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积分入门 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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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于不用再习惯你了。PS1:
这是我对于微积分这门课程的强烈的怨念造就的坑。
一切都是诡异的,从CP到文风。
这篇文的主旨不过就是两个字——“习惯”,我不认为有其他的感情。
微——细微;积——累积;分——分开。
这就是解释XD~坑神保佑我能够习惯于被微积分虐= =PS2:又开一坑,可喜可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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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索关键字:主角:雏森桃(陶然)[Hinamori-Momo] ┃ 配角:蓝染惣右介[Aizen-Sousuke] ┃ 其它:死神,尸魂界,蓝桃,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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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书评数:24
当前被收藏数:36
文章积分:4,017,465
文章基本信息
文章类型:
衍生-言情-近代现代-动漫
作品视角:女主
作品风格:正剧
所属系列:
もう一度之&Habit
文章进度:已完成
全文字数:9094字
是否出版:
尚未出版()
签约状态:
作品简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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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微积分
  雏森桃依然记得第一次遇到那个人的那一天,正确的说是第一次遇到真实的活生生的那个人的那一天,虽然说已经在上辈子的电视电脑显示器上见过无数遍,但是这个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相见还是比预料中要来的惊心。  她是个穿越者,而且好巧不巧的穿越到了她曾经最厌恶的人物雏森桃身上。  有的时候做人就要糊涂一点,爱憎分明在这个时代已经不管用了。  与其说是厌恶还不如说是有点嫉妒,羡慕嫉妒恨总是在一起的,不是吗?    陶然的名字已经被抛弃了,让她穿越的不知名的也不肯透露姓名的所谓的神对她只有一个要求,好好的扮演名为“雏森桃”的这个角色,然后可以获得奖赏。  很多事情都是有去无回的,就像她的奖赏并不是她想要的回到三次元。  已经来了,难道还奢望能够回去吗?神带着轻蔑与嘲讽的话至今依然在她的脑中回荡。  是的,回不去了。    那么就是干一行爱一行,权当是游戏,只要不投入真心,什么都无所谓,反正她也无法回去,还不如在这个世界享受着原来永远难以想象的长久的生命。  只要活着就好了,管他那么多做什么?  这样的麻木着自己,然后乖乖的长大。    剧本都是别人写好的,她没有任何更改的权利。  陶然不存在了,存在的是雏森桃,一个小萝莉,一个被她自己厌恶的女人。  当她知道自己要穿成雏森的时候也表示了自己的抗议,当然,被毫不客气的驳回。  在她与所谓神的为数不多的接触中,她发现自己其实学到了不止一课。  神依然是冷艳高贵带着嘲讽与奚落的原话是:你有选择的权利吗?  是的,她没有。    话题似乎有点不对,过去的事情再怎么多谈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回过头,我们将中心转到“那个人”身上。  那个人姓蓝染,名为惣右介。  就这么简单。    据说boss的出场总是与众不同的,这个也难脱例外。  在雏森于流魂街的森林中采蘑菇的时候,胸口有洞的怪物从天而降,流着哈喇子向她扑来。  为什么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采蘑菇的小姑娘会遇到这样的事情呢?她面无表情的看着灰蒙蒙的天暗自翻白眼想到。  要是就这么嗝屁了,还演个毛线啊!继续翻白眼,然后虚的嚎叫声就不见了。    “你没事吧?”传来了好听的男声。  抬起头,发现是陌生而熟悉的面孔。  调整情绪,装作惊惶,然后双眼蒙上了萝莉特有的杀伤力正无穷的泪光:“我……我好害怕……没……没有事,死……死神大人……实在是太感谢你了!”故意将那个“死”字拖得很重,不过是她自己的一点小小恶趣味罢了。  “这真是太好了,已经没事了,请放心。让你受到惊吓,这还真是对不起。”对方反而更加有礼貌。  “真的是十分感谢您!”低头行礼,雏森继续翻白眼,然后抬起头,泪眼汪汪,又是遇到大虚惊慌失措的柔弱少女。    有的时候知道的太多真的不是什么好事,就像曾经的陶然如今的雏森桃,就是因为知道了这个以保护神的身份下凡到自己身边的男人的真面目,所以才觉得人生无望。  不喜欢也不讨厌,对于这个人。  话说自己还真的要装出对这个人憧憬到了极致到最后就算死不了还要被他戳上好几刀吗?她在一天之内翻了第四次白眼,天知道一个少女翻这么多次白眼是会破坏形象的。    只要死不了就行了,戳几刀就戳几刀吧……翻完白眼还是要接受现实,她扁扁嘴然后提起篮子。  这是开场的序幕,意味着她将开始自己原来从来没有从事过的演艺事业。  嘛嘛~人生总是要多多尝试的啊。  这一天的蘑菇汤喝起来总不是个味。    真央灵术院,成为死神的必经之路。  虽然说上辈子上了十来年的学,但是现在又要重新来了。  就像□□的文凭拿到外国大概就不管用了一样。  现代人要终身学习,不过就是再来一个小学生涯,六年啊……眼一闭一睁就过去了。  这样告诉自己,她抬头挺胸走进了真央古朴严肃的大门。    熟悉的人都反对这样的决定,但是她别无他法,姑姑还好,愁眉苦脸的顺从了她,但是剩下那个到现在依然不肯理会她。  日番谷冬狮郎,她的小白。    喜欢一个人需要多长时间,多少力气?她不知道。  但是她知道自己喜欢这个小小的男孩子很久了,从一开始。  这就是她对于这个身体本尊怨念深重的原因了,拥有这样的青梅竹马却不珍惜,然后去追逐无情的人与无望的感情。  蠢死了。    “大家好,我是雏森桃,初次见面,请多指教。”换上了真央的女式制服,她站在讲台上向下鞠躬行礼。  路是早就被别人铺好的,她只要走下去就行了。  入学测试神马的就是浮云,轻轻松松便过了。  硬件好才是真的好,真相毋庸置疑。雏森对着镜子里自己的身体不禁感叹。    上学生涯总是无聊的,特别是对于她这种曾经经历了□□十多年应试教育摧残的孩子,真央的教育更是显得轻松。  无感的生活。  “雏森君,雏森君——”下课后向宿舍的方向走去,背后传来了青年柔软的声音。  “有什么事吗,吉良君?”转过头,看着这个与自己同班不到一年的同学。  “没有什么事,只不过想向你请教一下如何让三十一号破道的威力发挥到最大。”一头黄毛状似现世不良分子的青年看着她的眼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哦,是这样啊……现在吗,吉良君?”雏森将布书包提在手上,然后问道。  “啊,如果你有事的话那就改天好了。”依然是不好意思的挠头。  “我现在很闲的,那么,我们就到十五号靶场练习好了。    帮助同学是每个人应有的美德,雏森如是想。    她一直拒绝称呼自己为“桃”,因为她曾经的小名就是“陶陶”,虽然自己已经失去了叫这个名字的资格,但是还是要有那么一点坚持的。  没有办法,这是她安慰自己的极限了。  姓和名是不一样的。    她的鬼道天赋是与生俱来的——这样说的话还不如说是是雏森这个身体与生俱来的。  哦,如果不是与生俱来的话,大概也不能够被称为天赋了吧……  三十三号破道对于她来说根本就不是问题。    其实凭借她上课时的观察,吉良少年的鬼道根本就不差……最多也就是比她自己差了那么一点点罢了。  真是好学的孩子啊……雏森有点叹息。  其实她忘记了,每天背诵咏唱词到二半夜的是她自己啊……    “其实真的没有什么诀窍的,吉良君你真的是十分优秀的,请相信我。”看着远处被轰炸的效果差不多得两个草靶子,雏森除了无言还是无言……  这个时候她能够自私一点不这么友爱同学么?翻翻白眼,她坐在栏杆上如是想。    这样的话晚餐就有人付账了……上学是不要交钱的,但是下馆子可是不一样的,她只是一个来自流魂街的穷学生,吃着食堂还差不多,没有闲钱去吃好的。  她真的没有贬低真央饭菜的意思,请相信她真诚的萝莉的双眼= =  吉良少年是贵族出身的,自然不差钱,请客吃饭这种事做起来毫不费力,跟她这种小草根完全不同。    食物的内容是明石料理,吃起来挺麻烦,但是最起码食材一流,价格……也是一流。  雏森在外人面前一直就是个乖乖女,典型的卡哇伊型少女,但是天知道她zhuangbility装得有多苦逼……演戏真的很不容易,也怪不得上辈子那时候演员都那么能挣钱,能够理解,能够理解啊……  小口小口的嚼着石斑鱼,她看着坐在对面的少年,想到将来还要和他刀兵相见,忽然有点堵的慌……    “怎么了,雏森君,是饭菜不合口吗?”看到她的发呆,少年有点不知所措。  “啊……啊啊,不好意思我走神了,想到了家里的一些事情,真是失礼了,不好意思吉良君,食物很好吃。”她羞涩的点点头。  想到还要这么装下去好几十年,她就有种想要仰天怒骂的冲动。  □□祖宗说得好,冲动是魔鬼啊……  忍着吧,忍着忍着这就不是死神bleach了,变成火影忍者naruto了……难不成还能变成海贼王one-piece?啊啦啦,作者那混蛋这次竟然忍住没有打马赛克啊……  发现自己的脑补越来越没有意思,她停下来好好品尝平时难得一吃的美食。    “您好,蓝染队长!”黄毛少年忽然站起来,然后冲着她的方向鞠了一躬。  她的筷子停留在半空,然后慢慢地落在面前的碗里,手缓缓将松开,然后转身,与自家同学如出一辙的动作语言:“您好,蓝染队长!”  然后在心里怒骂身后的少年,你丫怎么就选了这么一个饭馆呢!  “是你们啊……现在是休息时间,大家都随意一点,不必这么拘束。”男人的声音从斜上方传来——以她低着头的姿势。    这个时候的她已经被这人看上来——她当然不会以为自己有什么倾城之貌或者是玛丽苏气场无敌,把boss给吸引来了。哦,这个人或许是直接忽略外表的……言归正传,她被自己在学校里的优秀表现以及纯真的少女之心括号伪给卖了……  好吧,Boss你好,boss再见……  吐槽归吐槽,毕竟过一阵子的虚狩实验还要靠他保住性命,就算是保不住性命的原因也是他,但是也是救命恩人啊……还有,将来可是要跟他共事很长时间的,跟上司处好关系也是必须的。  □□的办公室哲学无论世界无论时代都是通用的啊……    “是的,蓝染队长。”少女依然微微低下头,以一种看似卑微而虔诚的姿势。  “呵呵,”男人的声音很是浑厚,带着笑意,然后大手抚上了少女小小的头,“雏森君还是这么拘束,我又不是狼豺虎豹。”然后头顶上的压力消失,停了大概有几十秒,少女才重新抬起头。  你不是狼豺虎豹,你比狼豺虎豹还要可怕。她在心里想。  与boss邻座的美味,食之不知其味。    虚狩实验到来的那一天,雏森一点点压力都没有,完全就是放羊的态度,只不过她平时里装的小有成就,在别人眼里她还是来自流魂街的优等生。  只有漫画里出现过的情节才是绝对安全的绝对有保障的绝对不会有生命危险的,她是这样始终坚信着,一直以来也确实如是。  大虚从来就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制造并把它们带过来的人,镜花水月的能力实在是逆天之极,神给她的唯一的属于她自己而不是“雏森桃”这个身体这个人的能力就是不会受到镜花水月的影响……这是神的恶趣味,只是想要看到她将来面对一把刀如何将唱念做打演的淋漓尽致,感情充沛。  美其名曰:考验。  你妹考验啊!考研还差不多!    大虚来到的时候她很镇静,但是还是要表现出一点点慌张来,慌张中又带着一点镇静,能够不失从容的发动鬼道,配合同学。  桧佐木修兵作为一个高年级优秀学长的确是合格的,她分了一点神想到这些。  然后就被大虚重重打到……果然在这种时候分神是不应该的啊……    然后呢?然后boss大人带着银发副官从天而降,毫不费力的将眼前长相令人难以理解的基利安干掉,尽职尽责,可喜可贺。  她只是冷眼看着表现着不尽感激之情的同伴,再看看那个微笑着安慰学生的高大男人,垂下眼啐了一口。  活下来的人是活下来了,但是她绝对不会忘记前几天还和她一起泡图书馆的室友已经变成了一滩血一堆灵子。    时间就这样不知不觉流逝,他和她基本上没有什么交集,她在同学们之间扮演着“被蓝染队长拯救想要报答”的仰慕者形象,在他兼职的客座书法课上打个照面,然后红着脸前去问问题,再红着脸返回座位,维持着这样的一个形象。  然后毫无意外的找到自己的斩魄刀,不,应该是说雏森桃的斩魄刀。    “我要进真央,当死神。”回家的时候,啃着西瓜,身旁白发男孩子音量并不大的声音在她脑海中如同炸雷。  “小白,你……”将瓜子吐在地上,她掩饰住眼神中的复杂看向身边的男孩子。  是啊,为什么呢,为什么每个人都要按着这样的一个剧本走下去呢?为什么她就是没有任何权利来改变一些事情呢!  但是她真的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够眼睁睁的看着事情的开始,发展,高•潮和结局,知道时间、地点和人物,无力改变。  甚至她自己就是这种种已知中的一环,身不由己。    “我要保护你,尿床桃!”男孩子被她的语气刺激到,炸毛了。  “嗯,我知道。”她微笑着看着他,然后点点头,没有嘲笑没有讥讽,和原来完全不一样。  但是我真的不需要你的保护啊,小白。她别过脸,不想被人,特别是他看到自己脸上难以掩饰的悲伤。    递交志愿表的时候她不是没有犹豫过,但是她实在是不敢冒险,害怕自己的任性会造成难以挽回的后果,神的话犹在耳边,她的权限实在是太小,一旦冲破,就会万劫不复。  原谅她这种变相的任性,她只不过是太怕死了而已,像每一个普通人一样。  然后还是填上了“五”这个汉字,但那然后呢?  她在深夜坐在悬崖之上,看着下面的夜景,感到晕眩。    刚刚进入番队的新人其实是没有什么大事的,菜鸟刚刚出道在哪里都是被欺负的料。  她的表现型一直都是柔柔弱弱的小萝莉,没有任何的杀伤力,乖巧听话。  这世界上大多数人还是好人,但是也不乏不好的人,在五番队的绝大部分前辈都对她及其照顾的情况下,还是有人不怎么给面子。  “雏森,去将整个番队的院子打扫干净。”有着经典教导主任包包头的女人横眉竖眼的将一个扫把递给她,然后凭借身高的优势,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是的,白川十三席。”按耐住心头的怒火,她维持着雏森桃好脾气的形象,顺从的结果扫把,去完成本来根本就和她没有任何缘分的清扫工作。    “你是……新来的雏森君?为什么在做这样的工作?”手中的动作停下来,她抬起头,正午的阳光有点刺眼,她不自觉眯了一下眼睛,发现是自己的队长。  “中午好,蓝染队长!”将扫把用一只手扶稳立在地上,低头行礼。  低头是白流苏的特色,从来就不是她的,但是她现在不得不低头。    “为什么不去吃饭呢?”还是和煦的声音,依然从头顶传来。  “啊喏……我的任务还没有完成,还是完成了比较好。”声音有点闷闷,她何尝不想将扫把一扔然后给白川两巴掌说“老娘不干了!”,但是她能吗?  这样的话一直以来维持的雏森桃标准形象就轻易的被崩掉了,她不能这么做的。  “没关系,雏森君还是先去吃饭吧。向白川十三席说是我的话。”看着她略微有点惊讶的眼睛,戴着黑框眼镜的男人笑着说。  “真的……真的没关系吗?”她的语气中依然有着不可置信。  其实按照职场潜规则,这种情况下她只会被白川欺压的更加厉害,整个五番队甚至是别的番队,迷恋仰慕蓝染的女性死神从来就不在少数,但是像她的这个肉身一样从学生时代就开始并且出名的,大概还真是不多。  孽是自己造的,怪不得别人。    迎着日光眯着眼看着渐渐远去的身影,她默默地将扫把重新拿起,然后慢慢地继续挥动,开始打扫。  已经是死神了,饿一顿死不了。    再见到日番谷冬狮郎的时候他穿着真央上千年如一日不曾改变丝毫的男式制服,眼角少年的倔强以及稚气依然没有散去,还是那种张扬到不可一世的样子,指着她的鼻子叫她“尿床桃”,然后傲娇的跟在她的身后说一定会保护她。  她依然回以安静的微笑。  她知道他到底有多努力,她一直都知道。    回到番队的时候在路上遇到那个人,因为是假日,所以看到了与平时不怎么一样的蓝染队长,穿着便装,简单的浴衣,少了一点原来穿着羽织的威严,更加多了一点亲切。  “下午好,蓝染队长。”简单的行了个礼。  “下午好,雏森君。”对方有礼的回应。  “蓝染队长,我能够问你一个问题吗?”她向他走进,然后满脸通红的开口。  “嗯?雏森君有什么想问的就说吧,我是不会介意的。”看出她的顾虑,他微笑着给予鼓励。    “要怎样,才能当上您的副队长呢?”还是那样近乎虔诚的迷恋,只不过她自己都不清楚到底有多少真诚或是虚假。  “只要努力就好了。”看到她的表情,他依然微笑着说。  是的,只要努力就好了。  “是吗?”她微微笑了一下,还是红着脸,但是眼神中却稍稍透出了一点点不易察觉的凌厉,一闪即逝,但是还是被他发现,“那么我一定会努力的,请相信我!”语气真诚,好像他刚刚看到的只是错觉。  但是他是谁?他是蓝染惣右介,不是常人,一向心机深沉惯了的,当然会注意到。  很久以后,久到他已经忘记了她的面孔,他的脑海中却依然会浮现出一双透着淡漠的热忱的双眼。    几个进入番队的并且挺受队长等大头青眼的老同学聚会,恋次依然是一脸暴躁,毕竟露琪亚被朽木家的白菜君带走对他来讲就是最严重的心理阴影以及压力;吉良少年还是羞涩的在向青年进化;桧佐木学长在东仙瞎子的教育下忠犬之心越来越澎湃。  她呢?雏森桃是在朝着五番队副队长努力向蓝染队长靠近的平凡队员……啊,不,这个时候她已经是“雏森十三席”了。    小白当上队长了,她见到过他的卍解,大红莲冰轮丸,寒气凛然,威力十足,只不过火候还不够。  太急躁了些……这样想着她忽然心惊,为什么她这样的思考方式有点向那个人靠拢了?虽然说是按部就班的向上爬向他靠近不假,但是怎么能从思想上靠近呢?她又不是真正的雏森桃,只不过是披了雏森桃的皮罢了。    从他的手里接过副队长袖标的时候她表现出无限的欢欣,好像是多年的夙愿终于偿还。  确实是一种偿还,毕竟是她一直以来都想要得到的。  但是她在墙角不被注意的地方眯着眼睛看那个被全体队员热情包围的队长,有了一种迷惘,到底是谁的如愿以偿?  她不知道,这不是庄周梦蝶,只不过时间太过于漫长,漫长到她已经分不清是不得不去的任务还是她自己的情愿。  一想起神虚无缥缈但是却又极其威严的声音,她打了个寒噤,脑子迅速降温。  你丫傻了吧……摇摇头,摆好表情,走出去,开始一天的工作。    她不难理解他为何会对尸魂界的女人们这么有诱惑力了,正确的说如今渐渐地有了一点更加三维更加直观的认识了,毕竟原来那种从动画中而来的印象只是片面的不牢靠的。  身为队长,能力与地位自然是不必说;长相老实,风闻良好,这是很多女人的追求;待人和煦,从不摆架子,亲和力正无穷;学识渊博,风度翩翩,虽然说他现在的外表并不是尸魂界里男性队长里面最出众的,但是还是诱惑力十足。  好吧,她想的有点多,给他倒了一杯茶,竟然看着他的侧脸发起呆来。    “雏森君,雏森君?”突然传来的声音,把她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向后退步,低头行礼,“对……对不起,蓝染队长!”  “没关系,”他有点好笑的看着这个一脸诚惶诚恐的女孩子,然后不着痕迹的将刚才的尴尬打破,“请将这份公文送至三番队市丸队长那里好吗?”  “啊,是的,蓝染队长!”忙不迭的逃开。    丢脸丢大发了,没有想到自己也有看这家伙出神的时候,真是的……她摇摇头,然后开始思考如何应对那个总是阴阳怪气的银毛粽子队长。    日后的日子很平静,一切按照剧本来,比如说什么人死了,什么人上位了,什么人离开了,什么人出现了。  她是他的副官,是这个番队的二把手,是一个可靠的副队长。  她时不时会遇到她的青梅竹马,那个尸魂界千年来罕见的天才如今已经是队长,穿着羽织跟着美人副官,多少次见面的时候想要冲口而出的“小白”被她扼在咽喉,上不去下不来。  堵在胸口,闷痛难忍。  她深知有些事情在这个无法抗拒的命运面前一去再去,永远不回。    她就算是不喜欢他这个人,但是却很喜欢他的字。上辈子做了那么久的□□学生,深知字体的重要,更何况她对这方面也有兴趣。  这个时候她忽然发现装扮雏森桃也不是没有好处的,至少得到他的指点是一项老大好处。  就算是这人一向平易近人,但不是每个人都能有这样的机会能够得到这样的机会,机会不好好利用的话是会被雷劈的。    就像假话说多了自己都会认为那是真的,她自己的生活,记忆,已经和“雏森桃”这个名字完全分不开了。  曾经不喜欢那种吃起来总是黏糊糊毛茸茸的水蜜桃,现在竟然能够习惯的连着吃上好几个。  曾经最讨厌做家务特别是做饭,现在却能将屋子收拾的干干净净清清爽爽,还能够烤出被人夸奖美味的曲奇饼干。  习惯真是一种可怕的东西,甚至可怕到已经习惯呆在五番队的值务室,和曾几何时避之不及的人在一起,表现着自己少女时代从来不曾拥有的迷恋。    时间太过于漫长,漫长到让一段并不短的时间仿佛是很快的过去,当她已经习惯于这样的日子的时候,意料之中的意外以一种让她措手不及的方式来到她的面前。  看到东大圣壁上挂着的那把刀的时候,她一瞬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她面对着此生最大的考验,毕竟她知道真相知道一切,在她的眼中,那个所谓的尸体不过是一把刀。  她此生最大的外挂,给她带来了无比的困扰。    但是没有想到做起戏来却如此简单,她很轻易的就表现出了愤怒悲伤到了最后失控。  一切都有点脱序。    她坐在牢房硬邦邦的凳子上捂着脸,感到无比的疲倦。    然后就是再度相见,她忽然发现她有些不习惯没有他的日子,就算这样的日子过得小心翼翼——难道她真的是受虐体质吗?不禁自嘲。  被他捅了一刀,然后她的意识与身体脱离,完全感觉不到任何疼痛,看着他黑框眼镜下变了的面孔,看到小白身下不断涌出的鲜血。  真是个蠢货……她骂了自己一句。  只不过是一种习惯罢了。    没有他的日子照样也能过得很好,队务处理起来依旧顺利,除了队员因为失去队长信仰遭到破坏一直难以打起精神。  十番队的乱菊姐和她讲那天发生的事。她认认真真的听完,就算这是早就知道的结局。  小白到了现世,她得到机会和他通话,然后完美的演出了“希望能够将绝对是好人的蓝染队长感化回来的少女”这一形象。  演技实力百分百。    但是她自己坐在队长值务室收拾着他留下来的旧物,却时不时发呆。    冬季大战以一种势如破竹的趋势来到身边,她感受着空座町上空凛冽的风,站得笔直犹如一棵小松树。  实力不会比原本的正装货雏森好上一点点,于是没有逃脱被虐的命运,被赫利贝尔的从属官变出来的混神兽打到重伤。  其实她一点事都没有,只要是重伤昏迷,她就会幽魂离体,感觉不到任何痛苦。    当他把刀捅入她的身体的时候她恢复了意识,钻心彻骨的痛感,她只是睁开眼睛,然后带上笑意,眼中有一种清亮而凌厉的光,然后张嘴,以只有他能够看到听到的方式:“终于可以不再习惯你了,蓝染队长。”然后略微勾了一下嘴角,接着闭上了眼睛。  在她最后的视野里,是他略微显得惊愕的眼神,但是也就这么一瞬,不知是她睁眼看到的时间太少还是他惊愕的时间太短。  也许都有,也许都不是。    这个时候他忽然想起她泡的茶她烤的饼干,她跟在他的身后甜甜的叫他“蓝染队长”,然后回想起多年之前那个同样清亮凌厉的眼神。  是的,终于不用再习惯了。    脏器恢复治疗结束的时候,大战已经结束很久,他被判刑,一如当初黑白的漫画或者说彩色的动画中所描绘。  她依然虚弱,但是却也更加有活力。  演员都已经纷纷退场,戏也没有继续演下去的必要。  她想了想,向神要了这样的奖赏,更多的灵压以及练成卍解。  神一点都没有犹豫给了她,她微笑着接受,这是她多年来应得的回报。  然后就可以做回自己,除了名字之外回归“陶然”这个人。  可以放肆可以大胆可以莽撞。  但是她发现习惯太过于可怕,她更加习惯于雏森的小心翼翼以及始终不变的少女特有的羞涩,懵懂,充满着希望以及……憧憬。    反正两种情况都是她自己罢了,那就已经无所谓了。    又是很久很久以后,久到她已经成为了队长。  当了真央的客座讲师讲书法,走着他的来时路,奏着旧时音。  刚下了“尸魂界历史”这门课的学生忽然间问她:“雏森队长,蓝染惣右介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久久没有被听到的名字被重新提起,她恍惚了一下,然后笑着说:“他啊……只不过是一个无聊透顶的寂寞老男人罢了。”  台下哄然大笑,她也笑。  转过身拿起粉笔,抬起手,羽织宽大的袖子拂过眼角,白色上出现了一块小小的暗色,然后倏尔不见,依旧刹那前的纯白。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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