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兵体验第二次产检检查项目检查的时候要查什么?大概要多长时间?第二还用不用和第一次一样脱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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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慰安妇1938(文/詹玮)
书名:慰安妇1938&&作者:武汉大学007
第1章慰安妇1938(文/詹玮)来源:http://www.39pig.com/txt/4.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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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60年前那场罪恶的侵略战争中,日本侵略者不但给亚洲许多国家带来深重的灾难,而且也给本国人民带来了巨大的不幸。本文描写的就是战争中几位日本女人的经历,真实地再现了那个时代,让我们诅咒战争,牢记历史的教训。“忘记过去就意味着背叛”。&&&&一&&&&日,随着最后一抹阳的余晖在紫金山峦消失,青天白日满地红的旗帜黯然落下,一面太阳旗在南京城头傲然升起。&&&&南京陷落!&&&&侵华日军五个师团的铁蹄,践踏在当时中国的首都南京城的土地上,一场大屠杀的惨剧,也随着侵略者铁蹄的踏响拉开了序幕。&&&&三十万!&&&&三十万中国人的鲜血淹没了南京城,三十万死难者中,除了一部分放下武器的士兵,大部分是手无寸铁的平民百姓。死难平民中最为凄惨的是那些妇女,他们先是到兽军的强奸、轮奸,然后被残酷杀害!&&&&全中国震惊了!!&&&&全世界震惊了!!!&&&&日本军界也震惊了。&&&&日本军方震惊的是:所谓军纪不严明并不可怕,伤害强暴中国妇女事小,耗损军力事大。前车可鉴,“军妓制度”事在必行。&&&&为了维护大日本帝国的形象。日本军方决定将招募军妓之事秘密进行,以一些商人、流氓出面招募“从军慰安妇”,以解决大日本皇军的兽欲。&&&&于是,世界战争史上的最肮脏、最无耻的一个“非军事行动”,在日本军方的策划下开始执行。&&&&二&&&&高桥家康走进日本福冈市内的私娼察“新富士楼”的时候,兜里揣着崭新的两万五千日元钞票。&&&&二万五千元日元在这时是一个巨额数字。福冈市一个中等职员的月工资是20日元左右,就在高桥家康跨进的这家私娼窠,他如果原意的话,花上30个日元便可以在娼察里玩个够。&&&&娼寮里的鸨母迎出来,认出了是高桥家康,忙招呼着说:“哎呀是高桥先生啊,好多日子不见,我还当把我们洋子小姐忘记了呢”。&&&&高桥家康的确好久没到“新富士楼”来了。因为四个小时之前他刚从中国飞回日本的军用飞机上走下来,而在这之前,他还是心惊胆战地蹲在中国杭州的一座监狱里,等待着死亡的降临。&&&&高桥家康是福冈市人,他毕业于东京的商科职业学校,毕业后被派往中国上海日商贸易公司任职。中日战争爆发的前三个月,他接受日本军方指令,收集中国军队情报。芦沟桥事变后,日本军队准备进攻上海,高桥家康的活动更为频繁,八月中旬,他借到杭州出差的机会,刺探杭州驻军情报,被中国军队当场抓获,逮捕下狱。直到数天前日军攻陷杭州,他才被救出狱。&&&&接着日军方命令他赶回日本,物色15—35岁左右的健康妇女,送至中国当“随军慰安妇”。&&&&新富士楼里的妓女冈村洋子早听到了高桥家康的声音,这时她匆匆地赶过来。迎着高桥家康笑呤呤地鞠了躬,甜甜地叫着,“好久不见啦,真想念你呀”。&&&&高桥笑起来,伸手在洋子脸上拧一把,说:“算了吧洋子,见了谁你都是这样说,你不想念我,我也会来的——谁叫你这么迷人呀。”&&&&洋子娇嗔地瞪了高桥一眼,上前挽住了他的胳膊,说:“快上楼去吧,早给你备好茶啦。”&&&&洋了娇康随洋子上了楼,走进洋子的房间,洋子的房间的确很小,一张榻榻米占据了大半个房间,榻榻米上面一张大红花被子凌乱地堆在一头。高桥用办耸耸鼻子,房间里还嗅得到几丝淡淡的烟味。高桥心里明白,洋子刚刚接过客人。&&&&洋子让高桥在矮桌边坐下,斟了一杯香茶,双手捧上。主桥呷了一口,放在桌了是,目光淫荡地盯在洋子的脸上。&&&&洋子斜睨了高桥家康一眼,微启樱唇,轻声说道:“味道不好么,哦,对了,刚从茶的故乡回来的人,想必还陶醉在中国茶的醇味中吧?”&&&&高桥目光贪婪地扫向洋子丰满的胸部,说:“中国茶再好,也比不了洋子你的醇味呀。”&&&&洋子听了,故作娇嗔地说道:“哎呀,这些话真不像是从前的高桥说的话,一定是从中国女人那儿学会的吧。”说着,身子像蛇一样的靠了上来。高桥这时顺势一抱,两个人便滚到了榻榻米上。于是两个人都脱得一丝不挂,躺在榻榻米上。她的淡粉色的乳头正饥渴地向他翘起,仿佛等待着吮吸,他咬住了那一点粉红,这时他感到他身下的那个身子开始扭动。她的乳头在他的嘴里勃起着,娇嫩得仿佛入口即化。那一点淡淡的温热直化入他的心里。高桥搂住她的光滑细腻的腰身,急切地寻找到洋子樱唇,迫切地要重新品尝她的舌头。然而,她却吝啬起来,咬紧的牙齿只露出一丁点舌尖,使他的舌头只能接触而无法咂吮,这使他更加急切起来。自他赤裸的胸膛接触到了她的胸脯以后那一刻起,他就使劲地死死地抱在胸前,那温热的美的奶子使他迷醉,浑身又涌动起一股无法排解的燥热。高桥这时感动他身体在刹那间爆炸了。这无可比拟的欢悦顿然地使他消融为水。&&&&当高桥家康浑身的血又重新回到他的身体各部分还不到一刻钟,洋子又一次爬到他的身上,用整个身体按摩高桥,高桥鼓胀的感觉又蹿了起来,一股强大急骤的猛力催着他翻跃起来,一次又一次地冲撞她的肉体……与上次完全不同,这次性爱的经历几乎没有什么肉欲的成份。洋子是安静的,即使在高潮迭起的时候,也总是一声不吭,好像真要达到了“静候”的高度,这使高桥似乎有一种“性交崇高感”。&&&&新富士楼走廊上的灯亮起来的时候,高桥心满意足地松开四肢躺在榻榻米上面。洋子赤裸的手臂,绕在他脖子上,脑袋依偎着他的胸脯。&&&&高桥伸手抚摸着洋子光滑细腻的背,说:“洋子,这一段时间过得怎么样?”&&&&洋子方才还绽着笑容的脸上慢慢爬上一层阴影,搂着高桥脖子的手也慢慢地松开了。&&&&高桥家康充满感觉到洋子的异样,翻侧着了半边身子,对着洋子的脸望去,只见她的眼角渗出了几滴泪水。高桥问:“洋子,还是为了欠债的事?”&&&&洋子慢慢地点点头,强忍着没哽咽出来。&&&&冈村洋子的家在离福冈市四十里的乡下,她的父亲是一个农民。洋子是长女,下面有六个弟妹,一家人挤在一座六坪大的茅屋里。那年在她十七岁的时候,她的父亲冈村治郎对她说:“洋子,我们得买一条牛,我把你押了20元,委屈你了,你跟人去福冈吧,我很快就把你赎回来的。”这样洋子就到了福冈,进了“新富士楼”接客。&&&&洋子进了私娼窒再也没办法出去了。父亲买了的牛第二年撑死了,家里又拖了一笔债务,洋子抵押的20元,已经利滚息加到了800元,再也没有赎身的希望。最近她的父亲为了还债又把第二个女儿送进了私娼窠。上个月,母亲抱着二岁弟弟的来找她,希望能带一点钱回去,洋子只好向鸨母预支了下个月的化妆品和卫生纸的费用,把两块五日元放在母亲的手心里。&&&&洋子的处境高桥是一清二楚的,他轻轻拍了拍洋子背,说:“洋子,别伤心,要是你愿意的话,你可以马上有1000日元”。&&&&“1000日元!”洋子惊讶地抬起了头,有了1000日元,她不但可经赎身,而且,全家可以过上好日子啦。&&&&“是的1000日元。”高桥家康完全没有开玩笑的意思。他爬过来,拉过自己的外衣,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钱包,里面一迭迭新崭崭的钞票。高桥抽出一千日元,放在洋子面前,说,“要是你肯跟我到中国去,这1000日元就是你的。”&&&&“去中国?”洋子问。当她得到高桥的肯定的回答后立刻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当然除了这一千元之外,洋子还有一个更重要的想法,因为与她从小一起长大的男友加藤荣作去年“圣战”爆发的时候被征兵去了中国,荣作攒了两年钱,准备赎她回去,可是一直没能攒够,出征之前荣作来找她,说一定要在战场上奋勇作战,希望能得到提升,那样,他就可以把津贴积攒下来,赎她回去了。希望能再见到荣作,洋子甚至没问高桥家康到中国干什么,就把那一千日元默默地收下了。&&&&高桥家康临走的时候,告诉洋子四天后到长崎的“福庆馆”去集中,在那里乘船去中国。&&&&四天后洋子来到长崎“福庆馆”的时候,发现那里已聚集了像她这样的二十名少女妇女,高桥告诉她们,当天晚上她们就得出发去中国。&&&&天黑下来的时候,洋子他们在宪兵的护送下,排成三列走向海港,洋子的左边是一个叫良子的十九岁姑娘,右边是长崎乡下的一个私娼寮来的千代的女人。&&&&洋子一行到达港口的时候,海边的驳船上已经聚集了一百多个女人。驳船向外海驶去,“兵城丸”货轮的巨大身影像一座山似地耸立在海面上。驳船靠过去,“兵城丸”上有人在大声询问着,驳船上带队的士兵大声地回答:“这是船运司令部送往上海的军用品,请求登陆!”&&&&幽冥的天空乌云翻卷,咆哮的海浪震撼着世界……一道惨白的闪电恰似魔鬼眨动了一下眼睛,恐怖顿时揪住了船上所有的男人和女人。&&&&一声沉闷的汽笛声划破昏暗的夜空,“兵城丸”像个大海怪缓缓地离开军港,向波涛汹涌的大海深处驶去。&&&&此时,天渐渐亮了。&&&&洋子,透过窗口,看见了一望无际风平浪静的大海,海水湛蓝,在阳光下熠熠闪亮,几只随船飞翔的海鸟偶然掠过视野,仿佛在她心中划出一道自由欢快的彩虹。&&&&这时,千代把脸凑过来,问洋子:“洋子,你还晕船吗?”&&&&洋子摇摇头。忽然像想起什么似地问:“到上海之前,那个中尉说过一句话你们听见了没有?”说着她看了看千代和良子。&&&&“什么话?”千代一怔。&&&&洋子茫然地想了好一阵,说:“运往上海的是军需品”。&&&&“是军需品”良子疑惑地问她:“什么是军需品”&&&&“打仗需要,军队需要的呗”洋子肯定地说道。&&&&“那么说的话,我们是军需品了?”千代皱着眉头,一双漂亮的眼睛也挤成两细细的缝,从那缝里透出掩饰不住的疑问。&&&&良子摇头说:“这是一条货船,除了我们还有许多货物,当然是军需品了”&&&&可中尉并不负责货物,他只是我们这些人的领队,他为什么说我们是军需品,请求上船呢?洋子坚持说。&&&&“大概你听错了吧?”良子这样说。&&&&“没有!”洋子慢慢地摇了一下头,非常肯定。&&&&“可我们是去支那的慰问团呀!”千代说:“不是说那里的皇军节节胜利,要我们去为皇军鼓舞士气嘛……”&&&&“是呀。”良子也说,“我还问怎样慰问,他们就告诉我,到前线去看望士兵,帮助他们洗衣服、做饭、拆洗被子,还有的是护理伤员。”&&&&洋子点了点头,但忧虑没有从她的脸上消失。她看看良子和千代,又看了看其他同伴,说:“我知道咱们是慰问团,所以我才觉得中尉不刻说是军需品,也许是我听错了”&&&&就在此时,门开了,那个中尉板着军人特有的威武面孔,迈着节奏分明的步子进门来。他在洋子的铺位前立定脚跟,不动声色地盯着仍旧站在洋子面前的千代和良子,她们立即感到一种无形的威严,不约而同地把双手垂在胸前,弯腰向中尉行礼致意,然后便匆匆地回到各自的铺位上,中尉看她俩在铺位上坐好,便转过身,端详了洋子一眼,随即朝门口一摆手,那个矮胖的船员拎着他那只破旧的药箱走进来,直奔洋子。&&&&“我不晕船了!”洋子急忙说,“不需要打针了”&&&&那船员便放下药箱,看着中尉。中尉头一扭,就把身子转过去,背对洋子,一句话不说。那船员便在脸上挂出满是海水咸涩味道的笑容,打开药箱,拿出一支注射器,洋子早就看出他不是精通医术医生,他手法笨拙,扎针像杀猪似的一点技巧也没有,但这些似乎都可以容忍,而让洋子不能容忍的是,每次注射他都要把洋子极不情愿褪下的裤子用力下。然后就把那只握贯了缆绳的粗糙的手法在洋子臀部细细的皮肤上摸来摸去,像一只癞蛤蟆在上面爬……。&&&&注射器里已经吸满了药液,透明洁净像一汪清水。那船员拿着它一双金鱼似的眼睛便盯住了洋子白皙的脸庞,洋子转过脸,侧身躺在铺上,用手握住裤子慢慢地往下褪,癞蛤蟆又在上面来回地爬动,冰冷彻肤。&&&&“你的身体很棒。”那位船员含糊不清地说着,“我还是头一次见过皮肤这样光泽且富有弹性的——”船员稍不注意,一滴口水掉在洋子的臀部上,刹那间,洋子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冷战,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快快地。”中尉说话了。&&&&“哈依!”&&&&洋子终于呼出胸中的闷气,睁开了眼睛。她看见中尉一挥手,那船员把药箱合上便走出舱门。在门口,他又回过头来盯了洋子一眼……&&&&中尉朝洋子的面前挪了一步,笔挺地站在她面前,她便坐了起来,跪在那里,显得恭恭敬敬。&&&&中尉的面孔显得平静。他弯下腰来,用戴着手套的手指托起了洋子的脸,然后又脱下了手套,摸了摸洋子的额头和耳朵,点了几下头,重新戴上手套。他似笑非笑地对洋子说:“洋子小姐,躺下休息吧,要注意保护你这样的身体。”&&&&“哈依!”洋子应了一声,仍旧以一名日本女子特有的姿态跪在那里。&&&&中尉抬起头环顾着每一个人,眼神很专注。然后说道:“各位小姐都应注意保护自己的身体。大东亚圣战需要你们精力充沛,吃苦耐劳。我们要为天皇陛下效忠!”&&&&中尉迈开坚强有力的步子,回手把沉重的铁舱门嘭地一声关死了。&&&&舱内顿时沉寂下来,谁也不吭声,洋子仍旧跪在那里,盯着窗外那海天一线的景色,目光黯然失神。&&&&云海交接处出现了一块依稀可的陆地。那陆地在渐渐地伸展,向船这边靠近……千代最先从舷窗中发现天边的陆地,兴奋地呼唤起来:“看,是陆地,我们到达目的了!”洋子也趴到舷窗旁张望。好久,她忽然说:“看那里有几幢楼房,好像还有车”。&&&&“真的吗?”良子猛地从铺上跳了起来,正在这时,舱门被推开,中尉的身影又出现在门口。&&&&千代和洋子悄然回到铺位上。&&&&中尉瞟一眼舷窗,然后向前走了几步,清清嗓子,说:“前边这块陆地,就是支那的大陆,就是要去的上海,各位小姐请马上收拾行李,等候下船的命令”&&&&船里顿时忙乱起来。&&&&“兵城丸”号沿着海岸向北行驶。上海这被喻为“东方的巴黎”的城市,展现了她应的繁华的街景,这街景被缓缓地在船尾。太阳西沉,铅灰色的云雾使它显得格外惨白,没有一丝血色和生气,都说支那是一块美丽的土地,可这里的阳光似乎显得很沉重、很寒冷、也很寂寞、很衰痛。洋子怀着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抑郁心情目送遥远的阳被天边的烟雾淹没。异国他乡的陌生感觉从心头油然升起。&&&&支那——战争——慰问团。&&&&夜暮降临了,船停靠在灯光稀落的码头旁。洋子她们在中尉军官的指挥下,走下船来。脚踏上坚实的土地,置身于寒冷却是空间广阔能自由地迈开双腿天地之间,使得久囿于船舱里的洋子她们感到一丝无名的舒畅。但是,洋子忽然发现码头周围站满了全副武装的皇军士兵,昏暗的灯光下仍可看清他们的面孔,差不多每一张面孔都洋溢着惊异和极力掩饰的兴奋。一双双眼睛贪婪地打量着他们当中的每一个人,洋子感到有些别扭。就是来慰问他们吗?她暗暗地问自己。&&&&排队、点名。中慰军官确认没有被遗漏,便带洋子她们走出码头。没走多远,几辆军用卡车出现在她们面前。中慰和跟随在他们左右的士兵一道,将她们分别赶到卡车上。&&&&良子跟在洋子后刚爬上卡车,就“哎呀”地惊叫一声,一把搂住了洋子。&&&&“怎么了”洋子问。&&&&良子自己也愣了一下,回头。车旁正忙着往上推千代的那个士兵头也抬,脸上却露出快意的笑容。&&&&“他——他掐我——”良子用手小心地摸了摸自己的胸脯,哭丧着脸儿,委屈地看着洋子。&&&&卡车排成一溜长队,在荒凉的田野和村落间奔驰,洋子不知道为什么偏偏挨到天黑跑到这冷冷清清的码头下船,又转乘卡车,难道是要直接上前线,上战场?&&&&“下车!都快快下车!”是中尉在喊,好象十分焦躁。&&&&洋子把毯子收了起来,塞进行李中。这时她才看见卡车停在一所灯光昏暗的院子里,借着星光她看出这院子很大,像两个足球场,整齐的平房里都黑着灯,无人居住一样。远处隐约一片灯火,她眼睛一亮,那一定是上海的闹市区,她站在车上踮起脚向那灯火深处眺望着,听说上海已经成为皇军的营地,过几天一定要恳求带大家去上海市区浏览——她正这样想着,中尉在车下喊叫起来:“你,快快地下来!”&&&&洋子收回目光,发现车上只有自己,慌忙地把行李扔到车下,抬腿朝车厢外移动。&&&&那中尉显然是急了伸过一双有猛地抓住她的胳膊和腿像拎小鸡一儿一样把她从车下来,就在她几乎要惊叫起来的刹那,猛然觉得自己身体被一男人凌空抱住,抱得紧紧的,她惊讶地睁开眼睛时,却发觉抱住自己的是高桥家康。&&&&在上海西郊杨家宅一带,居民不多,大多是靠打工为生的木棚户,低矮、简陋的木棚在这凌乱地蹲趴着,鹤立鸡群地耸立的几幢楼房,是几家纺织和机械制造厂。早在日本人对上海发起一二,八事变前,这些工厂就开始迁往内地,如今除了几幢空荡荡的厂房,什么都没有留下。&&&&日本人把那些空荡荡的厂房改建成平房,12幢房屋修建好的时候,整个杨家宅地区都用铁丝围了起来,在铁丝网之内的木棚房被限期搬走,几户行动稍稍慢慢些的,被日本宪兵用皮鞭赶出了木房,连带一床被子都未来得及拿。&&&&厂房改建成平房之后,又将平房隔成一个一个的小房间。每幢小房中间用薄木板隔起来,约摸五、六个平方大小。当这种工作做完之后,便在铁丝网的入口处挂起了一块大牌。上面写着:陆军娱乐场所。&&&&三&&&&高桥家康手中的皮鞭啪啪地抽在自己黑亮的马靴上。他喜欢听这种声音,好象这声音让他陶醉在东京歌剧院的交响乐曲里。&&&&高桥家康现在是陆军娱乐场所的管理人员。像他这样的管理员一共有十来个。当然,娱乐所还有一小队荷枪实弹的宪兵和铁丝网。之所以这样森严是怕走漏风声。因为在上海有许多中国的新闻记者,这些记者的总是像狗一样地灵。&&&&慰安妇到来的第一件事是登记造册,然后根据自己的登记号码分配到每人的房间。&&&&洋子她们是第一批到达的。自从那天从长崎上船后,她就没有见到高桥家康,直到她差点被那蛮横的中尉摔倒地上,被高桥抱住的一刹那,洋子觉得似乎有了依靠,她感觉到异国他乡的恐惧,都消失在高桥家康的强有力的臂膀里。虽然此时她尚不知道她们这些女人来到这里具体做什么,她想,既然作为大和儿女来到支那慰问士兵,既使贡献出自己的身体也不会惋惜,况且自己“轻车熟路”。最不好的情况也不过如此,这样想着,心里踏实了许多。&&&&慰安妇到来的第一天是自由活动,让她们梳洗和整理自己的房间,洋子草草地整理自己的房间,发现天已经黑下来,她紧忙走出房去,因为高桥家充满正在他的房间里等着她。&&&&陆军娱乐场所的管理人同住在另一幢平房,他们的房间不像慰安妇那么狭小,设备也好得多。&&&&洋子在高桥家充满的房间一直待到十二点。洋子知道以后还得靠高桥多多照应,因此在床上的时候表现得特别温柔。高桥送洋子出门时拍拍她臂部叹息说:“来这里真委屈你了”。&&&&洋子回到自己房里,慰安妇仍在吵吵嚷嚷的。洋子这时才有时间细细打量自己房间。房间里有一张矮床,没有桌子,只有一张木凳。床上摆着一床花被子,枕头边放着一卷卫生纸。屋角里还摆放着一只有盖的木桶,洋子好奇的走过去掀开那只木桶的盖子,里面空无一物。洋子想起在日本的时候就听说上海用木桶来排泄大小便。她想所谓的马桶就是这些东西了。洋子想试着把臂部坐在马桶上,但是她马上就站了起来,她笑嘻嘻地盯着马桶看了好久,这时隔壁的千代在叫她。&&&&洋子忙跑过去,千代正愁眉苦脸地坐在马桶上,见洋子来就哭着脸说:“洋子你快帮帮忙,怎么都拉不出小便哟。”&&&&第二天早晨,洋子起来后发现昨晚又来了几批慰安妇。十二幢房里都有女人进出的身影,好象还有朝鲜的女人。管理人员摇着铜铃大声在叫唤着让大家吃早饭,并且说吃过早饭马上集合宣布注意事项。&&&&空地上稀稀落落地站满了慰安妇,大约100多人,慰安妇们自然地形成了几团,很容易分辨出日本、韩国、台湾和中国女人。&&&&在空地上有一个用空木箱搭起来的台子,高桥家康这时正威严地站在上面。高桥家康用皮鞭狠抽了两下,“啪啪”清脆的声音立刻使慰安妇们的窃窃私语安静下来。高桥的目光扫过人群,大声宣布说:“从现在起,你们都为陆军娱乐所工作,也是为大日本皇军的圣战服务!”高桥家康的声音在人群头滚过,慰安妇们雀无声。&&&&“你们在这里唯一的工作,就是贡献自己的肉体给大日本皇军英勇的战士!实话告诉你们,这里根本不需要什么洗衣妇,只有慰安妇!”。&&&&高桥的话立刻在女人中引起一阵骚动,一个叫金善爱的韩国的女人突然嚎啕大哭起来,她双手抓着自己的头发哭喊着:“我不干,我不干!说好了我是来当洗衣妇的呀!”&&&&高桥急速跳下台子,大步来到韩国女子金善爱面前,眼睛露出了凶光,犹如饿狼突然发现了食物一样,皮鞭叭叭地猛抽在她头上。韩国女子的嚎啕立刻变成了一阵撕人心的痛苦的呼叫,随着皮鞭的响声,这呼叫渐渐低下去,变成一阵压抑的抽泣,韩国女人屈服了,睁着一双恐怖的眼睛,呆呆地看着高桥。&&&&高桥迈着胜利者的步子重新走上台子。“你们听着,谁也别想逃出去,如果有人胆敢靠近铁丝网,卫兵是不会提出任何警告就开枪的”&&&&高桥家康的话吓得慰安妇们魂不附体。除了冈村洋子、山田良子、坂本千代等这些日本慰安妇较为镇静外,其他慰安妇吓得战战兢兢,尤其韩国的慰安妇更是恐惧异常。来自中国的陈秀娟却在暗地里想:“一定要逃出这个‘人间地狱’哪怕是死,也决不留在这里”。&&&&高桥的脸上突然换上了温和的笑容,“各位都是为了大日本皇军的圣战到这里来的,大日本皇军对于献身于圣战的人是仁慈厚报的,各位来之前,都领了一千元的预付金,你们在这里的工作都会有很优厚的报酬的,在你们偿还完一千元的预付金后,你们可以完全自由地离开这里回国,当然要是愿意的话娱乐所欢迎你们留下,而且人提高分成比例”。&&&&田中信行中慰医官被告之将给100多名妇女作妇科检查的时候,还以为对方是劳军团的女艺人,自从圣战开始以后,一批批的劳军团从本土赶来中国,为前线浴血作战的土兵慰问演出。但对劳军团的艺人们作体格检查,田中信行还是第一次碰上。&&&&田中信行毕业于东京的医学专科学校,毕业后在东京开了一家私人的妇产科医院。妇产科医院开办两年以来,由于田中信行精湛的医术,很受患者的称赞,因此妇产科医院里总是顾客盈门,预约登记常常要等一个星期,圣战爆发不久田中信行就被征入伍,担任了东京部队第十七联队的中尉医官。&&&&像田中信行这样的妇科医生在军队中服役是不多的,因此当田中信行接到调离第十七联队隶属第十一兵站司令部的命令时丝毫不感到意外。当天告别了十七联队的战友,军车赶到了上海。田中信行报到的第二天,就被接到杨家宅陆军娱乐所,为那里的慰安妇进行体验。&&&&田中信行中慰医官的工作室设在一间临时腾出来的房间里,房间前一天用石灰水刷过,地上还流着潮湿的石灰渍。一张新做的妇科检查台放在房间的中间,浓重的木香味诱人地在房间里弥漫。房间的东面墙壁上有一扇玻璃,协助田中信行中尉医官工作的小泽护士,正用一床白布单挡在窗户上。&&&&田中信行被告之妇科检查的主要目的是淋病史。患有淋病的慰安妇将派往军队里担任洗衣妇的工作。&&&&田中信行表示可以开始工作的时候,小泽护士走出门外,告诉排在外面的慰安妇被安排的体验顺序是按照房间的顺序进行的。第一幢平房里住的全是日本慰安妇,妇科检查对她们许多人来说是例行公事。进到体检室里的日本慰安妇并不需要小泽护士吩咐,当着他们的面毫不羞涩地脱掉了裤子,很熟练地爬上检查台,叉开两条雪白的大腿。&&&&田中信行开始以一个医生认真负责的职业习惯给慰安妇检查着,大约十五——二十分钟才完成一个慰安妇的检查工作。两个钟头之后,高桥家康推开门闯进来叫道:“不行不行速度太慢,娱乐所明天就得开始营业,请你加快检查的速度。”&&&&田中信行对有人干涉他的工作很不满意,他冷冷地对高桥家康说:“这里是妇科检查室,请你出去,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干。”话虽这么说,男中信行医官接着还是加快检查的速度。&&&&上午快结束的时候,田中信行已经检查了二十多位慰安妇,当门又被推开时,进来的慰安妇对着田中信行深深地鞠了一躬,说:“打扰啦,田中大夫。”&&&&田中信行认得这是一个叫井上多贺子的私娼,当年在东京时她常去他的医院看病。田中信行对井上多贺子的出现感到惊讶,但很快就明白了这些所谓的“慰安妇”原来是军妓。&&&&山田良子跟在井上多贺子之后进来,男中信行给良子检查的时候惊讶地叫起来:“你还是个处女呀”!&&&&良子闭上眼睛点了点头,咬着牙说:“我是为献身圣战来到中国的,什么痛苦我都能忍受。”&&&&田中信行也很感动,他觉得自己的眼角也有些潮湿。他拍拍良子要她起来,告诉她不用检查。接着又关切地交代良子,要她注意工作的节奏,经常到他这里检查,他会给她一些帮助的。&&&&两行热泪从良子的眼中流出,她把双眼闭上,让泪水痛快地流了一阵,然后,说:“先生,请你的—请你—”&&&&田中信行走过来,问:“有什么要求你说吧,”&&&&良子脸上涌过一阵红潮,“先生,”她鼓起勇气说:“请你把我的——我的——处女膜弄破吧——那么,我就不再是——是一个纯洁的少女了——”说到这里她哽咽住了。&&&&田中信行觉得自己的鼻子有点发酸,考虑一下他说:“好吧,不过你会永远是一个纯洁的女孩,是大日本帝国好女孩,我记住你的。”&&&&洋子在检查台上待的时间很长,田中信行发现洋子曾经行过淋病,但经过进一步检查后告诉洋子,她的淋病已经痊愈,可以留在这里工作。&&&&坂本千代是上午的最后一名被检查者,田中信行对千代那种挑逗性躺在床上大张双腿的样子很有些反感。他也有些累了,草草地给千代检查一下,挥手叫她起来。&&&&千代躺在那里却没有动弹,她问:“怎么这么快呀,从前在长崎的时候,大夫总是慢慢地检查,让你舒服得真想睡过去做一个美梦。”&&&&朝国慰安妇金善爱走进妇科检查室的时候紧张得浑身发抖。自从成为少女以来,除了浴室里偷偷地对着镜子瞧过自己发育得丰满的胴体外,在谁面前也未露出胳膊大腿。&&&&全善爱甚至没有听见小泽护士让她脱裤子躺在检查台上的声音,直到小泽撤护士提高声音重复一遍,她才如梦初醒。&&&&金善爱闭上又眼,在两个穿着白大褂的日本医官面前,慢慢地脱下裤子,按照日本人的指点躺在检查台上,尽管她使劲地咬住自己的嘴唇,但她感觉到戴眼镜的那个日本人套着乳胶手套的手指触摸到自己大腿根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惊叫起来。田中信行与小护士对视了一眼,心里对自己说:又是一个处女!&&&&田中信行对金善爱露出一个很温和微笑,说:“你放心,我不会弄疼你的,其实你也用不着检查。”&&&&中国的慰安妇陈秀娟对小泽要她脱下裤子的命令先是怔一下,然后突然大声地尖叫着,又手抓紧了裤带冲出检查室。&&&&高桥家康立刻带两名管理人员把陈秀娟抓到院子里,然后三两下扒下了陈秀娟的衣服,用皮鞭抽着她撵得满院子跑,最后陈秀娱带着满身鞭痕回到检查室里。检查完后高桥家康仍然不把衣服给她,命令她光着身子站在院子里,要等看有的慰安妇检查完之后,才让她穿衣服。&&&&高桥家良对陈秀娟的这一惩罚很有效,接下来所有的慰安妇都表现得很顺从,到傍晚的时候,慰安妇的体检宣告结束。&&&&高桥家康对今天的检查结果很满意,除了三名日本慰安妇和一名韩国慰安妇未通过检查,其余的全部合格。这就是说,陆军娱乐所从明天可开始营业。&&&&四&&&&陆军娱东所第二天并没有如期开业,因为军方尚未把娱乐所开业的消息通告到各部队。于是高桥家康决定利用今天空闲的时候,把陆军娱乐所守则宣读给慰安妇。&&&&慰安妇现在按照所居平房的顺序排成十二排。空地上仍然是那个用木箱搭成的台子。高桥家康这次手中没有拿皮鞭,但是亮锃锃的马靴在太阳光的照耀下仍然是那么耀眼。&&&&高桥家康手里拿着一张白纸:“各位都注意了,现在我把陆军娱乐所守则念给大家听,大家要遵照执行,不得有误。”高桥家康接着清了清嗓子,把娱乐所守则逐条念出来。&&&&高桥家康念完之后,站在下的慰安妇中立刻响起嗡嗡的议论声,高桥家康挥挥手,叫道:“安静!安静!还有一点补充规定!”&&&&高桥家康说着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小纸片,照着上面念:“娱乐所白天接待士兵,下午五点半之后只招待军官,军官除遵守上述规定外,每次收费为五元,时间不限,过夜者必须多付10元。”&&&&高桥家康刚念完,几个日本慰安妇在下面不满面地大声说:“怎么士兵才两日元,这么说比在日本国内的收入还低呀!”&&&&高桥家康笑嘻嘻地说:“各位不要嫌二日元一次太少,在日本的生意是不能跟这里相比的。成千上万的皇军勇士已经等了好久,准备光顾我们的娱乐所,今后你们每人每天的工作量是非常之大的,大得会令你们吃惊!明白地说,你们要做好每天接待50位客人准备,你们可以计算一下,50位客人的收入会是多少啊!”&&&&高桥家康的话引起了许多慰安妇的惊叫。洋子在心里暗暗吃惊,在福冈时她有过一次接待十三个客人的经历,结果事所她躺了整整三天,洋子正暗暗想着的时候她听见旁边发出了一阵轻轻的抽泣声,一个年轻女孩脸色苍白地在那里流泪。洋子认得她是韩国来的慰安妇金善爱。洋子悄悄地靠近金善爱,拉住她的手对她说:“能为我们大日本帝国的勇士效劳,是我们慰安妇的荣耀,我真希望每天有100个勇士到我的身边。”&&&&五&&&&当阳光又一次照耀在这东方的都市——上海时,上海的热闹与繁华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依旧躺在日本军国主义的铁蹄之下。但上海的郊区杨家宅却是热闹非凡,陆军娱乐所内的人有的带着激动和不安,有的急不可待,有的却羞辱难当。之所以这样是因为这一天陆军娱乐所正式开业。几辆大卡车把驻上海的续木部队、松下部队、名古屋第三师团和大阪第五师团的一部分士兵拉到了陆军娱乐所。&&&&跳下卡车的皇军士兵立刻兴奋地在娱乐所进口处那间一样的小屋前排起长队。这间邮局一样的屋是娱乐所的售券处,几个管理员正手忙脚乱地一边接过士兵递过来的钱,一边撕下招待券和避孕套递过去。&&&&皇军士兵们在来娱乐所之前就被告之娱乐所守则,所以现在没有必要再给他们重复一遍。&&&&士兵们都很兴奋,眼中闪着焦竭的眼光,他们中有的到中国参战已经半年多了。排在前面的士兵很快就拿到入场券向平房跑去,他们一边跑一边看手中的号码,不想再耽搁一点时间。&&&&不一会管理人员就从售券处的小窗口探出头来大声喊:“第一轮的券已经售完。”&&&&排着队的士兵见前面进去的一位“勇士”,足足费去了20分钟,于是猛烈地嘲笑、奚落:“怎么,还没完事啊?”&&&&室内传出嘶哑的声音:&&&&“不要慌,慌张蟹子打不到洞。”&&&&外面的再次发出强烈地催促:“喂,要适度呀,后面的还要用呢。”&&&&在女人的房间前,很多士兵在跺着靴子等待着。如果等待已久而无法容忍,便会用力敲着慰安妇住房那不太结实的门,使房间里的士兵、慰安妇也焦急异常。&&&&与平房外士兵的喧闹相比,平房内却显得稍微宁静一些,除了偶尔听见几个日本慰安妇淫荡的笑声,其余的慰安妇都默默地驯服地开始了第一天的工作。&&&&洋子像在福冈“新富士楼”一样地接待客人,这个皇军士兵是一个大约二十岁的年轻人,辱上刚长出一圈茸茸的胡须,他在洋子脱掉衣服躺在床上的时候显得局促不安,洋子知道他是第一次,笑吟吟地爬起来,帮他脱掉衣服,并很耐心地指导着他。完事后那个士兵很感激地舒出一口气,“呀,真像回到了日本一样。”&&&&洋子听到这句话心里也很激动,她想自己这样总算对得起在中国浴血奋战的荣作了,荣作不街道在什么地方作战,要是能在这里见到荣作,那该多好呀!&&&&千代为了小费的事跟一个官争吵起来,争吵的声音很响亮,第二幢平房里的慰安妇全都惊动了。&&&&千代从昨天晚上就做好了迎接大战的准备。她想即使把高桥家康的话打一半折扣,大约也可以接二十个以上的客人吧。&&&&千代在阿兵哥们排队买券的时候就躺在床上,身上只盖着一张薄薄的棉布毯,隔着棉布毯,体现出了明星妇人的曲线轮廓,千代显得有些激动,当一个阿兵哥冲进房里的时候,千代就激动起来,欢快地呻吟着,那个士兵把半年来受到的压抑全部倾泄到千代的肉体里,则下去不一会儿又重新爬到千代身上——&&&&临走时,板本千代说:“你要再来的话我很乐意招待你。”&&&&这个士兵刚出去,又一个士兵,就补充进来,这个士兵样子很斯文,挂着中士军衔。中士进房之后并没急着上床,他站在门口掩上房门,然后向千代鞠了一躬,说:“为了大日本帝国圣战,你们不远千里而来,委屈你啦”。&&&&千代见了,也忙跪在床上还礼说:“为了圣战献出力量,是我们慰安妇的光荣呀”&&&&中士抬头来,环顾了一下房间,走过来坐在床沿上,看了看千代说:“听口音阿姐好象是长崎人吧。”&&&&千代说:“是的,请问先生——”&&&&中士笑起来:“我也是长崎人”&&&&千代见中士不肯上床,心里很不高兴,想:咱们长崎可没有这么慢腾腾的人——这家伙会不会有毛病吧。千代这样想着的时候嘴里却说:“哎呀,在这里能遇上家乡的人真是太高兴了。”&&&&中士说:“是呀,真希望能回家乡看看呀”&&&&千代与中士说话的时候扭头向外看了看,购券处那里的长队已经消失了,只有零零星星的几个迟来的士兵在那里购券。千代想:既然一时不会有客人,就让这绕舌的家伙多坐一会儿吧。&&&&这时中士又问千代的名字,千代说:“我坂本千代,多多关照。”&&&&中士接着自我介绍说:“我叫铃木善太郎。”&&&&千代说:“铃木群打仗一定很勇敢吧。”&&&&听到这句话,铃木善太郎的眼睛一下子发出了亮光,自豪地说:“我已经亲手杀掉了八个中国的士兵!”&&&&千代听得身上起了一阵鸡皮疙瘩,她想不到眼前这个显得很文静的阿兵哥,谈起杀人来竟是如此津津乐道。她不敢再谈下去,拉过中士的手说:“铃木君的勇敢得到回报是应该的,让我安慰你吧。”&&&&铃木自看着床上蛇一样的千代突然把烟掐灭,猛地扑过去。扒掉千代内裤,他并不急着去做,而是掀开那里看。千代扭动着身子,有气无力地说:“看什么,你不是没见过,快来吧。”&&&&这是一块熟土地了,散发着浓浓的过去犁铧气息,轻软而又陈旧。虽如此,铃木还是凶猛地做,迫寻着渴望的征服,犁熟了土地在震颤着,翻耕出来的声音带了许多夸张。不无做作中,千代数着耕犁的节奏,她的脑子无比的清醒,认真地在重重轻轻拾捡深处的东西,就象贪婪者在厚厚的枯叶中寻找金币。&&&&他们的征战已有了一段时间,但铃木总没有把那最高潮一刻叫出来。他拼命地撞击,象痛不欲生的病人,为了减轻痛苦拼命地撞击墙壁,湿漉漉的磨擦声与呼喊合在一个旋律,激荡着四壁。往日,只要千代调动某部分肌肉,阿兵哥均会大叫一声施放出最后的能量。此刻能做的她都做了,可无济于事。也不知过了多久,铃木大吼一声,随着建一吼,室内的一切声音全消失了。他们象死了一样地静静躺着。&&&&铃木从千代身上下来的时候,千代才知道铃木对付女人的手段跟杀人一样高强。&&&&千代很满足地躺在床上,看着铃木善太郎穿衣服。铃木很利索地穿上衣服,又坐在床沿上把双腿向天伸着,把军裤往大腿上套。千代听到“叭”地一声响,从铃木的口袋里掉出一个钱包,落在床上,千代趁铃木不注意,伸手拿过来,拉开一看,哎呀,里面足足有五十多日元,千代偷瞧了铃木一眼,见他正在往腰包上扎着武装带,连忙伸出手指从钱包里捏了一张十元面值的钞票出来。&&&&千代正把钱包放回床上的时候,铃木回过头来,一眼就看见了千代手中捏着一张十元面值的钞票。铃木立刻明白了,一步上来抢过钱包,打开向里瞧瞧,生气地说:“千代你怎么从我钱包里拿钱?”&&&&千代的脸红了一下,说:“你超过半个钟头,该给我的小费。”&&&&铃木说:“应该没超过时间的,就是给小费,也不能给十日元的大票。”&&&&千代捏着钱不肯放手,说:“阿兵哥真小气,十元钱都舍不得,下次来让你免费好了。”&&&&铃木善郎却不肯,扑过去抢夺千代手上的钞票,两人争吵的声音越来越响,终于把高桥家康引来了。&&&&高桥家康很生气地指责千代,千代却坚持说铃木善太郎超过了时间,要不然她是可以再接一个客的。后来还有由高桥家康作主,让铃木善郎拿出两日元换下了那张十日元的钞票。&&&&韩国的慰安妇金善爱在日本士兵进来的时候,马上闭上眼睛,像野兽一样扑过来的日本兵,扒掉她的裤子,撕开她的上衣,像山似的身体压得她喘不出气来。&&&&事后,金善爱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流了下来,下身钻心地疼痛,她今年才二十,在她尚不知男女之间的事情的情况下,如此惨痛的蹂躏,后果叫人难以想象,在此之后,她就象“冲上海岸的遇难船只”,身体一动不动,伸着腿,闭着眼睛迎来士兵。&&&&陈秀娟喊叫传得很远,几乎整个十二幢平房都能听见。当她一见到一个士兵进来,就马上用棉布毯裹住全身躲在床的里角。兽兵看到这里,反倒更加欢欣鼓舞,因为他知道,这是处女的反应,就更激起了他的兽欲,一个箭步扑上去,扯下棉布毯,她狠命地踢着、蹬着——但那身躯死死在帖在她裸露的身体上,一阵阵痛楚从心底迸发出来。她绝望地拼命地呼叫——一个沉重的耳光打在她脸上,一个凶恶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八嘎!”&&&&接着,一双冰冷的手在她的脖颈下卡住喉咙。&&&&“再敢叫喊我就掐死你!”声音刚落,那手便像钢钳一样扼住了她的呼吸和叫喊——她一阵晕眩,头无力地歪在一边。&&&&日本兵走了之后,陈秀娟仍处在麻木之中,耻辱的泪珠从脸颊上断了线似的淌下来。枕头都湿了一片。她下定决心要逃不出去,她也不想把这纯洁的肉体给日本兽兵。&&&&陈秀娟默默地爬起来,穿上衣服,走到浴室去,她不想让那些野兽的污痕在自已的身上留下。&&&&阵秀娟走进浴室时,听见里面有低低的哭泣声,顺着声音望去,几个韩国慰安妇正挤在角落里抽泣,她知道她们也是像自己一样被逼迫被欺骗来的女孩子。陈秀娟的眼泪又慢慢地流出来,她拧开一只水龙头,让哗哗的水流自上而下流去,带走那野兽的污痕,也带走滚滚而去的泪水。她自己感到,好象是在告别自己的人生,结束不光彩的耻辱的历史就在今天晚上。&&&&陆军娱乐所热闹了一天之后,到傍晚终于安静下来。很多慰安妇都无事可干,于是浴室里就变得热闹起来。由于大浴池要到晚饭后才开放,所以慰安妇都站在水龙头下让哗哗的流水冲刷着自己的身体。&&&&日本慰安妇显得很兴奋,因为这一天来的士兵中慰安妇们听到了很多熟悉的乡音。虽然互相不认识,但在异国他乡能听到家乡的话,总是很叫人高兴的事。而且一些慰安妇也从士兵的口中打听到了一些从军亲友的蛛丝马迹。知道自己熟悉的亲友还健康地活着,那就更叫人高兴了。因此,客人来的不像预料的那么多,并没有让日本慰安妇们沮丧。除了千代有些抱怨,其他的日本慰安妇们对第一天的工作都表示满意。&&&&高桥家康把陆军娱乐所的生意平平的原因归结为很多部队没有接到通知,他很有信心地告诉慰安妇们,她们以后接待的客人肯定会上升到十个人以上。&&&&陆军娱乐所里一片寂静,慰安妇们居住的平房全都熄了灯,售券处门前的一只电灯泡,发出昏黄的灯光,照在娱乐门前荷枪实弹站着的两个日本士兵身上。两个士兵笔直地站着,锃亮的枪刺在摇曳的灯光下闪出森人的寒光。&&&&陆军娱乐所第八幢平房的拐角处,慢慢出现着一个人影。这是中国慰安妇陈秀娟,她在到一天的痛苦蹂躏后,决心一定要逃出这个魔窟。白天她观察好方向,在夜深人静时实施了她的计划。如果逃不出去,宁可死在敌人的枪口之下。&&&&陈秀娟把自己的鞋脱了,挟在腋下,轻手轻脚地摸了出来。&&&&游动哨沉重的皮靴声传了过来,陈秀娟一下把身子缩回到阴暗处,屏住呼吸,听着皮靴声响过去。&&&&游动哨的脚步声消失了,陈秀娟伸头瞅了瞅,像猫一样地弓着腰,向铁丝网跑去。&&&&那一道铁丝网像野兽张开狰狞的口一样出现在陈秀娟的面前,铁丝网上的铁刺在星光下伸出锐利的牙齿,在铁丝网的那面,低矮的民房龟缩在黑暗中。没有灯光,没有狗吠声,更没有人的声音。日本人占领下的大上海晚上一片恐怖,天刚黑下来居民就关门闭户了。&&&&她的时间并不多了,现在只能用秒来计算了。因为在房屋的拐角处,日本巡逻哨的靴子声已经悸人心魄地响了起来。&&&&陈秀娟再也没有退路了,她毅然地咬咬嘴唇,勇敢地向铁丝网扑上去,或许她会创造一个奇迹,会用双手攀越这铁丝网,消失在那片自由的土地上。&&&&陈秀娟抓着铁丝网的双手被网上的猴刺划破了,鲜血从她从手心滴下,但她根本没觉得疼痛,她赤着的脚掌搭在铁刺上,铁刺深深地剌入她的脚掌心。陈秀娟把整个身子压在铁丝网上,努力向上攀去。她的身子慢慢地上升着,流着鲜血的身躯一寸一寸升高,她的头终于控出铁丝网,接着肩头也跟上来了。陈秀娟只需要再努一把力,她只要把上身伸出来超过铁丝网,她就能让自已的身休向前俯过铁丝网。但是这时她发觉她的衣服下摆被猴刺勾住了,勾得那么死使她无法动弹,她想腾出一只手去帮助解脱那只该死的铁刺,在这时她听见皮靴声在自己的身后急速地响起来,她的双手松下去,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必要去解开那根铁刺了。&&&&巡逻的日本兵发现了挂在铁丝网上的陈秀娟,日本兵很冷静地端不了三八步枪“嗨”地叫了声,像平日训练一样向铁丝网上的靶子刺出了一枪。这一枪刺到了陈秀娟的后背上,立刻从铁丝网上掉了下来,陈秀娟挣扎两下,很快,她就瞪圆双眼,咽下了最后一口气——&&&&陆军娱乐的生意一天比一天火了起来。每天都有大批的士兵来到这里,进行完简单的操作之后,便登上卡车。赴前线去杀人,在这里士兵的动作刚劲有力,他们带着最后一线希望,来抱紧慰安妇的肉体,因为只有在这一刻,他们才觉得自己实实在在地活着。&&&&山田良子作为慰安妇中的一员,与冈村洋子、坂本千代她们不同,她毕竟是少女,而洋子、千代她们经前在私娼窠做过,经验丰富,是行家里手,床上功夫也很刀钻,像洋子会根据士兵年龄差异而采取不同方法对待他们,对于年轻的新兵采取“超前法”,——而经验丰富的老兵却不能容忍女人的小手段。&&&&山田良子作为大和儿女,有一种不服输劲儿,她不甘心落在洋子、千代她们的后边,然而,事实并未如她的心原,旷日持久地接待士兵,睡眠不足,卫生条件的恶劣,加之,她到中国后,水士不服,得上一种胸痛病,每天咳喇不止,随之而来的就是发高烧,身体每况愈下。&&&&这天,山田良子在最初执着待的几个士兵时,还能强装欢颜迎来送往,可是超过10人数以上后,痛苦得根本无法与对方行为相呼应。连话也说不出,身上汗流浃背,手足酸软无力,牙关咬紧做最后努力。渐渐地,山田良子的呻吟声消失了。体温也降了下来,僵直地躺在那里,这个“最后的客人”摸着她胸口,又摸她的唇——确认她已经死了之后,依旧趴在她的身上——&&&&夜里,高桥家康让人在十二幢房屋后面的空地上挖了个坑,把山田良子埋在里面,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她从肉体到精神都交给了大日本帝国的圣战,效忠了天皇,然而,这就是大日本帝国对慰安妇山田良子最丰厚的奖赏!&&&&洋子和千代第二天才知道山田良子已经死在娱乐所的床上,她们虽然感到悲伤,却也有几分自豪,不愧为大和儿女,为大东亚圣战的胜利,贡献出了青春,这正是他们这些慰安妇应该学习的。&&&&然而,当其他慰安妇听到这消息,都默然失神,特别是中国和韩国的慰安妇,像山田良子那样悲惨地死去,仿佛就是她们的归宿。&&&&六&&&&陆军娱乐所开张一个多月,生意渐渐冷淡下来,真是大出日本军方的意料之外。&&&&日本军方派人员去日本士兵中了解情况,据士兵们反映说:去娱乐所毫无情趣可言,因为士兵去娱乐所的前一天必须申请专用外出证,娱乐所地处偏僻,要集体坐车前往。娱乐所周围有铁丝网,入口处有宪兵荷枪站岗,管理人员身着军装,神色严肃,买了券按号码对号入座,既不能找自己喜欢的妓女,又得在半小时内完事,完事后还得立即退去,简直像在执行公务。&&&&这时候,由于中国军队节节败退,战线向中国内地前移,驻守上海的军队不断抽调上前线,娱乐所的客源也相应减少。因此,军方决定“娱乐所”在形式上保留,慰安妇分成若干小分队,赴前线建立“特别慰劳所”,直接慰劳军人。所有慰安妇工作性质不变,待遇也相同。&&&&洋子、千代还有韩国的金善爱等二十多名慰安妇被分往杭州,其他慰安妇有的坐船溯长江而上,慰劳在九江一带“黄广会战”激战的皇军,有的则分往苏南一带。陆军娱乐所的二百多名慰安妇在相聚了一个多月之后,便分道扬镳了。&&&&半夜时分,一辆卡车开到了陆军娱乐所,高桥家康把慰安妇一个个推上卡车,自己也往车头司机边一坐:说“走吧”。&&&&卡车穿过静悄悄的上海市区,来到上海火车站。高桥家康跳下,在打开车后厢板后,招呼慰安妇说:“下车,快下车!”&&&&慰安妇们每人抱着一个蓝色的包袱,那里有自己几套换洗衣服。高桥家康见到洋子下车,伸手扶了她一把。洋子见高桥家康身上也背了一个黄色的背包,问他说:“高桥先后也跟我们一起走吧?”&&&&高桥家康笑了一下说:“我不去谁给你们收钱?”&&&&高桥家康领着慰安妇们进了站台,一列货车正喘着粗气停在那里。这是一列军需品运货车,前面几节车厢里,苦力们正往上装运着木厢和鼓胀胀的麻包,中间的两节车厢运的是军马,最后一节货厢则留给慰安妇们坐。慰安妇们正排着队上车的时候,一个押车的士兵走过来登记。高桥家康对他说:“慰安妇二十二名”&&&&那个士兵认真地就着站台上的电灯记在登记簿上,然后大声地宣布:“三类军用品二十二件,沿途不许私自卸货!”&&&&高桥家康转头对慰安妇们喊:“听见没有,沿途不许下车!”&&&&火车终于开动了,火车头喘出的沉重迟缓的呼吸在最后一节车厢里也听得清清楚楚。金善爱听见身旁的坂本千代低声祈祷说:“天皇保佑,让我们平安到达杭州吧。”&&&&火车缓慢地向前行驶着,照这速度每小时大约行驶十公里左右。慰安妇们昏昏欲睡,各自找个地方躺下来。&&&&火车突然“咣啷”一声停下了,高桥家康看看手表,离开车还不到一个钟头,几个慰安妇爬起身来,问“怎么又停下来了?是不是遇上游击队?”&&&&高桥家康打开车门,探头向外望去,原来火车此时停在一个小站上,一盏昏黄的煤油灯在站台上晃动。&&&&几个没睡着的慰安妇也把头伸出车门外,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清爽的空气。&&&&一个日本兵跑过来的时候,突然看见车门里伸出几个女人的脑袋。这个阿兵哥怔了一下,突然扭头向一边喊道:“班长,快过来呀,这车上有女人”。&&&&一个阿兵哥从黑暗中跑过来,拧亮了手中的电筒向这边射着:“什么女人呀!看花了眼吧?”&&&&“是真的!”这边的阿兵哥叫着,“还是日本女人呢。”&&&&于是那个班长急忙跑过来,用手电逐一地在门口的几个慰安妇脸上扫过,又探头看看车厢里面。问高桥家康这些女人是干什么的。&&&&高桥家康回答是陆军娱乐所的慰安妇,现在正奉令开往杭州。&&&&那个班长听了很高兴,说早就听说过了,只是因为太远能去照顾她们的生意。说着班长咂了咂嘴,问高桥家康现在做不做生意?&&&&高桥家康说:“慰安妇的宗旨就是为参加大东亚圣战的皇军服务。吸是现在在路途上,火车随时会开。”&&&&那个班长想了想问:“要是火车停开半个钟头时间够不够?”&&&&高桥家康说:“当然够了,娱乐所规定一次顶多半个钟头。”&&&&那个班长笑起来说:“那好办。”于是他招手叫那个士兵过来,交代说:“你去前面开上几枪,向上头打电话说火车被游击队袭击,请求停半个小时。”&&&&那个士兵高兴地跑去了,接着就听见几声很清脆的枪声在夜空中炸响,把慰安妇们全惊醒了。&&&&那个班长又问了接客的价钱,听说是每次是两日元,班长高兴地说:“这么便宜呀,还以为到了前线,什么东西都会提价呢。这样吧因为现在是深夜,打扰了各位阿姐,很对不起,我叫我的士兵每人出三块半日元吧。”&&&&这时候放枪的那个士兵已经带着十几个阿兵哥跑过来,有几个士兵大概刚从床上起来,一边跑一边揉着惺松的眼睛,看见车上的慰安妇,士兵们大声欢呼起来,还没等班长下令,就一哄爬上了火车。&&&&班长对高桥家康说:“请你点一下人数吧,我们一起给钱。”说完,班长也急忙爬上了火车。&&&&阿兵哥完事之后很讲信用,那个班长为但把应允的每人三块半日元如数给了高桥家康,还叫士兵送给慰安妇们两壶水和一些面包。&&&&炎车就这样走走停停,每到一个火车站停下,立刻有驻守的士兵围上来要求做生意。不到天亮洋子已经接了十三个客人了。&&&&天快亮的时候,慰安妇都已经感到疲惫不堪。听押车的士兵说这里到杭州还不到一半的路程,洋子想,这样到杭州,不知还要接待多少客人呀!&&&&火车这次停下来的时候,是在一处荒野之中,大概是前面车头的士兵发现铁轨中有可疑之处吧。金善爱这时觉得肚子很胀,见高桥家康拉开了车门,就走过要求下车大便。洋子和千代也说肚子疼要大便。高桥家康说:“别走得太远,动作快一点。”说完让她们下车去,自己便倒头睡了。&&&&金善爱和洋子、千代三人下车后,向一个坟堆跑去,刚蹲下去火车就“咣”地一声开动了,三人叫喊一阵,眼睁睁地看着火车开远了。&&&&火车在铁轨尽头消失的时候,冈村洋子、板本千代和金善爱三人像傻了一样仍旧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天色已经亮了。身旁是一个连着一个的坟包。很远很远的地方,能看得见村庄的轮廓,淡淡的炊烟在村庄上空飘浮。&&&&怎样才能回到日本人身边呢?尽管不是军人,但慰安妇们早已从阿兵歌们口中得知,皇军的太阳旗虽然已在大半个中国的土地上飘扬,但由于兵力有限,皇军所控制的只能是一些重要城镇和交通要道,除了这些重兵布防的地方,其余的地方仍然是中国军队和游击队的天下。就是荷枪实弹的皇军士兵,白天走出驻地几百公尺,也要成群结队,否则他的同伴们只能找回的尸体。&&&&中国老百姓的仇恨情绪慰安妇也是知道的。路过陆军娱乐所的中国人,眼中流露出的都是仇恨的眼光,在日本的时候,报纸上就常常刊登着日本平民在中国被杀害的消息。&&&&但是从那里走才能尽快地到达安全地呢?她们三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没有主意。&&&&后来还是洋子想出了主意,洋子说:“我们还是沿着铁路线向前走吧。也许火车上知道我们掉了队,会回过头来找我们的,就是不来,我们只要到了下个车站,也会遇到皇军士兵的。”&&&&金善爱和千代都表示赞同,于是三个人就沿着铁轨向火车消失的地方走去。&&&&三个穿着日本和服的女人在铁轨上走是很引人注意的。&&&&金善爱想了想说:“不如我们找一根藤条把衣服下摆袖子都扎起来,远看就像是中国妇女啦。”&&&&三个人于是离开铁轨边到附近的茅草山上去找藤条。山上的黄茅草长得很茂盛,看上去很矮,人一钻进去就看不到尽头。三个人不久便迷了路。那条小路将她们带到一座松树林里,他们赖于方向的唯一标志铁路线也在眼中消失了。&&&&慰安妇们不敢再向前走了,洋子一屁股坐在地上,背靠着一棵松树的树干,疲惫地说:“真累呀,多么希望能有一口水解渴呀。”&&&&洋子这么一说,金善爱和千代也感到又累又渴,昨天一晚上都没能好好地合一会儿眼,天亮了又经过这么一奔波,她们三个人的眼皮不由自主地要粘在一起。&&&&千代和金善爱也坐在地上,打了一个呵欠说:“真想甜甜地睡上一觉呀!”金善爱说完,千代也说:“要是睡上一觉就太好了!”&&&&洋子说:“那咱们就先睡上一觉吧,反正这荒山野岭的,也没有人。”&&&&金善爱和千代没等洋子把话说完,眼皮便合上了。他们三个人就这样蜷缩在树荫下呼呼睡着了。&&&&洋子醒来的时候觉得眼前一片光,她睁开眼,发觉太阳正明晃晃地照在脸上,从太阳的位置来看,肯定是过了中午时分啦。&&&&洋子急忙推醒了千代和金善爱,说:“时间不早了,我们快走吧。她们三人沿着小路一直走去,大约走了两公里的时候,松树林渐渐稀疏了。远处的山坡下,隐约出现房屋的轮廓。”&&&&此时,太阳已经慢慢向西斜去。&&&&洋子她们三个人不敢贸然进村,她们藏在一从灌木的后面向村庄眺望,希望能有个孩子或女人出来。焦急之中,小路上走过来一个中国农妇,手上挎着一个竹篮另一手抱着一个小孩,看样子是走亲戚刚回来。&&&&金善爱等到那个中国农妇走近的时候,才从树丛后站起来,向农妇打招呼说:“你好呀。”&&&&那个中国农妇蓦然看见树丛中站出一个人来,愣了一下,等看清金善爱的打扮,脸上马上露出了惊异的神色,她左手挎着的竹篮拍地一声掉在地上。眼中现出恐怖的神情,她向后退了一步,突然狂叫一声,飞快地向村里跑去,一边跑一边狂叫着:“日本人来了!日本人来了”&&&&村庄里很快就起了一阵骚动,狗汪汪地吠叫着,听得见人们惊慌的脚步声和孩子的器叫声。一些扶老携幼的人群,开始跑出村庄爬上后山的松林中。&&&&金善爱没想自己会闯下这么大的祸,她知道在人可能再寻到食物了。她叫洋子、千代起来,说:“走吧”&&&&但这时她们想离开已经有些晚了,村庄里冲出了一群手执鸟铳和锄头的男人,吼叫着向她们扑来:“抓日本婊子——打死她,打死她——”&&&&金善爱惊叫了一声,说:“快跑呀,不然就没命了!”&&&&她跑出几步,见洋子、千代还怔怔地站着,争忙跑过去,拉着她们一起跑去。&&&&三个人很快就跑散了,金善爱向山坡下跑去。金善爱逃进林子里的时候,终于听见身后的脚步声消失了。她喘了几口气,从树林的缝隙里向下望去,坂本千代已经被几个男人追上了,中国人愤怒的叫喊着,抓住千代的头发,把她在地上拖来拖去,一此人伸手剥掉她身上的和服,“杀死日本婊子!杀死日本婊子!”那一群人像疯了一样撕打着千代,把日本人的愤恨全都发泄到千代身上。千代那撕肝裂胆地悲嚎声传了过来,金善爱听得心怦怦地直跳。她知道如果自己落在这些人手里,也会同样的命运。&&&&金善爱这时只感到害怕,并没有想这样对付一个女人是否公平,因为在她的记忆中,日本士兵在自己的祖国屠杀自己的同胞,在中国杀戳中国人的情景时,也并没有分什么男人、女人、老人、还是孩子。&&&&这时,坂本千代的惨叫声已经停息,毫无疑问她已命归黄泉,那些中国男人也离去了,远远望去村庄里却宁静异常,鸡犬无声,想这是害怕日本人的报复,已经躲到山里去了。&&&&金善爱躲在树林里,过一会儿便朝着刚才来的方向,向回走去,千代虽然死去了,但是不知道洋子现在如何,她顺着山坡走着,猛然间她脚下一空,身子失去平稳,咕噜地顺着一段很陡的山坡滚下去,幸好山坡并不太长,几个翻身她就已滚到坡底。在这时金善爱的手触到一段冰凉的铁轨,原来她已滚到了铁轨上,她想:这下可有救了。&&&&这时候,从远处突然传来了一阵轰隆声,铁轨也跟着颤抖起来,金善爱急忙爬起来,扭头一望,一辆装甲车正沿着铁轨开了过来。她急忙站在铁轨旁,向迎面而来的日本装甲车招手,装甲车上的士兵早就看到她了。她一边招手,一边放下和服的下摆,好让日本士兵看到自己是日本人,装甲车开到她面前,轰的一声停住了,打开门下来了一个中尉军官,和她交谈几句之后说:“快点上来吧,这一带有游击了队。大大的不安全。”金善爱上了车,才松了一口气,车里的士兵听说是慰安妇,都非常高兴,兴奋得马上想让她接待他们。她说:“我现在非常饿,吃饱后再慰劳你们。”于是,有的士兵递过面包,让她快点吃,装甲车便开动了。&&&&洋子与她们跑散了后,不见千代和善爱,也不知道她俩如何,就是拼命地跑,在树林转来转去,她早已迷失了方向,她想应该住树林比较稀的地方跑,这时后面一点声也没有了。洋子像泄气的皮球,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就在此时,前方传来了“轰”的一声闷响,远远地看见前方升起了一团浓烟,那辆驶得很远的甲车现在已经歪倒在铁轨边,接着又响起猛烈的枪声。&&&&洋子目瞪口呆地坐着没动,由于坐在山坡上,看得很清楚。只见那装甲车里爬出两个士兵,刚跳开几步,就被追上的子弹打倒了,接着几个中国士兵冲上去,往装甲车里仍手榴弹,不到一会儿工夫,整个装甲车里的人都被消灭,当然也包括金善爱这个韩国的慰安妇!&&&&冈村洋子此时,由沮丧,变为庆幸,幸亏自己没有赶上装甲车,否则的话自己也要魂断异乡啊!还不像金善爱一样,顷间身首异处?想到这里,洋子禁不住打了一个冷战,真正的战争就是地狱呀。&&&&天色已晚,周围挂上了夜的黑色,一片寂静,洋子慢慢地走向山坡下的铁轨,中国士兵很快地撤去了,只有那辆装甲车还在冒烟。洋子想:该往哪呢?禁不住流下眼泪来。作为慰安妇,尤其是在村庄边看见中国农妇那样恐怖地看着自己,两眼中放射出仇恨的光茫,一想到这里就不寒而栗。那来中国之前的狂热经过几个月磨难渐渐地冷了下来。&&&&冈村洋子一边在铁轨旁走着,一边想着,这时,从远处开过一列货车,冈村洋子一边向车招手,一边看是否日本军车,到跟前,列车来了一个急刹车:“什么的干活?”洋子急忙跑到中尉面前鞠了一躬说道:“晚上好!中尉先生!”中尉军官一听她说的是日语,便用手电照了照洋子的脸,不禁“啊”地一声,说道:“你是日本人吗?你的家在日本福冈市吧?你是冈村洋子小姐吧?”而对一连串的问话,洋子愣住了,这时就听中尉军官说:“我叫加藤荣作,难道你把我忘记了,你怎么到中国来了?”洋子听到这里,“哇”地一声扑到加藤荣作的怀里,抽泣起来。加藤荣作急忙把洋子抱进车厢里,又命令士兵说,去前面看看情况。士兵们答应一声,便走到装甲车跟前,见铁轨被炸断了,回来报告了加藤中尉。接着士兵们就修起路轨来。经过半个小时的努力,终于把铁轨接上了。&&&&洋子此时把自己如何到中国,在上海陆军娱乐所的生活,最后到杭州慰问士兵——详细地说了一遍,当加藤听到洋子作了慰安妇,脸顿时抽动了一下,域外异国他乡重逢的喜悦一扫而光。在他心中升起一种耻辱感,以前,洋子在私娼窠时,他并不介意,然而现在做了军妓,他作为一名中慰军官,最了解日本官兵的所作所为。可是,洋子由于过度兴奋,绝处逢生,又遇到自己昔日的情人,依旧滔滔不绝地讲述着,没有发现加共荣作脸上的这种细微的变化。&&&&铁轨修好后,火车继续奔驰起来,洋子在车厢里和加藤荣作谈了许久,方感觉自已饿了。加藤中尉便递给她面包,吃完之后,她才问起加藤荣作怎么到这里来的——&&&&加藤荣作自从与洋子在福冈的“新富士楼”一别后,便从长崎坐船到中国大连,然后被编入关东军的龟田师团。在1938年5月,龟田师团进攻徐州的门户——台儿庄,结果中国军队的英勇抵抗,龟田师团被包围,龟田师团长只带领几百人突围出去。在此次战斗中,加藤荣作为保护龟田师长,身负重伤被送进后方关东军陆军医院。身体恢复后,提升为中慰,负责军需品的供应——加藤荣作说着说着忽然发现洋子已睡在自己的怀里。&&&&洋子睡了整整三天三夜,睁开眼时已经到了被日本誉为“王道乐土”的满洲(中国东北)的中心城市奉天(中国的沈阳市),冈村洋子下火车,便跟随加藤荣作到了一家日本人开的旅馆,经过几天的休息,洋子的身体恢复很快,这家旅馆的名官叫“日出旅馆”。加藤把洋子送到日出旅馆,安排好房间,加藤荣作便走了,这一走就再也没有来&&&&七&&&&奉天城里的故宫是清朝兴衰的历史见证,基规模虽然无法和北京的紫禁城相比,但它的城廓同样令人感到历史份量。&&&&市中心繁华街与此形成对照,城里的“沈阳区”大街——四平街是中国的著名街道之一,中国式、西洋式的豪华商店和百货公司林立两旁,天天都是热闹非凡。&&&&“日出旅馆”就座落在日本人居住的“大和区”的浪速街上。是一个四层的和式建筑。&&&&冈村洋子在日出旅馆等待闸藤荣作的再次出现,然而一连三天过去了,仍然是音信皆无。第四天早晨,洋子刚从榻榻米上起来,只见拉门一开,进来一位日本女子,用日语说道:“我叫小林玉子,这个旅馆是我经营的”。洋子听到此话,马上鞠躬还礼道:“我叫冈村洋子,我的朋友加藤荣作带我到贵馆来的,这几天多亏您关照,实在太谢谢了。”&&&&小林玉子说:“加藤群走时留下话了,让我照顾你的生活,换句话说,就是你要听我的安排。”&&&&洋子听到这话,觉得有一种不祥的预感,然而嘴上却说:“以后请您多多关照。”&&&&小林玉了荡笑了一下又说:“你这样富有大和女子的身段,长得又温柔漂亮,生活会好起来的。”&&&&洋子凭直觉,知道自己才出虎穴,又入狼窝,然而,最让她痛心地是出卖自己的人意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加藤荣作。以前在日本福冈时,她还想他能以自己赎身,然而在中国的满洲却把自己卖到了这样的地方。&&&&小林玉子大正无年(即1912年)出生于北海道的札幌市,大正一年,随父母来到中国满洲的抚顺。&&&&1932年的夏夜,半夜里,玉子被母亲摇醒,看见父亲已做好出门的准备,母亲脸色苍白,虽说已是深更半夜,但外面却乱作一团,人们呼天喊地。母亲对玉子说:“有人来把你爸爸叫到满铁事务所去了。”母亲只说这么一句,而没有更详细的说明。&&&&小林玉子心惊胆战,屏住呼吸,蹑手蹑脚地起到窗边,稍稍把档板拉开一道缝隙,眼睛贴近往外一看,夜空全染红了。&&&&建筑物屋顶,还有那林荫道的白杨树像黑色的剪影一样矗立在眼前,它们的后果是一片燃烧着的火海。从舌像游龙似的舔着远处的天空,是火灾!小林玉子心里惊叫着,但却叫不出来,虽然是夏天,但她却直打寒颤。&&&&原来在9月15日这一天正好是中国的传统佳节——中秋节,游击队员在中秋前一天,便潜入杨柏堡,做好了放火的准备。他们让住在工人宿舍里的工人带来大量采煤场的引火材料和煤快,缠上破布,用电线捆好,作成了放火用的火把。&&&&到第二天夜里,他们把火把浸上煤油,点上火,用矛枪和棍棒打碎选煤场的卷扬机房、修理厂和办公室等处的玻璃窗,把点燃的火把一齐扔进屋内,计划极其周密,露天煤矿的南面一带,风助火势,立即成为一片火海。&&&&杨柏堡采煤所所和长渡边赶往现场办公室的路上,被袭击者杀死。此外,在杨拍堡以及东乡坑的六、七个日本职员也遭杀害。&&&&留守部队、警察和由东乡军人组成的煤矿防备队、街道自警团等奋力苦战,总算击退游击队,几个要害部位的火势是到了第二天天快亮时才被扑来的。&&&&日本的抚顺守备队,为了报复,8月16日早晨,包围了杨柏堡附近的平顶山屯,以有人暗中帮助抗日游击队嫌疑为由,把居民一个个地从家里抓走,守备队的大森中尉命令把老百姓集中到平顶山崖下排成队,下令用机枪扫射,全部杀死。接着在尸体上浇上汽油,几天后,用炸药把山崖土面炸掉,把尸休埋起来。这就是所谓的杨柏堡事件。&&&&“杨柏堡事件”后小林玉子的父亲小林文雄被日本宪兵队拘留审讯,认为他有通敌嫌疑,小林文雄有许多中国熟人和朋友,被视为暗中通信于游击队,虽证据不足,但在几日后被宪兵队处死。&&&&玉子的母亲听到这一消息后,便一下卧床不起,数月后抑郁而死。&&&&双亲的相继离开人间,对小林玉子这个十九岁的少女来说,打击太大了,自此以后,她便看破世事,带着自己的失去双亲的痛苦,来到了奉天这座满洲最大的城市,住在了日出旅馆。&&&&小林玉子睡到半夜时,突然胸闷得喘不出气来,一个赤裸着男人的身体正压在她的身上,她虽然拚命反抗,但怎么也推脱不出那死死抱住自己肉体的身躯,一股痛苦的泪水从眼睛里夺眶而出——她这时任命了,也没有反抗,她把这处女的肉体交给了这个爬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她向命远低头服输了。&&&&第二天起床时这个睡在小林玉子身边的男人自我介绍说:“我叫柳田哲太郎,出生于日本北海道的札幌市。是关东军三类军需品的供应商人,也是这家日出旅馆的老板”。&&&&小林玉子看到柳田哲太郎是典型的大和男人,又是老乡,所以也就默认他昨夜的行为。很快,小林玉子便成了“日出旅馆”的女主人,嫁给了这位三十五岁的北海道老乡。&&&&小林玉子慢慢地才知道:所谓三类军需品的供应商,就是为关东军培养军妓的卖淫店主。柳田哲太郎受军方雇佣,军官们都称他为“军火商”。以日出旅馆为据点,先是到日本北九洲地区召卖淫女郎,她们大都是自愿到满洲的,而且大都得到了“预付款”,这些日本女人由于已失去贞操,卖淫业主只办通常手续即可。&&&&后来由于中日战争的全面爆发,在前线的日本官兵中,一部分人很迷信“与处女性交可避免战争负伤”之灾,所以朝鲜姑娘更受官兵的欢迎。而且,要拐骗朝鲜半岛的姑娘不但不需要本钱,还是一笔发财的买卖。&&&&他决定让小林玉子去一趟朝鲜半岛,拐骗朝鲜姑娘提供给前线部队,作为战地军妓。&&&&这时候的小林玉子可不是当初刚到日出旅馆的纯情少女,经过几年的磨练,积累了不少经验,手段毒辣。&&&&这次去朝鲜半岛她觉得很孤单,便来到冈村洋子的房间,冈村洋子等了几天也不见加藤荣作,还听玉子说他把自己卖到这日出旅馆了,她简直不相住加藤君会把自己卖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他也一定是有自己的苦处。&&&&正这时,小林玉子进来了,和颜悦色的说道:“洋子小组,如果你愿意,跟我去一趟朝鲜,如果不愿意,就在这里接客”。&&&&对冈村洋子来说哪有什么选择余地,只好说:“请您多多关照,我一定照您说的办。”于是二人便坐火车过了鸭绿江,来到朝鲜境内。&&&&日本军部和朝鲜总督府为了削弱朝鲜民众的独立意识,暗地里实行“民族衰灭政策”,先征用青年男子,随后驱赶年轻未婚女子到战场。他们在各地强制推行“陆军志愿兵”制度的同时开始进行招募“女子爱国服务队”的工作。招募中花言巧语诱骗和强制相伴。&&&&玉子作日本部队直属的卖淫业的经营者,从战区司令部——总督府——地方警察署——最基层的巡查,依次下达招募指标,再由像小林玉子这样的人把姑娘们带走。可是,朝鲜姑娘们及其送行的家乡父老是无法知道这一切的,甚至还不知道战区“军队慰安妇”的存在。小林玉子她们乘战争之机,充当为战场上士兵提供女人的角色,并这么容易地得到了朝鲜姑娘。他们获取的是不花一分钱,由警察交给的不需要任何手续和证据的“妓女”。&&&&可是,小林玉子和冈村洋子两个日本女人带走了五个朝鲜姑娘,这些姑娘一看是两个日本女人领着她们坐上了去京城的火车,显得格外放心。一到京城就转坐公共汽车,小林玉子还假装忠告说:“五个人一定一起去,不能走散,这里有跟恶狼似的男人,一旦走散就无法回到原地”。&&&&在农村长大的姑娘们,由于第一次坐火车和公共汽车,都非常高兴,并且为能逛向往已久的京城而兴奋。路上小林玉子进服装店,扮成心地善良的人,给五个姑娘各买了一套朝鲜妇女衣裙和日本单衣、短袖长内衣。并说“还没有让你们干活,就这样花钱是出于对你们的信任,我把你们当做亲生女儿看待,你们要好好干呀。”又进小店买护肤霜、白粉、口红之类的,送给了姑娘们。“因为第一次有了这些化妆品,如同做梦一样,”他们高兴得乱蹦。她们有点不明白,对于被迫去“爱国服务队”工作姑娘,领路人给买漂亮的衣服和各种化妆品,觉得有些意外和不可思议。于是,其中一个中崔春子的姑娘部小林玉子道:&&&&“战地需要这些东西吗?”&&&&“是呀,这是你们的武器。犹如士兵的枪支和弹药一样,要好好保管呀!”“我们在战地到底做什么工作呢?”“一点也不累,打扮得漂漂亮亮地去慰问士兵,士兵疲于长时间的战斗,你们以美的姿态去迎接,他们就很高兴。这就是爱国服务队的作用。”“那么,还唱歌跳舞?”“对,就是这样!”&&&&冈村洋子对她们提问事情到幼稚可笑:单纯不谙世事的姑娘,等到你们进了虎穴或者狼窝就会明白的,进而又想到:而她们都是姑娘啊!连自己都能以忍受的陆军娱乐所的日日夜夜,她们将为之奈何呀!&&&&冈村洋子不由得想起了樱花,樱花在盛开时,特别娇艳无比,美而端庄,而一旦遇到风雨,便在刹那间凋落满地,才有“盈盈花瓣风前落,片片樱花雨后消”的俳句,自己的人生就像这凋落的樱花,再也没有任何希望可言——&&&&小林玉子她们一行七人在小饭馆吃了点饭,又为五位朝鲜姑娘起了日本名字,然后就急匆匆地坐上火车,回到了满洲的春天。&&&&五名姑娘被带进旅馆二楼的有八个草垫大的房间,房间里草垫因掉色而发红,许多地方被烟火烧出了洞,插花摆在地板上,看起来这是一些人常常到此喝酒的屋子。&&&&在朝鲜农村长大的她们,正当妙龄,像人生之花蕾,她们天真无邪,不知道怀疑他人。她们住在旅馆二楼的一隅,还自言自语地说:&&&&“以后肯定是去一个兵营过集体后活,睡在床上,一听军号声就赶紧起床,”担心迅速整理东西,有规则的生活,不知能否习惯。&&&&姑娘们在忐忑不安中迎来了傍晚。这时,小林玉子来了,她要姑娘们去洗澡。并命令她们除了旅馆的浴衣以外,把其它衣服全部脱掉,等姑娘们进入浴池后,就马上插上了门。同姑娘们一样,身上一丝不挂的玉子让姑娘们轮流进浴池,而后给每个人擦洗身子。她像母亲给婴儿洗澡似的给姑娘们洗臀部、洗乳房,还特意用肥皂洗净下身。洗浴后的姑娘们个个像出水芙蓉,丰满的躯体散发着青春的光采,乳房像两座山峰清晰地隆起。小林玉子贪婪地看着崔春子的裸体,说:“你的身村真漂亮,士兵们一定会喜欢。他们认为,只要触摸你的裸身就不会受伤,所以一定很高兴。你肯定是第一个受部队欢迎的!”&&&&因为是刚从乡下来,姑娘们并不懂得玉子话中含义。等姑娘们洗完澡出来,换衣服时,那里放着白布内裙、沙布短袖衬衫和单衣等日式服装,她们穿上这些服装,变得和日本姑娘一模一样。当打扮成“日本姑娘”的朝鲜少女们回到二楼居室时,柳田已站在门口等待了。她们走进房间,吃惊地停住了脚步,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五名军人正在喝酒。放在旁边的军刀闪耀着光芒。这些当兵的看到身穿浴衣的姑娘们,立刻一口同声地喊:&&&&“啊,来了!快进来,已经等得不耐烦了。”&&&&“都太美了!”&&&&这五名军人都是将校,蓄着八字须,可怕的脸上带有创伤,他们都是部队的上级军官。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而吓呆的姑娘们僵立在门口,这时,柳田哲太郎喊起来了:&&&&“喂!你们还磨蹭什么,不快进去陪酒!他们都是你们去的部队首长,都是你们的上级。现在开始让军官们记下面孔和姓名,要做得让人喜爱呀!”&&&&这些姑娘们已经是被推进虎口里的小绵羊,这时的柳田在瞬间撕开了假面具露出了本性,拼命地将姑娘们往虎口里推。这时跟在后面的玉子赶上崔春子,让她坐在正面的那个军人对面,之后把酒瓶放在她颤抖的手中令其斟酒,同时向那个军人说:&&&&“金泽参谋,这是多幸运的事呀!这个姑娘完全是处女,先让金泽参谋让其成为女人吧,肯定会武运长久,胜利凯旋的。”&&&&“是吗?让我试试吧!”&&&&从他们说话的神态中,可以看出他们之间已经不是一般关系,一定做过好多此类交易。这就是上层军官们事先与卖淫业主说好,由他们先体验“接触处女”的乐趣,实施所谓的“初夜权”。他们迷信与处女性交就能“武运长久”,或者也是以此为借口寻欢作乐。&&&&五名姑娘在柳田哲太郎和小林玉子的训斥下,不得已坐在那些军宙对面陪酒。没过多久,军官们就把姑娘搂过去抱在怀里,此时房间里乱作一团,姑娘们“啊,救命呀”的叫喊声不断。这些色鬼把挣扎着的姑娘的衣裙下摆掀开,并把姑娘的手压的在乳房上,使她们无力反抗。他们被一个个粗壮的军官抱住,带到其它房子。&&&&崔春子被带到房间后,那男人站在枕边命令道:“喂!快帮我脱衣服。”男人的眼睛有些醉意,却像虎眼一样锐利。崔春子走到跟前给他脱了军衣军裤,之后又给他脱了衬衫衬裤。金泽参谋的身上只有下布子了,他站着说:“把这个也拿掉!”这时崔春子害怕得直打颤。&&&&“快点!”他说话声音不大,却很有力。崔春子解开扣子,布子就落到草垫上,她永远忘不了生平第一次看到那东西时的情景,恐怖得令人胆怯。崔在春子屏住呼吸,只是睁大眼睛看着。金泽参谋说:“哈哈,你被迷住了。但是,瞧见这个就吃惊可不行。部队里比这好的有的是,来,这次你该脱衣服了,要在我面前脱得一丝不挂。”&&&&崔春子站在他面前开始哆哆嗦嗦地解开衣裙带。&&&&崔春子一丝不挂地站在金泽参谋的面前,一只手护着前胸,另一只手接住下腹,而后不知不觉地弯腰蹲缩在地上。可是金泽参谋训斥道:“站起来,别护着身子。现在你不属于你自己,你是部队的一员。”&&&&接着胡子拉茬的嘴凑过来,之后又压住了崔春子的身子,无情地打开了她的双腿。悲衰、痛苦、屈辱的眼泪从崔春子脸上不住地流了出来。&&&&那一夜在“日出旅馆”的五个姑娘在突如其来的可怕体验及其痛苦、屈辱感的袭击之下,整夜失声痛哭。&&&&整整一夜,五名军官在姑娘们身上做了尽了各种狂技痴态,由于受于种种打击和折磨,一夜之间,姑娘们变成了另一个人,可是,折磨还没有停止,五个将校对姑娘们的性虐待,一直持续三天三夜,除了吃饭、睡觉以外,几乎接连不断地做着那件事,姑娘们的下腹全都肿起来,疼得不得不去洗脸间用湿毛巾敷凉。而后,小林玉子和柳田哲太郎通知军方,用军用货车把五个姑娘送到前线的慰安所。在此之后,小林玉子便着手准备下次的行动,而且,随着战争进入最后阶段,这种“三类军需品”的需要量越来越大,冈村洋子平常就接几个客人,或者就是去朝鲜半岛招募女子爱国服务队。一共去了几十次,虽然在这里要比在陆军娱乐强得多,但毕竟是还是干那件事。洋子就是有一种意念:最好能见上加藤荣作一面,这种想法随着时间的推移,却越来越强烈。&&&&每当这么乱想时,她的心跳便加速,血流也加快起来,镜中,一种病态的红润渐渐席卷了她,一股躁热空洞地涌起,她忍不住扯去衣服,无助地站在镜子前面像舞姬那样扭动身体,她觉得一股热流正逼向那个隐秘之处,她的手指感到自己夜露中的身体,就像雪天里的泉水的一样光滑,自己寒气中的乳房则像成熟的果实胀得发痛,自己的发脂又像核桃油一样甜香,而汗气却发出海风一般清新的味道,阴毛似萱草的阴影那样不住地摇动,沉得自己的生殖器像水母那样发出浓郁的海腥气味——她好像还在全身心地等待着那个男人。&&&&一天早晨,冈村洋子刚刚起床,还示来得及梳洗,小林玉子便进来了,笑着对她说:“洋子,昨天有一吉田少佐,指名要见你,可是我知道你昨天的客人很多,我让他今天再来。”&&&&这时,柳田喊:“玉子,有客人来啦。”玉子一边答应着,一边说“可能是吉田少佐。”&&&&小林玉子一看,果然是吉田少佐。吉田脸上表情很严肃,地玉子说:“冈村洋子小姐在吗?”&&&&小林玉急忙回答:“在!请进!”说着,把吉田少佐让进洋子的房间,就拉上拉门出去了。&&&&吉田少佐打量了一下洋子说:“你就是冈村洋子小姐吧,告诉你一个不幸的消息:加藤荣作中尉在押运军需品时,遭到八路军的袭击,现已效忠天皇了!这是他给写你的信。”说完,把信交到了冈村洋子的手上,然后,敬了一军礼,转身出了房间。&&&&“洋子:让你受委屈了,日出旅馆一别几年,未能去看望你,只是作为军人,要时刻准备效忠天皇陛下,为大东亚圣战贡献自己的身躯。我想,这是我们每个大和儿女的光荣,同时也是你的光荣!”&&&&我此行去中国山西,深知责任之重大,恐来不及面谈,故写此函托吉田君转给你,如果你能回日本的话,替我照顾我的父母!&&&&加藤中尉临行手书&&&&昭和20年元月“&&&&冈村洋子看着看着,泪水渐渐地模糊了自己的视线——&&&&八&&&&1945年,即昭和二十年,无论是对中国人民,还是日本人来说都是非常重要的一年。世界人民反法西斯战争即将胜利。在欧洲战场,美英盟军从四面攻入法西斯德国境内,苏联红军,从东面攻入德国,5月9日宣布为欧洲胜利日。&&&&日本军面对德国的灭亡,却不甘心失败,决心战斗到底。美国军队开始轰炸东京等大城市,接着又在8月6日、9日先后在广岛、长崎各投下一颗原子弹,这两座城市顿时成为一片瓦砾。&&&&这时日本的国民尤其是在中国的日本人,还坚信:天皇神武,皇军必胜。他们仍旧一如即往地为大东亚圣战忙碌着。&&&&日,苏联根据《雅尔塔协定》对日本宣战。苏联红军出兵中国的东北,给日本七十万关东军以歼灭性打击,8月14日日本接受《波茨坦公告》,宣布无条件投降。&&&&冈村洋子、小林玉子他们作为日本人被押往苏联境内,在哈巴罗夫斯克被收容了。&&&&洋子、玉子她们在临行前,还不知道日本战败了。直到苏联红军出现在她们面前,她们说:“我们要回日本去!”苏联士兵说:“日本战败了,什么也没有留下,即使你们回去也是徒劳的”&&&&在九月未,冈村洋子、小林玉子随日本战俘来到了苏联的哈巴罗夫斯克收容所。在街道上,苏联的孩子们向她们投掷石块,一边说:“日本人!日本人!剖腹自杀!剖腹自杀”&&&&战败惨祸,折磨着冈村洋子她们,一周后把冈村洋子她们与将校的收容所分离开,用卡车把她们转移到山中的收容所。她们并不知晓此地叫什么名字,放眼望去,都是树木,还有用古树搭的房屋。在这里收容日本士兵800多人,她们干的都是像采石头那样劳累的话。&&&&冈村洋子、小林玉子她们40人为一组,由一个士兵看守,进到山中拾木柴,在山里,到处都是白桦树的枯树枝,捆好就背回来,这里非常辛苦的。&&&&洋子她们吃的是黑面包,或高梁、小米做的稀粥。这一切对她们来说,并不太可怕,最可怕的是每天晚上都有日本女人被一些士兵强暴。&&&&冈村洋子和一个叫横田秋子的日本女人同时到苏联士兵的蹂躏。事后,冈村洋子听那个叫横田秋子的女人说:&&&&昭和二十年,我从女子学校毕业,马上到了日本陆军特务机关工作。在当时,无论哈尔滨还是丰原,都设有特务机关,与苏联境内的谍报机关进行各种各样的活动,只要是苏联方面军事、政治信息我们都要获得。我们的办公楼很大,是白色的非常壮观的西式建筑,处于街道中心位置,作为抄写员,身穿深蓝色的制服,在舒畅的地方工作,我感到很愉快。战争结束时,特务机关被关闭。我只在特务机关工作不到五个月,就被押到这个地方来了,现在又——&&&&冈村洋子听完这些话,想说些什么,却又紧紧地咬住了嘴唇。&&&&1946年(昭和二十一年)春,她们终于接到了返回日本的命令,她们先到了纳霍德卡,在那里坐船到北海道的函馆。&&&&冈村洋子、小林玉子、横田秋子她们同几百士兵一起上了船,在高兴的氛围中,在北风的吹拂下,带着自己的辛酸、痛苦,还有喜悦,坐船驶向那在一方的岛田———日本&&&&感谢诸君阅读拙作《慰安妇1938》,后面还有更精彩的,我保证每周更新两次。顺便推荐阅读《黄梅戏祖邢秀娘》(红袖)、《雷池三部曲之丰乳肥臀》(幻剑)、《飞向天王星天堂》(子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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