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戚帮助的帮助残疾人心得体会会

游走古北口——向戚大帅和抗敌的将士们致敬
游走古北口——向戚大帅和抗敌的将士们致敬
&&&&&&&&&&&&&&&&&&&&&&&——向戚大帅和抗敌的将士们致敬&&&&&&&&游走古北口,一直是一个愿望。由于它特殊的地理位置,是辽东和内蒙通往中原的咽喉,距都城不过100公里,素有“燕京门户”之称,千百年来,这里一直是兵家必争之地。古北口长城,由卧虎山、蟠龙山、岭、司马台四段构成,全长21公里,地势险要,蜿蜒曲折,不仅有军事上的重要意义,更有美学上的高欣赏性。
&&&&&&&游走古北口,还缘于《国家地理》上一篇关于人威廉·林赛重新探访古长城的报道,其中很重要的一段就是古北口。他通过自己的实地走访,对比100年前一位同样叫威廉的探险者所拍摄的老照片,向人们展示百年间长城所经历的沧桑变迁。在对待历史遗存上,总有些老外让我们汗颜,就像后来我的亲身经历一样,不辞辛苦,穿越野长城的大多不是黄皮肤黑头发的同族,仅有的只是两个来自的大学毕业生。也许回眸历史、思考历史太沉重吧,当今社会谁愿意去体验身体和心灵的双重折磨呢?
&&&&&&&&一个初秋的早晨,先去天安门广场观看升旗仪式,虽然早到了半小时,又不是周末,广场上早已是人的海洋,根本找不到理想的位置。这又是一个矛盾之处,无论老百姓怎么大骂政府,他们对“祖国”仍旧怀有一种最朴素的情感,毕竟我们读过那么多的历史,熟悉那么多的人物,他们的名字始终与国家紧紧相连。无论我们爱或不爱,无论逃得多远,我们始终无法摆脱外在的模样,流淌的始终是华夏人的血液。我们的希望也并不过份,只是希望祖国更加强大一些,它的子民活得更加有尊严一些,让人无语的事情更少一点,与文明社会的主流价值观更加融合一些,而不是格格不入。问题在于,我们看着国旗冉冉升起时的庄严感还没有消退,几分钟后我们每一个人又回归现实而无奈的生活,重回旧日的生活轨道,一切的一切,都与百年前无异,没有多少文明的进展,就像第二天一早我在长城上看到的一幕,有些醉心于捕捉第一缕阳光的“摄友”,把巧克力包装纸随手那么一扔,气得一位老者大骂:“别总骂人家小这个不好那个不好,咱们的国民素质,一百年也赶不上人家!”一百年,说是一瞬也是一瞬,就像林赛的那次探访,同样的地点,同样的场景,却呈现迥异的模样;说它缓慢也真缓慢,一百年了,人的进化也不过如此,又怎能不让人着急?
&&&&&&&去古北口的路程遥远,毕竟它在县的最北端,与的县接壤。从天安门先坐地铁到东直门,再转980快线到终点汽车站,车行一小时四十分,倒是个打盹补觉的好时机。几天来一直疲于工作,天天都忙到凌晨四点才睡,睡两三个小时又要起来接着忙。现在工作结束了,困乏感一下子袭上来,车上这一觉睡得我昏天黑地。下了车,找了家做米线的铺子吃上口热汤热水,又抽空去小超市补充了些干粮,接下来这24个小时就全要指望它们了。米线泡饼真心好吃,老板姐妹也很友好,灌满开水,给手机充了点电,继续出发!
&&&&&&&在路边等上十来分钟,就坐上了开往古北口的密25路公交。车不是一般的挤,乘客以上了年纪的当地人为主。他们的穿着朴素,或者说很寒酸,虽是初秋,却臃肿灰暗,早早地看到了冬天的模样。那些大爷,脸上的皱纹像刀刻一般,犹如罗中立油画《父亲》里的主角;那些大妈,面露苦色,早已被生活的重负压得喘不过气来。从摄影的角度来讲,真是绝好的题材,可我却无法掏出相机。这是他们的生活,一个外来者又怎么能贸然闯入?他们的祖辈可能就是长城的建造者、守卫者,而他们,也可能在疯狂的年代拆过长城,那些厚重的墙砖或是变成了猪圈的围墙,或是成了老屋的基石,可他们的日子如同这厚重的长城,缓慢而坚定地向远方延展着。他们就像那些青砖,个体微不足道,但点滴的汇聚,终成一片风景,一座巍峨,成就了一段千古传诵的历史。我实在无法忍受女售票员的剽悍,她的每一声吆喝都拖着京腔,带着不耐烦,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优越感,你家祖上是京城里的王爷还是怎么着?幸好古北口镇就快到了,我用我的逃离来摆脱实在无法再忍的京腔京味儿。
&&&&&&&站在古北口镇101国道边向北眺望,一幅关隘要塞的图景便呈现在眼前。中间最低的地方就是如今的国道,可以想象得到当年这里必有城关镇守,而据资料记载,古北关口之小,仅容“一人一车通行”,现如今因为道路的建设,城关早已拆除,仅有土堆和石碑告诉后人,这里曾经是多么的不同凡响。道路的西侧,便是潮河,当年建有“姊妹楼”,其制式在整个万余里的长城中绝无仅有,百年前老威廉的照片中它还傲然屹立,后来却毁于日军的炮火,如今只有遗迹残留,其百年间的命运沧桑,令人感叹唏嘘。道路的东侧,便是绵延不绝的长城一直向东延伸,它们在哪里中断?为什么会中断?遗迹是否还在?
&&&&&&&视线沿着潮河边的古城楼向西延伸,便是卧虎山长城。见过许多处的长城,却没有一处让我如此震撼,近处一段并无稀奇,可随着山势抬升,远处的长城直插云霄,宛如天上的城堡。一位当地的大爷说,长城最美的一段在古北口,古北口最美的一段就在卧虎山。他的一席话,让我及时地调整计划,并不急着去岭,索性沿着一条小路先去看卧虎山。山下一处凉亭,里面竟供着杨七郎的牌位,难道这里真是安葬他的地方?他又在这里留下什么样的故事?爬到半山的古城楼,一片残垣断壁,透过窗口,古北口镇静静地卧在两山之间的谷地处,再远处就是蟠龙山长城的遗存,低矮、残破。再往上走,城墙已荒草遍布,砖石松动,只能从城下的小径绕过。来到一处,显然是城楼被毁后留下的垛口,其上小憩,恰好一列火车从远处驶来,从长城下穿过隧道而去,倒是一幅颇为有趣的画面。越往前,山势越陡,你不得不仰望和感叹。下面还有行程,只能舍弃这最惊险的一段,不过已经向当地人打听了,从火车站上山有一条小路,下次要留一整天的时间好好去探究一番。
&&&&&&&去岭,可以从古北口镇上山,穿过蟠龙山长城和军事禁区,便可到达岭的西五眼楼,这里是拍日落长城最佳的位置。也可以直接包车去岭景区,那里可以选择索道或山路,一切都看时间和体力。如果还有下次,我想最理想的走法应该和我这次的正好相反,如果早上七八点钟到达的话,可以站——东直门汽车站——汽车站——古北口镇,争取十一点前从古北口上山,然后蟠龙山——军事禁区——岭,争取在5-6小时内走完全程,在下午五点前到达西五眼楼,拍日落金光映照下的长城巨龙,抢在天黑之前再一路向东急行军,争取40分钟之内抵达黑楼再往前的第二个城楼,安营扎寨,那里有一块突出的巨石,是第二天拍日出长城最佳的位置,然后再前行抵达东关下,下山后再包车返回古北口镇,再用大半天时间去探访卧虎山长城,并在四点前离开古北口镇,因为返回的最后一班快车好像是在晚上六点半。之前正是没有在网上找到这样行程指导,所以让我在岭长城上跑了两个来回,无谓地消耗了许多体力,这是后话了。
&&&&&&&&65元的门票进得岭,有点小贵。在商品社会,旅游资源也成了商品,被反复地出售。好端端的一段长城被分成了几段,要想多看一点就得再多花点钱。卧虎山也是要门票的,但被我幸运地躲过了,岭65,蟠龙山25,而司马台景区据说正在打造维护,不久开业后,肯定也不会便宜。而更特别的是,岭这段还属于,到了司马台就成的了,难怪一路打听,都告诉我从岭往司马台穿越就不要考虑了,中间有工作人员拦着,根本过不去的。幸亏有这么及时的信息,我果断改变计划,从岭向古北口镇穿越,倒也正好顺路,而且长城更加原生态,更加考验人的意志,倒也算是意外的收获了。
&&&&&&&拾阶上山,空气异常地清新。按理说十月中旬,山里的叶子该黄了,香山也正到了最佳的观赏区。可是几天前的一场寒流,打乱了植物的生长规律,成熟的时间推迟了不说,就算是变黄变红,也没有了往年的绚烂。所以我满眼依然是绿色,偶尔夹杂着一些淡黄。山下除了农家院,还辟有专门的露营区,所以景区规定中明确说长城上面严禁露营。可是那么长的城墙,难道晚上还会有人来巡查?我是铁了心要在长城上露营的,所以宁愿背着我重重的行囊往上爬。一路看看关于长城建造的浮雕长壁,还有戚继光英武的骑马雕塑,了解一段明长城的历史典故,倒也不觉得辛苦和乏味。
&&&&&&&似乎我是追随戚大帅的脚步而来。半个月前还在他曾经英勇抗倭的沿海游荡,当年他在危急时刻被委以重任,千里迢迢挥鞭北进,加固长城,捍卫京师,并为后人留下如此壮丽的建筑奇观;而今天,我又追着他的脚步,来缅怀他的丰功伟绩。其实这位戚大帅也是个有血有肉的人,虽英勇有加,但为人却并不被同时代的史家所褒扬,他私自纳妾,而且有三个小妾!再他善于奉迎,花重金买绝色女子赠送权贵等等。再,据我的观察,岭这一带的长城多厚重挺拨,而蟠龙山一线则单薄简陋,这一切是否和当年的总兵谭纶来前线视察有关?作为蓟镇总兵的戚继光是否也是为了表明自己的政绩,花了大力气刻意而为之?一切不得而知,不过是我的假设和想象罢了。
&&&&&&&长城上有常年都来拍片的摄友,他们对这一带的天气情况和光线变化了如指掌,所以往往会拍出难得的佳作,作为我这样偶尔过往的旅者来说,真正叫作“可遇而不可求”。听从他们的指点,我先从西五眼楼慢慢逛到了黑楼再往西扎营的地方,找个地方把背包掩好,再空身只带摄影器材返回西五眼楼,这一来一去,就将近两个小时。当我气喘吁吁地爬上楼顶,一支老外徒步穿越的队伍正从西边浩浩荡荡地走来,向他们的领队一打听,好家伙,居然走了整整七个小时,这也不禁让我对次日自己的穿越捏了把汗。我是一个人,没有任何的相互照应;干粮还有,但水仅仅剩下两瓶了,外加两个苹果。领队很热心,跟我具体交待了一下沿途的一些注意事项,并告诉我他们队伍长耗时多,我一个人快点走的话四五个小时应该可以到了。只是次日我一激动,又加长了五公里的距离,外加露营处到西五眼楼的距离,一共也只耗时五小时,比他们的速度快了近一倍。所以任何时候都要对自己充满信心,只要决心坚定,是没有完不成的任务。
&&&&&&&太阳下山之前,一轮圆月便早早地升了起来,就挂在最高处敌楼的顶上,构成一幅清冷苍凉的画面。夕阳渐渐低沉,巨龙蜿蜒的身影便镀上一层金色,城楼上的我们一阵长枪短炮,美景一时谋杀了众多的内存。有时想想还是挺好玩的,佳处的美图多如牛毛,众摄友们为什么还是要不辞劳苦,起早贪黑,风餐露宿,要拍一次属于“自己的”的好片呢?也许结果并不重要,因为你我的所得都小异,重要的是那样一个过程,让人痴迷,让人沉醉。谁能忘得了金色长城的奇丽壮美?谁会忘得了繁星映衬下的那些残垣断壁?谁会不为清晨久等而来的那片红云、薄雾激动、欢呼?发现美、欣赏美的过程,其实就是你战胜自己的所得,不经历风雨又哪里看得见彩虹?喜欢,就由着他们去折腾吧。
&&&&&&&在长城上来回奔走的过程中,我犯下了一个错误——弄丢了自己的三脚架。价值多少是小,关键是使我长时间曝光拍摄夜空下长城的计划泡了汤,这是很令人郁闷的事。虽然和那帮有闲的老年摄友比,我的年龄算是年轻的,可是记性真的大不如前。在大踏步“奔五”的过程中,无论是身体的机能,还是智力、记忆力,都在退化减弱,这是无法抗拒的自然规律。从年轻时背着几十斤的东西跋山涉水,到现在走点山路都能把脚磨出水泡,不禁要质问自己:是不是自己把自然规律当成了借口,放松了磨炼才会这样?
&&&&&&&当我借着月色,重新走回到扎营的敌楼的时候,真的有些筋疲力尽了。月光如水,把苍老的城墙映衬得更加清冷。四下无声,寂静得有些可怕,这时的长城顶上,恐怕就剩下我一个人了吧?(第二天才发现,在西四眼楼再往前的楼子里还有四个人扎营,有一个还是个老外,显然他们走的是蟠龙山——岭的穿越路线。)吃了点干粮,最少量地饮了点水,安营扎寨。睡在帐里,倒是无风,可是地下的凉气却嗖嗖地往上钻,毕竟是北方的秋了,一旦日落,刺骨的冷便阵阵袭来。本以为连日的劳顿,会让这个奇妙的夜成为美梦的工场,可是几乎是一夜未眠。
&&&&&&&虽未眠,可是思绪却未闲着。敌楼里宿营的感觉很奇特,千百年前那些戍边的士兵不也是这样熬过每一个漫漫长夜的吗?至这段长城,最早建于北齐,公元555年前后,后在明代得以加固、完善,终成今日的规模。我们难以置信的是,如此浩大的工程量,需要多少劳力来完成?而我更想知道的是,在冷兵器时代,长城到底能起到多大的防御作用?有资料说,修建长城动用了几百万劳力,但我总觉得数字在它的壮丽面前很苍白,并无没有多少说服力。你看那些城砖,光是烧制成大小统一、历经千百年依然坚固就得耗费多少时日。还有透过坍塌的城砖看长城的内部,也并不是夯土,或是胡乱堆放的乱石,而都采用了粘合的方法,石头与石头之间连接紧密。至于粘合的手段,我不敢肯定是用传说中的糯米汁还是石灰,但我掰了一块白花花的粘合层,十分的坚硬,肯定不是豆腐渣工程。那些戍边的将士,他们中有不少来自沿海,是“戚家军”的中坚力量。他们矿工出身,因强悍耐劳,被招至戚帅手下,征,荡倭寇,再跟着大帅背井离乡,在这荒蛮之地与敌军对垒,不敢有片刻的掉以轻心。南到边关,要经历多大的心理落差。家乡有老娘,有妻儿,有发小,有割不断的千丝万缕,而在这里的每一场战斗,都意味着总有一些人再也无法回到故土。他们在月光如水的冷夜里躺在和我同样的位置会作何感想?他们是否留下书信、诗词让后人得以窥见那时的戎马生涯?不仅是他们,还有后来杜聿明任旅长的那个旅,与鬼子殊死决战,不也是留尽了最后一滴血吗?英雄的气概就是这样代代相传的。可又有谁会记得那些长城建造者和守卫者的名字?我们每一个个体在历史演进过程中到底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历史是伟人和百姓一起创造的,但后人只会记得伟人,而非百姓。百姓只是长城上那一块块的砖,后人记住的永远只是长城这个宏大的概念,而不会像我这样去翻看那些裸露在外面的块块青石。春去秋来,雁飞南北,我们终日劳碌如蝼蚁,构建宫殿,创造永恒,却连白骨都难觅踪影。
&&&&&&&身下实在是凉,索性看看手机新闻,忽然的朋友发来消息——市长季建业被双规!第一反应是:真的吗?毕竟近年来关于他的各种传闻也太多了,已经见怪不怪了。想想这位曾经的主官,自己的工作和他也曾有过交集,唯有默然。一个人被别人记住的方式有很多种,如戚大帅,英名永存;还有就如这些贪官污吏,无论曾经怎么风光,留下的只有污点。看了众多的贴子,耗完了一块电板,索性关机,备用电池还要留待明天使用。爬出帐篷,走出敌楼,圆月已沉入天边,长城只剩下黑黢黢的身影,消失在目力所及的最远处。头顶,繁星满天;山下,灯火摇曳。孤独与温暖只有这么点的距离。那些值夜的兵士会不会掉转目光向南方张望?一行清泪是不是不由自主地流淌?突然的一点声响可能在瞬间打断他的思绪,随后吹响号角,把更多人从清梦中惊醒,一场恶战又将打响。进入了现代文明社会,这样的城墙已经彻底失去了功用,它们变成了一座不朽的纪念碑,记录的不仅是将士的英勇,更是一个民族的文明史、战争史、屈辱史。于是,在今后的阅读、行走中,“长城”这个字眼便多了更多的含义,因为自己曾经用双脚去丈量过它的悲壮与凄凉。
&&&&&&&写到这里,微信上突然弹出一则新闻——的古城因为生态恶化变成一座枯城。古城早就听说,也是明代时为抵御外族入侵而建,是古代军事要塞的典范之作,并与塞外长城相连。可这样一座“教科书式”的古城,由于功能的退化,周边生态的恶化,渐渐也成了荒芜之地。古北口、城会不会也有一天遭此噩运?记得某一个初春的早上,刚下火车,便发现城却如暗夜般恐怖,慌张间钻进出,师傅告诉我是沙尘暴来了。如果真有一天,这里也变成了人类不宜居住之地,那古老的边塞长城也将彻底沦为荒漠中的一堆乱石,就象如今的“姊妹楼”一样,不会再有人来为它凭吊,为它缅怀,一段历史也就彻底地湮灭了。的确,我们也不能奢望所有的历史片断都可以保存下来,而且逝去的很可能恰恰是最为宝贵的部分。面对天灾,我们无能为力;可面对人祸,人类是不是可以变得更加理性和智慧一些?战争真的就不可避免吗?
&&&&&&&只是迷迷糊糊地打了个盹,便被山下传来的声响惊醒。一看时间,才四点半。按照预报,日出时间是六点半左右,时间还早啊!看来都是些激动得夜不能寐的摄友们。他们高叫着给自己壮胆,借着手电筒的光亮向山顶进发。我也怕被早起的管理员发现,赶紧收拾拨营,背着大包奔向最佳拍摄点。在暮色中,踩着垛口,翻过长城,再下到外侧的岩石上,还真有点危险,一些女士就这样被阻挡在城墙上,只有干着急了,毕竟安全第一。很明显,有些摄友已经不是第一次来了,他们会告诉新来的人,什么时间拍什么角度,于是长枪短炮,一会儿向东,一会儿向西,犹如炮兵阵地一般。遗憾的是,虽有,却无多少云彩;长城虽壮观,却无云海缭绕。所以“佳作偶天成”是很有道理的,那最美的一瞬,你在,就拍下了;你等,却觅它不得。&我遥望司马台,那最高处的望京楼是此段的最高点,但却不得不和它说再见了,等修复工程结束后,我再来!
&&&&&&&早晨八点,我准时开始穿越之旅。重回西五眼楼,再下到城墙根,进关,出关,我就在长城的两侧游走。九点,我吃完早饭,还剩一瓶半水和一个苹果。此后便遭遇长城的军事禁区段,不得不绕一个大圈子,先下到山下的村子里,再向山上迂回,差不多又耗去了一个半小时的时间。走完禁区,再上山就进入了蟠龙山长城景区,全长五公里。这时,两个走错了路然后跟着我同行的毕业大学生已经不见了踪影,估计还在后面怀古拍照;前面又出现了两位美女问我向前穿越的情况,但听了我的讲述后她们就打消了念头,只在周边拍拍照了事。我继续向前穿越,发现来此景区游玩的人并不多,而且以老外居多。究其原因,可能他们更喜欢这里保持着古长城的本来面貌,人工的痕迹很小,这也是我更感兴趣的地方。野长城坍塌得很厉害,最窄处仅有四五十公分,风呼呼作响,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小心,有些地段甚至是坐在地下慢慢地挪移过去。一个人的行走,是容不得半点马虎的,否则损失惨重。据当地人讲,今年十一期间,一位区建委的游客,就因为在城墙边玩自拍,不小心坠崖身亡。城墙两侧林木茂盛,这一路看见松鼠、山鸡、喜鹊,甚至还有游动的蛇,还好,它们昨晚没有来造访我的营帐。
&&&&&&&走累了,就在城垛上坐着歇歇,喝口水润润嗓子。回望一下身后,曾经走过的那些敌楼渐渐远去,在雾蔼中似隐似现。太远了!真的不敢相信这是靠自己的双脚走过的路程。行走过的人都知道,那个过程中,我们已经不会去计算距离,而是用时间来代替,一小时,两小时,三小时……数到第四个小时的时候,终于走完了蟠龙山长城。景区入口的检票员问我:“买票了吗?”我说,我都穿越完了,这么辛苦,还买什么票哦?我还要继续往前走呢。”他憨厚地笑笑,给我放行,并告诉我,那一段就更荒凉了,可以一直走到山下,到古北口镇上,怎么也得一个多小时的时间。谢过他,继续自找苦吃。各种不适一齐袭来,太阳晒得脸上火辣辣的,背包把肩膀勒得生疼,大腿肌肉出现抽筋的征兆,脚底磨出了水泡,脚趾甲顶得紫了起来。最要命的还是缺水,水杯已经见了底,就剩最后一个苹果了,可是残破的城墙似乎怎么走也走不到尽头。我走起来都这么累,那建的人呢?真不知道支撑他们的到底是什么样的精神力量。
&&&&&&&当我踏完最后一个台阶,终于站在马路上的时候,我知道,我的旅程即将结束了。古北口镇,24小时之后,我又回来了。可是今天是一个雾霾天,再回望卧虎山,山顶的敌楼已经彻底看不见了。但是我相信,会有那么一天,我们攀上你的肩膀,见识一下什么是最险峻的长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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