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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培古城的发现意大利是欧洲的一个风景迷人的国家,在其优美的西南海岸,有一座挺拔的高山,这就是有名的维苏威火山。公元1748年的年初,一位农民在维苏威火山西南约8千米的地方修建水渠,当他挖至距地面约两米的时候,随着“砰”的一声响,一些经过仔细雕琢的大理石碎块被挖了出来。由于太碎,他无法判断这究竟是什么。当他继续下挖时,一些古罗马时的钱币出现了,这下他可明白了:这些可能是文物。随着这第一次文物的出土,立即吸引来一些抱着“挖宝”思想的人,他们在这里进行随意的、破坏性的挖掘。公元1763年的一天,在一块石碑的残块上发现了“庞培”二字。大家心里豁然一亮,这原来就是古籍中所记载的庞培古城!这个有重要意义的铭文的出现,给了人们极大的鼓舞,也引起了考古界的重视,吸引了更多的考古发掘力量。19世纪初期时,那不勒斯国王亲自制定发掘计划,第一次大规模的、正式的发掘从此开始了,其最多时投入的人力达600多人。1860年,由当时著名的考古学家菲奥雷斯主持整个发掘工作,从此,对庞培古城的发掘才进入了全新的科学阶段。菲奥雷斯运用了近代考古的手段,层层揭露,并极力注意保护原状。他在发掘中不论是大宫殿还是小建筑都一一恢复原状。这种先进的发掘方法,对于庞培古城面貌的恢复和保护有着重大的意义。庞培古城从开始发现直到今天,其发掘复原工作经历了250年,现在,这项伟大的工程仍在继续进行。经过几代考古工作者的努力,庞培古城已有四分之三的面积被揭露了出来,被岩浆覆盖的、破坏的东西基本上得以恢复,在这座巨大的博物馆里,人们可以了解到2000年前庞培城的面貌以及社会生活的各个方面。庞培古城早在公元前6世纪时由希腊移民所建,位于维苏威火山的南麓,背山面海,景色秀丽,面积当时只有1.8平方千米,规模只相当于一个小镇。公元前3世纪时,罗马帝国统治了它。随着时间的推移,庞培城的经济越来越发达。适宜的气候给农业带来了有利条件;便利的海上交通使庞培城的商业贸易更加繁荣。街道上商店、作坊鳞次栉比;城市建设水平可以与当时非常有名的罗马城相媲美。宽阔的广场、大规模的官府建筑、豪华漂亮的私人庭院、希腊风格的大小剧院、宽敞的露天斗兽场等等都体现着庞培城蒸蒸日上的繁荣景象。当时间进入公元1世纪时,庞培城已经成为古罗马帝国的一个重要城市。公元60年,正当庞培城迅速发展之时,一场地震扰乱了人们的日常生活,城里的许多建筑都遭到了破坏。但是,这场地震并没有给庞培城带来惨重的打击,人们很快从地震中解救了出来,并开始重修被地震破坏了的建筑。谁知,在这场并不严重的地震之后不到17年,重建工作还没有完成,一场灭顶之灾袭击了庞培城。公元79年8月24日中午,烈日当空,天气异常的闷热。一块奇怪的云彩从维苏威山顶升起,这块怪云,如同平顶的巨松,分出无数枝杈,向四周蔓延,将正当天空的烈日全部挡住。稍顷,维苏威火山顶突然爆发出轰轰巨响,震耳欲聋;同时从山顶喷发出滚滚浓烟和无数火星、岩浆。休眠了近千年的火山爆发了。喷出的浓烟遮天蔽日,附近地区一片漆黑,火山灰、火山石、岩浆铺天盖地,从天而降。落到地面时凝结成厚厚的一层。这时,由于大量的水蒸汽升到寒冷的高空变成了倾盆大雨,大雨引起子山洪,山洪携带着大量的石块、火山灰等形成一股巨大的泥石流向山下冲去。山下就是正处在发展时期的庞培城。对这意外的灾祸,人们惊恐万状,有的仓促逃命,有的不知所措,人们的喊叫声夹杂着牲畜的嘶鸣声,大街上一片混乱。最后,城里的居民只有二万多人安全转移,瞬息之间,整座庞培城连同没来得及逃走的人、牲畜被埋于火山灰之下。就这样,昔日繁华的庞培城一下子变成了深埋地下四五米深的城市化石。从此,维苏威火山每过若干年就要喷发一次。随着时间的流逝,庞培城上火山灰的不断堆积,这座经历了将近七个世纪风雨的城市,就这样慢慢地在人们的记忆中消失了。后来的人们只有在翻阅罗马古籍、或者在欣赏戏剧、文学作品时才知道庞培城的存在。但是,有关它的具体位置却变成了一个难解之谜。直到今天被发掘出来才大白于天下。复活节岛的巨石像巨石像的形成1722年,荷兰人罗杰文于复活节日登上一个小岛,这个小岛孤独地坐落在太平洋玻利尼西亚群岛的东部,岛屿面积116平方公里,距离南美智利西海岸3701里。离最近的有人居住的岛屿也有1000公里之遥。罗杰文等人在岛上漫游,由于是在复活节那天登岛,因此该岛被命名为复活节岛。当人们发现这个海岛时,岛上面已经生存着土人,还有600多尊代表着高度文明的巨石雕像。这些雕像高约4-5米,小的重约2.5吨,大的超过50吨。当地居民称石像为“摩阿仪”,当时约有一半的“摩阿仪”昂然矗立在火山的山坡上,凝视着天空或海洋,其余的石像大都面向内陆,安放在石台上,头上有顶髻状的圆形红色石冠,这些石像,都有着形态各异的长脸,鼻子略微向上翘起,薄嘴唇向前突出,宽额略向后倾,大耳朵垂络腮部,躯干刻有飞鸟鸣禽、两手垂立。另外,还有30多尊石像头上戴有圆柱形的红帽,红帽大约重2吨,这些戴帽子的石像分布在东南岸15尊,北岸10尊,西岸6尊。当地人称为“普咔奥”,远远看去,红帽子颇似一顶红色的王冠,更给石像增添了尊贵、高傲的色彩。现在岛上的居民即没有雕刻这些巨大石像的艺术造诣,又没有海上航行数千里的航海知识,那么是什么人雕刻了这些石像,石像代表什么,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目的何在?这一切使这个海岛笼罩上了神秘的色彩。200多年来,世界各国的人类学家、民俗学家、民族志学家、地质学家和考古学家,多次踏上这个小岛,重复不断地写一些游记、见闻、回忆录和日记。加之摄影器材普及,电视走进千家万户,于是复活节岛这些巨石大像,便传播到世界各地,家喻户晓,老幼皆知。然而,复活节岛上的居民并不知道这些石像的来历,他们之中并没有人亲身参加过石像的雕凿。他们对这些石像就像我们一样一无所知。但大家心中都有无数的困惑:岛上的土著做这些石人像干什么?这些石像是怎么加工的?石像是什么时代完成的?这些石像应归属何种文化、又有何切实的涵义?专家们带着种种疑团展开调查,发现这些石雕像一个个脸形窄长、神容呆滞,造型一致,表明它的制作者是依照统一的蓝本加工的。而石像造型所表现出来的奇特风格,为别处所未见,从而说明它是未受外来文化影响的本岛作品。但是雕刻这600多尊石像需要5000个身强力壮的劳动力才能完成。雕刻一尊不大不小的石人像需要十几个工人忙一年。另外,岛上这些石像还有不少头戴石帽的。一顶石帽,小的也有2吨,大的重约十几吨。这又给我们带来一个问题,要把这些石帽戴到巨石人像的头上,又需要有最起码的起重设备,当时岛上几乎没有树木,根本无法利用滚木装置运送巨石人像,吊装装置就更成了虚有之物了。再说5000个强壮的劳动力吃什么?靠什么生活?在那个遥远的年代,小岛上仅生活几百名土著人,他们过着风餐露宿、近乎原始的生活,根本没有能力供养5000个强劳力的粮食。小岛上的植被、耕地所能提供的食物,以及沙滩上偶尔漂浮而来的鱼虾,是难以满足如此众多人口的最基本的生活需求的。小岛现在也仅拥有1800人,许多生活用品还要靠外来补给。也许是宗教的力量,促使岛上的土著居民创造出这种人间奇迹。但岛上的居民直至19世纪后期法国传教士到来之后,才渐渐接受并信仰罗马天主教。这些面对大海的雕像,又究竟代表着什么宗教,连世居小岛的居民都说不清楚。难怪大不列颠博物馆考察队的队长斯科斯贝·鲁特里奇女士,在她的回忆录中写道:“……岛上的气氛仍能使我们感到一种过去曾存在,而今已经消失的宏大规划和无限精力。但究竟是什么?又是为了什么?”他们还调查了这些巨石人像的分布,在拉诺拉库山脉,发现几处采石场。采石场上坚硬的岩石,像切蛋糕似的被人随意切割,几十万立方米的岩石被采凿出来。到处是乱石碎砾,上面好像还有逃离时混乱的脚印。加工好的巨石人像被运往远方安放,采石场上仍躺着数以百计未被加工的石料,以及做了一半的石像。有一尊石像的脸部已雕琢完成,后脑部还和山体相连。再需几刀,这件成品就可与山体分离,然而,它的制作者却好像忽然发现了什么,匆匆离去。工地上进度不一的件件作品,像凝固了的时针,指在突然同时停工的时间上,小岛到底发生了什么?火山爆发吗?地质学家告诉我们,复活节岛固然是座火山岛,但是座死火山,在人类来到岛上居住以前,情况一向是稳定的。或许是狂风海啸等灾害造成工地停工。但是,岛上居民理应对海岛常见的这种自然灾害司空见惯,大可不必惊慌失措。再说灾害过后随时可以复工,但他们却没有这样做。复活节岛文明当罗杰文等登上复活节岛时,曾在石人像附近发现大量刻满奇异象形文字的木板。这种象形文字即不同于中国古代的象形文字,也不同于印度、埃及的古象形文字。它的象形图案更趋于符号特征。它笔触的粗细、深浅,似乎表示着某种含意,而且书写排列方式,仿佛表现出某种波动般的节律感。后来西方传教士来到此地,于是这种复活节岛上特有的木板文字被大批烧毁。他们这种愚昧绝顶的行为,使今天的研究者们大感遗憾。因为迄今为止收藏于世界各个博物馆中的这种木板文字,总共不超过10块。各国科学家运用了包括电子计算机在内的先进手段,对其内容进行破解,都不果而终。复活节岛——这个远离大陆的火山岩堆成的孤岛,似乎不可能有大陆文明光临过它,岛上居民居然能创造出令今人还难以破译的古怪文字,这不能不让人们感到奇怪。按常规理解,一个能创造出文字的民族,它应当具备伴随文字出现的其他文明,可惜除了难以解释的巨石人像之外,谁也找不出与创造文字相适应的其他文明的痕迹。据罗杰文记述见闻介绍,当时岛上总共才有数百人口,可居民的肤色十分复杂,数百人口中却混杂着许多种族的人,可见小小复活节岛居然是个多民族混居的岛。从人种学角度入手,似乎可以解开复活节岛文明来源之谜。现代研究太平洋的学者认为,复活节岛居民的种族,应源自玻利尼西亚群岛。复活节岛也属于玻利尼西亚文化,其根据就是库克船长说到的岛上原始居民使用的语言,保留着南太平洋群屿的音韵。反对这种观点的学者指出,复活节岛远离亚洲,而十分靠近南美洲。玻利尼西亚是人类较晚迁入定居的地区之一,玻利尼西亚的历史不可能早于公元前9世纪,而复活节岛的考古调查表明,它最早在公元14世纪之后才有人居住,而更多学者认为复活节岛只是在公元1500年或1600年之后,才有人迁入居住。这距1722年荷兰人罗杰文首次到来仅100多年时间,如此短暂的时间,岛民不可能完成如此庞大的雕石工程。研究宗教的学者们发现,复活节岛上的鸟人崇拜,颇似所罗门群岛上的绘画和木雕,所罗门群岛上的绘画和木雕所表现的鸟“人”,也是鸟首人身,大而圆的眼睛、长且弯的嘴喙。复活节岛与所罗门群岛在生活习俗方面也有相似之处。复活节岛举行庆典时,主持人必须把头发剃光,把头染红。所罗门群岛也有染发习俗,而且由来已久、并且相当普遍。这部分学者因此指出,复活节岛的鸟人崇拜和染发习俗,是受所罗门群岛的影响。此外,复活节岛居民和所罗门群岛上的美拉尼西亚人,都有把耳朵拉长的习俗。这种习俗也表现在雕刻艺术上,譬如复活节岛上的巨石人像有不少都刻有长长的耳朵、而长耳朵的石人像在所罗门群岛就更常见了。然而,这些零星的材料并不能使人信服。因为有的学者认为复活节岛上的鸟人崇拜应起源于南美大陆,拉长耳朵的习俗,在南美印加人祖先中也曾流传。托尔·海雅尔达因成功地利用原始孤舟漂流远洋,因此,他坚持认为复活节岛的先民应来自秘鲁。但耸立在复活节岛四处的巨石像,与位于安第斯山脉的文明古城蒂亚瓦纳科的巨石人像如出一辙,都是造型孤傲不逊,面容十分清苦。但两地隔着高山和海洋,有近400公里的路程,况且蒂亚瓦纳科建设时,整个人类尚处在漫漫长夜的洪荒时代。倘若复活节岛的巨石人像是受蒂亚瓦纳科的影响;那么,是谁把设计蓝图,加工办法和吊装设备带往遥远的太平洋中部一个小小的荒岛?更令人迷惑的是,复活节岛上的居民称自己世居的地方为“特比托奥特赫努阿”,意思是“世界的肚脐”。而我们惊讶地发现,从高空俯瞰地球时,复活节岛位于太平洋中部,正是世界的中部——肚脐!复活节岛现今仅生活着1000多居民,而在罗杰文来到之前,小岛仅有数百人。岛上没有树木,无法以采集度日。除了零星的鸟类之外,成群的老鼠便是岛上的惟一动物,所以也不可能狩猎。岛上的土著居民以近海捕捞为业。在他们目所能及的视野内,除了大海、太阳、月亮以及星星之外,就别无他物了。愚昧和蛮荒布满他们的生活。岛上的居民不可能从高空俯视过自己居住的地方。那么肯定有人曾经从高处俯瞰过小岛,并把这些告诉岛上的土人。问题是这些人又是谁呢?复活节岛文明的创造者1722年,荷兰人罗杰文登上复活节岛时,岛上由两种不同的民族构成,占人口大多数的群体明显属于大洋洲的棕色人种;另一个群体则属于白色人种,他们个子很高,毛发和胡须呈红色或黄色,耳垂因戴着一些10-15厘米的钩子而显得格外长。他们被称为“长耳人”,是岛上的武士阶层。根据复活节岛居民的传说,他们的祖先“长耳人”,约在公元400年前后来到复活节岛,“长耳人”在岛上有着非凡的成绩,创造了石头雕像、平台、坡道、长廊、堡垒并且在坚硬的岩石上凿出洞穴和坑道,在火山峰上建成观象台。约公元12世纪时,玻利尼西亚人划着装有弦外支杆的独木舟由西向东到达复活节岛,他们来到之初受到长耳人的热情款待。两种族的人和平共处了一段时间,但是后来,不同的文化、生活方式和追求终于导致一场战争。玻利尼西亚(短耳)人无法理解长耳人那种近乎狂热的劳动和创作欲望,他们诡计多端,爱好征伐,他们密谋于公元1600年至1700年发动了一次叛乱,由于人数上的优势,加上有内奸,玻利尼西亚人攻破长耳人的要塞,并一把大火烧毁了要塞,赢得了战争,“长耳人”被屠杀并扔进伊科沟内。不过对沟内的物质进行碳14测定,证明其年代在1680年。比库克1774年发现的那些大石像被推倒的日期几乎要早一百年。20世纪50年代,挪威人类学家兼冒险家海伊达到复活节岛作了一次远征考古。他收集了许多古老的民间传说与物证,进一步说明复活节岛文明是“长耳人”创造的。传说中说,长耳人是在扎蒂基国王的率领下于公元300年左右从美洲大陆的秘鲁渡海来到复活节岛。他们乘坐的船有三四根桅杆,二三层甲板,风帆的配置十分合理,一艘船能运载好几百人。在复活节岛上岩洞的洞壁中刻有这些船的形象。庞大的舰队在复活节岛的阿纳凯纳海滩登陆。他们在那里雕刻了一个绝妙的石头圆球,并称之为海岛的黄金中心。长耳人带来了天文学、航海学、建筑学、物理学和农业科学的先进知识,“隆戈隆戈”文字,对太阳的崇拜,以及甘薯、甘蔗、芦苇等作物。石刻作品中表现的形象是蛇、凯门鳄、企鹅、鸟类、猫、猴子等,而且石像与在南美洲发现的石像非常相似。石刻上的动物都是玻利尼西亚人完全不知道的。另外,海伊达指出,岛上有很多木刻的表意文字,它们全都刻在硬木匾上,岛上的人称之为“说话板”,这些文字至今没有破译出来。海伊达指出,古代的玻利尼西亚人没有这种文字。水晶头骨的秘密新大陆还未被发现之前,美洲大陆相继出现了玛雅、印加和阿兹特克这样的强大帝国,并创造了辉煌的美洲古代文明。阿兹特克族是美洲印第安人的一支。公元1200年前后,他们进入墨西哥河谷和邻近地区。14世纪初,建立了阿兹特克帝国,疆域包括墨西哥的中部和南部,首都科诺奇蒂特兰(今墨西哥城),占地约13平方公里,据说人口有30万,是政治、经济、文化中心。城内建筑宏大,街道整齐,排水系统完善,是一座布局十分完美合理的城市。一位曾经到此的西班牙历史学家写道:“我到过罗马和君士坦丁堡,从方便、整齐和居民密集程度等方面来看,还没看到过哪个城市能与科诺奇蒂特兰相匹敌。”16世纪中叶,阿兹特克文明被西班牙入侵者彻底破坏,现有的阿兹特克文化绝大多数是从废墟中挖掘出来的。科诺奇蒂特兰位于海拔2240米高原的特斯科湖的一个岛上,城市呈四方形,在南、北、西面有三条宽10米的堤岸与大陆相连。遥望隔岸高耸入云的波波卡特佩特尔火山,峰顶终年积雪;而岛上却是四季如春。据史书记载,阿兹特克人以前不住在这里,相传他们受太阳神维茨洛波契特里的神谕,从北部的阿斯特兰迁移,按照神的旨意停留于仙人掌之上的地方建都,于是就找到这儿居住下来,时间是公元1325年。按神的旨意,科诺奇蒂特兰分为四个区,寓意是向世界的四个方向扩展,发展目标是聚集世界上所有的人。城市的中央有用蛇雕刻装饰城墙的方形“圣城”,圣城里建造了矗立在四层金字塔形台座上、用于祭祀太阳神和雨神的两个神庙和其他若干小神庙以及用作杀牲屠人的祭坛。阿兹特克金字塔与埃及的金字塔不同,它是一种神庙,通常用于宗教的祭祀仪式。在建筑风格上它不像埃及金字塔那样是尖顶,而是平顶,这样有助于日后扩建。在古代墨西哥,每更换一个朝代,就在原先的金字塔表面覆盖一层石块。最近挖掘出来的大神庙就是在原来长为30米的小金字塔基础上经过七次覆盖扩建而成,边长90米、高50米。其中最古老的神庙估计建于1390年,而科诺奇蒂特兰创建于1325年,据此推断,下面还有一层神庙。考古学家把挖掘出来的神庙,按年代的先后分别命名为第二期、第三期一直到第七期。这次挖掘出来的第二期神庙,除了金字塔台基外,其上还埋着一些神庙,在这里发现了极其珍贵的文物,这就是历史文献中有记载但一直未被世人所见的杀牲石,实际上是一把制作精美的石刀。阿兹特克的绘画和16世纪西班牙人的文献中都有人祭的记载,尽管如此,人们还是不相信阿兹特克人会把活人做祭品的说法,直到现在发现了杀牲石,终于得到了证实。据阿兹特克神话和一位西班牙神父的记录,人祭非常惨烈。作为供品的活人一般都是抓来的俘虏,他们被仰面按倒在高50厘米的杀牲台上,头与手脚由五个祭司按住,有一个祭司手拿杀牲石,扎入活人的胸膛,并从胸膛中取出心脏,然后双手捧着还在跳动的心脏朝向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呈献给太阳和月亮等众神。金字塔台座之上的两个神庙分别是祭祀太阳神和雨神的,它们象征着最重要的战争和农业。阿兹特克族采用一个月20天,一年18个月的历法。每月举行一次用活人祭祀的惨绝人寰的祭典。他们为什么一定要进行这种血腥仪式呢?这还得从他们的传说神话说起。对阿兹特克人来说,神话就是神的旨意。根据阿兹特克神话,太阳已重建了四次,现在是第五个太阳的朝代。开天辟地之初没有太阳和月亮,众神聚在一起商量,结果命令两个神跳入水中,一个神毫不犹豫跳入变成太阳,另一个神勉强地跳入变成了月亮。于是太阳与月亮出现了,但是它们都以同样的强光照射世界,为此,众神将兔子投入月亮中以减弱其光辉。可是太阳和月亮均是静止不动的,因此,众神把自己作为祭品,以心跳作为动力,使太阳和月亮在天上运行。根据这个神话,阿兹特克人相信太阳靠人类心脏的动力才能维持在天上运转。所以人祭不是显示阿兹特克人残酷,而是不可缺少的神圣行为。但是,最近德国心理学家艾立克·里希特博士对杀牲石的解释,提出了另一种新的说法,即它不是用作人祭,而是治病用的一种古代外科手术刀。为了说明这个观点,还得从20世纪初从玛雅遗址上发现的水晶头骨说起。1927年,美国探险家米切尔·海齐斯及其女儿安娜为了寻找亚特兰蒂斯文明(即大西洲),来到洪都拉斯内陆的玛雅古代城市卢巴安泰恩遗址进行挖掘。当他们清除倒在神庙祭坛上的断垣残壁时,看见一个半埋在沙土中的物体在阳光下闪闪发光。他们今天小心翼翼地将埋在上面的沙土去掉,原来是一个通体透明、用水晶制成的头盖骨。经考古学家鉴定,推断是公元前1600年玛雅文明时代制作的。该头盖骨与真人一般大小,左右对称,两眉之间无突起。从人类学角度看,它是比照女性的头盖骨制作的。令人震惊的是,这个人为制造的头盖骨却没有任何接缝。20世纪70年代初,这个水晶头盖骨正式曝光,并被送到美国加州的一家水晶研究所进行鉴定。结果是头盖骨是由整块水晶切割、加工制成,而且完全无视水晶特有的天然纹理进行雕琢,这即使在今天也是相当困难的。因为无视水晶天然纹理加工,很可能会使水晶出现裂纹或彻底裂开,一旦这样,将前功尽弃。这个水晶头骨不仅眼和鼻的骨骼,甚至连上下各一排的牙齿都制造得非常精巧,特别是上下齿列以毫厘不差的精密度正好咬合,一点缝隙也没有,其下颚部分还做成可拆卸的。这一切都说明现代人对古代工匠所采用的工艺是望尘莫及、一无所知的。一次,研究人员在进行水晶头骨的实验时,无意中把激光射在了它的鼻孔上,奇迹出现了:整个头骨开始发光,双眼像棱镜一样显示出无数的折射图案。此外,他们还在头骨的头部和脸上发现了双晶,这是由冲击引起的晶体耦合,这意味着头骨是利用某种冲击力塑成的。至于加工制造者到底采用了什么方法和工具,至今还是不解之谜。美国玻璃工艺品专家摩雷认为,要想从整块水晶切割、加工出像水晶头骨那么精巧的工艺品,从技术上来说,是完全不可能的,加之在完成的头盖骨上看不出任何使用工具的痕迹,因此他得出结论:这个水晶头骨实际上是用玻璃制造的。他说:“玻璃起源于公元前2000多年前的美索不达米亚平原,公元前1200年左右,玻璃的加工技术传到了埃及。因此推测公元前1600年玛雅文明时代很有可能已掌握了玻璃制造技术。”但是,许多专家认为摩雷的说法没有充分证据,特别是古玛雅时代的水晶头骨不能与玻璃制品等同而语,因为它只有用几十年前刚开发出来的晶体玻璃制造方法才行。如果用几千年前的玻璃加工法制成水晶头骨,经过这么长的岁月肯定要褪色泛黄,失去透明度。而事实上,这个水晶头骨至今还闪烁着令人难以置信的晶莹光泽,如果对着阳光,它放射出绚烂的七色光;如果对着烛光,则发出恐怖的紫光。研究人员还发现水晶头骨具有催眠能力。如果让人凝视烛光下发出的紫光30秒到1分钟时间,那么,大部分人都会进入催眠状态。由此推想这个水晶头骨可能是古玛雅祭司或巫师用来在催眠状态下与亡灵进行“交流”的工具,而里希特博士认为这是利用催眠进行疾病治疗的工具。首先,里希特博士用它对患者施行催眠术,不注射麻药就成功地进行了牙龈手术、接骨和肿瘤切除手术,患者在手术中丝毫没感到疼痛。尤其是对于不能麻醉的特殊体质的人,通过这样的催眠术就能进行手术。其次,他从众多木乃伊的头盖骨上发现了做外科手术的痕迹,由此他推断在古玛雅和印加文明时代就已经可以进行即使在近代医学都感到非常困难的脑外科手术。那就是用这个水晶头骨让患者进入催眠状态,然后用杀牲石施行只是少量出血而感觉到疼痛的手术。根据这一新的假说,原来用作杀生祭神的那个石台原来是玛雅人为了进行心脏移植或内脏手术的手术台。对此,或许我们会感到太不可思议,但事实上古代的许多超文明不都是现代观点所无法理解的吗?在当今世界共发现了三个这样的水晶头骨,除了海齐斯发现的这个赠给美国民族博物馆外,还有两个分别收藏在大英博物馆租巴黎郊外夏洛特宫的人类博物馆。这三个水晶头骨中,最为精致最为神奇的当数美国民族博物馆珍藏的水晶头骨。印加文明的发现素有“新世界的罗马”之称的印加帝国,是南美文明的集大成者。他们与中美洲的玛雅文明并无继承关系。然而,令人目眩的公路网、巨石建筑群、巧夺天工的制金工艺……竟然出自仅有石器的印加人之手,实在是难以置信的奇迹。南美安第斯山脉南段群山环抱的库斯科,是美洲印第安文明的又一发祥地。库斯科,印第安语为“离太阳最近的城市”,海拔3400米。据古代神话传说,太阳神在的的喀喀湖中的太阳岛创造了一男一女,男人叫曼科·卡帕克,女人叫玛玛·沃利奥,二人结为夫妻而后繁衍子孙,成为印加民族。“印加”一词,印第安语的含义是“太阳的子孙”。太阳神传授各种技艺并赐给他们金杖,晓谕他们率领印加族去寻找金杖沉没的新居地。遵照神的旨意,他们开始跋涉,有一天来到库斯科谷地,金杖一插入地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就这样,太阳的子孙们找到了神灵指引之处,于是安居乐业,生息繁衍,建立起库斯科城,继而缔造了声名煊赫的印加古国,成为美洲三大文明中心之一。大约12000年以前,最早的一批印第安人越过巴拿马地峡来到安第斯山高原,以渔猎、采集果实为生。他们当时只有简单的手工业,没有农业,到公元前3000年,开始原始农耕的进化过程。公元前10世纪起出现灌溉农业和驯养动物。据长期研究表明,南美洲印第安古文明与中美洲玛雅文明并无继承关系,甚至在玛雅文明出现1000年前,今天的秘鲁北部和中部就已经存在着一种充满活力的文化——查比因文化。6世纪时,安第斯高原和沿海地区大约生活着100多个部落,其中主要有4个:艾马拉、莫奇卡、普基那和奇楚亚。普基那和艾马拉部落活跃在的的喀喀湖周围地区,莫奇卡部落则占据了秘鲁北部沿海,相比之下,居住在库斯科谷地的奇楚亚部落要落后许多,然而这个不甘落后的部族很快吸收了其他文化中心所取得的成就,迅速发展起来。公元12世纪,奇楚亚部族中的印加部落开始崛起,建立了奴隶制国家,随着国势日益强大,走上了对外征服扩张的道路。为印加帝国屡建奇功的君王是第9代统治者帕查库蒂(1438年执政)。他率领军队首先征服了最强硬的对手阿班凯,为印加王国走出库斯科谷地向安第斯山区扩张扫清了道路。据说,在这次征服活动中,帕查库蒂被敌人砍去了一只耳朵,他嫌一只耳朵难看,使命令工匠打造了一个金耳壳戴上。后来他又觉得独自如此过于显眼,便下令所有的贵族都必须戴上金耳壳。接着,他又攻克了纳斯卡、利马、奇穆等地,帕查库蒂和他的继承者图帕克时期(471~1493年)的南征北战使印加的疆域版图不断扩大。经过近百年的扩张,印加征服了整个安第斯山脉中部地区的各个部落,建立起幅员辽阔的中央集权帝国。16世纪初的印加帝国以秘鲁为中心,向北包括厄瓜多尔大部、玻利维亚大部和阿根廷的西北部,向南到达智利中部的马乌莱河,东达亚马逊河丛林地区,西濒太平洋,面积200多万平方千米,人口600万以上,成为美洲空前强大的帝国,被后人称为“新世界的罗马”,印加入也就有了“新世界罗马人”之称。印加帝国的社会制度是早期奴隶制,国王是军队、宗教、立法、行政的至高无上的领袖兼全国的首席祭司长,并以太阳神的化身自诩,拥有巨大的权力和财富。除国王的姐妹和妻子外,没有人敢正视他。臣民在觐见时,必须背负木柴,光着脚(不准穿着鞋进门),必须低头,两眼注视地面以示恭顺。印加王的特权和高贵有两个标志:短发和象牙权杖。出行必须乘坐华丽的轿子,穿精美的衣服,佩戴象征特权的头饰,平民须匍匐道旁迎送。死时,以妻妾奴仆献祭或殉葬,有时多达好几百人。决定王位继承人,国王要听取贵族理事会的意见,合法继承人必须“血统”纯洁,即只能是印加王与王后所生的儿子。王后称“科利亚”,通常是印加王的姐妹中挑选出来的最漂亮、最丰满的一位。除王后外,后宫粉黛很多,可谓是妻妾成群。以库斯科为都,帝国分为四个行政区(苏尤)。北部是钦查苏尤,包括今天的秘鲁中部、北部和厄瓜多尔;西南部是最大的科利亚苏尤,包括今天的玻利维亚、阿根廷和智利;南部是孔德苏尤,地处秘鲁南部;东北部是安蒂苏尤,占据安第斯山脉中段地带。这四个行政区合称“塔万蒂苏尤”,即“四方之国”(“世界的四方”之意)。行政区最高长官称“苏尤约克阿普”,由贵族世袭担任。苏尤以下是统辖千万户的军区,军区长官叫“马志尼”。军区以下是村社,称“阿伊鲁”,是印加社会的基本单位。约有100户左右的人家组成一个村社,共同住在一个村庄内,或者散居在许多邻近的小村落里,其成员都是同一血统亲属,有自己的图腾。印加帝国的土地在名义上属于国王所有,而实际上是由各个村社支配。每个村社都把可灌溉耕地划分为三部分,即:“太阳田”属于大祭司、祭司和神庙管理人;“印加田”属于国王和王室所有;“村社田”属于村社所有,在村民中分配使用,每对夫妇享有一“图普”土地,如果增添一个男孩,便增加一份土地,如果增添一个女孩,便增加半份土地,定期一年重分一次。生产者主要是村社25~50岁的男性社员,被称为“普里克斯”。他们必须在规定的日子,先耕种太阳田,其后是印加田,最后耕种村社田。太阳田和印加田的收获分别归祭司和王室所有,村社田的收获要留出一小部分作为公共储备,保障公共需要和救济贫困,大部分用以村社社员各家的家庭所需。印加文明是南美洲文明的集大成者,不仅有发达的农艺,而且在建筑、道路、冶金、纺织、制陶、医学、天文历法等方面都取得了伟大成就,对南美近代文明的发展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印加农业文明的发展条件十分艰难。从今天秘鲁沿海中部安第斯山麓延伸到智利北部,主要是沙漠,气候炎热干燥,只有一些河谷地带适宜农作物生长。发展农业主要是在安第斯山脉的各个谷地,特别是库斯科谷地。安第斯山的山谷深而狭窄,山坡较陡,土层贫瘠,一到雨季,山水顺坡而下冲刷土层,水土流失严重,旱季则干旱缺水,因而兴修水利工程是发展农业的关键所在。在印加帝国之前约1000年,安第斯山区就已经拥有较先进的水利建设,人们开凿了大小水渠,引水灌溉修筑梯田。到帝国时期形成一套周密庞大的灌溉系统。水渠由石块铺成,修建有石水闸用以控制水流量。引水道沿山坡蜿蜒伸展,有的水渠长达近百千米,将水引至缺水的山谷。这些古代的水渠,有许多至今仍在发挥其灌溉功能。同时,渠水携带的淤泥,还可以肥沃土田。农业技术方面,印加入继承了前人修筑梯田的传统。人们在小山丘和山坡上用石块建造坚固的挡土墙,在墙后铺垫石块作为田床。然后从山谷下取来泥土,倒在田床上,先用普通土壤,再用肥沃土壤作表层。这样造成一块块狭长、平坦而支肥沃的土地,配合灌溉系统一年可栽种2~3季作物,获得较高的产量。这些梯田既能防止水土流失,又扩大于耕种面积,不能不说是印加文明在世界农业史上的杰作。他们充分利用每一寸土地,有的梯田甚至只够栽种2~3行玉米。印加人为扩大生产面积,付出了艰苦的努力。这种被称为“安丹”的梯田,有许多至今完好如初,仍在发挥其作用。他们用以耕作的农具非常简单、落后,主要是铜制的锄头和附有镫的铜铲。没有耕畜,完全用双手使用一种“塔克利亚”的木橛来翻地。这种工具在一根长约1.8米的木棍上装一个青铜金属或硬木弯曲的尖头,在尖头以上约30厘米处,与木棍成直角装十横突作为踏脚装置。翻地时用脚踩着它,将尖头插入地里,旋转一下拔出来,就可以深翻耕地。妇女使用名叫“马卡纳”的锤子和“拉乌卡纳”的锄头。“马卡纳”是在一根粗木棒上装上平滑的石头,用来碎土;“拉乌卡纳”是在一根像凿子或切削刀形状的青铜宽板上安装一根硬木的短把,与其说是锄,毋宁说更像手斧,用于掘孔、培土等。此外,还有青铜齿镰和链枷。印加入还使用高效的有机肥料——海鸟粪。在秘鲁、智利的沿海地带有一些无人居住的小岛,岛上海鸟常年栖息和繁殖。积累下的鸟粪堆,远远望去,酷似一座座小山峰。鸟粪是一种肥力很盛的自然肥,含有大量的有机质,如氮、磷、钾等,为此,印加人十分注意保护鸟类。在海鸟繁殖的季节,禁止人们到岛上去,以防海鸟受惊飞走,违者要受到惩处。无论什么时候,在岛上或其它地方杀死海鸟者均被处死。按照印加国王的命令,每个岛上的鸟粪都有划定的使用地区,如果岛,很大,就由几个地区共同分享。每个划定区域都树立有标记,禁止他人盗肥。在划定区内对鸟粪再作更细的分配,鸟粪的份额由村社按每个村民的土地数额来配给,如果有的村民侵占了别人的一份,如同犯下偷窃之罪,会遭杀身之祸。不过印加人一般都会自觉遵守有关规定。此外,人畜粪便也是印加人所使用的肥料。他们平时很注意积肥,并将其晒干打成粉末,在播种季节下到地里作底肥。中南美洲的古代印第安人栽培的农作物,对现代世界粮食供应的构成,占有极其重要的地位。考古发掘科学地证明,墨西哥和秘鲁是玉米的故乡。1978年5月,秘鲁国立农业大学宣布,秘鲁已有4000年以上的玉米种植史。而当地《纪事报》日详尽报道了一座被发掘的玉米仓库。考古学家们在沿海城市瓦尔梅近郊发现了这座粮仓,据考证是4700年前储藏玉米用的。整个仓库由46个石砌的大型储藏室组成,里面仍存储着三个品种的玉米。这一发现进一步证明,古代秘鲁是完全独立地培植玉米的中心之一。玉米的培植奠定了印第安文明的基础,就世界范围来看具有重大意义。摩尔根在《古代社会》一书中评价:由栽培而来的淀粉性食物的获得,是人类经验上最伟大的事迹之一。因此,印第安人的远古文化被形象地喻为“玉米文明”。印加入继而培育了甘薯、树薯和花生,他们栽培了大约40多种农作物,比如根茎类的芋、珍珠树、番薯、木薯、马铃薯,瓜果类的南瓜、木瓜、番茄、花生、可可、菠萝、草莓、辣椒,还有玉米、滨藜稻、粟、胭脂、龙舌兰等植物,这些植物都是当时其他大陆所没有的。古代印第安人年复一年,从野生植物中筛选和培育出良种,对世界农业的发展作了重大贡献。如果说农业文化是印加村社社员的创造,那么以手工工艺技术为主的科学技术便是奴隶、奴仆、杂工和手工业者的功劳。印加帝国的世袭奴隶称为“雅纳科纳”,雅纳科纳在奇查亚语里是“服役、服务”的意思。相传起源于印加王对某个地区反叛部落的惩罚。一次,几千名反抗印加统治的起义者及其同情者在起义失败后,被强制赶到雅纳科纳城准备处死,由于印加王后为其求情而改为服劳役。这些人因该城城名而被称为雅纳科纳,成为终身奴隶,为主人所有,完全受主人支配,没有任何自由。据记载,印加人的孩子长到十几岁时,有的也被抽去当雅纳科纳,被送到矿场或印加王室和贵族的官邸服役。还有的被选作工匠、珠宝匠、雕刻匠和建筑师,但无论怎样,他们完全丧失了人身自由。印加少女也有一部分被选去充当印加王和贵族的婢妾,或去当“神女”。神女称为“太阳之处女”,受到祭司的支配,甚至作为祭神的牺牲品。奴隶及手工艺人不仅继承了古代安第斯山区人民的建筑、冶金、纺织及制陶方面的传统生产,而且在手工技术上有发展和创新,取得了卓越的成就。每年夏天,大批雅纳科纳被驱赶到深山中开采矿石,主要有铜、锡、银、铅等,当时还不知道冶铁。印加人的冶金工艺技术,一方面受安第斯山区传统金属加工技艺的影响,进行黄金加工;另一方面受到被征服地区,尤其是北部沿海地区奇穆工艺的影响,进行青铜合金加工。据历史文献记载,印加国王曾把奇穆的冶金工匠迁到库斯科来发展冶金业。加工技艺的多样化和浇铸技术的完善化是印加冶金技术发展的主要表现。他们懂得用锻造、冲压和镶嵌工艺来主要制作金银器皿、斧、镰、棍、针和半、圆形刀等工具。浇铸技术的高超堪称一绝,他们先用泥沙制成模型,在上面涂上一层蜡,蜡模经过仔细加工后,再附上一层新的泥沙,将熔化了的金属注入模型上事先留下的小孔内,蜡层熔化后,从下面的孔流出,原来蜡层的位置就被金属所占据。冷却后,把泥沙模型打碎,金属铸件便成型了。成型蜡模浇铸法主要用于铜和青铜以及黄金物件的制作。有一件印加贵族的金像重达1.37磅,就是用蜡模浇铸法制成的。他们除了能铸出身上的衣饰外,尤其突出男性肌肉和性器官,表现一种威武有力的形象。冶金技术的发展直接刺激了装饰艺术的发展,库斯科太阳神庙的太阳神金像和各种金银装饰品,显示出印加人在装饰艺术方面的突出成就,其技巧巧已接近欧洲的“文艺复兴时代”的作品。据考古发掘的材料显示,在一个贵族的墓葬中,往往藏有几十磅到几百磅用金银制作的各种精美的装饰品。印加人的黄金制作技术显而易见是南美传统工艺的继承和发展。大约20万年以前的石器时代,南美的第一批工匠——查比因金匠就已经懂得用石槌把黄金打成薄片,用石刀去切割,用骨片去制作浮雕了。有一枚纯金雕像,是一只长11.43厘米正在咆哮的美洲虎,张着大口,咬紧牙关,龇出獠牙象征雄浑的超自然力量,显示了印第安人传统金饰艺术的高超技艺。这件金饰据推测是缝缀在查比因祭司们的祭袍上的。其后1000年的穆其卡金匠,尤其擅长在金饰中镶上石块或贝壳。更晚些的奇穆人则把黄金放在木制模具上敲打,制成各种立体形状的饰物或器皿。一只纯金酒杯,就是奇穆金匠制作的实用器皿。此杯高15厘米,直径5厘米,杯体为人头形,造型准确生动而又便于把握使用。西班牙人入侵时,盛传有一些大型金器,如近1米长的黄金鱼,200人才抬得动的金锁链等,始终未被西班牙人搜寻到,是否确有其事已无从稽考,但古代印第安人的黄金文明却刺激了西方人风靡几百年的寻金热,印加的黄金制品受到西班牙殖民者的野蛮掠夺,数以十吨计的艺术珍品落入侵略者之手而且被熔成金锭,璀璨的黄金文化被埋葬在贪婪的沟壑之中。印加人的创造才能还集中表现在纺织技艺上,他们的某些织品至今仍无与之相媲美者。如1000年前留下来的弓幅地毡,每2.5厘米含纱线达500根,而欧洲中世纪的地毡含纱只有100根。今天秘鲁南部沿海皮斯附近出土的木乃伊套服,被称作是“世界纺织品奇迹之一”。织物分毛、棉两大类,其品种甚多。在织品中,有简单结实的单层布,也有精致美观的双层布和多层布;布面上的色彩多样和谐,主要颜色有红、黄、深褐、蓝、紫红、绿、黑、白,还有深浅套色等,可以染出190种色泽亮丽的线。当时用棉花和羊毛织出带绒头的布匹,可作缝衣和制毡毯之用。还有用羽毛和金、银丝做成的布匹,豪华富丽,专供少数贵族享用。纺织技术刺激了装饰艺术的发展,他们的衣服、毛毡、布匹等织物上面绘制装饰画,题材取之于自然界。除了植物和动物外,还有体现人类活动的情景及各种几何图案,很讲究对称性。在装饰图案中,印加人还独具匠心,夹杂使用一些金光闪闪的金银线和色彩斑斓的羽毛,使印加纺织品更具有独特的美学意义。织布工拥有竖式和横式两种原始织机,织机上都有两根平行的横档,织布时,上面一根横档固定在树干上,下面一根用一条长带子系在织工的腰带上,织工坐着或跪着编织。织机上的纱锭是用经过熔烧过的陶土做的。制陶术与纺织业相比进步不是很大,但也有一定的发展。陶器的主要特点是具有引人注目的磨光技术、雅致的造型、优美的几何图案和绮丽的色彩,都令人惊叹不已。陶器的几何图形精美小巧,平衡对称;绘画题材广泛,有印加人劳动、作战、祭典等动人场景,也有想像中的神话人物和故事。肖像型器皿神采奕奕,极富表现力。在陶制器中以瓦罐和钵头最为著名,瓦罐大小不一,外形肚大而圆,上部有两个竖提手,罐口边呈喇叭花形,有的还有两个较小的提手。有的瓦罐特别生动,形如人体,在器皿的颈部雕出眼睛、嘴巴和鼻子。在瓦罐的正面,罐体与上部的衔接处雕出一个动物的小头,它不仅是作为装饰,而且可以用来穿绳,把器皿背在背上。圆锥形的底部便于装水,也便于保持平衡,避免用力时倒翻,确实是一种设计较为完美的实用器皿。印加时期陶器的代表作,其高度从20厘米到130厘米不等,大型坛子可装浊酒30升。在没有现代土木工程所必需的工具和材料的情况下,印加人和美洲其他民族一样也显示出高超的建筑本领。为了征服干旱的沙漠和峻峭多石的高山,他们建造了导水管和灌溉系统;他们修路筑桥,建造城堡以满足军事上的需要。印加帝国建有四通八达的公路系统,在秘鲁与智利之间的沿海地区纵横交错,在西班牙人入侵之前,印加帝国总共有2万多里路面平整、经常使用的道路。其主要干线为两条,一条在高原,一条沿海岸。高原道路,起自今哥伦比亚,贯穿厄瓜多尔、秘鲁、玻利维亚,进入阿根廷,进而抵达智利,全长约56万千米;另一条沿海的道路,北起南纬1度,靠近厄瓜多尔边界的通贝斯,纵断沙漠,向南贯通秘鲁的沿海地带,进入智利中部,全长约40万千米。两条主干线之间有许多支线相互沟通。这些道路专为行人和骆马而设(古印第安人没有任何带轮子的交通工具),路面宽度因地势而不同。山上的道路往往穿凿峭壁而过,沿海的道路则笔直地穿过沙漠和灌木林。在高地公路系统中建造了许多悬空的吊桥。这些吊桥是用藤编成的粗缆吊在峡谷两岸的石墩上,藤缆两边编织着绳网,中间铺上木板。印加人建造这一庞大的、类似古罗马式的公路系统,似乎并不是为了经济和贸易,而是为了征服和管理。为了使官方交通畅通无阻,平民只有在少数情况下才获准使用,然而颇具讽刺意味的是,这个精良的公路网后来竟然成为西班牙侵略者弗朗西斯科·毕萨罗率军入侵秘鲁时,最便利的进军路线,沿着四通八达的道路系统长驱直入印加帝国的心脏地带。印加人大量建造城堡、宫殿、神庙等,在帝国境内各地留下了令人叹为观止的卓越成就。建筑用料主要是玄武石、中长石、闪绿石——都是具有相当硬度的石料,有的重达几十吨甚至几百吨。所有石块经过切割和精心削凿,使之棱角方正,因形就势,位居其所。各种石造建筑往往就由这些加工过的巨大的多边形石块交错接搭而成,接合处不用任何粘合物,却极为严实,能抵御千百年来地震的破坏。印加人主要靠石制工具和少量金属工具,技艺竟有如此精密高超的程度,令人难以置信。有的专家据此推测,印加人已经会应用模型或建筑平面图进行工作。帝国的首都库斯科,奇楚亚语又称“大地的肚脐”,印加人在自己祖国的心脏建造了蔚为壮观的巨石艺术。尽管今天的库斯科到处是西班牙人强加在古老文化上的异国风貌,人们依然能感受到昔日巨石文化的辉煌。库斯科中心广场和太阳神庙是举行宗教仪式和节日狂欢之地。传说中的库斯科是太阳神的儿子曼科·卡帕克的金杖插入的地方,是神与人的交触点,吉祥的圣地。太阳神庙称“科里查坎”,又称金宫,据说整栋庙宇覆盖700多片黄金(每片重达2千克)。太阳神庙由一个大殿和周围几个小殿组成西班牙史学家对这座大殿作过细致的描写:“太阳神庙是在朝东的一块圣地上建筑起来的,整座庙宇是经过精心修整和用平坦而巨大的石板砌成的。为了让空气流通,屋顶造得很高,用茅草盖成。还有一个很优美的祭台,大殿墙壁从上到下全都镶有较厚的纯金片……正面墙壁上有太阳神偶像,是一块绘有男子脸形、周围环绕着光芒和火焰的、用黄金制成的圆片。它面朝东方,受太阳照射时,放出万道金光。在太阳神偶像的左右两侧,按照古代习俗,在金御椅上供奉着历代印加王的木乃伊,远远望去,它们就像真人。大殿的中央放置着一把华丽的御椅,举行典礼时,印加王便坐在御椅上。”大殿的外围有5个正方形的小殿。第一个小殿供奉月神——太阳神的姐妹和妻子,殿里的每一件东西都是纯银制成的,月神像是绘有女人面容的银制圆片。第二个小殿供奉金星和七颗启明星,以及天上其他星星,故称“星房”,与月亮神殿一样,所有的东西都是银制的。第三个小殿供奉霄神和闪电神。第四个小殿供奉彩虹,墙壁上绘有一个横跨的宽阔弓形,名为“马伊五”,有七种不同的颜色,绚丽多彩。第五个小殿是供祭司们使用的密室。据说它的墙壁都是用金银宝石装饰起来的,有很多黄金器物和饰器,后来被西班牙殖民者洗劫一空。在太阳神庙的旁边,还有一座献给太阳神的“黄金花园”。园中盛开着娇艳无比的各种植物花卉,点缀着飞禽走兽,神态各异、栩栩如生,直到西班牙人忍不住动手去摘,才知道全是黄金白银制成的。如此豪华的气派绝无仅有,显然描绘得过分夸张。但这座金碧辉煌的太阳神殿曾经矗立在库斯科,西班牙人确实在它异常坚固的印加式的地基和围墙下端上面,建造了一座宏伟的、殖民地式的大教堂。在1650年、1950年两场大地震中,这座“圣多明各大教堂”被夷为平地,重建过两次。惟有以典型的印加式砌石法——将多边形的经过削凿的石块拼接起来——建造的地基和围墙下端却安然无损。如今还能见到一些多边形石块,和依稀可辨的整体设计。神庙的前殿坐落在“曾经铺着55千克纯金”的庭院两边,造型十分优雅,墙壁上端尖细,呈圆锥形,罗列着一座座用整块花岗石精工雕凿成的神龛。整座库斯科城,无论是在狭窄的、铺着鹅卵石的街道上,还是在那些宽敞、装设着阳台的殖民地式的宅邸下,都有着印加建筑中的多边多角设计。在一条巷子的墙上,有一幅用无数块小石镶嵌成的、结构十分繁复的拼石图案。这些石子形状各异、大小不等,全都完美地结合在一起;以令人眼花缭乱的各种角度连锁在一起。雕凿这些石块并组合成如此复杂的形式,肯定需要高超的技术和悠久的石造建筑传统。另一块石板呈现出12个角和12条边,而这块石板和周围的石板结合得十分紧密。库斯科城印加式石造建筑所展现出的精良品质,堪称一绝。在海拔2000米以上的安第斯山一处狭窄的山脊上的马丘比丘城址,面积超过40公顷,其布局结构显示出建造者非凡的创造力。从山顶开采花岗岩作为建筑材料,开凿后的岩石成为平坦的地基,顺势在其上修建了宏伟的宫殿、广场和高大的石墙;在宫殿、庙宇、军营、民宅之间,用削凿岩石和砌石块的方法修建了各级阶梯。为了自给,还在地势较低的山坡开凿了一排排狭窄的梯田,这些梯田的挡土墙在战时还可以组成抵御进攻的多重防线。确实,我们很难想像只有石制工具和少许金属工具的印加人,是用什么方法将巨大、坚硬的花岗岩切割下来。他们是否掌握了比花岗石更坚硬的某种“工具”?没有任何有轮子机械的印加人,在没有任何类型书写文字的条件下,居然能够完成巨大工程(包括公路工程)的测量和设计,特别是建筑如此宏伟的宫殿城堡,实在是难以置信的奇迹。使人大为不解的是,创造出灿烂文明的印加人,竟然没有留下文献。过去一般认为安第斯山区各族没有创造出文字,近来考古学、民族学和史料研究学以新方式提出了关于印加文字的假说。假定一,是穆其卡文化的器皿绘画,画有带特殊标记的豆荚;有学者认为,这些豆荚上的标记有类似表意字的象征和假定的作用。也有人从为这些带标记的豆荚只是占卜用的。假定二,是西班牙人入侵时代有记载:在太阳庙的特殊房里有记事牌,上面写有印加统治者的历史事件。假定三,是据一些年代志作家说1970年秘鲁总统下令搜集并写下了一切可考的秘鲁历史。还提到印加人的古代史是写在镶有金框的大板上,保存在太阳庙附近的一所房子里。那里除了印加的统治者和专门任命编纂历史的人以外,其他人都不准入。假定四,印加文明的现代研究者提出,印加人是有文字的,之所以没有留下来,很可能这些文字只是镶在金框里的图画,被抢掠金框的西班牙人全部销熔。1980年9月英国工程师威廉·伯恩斯·格林发表学术论文,说他经过7年的研究证明,印加人知道16个辅音和5个元音,是南美大陆出现的最早的象形和表意文字之一。印加人究竟有没有文字?考古学者对此众说不一。但起码至今没有找到确凿的证据可以说明印加人有过文字。据西班牙编年史家佩德罗·西埃萨记载,印加人当时是用10进位的结绳记事法来记账、统计人口、记录军事和历史传说。这种记事方法称之为“奇普”,只有极少数祭司贵族及其子弟才谙熟这种记事法。结绳记事用的是一条长约1米的粗绳,垂直地拴上很多根细绳,多达上百条,形如麦穗。这些细绳涂上不同的颜色(多用来标志一定的物品),或者再拴上更细的绳子,在细绳上打各种不同的结;结的形状和位置就表示具体的事。研究表明,尽管南美洲古文明比中美洲晚,但这两者之间在计算数学和天文学方面并没有明显的继承关系,印加文明有自己独立的体系。他们设定了根据人体各部分的距离而制定的测量空间尺度。最小的长度单位是指(一个手指的长度),其次是权(大拇指与食指张开的距离)。测量土地最通用的单位是相当于162厘米的长度(一个人的身长)。计算数量使用计算盘。计算盘分成若干栏和格,用作为计算单位的圆石子在栏、格里移动。一天的时间由太阳的位置来确定。日常生活中根据煮熟马铃薯所需要的时间(大约1小时)来计时。印加人崇拜天体,他们的天文学与宗教密切相关。通过观察月亮的圆缺来编制历法,观察太阳的位置来确定农业季节。印加历法以冬至日为岁首,365日为一年,每年12个月,每月30天,10天为一长周,剩余5天为短周。他们在库斯科城的东面和西面修建了4座圆塔,用来观察天象。一年两次的重大祭典,一次是6月的因蒂·拉伊米节,一次是12月的卡巴克·拉伊米节,是庆祝夏至和冬至的祭礼仪式。日,印加帝国在西班牙殖民者的蹂躏下灭亡,其经济文化发展也遭到彻底破坏。但古代印加文明,无疑是世界文明之园中的一朵奇葩,正以其独特的风姿向人们展示曾经有过的灿烂辉煌!纳斯卡的神秘图案一些非常有名的镶嵌在大地上、在沙漠中延伸或是用白垩粉保留在山坡上的奇怪图案被称做秘鲁纳兹卡沙漠上的神秘线条。对这些线条首先进行认真研究的是一位名叫保罗·考索克的美国人。他是在进行古代灌溉系统研究课题时,偶然发现了这些神秘的线条。当时考索克被惊呆了,这些模糊不清的线条成扇形从各个方向在沙漠中延伸展开。有些线条在悬崖顶突然中止,有些则不顾大小群山的阻挡一直向前延伸。这种一往无前、拒绝改变方向的做法使人联想起神秘的德文郡雪地脚印,这些脚印也是顽强地穿越墙、草垛及房顶一直向前延伸。伟大的纳兹卡线条以几何图形为多,但也包含了鱼、猴子、鸟以及其他生物的外形。绘制者将沙漠中上层的黑色石头移开,露出下面色泽较浅的泥土,从而用一种相当简便的方法将这些图形显示出来。这种做法与在不列颠所画的白马和巨人图像的方法极为相似。考索克在纳兹卡上空驾机飞行,以便对这些线条作更为广泛的研究。他的关于这些线条具有某些天文学意义的看法引起了德国一位名叫玛丽雅·蕾施的天文学家及数学家的兴趣。这些线条与天文有关的想法是考索克和妻子在一个6月的傍晚观看日落时开始隐现在他脑中的。事实上那是一个南半球的冬至日,考索克夫妇当时看到太阳正精确地沿着一条纳兹卡线条而降落。并不是抱有过分的怀疑态度,一般来说,在纳兹卡平原上分散着那么多的线条,对太阳来说要避开所有这些线条也是太难了一点。同样也就容易理解考索克何以有充足的印象用一大本书来叙述纳兹卡线条与天文的关系。当他和蕾施一起对这些线条作研究时,他们得到了一种理论,即所有这些线条是要用作某种农历来指导居住在附近的农民在恰当的日子里种植某种庄稼。蕾施和考索克相信这些巨大的图案是用来代表星座的。观察古代北半球西方星象的牧羊人和航海水手获得了大量具有高度想像力的关于星体组成星座的概念。北斗星座即大熊星座是很容易理解的,但有许多起着吸引人的名字的星座则只是观察者眼中看上去如此而已。可能纳兹卡的巨大图案正是表现着早期秘鲁观察者们眼中所看到的南半球星座的创造性的想象。可惜的是,考索克在20世纪50年代末死去,不过玛丽雅·蕾施用极大的热情继续对这些神秘的线条进行研究,一直持续了许多年。霍金斯是一位极具天赋的美国天文学家,他曾用计算机对石柱圈的分布进行过研究。在这种经历的支持下,他来到纳兹卡试图沿着天文线条的思路来进行研究。金斯对石柱圈的研究是基于一种设想。这种设想的内容是:如果在所谓的星座分布上确实具有某种统计意义的话,那么就需要有线条准确地、始终如一地指向某个可以观察到的特定的天文活动。霍金斯的另一个设想是:如果上述的基本设想是对的话,那就要求所有线条或是有统计意义的若干线条来满足这些天文分布。他开始为计算机编制程序来识别那些指向明显能对月亮或太阳位置进行观察的线条。结果只有20%的试验样品能满足这个要求。这样的结果可说纯属随机可能,对于像霍金斯这样的科学家来说这种结果当然是没有意义的。不过没有一个人会轻易放弃自己的想法,霍金斯将计算机的注意力转向星宿,并为计算机提供了12万年前的数据。结果表明,不管纳兹卡的这些线条到底是干什么用的,但它们从未当做星历、月历或日历来用过。让人无法解开的谜是:如果纳兹卡线条并不按照任何可观察到的与天文有关的现象来分布的话,那么当初制造这些线条的人们的目的何在呢?与这个谜同样无法让人理解的是,这些图案只能像考索克那样从空中才能看到,那么它们又是怎样被制作出来的呢?难道古代的某些秘鲁人具有飞行的能力?为了更全面的了解纳兹卡线条,有必要了解一下秘鲁人以及南美人对生活的态度。对于任何严肃的研究者,探险家或是摄影师来说,最理想的办法就是和当地人合作。托尼·莫里森具有极为深厚的关于纳兹卡线条的学问(也许只有玛丽雅·蕾施能与之相比),可算是这方面的最高权威了。莫里森的设想是,这些线条起源于宗教的需要。他关于安第斯印第安人的研究,使他建立了一个关于印第安人所喜爱的由小径相连的设在路边的小神坛的数据库。这些神坛被称做瓦可司,将这些神坛相连的小路则称做司其司。有的司其只不过是一堆小石砾,而有的司其司则是十分隐约不明显的,一条羊肠小径与它相比的话就可算是一条公路了。通过对这些坛址以及结合历史和传统的研究,莫里森觉得对纳兹卡线条的最好解释是:这些线条是连接沙漠神坛的神圣轨迹。在纳兹卡图形中确实有着一堆堆的岩石和石块。如果莫里森是对的,纳兹卡图案确实具有宗教意义,而不是某些理论所认为这些图案是为远古某个时期访问地球的外星人而设置的,那么,这些图案只能从高空才能被看到就可以用一个非常简单的朴素信仰来进行解释了。也就是说,在图案的设计者及制造者看来,如果这些图案不是为人而是为神而制的话,那么应当使神在高空往下能看到这些图案。正如奥卡姆在对哲学问题运用他的奥卡姆剃刀法时所说的,“让我们把所有不必要的东西都剃掉吧。”莫里森通过他那敏锐、现实的思维很快认识到,既然古罗马的士兵能使用作为记号的火堆或勘测杆来修建出又长又直的道路,那么纳兹卡地面上又长又直的线条毫无疑问也能建造出来。莫里森还成功地解释了某些动物,鸟和其他一些图案是如何可能被修建出来的,他认为很清楚,如果首先制成了小的图案后,纳兹卡线条修建者们完全能利用测距杆或火堆记号在沙漠的地面上移动,来将这种图形进行放大。不过,将在地面上看到的图形与在空中看到的作比较的话,至少还有一些疑问尚未完全解开。在无畏的探险家吉姆·伍德曼心中还有那么多未解开的谜,因而他决定为此作一下试验:伍德曼沿着一条距离为10千米的笔直的线条在纳兹卡上空飞行。在整个试验过程中,航线始终追随着所选定的线条,即使遇上山脉也不偏离。伍德曼亲身所作的这段距离的笔直飞行使他确信,无论是谁制作了这些线条,或者说无论是谁监管这些线条的制作,他们自己都应当能在高空看到所制作的线条。伍德曼既是一个具有印第安纳琼斯型冒险精神的人,又是一个很实际的人。他通过自己的研究发现,生活在纳兹卡地区的人已经有能力制作结实可靠的绳索及纺得极为密实的织布。这些制品完全可以用于热气升空器的制作。受到这些技术上发现的鼓舞,伍德曼在一位热气球专家朱莉安·诺特的协助下建造了起名为康德尔一号的热气球。这个热气球只使用从考古中发现的那些可能在多少世纪前修建纳兹卡线条的本地人所能得到的材料。康德尔一号的吊篮使用了在玻利维亚边境的的喀喀湖产的芦苇。在1975年一个值得纪念的11月的某个清晨,伍德曼和朱莉安起飞了。他们所使用的热气球的容积为2000多立方米,可以升到离沙漠地面将近100米的空中,但这个高度已足以让他们惊愕地看清纳兹卡线条了。想到这些线条的制作者也可能用非常相似的气球做空中飞行,伍德曼和朱莉安感到颇为满意,并开始让他们那个容易受损的气球下降。当气球离地面六七米高时,便到了降落过程中最危险的时刻,这两位勇敢的航空者果断地卸下安全带,敏捷地跳出芦苇吊篮。就在这同一时刻吊篮沉重地撞落在纳兹卡沙漠上。伍德曼觉得自己被证实了,他的观点得到了证明。在最新的关于纳兹卡图案的各种看法中有一种设想是,制作这些线条的人们曾经遭受了严重的干旱,灾情使得植被及赖以生存的动物不断减少;人们认为这些线条代表了以那些不断干枯的植物为生的动物,以及用来表示当地人们在宗教仪式中所走进的溪谷。这些宗教仪式的目的是祈求神灵降下拯救众生的雨水。这些在纳兹卡沙漠中令人吃惊的图案绝不是南美神秘剧场中惟一的神秘设计。当西班牙征服者们向秘鲁海岸航去时,对他们所看到的被当代历史学家描述为一个庞大的华柱感到敬畏。这个华柱高高地耸立在皮斯科湾的上空。安第斯印第安人拥有丰富的规模庞大的各种图画。在纳兹卡南边很远的智利有一个阿塔卡玛沙漠。有一匠智利高级空军军官曾经用照相机拍下了他在阿塔卡玛山上看到的一个巨人图像。伍德曼看到过这张照片的复制品,令他爱不释手。他对这个地区进行了大量仔细的研究,特别对品塔达山或称做“绘画的山”感兴趣,这座山覆盖着许多庞大的地质印痕,这可能是在印加时代给商人作为路标的记号。伍德曼对于尤尼卡山(孤独山)也作过研究。这座山也坐落在阿塔卡玛沙漠。使伍德曼惊奇的是这里的巨人雕像比世界上任何地方的类似作品都要大。罗得岛的巨人像与其相比只算得上是侏儒而已,而不列颠的西尔纳阿巴斯只能算是玩偶一样。即使是纽约的自由女神如果放到尤尼卡山的巨大雕像边上也会黯然失色。阿塔卡玛的巨人有120米长,脚上穿着靴子,头上戴着类似皇冠的帽子,各种样式的线条从他身边向四处延伸。难道这个巨人像是纳兹卡线条的镌刻者们所为?当然,巨人像离纳兹卡有1600千米的距离,但纳兹卡和阿塔卡玛是同属于一个广袤沙漠的。难道不可以认为是同一群古代人制作了巨人像和纳兹卡线条?考古学家们认为大约2000年前有一种具有相当工艺技术的文明传入了阿塔卡玛和纳兹卡地区。是否有可能南美的纳兹卡及阿塔卡玛的人们与在不列颠创建了白马、威明顿长人以及西尔纳阿巴斯巨人的那些人之间存在着某种文化联系呢?如果那些古代的设计者们确实有着某种共同之处,那么是谁传给他们这些知识的呢?谁具有这些知识使得这两群人在我们这个神秘星球上留下了流传千年的印记呢?对于人们经常提出的关于这些伟大图像的问题,吉姆·伍德曼所作的答案还有许多值得人们深思的地方。为什么这些古代的艺术家们旷日持久、不辞辛劳地镌刻了只有从高空才能看到的巨大图像?可列入研究这些奇怪图像世界权威的吉姆·伍德曼咧嘴一笑,坦率地承认:“我不知道。”亚瑟·C·克拉克除了具有大量有关超自然方面的知识外,还是一位极富幽默的人,他提出一种观点,认为人类有一种根深蒂固的强烈欲望要将自己的印记留给子孙后代,其中也包含了对长生不老的渴望。他笑着说,画在地球表面上的巨大图形只不过是一个延伸几千米的涂鸦,好像在说:“基尔罗伊来过此地。”那种在世界各地同时出现的特别的涂鸦可以被描绘成一位名叫基尔罗伊的质量检查员检查完送往世界各地的货物后,在受检通过的货箱上用粉笔写上“基尔罗伊来过此地”。这就像一个质量检查员在检查完货后认为可以离厂时所做的一样。当这些货箱在全球各地被打开时,人们会被基尔罗伊这种能同时在各地出现的谜一样的能力而感到吃惊。亚瑟·C·克拉克所提出的另一个理论是,如果在阿塔卡玛沙漠中的尤尼卡山和品塔达及北面纳兹卡的巨大设计是供神从天上观看的话,也许那些建造的人希望从神那里得到恩赐。正如吉姆·伍德曼在沿着纳兹卡线条飞行以及后来在康德尔一号探险时所留下深刻印象一样,回溯到1932年,当另一位名叫乔治·帕尔默的飞行员从内华达州的拉斯维加斯向加利福尼亚州的布莱斯一边飞行一边浏览下面的沙漠时,在离科罗拉多河不远处发现了一个让人吃惊的图像。他为自己所见大为震惊,立即将飞机转回来,第二次沿河边飞去。他并没有搞错,在飞机的下方有一个30米长的镌刻在石头上的巨人轮廓图形。离人像不远还有一个图像,那是个四足动物的图像,有点像牛,有点像狗,还有点像马。帕尔默将自己的发现向洛杉矶博物馆作了报告。博物馆派遣亚瑟·伍德沃德查看一下帕尔默所报告的图像。使那位博物馆工作人员大为吃惊的是,他发现了三组分布清晰的图像。第一组图像是一个在圆圈内的人像,与他作伴的是一只尾巴上好像缠绕着一条蛇的四足兽。伍德沃德测量了这组图像中最大的像——人像,从头到脚趾差不多有30米长。圆圈的直径约为42米,四足兽从鼻尖到尾梢不少于12米长,那条小蛇的整个长度不超过3米。伍德沃德所发现的第二组图像是一个单独的,长约30米,宽6米的人像。他最后所发现的第三组图像由三个图像组成:人、四足兽以及一条大蛇(多少比第一组的要大)。人像超过45米长,雕刻家对人的手及脚都作了细致的处理,手指数与脚指数都准确地呈现出来。早在使美国人兴奋不已的在20世纪30年代的发现很久前,在不列颠就发现了类似的图像。例如英格兰的威尔特郡地区是最理想绘制白马及巨人的地方,只要起掉一层黑泥土,就能使白垩土很清楚地显露出来。西部地区的许多地方具有陡峭的山坡,从很远的地方就能看到这些白垩土画的图像。虽然这些神秘的图像极有可能是几百年(如果不是1000年)前刻在白垩土上的,有些却要晚得多才出现,而且很容易进行说明。那些军团徽章图像是第一次世界大战时驻扎在那个地区的部队所刻。一旦一个军团将自己的军徽骄傲地留在白垩土上,其他的士兵为了自己军团的荣誉,就马上会想出同样的花样。威尔特郡白马之一是乔治·马朴为纪念1937年的加冕典礼而刻制的。1804年一位名叫格雷斯里的中学校长允许一群学生刻下了马尔伯勒白马。一位名叫泰勒的杂货商在1857年制作了基尔本白马。丘希尔马由克里斯托弗·阿尔索普博士在1780年所刻制。他使用白色的旗帜很方便地将他的设计图样勾画出来,并通过喊话筒来指导整个工作。对于研究古代神秘的人来说,发现大量的白马是近代所制作这一事实确实让人觉得有些失望,但是在伯克郡的伟大的尤芬敦白马确是一个远古留下的神秘之物。近代的白马往往与18世纪以绘马著名的乔治·斯塔卜斯的作品有明显的相似。而古老的尤芬敦白马与以斯塔卜斯作品为蓝图的近代马则毫无相同之处。某些研究者和历史学家认为,具有钩形嘴、长着精瘦头颅的古代尤芬敦白马与其说像马不如说像龙。事实上,传说中圣乔治屠龙的战场龙山就在离白马不远的地方。12世纪的记载中提到过尤芬敦白马,并说还有一个小马驹与之作伴。但不知道怎么回事,现在已经见不到小马驹了。在亨利二世王朝时期的资料中提到一个阿并顿的高德里克,说他拥有“白马山”附近的土地。14世纪的记载中将这白马与石柱圈作比较。17世纪中由托马斯·巴斯克维尔提出并得到著名的约翰·奥布里支持的一种理论认为,这白马是为了纪念亨吉斯特而制,实际上亨吉斯特这个名字很明显具有“马”或“种马”的含义。对于好战的朱特人来说,很有可能通过这样一种方式来使自己流芳百世。有人则怀疑这白马是否是遵照阿尔弗雷德大帝的旨意而制作的,因为尤芬敦确实是在属于他的威塞克斯王国内。尤芬敦白马是否是为了纪念871年阿尔弗雷德战胜丹麦人而制作的呢?如果确是这样的话,那么那种认为尤芬敦白马的形状与龙相似的理论就有根据了,因为威塞克斯的旗帜上就有金龙图案。另外还有一种理论认为白马是一种崇拜马的部落的图腾,与此相似的一种理论则注意到尤芬敦白马与铁器时代所用钱币上的图案之间的关系。这对确定白马制作的时期是否有用呢?有些铁器时代的钱币看来确是阿尔弗雷德大帝的父亲马其顿的菲利普所铸造的。居住在那个地区并对尤芬敦白马作过多年研究的斯图尔特·皮戈特教授的观点是,尤芬敦白马是至少在耶稣诞生前一个世纪由凯尔特人所刻。马对于东英吉利的凯尔特伊斯尼部落来说是极为重要的。还有些历史学家则认为,这个部落的一个分支最后成为了苏格兰的伊披达人。在英格兰多塞特山坡上轮廓明显的西尔纳巨人可以俯视山下的西尔纳阿巴斯村。巨人站立在那里,身高足有50米,像民间传说中所有巨人或吃人妖魔一样手里拿着一端粗大的邪恶的棍棒。即使是比较温和的芬兰巨人,托马斯·希卡斯里夫特也在手里拿着一根大车轴作棍子,一个车轮则作为盾牌套在他那强壮的左臂上。西尔纳阿巴斯巨人不像山坡上的白马那样整个图形全是白色的,只有他的外形是用宽达60厘米的白垩土勾画出来的。在某个时期人们用“粗鲁的西尔纳人”作为害羞的一种比喻,因为巨人的性器官画得非常清晰,其位置几乎正好处在一个能将巨人包围起来的五角形中央。巨人右手所拿的大棍与这五角形中心的组合使人与尼古拉斯·普欣的一幅取名为“阿卡狄亚牧羊人”神秘绘画产生古怪联想。某些研究者认为这幅画对法国西南部的雷恩城堡的神秘宝藏提供了非常重要的线索。普欣的油画作于17世纪,虽然现存至少有两个版本,但稍后的作品中所描绘的五角形及牧羊人的棍子很可能与多年来矗立在离雷恩城堡很近的阿格斯的神秘墓碑有某种联系。在它于几年前被破坏前,阿格斯墓碑可以说是普欣画中墓碑的十分完美的复制品。虽说这个复制品看上去只是建立在20世纪初,但普遍认为在同一地点,在雷恩地区迷宫般的石灰岩洞的上方,曾经矗立过一个年代久远得多的墓碑。是否在墓碑底部有一个缝隙与通向雷恩宝藏的秘密通道相连?许多研究者认为他们揭开了绘制“阿卡狄亚牧羊人”的尼古拉斯·普欣与称之为法国太阳国王的路易十四的极具权势及影响的财政大臣福格特之间的关系。牧羊人手中的棍棒是普欣画中非常重要的几何图形。如果对这根棍棒进行精确测量并恰当地对作品进行处理的话,就可看出普欣是打算描绘出一个以牧羊人的头部为中心的超出画框的一个五角形。墓碑集中体现了这幅画的主题,上面镌刻着“ErinArcadiaEgo”字样的碑文。大多数拉丁文翻译者认为碑文的意思为:“即使在阿卡迪亚也存在以这坟墓作为象征的包含着青春、爱情、美丽及死亡的令人向往的土地。”西尔纳阿巴斯巨人的棍棒的长度正好与可以画在他周围的五角形的边长一样。他那别具一格但不会让人误解的性器官正如牧羊人头部是普欣所画油画的五角形中心一样构成了西尔纳阿巴斯设计的牛心。西尔纳阿巴斯的人像艺术方式不是庚斯博罗和康斯特布尔所能理解的,但肯定会受到惯于无拘束想象的帕勃洛·毕加索或是萨尔瓦多·达里的欣赏。对于雷恩城堡的神秘的深入研究认为尼古拉斯·普欣是一个重大秘密的参与者,这个秘密可能也为他那个时代艺术界核心中的其他名人所知。还有人提出普欣将这个秘密保存于他带有精心编制密码的画中。加拿大新斯科舍的乔治·杨是一位才华横溢,对古欧甘文字有相当研究的专家,他对普欣多幅画牛的欧甘字母进行过探索。普欣某些作品中的人物握手的位置很清楚地表示出欧甘字迹。在西尔纳阿巴斯巨人的身上至少可以识别出两个欧甘字母。离五角形中心相当近的标记得非常清晰的肋骨可以构成部分欧甘字母。如果乔治·杨对于普欣油画中欧甘密码的设想是对的,并且普欣的五角形中的信息与在西尔纳阿巴斯五角形里的信息有着某种奇怪的隐藏着的符号联系的话,那么确定西尔纳阿巴斯巨人的刻制时期就是最关键的了。西尔纳阿巴斯巨人到底是谁呢?或者说这个巨人到底代表谁呢?一个著名的理论是,巨人是某种炫耀生育多产的象征,可以追溯到古代不列颠对生育之神的崇拜。这种崇拜是凯尔特人或是盎格鲁撒克逊人对中东地区人们对太阳神或丰饶之神崇拜的仿效。5月的第一天在多搴特上空,太阳沿着五角形中心与巨人性器官连成的直线而升起。这种说法是否有意义仍有争论,但是当地确有大量围绕巨人及有关生育的民间传说及民俗,其中当然应当算上每年在西尔纳阿巴斯举行的五月节及五月杆舞。曾有一段时期,当地的女孩认为绕着巨人走能帮助她们得到她们心目中的丈夫或情人。也有人认为在婚礼前几天虔诚地参拜巨人能使她们将来在做妻子或母亲时能受到佑护。直到现在仍有人相信在巨人性器官上做爱的话肯定能使女方怀孕。毫无疑问,西尔纳阿巴斯巨人极有可能是几千年前盛行。在多塞特地区对生育之神虔诚崇拜的崇拜者们所为。在西尔纳阿巴斯周围地区遍布着早期的居住点、战场,要塞及圆形构筑物。如果巨人和这些古迹是同期物的话,那么他的历史就要以千年来计算。然而,早期有关的文献中对巨人的内容几乎是空白这一点,给巨人具有悠久历史的说法带来了最大的疑点。1751年,一位曾经编写过多塞特导游资料,名叫赫金斯的牧师在给当时任埃克塞特大教堂教长的利特莱顿博士通信时写道:“有一个巨人被刻画在那个山坡上……非常之大。”可是在14世纪及17世纪初进行的勘测却没有提到有巨人。另一种曾经流行的说法是,巨人可能是在当地修道院解散时,遵照亨利八世的旨意所刻制。根据这种理论,巨人是象征着阿博特·托马斯·考顿。此人据说被当地人认为是既颓废又好色的一个暴君。仔细观察一下巨人的脚使人感到他正在背向西尔纳阿巴斯方向走下山坡。这是否意味着考顿的离去?另有一种不同的说法则认为巨人的刻制时间不是在古代:而是在近代。这种说法认为巨人代表当地一个名叫霍列斯的不受欢迎的地主,他的仆人及佃户由于忍受不了他的长期欺压而起义反抗。但是如果普欣的艺术作品与西尔纳阿巴斯巨人之间能建立某种联系的话会怎样呢?如果巨人像刻制的时期与普欣的时期(17世纪中叶)相差不出100年的话,那么在法国阿格斯墓碑的秘密(如果确实有秘密的话)极有可能与多塞特山坡上刻制在五角形中的巨人有着某种微妙的联系。不过,如果西尔纳阿巴斯巨人不是相对较为近代的作品,而确实是古代的作品,那么这个人像到底是代表着谁呢?20世纪40年代,有人在布莱特福特广场附近的哈特山耕地时,挖出来一些非常有意思的凯尔特人的遗物,其中有一个一面有按诺顿神而制的铜制人像手柄。这个人像的脚所指的方向与山坡上的西尔纳阿巴斯巨人的脚所指方向是一致的,而且人像的手中也拿着一根棍棒。还有一种理论认为,西尔纳阿巴斯巨人像象征着赫拉克勒斯(希腊与罗马神话中众神之王宙斯的儿子,力大无穷,曾完成12项英雄事迹)。有一个时期在巨人像的左臂上很明显地披有一斗篷,可能是要用来表示与赫拉克勒斯所拿棍棒作伴的尼米亚猛狮皮。罗马皇帝康茂德领导了一场崇拜热,他的追随者们把他崇敬为赫拉克勒斯的化身。肯定当时也有一群这样的崇拜者活跃在不列颠,在诺森伯兰郡的怀特里城堡内就有一些证据可以说明这一点。离伊斯特本不远的东萨塞克斯有一个叫威尔明顿的地方,那个自封为黑色魔术家的阿拉斯太尔·克罗利就死在离那不远处。在那个地方还发生了这么件事:一辆据说有鬼魂作祟的汽车连同它那邪恶的牌照在其主人牌照商其思·弗拉塔格利奥的要求下被毁掉了。和西尔纳阿巴斯巨人一样,威尔明顿长人也是用白垩粉刻画出轮廓的。这个巨人有70多米高,从解剖学上来看形体刻画准确,甚至肌肉都显示出来了。他在外形上要比西尔纳阿巴斯巨人与赫拉克勒斯更为相像。很难说清威尔明顿长人是何时出现的,但至今尚未发现早于17四年的有关长人的记载。当他刚刻制成时(这里指的只能是近似准确的时间),似乎手中拿着农具——右手拿着耙子,左手拿着长柄大镰刀。如果确实是这样的话,那么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些农具的头部已经看不到了。在所有有关长人的理论中,最为有趣的是认为长人是用来象征一个理想化的农业劳动者的,颇有点像革命以后苏维埃艺术家们画的相貌堂堂,肌肉发达的劳动英雄。几年前在英格兰沃里克郡的提索,人们看到了一匹神秘的红马像。在几十年前这个地区是非常出名的所谓红马谷,那匹马也被称为“有名望的马”。由于事先除掉的草皮覆盖着红土,而不是白垩土,因而使马的图像呈现出红色。旧的记载中提到大约在拿破仑战争时期,有一个当地小客栈的店主曾将马的图像破坏。有两位孜孜不倦的研究者肯·卡德斯和葛瑞姆·米勒经过长期努力终于成功地确定了提索红马曾站立的地点。红马真的是相当巨大,而且很可能具有“盎格鲁撒克逊血统”,它出现的时间可能要更为早一些。提索这个名字本身给人们提供了一点有趣的历史线索,它的意思大概可理解为“供献给蒂乌神的土地”。这个蒂乌是撒克逊人心目中的战神,将他用一匹红马来表示还是蛮恰当的。在苏格兰阿伯丁郡的摩门德山的大白马具有一段骑士般的浪漫历史。弗雷泽上尉的战马1794年在荷兰的希尔泽战役中被枪弹击中。对弗雷泽上尉非常忠诚的军士詹姆斯·亨德森立即从自己的马上跳下来,将马让给自己的指挥官,然而就在这同时亨德森自己却被敌方杀害。战争结束后,弗雷泽上尉刻制了摩门德山马作为对忠于自己的詹姆斯军士的纪念。在斯屈钦的老弗利教堂举行的对亨德森纪念仪式使这故事增添了真实性。虽然那些高格莫高格的巨人们已经不能为人们所看到,但他们将自己的名字留给了英格兰剑桥郡的高格莫高格山。他们的位置大约在剑桥东南方向8千米处,A1307公路的边上。这个遗迹由剑桥保护基金会所管理,并为游客开放。20世纪50年代,这个遗址由T。C。莱斯布里奇进行了全面的调查,在他的报告中声称他已经可以描述出马高格(别名伊本娜女神)以及还有一个战士和太阳神的外形。莱斯布里奇利用一根声棒得到了这些发现并依此写出了报告。他确定这些像的刻制时期在公元前200年左右。巨人、马、生育象征、古代之神还有更多的现代漫画式的不受欢迎的地主或是修道院长们等等,人们能理解为什么有这么多研究者对这些奇事和巨人图像充满了兴趣,因为正是这些给我们这个星球带来了更加丰富的色彩。玛雅文明之谜玛雅文明以危地马拉、墨西哥东南部、洪都拉斯为中心,因拥有高度发达的农业、数学、天文、历法、宗教礼仪和大量石砌“金字塔”而灿烂辉煌,显赫一时。玛雅文明发祥甚早,公元前3世纪时就已有象形文字出现。10世纪后逐渐衰落,到16世纪时竟被西班牙殖民者摧毁。除了一座座城市遗址外,玛雅的一切都消失在一片迷雾中。1893年,美国考古探险家斯蒂芬斯和他的助手绘图员凯特因法在洪都拉斯科潘河畔的丛林中发现了一座城堡的废墟。这座荒废已久的城市就是玛雅人留下的。废墟中满是灌木丛生的断墙残垣。然而坍塌的神庙上一块块巨大的基石,却刻满精美的雕饰。延伸着一条石板铺成的马路。路边修砌着排水管,这一切都标志着它曾经是个有高度文明的都市。丛林中发现的这个城市披露之后,举世震惊。如此荒蛮的自然景象与异常雄伟的人工遗址,形成巨大的反差,而令人们激动不已。20世纪以来各地考古学家纷至沓来,洪都拉斯、危地马拉、墨西哥、秘鲁以及整个南美大陆到处都留下他们寻幽探胜的足迹。据考察,在公元前1000多年前,玛雅人就修建了70多处城市,创造了辉煌的古代文明。到公元八世纪时玛雅人的活动版图北达墨西哥南部的尤卡坦半岛,南达危地玛拉、洪都拉斯,直抵秘鲁的安第斯山脉。它告诉人们,3000年前玛雅人曾在这块土地上过着安定的生活。考古学家证实,玛雅人当时已进入富足的农耕社会,并独立创造了独立的属于自己的文字。在墨西哥的“从神之都”——特奥蒂华坎,一片丛林野草的掩映中,两座巍峨壮观的金字塔遥遥相望,蔚为奇观。这两座金字塔,也就是举世闻名的太阳金字塔和月亮金字塔。东面的是太阳金字塔,大小与埃及最大的金字塔——胡夫金字塔相仿。它上下有5层,高度65米,塔基长225米,宽222米,略呈长方形。沿着236级陡峭的台阶登上塔顶,全城美景尽收眼底。塔顶有一座金碧辉煌的太阳神庙,神坛中央供奉着一座高大的太阳神像。它面向东方,表情庄严肃穆;神像胸前佩带着无数镶嵌着金银、宝石的饰物,在阳光照射下发出耀眼夺目的光芒。相传在古代,每到重要的节日,当地人就会在神庙中举行隆重的祭祀仪式。他们将活人朝天绑在牺牲石上,剖开胸膛,把还在跳动的心脏奉献给太阳神。太阳金字塔对面的月亮金字塔稍小一些。它高43米,塔基长150米,宽120米。塔顶上建的一座月亮神庙早已荡然无存。两座金字塔都是用泥土和沙石相叠、夯筑而成,塔身表面再铺上光滑的素色或彩色石板,有的石板上还绘有色彩鲜艳的壁画,显得既整齐又精致。为了建造金字塔,玛雅人跋涉于太平洋和哥第拉之间,把所需的石料运往墨西哥的丛林中,但是在通往金字塔的途中没有任何道路、建筑和车轮的痕迹,他们是使用什么工具把那些石料和塔中物品运过去的呢?进一步的研究并没有使人解开美洲人为何和如何建造金字塔之谜,反而让他们陷入更探的迷惑中——玛雅人拥有不可思议的天文知识,他们的数学水平比欧洲足足先进了10个世纪。码雅人的历法也是居于世界前列的。它把一年划分为18个月,每个月有20天,最后再加上5天“禁忌日”,这样一年的长度是365.2420天,与现在的计算结果365.2422天相差无几。玛雅人还巧妙地把天文、历史和建筑融合起来。玛雅人常每隔5年、10年或者更长的时间就建成一座重要的神庙,并标明落成的日期。有时为了纪念一个闰年,他们就在已建成的金字塔旁再建一座。比如,斯蒂芬斯在科潘古城遗址中发现的一道用象形文字装饰的石阶,石阶的装饰图案重复了15次,这就表明经过了15个闰年;右阶的数目为75,这就代表了75个闰日。墨西哥有一座叫“库库尔坎”的金字塔,所有的台阶加上顶层正好表明一年有365天,台阶两侧的边墙下端刻着有羽毛的大蛇头,在每逢春分和秋分太阳西下的时侯,就会在对面的墙上神秘地映出一条正向下爬行的巨蟒。玛雅人除对地球历法了解得十分精确之外,他们对月亮、金星和其他行星的运行情况也了如指掌,并能准确地计算出日食的时间。玛雅人还计算出金星历年为584天就是金星绕太阳运行一周所需的时间,而今天我们测算金星的历年为584.92天。而且他们可以计算出太阳年与金星年差数精确到小数点之后的第四位数字。在社会和生产的实践中,玛雅人还创出了一套精巧的数学,他们准确的加以计算季节和年度中雨水最多的时间,从而决定播种和收成的时间,以期充分利用土地。玛雅人根据手和脚印个指头的启发,创造了20进位的计数法。玛雅人还是世界上最早掌握“0”概念的民族。大概比中国人和欧洲人都早数千年。面对着玛雅遗址异常灿烂的古代文明,谁都会情不自禁地问:这一切是怎么来的?史学界的材料表明,在这些灿烂文明诞生以前,玛雅人仍巢居树穴,以渔猎为生,其生活水准近乎原始。一个以农耕为惟一生活来源的社会,居然能有如此伟大的成就。有人甚至对玛雅人是否为美洲土著表示怀疑。因为,没有证据表明,南美丛林中这奇迹般的文明,存在着一种渐变,或称过渡阶段的迹象。没有一个由低而高的发展过程,难道玛雅人的这一切是从天而降的吗?在如此简陋的条件下,他们是如何掌握这么先进的天文历法知识的?玛雅人起源何方?玛雅人的文明是外星人带来的吗?20世纪50年代,考古学家前来清理位于墨西哥高原一个荒凉峪里的玛雅废墟时,从浮尘和苔藓中,发掘了一块沉重的、刻满花纹图案的石板。石板上刻绘的图画,既神奇又夸张,画面上有一个人像驾驶摩托车似的、并用手握着某种舵向似的把子,四周围绕各种装饰性的花边图案。当时考古专家认为,这是一件充分展示玛雅人想像力的画图。20世纪60年代以来,美苏两大国竞相发射各种航天火箭,载人的和不载人的宇航器械,频繁地在太空穿梭。当宇航员行走于月球和太空的照片不断传回到地面后,人们才大吃一惊。考古学家发现的石板上的那幅图画,分明是一幅宇航员操纵火箭翱游太空的图案。当然,一切已经变了形,走了样,我们无法弄清楚当年那些玛雅工匠们,是凭着怎样一幅照片,临摹只有今天才可能出现的图象——一位宇航员控制着舵向。两眼盯注着仪表。不过这的确是玛雅人仿制的作品,因为那位宇航员的模样多少有些像玛雅人。尽管玛雅工匠在雕刻时,排气管道弯曲变形为一种装饰的花边框架,各种仪表、环状物和螺状物,都顺形就势艺术化地被处理成各种图案,但一切仍清晰可见,这个运载工具前尖后宽,进气口呈沟状凹槽,操纵杆、脚踏板以及天线、软管,都被生动地描绘出采。据说当这件作品的照片被送往美国航天中心时,那些参与航天器材研制的专家无不惊奇地叫了起来:“了不起!这是古代的宇航器!”但是古代是没有,也不可能有宇航器的。那么,远在古代的玛雅人怎么了解航天的奥秘的?又如何描绘出宇航员蛰居窄小的驾驶舱,紧张操纵飞船的情形?这一切似乎可以从下面这个神话中找到答案。据玛雅人的一个神话故事记载,他们的一切文明都是一位天神——奎茨尔科特尔给予的。这位天神身穿白袍,来自东方一个未知国家。他教会玛雅人各种科学知识和技能,还制定了十分严密的律法。据说,在他的指导下,玛雅人种植的玉米穗长得像人那么粗大,他教人种植的棉花,能长出不同的颜色。奎茨尔科特尔还向玛雅人展示了自己乘坐的飞船,然后远走高飞了。临行前,这位天神告诉玛雅人,说他还会再回来的。现在我们所能看到的玛雅人的那些具有高度文明的历史文化遗址,是在公元8世纪至9世纪间创建的。他们的这种文明仿佛“从天而降”,又像一场刚刚上演序幕就已结束的历史剧。据史料记载,公元830年后,科班城浩大的工程突然宣告停工。公元835年,帕伦克的金字塔神庙也停止了施工。公元889年,提卡尔正在建设的寺庙群工程中断了。公元889年,玛雅人最后一个城堡,也停下了已修建过半的石柱。几乎所有的玛雅人一起打起背包,告别自己舒适的家园、熟悉的城市,携老扶幼,来到距旧帝国首都相距240英里的北方原始森林中重新建造帝国。玛雅人为何抛弃自己用双手建造起来的繁荣城市,却要转向荒凉的深山老林?这种背弃文明,回归蒙昧的做法,是出于自愿,还是另有其他原因?史学界猜测是外族侵犯、气候骤变、地震破坏或者是瘟疫流行造成大规模的集体迁移。然而,当时玛雅文化和军事实力正处在顶峰,南美大陆还不存在一个可以与玛雅对抗的强大民族。而且,在那些被抛弃的城市中也找不到任何战争的痕迹。而且,气象专家证实公元8世纪至9世纪间,南美大陆没有发生过灾难性气候骤变。同样,玛雅人那些雄伟的石构建筑,虽然有的已倒塌,但大部分历经千年风雨仍保存完整。因此,外族入侵、气候骤变、地震灾难之说都站不住脚。也不可能是瘟疫流行。在玛雅人盘踞的上万平方公里的版图内,要大规模地流行一场瘟疫可能性是很小的。再说玛雅人的整个迁移,先后共历时百年之久,一场突发性的大瘟疫,不可能耗时如此长久。有的人根据祭司雕像被击毁,统治者宝座被推倒的现象,做出阶级斗争导致文明消逝的推测。但是玛雅社会的阶级斗争,只在个别地方和城市发生过,而玛雅人的集体北迁却是全局性的。有人则认为玛雅人采取了某种不恰当的耕种办法,破坏了森林,土地丧失了地力,造成生存的困境被迫迁移。可是学者们在考察中发现,玛雅人在农业生产上表现出的迹象颇为先进。他们很早就采取轮耕制,还出现了早期的集约化生产,既保证了土地肥力不致丧失,又提高生产效率。还有的学者认为,由于印第安人造船业的发展,船舶代替了小舟,经由海路的贸易取代了河上的交易。这时在森林深处依赖着小舟贸易的玛雅城市,失去了它原有的作用,迫使玛雅人离开了森林,另谋出路,导致了玛雅社会的没落,使玛雅文化走上了绝路。但不知为什么,弃城的玛雅人再也没有回到原来的城市,岁月流逝,他们那些宏伟的建筑,精美的雕像都淹没在荒草丛中。史前南美大隧道日,一个名叫莫里斯的阿根廷学者,将一份上面有着许多见证人签名、并且已获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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