被囚禁的精神病人
今天，10月10日，是世界精神卫生日。据官方2009年公布数据，中国约有1亿多人患有精神疾病，90%的患者未接受专业治疗。他们大多呆在各自家中，被亲人无奈地“囚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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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囚禁的精神病人
摄影：储永志 编辑 | 秦翼&&&&&新浪图片出品& 19:44:06
浙江嵊州市谷来镇，一间阴暗潮湿的土砖房间飘出刺鼻的霉味。见有人进来，一名男孩迅速缩进地上一团又黑又脏的棉絮中，眼睛里露出不安。他名叫何自立，今年12岁，因为1岁时从床上摔下，无钱医治，脑袋有些不正常。四五岁时，他随时会打人，弄坏村里人的东西，被确诊患精神疾病。
房间的西北角，一位年近70岁的老人，摸索着从床上爬起来，撑着两根拐杖，慢慢走来，他是何自立的爷爷。何自立光着下身，赤着脚，旁若无人地在地上跳来蹦去，右脚上缠着一条近2米长的铁链，铁链的另一端拴在墙面离地2米的铁钉上，铁链随着男孩的蹦跳“哗哗”作响。
一个脸上挂满汗珠的中年男子从屋外进来，他叫何初裕，是男孩的爸爸，他自己还患有间些性精神疾病，很难找到工作。见到有人走访，他显得十分兴奋：“政府帮帮我们，救救儿子。我现在只能骑着破自行车去捡些矿泉水瓶，卖废品。”
见到父亲回来，何自立胆子也大了起来，他不时蹿到门外院内，在又脏又乱的垃圾中寻找一些果皮、纸屑，放到嘴边品尝。
说到孙子，爷爷泪眼婆娑，上气不接下气：“最初是用绳子绑住脚，但经常被他咬断，无奈之下，只好用铁链拴住。去年6月，孩子的妈妈患肿瘤，无钱医治去世了。现在每月能领到低保400元，自已又患风湿、哮喘，不知哪天就走了，但孙子命更苦，他爸还患有间些性精神疾病。”
浙江东村一间破败的土房里，39岁的赵小杨，坐在长2米，高1米5的铁笼里，一声不吭，双眼盯着前来探访的人。14年前，赵小杨因感情原因，患了精神病，失手打死了奶奶。村里人建议将他拖到后山洞里，用石灰呛死。最后在母亲的再三求情下，打制了铁笼，这一锁就是14年。
进入屋内，一股异味，逼人作呕。土房顶部，瓦片已损坏。到了下雨天，母亲就拿块塑料薄膜放在笼子上方，防止赵小杨淋湿。 赵小杨三口两口吃完饭，点上一根烟。一位走访人员试探着问他：“我是好人是坏人？”。他吐出一口烟，不紧不慢地说：“不好也不坏。”
赵小杨病情时好时坏。要是没有这铁笼，谁也不相信，面前这位苍白、文静的赵小杨是位精神病患者。几年前，家人曾将他送到当地精神病院，但年迈的母亲没能力持续提供每月上千元的伙食、医疗费。只好又将他带回家。70多岁的赵母最大的担心是自已走后，孩子吃喝拉撒谁来照顾。
浙江厚堂村的村道边有间面积不到20平方米的房屋，屋内的人叫麻平林，今年37岁。平日里，麻平林就通过墙上的小窗打量外面的世界，一见生人靠近，他就赶紧缩回去。2009年7月份，麻平林无缘无故患上精神分裂症后，在这间小屋里度过了6年。
正中午，父亲给他送饭，见到没什么肉食，他将碗筷直接扔了出来，吓得老父亲连连后退。麻平林身高近1米78，体壮如牛，是村里有名的大力士。犯病后，麻平林经常打人，放火烧毁家中房屋，甚至欧打相依为命的父亲。无奈之下，其父麻祖发花了2万元，在家宅西边为其盖了间瓦房。
房屋北面开了送饭的小窗口，南面开了通风口，门是用铁皮打制的，外面加了两把锁。饭后，麻平林会脱下上衣，在里面“哈哈”有声，练习拳脚。村民说他是“武疯子”，只有等到年纪大了，没力气了，才敢放他出来。70岁的父亲同样担心，自己万一哪天说走就走，他的疯儿咱办。
家住浙江溪口镇的徐贡新今年54岁，小时候，他是一名聪明好学的孩子，在班上考试年年第一。可是，初二的一次遭遇，改变了徐贡新整个家庭的命运。那年，徐贡新被村上人诬陷，说他坐在大队喝水的水桶上，为此，他被村上的人暴打。从那以后，徐贡新患上了严重的精神疾病。
徐贡新的父母亲带他四处求医未果，最终积劳成疾。母亲吴新兰在徐贡新16岁时撒手人寰，父亲徐富昌也在12年前，因为胃出血不幸离开人世，照顾徐贡新的责任就留给了弟弟徐贡贵。父亲去世后，徐贡新变得更加暴虐，有时见人就打，邻居、朋友、亲戚都被徐贡新打伤过。
弟弟徐贡贵正在帮哥哥理发。只有被铁链拴住，徐贡新的脾气才变得温和起来，可是一旦解开，徐贡新马上变了一个人。无奈之下，徐贡新只能终日和铁链为伴，这一拴，就是10多年。弟弟徐贡贵为了照顾哥哥，只能再镇上干点体力活赚钱，月收入不到1000元，自己年近5旬至今未婚。
谢国彪今年11岁，要不是胸前的布条，他看上去与一个正常孩子一样。2004年9月底，一场山洪将村里通往县城的公路冲毁，谢国彪偏偏在这时出生。几天后，村里4个壮汉步行2个多小时将难产的母子抬下山，由于脑部长期缺氧，造成谢国彪智力障碍，长大后又被确诊患精神疾病。
谢国彪被拴在柱子上在老屋内玩耍。这是一所位于浙江省丽水市松阳县道惠村，六十年代建的土木结构老屋。如今，地上长满青苔，一些木柱子已腐烂，只有贴在大门上的红对联和年画让这个破败的古屋显出一些生机。
每天起床，68岁的谢军土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用精心编制的布条将孙子谢国彪洪捆绑起来。6年来，他们用断了10多根布条，这些布条缠满了亲人无奈的爱。当地相关部门已为他们家办理了低保，从2008年起，当地民政部门每年会送来2000元照顾资金。
从6岁开始，家人稍不留神，谢国彪就会溜出家门，不是拿石头砸邻居窗玻璃，就是爬上邻居家的屋顶，身手敏捷，如同小猴子，村里人都称他“猴儿”。从2008年至今，谢国彪爬上屋顶有60多次，仅踩坏邻居家的瓦片，就让家人累计赔偿了1万多元。
这些年，谢家一旦攒了3、5千元，就带着孩子上医院就诊，丽水的医生建议，将孩子送到北京、上海大医院就诊，或许能治好，但由于经费问题，治疗最终还是半途而费。据官方统计数据，中国平均精神科床位密度为每万人1.04张，远低于世界平均数每万人4.3张。而农村的治疗条件更加薄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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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笔：宝地－1
开篇于日21:11:52 世纪交替，总有人热衷于回顾和展望……I产业，作为朝阳产业，更是倍受瞩目。通过网络上的无意查找，我也清楚现在在外面的世界里，WO、**电信、72小时网络生存测试、网络股、网络官司等都是一等一的热门话题。 有人是这样描述1999年春天的中关村，说北京城风沙肆虐，中关村大街上尘土飞扬，路边色彩斑斓的灯杆广告在风中扑啦啦的作响。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这些广告从IBM、Microsoft、宏基，悄然换成了瀛海威、、3721，人们明显感受到，这些广告新贵们财大气粗来势汹汹。“他们都是搞‘网络’的！”而“网络”这个词，也随着这些广告和新闻慢慢流行开来。 99年我买电脑的时候，国内上网用户数已接近400万。在似乎是个很大的数字，而其实不然，因为这个时候，国内有一百多家ISP（因特网服务提供商），这意味着什么呢？意味着诸如电信这家ISP只为4万位网民服务。啊！远没有形成规模效应，实在是少得可怜啊！**ISP僧多粥少，全线亏损，已是不争的事实。众多ISP都看到了因特网服务业的美好前景，但却不知道怎样才能捱过这黎明前的黑暗。有些ISP已扛不住，未听到凯歌就死去；有些在苟延残喘，等待那不知何时才来的转机；有些在寻求合作，说强强联合还不如说惺惺相惜。 那么，从事网上信息服务和网上电子商务的网络公司的出路在哪里？《国际歌》中文版怎么唱的？“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也不靠神仙皇帝”，也就是，你只能自己救自己！自救似乎只有两个方案：融资和上市。 国内的交易市场虽然有过牛市，但是从实际上讲还是处于摸石头过河的境界，成熟程度不够。网络上查来的资料看，中贸网于去年12月在**OC市场上市，今年4月又在德国柏林的OC市场成功上市；搜狐有了两轮融资；实华开准备今年年底之前在**纳斯达克上市；网年初已获得包括高盛公司投资的2500万美元风险资金…… 这些成功使一些人产生一种不切实际的想法，以为苦撑几年，只要能得到融资，然后上市就全部赚回来了。因此，日常工作的重点就是资产重组和融资上市，至于公司的可持续发展问题，就留待以后考虑甚至根本不考虑，把上市当成一场“圈钱运动”。这样做的最终结果只会重复目前上市公司存在的“三年现象”：即一年优、二年平、三年亏损被兼并。在后来的经验与反思来看，此时全民上市是无奈之举，毕竟不是所有的公司高层都有那么远的眼光或者干脆是未来世界的穿越者；要想长久生存，上市只能解燃眉之急，只是画梅止渴，找不到良性发展的商业运营模式来解决盈亏平衡问题，大家早晚玩完。那么，怎么解决问题呢？首先是吸引人们来网络上消费，也就是要让上网的人多起来，你拿什么去引诱人们来上网呢？网页上的东西，那叫一个贫乏！问题就在这里！ 想互联网从上世纪八十年代开始进入**，但直到1996年1月，全国范围的公用计算机互联网络开始提供服务，网络才算是开始进入到人们的日常生活当中。 最起码在96年之后，上网不用去公安局备案。但是那时候的网络体验并不如未来这么丰富多彩，甚至可以说是贫乏。 首先是网络上中文的内容非常少，即便是作为未来几年崛起的三大门户网站，当时提供的内容也还是非常单薄。网络用户上网所浏览的，多是一些**电信的信息港，如北京之窗、深圳热线、广州热线……更多的都是一些国外网站。而且当时用户上网的带宽非常窄，14K、28K已经属于很高的配置，56K属于神速级别，带宽决定了网络浏览的速度与内容，在拨号之后打开任何一个网页，进度条的缓慢移动，对当时网络用户的耐心都是一个非常大的考验。同时，当时网络用户的人群还非常少，可以想象，当时人们在网络上可以做的事情十分有限：几分钟就能处理完邮件，接下来花半小时把所谓的今日的新鲜新闻、资讯读完，剩下来的时间便觉得相当的无聊、无趣了。 然而，就是有这这样那样的人，因为受不了这些无聊和无趣，觉得自己应该有一点能力，应该能去做点什么。在这些人的带动下，才慢慢有了日后信息爆炸的网络世界。网络里的岁月，才开始有了起色。 上网，这对于1999年的南溪地区而言，绝对是个比“彩”还新颖的新新词汇……嗯，好像此时的彩还没波及到南溪来，还要等到我读六年级的时候，彩之风才会大肆破坏本地的安宁！ 要解释上网是什么，只怕我花上三天三夜喋喋不休地讲，也没法给老一辈的人讲出个所有然来。 思考了好久，我想起以前的电脑好像可以用电话线，于是说：“就是拉一条电话线接在电脑上，就可以查资料，单有这个电脑，还没法查什么资料。” 老**很快理解：“电话线容易，楼上的电话拉一个分机的线给你就行了。” 就算到了21世纪，上网很容易，但不似你所说的这么容易。我摇头：“不这么简单。我听朋友说，应该去电信开户。” “还要到电信去？电信？管电话的那个？” “对。开户之后，似乎还要拉一个调制解调器还是什么的。”我没试过用电话上网的方法，也只是稍稍了解到那么一点点。 “那你说的什么上网，要不要钱的？” “肯定要啦！相当是打电话，打电话什么时候免费了，上网也就不用钱了。依电信的贪婪性质看，想免费，只怕下辈子也等不到。具体我们去电信问问！”我拉着老**，往楼下走去。 南溪的电信此时位于新**斜对面，远远还没成立为营业厅模样，就面积来讲，不比一个小卖部大多少，我也就用“电信小卖部”来形容。你也别跟我说联通、铁通和网通去货比三家，在南溪地区，电信还就小卖部一个德行就已经完全垄断了通讯市场；其他那些，要不还没出世，要不根本在南溪看不到市场。粗俗点说，也就是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也只有电信在此高手寂寞。 老**跟里面有些人是认识的，这并不是说老**交际广，而是南溪不大，乡里邻里抬头不见低头见，想不认识都难。老**说是家里买了电脑，来办理什么上网，对方明显有些吃惊，问：“最近发财了？” “嗯，卖柑赚了一点点。” 在柜台上旁敲侧击询问片刻，知道现在只有拨号上网，准确点说应该是窄带拨号上网，因为还要接一个56K的MODM，理论最快在56KB/S，实际上能有40K已经左右天公作美；至于下载速度嘛，不太清楚。总之听名头就知道那是名副其实的“窄带”，还是MM窄到到叫所有从2010年前后穿越回来的那些人所无法想象却必须忍受的那种！ 我没问有什么更快的，因为看到旁边一张介绍上写着DD几个英文，仔细一看，原来这几乎就是宽带了，可以达到2M，但是价格夸张地让我有跳楼的冲动！而且在一瞬间让我仿佛以为人民币提前了10年贬值。 于是，56K上网，我认了；8元每小时（一半电话费+一半信息费），我也认了！因为我忽然想起，如果放在95年，家庭要上网，你不应该去找电信，而是应该去公安局备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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