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后两人做胃镜的管子有多粗都是溃疡,管子消毒了,还会传染吗

做胃镜都是用同一根管子,如果有人有别的病回会不会传染
做胃镜都是用同一根管子,如果有人有别的病...
做胃镜都是用同一根管子,如果有人有别的病回会不会传染
医院出诊医生
擅长:痔疮、肛瘘、肛裂、大便出血等
擅长:肠胃炎,腹膜炎
共3条医生回复
因不能面诊,医生的建议及药品推荐仅供参考
职称:医师
专长:经性头痛,排卵期出血,月经过少
&&已帮助用户:29451
问题分析:你好,这个是不需要过于担心的,一般情况下每检查一个病人胃镜的管子都是需要进行消毒处理的。意见建议:胃镜检查设备有多个管子,检查完一个病人后就会换一个新的管子的,这个不需要担心被传染疾病的。
职称:医师
专长:高血压、糖尿病、心血管疾病
&&已帮助用户:343935
指导意见:你好,这个是不需要过于担心的,一般情况下每检查一个病人胃镜的管子都是需要进行消毒处理的。祝您健康。
职称:护士
专长:外科、
&&已帮助用户:124377
指导意见:是不会的,需要注意进行对症的消毒就可以的,同时需要注意进行专科的医院的检查有异常的情况进行对症的以检查及治疗为主就可以的
问做胃镜会传染其他病吗?谢谢
职称:医生会员
专长:擅长妇科常见病,不孕不育等疾病
&&已帮助用户:182844
病情分析:
意见建议:
理论上医院的器械都是经过严格消毒的,当然在有的非正规医院就可能因为消毒不彻底胃部有损伤而感染。
问想问下关于做胃镜,胃镜管子消毒的问题
职称:医生会员
专长:高血压、糖尿病、心血管疾病
&&已帮助用户:52978
病情分析:你好,对于你所说的情况,只要进行了消毒就不会有问题的
意见建议:
问我做了胃镜,会被传染疾病吗
职称:医师
专长:慢性糜烂性胃炎,肝炎,习惯性便秘
&&已帮助用户:175784
指导意见:你好,不会的,目前临床上最先进的胃镜是电子胃镜。饮食尽可能广泛多样化,多吃高蛋白优质蛋白食物多吃蔬菜水果。
问胃镜后喉咙痛的原因
职称:主治医师
专长:动脉硬化,心肌缺血,高血压
&&已帮助用户:31284
病情分析: 做胃镜后,有可能胃镜管进出咽喉的时候,损伤咽喉部的粘膜,导致局部疼痛症状出现。多休息会有利于咽喉部的损伤修复,疼痛减轻的。意见建议:过早吃东西,肯定会刺激咽喉部的损伤,导致疼痛症状不缓解的。现在你应该吃一些清凉的食物,避免热烫的食物,有助于疼痛症状减轻的。
问昨天,去做了一个胃镜检查。后来想到胃镜管子是医生直...
职称:护士
专长:凹陷性疤痕
&&已帮助用户:10767
病情分析: 你好,在医院做胃镜前都是需要做个抽血检查,检测HIV和乙肝的。相信你在做胃镜之前也应该检查了。意见建议:去做胃镜时医生会看病人的HIV和乙肝检查单,如果显示阳性那么这个病人做完胃镜之后,胃镜需要做特殊消毒,如果显示阴性,只需要做一般消毒。所你说你做之前没人那应该是消过毒的
问前后两人做胃镜都是溃疡,管子消毒了,还会传染吗
职称:医师
专长:外科,尤其擅长前列腺炎等疾病
&&已帮助用户:5310
问题分析:您好!胃溃疡是由于人体饮食不节、胃酸过多、胃黏膜屏障破坏导致的一种疾病,胃部疼痛,往往长期存在,需要积极按规范足疗程的治疗。胃镜检查是最好的确诊手段。意见建议:正规医院的胃镜都是经过检测的,消毒可以起到很好的效果,只要规范的消毒,完全可以避免交叉感染,不会导致疾病传播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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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价成功!做胃镜会不会被感染或传染?我做
做胃镜会不会被感染或传染?我做
做胃镜会不会被感染或传染?我做胃镜之前什么检查都没做,直接去做的胃镜!在我之前一位做胃镜的是位老大爷,听说胃病严重,我会被感染或传染不?
医院出诊医生
擅长:痔疮、肛瘘、肛裂、大便出血等
擅长:肠胃炎,腹膜炎
提问者采纳
因不能面诊,医生的建议及药品推荐仅供参考
职称:医师
专长:肺痈,不寐,自汗盗汗,蛇串疮,息肉痔,郁证,痰饮,...
&&已帮助用户:2911
指导意见:胃镜室有严格的消毒制度,不会出现器械的交叉使用,不要担心,你们使用的应该不是同一套器械。不过你应该有做心电图和乙肝表面抗原啊,没做么?胃镜如果取了病理可能会被传染一些血液传播的疾病如乙肝等,如果老人有幽门螺旋杆菌你也可能被传染,
追问:心电图和乙肝表面抗原都没做,既然我没做,那我前面一位的老大爷也没做就直接做了胃镜,那他会不会传染给我?
回复:如果他有就有可能啊,不会是同一套器械吧,你可以去观察下,如果这样医院内感染很严重的。
职称:主治医师
专长:胃、十二指肠溃疡,浅表性胃炎,胆汁返流性胃炎
&&已帮助用户:36876
指导意见:你好,一般来说胃镜管子是要经过消毒处理,再检查下一位患者的,传染疾病的可能性比较小。
职称:主治医师
专长:心力衰竭,心房颤动,心律失常,房性早搏,房室传导阻...
&&已帮助用户:17764
指导意见:你好,胃镜用过之后都会经过严格的消毒才会给下一个病人用,不用太担心。
职称:副主任医师
专长:肺气肿,呼吸衰竭,急性呼吸衰竭,急性肺脓肿,急性呼...
&&已帮助用户:163721
指导意见:一般我们做胃镜前都要查一个肝功能,或者乙肝表抗,来排除一下乙型肝炎
可我做胃镜之前没肝功能检查,也没做乙肝表抗
回复:可以向给你做胃镜的医生具体咨询一下。
职称:医师
专长:面神经炎,膝骨性关节炎,感冒,咳嗽,痰饮,呃逆,针...
&&已帮助用户:2293
指导意见:胃镜是一种对于胃部疾病一个更为直观的检查方法,对于正规医院来说,这些东西都是消毒很到位的,不可能出现您所说的感染或者传染之类的问题。
职称:主管护师
专长:急性严重呼吸道综合征,急性气管-支气管炎,慢性肺心...
&&已帮助用户:2820
指导意见:你好,根据你描述的情况做胃镜检查是不会被传染的,放心吧。
职称:医师
专长:急性胃肠炎,溃疡性结肠炎,胃肠道感染,肠炎,病毒性...
&&已帮助用户:69377
指导意见:根据你的描述这种情况是不可能存在,胃镜检查的器具,每一个人在做完之后都需要严格的消毒。这种消毒时间并不会很长,但是器具消毒会很严格,接着做下一个患者根本不会被上一个患者传染的。这种顾虑,应该打消了的。
专长:胃溃疡,风湿热,伤寒,痈,月家痨病,针灸,按摩,推...
&&已帮助用户:886
指导意见:您好,根据您的情况分析,胃镜设备都是经过严格消毒,并且接触部分都是一次性的,只要正规医院,不会引起感染。
职称:护士
专长:胃、十二指肠溃疡,复合性溃疡,幽门管溃疡,球后十二...
&&已帮助用户:993
指导意见:胃镜会进行严格的消毒处理,你不会传染或被传染。
职称:护士
专长:糖尿病心脑血管疾病
&&已帮助用户:15110
指导意见:你好,胃镜每个人用后会常规消毒,不会直接再给下一个人用的,这是起码的规矩,所以不用担心。
职称:主治医师
专长:心力衰竭,病毒性心肌炎,心房颤动,冠心病,急慢性心...
&&已帮助用户:18360
指导意见:胃镜检查后,一般都会进行消毒。根据你的情况到医院进行胃镜检查,请不要担心院内感染的问题。
职称:医师
专长:肺炎,肺气肿,慢性阻塞性肺疾病,肺部感染,变异性咳...
&&已帮助用户:3166
指导意见:您好,根据您提供的情况,一般胃镜会在每个人做后进行严格的消毒,不需要那么担心。
问胃病的检查
职称:医师
专长:高血压、糖尿病、心血管疾病
&&已帮助用户:63400
问题分析:根据您的描述,现在有胃痛、胃胀,应该属于消化系统疾病,对于胃肠道疾病,其首选的检查就是胃镜,检查是较准确的,可以及时发现病情,便于治疗。
指导意见:意见建议:如果不打算做胃镜,可以暂时做钡餐透视检查,也是有可能发现疾病的,根据您的描述可能是胃炎也可能是溃疡疾病,所以最好检查看看。
问胃病一定要做胃镜吗
职称:医生会员
专长:消化不良、婴儿腹泻、婴儿湿疹
&&已帮助用户:628826
这情况虽说不一定做胃镜,但做胃镜更利于做到明确诊断的,建议还是做做
问做胃镜可以检查那些胃病
职称:医生会员
专长:小儿内科
&&已帮助用户:213493
病情分析: 你好,根据你描述的情况考虑这个问题建议可以做消化道钡餐或者胶囊胃镜的。
问检查胃病一定得做胃镜吗?
职称:医师
专长:流产,宫外孕.子宫肌瘤.意外怀孕.盆腔炎.
&&已帮助用户:51890
病情分析:你好 不一定的 也可能通过胃的钡透检查也有一定的检出率的
意见建议:
问检查胃病可以不做胃镜吗
职称:副主任医师
专长:妇产科、尤其擅长宫颈糜烂等疾病
&&已帮助用户:52349
意见建议:你好,是可以做胃镜来检查的, 建议你到医院配合检查和治疗的,祝你健康!
问胃病必须下胃镜检查吗
职称:医生会员
专长:皮肤病、高血压、糖尿病
&&已帮助用户:0
病情分析: 你好,胃病不是必须下胃镜检查,常用化验检查包括有:查血,尿,粪三大常规,还有大便隐血试验,寄生虫,微生物检查,尿胆红素,尿胆原检查,血清胆红素,自身抗原或(和)抗体,癌胚抗原,胃泌素,胰泌素等测定。
 意见建议:形态学检查有:X线钡餐检查,X线计算机体层扫描(CT)和磁共振成像检查。其他有:食管腔测PH,压力检查,脱落细胞检查及活组织检查,内镜检查,超声波检查,核素检查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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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漫小路--杨先举八旬回眸
发布时间: &
  漫漫小路--杨先举八旬回眸
主 人 公:杨先举
民  族:汉族
出生日期:日
出 生 地:浙江省鄞县
兴趣爱好:写作、书法、下棋
生活态度:勤以补拙,俭以养身;宁静致远,淡泊明志
座 右 铭: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
本书涉及事件年表
1952年&&被中国人民大学录取,入经济计划系农业班读书
1953年&&转入中国人民大学工厂管理系(后易名为工业经济系)研究生班就读
1955年&&加入中国共产党;研究生毕业,留中国人民大学工作
1958年&&和妻子董华蓉结婚
1966年&&在大连工矿车辆厂搞社教
1970年&&在北医三院行针刺麻醉下胃大部切除术
1971年&&就职于北京医学院附属第一医院(北医一院、北大医院)医疗组任副组长,后任党委、革委会办公室主任
1974年&&就职于北医一院眼、耳鼻喉、皮肤科,任三科指导员,党支部书记
1977年&&重回母校母系任教;到一机部的生产调度局搞均衡生产,与有关老师合作写有关均衡生产的书
1978年&&重新执教后第一次授课(北京经济学院《生产作业统计》)
1979年&&被授予讲师职称;参与撰写、主笔《机械企业生产作业的计划组织与控制》一书一机部出版;去全国各地授课,或讲《生产作业统计》的课,或《生产管理》的课
1980年&&参与中美合办的中国工业科技管理大连培训中心工作;合著《案例教学法介绍》(主笔)一书,内部出版,该书是国内首本此类书籍;去全国各地讲企业管理案例教学的课;《机械企业生产作业计划组织与控制》(主笔)社会本出版
1982年&&任中国人民大学《经济理论与经济管理》杂志兼职编辑
1984年&&与李世俊、覃家瑞合著《孙子兵法与企业管理》出版,获全国通俗政治理论读物二等奖、第二届社科全国优秀畅销书,引起强烈地社会反响,在大陆16次印刷该书,发行量达35万册,相继有英文本、香港本、台湾本出版,台湾本是在1995年出版的,改名为《活用孙子兵法&经营篇》;《工业企业管理原理与组织》(合著,主笔)一书出版;任工业经济系部门工会主席
1986年&&被授予副教授职称
1987年&&《经营战胜策》出版
1988年&&《兵法经营十谋》出版,获中国人民大学科研成果特等著作奖,河北企业家协会企业管理论著优秀著作奖;被河北省企业管理协会聘为顾问
1991年&&母亲去世;任工经系工业企业管理教研室党支部书记一职
1992年&&《现代企业管理学》(两人合著)一书出版
1994年&&去台湾出席由台湾成功大学业主办的&第一届中国文化与企业管理学术研讨会&;《老子与企业管理》一书出版,1996年该书出台湾本,改名为《老子管理学》;《工商企业管理案例》(合著,主编)一书出版
1993年&&被评为教授;退休;
1996年&&回老家省亲
1997年&&《企业文化新绿》出版,该书获辽宁省精神文明建设&五个一工程&第六届入选作品奖
1999年&&被中国人民大学聘为教学督导员
2000年&&我70寿庆
2002年&&《孔子管理学》一书出版
2005年&&《老子管理学》、《孙子管理学》、《三国管理学》三书出版
2008年&&《韩非子说故事》一书出版
2010年&&八十岁大寿;回宁波故乡省亲;祭奠父母;探故里;去九江看望小弟家;《向韩非子学管理》出版;写《漫漫小路》
2011年&&《向诸葛亮学管理》(两人著,是通编定稿者)、《四子管理学》出版;《孔子管理学》、《老子管理学》出日文本
二、家乡、家居、家中亲人
三、泰桥余家外婆家桥
四、恋情婚情泰山深情
五、童年求学革命之路
六、劳动社教北医工作
七、传道授业汗洒杏坛
八、科研涂鸦格子情结
九、讲课写书退而不休
十、探亲下棋健康快乐
十一、张灯结彩八旬寿庆
十二、尾语
人活着,走着路,走着路就有历史。
&&& 我走着路,漫漫羊肠小道记录着我的历史。
&&& 历史是昨天的记述。有昨天才有今天,然后才有明天。历史是为明天服务的,愿我明天活得更美好。
人的一生要走着活,不要躺着活。走着活,自强不息,奔向有意义的一生,我以此作为生活目标努力着。躺着活,图舒适,得过且过,碌碌无为,浑浑噩噩,做懒虫。更不要做倒行逆施的事,成历史的罪人。
&&& 人活一生总应该给社会留下些贡献。人是两手空空地走到人世的,最后也是孑然一身地离开人世。但是,在人的历史中必然会做了一些什么。这个做着些什么,绝不会是空无所有的,要给社会做一点有意义的事情才对。
&&& 有人说,人生如梦。这话不全对。梦是虚幻的,人生并不虚幻。但此话也昭示我们,人是要做梦的。做个好梦,好梦如画,经过努力,将它牢牢地把握在自己手中,圆好这个梦。
&&& 在历史中,打盹不好,打盹只会做梦。学习好,工作好,学习、工作好才有可能做好梦,圆好梦。
&&& 春花谢了,秋月落了,但历史亘古不变。它告诉着你春花何时开得最盛,秋月何时照得最明。
&&& 在历史中,工作是其必然内容。工作就是实实在在地干。为了我们精彩的人生,让我们全力以赴地去做好工作。没有艰辛,将一无所获。
&&& 孔老夫子说:&逝者如斯夫&。孔子感叹时间在飞快地走,感叹历史的无情。但是,我认为昨天虽然过去,今天依然存在,明天的美好可以期盼。至关重要的是要珍惜历史,自省昨天是非,把握今日光阴,攀登明天巅峰。
&&& 日月逝矣,岁不我与。我们应该把握生命中的分分秒秒,写好这个历史。为此,我们需要&&
&&& &问渠哪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让我们抓源头,抓活水,注重实干。
&&& &千里之行,始于足下&,&足下&是历史的基石,让我们走好每一步路。
&&& &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让我们登高楼,极目望天下。
&&& 现在说说我自己吧,我无能,我无才,在我过去了的80个春秋岁月中,过得没有理想的好。但我并不悔恨,因为我没有蹉跎岁月,我还是竭尽全力地去圆好人生这场梦。
&&& 我从平凡走来,向不虚度一生走去。
&&& 前行之路迢迢无尽期,我已经走了很长一段路了。但我还要走,不远万里地走。尽管我已经退休,人退休,但生命不能退休,我寻找着我新的春天。
&&& 在我晚年的日记扉页及以后几页里曾经写过这样几句话:&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屈原《离骚》);&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易&乾》);&莫道桑榆晚,为霞尚满天&(刘禹锡《酬乐天咏老见示》)。今后,我仍将按着上述思想而上下求索,为寻求正果而继续漫漫人生路。
一座美丽的小村落
浙江鄞县茅山杨家村,或者叫浙江鄞县斗门桥杨家村,农历庚午八月初五,公历日,我出生在这个村里。
杨家村地理位置
我名杨先燏,现用名杨先举,乳名杨遐龄。还有名唤杨嵩山,据说是家里人请茅山寺和尚为我起的。还有名叫杨永根,据说是家里人请道士为我起的。这遐龄、嵩山、永根的名字,家里人所以给我起这样的名无非期望我长命而已。这嵩山、永根两个名字,我从来没有使用过。此外,我还有写作笔名:余易老木、老木、阿遐等。
漫漫人生路,我是在这里开始迈向人生的。
鄞县现在叫鄞州,归属宁波市,是宁波的一个区。
我家离宁波市约40华里,步行半天左右即到。
茅山杨家村,山青水秀,风光明媚,是个典型的江南农村。那里有山,名曰茅山,山不大,有松柏涛声,有花色美景。山上有亭,取名茹峰。山下有庙,唤茅山庙,那里终年香烟缭绕,善男信女众众。庙的西向几百米处有寺,俗称茅山寺,那寺香火甚旺,远近信徒多在那里做佛事。山的下半部有一墓,是明时天一阁阁主范钦的墓,有五层大小,白玉石修建,俗称五台坟。墓周有翁仲、石兽、石马守护,构成了茅山风景区中的一个著名景点。
那茅山,在农历三月清明前后,山青草绿,群莺乱飞,遍山杜鹃花烂漫绽放,极好美景。方圆10里,甚至更远的村落,都会有小学生在老师的带领下到这里来远足:爬山、登亭、游庙、玩寺、赏墓、踏青。
那茹峰亭,游人可以任意进出,里面空荡无物。站在亭边,让清风拂身,一身凉爽,惬意得很。从这里向北望去,那宁波城市的身影依稀可识。
那五台坟,是人们玩茅山必游之地,在那里人们骑石兽,骑石马,玩石人。& (0)
那茅山庙,是我小时去甲村正始中学上学时必过之地。去甲村时,有时,我会在这里弯一弯、玩一玩,常见那里有人给菩萨叩头烧香问签,偶然地我也会在这里好玩地卜个签。
那茅山寺,一进大门,映入眼帘的,是大门左右两侧各一棵的参天白果大树,把寺宇的气氛装缀得庄严肃穆。寺中央是大雄宝殿,左右有哼哈二将守护,有四大金刚守护,有韦驮,有尼勒佛等,凡常规寺宇中应有的内容这里全有。寺中有池塘,架有小桥,塘中有鱼在徜徉。
我清楚记得,小时候,我曾经跟着母亲在这里参加过一户人家的佛事活动,住在这里。在夜间,那山后被大风刮起的松涛声,阵阵入耳,威严撼人。
那茅山在我家的东南方向,离我家约二十来分钟路程。
我家的西南方也有一个好玩的去处,叫斗门桥,离我家步行约十几分钟路,那是个属于小镇性质的地方。那里有条奉化江,人们称这个江段为斗门桥江,江面宽六十米以上。江上有桥,叫斗门桥,长约六十米,桥宽三米。这江从奉化西坞流出,直到宁波,全长约几十华里,江面上仅有两座桥,一座叫方桥,一座就是本桥斗门桥。这斗门桥,据说还是我的祖父领导着、组织着这里的群众修的呢!这条江是个分界江,江东属鄞县,江西属奉化县。
斗门桥这个地方实际也分两部分,江西属奉化县,江东属鄞县。它开设南货店、咸货店、百货店、布店、大饼店、药店等店铺。它还具有集市性质的功能,每逢农历二(初二、十二、二十二,下面说的所谓&四&、&六&、&九&,日程计算同此)、四、六、九的日子,有集,附近的小商、小贩都会集合到这个地方来做生意,顾客熙熙攘攘。还值得一说的是,我年少时,曾把我家种的带豆(江豆)等农作物,凡吃不完的,也拿到这个集市里去兜售。
站在斗门桥上,见小船点点,竹筏片片。有的竹筏上还养有鸬鹚,鸬鹚在江中啄鱼,时沉时起。在下午三时多,从西坞开往宁波的汽船自这里经过,这里有码头,供乘客上下。到夏天了,江风从江面升起,凉意飕飕。在那个季节的晚间,人们在桥的堍头放下躺椅,抽烟、聊天、休息、纳凉。到了秋天,农历七月半,俗称鬼节时,在晚间,天黑以后,我家乡的人就会在江中放起水灯来。所谓&水灯&,就是用草团做成扁圆状物,中间有凹形的坑,内放桐油。放水灯时,用几条小船把一筐筐的水灯运到江的流水上游,然后用火点燃水灯,并把它放到江面上。此刻江面上就会出现点点火光,如闪闪繁星,满江漂动,顺流直下,甚是好看。
我童提时代的家居
我的童提时代是在茅山杨家村度过的。
我家位于杨家村东侧,这里被称为&杨家大池头&。
家就是&窝&,歇息、住人之地。
我的家有两栋楼房,三间平房和一个小厅。整栋房子分为东侧与西侧两个部分。
东侧有一楼房,一平房。
东侧有一扇朝南开的双开门,一般情况下很少启用这个门。
从南门进来后,迎门有一楼梯,楼梯下有暗间。大门西侧是一栋楼房。这栋楼房为前后间,上层不住人,堆放着杂物。下层的前间(北向的)是我祖母的住所,下层后间也不住人,平日里就空闲着。
从大门进来后,通过一个通道,就是我家的天井。天井中间有花坛,花坛里种着一棵很繁茂的桂花树,我小时常爬上去玩。每当农历八月,满院就会弥漫着浓浓的桂花香味。围绕花坛,放着若干盆花,有荷花、凤仙花、含羞草等。左、右两侧还各有一两个水缸,下雨时,便可盛接自屋檐流下来的水。
天井对面是一披帘式的小院子,这个院子南面联结着楼梯的暗室与通道,北面联结着的是家的正屋大厅,那院子冬天可用来晒太阳,家中请来的竹工师傅等人就在这里干活。
正屋大厅是平房,也是分为前后间,前间是父母的住所,后间便是我自己的小天地,是我看书学习的地方。那里紧挨着邻居的一个菜园,菜园里有花,风景甚美。在春天季节里,蜂儿、蝶儿在那里四下飞舞,怡人心扉。
大厅的西侧有一很小很小的房子,里面放着马桶,充作厕所用。
西侧有一楼房,两平房,一小厅(小扇子)。
东侧与西侧有一小门隔着,但这个小门我们一般不用,是敞着的。
进了西门右拐是我家堆放烧草用的草屋,隔壁是厨房。
厨房门的西侧是一个仅有几平方米大小的小厅,这里是我们吃饭的地方。小厅的屋檐下放着一个大水缸,供下雨时积水用,日常用水也在这里取用。
再西面是一间与厨房紧对着的生活用房,前后两间,前面一间(西侧),放有写字台、长条桌、太师椅、八仙桌等,是很重要的一间用房,供书写等用,不妨称之为书房;后面一间(东侧)是卧室,卧室里有天窗,挺亮堂的。
从这个房子迈出一步,又是一个很小的厅室,是我们游玩嬉戏的地方。
再往西,便是一个房子式的厅堂(小扇子),厅室坐北朝南,采光很好,我常在这里看书学习。
在西侧,还有一间楼房,经过我第一家的邻居家后,南侧有一楼梯,沿着楼梯上去后就是。
跨出我的家门后,经过两户邻居家(再仁伯母、松寿伯母的家)的门口,就过了我居住区的上开墩了;再过一道门,跨下两个台阶,就到了下开墩了,那里有三户人家(华林伯母等家),过了下开墩,便过了我家整个住区了。西走,南奔,穿过一条俗称&长弄堂&的小弄堂,就到了我村的主要街道了。
上述我童提时代的家居,到1982年,因为我们兄弟三人各自在外面有了家,父亲已经过世,母亲和儿子一起生活,久无人居,便由母亲做主卖出了,卖给一家姓毛的人。卖房所得3800元,兄弟三人各得1000元,余下800元归母亲所有。
我童提时代的家
上面说的是我实体的家,现在说说我童年时代充满温馨亲情的家。
我出生时,家中有太太、祖父、祖母、姑母、姑父,父亲、母亲。我的降生使我当时的家一下变成了四世同堂,喜庆欢乐。
那时我的家,因为我的祖父在社会上有一定的地位,家境算是比较殷实的。我出生后不久,大约过了一两年或再稍多一点时间,我太太(太祖母)离世,当时家中就为她操办了一个比较隆重的葬礼。
我的祖父、祖母对我甚好。祖父是约在我5岁以后过世的,记忆不太清晰了。而祖母是我在28岁时过世的。那时我刚结婚不久,我与妻子回家省亲,回到了宁波父母的新家&&宁波县学街敬修巷三号。祖母是因为看到了她的孙媳妇后高兴,在吃喜庆酒的时候,食物卡住食道而离世的。
说说我的姑母吧。她叫杨玲娣,玲娣是&领弟&的谐音,是我祖父取的名字,意为盼望早日得子。但她年岁究竟有多大我却说不清。姑母待我极好,我依稀记得幼时她教我认字、猜字谜的情形。她出谜面叫我猜,如&两人站在土中央&(&坐&),又如&七个人八只眼&(货的繁体字&貨&)。再由这个字出发,衍生出&四个人八只眼&(买的繁体字&買&),&西洋人八只眼&(贾的繁体字&賈&)等。她还叫我猜&大雨下在横山上&(&雪&),&大雨下在田野里&(&雷&)等,诸如此类的字谜,寓教于乐。有时也会让我猜一些比较难猜的字谜,如&六同&(&祠&),姑母便会启发我,诱导我把这个字猜出来。
姑母下嫁给离我家仅一里稍多的殷家,丈夫叫殷小芳,是小学老师。殷家离我就读的杨家蕙东小学极近,只有几步之遥。记得我还在小学读书时,日本鬼子用飞机滥轰我家乡,姑母就会跑来救护我。
姑母生活得并不愉快。我姑父后来讨了一个妾,从此我姑母便受到了冷遇。为此,我的母亲就会跑去殷家替姑母亲打抱不平,向姑父问罪。姑母育有一女,取名殷芝香。记不得是哪年,她随着她女儿去了南京,据说是在乌衣巷,从此我家便与她失去了联系。在20世纪70年代左右,我曾作过努力,写信给南京乌衣巷,查问姑母下落,但杳无音信。
下面再说说我童年时代家的文化问题。所谓&文化&,主要是指意识、观念、价值观问题,就是指你的家是被何种意识、观念、价值观来支配你家的行为的。
有这样一句话:&诗书传家久,忠厚延世长&,这里所说的&诗书&、&忠厚&等就属于价值观问题。
只看到实体的家、情感的家是远远不够的,那只是表象的东西。要往深处看,看其家所持的待人、接物、处世的准则,这才是构成家庭灵魂根基方面的东西,是积善的呢?还是卑劣的呢?
我家有一家名,唤&杨玉瑾房&。这个房名是我祖父起的,就含有文化的意味,寓意是希望我们的家有玉一样的品德,宛若无瑕的瑾那般纯粹。
我的祖父是生员
文化底蕴的文化与文化价值观的文化是有关联的。文化底蕴深厚,知书达理,因此,其文化价值观一般也是较好的。诗书传家久了,忠厚就会延世长。
我家原可以称得上是一个书香之家。
我的祖父是清末生员(即秀才),是个读书懂礼的人。
祖父名曰杨岂伯,约1872年生,又名麟瑞,按家谱排列他应是属传字辈,他应该还有一个属传字辈的名字。我家的家谱排列顺序是这样的:一、本、相、传、于、先、有、光。这之前之后的排列我是不尽明了了。我祖父取什么&传&的名我不清楚。祖父去世大约在1936年。
我祖父知书达理,由于此,他在我乡里有较高的声望。他为我杨家及附近百姓做了很多好事,有这么几件事情:
一、建桥。我祖父领导、组织着附近的居民,在奉化江上架桥,即斗门桥,连接桥的两岸,即鄞县(江之东)、奉化(江之西)两县。桥跨度约60米,桥宽约3米,这座斗门桥一直沿用至今。
二、兴办小学。虽然祖父是清末生人,学的是儒学、&四书五经&那套东西,但在20世纪初期,西学已经兴起,我祖父思想并不保守。在他倡导下,我的家乡兴办了当地第一所全日制高级小学&&蕙东小学,并由祖父担任校长。约有学生一百二三十人,汲纳方圆十里的学生前来读书。实行三级复式编制教学,讲授国文、算术等科内容。
三、兴办师范。我祖父曾任过茅山庙总干事。有一位在上海做生意的乐善好施者洪仓庭,委托我祖父协助他修缮茅山庙。祖父利用这个机会,对洪仓庭作劝说,请他协助这里的乡人在庙前建立学校,获成功。洪出资修建了茅山师范学校培养乡村教师。
印象中我的祖父还去过上海做事,曾就职于铜锡工会等。
在我家客堂里挂有朱伯庐的&治家格言&,用隶书书写:&黎明即起,洒扫庭除&等,写得十分漂亮。该&治家格言&用镜框框着。我对这个隶书甚感兴趣,后来我曾经学习过这种写法,如今居然也能写上一些呢!
在我的家里还看到过有董其昌写的条幅。当时我年幼不懂,不知道他是位清代书法大家,没有引起我的足够重视,只知道这个字写得好看。如今想来我肤浅了,幼稚了!
我的祖母王氏,名字不清,是位十分善良的老人。老年时,听力极背。她默默地为家做事,如在厨房里帮助烧火、用泥土草灰做咸蛋等,从不计较任何个人得失,更不与人争吵,虔诚信佛,吃素念经。1958年,祖母去世,终年80余岁。
爸爸送我上革大
&世上只有妈妈好,没妈的孩子像棵草&。这是一首歌颂母亲的歌,可我不唱它,我唱我自己编的歌。
我编的歌词是这样的:&爸妈爱我如珠宝,爸妈护我如萱草;乳汁哺育我成人,三春之晖儿回报。&
我的父亲叫杨声雷。据说,因为父亲是在隆隆雷声中出世的,故名声雷,又名于梯。父亲20岁时生育了我。父亲寿命不长,1962年早早离世。父亲具体的出生日期不清,卒于何日也不清。
父亲待我极为疼爱。在我年幼时,父亲总是把我高高托起,让我骑在他的双肩上玩。我上小学、中学,他都花费了不少心思。比如,我插班到宁波中学就读初三,就是在他策划下去考的。
1950年5月,宁波解放,因两个原因:家境不好,为减少家庭经济负担;在投身革命激情的驱动下,我中断了宁波中学的学习,去上海报考华东军政大学、华东人民革命大学,结果均被两校录取。先录取我的是华东军政大学,于是我去该校(校址在南京)上海机构报了到,并穿上了军服。父亲到我的住处来看我,见我一身军装打扮,他哭了,他舍不得他的儿子去当兵。为了照顾父亲的感情,在经得军政大学领导的同意后,我退出了该校,去了华东人民革命大学。我上革大,父亲送给我一个小皮箱和一只怀表作为纪念。
父亲写得一手好楷书,打得一手好算盘,爱好京剧。
父亲为人正派,但他的性格可能有缺陷,如受不得委屈、吃不得苦、不善交际等,所以在他的职业生涯中,没有一个工作能够维持比较长时间的。他干过跑街、做过书记员、当过税务征稽员、做过生意、跑过&单帮&,钱庄店员的活他也干过。即使如此,他仍然经常赋闲在家,最终务农。
但父亲有勤俭节约的美德。记得那是1960年左右,我已经在中国人民大学工作了,母亲已经早早地来我家居住,父亲一人守在老家。一次,父亲一人从家乡来北京看望我们,他随身带来两件东西,一件是家乡小竹椅,另一件是洗衣服用的搓衣板,父亲来京带来这两件物品,说明着当时的老家已经没有任何值钱的东西了,也说明着父亲是俭朴持家的。父亲带来的那把椅子的椅背背面写有我母亲&余瑞英&的名字,写得甚好。父亲去世后,这便成为了他生前留给我们的最后一份墨宝。
父亲的身体不好,有较严重的胃病,经常吃着如小苏打那类的药。1962年前,父亲被确诊肺部患病,但他舍不得花钱治病,终于不治,抛妻舍子离世而去。
1950年秋,我在革大学习结束,学员们集体去安徽皖北参加土地改革,我们乘火车路过芜湖。那时父亲与我的大舅已被秀章舅舅介绍去了芜湖皖南行署工作。于是,我便特地去他们的住处拜访两位,我们一起照了相。未料,十余年后,这张照片竟成了我一生中最为珍贵的纪念品。
爱我疼我的是母亲
我的母亲叫余瑞英。
父亲以前有过一位杨姓妻子,杨家弄人,婚后不久病故。父亲续娶了我母亲。父亲这位前妻,我称之为大妈的。在我懂事后,父亲曾在某年春节领着我去大妈家中向她的父母拜岁。
我的母亲与父亲同龄,生于日(农历庚戌年九月十三日),日(农历辛未年二月初五)卒,享年81岁。
我的外祖父母生有七位子女,母亲是为长女。母亲读过小学,还能讲几句英语,如什么Blankbord等。
母亲出生时,当时的农村女子兴缠脚,我母亲也受过这方面罪。缠脚是件痛苦事,我的外祖父母舍不得自己长女遭折磨,最终没有坚持让女儿继续缠脚,于是,我的母亲有一双半开放的脚。后来,我母亲的兄弟们戏谑地称她为&大脚女&。
我是在慈母辛勤地哺育下长大成人的,这份深沉母爱我永世不忘,特别是她在我患病时对我的疼爱。
一次我得疟疾。疟疾又叫冷热病、打摆子。它是疟原虫侵入人体所致,是急性的传染病。其发冷时,若寒冬袭身;发热时,如三伏汗流浃背。母亲日夜守护我,直到我身体康复。
我还得过癞痢头的病。当年我的家乡没有专门的理发店。理发的事是由管理祠堂的人充任,人们称他为&大面&。需要理发了,带个口信给&大面&,这个&大面&即祠堂管理员兼理发员就会挑着理发担子上门来为你服务。那理发担子是这样的&&担子一头是燃烧着的小炉子,其上烘烤着脸盆;一头装着理发工具,如手推的理发推子等。这种理发方式极不卫生,那理发推子从不消毒,千人理发千人用。在这样情况下,假如有人患了传染性的头疾,如癞痢疾,你去理,焉有不传染之理?我的癞痢头就是这样得的。当时我这个病患得很厉害,急得母亲直哭。在万分无奈的情况下,母亲带着我去了宁波华美医院看病。医生用X光照我的头部,使我染病处的头发纷纷脱落,以便于涂抹上药。
我还得过其他的病。每每在我得了较为严重病的时候,母亲总会拿着一只杯子,里面装着浅浅的水,上面覆盖着一层薄薄的纱布。母亲一边用手轻轻地弹着杯中的水,一边叫唤着我的名字,呼唤我尽早&回来&。旁边还要有个应和的人搭档。在母亲呼唤我名字后,应和者要应和地答&唉,我来了!&这种做法人们称之为&叫魂灵&。其意思是把我这个病着的魂灵叫回来,使病得以痊愈。这是迷信的做法,但其中深藏着母亲对我深深的爱意。
我的母亲对子女的爱是普遍的。我清楚地记得,有一年,我大弟患了十分严重的脑膜炎的病,母亲为此寝食难安,四处求医,日夜守侯在他的身旁,悉心护理。
母亲是我外祖父母的长女,从小受到娇养。而我家自祖父去世后,家境便日渐衰落。母亲下嫁到我杨家后,不得不承担起了我家的全部生活重担。种菜、抬粪、浇肥等各种重活,她都干过。
我们这些子女长大成人后,母亲对我们的关爱依旧。如她管我们衣着,管我们穿的衣服&领头&洁净不洁净,&袖头&洁净不洁净,&裤头&洁净不洁净。为此,我们戏称她是&三头干部&。
我工作后,母亲在我家生活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母亲帮我照管孩子,我也借机对母亲尽孝,回报她对我的养育之恩。
母亲也在我大弟家住。母亲在大弟家住时,常写信给我们。她写来的信常常不是用正式的信纸写,而是用些旧日历纸写,字写得密密麻麻,一写便好几张,讲的话常常是转辘轳式的。
住在九江的我的小弟也常来信邀我母亲去那里住。但总因母亲在北京、宁波住习惯了,又担心小弟家房子小,便始终没有去过。
1988年7月,母亲再次安居在大弟处。1989年4月,我去绍兴开会时,于4月23日特地去慈城拜见了我的母亲。却没想到,这竟是我见母亲的最后一面,一见成永诀。
母亲是在大弟家去世的,时在日。是时,我考虑经济方面等原因,寄了若干的钱给弟弟,没有参加母亲的葬礼。现在想来,我这个做法很不对,远没有我大弟、小弟做得好。母亲,请原谅我,同时我也向两位弟弟认错。现在我要对母亲说,您的儿子永远铭记着您给我的爱与情!
母亲去世后,我大弟、三舅写信详细地讲述了我母亲患病与治丧情况。关于这,在我日的日记里,我噙着泪写下了这样一段文字:&母一生勤劳,抚育了我兄弟三成人。生后又遗留给我们1000元钱,供我们用,供办后事做坟置材等用。谢谢母亲。母亲,我为您做得太少了。母的丧事,有三舅父、康寿叔、昌弟一家、颐弟、良玉家两口、亚玲家三口,还有阿珠的弟妹们等操办,谢谢众亲人。&
大弟助我读中学
我有两位弟弟。大弟杨昌龄,又名杨先焜,小我四岁;小弟杨颐龄,又名杨先榮,小我五岁。
我们的父母对我们兄弟三人的生涯是这样安排的&&我读书,大弟从商,小弟务农。
兄弟三人的生涯作如此安排,父母也是出于无奈,是由我家当时的经济情况决定的。在我十四五岁的时候,父亲时常失业,家庭经济情况每况愈下。仅供我一人上学便已十分吃力,再让两个弟弟读书那就成为奢求了。无奈之下,父母只好让两位弟弟在读完高小后就停学了,让一位去经了商,一位去务了农,勉强地维持着我读书。
大弟是在1947年去宁波的一家绸布店做学徒的,时虚岁14岁。这个绸布店的店名叫凤苞,开设在宁波最繁华的东门街(中山东路)街口上。
凤苞,系鄞县胡家坟人胡肇峰、胡肇中合开。胡肇峰与父亲可能是表兄弟关系(胡的母亲与我的祖父可能是兄妹),我弟弟便是凭借这样的关系进入凤苞的。
1948年,在当时的国民党政府统治下,国家经济状况异常恶劣,通货膨胀情况极为严重。当时用的货币名为&金圆券&,极度贬值,计量单位已不是元,而是万元。是时,只有袁大头银元(袁世凯银元)和棉纱(以包为单位)还较为值钱。有些善于经商的人就专门做袁大头生意、做棉纱(包)生意。他们将袁世凯银元、棉纱在低价时收购,再在行情看涨时高价抛售,于其间赚取差价。我的这位大弟小小年纪竟然也懂得这一套,从买卖袁大头等生意中谋取了些利益。大弟将赚得的钱用来支援我读书,供我作零花钱用。对于这一点,我永生不忘。
大弟在凤苞辛苦经商,身为父母长子的我却安逸读书。对此,我心里很不是滋味。那时,我偶尔去往东门街途径凤苞店门前时,见着弟弟站在店门口,我就不愿意正面过去,总是悄悄地躲开。我这样想,弟弟足岁只有13岁,还是个孩子。他本应拥有幸福快乐的童年,应该徜徉于知识的海洋里生活,但此时,他却寄人篱下,做了童工,我岂能不感慨万端。
我大弟十分爱护家。他在凤苞当学徒的时候,每当春节来临之际,总把店里分给他的绸布、棉布布头捎回家来,供父母兄弟做衣服用。大概还有些他赚得的钱财,也一并给了我的父亲、母亲。
大弟的文化程度最多是小学毕业。他是在花园小学读的高小,那所学校距离我家有三里来远。在宁波解放时,因为他具有一定的文化知识,工作表现又十分出色,便被组织选定去了宁波人民广播电台工作。大弟工作认真负责,能干有为,不久,他被宁波电台组织选派去了杭州浙江机械专科学校学习深造。
1958年,他在浙江机械专科学校学习时,他的同学们去新安江实习,由他兼职主管同学伙食工作。同学中有人对他的工作有意见,可我弟弟经不得他人批评,受到了刺激,发展之,他的神经不正常了。校方将他送回我老家。
父亲母亲把我大弟带到上海看病,住在三舅父家。此刻我与妻子刚结婚不久,适逢也住在那里。父亲母亲带大弟在上海看病,辗转了多家医院,却不见医疗效果,反有愈演愈烈之势。在这样的情况下,我毅然决定把弟弟带到北京,由我负责治疗弟弟的病。这是一个十分大胆的决定。但对我来说,这是一个回报大弟在我上学时对我的帮助的机会,也能减轻我父母的压力。于此,我义无反顾。
我一人把大弟带到北京后,决定让他去我所在的系开办的工厂参加体力劳动,试图用劳动的办法分散他的紊乱思绪。在实践中,这样做后收到了一定的效果,但没有根本上解决问题。
为了彻底治好我弟弟的病,我先后带领弟弟到海淀、协和、安定等医院看病。安定医院是专门治疗精神方面疾病的医院,医院决定让我弟弟住院。在安定医院医生的精心治疗下,大弟的病得到了很大的缓解。经过几次试出院、再治疗后,我大弟的病彻底地好了。于是母亲放心地把我弟弟领回了老家。
在为我弟弟治病的过程中,我要特别谢谢三方面的人。首先要感谢我工业经济系总支书记杜秀珍同志,是他支持我把弟弟送到工厂劳动,缓解了弟弟的病情;也是他,在我弟弟医院治病期间,面对医院费用的催讨,向医院做出按时付费的保证,缓解我的压力。其次要感谢弟弟学习单位浙江机械专科学校,逐月给我寄来弟弟的治院费、医疗费。第三要感谢安定医院主管我弟弟治疗的张医生,是他精湛的医疗技术,细心周到的服务态度,使我弟弟的病得到大治,只是遗憾我没能记住他的姓名,但是我们一家人对他的恩情铭感五内,永世不忘。
弟弟出院后至今,几十年过去了,再也没有犯过这方面的病。他又工作后表现得十分出色。
大弟为人孝顺。父亲过世后,他便时常接我母亲去他家居住,照顾母亲尽心尽力。母亲是在他家过世的。父亲、母亲的墓就葬在我大弟家那里的山沟中。
大弟与我家常有往来。因为母亲的缘故,我曾经多次去过他家。而他与妻子王金珠也于日来过我处。2009年、2010年,我长女一家四口以及次女一家四口从国外回国探亲时,都专程去拜谒过她们的大叔叔、大婶婶。日,我与我长女也专程去看望过他与我的弟妹。我妻子患了严重的肾病做透析后,我大弟常来电话慰问,并寄钱来支援。虽然我们兄弟间相隔遥远,但是我们之间的同胞情、手足谊,是任何时空关系阻隔不断的。
大弟现有两位女儿&&长女杨学军,其丈夫许雄华,育有一子许翔;次女杨远荣,其丈夫施国锋,育有一女施泽楠。他的这两位女儿表现都很优秀,各家生活都过得甚好。
自强不息的小弟
我家务农了,我小弟杨颐龄读了高小后务农。
我家务农的背景是这样的。1945年前后,我父亲饱受失业痛苦决定务农;我家有祖传的21亩土地,拿出其中15亩地来种地。我外祖父家是种地的,外祖父帮助运来农具,如牛车盘、水车、犁、耙等,并买来了牛;又帮助请来了一位叫梅洪的&作头&(宁波方言,做农活的主管人),开始种起地来。种地的事&作头&经管,父亲作助手,如帮助放牛等。
那时我正在读初中,假期里我也会到地里去协助&作头&和父亲干活。放牛、割草(割供牛吃的青草)、赶水(宁波方言,通过牛的转圈牵拉牛车盘,带动水车,把河里的水引到水沟上用来灌浇农地)、背稻草等。
后来因为农事太重,我家又请了一位名唤阿瓦的作&看牛&(宁波方言,牧童),干农活。
那时的小弟还在小学读书。大约是在年间,当时小弟已经十四五岁,高小大致读完了。家里经济条件不允许他继续读书,父母就让他参与到耕种中来,顶替了阿瓦这个人。
以后,我参加工作了,家里的事就不甚了解。当时我的大姨父在大连造船厂工作,是工程师。可能是因为考虑到小弟干农活实在太累,于是请我大姨父、大姨母帮助,让我小弟去了大连,在大连造船厂当上了一名电工,此时大约是在1958年。
由于小弟在造船厂工作努力,他成了一名出色的技术工人,并被派往了广州工作。后来,可能是因为出身成分问题,遭人欺弄,他调离了大连到九江仪表厂工作。
关于小弟有这么一件事值得一说。大约是1958年,那时的小弟已与他的妻子何爱玉结婚。小弟去往大连,但他夫妻二人忽然闹起矛盾来了,危及婚姻前途。此刻我正在宁波,就约弟妹何爱玉在中山公园相见,给她做工作,结果避免了一场婚姻危机。
我的弟妹爱玉是位很贤惠的妻子。在20世纪70年代,我弟弟因为家庭成分等原因,在政治、经济上的处境都十分困难。是我这位贤惠的弟妹协助着弟弟抗击困难,共同走过那段艰难的岁月。她是我弟弟家的顶梁柱。
爱玉对我家也立有大功。在20世纪60年代左右,凡是我家出了什么大事,她与她的兄弟们都会倾力相助、帮忙解决。比如1962年,我父亲过世,其后事就是由爱玉及其兄弟,还有康寿叔等人经办的。
小弟十分孝敬母亲。母亲住在我家时,小弟每月寄给母亲生活费,还多次写信邀我母亲去九江住。终因母亲自身的原因没去。但小弟的这番举孝之心却是永远忘却不了的。
小弟多次来过北京,其中一次是来北京治疗他的胃病来的,还有一次是在1984年4月,他带着他的两个儿子来我家,并送来了景德镇瓷器。1986年4月,他的儿子大波通过他的一位朋友为我送来了由小弟工厂生产的一架电风扇。我也两次去过小弟家。一次是在1979年,是我利用在南昌江西拖拉机厂搞调研的机会去的,那时他们家还在彭泽。一次是在九江,时间是在日,由我教研室与其他单位联合发起召开的关于企业管理模式学术讨论会,地点是在九江的一所军校。小弟赶来看我,我也专程去拜访了他家,获得了十分热情的款待。
小弟十分自爱,他信奉这样信条:&宝剑锋利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不经一生彻骨寒,哪得梅花扑鼻香&。他自强不息地学习,学书法、学语文,取得了不少成绩。他现在能够写得一手清秀的楷书,行书、草书也写得不错。二弟的书法在社会上有一定影响,&世界华人文化名人协会&、&世界华人艺术精品展筹委会&等单位与他有联系。北京《焦点人物》杂志请他入《国旗下的风采&中华优秀儿女》这部纪念文献的典。此外,他还在家里开班授课,启蒙幼儿们学书法。
小弟十分重恩义。因为最初受过大姨父、大姨母的恩惠,他多次给他们寄钱。当他得知我妻子患病的消息后,写信慰问,给我们寄钱来。
我们小时住的老家在1982年时便出卖了。但是小弟极力主张把它买回来,说是祖宗的房产应该保留下来才是。后来,我们兄弟三人反复商量,终因买回来后无人居住,徒增累赘而作罢。
日,我与长女特意前往九江去看望他与弟妹以及他的两位儿子。他的大儿子大波及其妻子易法平如今已育有一女,唤杨婉婧,在读大学;小儿子彭波及其妻子黄安娜也有一子唤杨逸帆,尚处在幼年中。
小弟的两位儿子都很有出息,两家生活都过得很好。
摇呀摇,摇到外婆桥
摇啊摇,摇到外婆桥
摇呀摇,摇到外婆桥。
外祖母家,位于奉化泰桥,离我家约20华里,步行约2个小时即到。
外祖母家是我的第二故乡,我幼年、童年里的不少时间便是在外祖母家度过的。
泰桥有四姓人家组成:余、葛、赵、何。泰桥有河,以河为界&&河的北侧住着余、葛、赵三姓人家,河的南侧则是何姓人氏居住。
泰桥是座美丽村落。有山,有水,有桥,有树,有街,有亭。
有山。泰桥本身无山,自泰桥往东走两三里,是河头,那里有山。我五六岁时的一个清明节,三舅母家的村里人到该处扫墓,我跟着去了,我三舅母的小妹(后成为我的妻子)也去了。此刻的江南,桃红柳绿,群莺乱飞。在那里,祭扫的人拜祖宗、吃清明饭,我也乐在其中。往南走四五里是杨四岙,那里是我外祖母的娘家。那里有山,山势雄壮巍峨,连绵起伏。那里有林,竹林、桃林、李林、杨梅林。待至花开时节,群英缤纷。那里有水,清透涓细的小溪水,叮叮咚咚地流淌。抗日战争时,我们为逃避日寇的虐杀,就躲藏在这个村子里,住在我的大舅公家。外祖父一家、三舅母一家,还有我,以及三舅母的小妹等人,十多人就住在那里,晚上睡地铺,十分热闹。
有水。泰桥有水,横贯东西的水,东流流向河头方向,西流流向西坞方向。河流在北向也有分支,是往董家跳(我三舅母娘家)的方向流去。水是活水,夏天水落的时候,大约在下午四五点钟的时候,我们小孩儿们便会每人脖子上挂着一个小篮,跳入水中去摸黄鲜(蛤蜊)。摸到的黄鲜就放到脖子上的小篮里。河边有石级,家在附近的妇女常在那里洗衣服。泰桥还是个交通要道,来往的船只很多。
有桥。泰桥有很多座桥,主要有两座。一座在泰桥村中,它是连接余姓村与何姓村之桥。一座桥在村的西头,是连接通往西坞道路的桥。
有树。有树不稀罕,但是泰桥拥有一棵大树。这棵树生长在泰桥村中的那座桥旁。炎炎夏日,总有那不知疲惫的知了在树上不断鸣唱。傍晚时分,有人就在这树下纳凉,阵阵河风徐徐吹过,水面漾起微澜。树叶哗哗作响,像是调皮的精灵在戏耍欢唱。泰桥也有许多其它的树木,如苦柳树、桑树等。
有街。街上有店:南货店、咸货店、肉店、百货店、大饼店、杂货店、理发店等。令人记忆深刻的是那家大饼店,它还卖油炸食品,如油炸黄鱼。开这家店的叫赵月亭,我称他为舅舅。至今回忆这油炸黄鱼的味道,仍然让我有垂涎欲滴的感觉。
有亭。是凉亭,供过路人休息用,在赵姓村边,至北向的大道旁,即去董家跳的路上就有这样一座亭子。亭子中还有善人在那里施布开水,供来往人喝。
泰桥有个规模比较大的祠堂,坐落在赵姓的村子里。在这个祠堂里,经常会有的笃戏(现在叫越剧)演出,我曾多次去那里看过这种戏。
在余姓的村子里有公堂。经常有人聚集在那里听人说书(类似评书那样的&书&),我的外祖母就很喜好这个&书&,如说《十美图》什么的,我也会跟着去听。
每到晚上,还有打更的,在三更等时辰时,敲着竹梆、小锣,声音由远及近传来,又由近及远传去,清脆地叫喊着,提醒人们注意火烛,给人以温馨与静夜美感。
我的外祖父母
我的外祖父名余益卿,又名宁友,生年不详,离世是在解放后,约在1957年。
我的外祖母叫邬春花,可能属狗,于年间去世。外祖母是外祖父的续妻。外祖父之前有一位妻子,病故。
外祖父母待我极好。在我的家乡有这样的说法,称外孙为&皇帝&,而我在外祖母家也真的成为了货真价实的&外孙皇帝&。我倚仗着外祖母对我的庇护,时常向我的舅、姨们撒赖,使他们不得不让我几分。
我从小就在外祖母家长大。因为外祖父母,特别是外祖母待我极好,因此我不愿回自己本家去住,赖着住在外婆家,所以我舅姨们送给我这样一个外号:&吃避饭货(躲避着吃他人家饭的货色)&。
外祖父母给我的脖子上挂上了一只银项圈,说这样做可以消祸避灾,保我得长命。
我小学生活的第一天是在外祖母家那里的启明小学度过的。至今我还能清楚记得那学校的模样&&阅览室、运动场、教室&&那里的小图书室、阅览室里有《大人国》、《小人国》、《万有文库》等书,在我稍大时就很喜欢去那里去看这些书。
外祖家正房朝南,是三间楼房。其中西边那间有楼梯,中间那间是正屋,楼的上面是我二舅父母的卧室。东边那间是人们经常活动的地方,上面是我大舅父母的卧室。东侧是两间楼房,东侧的北面有一间暗房,上面是三舅父母的卧室。紧挨着的是厨房,上面的楼屋空着,再往南还有一间小草房。
外祖家有一个很大的&明堂&,沿南面的墙种着葡萄树。每当夏天晚上,人们就会在这&明堂&里消夏纳凉。我清楚地记得,抗日战争期间的一年夏季,在这明堂里,我们一边纳凉,一变唱着这样小调:&扇子扇风凉,日日打东洋,东洋鬼子吃败仗。&我们用的芭蕉扇,上面也写有用煤油灯熏制出来的打日本鬼子那样的歌。
外祖父睡在正屋西侧那间房子里,我睡在我外祖父的脚后,成为外祖父的&捂脚货&。外祖父的床头旁放有盛有金钱饼等零食的容器,我常会爬过去取这些东西吃,外祖父也主动地拿过来一些给我。
外祖父母家叫余坤亨房,是户大家庭,是户农户,经常有十余人聚在一起吃饭。每到收获毛豆、蚕豆、豌豆等季节时,全家人都会围在一起,将从地里收获回来这些农作物毛豆等摘下来,在摘取这些农作物时,劳动者有说有笑,其乐融融。
在春季时分,外祖父母会将楼梯旁的那间房子腾出,用来养蚕。是时,我常会跟着大人们去地间、河边采摘桑叶。养蚕的全过程我都看到过,捂蚕纸,在胸口、被窝里捂,看到了蚕子演化成蚕,将蚕放在扁平的容器里让它长,见蚕吃桑叶,见蚕入迷,入草,直至成茧。蚕茧入热锅后纺丝,见蛹。蚕蛹可食用。
我外祖母的老家是在杨四岙,那是一个风景分外迷人的小山村,有青青的山脉,有淙淙的溪水。在春夏时分,春笋、杨梅、桃子、李子等纷纷成熟。我的舅公们就会把这些收获品送些到我外祖母家来,供外祖父母家享用。
或1940年,或1941年,土匪抢劫泰桥并纵火,外祖父母家被焚。当时我恰好在外祖父母家,在土匪洗劫时,我先被藏在一间暗屋里,后来不知是哪位亲人把我领出来,逃到了叫后门头岗的地野里,由此我目睹了这场大火燃烧的全过程。从此外祖父母便没有了房屋,成了落难户,尔后便迁居西坞等地。不久,我外祖父母利用舅舅寄来的钱等在泰桥街面上盖了几间简陋的楼房,但其风光却远不如原来的老房了。
外祖母在泰桥遭火烧不久,因得伤害病去世,时为夏季。当时我在外祖母家,眼见我的大舅父紧抱着外祖母的头痛哭挽留。外祖母在她弥留之际,依然亲切地呼喊着我的名字,催人泪断,我禁不住嚎啕大哭。在为外祖母举办丧事时,我披麻戴孝,叩头哭拜,远送老人上山。
哀兮,外祖母去世,如风折幼苗,霜摧嫩草,从此我这个&吃避饭货&就成为一个没有十分亲我疼我上辈的人了。
外祖母的去世,于我外祖一家,于我一家,于我自身,都成为一件莫大的劫难。
外祖家经历了祖产被烧,外祖母仙逝,元气大丧,日渐败落。
我的大舅、二舅与小舅
我的外祖父母育有七位子女,四男三女,排行是这样的:我母亲为长女,次为大舅,又次为二舅,再次为三舅,下面是大姨,再下面是小舅,最幼的是小姨。
大舅余祖德,学名余秀萼,其妻子名孙蔷英。
大舅一生曾从商(绸布店职员)、从戎,还当过同丰祥油庄职员等。在我年幼时,大舅熬制花生糖给我吃。他把白糖煮成汁,放进些许花生仁混合搅拌,然后取出熬制物,切成条状,成花生糖。我当时感到很新鲜,眼睛睁得大大地看。大舅还会吹箫,吹得很好听。我最后一次见到他,是在1950年秋,那时他与我父亲在皖南行署(在芜湖)工作。我是去安徽皖北参加土改路过芜湖时与他们见的面。后来他进入了合肥一家百货公司工作。在动乱的&文化大革命&期间,据说,有一次他咏念唐朝著名诗人张继的《枫桥夜泊》:&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时,被说成他在借古讽今,说他在污蔑我大好山河是&月落乌啼&,是&夜半&,因此,便把他打成反革命,投入监狱。十年动乱结束后,大舅获释,平了反。大舅被释放后不久就病逝了,时在1976年。
大舅母是个贤惠的人。当年我在泰桥读小学时,她就帮我包书皮,还教我念农历的二十四节气歌,什么春分、清明、谷雨等。大舅母的娘家是在孙家山,离我家极近,约三四里地,是我去西坞时必经之地。我去西坞路过她家时,便会入门稍坐。后来,她跟着大舅去了安徽,住在芜湖三街。1952年,我被安庆地委组织推荐到安徽芜湖大学补习班学习时,曾专程地去她家拜访她,她热情地接待了我。大舅母卒于1989年。
二舅余祖秀,学名余秀茂。二舅母王锦英(王爱卿)。
二舅,1918年生。他是宁波中学1936年的毕业生,后就读于南京中央大学(现在叫南京大学),学的是农科方面的专业。解放后,他成为了棉麻方面专家,有很多建树。二舅曾在上海江湾农场工作过,后又调到了安徽六安专区农场。在&文革&时期,他被说成是反动学术权威,惨遭批斗。二舅经受不住这样的委屈,最终走上了不归路,时在1968年,终年50岁。
二舅待我甚好。我用的第一支金笔是他送给我的,我在念初中时读的第一本英文书也是他买给我的。有一次,他来看望我母亲,而后要回他妻子居住的甲村去,当时我也要去甲村读书,于是我们俩便结伴而行。一路上,二舅教我唱歌谣,给我讲故事。
我家第一次尝番茄(西红柿)的鲜是二舅送的,第一次在花盆里种番茄的秧苗是二舅送的,第一次尝南京板鸭的味也是二舅给的。
在我进入中国人民大学工作以后,二舅多次来北京出差,其中有两次我们见了面。1955年,我们在中国人民大学铁狮子胡同的西侧&&他的工作处见了面。
二舅母,生年不详,卒于日,鄞县甲村人。
小舅余祖恩,学名余秀茹,小舅母周玉意。
小舅是1924年出生的,长我6岁。他毕业于溪口武岭一所农业技术学校。我懂事时他就已经外出读书,因此我们接触并不多。当年我们俩都属幼童,我们间有过争吵,但他都能谦让我。
他的结婚仪式是在杨四岙举行的,仪式很隆重,我也到场参加了。
小舅是学蚕桑的,是镇江蚕桑研究所的专家。1980年,我去南京出差,曾去镇江拜谒过他。晚上,我们俩彻夜深谈,白日里,他陪我游玩金山寺等地,还请我吃了当地名吃蟹黄包子。他因出差的缘故也多次来过北京,住在中国农业科学院的招待所,离我居住的人民大学很近。每次,我都会去拜访他,他也多次来过我家,如日、日。
小舅日去世,终年66岁。
小舅母,1924年出生,奉化庙后周人。
三舅在我母亲的余氏家族里地位特殊,与我杨氏家族关系也非同一般。
三舅余祖义,学名余秀葆,日生,日卒,终年70岁。三舅母董华英,日生,日卒,终年73岁。
三舅13岁时,就去了上海从商,是福康五金店学徒。后又去了合锠缝纫机厂当工人。
三舅文化程度不高,大约只有小学水平,但十分聪明。三舅语文功底极好,能看懂如《史记》那样的古书,写来的信也有很高的文字水平。
三舅与三舅母结婚时,我大约四五岁。闹房吵房时,我在大人指使下,躲在他们的床下面来戏弄他们。
说三舅在余氏家族中地位特殊,原因有二。一、他虽不是我外祖父的长子,但其作用却胜似长子。他与他妻子长期侍侯我的两位外祖,照料着他们的起居。三舅母是外祖母最为得力的家庭助手,外祖母在做重大事情决策前,时常与这位媳妇商量。外祖母去世后,外祖父生病,也全靠三舅母的悉心照料。外祖父最终在她家里仙逝。二、因为我外祖家的家庭成分不好,曾遭受到了很多磨难,都是我这位舅母给承担了。
说三舅与我杨氏家族关系非同一般,其中一个原因便是因为我。说来有点荒唐,我竟成了我舅舅的连襟,成为了我三舅母亲妹妹的丈夫。因此,我的三舅与三舅母就既是我的长辈,又和我平辈。但是我的头脑非常清楚,舅舅就是舅舅,舅母就是舅母,我绝不做越规的事,我从内心里尊敬、爱戴我的舅舅、舅母。
在外祖家遭焚,外祖母离世后,三舅母就在她的娘家董家跳租了一二间房子住下,我的外祖父也随之在那里生活。
董家跳离我家十里,离泰桥十里。在泰桥没有被焚前是我去外祖母家时必经之地。泰桥余家被焚,外祖母仙逝后,因为外祖父在那里生活,我更是经常去了。每当我去三舅母家时,三舅母就会十分热情地招待我。而她的娘家人也会端来佳肴好菜供我吃。有时天晚了,我也会住在那里。有一次,三舅母家实在没有多余铺位了,于是,我就被安排在舅母的娘家&&当时我称之为外祖母的家睡。
三舅母搬迁往上海后,他们夫妻团聚,住在上海一个比较偏僻的名叫赵家厙的郊区,居住条件很差。但因为它是自宁波外出去他处时的必经之地,所以余、董氏家系相关亲人外出时,必然与舅家往来。我就多次去过他们的家,我的父母来北京时也多有打扰。
因为我妻子的原因,我的三位女儿也都去过他们家。
长女杨扬的男朋友在上海读军医大,杨扬去看望她的男朋友时,就顺便住在了她的大姨妈家(这里需要解释,凡属于我系统名下的亲人称他们家的人就按照我对他们的称谓而称谓,如我称呼他们为舅父母。属我夫人系统名下的人,就按照我夫人对他们的称谓而称谓。我的女儿归属于我的夫人名下,于是称他们为姨父、姨妈)。
次女杨帆要出国学习。在1986年的时候,她需要外语培训,培训地点是上海,于是她就常去她的大姨妈家。
幼女杨航5岁时,我三舅的二孩子如峰从东北回家,途经北京到了我家。他很喜欢我的幼女就把她带到上海去了。幼女在上海期间得到了她大姨母、大姨父的宠爱。她的大姨母给她买布、做了套灯芯绒的衣服,还置办了双皮鞋。回京后,我女儿夸扬她的大姨对她的好,还天真地、童言无忌地说:&大姨妈家像座破庙。&
我去过三舅家多次。一次是1982年5月,我从宁波参加一机部召开的会议后去无锡途中路过上海的。搭船到沪时已是晚上9时45分,摆渡到十六铺,没有人来接我。于是,我便自己摸索到了徐家汇龙山新村,其实这里已经是在舅家附近了,但因为时值深夜不好找,结果我乘车到北站,在一家旅店的澡堂里度过这个夜晚。第二天,我乘坐41路公交车到我舅父家。了解到三舅在昨日上午和晚上先后两次派出他的长子如海到码头接我。在三舅家的这段时间里,我知道了舅母和儿媳之间有矛盾,我便在她们两人之间做协调工作,多少缓和了他们之间的一点矛盾关系。
还有一次,1987年11月下旬,我在上海复旦大学参加由该校经济系举办的&古代管理思想与现代化学术研讨会&,期间我去拜访三舅家。我在人民广场搭坐49路公交车,车上人很多,十分拥挤,呼喊买票售票员听不到,我又挤不到售票员身边去。过了四五站后,我终于挤到售票员那儿买票,售票员却质疑我没有上车便买票的行为,说我想逃票,并把我带到该车的终点处。到了那里又是训斥,又说要罚我款。待我终于抵达三舅住处诉说上述情况时,三舅大怒,领着我找到该车的车队队部,与车队领导评理。结果该车队领导偏袒自己的员工,终不了了之。
日,三舅父母来我家作客,同来的还有三舅母的好友银香姨,与先期来我家的芬姐(我妻子的二姐)相会,一同旅游。期间,我竭情接待。他们几位于10月6日离去。
我有两位姨:大姨余筱英(余晓音,日-日),小姨余素英(余影),1928年生人。
大姨毕业于宁波锦堂师范,当过小学老师。1949年,大姨在参加了一个政府举办的干部培训班后参加工作,在甬江日报任职。1952年在宁波专署财务科工作,后到大连俄专学习,在此与姨父裘尧作相聚。
大姨对我甚宠。在我年幼时,在外祖父母家,大姨常常搂着我使劲地亲,即使我大声哭叫她也不肯放手,每每都要外祖母干预才作罢。大姨从外面上学回来,我便会缠着她,请她给我讲故事。大姨便讲虎故事、狼故事及刊载在《小朋友》等杂志里的各种各样的故事讲给我听。大姨讲故事声情并茂,绘声绘色。她讲到高兴处时常会使我眉飞色舞,讲到悲伤处时会引得我泪流满面。大姨讲故事还会卖关子,讲到紧要时刻,故意说渴了要喝水,于是我就会乖乖地端着小凳子去倒水,回来后再眼巴巴地期望她继续讲下去。
我稍大,便时常待在自己家中了,那时大姨已是师范学校的学生,常来我家作客。在她住的房子里,时常能看到好看的画与字(美术字),但不知道是不是大姨自己制作的。我对这种字体很喜欢,从此我便爱上了写美术字。因此,在我上宁波中学和华东革大时,我都是班上有名的办黑板报、墙报的行家里手,被同学称为&杨出版&。这些办黑板报、墙报时所写的美术字及所作的美工都得益于此。
大姨还常唱儿歌给我听,其中一首这么唱:&这几天,我儿病了。可怜他只呆呆地向我瞧,我真为他吓坏了,心也为他急碎了&&&另一首这么唱:&小花猫,咪咪叫,想捉老鼠吃,老鼠连忙逃。&
宁波是日解放的。当时我在宁波中学念高中二年级。是年暑期,因为家庭经济问题和我自身想投身革命的意愿,我便和小姨两人一起去宁波找大姨。当时大姨已经参加革命了,在甬江日报工作。我们希望通过大姨的引荐加入到革命队伍中。是举得到了大姨的大力支持,经过大姨的引荐,有一个单位愿意汲纳我们去。只是因为我们两人对这个单位不十分满意而作罢。此后,大姨依然对我十分关心,经常把甬江日报上所刊登的好文章、好资料,用剪报的办法送给我。
再次与大姨接触是在1955年,是我在中国人民大学研究生毕业留校当老师后,那时全国开展肃反活动,我被学校派去大连搞案情调查,顺便拜望了我的大姨与大姨父。
1965年末,我去大连工矿车辆厂搞&四清&,使我有更多机会去看望我的大姨和大姨父。是年年底,我从大连返家,大姨父母俩为我买了很多国光苹果,还直接把苹果送到火车我的车位上。
我最后一次去大连是在1980年夏,当时是跟随一个由国家经济委员会所组织的教师团,为完成中美双方合办的&中国工业科技管理大连培训中心&的培训中方管理人才的任务而去的,投宿在大连工学院。那时,大姨的女儿裘云正在大连工学院读书,大姨父母就常常经由她给我送来些好吃的私菜。
20世纪40年代末、50年代初,我家经济状况极为不好,我勉强读书,大弟去了宁波一绸缎店当学徒,小弟在家务农,后来多亏大姨父母的帮助,才使得我小弟去了大连,在大连造船厂当了工人。从此,我小弟就在我大姨父母的悉心呵护下长大。当时,我大弟家的经济条件也不很富裕,又是大姨父母在物质上帮助他们。
大姨父母也多次来过我家。如日大姨父来,日大姨来,我还陪着她去了北大医院看病。
大姨是在她86岁时去世的。大姨父是在日去世的,终年87岁。
小姨毕业于锦堂师范,从事过小学老师工作。1950年后,她去了人民海军海校学习,并成为了海军速成干部学校的一名老师。
小姨长我2岁,我们几乎一起长大。我清楚地记得,泰桥余家有一个高开墩,那里住着一位我外祖母的堂姐妹,她有一位女儿叫兰青,我就跟着小姨一起去高开墩与兰青姨玩。
小姨与我年龄相仿,我们一起在西坞小学读书,一起在甲村正始中学读书。小姨待我很好,常照顾我。我在正始中学读书时,她时常帮我洗衣服。
小姨会唱越剧,在她就读于甲村正始中学时,还登台演出过。演出的剧目叫&盘夫索夫&。她演的是什么角色,是女主角还是男主角已经记不怎么清楚了,好象是演旦。因为,我能记得起那戏中女角的一个唱段。戏中女主角严兰贞乃戏中男主角曾荣的仇人&&严嵩之女。曾的父亲被严嵩杀,曾从家里逃了出来,并改名为曾荣。曾荣憎恨严兰贞,不理睬严兰贞。此刻的严兰贞正在劝慰丈夫曾荣(严兰贞不了解曾荣底细),希望曾荣对她好。戏中有这样的一段唱段(就是我上述那女唱的那段唱词):&夫君好比天上月,为妻好如月边星,月亮暗来星也暗,月亮明来星也明。&在这戏中,小姨演得十分出色,声情并茂,博得听众满堂彩。
小姨后来调来北京工作,与我姨夫陈捷结婚,我参加了他们的结婚仪式。因为她也在北京,我们接触的次数很多。我母亲来北京时也常去她家住。小姨与我妻子关系至好,亲如姐妹。在2002年时还与我妻子一起去了一趟英国伦敦,去我次女杨帆家玩。
小姨父日去世,终年62岁。
我的表弟妹们
我家有与我父亲同辈的姑妈杨玲娣,与母亲同辈的有我的四位舅舅、两位姨。
姑妈育有一女,殷芝香。
舅姨们也都各有子女,连同我母亲名下的我兄弟3人,共24人。这24人的情况是这样的:
老大,外祖父母的长女余瑞英,丈夫杨声雷,有子三人:杨先燏(杨先举、杨遐龄)、杨昌龄(杨先焜)、杨颐龄(杨先榮)。
老二,外祖父母的长子余祖德(余秀萼),妻子孙蔷英,有子女三人:余菊玲(女)、余启玲(余庆玲 女)、余如林。
老三,外祖父母的次子余祖秀(余秀茂),妻子王锦英(王爱卿),有子女五人:余如业、余亚玲(女)、余亚娟(女)、余亚平(女)、余明(余如葵)。
老四,外祖父母的三子余祖义(余秀葆),妻子董华英,有儿子三人:余如海(已去世)、余如峰、余如新。
老五,外祖父、外祖母的次女余筱英(余晓音),丈夫裘尧作,有子女三人:裘大允(已去世),裘云(裘正允,女),裘东明(裘允允)。
老六,外祖父母的幼子余祖恩(余秀茹),妻子周玉意,有子女四人:余若安(女)、余小安(女)、余山河、余小河。
老末,外祖父母的幼女余素英(余影),丈夫陈捷,有子女三人:陈汉波、陈欣、陈姗(女)。
我,杨先举,是我外祖父母系统生化出来的24位下下辈中的老大。
我下面的23位弟妹们,除去我的同胞两位外,与我接触最多的有这么几位:我三舅家的余如海、余如峰;大姨家的裘云、裘东明;小姨家的陈汉波,陈欣、陈姗;二舅父家的余亚娟、余亚平等。
让我例举下面几位与我们的往来情况:
一位是裘云,我大姨的女儿。1996年,我又一本新作《企业文化新绿》书稿出来,但在北京找不到出版单位。在我与裘云的一次家事交往中,谈及此事,裘云一口答应帮我解决。她请她在东北财经大学工作的丈夫周连胜帮忙,终获成功,在东北财经大学出版社顺利出版。2009年我又写了一本新书《向韩非子学管理》,又是请裘云及其丈夫帮忙出版的。她弟弟裘东明与其妻子张东莉也与我家往来甚多。
一位是余如峰,三舅的儿子。他原是上海一位中学生,在20世纪60年代末,去了东北吉林四平市插队。与江苏常州孙翠珍结婚,夫妻两人两地分居。20世纪70年代末,我在长春第一汽车厂作调研时,去四平看望过他。我三舅父母希望把他从东北调回南方。1982年,我请求原中国人民大学工业经济系副主任,当时在南京企业协会当负责人的石楚玉同志帮助。该年8月21日,我便收到了石楚玉的妻子吴萍同志的来信,说石委托了常州的马国柱同志帮办,马请常州拖拉机公司协助获同意。就这样,如峰在征得他工作单位同意后从吉林调入常州。他的哥哥余如海,因为他是我三舅的长子,在我来往上海时,和我接触很多,我们感情甚笃。
一位是陈汉波,我小姨的儿子。因为他与他妻子许洁也住在北京,我们接触尤多。他们有一女陈芊芊,芊芊想来人大附中就读,我在其中做了一些努力,经过考试成功。汉波的弟弟陈欣及其妻子仲跻敏,妹妹陈姗及其丈夫凌强,因为他们都在北京,我们间往来也十分密切。
一位是余亚娟,我二舅的女儿。亚娟有一位女儿叫戴丽洋,她高中毕业后要考大学,亚娟与我商量择校问题,我依据丽洋读中学时的成绩,建议她报考北京理工大学,最终他们成功地实现了这个目标。丽洋现在在北京工作,与我们往来很多。她妹妹余亚平在每年清明节时去我的外祖父、外祖母的墓地进行祭扫。
我喜欢过的几位女孩子
这是隐私,关于恋爱方面的,用时髦语言叫罗曼史。关于这方面的事,按理说是不应该暴露于众的,但是我既然写史,就不能回避这件事。于是,经与妻子商量后,决定将这段事记述下来。
我十五六岁的时候,已有很多人向我父母为我的婚事提亲。我上大学后,也有人给我介绍过女朋友。但真正由我自己作主考虑这件终身大事的则是我参加工作即1950年后。
我这一辈子喜欢过的女孩子有四位。
一位是L君。她是我在华东人民革命大学的同班同组同学。因为同组学习、同组生活,日久产生了感情。我们都是1950年3月进入革大学习的,同年10月,学习结束,我们全部同学都奔赴安徽皖北参加土改。但不知何故,L君却利用回家的机会,离开了我们队伍,去了青岛中山路的一家百货公司工作,从此我与她便相隔两地。
但是,我们依然有鸿雁来往,友谊继续发展,一直到我进入中国人民大学,我们的感情已经发展得相当不错了。感谢她托人送来两件物品:一管口琴和一本漂亮的日记本。
1953年,她专程从青岛跑到北京来看我。当时,我去前门车站接她。住在一家离中国人民大学不远的东四小旅店里。期间,我多次与她见面,我们一起去东四的一家电影院里看了场电影。
L君与我相交的事,我在中国人民大学同班同学中没有声张。我认为这是隐私,同时更觉得我们的感情还没有发展到足以可以公开的地步。事实证明我这个想法是正确的。这次见面,我们间并没有出现如真正恋人那样炽烈的感情。相反,我们的感情回峰反逆,急转直下。
回峰反逆,急转直下,其中原因我也说不清楚。可能她见我长相不帅,可能她见我个头长得不高等。面对这些,我也平静待之,我们就这样分手了。她回青岛时,我送她到车站。此后,我们间基本上没有再联系。她曾经来过一封信,说她已经结婚,说她丈夫时常打她,说她家经济拮据等。我没有搭理这封信。
一位是S君。她也是华东革大同学,但不知道她属于哪个班。我们是1952年6月在安徽芜湖相识的。当时,我被安庆地委选派去安徽大学补习班学习,恰巧她也在这个班上,我在四班四组前排就坐,她在四班五组前排就坐,是紧挨的。我的学习成绩比她要好,她的数学学得不太理想,便常常过来向我求教。一来二往,我们间便有了感情。晚饭后我们一起逛马路,一起在街上吃老鸭汤,一起泛镜湖荡扁舟,一起看京剧《尤三姐》。就这样,我们的关系维持了两月有余。
当时,中国人民大学有独立招生的待遇,学校的招生组来到芜湖招生,便把我选上了,我与她也就这样分手了。我到人民大学后,她曾给我来过一封信,还寄来了一张小照,背面写着这样的话:&送给你作个纪念&。
此后第二年暑期,我回宁波探亲路过上海,专程去华东纺织工业学院(她被该校录取)看望她。我在那里见到了不少原补习班的同学,却唯独没有见到她。后来我了解到,她已经有了男朋友,也是补习班上的一位同学,此后我与她也就再没有任何往来。
一位是ZH君。她是我在读中国人民大学研究生班时的同班同学,也是我的入党介绍人。在当时她与我一起照的一张相片中,她用一只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她的这个举止对她来说可能是无心的,但对我这种思想保守的人来说却是很敏感的。我入研究生班是从计划系本科生中选派进来的,据说她也是这样进入研究生班的。她原在工厂管理系的石油班就读,后被选派入研究生班。在人民大学读研究生班期间,喜欢她的人很多,有的甚至曾对她展开过猛烈地追求。但我只是默默地喜欢而已,没有任何超常举动。后来我留校工作,她去了大连海运学院工作。有一次,我去大连出差,我专程去看望过她。她待我十分客气,陪我观赏旅顺等地。我在河北定县劳动时,我们间也曾有过书信往来,只是不多。后来她去了吉林工业大学工作,嫁给了SH君。后SH君得心脏病去世,她的脑子也得了大病动了手术,晚景十分不好。日我去看望过她,当时她的手术已经进行完了,人显得十分苍老。
上述几君,有的我是爱了、恋了,但却吹了。有的是只爱无恋,有的是只恋无爱。但她们都是我个人生活中的几朵波澜之花,于是小记之。
一位是她。关于她,让我用下列三个题娓娓道来。
我与她相爱了
让我用浓重的笔墨来说说她&&我的妻子。我一生中唯一的妻子,已相依为命生活了52年的妻子,为我们生育了3位女儿的妻子。
她叫董华蓉,是我用真情之力追求得来的,是在我们间有着青梅竹马般的感情中得来的,是月下老人用一根红线牵拉而成的。
她比我小2岁。
我们从小就认识,她是我三舅母的亲妹妹,我小时称她为姨,她又名小毛,所以我曾叫她为小毛阿姨。
我小的时候,就与她有某些接触,但终因礼教的原因接触不多。成记忆的有三次。
一次是在泰桥。当时,她跟着她董家跳的同族中人,如她的大姐(我的三舅母)一起去河头祭祀清明,我也跟着去了。那次她身着红毛衣,显得玲珑活泼。一次是在杨四岙,我们是从泰桥为逃避日祸而去的,我去了,她也去了。再一次是在董家跳,在三舅母的新家里见到的。我、小姨还有她,我们三人一起玩打麻将、&打荞麦(拍掌)&等游戏。&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这多少带有点青梅竹马的味道了。她还曾随着她二姐夫家的人来杨家看望她二姐夫的姐姐,尔后,她在她二姐夫的杨家亲人的引导下,来过我家。
以后,我们各自走着各自的路。与她再见面已是在我上大学的时候了。1954年,我中国人民大学工业经济系52级工业经济专业研究生班全部同学到上海闵行上海电机厂等厂实习。实习结束后,我回住到了上海市里,从我三舅那里得知她在上海东长治路505号的上海海运医院担任护士的消息,我便专程赶去拜访她。不巧,她却下夜班了。于是给她留了一张条子,请另一位护士何若兰同志转给她。条子内容很简单,问安祝好,讲了一下我的情况,并告知了我的通信处。
谁知我这张条子竟是一把火,有巨大的炽烧效果。它点燃了我与她之间的恋情、爱情、好合之情,使我真正地品尝到了甜蜜的爱情味道。不久,我就收到了她的回信,从此我们两人间鸿雁飞飞,情感炽炽,互报情况,互勉进步。
通过信,我了解到她是在1949年离开家去了上海的一家制袜厂当工人。后又考学去了大连,在上海海运局大连办的护士训练班学习。两年后回到上海,她进入了海运医院工作。她是上海海运系统中的一名积极分子,于日加入中国共产党,是位优秀党员,曾参加了华东一级机关团的代表大会。
时间在前进,我们的感情也在发展。到1955年秋,我大学研究生班毕业时,我们的感情已经发展到十分炽烈的程度了。于是,1957年秋,我专门从北京去了一趟上海,与她进行了一次难忘的初恋之会。
我与她成了亲
初恋的生活是难忘的。
那时她正在上海宝山农光三社下放劳动,为了迎接我的到来,她事先给我找了一家旅店&&西安旅社。这个旅社毗邻海运医院。
我住进旅社简单整理后,便自下午5时起,在旅店门前倚闾迎接她的归来。
她请了几天假陪我休息,游玩。
初见的那天晚上,我们两人促膝谈心。她坐在一张椅子上,我坐在一张双人沙发上。当时我们思想比较传统,两人不敢越雷池一步,根本不敢紧挨相坐。但我又有强烈的愿望想要靠近她。我突然急中生智,把我正在洗脚的水故意溅湿到她的椅子上,使她必须转移坐处。然后,我就一把把她拉到了我的沙发上,这样地,我们贴身了,贴心了。那天我们谈得很晚很晚,临走时我们亲吻了,她向我告别后回到了她海运医院的宿舍去。
在以后相聚的几天里,我们没有去上海任何地方玩,始终聚在旅社里,或倾心聊天,或去长治电影院看电影。
花有谢落的时候,酒有散席的时候,到了我必须回北京的时候了,我俩只得分手。那是晚上,她送我到车站,我与她坐在双人座的人力三轮车上,她把她事先买好的糖塞在我的怀里,这糖的名称叫&甜甜蜜蜜&。自上海北站依依惜别后,我们俩又过起了长相思的两地分隔生活。
1958年,我在河北定县韩家洼南会同村劳动,她仍在上海宝山农光三社下放。我们书信频频,互慰情思。如此到了该年的10月29日,我俩终于瓜熟蒂落,北边杨树与南边的冬青树移栽在一起,花开并蒂,我们在上海成亲了。
我们的婚礼是这么办的。10月27日,我从定县劳动处请假到了上海,她临时把我安顿在西安旅社住宿。我们俩首先去了上海提篮桥区区政府那里办理了结婚登记手续,领了结婚征。她从她最要好的朋友梁秀坤同志处借得梁的宿舍(在闵行路201号的一座宿舍楼里),用作我们结婚用房。又搬来了她的寝具被子等,把我们结婚所需之物全部准备齐全。
成亲那天,她的众多好友,如袁云萍等同志前来祝贺,送给我们很多礼品,诸如金笔、枕套等。我们没有宴请宾客,只分发了若干甜甜蜜蜜喜糖。希望所有人通过我们这些甜蜜的糖分享我们的快乐与深情。
成亲是一件庄重的事。我们沐浴,更衣。她穿新娘衣,我着新郎装。我们完全沉浸在结婚的喜悦之中。
婚事完后,我又要回定县去了。她的眼中噙着泪水,我们互道珍重,在上海北站握手分别。她回到我们结婚的洞房处,默默地收拾房间,洗涤寝具,向房主深深示谢。
婚后当年春节,我们又在上海相聚了,这算是度蜜月吧!最先是在三舅母的家,后又去了杭州,最后到了宁波我父母处以及我岳母处。
感谢、感谢、感谢&信&!是&信&把我们两人的感情连接在一起,是&信&点燃了我们爱情之火。而今天,又是&信&,把我们婚后的相思情紧紧栓在一起。见字如见面,见文如见心。信相连,文相通,心相贴。
在以后的日子里,她为我打了一条毛裤邮寄给我。我需要买自行车,她便寄钱过来支援我。
这样,我们终于熬到了1959年5月,组织把我亲爱的妻子从上海调来,使我们的长相思变成了长相聚,两地亲变为了团圆欢。
关于我妻子从上海调来北京一事,还有这样一段情节。双方组织在商讨我们俩调动的事情时,都不肯把自己的人放出去。妻子方甚至提出,假如我校肯把我调到上海去的话,那么他们可以把我安排到上海海运学院去工作。但最终还是妻子调到了北京来,被安排在中国人民大学校医院工作。
我们之间的结合,&信&是功不可没的&&恋爱期间的信,婚后劳燕纷飞的信。我们珍爱这些信。我们相聚后,我们俩便把这些信汇集在一起,装订成册,成为珍贵的纪念品。只是可惜,在那动乱的岁月里,我们怕这些东西被认为有小资味,怕被抄,于是便狠了狠心,一把火烧了。
与妻子一起度日组家庭
婚后,我们两人相亲相爱,共度岁月。
妻子是位十分要强的人。她自学医学大专的课程,读业余大学,到北医三院进修。她原是护士,经过努力,对内科、外科、儿科、传染科医学知识均有所掌握,担任了内科、儿科以及传染科的主治医生,且是位有较好医疗技术的人。一些危急病人经过她的治理转危为安,一些病重者经由她正确地处理和判断后,被及时地转送到上级医院去。我经常能够听到某些熟人同我说:&我今天的生命是你妻子医治后捡回来的,谢谢你妻子!&
妻子工作很努力。在上海工作期间,她就是一位积极分子,受到了领导的重用,还脱产搞了一段时间政工,做外调工作。调到人民大学后,她依然如此。
妻子要求上进。1954年她已是党员,她特意写信给我要我入党。在抗美援朝期间,在她的日记中写道,要拿起针管作刀枪与美战。在人民大学工作期间,在她行将退休之际,组织委任她担任了一段专职医院的党支部书记工作。
妻子在工作上认真负责,在家庭中温柔体贴,对我爱护倍至。她是我的贴身衣、小棉袄,使我的心始终是暖烘烘的。我的衣食住行都是妻子一手料理的。衣,她为我自做衣服,帮我添置衣裤,若是适逢一些重要活动,如去台湾参加会议,她带着我去大街购置西服;食,我们夫妻都是宁波人,她张罗着为我们做宁波菜,什么油焖笋、咸菜烧黄鱼等;住,冬盖被子夏遮毯,她都为我安排得妥妥贴贴;行,她恐我年岁大骑自行车出问题,不让我骑。
妻子是医生,她成为了我最好的保健医。生病时,她为我精心治疗;无病时,她也教我如何预防。如今,我每日所吃的保健药,如防治心血管病方面的,防骨质疏松病方面的,还有什么施尔康,维C等药,都是在她的指导下服用的。我这一辈子动过四次手术,每次她都十分关心我。1970年,我因胃溃疡行针刺麻醉下胃大部切除术,期间,她彻夜守护我。
日,我用滚烫的水沏茶时,不慎将水洒在大腿、小腿、足背上,受伤面积约占右腿等部位面积的1/4,受伤度一度、二度,大腿等部位皮开肉绽,是经过我妻子的精心治疗护理,使我的腿伤得到较快痊愈。这么严重的烫伤,妻子为了减轻我的痛苦,不让我走路,不让我去医院,全由她一人独自处理。
在事业上,妻子也是我的贤内助。我爱好写作,她积极协助、配合。时至今日,我独立写作出来的书、或与他人合作写出来的书、文章等,已达几百万字之多,在这里,我的妻子功不可没。1990年,我的《兵法经营十谋》一书再次印刷发行,我又买了几十本,书在出版社太平庄的书库里,我妻子冒着有可能发生心脏病的危险,硬是蹬着三轮车把它拉回人民大学。
成家后,我们有过几次迁居。最先是在我校红二楼二层44号,后来有了孩子,便又加了一间小房&&锅炉房5号。后迁居至林园1楼8号,再后又迁居至该楼4号,最后搬到林园10楼34号。2005年,我们在世纪城时雨园购置了新房,遂搬此。在这几次的迁居中,我妻子是出力最多的。
在拥有了属于我们自己的家后,那是在1960年前后,我们便将我的父母亲接来和我们同住。有时,我的母亲也去我大弟处宁波居住,我们便寄些钱给我的母亲。对待双方的父母,我们都恪尽孝道。在照料我母亲的同时,我们也不忘照料我的岳母,也时常寄钱去。及至岳母过世,我们俩便将钱寄给我妻子的二姐。
我与我妻子拥有三位结晶体,都是女孩。我们俩共同抚养、教育孩子,使之成人、成材。长女进了北大,后在瑞典攻读博士,是位洋博士;次女进了清华,后在英国读硕士;幼女考入首都医科大学,后去英国续读MBA。
1994年,我去台湾开会时途经香港,在那里买了一条金项链送与我的妻子。我与我妻子在年轻时是恩爱的。至老,少年夫妻老来伴,依然相亲相爱。&伴&者,人之一半也。我们的生命都是各自父母赐予的,但至今,我们中的任何人,都有一半的生命是对方填补完整的。如我,是她的呵护与照看使我生活得很好。
妻子的身体状况不太好,她患有心脏病、高血压、青光眼等。1987年后,有昏厥症状发生,有时竟会倒在大街上。日,妻子便因心脏病而在学校的静林商店里昏厥过。2007年,妻子不幸患了肾功能衰竭症,从该年11月21日开始做透析,依靠透析维持着生命。
妻子这许多病症,有部分是积劳成疾所致。如肾功能衰竭症,2005年,我们家从原人大搬至今世纪城。搬运家具、设计房舍、装修新居、购买家什、布置房间等,她都费尽心计。在这个搬家过程中她是最劳累的,再加之她患有高血压等病症,这样促使她患了严重的肾病。
我深爱我的妻子,看着她被病痛折磨得日益憔悴,心如刀割,我愿意尽我所能地帮助她排除痛苦。最初她去医院做透析时,我一直陪伴在她身边,接送不离身。后来她来去医院改坐出租汽车,不需要我陪同了,那我也要送她上出租汽车。每月,我都要奔走往返于医院和人民大学财务室之间,去医院缴付治疗费,去学校财务室办理报销事宜。
日,将是我妻子虚岁80岁的生日。届时,我的长女一家、次女一家都将赶回北京。按&祝九不祝十&之说,两个女儿会同她们在京的小妹,为她们的母亲庆祝八十大寿。为此,我想送妻子一条金项链以作纪念,但她不同意。我突发感想,我何不以《漫漫小路》&&这本由12万字的字珠串缀而成的文字作项链而赠呢!
我祝愿我妻子晚年愉快,幸福。
长女在瑞典读了&博&
长女杨扬,日,农历庚子闰六月初二日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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