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湾人看大陆崛起视频如何在大陆申请公司行号

  《台湾人在大陆》不见天日的房间  |Yatsen Chang/台北市  在繁华的北京里,林立着高楼大厦,还有许多光鲜亮丽的人。但是,当我们再进一步认识这个城市时,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到两个世界的明显边界。  我在北京租的第一个房子,一楼门口有一个小杂货店,每次我经过时,都会有一些人,坐在杂货店的周围抽菸喝酒,尤其是在晚上11点以后。我一直觉得很奇怪,他们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直到有一天,我们的房子里新搬进来了一位室友,我和他特别好,某天他说要介绍几个朋友给我认识,就拉着我走进了杂货店旁边的小楼梯。  下去后,看见一面厚厚的墙,墙上有一道门,那道门是钢造的,上面还带着像汽车方向盘的那种设计,我才知道,这下面原来是防空洞,穿过墙后,是一条长长的走廊,两侧都是房间,我吓了一跳,这下面竟然有住人,我非常难以置信。我室友笑着跟我说,这不是只有这里有,在北京随处可见地下室的防空洞,改造成房间来使用。确实,我后来陆续搬过几次房子,也去其他地方看过,地下室几乎都是这样。  见到他朋友后,我们边喝茶边聊天,他们清一色都是外地人,有刚毕业的学生还有刚到北京找工作的北漂。当他们知道我是台湾人后,就叫了更多人进来,说是要介绍大家认识台湾朋友,和大家混熟了以后,我就一一到他们房间参观,走了一圈后,其实我内心很激动,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  这里很潮湿,天花板上有各种管线,没有供暖,也没有窗户,厕所和浴室是公用的,房间的大小不一,有的很大,可以放下三张半的双人床,但多数很小,放了床和桌子后,仅能转身而已。这样纯地下室的房间,一个月的租金大约是300到800元人民币;另外还有一种是半地下室,就是房间有四分之一是浮出地面的,至少有个对外的窗户,房租则是元。  他们跟我说,刚到北京,租不起大房子,只能先在这样的地方住。后面还有小半段,是附近某一间餐馆的员工宿舍,里面的人跟我说,其实很多小公司行号,都会租这样的房间给员工住,如果是大一点的,甚至会直接包下整个地下室。  我在里面待了近两个半小时,其实有点憋得慌,因为真的太闷了,而且正值11月寒冬,下面没有暖气真的很冷。  离开后,那样剧烈的震撼,在我心中缭绕,迟迟没有散去。我室友跟我说,一年多前,他也住在下面,他是里面运气最好的一个,熬了一年多就可以离开了。  下面有很多人,可能一辈子都是个餐厅服务员、商场的廉价销售员,或是骑着三轮车送货的,结了婚,甚至有了孩子也还是只能住在那样的地方继续奋斗。他点了根菸,拉着我坐在杂货店旁边,静静地看着天空,我走进商店,拿了两瓶可乐,和他喝着。突然间,我似乎能体会到,每天坐在这边的那些人,他们内心深处的感受。  他们在感受的,是未来,未知的将来。  ------------------------  不會得風濕嗎?
  《台湾人看大陆》不忍咬破的味道  |邱志郁/台北市  生平第一次走访杭州,前往市区的巴士,播放好熟悉的歌曲。仔细一听,原来是多年前流行的老歌──孟庭苇的《冬季到台北来看雨》。初秋时分并不算太冷,但拖拽旅程的疲惫,窗外寂寥的灯火,淌着淅淅沥沥的凄清,倒也有几分切合情境。  抵达终点,转搭往饭店的计程车,收音机竟又再度响起这一首歌曲。杭州人喜欢下雨?还是对于这首歌情有独钟?  两年前在南京明孝陵的休息区,这回则是在杭州街上,我又发现了贩售台湾香肠的小铺。  明明就是美国热狗嘛,居然打着台湾的字样揽客,这是哪门子的山寨版?忍不住趋前表示:“我从小在台湾长大,但我看过的台湾香肠可不是长这付模样!”清秀的女孩堆着笑脸,没有多作辩驳,只是用江南特有轻柔悦耳的语调邀求:“先生,您就买根尝尝呀!”  捍卫台湾名声的一副热心肠,遇上假借台湾名义的冒牌货,眼看就要引爆冲突。原本咄咄逼人的言辞,在美眉的柔声细语中,却似乎像是拳头打在棉花上。或者说,莽汉在美眉面前简直只能弃械投降。  回首笼罩海峡一甲子的诡谲风云,光景竟然如此神似?当初剑拔弩张的对决难题,是否非得要在你死我活的拚斗中获致解答?  是基本的善良人性,消融了歧异争端。是久违相逢的向往,放大了艳羡美感。是当政者参悟出些许圆融的经营手腕,人民表达了好恶取舍的自主意愿。  包覆香肠的是薄薄的肠衣,暧昧的情怀,却有如形形色色的绞肉,纠结了百般牵挂的愁肠。政争战乱所造成的生离死别,人民的苦难,但愿能够像要不要买香肠的决定一般,轻易得以化解。  而我终究还是克制了购买香肠的念头。我宁愿和当地民众一样,保留这一份朦胧的憧憬。因为,最美妙的滋味,就裹藏在不忍咬破的倾慕当中。  ------------------------  香腸過海變熱狗?
  《台湾人在大陆》四川人的悠闲  |MOCK/上海台干  到四川出差,陪客户到美容院讲解医学美容,不只是成都市区,连乐山广安、邛崃、金堂等等都去了。  还没到四川前,就听到身边的朋友提醒我四川是一个很悠闲的城市,步调慢,生活压力也小,上次来我见识过了四川食物的辣跟油,这次来我想多瞭解所谓四川人的悠闲。  赶时间仍慢慢悠晃  车上除了司机,还有一位销售小芳也是四川人,另外还有代理商的副总(广东人)一行共四个人,一早开近两个小时的车,但一到了市区,却找不到路了。  “应该就在这附近的啊,我记得上次好像有经过这里……”小芳看着窗外狐疑的说。  “不是有导航的嘛!”副总不耐烦的说。“昨天忘了充电了…”司机说。“找个路人问一下,还是打电话给客户确定一下不就行了吗!”副总说。“打了,电话没接啊,喂,大叔请问一下,新城路怎么走啊?”小芳对着窗户外面大喊。  鸡同鸭讲了半天,原来同是四川省,各城镇的方言又有点不一样,副总不停的骂小芳怎么没把大路标记着,小芳继续对窗外大喊着大叔,而司机则是继续悠晃着,我呢,则是继续看着我的手机新闻,看看手表,本来是约好了10点到,现在都快11点了,这是我第一次感到所谓四川人的悠闲。  “是新旧的新,城市的城吗?”我转头问小芳。“应该是吧,我也不确定,我就来过几次,上次打车说新城路司机就带我到了,怎么这次没人知道新城路呢?”小芳说。“这附近只有一个路叫新城路,前面路口右转直走,再过两个路口左转就是了。”坐得太久屁股有点疼,我忍不住插手打开手机导航。  好不容易找到了客户,但可能是中午时间美容院本来没什么客人,老板娘穿睡衣拖鞋,鲨鱼夹盘着头发听我讲解,接下来的培训本来以为会有投影机可以用,却只有老板娘不知道从哪里找到一块白板给我。  没关系,有电脑有电脑的说法,没电脑也有没电脑的说法,白板靠在墙上,美容师们三五成群就排在我面前,照例又是猜我几岁的老梗,果然逗的大家哈哈大笑,我开始在白板上讲解,没想到写到一半白板掉了下来,小芳尴尬地帮我扶住,我想拿板擦擦掉一部分的字居然擦不掉,才发现她拿了麦克笔给我,只好快去找酒精来擦……  不知道是谁的小孩在旁边玩iPad愈玩愈大声却没人管,讲到一半客户突然来了也就只能马上暂停,我还得从容不迫说个笑话稳住全场,最后还是完整的把内容讲完了。  慢条斯理横越马路  回程车上发现没气了,要赶紧找个加气站不然开不回成都市区,刚刚经过的加气站也没气了,司机看看小芳,小芳看看副总,副总决定先找间餐厅,本来沉闷的车厢里突然爆出了热烈的讨论。  “我知道这边有一间很好吃的餐厅,就在前面右转就是了!”小芳兴奋的说。  “来这里就要吃地道的地方菜,我刚刚开过来有看到一间餐厅还不错的样子!”司机接着说。  就在热烈讨论的不可开交之际,副总突然说下午还有别的客户要去,前面简单找个餐厅吃一下,顺便问问有没有其他的加气站,才中止了这场美食讨论。  回程的路上,大家都累了,后座的副总跟小芳都睡死了,我在前座也是半梦半醒,接近傍晚视线不是很清楚,虽然有点担心但实在是太困了。  就在眼睛要完全闭起来的瞬间,我隐约看到前面好像有人,但视线太黑我们又是绿灯,我想应该不是,但愈开愈近果然是两个人慢条斯理地要横穿马路,糟的是我旁边的师傅看起来完全没有想减速的感觉,我大叫一声师傅才紧急煞车,车前面不到一公尺的两个女孩似乎完全没放在心上,悠悠哉哉地走过我们面前,我本来以为师傅会开骂什么的,没有,车子重新启动,但这一路上我再也不敢睡了,而身后的两个人,还是在她们的美梦之中。  赚那么多钱干嘛呢  赶着出门赶着吃早餐,赶着找路赶着培训,赶着加气赶着拜访下一家,就这样赶了一天,最后是晚上7点多,在市区里慢慢地塞着,后座的两个人也睡饱了。  跟着我们赶了一天,师傅握着方向盘开始跟我闲聊,知道我是远从台湾过来工作赚钱,过几天又要赶着去徐州北京,看着远方的车龙若有所悟地对我说:“赚那么多钱干嘛呢,赚了钱还不就是为了要享受生活吗!”  我无法回答,但我想起了古老的寓言故事:  有个渔夫每天出海只打够一天吃的鱼就回来,午饭后和妻子睡一个午觉,下午拿着吉他到村里的小店和小朋友们唱歌,玩耍。有个经济学家告诉他应该每天尽可能打多点鱼,把鱼做成罐头,再成立自己的公司,接着上市。渔夫不断地追问:“然后呢?”最后经济学家说等渔夫到退休年龄就把公司给儿女们管理,他就可以回到村子里,每天饭后和妻子睡一个午觉,下午拿着吉他到村里的小店和小朋友们唱歌,玩耍。渔夫最后反问:“我现在不是在过这样的生活吗?”  我念过很多书,这些道理我都懂,师傅可能从没听过这个故事,但他却奉行的比谁都好,或许,这就是四川人的悠闲。  ------------------------  故事中的人都好可愛 XD
  《台湾人看大陆》卖包米的老汉  |王新伟/新北市  在大陆新疆旅游,常可见城市里有人骑着一台脚踏车,沿街叫卖“包米”,这“包米”是啥米呢?听得大家满头雾水,当地导游说,其实“包米”就是玉米。因为在新疆,当地人不直接称玉米,而是讲“包米”或“包谷”,这是地域上用语的差异和习惯不同。  我注意到眼前一位卖包米的老先生虽穿着一身汉人装,但他头上带着白色小圆帽,导游说那正是回族男子的标志,而且他留着“山羊胡”,代表着他的年纪和在家族中的地位,年轻回族男生可是不留胡的。而且在这位老先生的车头后方还有一个推脚踏车的妇人,她包着鲜艳的头巾,卖的东西也包米。  在新疆,妇人包头巾大都是信奉伊斯兰教的穆斯林,尤其回族妇女结了婚一定包头巾,但头巾的颜色很鲜艳,与中东国家的穆斯林妇女包黑色的头巾迥异,而且新疆穆斯林妇人几乎不遮面,只有少数奉循教规的妇人才蒙面。  我见老先生车头的篮子外还挂了个招牌,写着“卖包米的老汉”,原来“老汉”一词也是大陆北方的惯用语,专指上了年纪的“老先生”,自称“老汉”,其实并无贬意。  所以这“老汉”卖的是煮熟的“玉米”,热呼呼的熟玉米又香又甜,是新疆人很爱吃的小食。他在车头还留了电话,意思大概是说“我有外送服务”,果然蛮有生意头脑的呢。  ------------------------  還好不是推車…
  《台湾人在大陆》月饼期货  |叶志辉/台北市  “三节”在中国除了发放礼金外,更多时候是直接发送应景的礼盒、物品。  我在中国工作期间,每逢中秋也都会收到公司送的月饼礼盒,但是特别的是,通常不会直接送实体的礼盒,而是发放“月饼券”,员工可以自行凭月饼券去指定的店家提领月饼。  但这样的方式,就发一张纸一点都没有收礼的感觉,似乎应付的成分大于赠礼的心意。  然而这却是中国普遍的现象,也因此衍生了许多光怪陆离的状况,月饼提货券变成一种“有价证券”,中间有许多的价差可以见缝插针,整个送礼行为竟演变出一种经济模式,相当的奇特!  首先,除了收到公司发的月饼券,工作往来的厂商也会送,这么一来手上过多的月饼券,不换就浪费,转送人也很难(因为大家基本上都有了);或是某些月饼提货点太远,懒得去换;要不就是真的不喜欢吃月饼,那手中的月饼券怎么办呢?这时候一些聪明的中国人就想出了“倒卖”这样的生意。中秋前一个月开始到处都会出现“回收月饼券”的黄牛。  他们在人群聚集的地方或是月饼提货点,回收你不想换的月饼券,同时也转手卖给其他有需要的人,还有一大部分甚至回流到月饼制造、贩售商手上。  举个例子,我的公司发的是哈根达斯冰淇淋月饼的提货券,票面价值228人民币。我好奇询问了回收的贩子,他们回答以120人民币回收。如果不想要月饼,好歹也能换成现金,价值大约打了5折。然后他们又以约7到8折的价格卖给有需要的人,赚取价差。  他们的产业链完备,跟月饼通路也都有关系,没卖给其他人的券就以6折卖回月饼贩售点,而贩售点也乐于收货,再以原厂原价继续销售。  月饼券绕了一圈又一圈,到底有谁见到过真的月饼?这完全是一个买空卖空的过程,所以有人戏称它是“月饼期货”。  今天是中秋节,绝大多数生活在中国的台湾人应该也都手握月饼提货券了,不知道大家真的看到月饼了吗?今年最受欢迎的月饼可是因应钓鱼台事件而出的“反日”特色月饼喔!  ------------------------  有趣的票券市場…
  《台湾人看大陆》“摩的”上的中国新风景  |师瑞德/台北市  坐上摩的(摩托车搭客),师傅不顾一切地穿梭在四线道车阵中,没有喇叭,吆吼几声,路上行人很自然地让开,紧急刹车的惊惶丝毫不曾出现,好几次似乎快要撞上同样倏忽从身边飙过的车辆,但绝对会在临界点化险为夷;中国的发展,就好似道路上的车流,每个人驾驶的交通工具不一样,速度不一样,但都能用自己的方式,朝目标前进。  记得十多年前第一次去上海,整个城市就是个大工地,无数个高楼大厦此起彼落地竞速兴建,“一年一个样,三年大变样”;接下来的几年,整个中国都在积极建设,连许多二线、三线城市,彷佛怕输掉比赛般,一栋比一栋高,每个地方不搞个CBD(中央商务区)好像面子就挂不住。  然而,在光鲜亮丽的外表下,街道上普罗大众却还是按着既定的习惯生活:洗好的衣服大剌剌地晒成争奇斗艳的万国旗;天热,端张躺椅光着膀子拿着扇子,毫不掩饰地就在大马路旁送往迎来,还有,盗版光碟在各个小区生意可好了。  但可能“做个文明人”的口号喊久了,加上媒体不断检视、自觉之士不断批判,庶民乱象还果真收敛不少!安管赶出没在地下道的小摊商赶得很勤、地铁车厢中已经很难看到流浪汉乞讨、不少颇有在地风味的夜市摊商,居然也趁着举办大型活动,维护整体形象的大帽子,通通移除得干干净净。  这回,“一年一个样,三年大变样”的诉求主体,似乎从硬体外观,渐渐地透到软体内在了,样貌的转移,不可否认地让若干颇有独特风情与记忆的景点,味道尽失,甚至让我再也不想去了,但这真的是坏事吗?抑或这是发展历程中定会的修饰?再过几年的中国,又会变成什么模样呢?  不想那么多了,先坐上摩的,继续我的城市探险吧!  -----------------------------------  看待異地的異文化應多些寬容~
  《台湾人看大陆》小小的钱大大的美味  |Lisey/台北市  北京让人印像深刻的,除了这些令人惊叹的名胜古迹与文化遗址外,还有那些旅游书上没有、唯有在当地生活才能体验的北京生活轶闻。例如那物价有时候低到令人不敢置信,也能高到令人咋舌。  一间普通面包店卖的可颂要价7元人民币,稍嫌贵了一点。不过,一个小社区卖的馒头,5个只要2块人民币。可颂就是普通的可颂,但那馒头却不只是馒头,又软又香又扎实,完全可以媲美御膳房刚蒸好的极品馒头!换算下来,买一个可颂可以买17又半个馒头,我也只能大喊:“差很大!”  北京的传统市场比台湾的便宜很多,但是,如果想要购买所谓的“外国货”,那请移驾至价位较高的生鲜超市吧!西方的生活型态在北京是很贵的。  另外,在台湾购买台湾凤梨酥一盒要价250元台币,在北京购买相同品牌大小口味的凤梨酥一盒也是250元,只不过是人民币。而颐和园卖的台湾卤肉饭,一碗要价120元台币,付钱的时候我心在淌血。  当我满怀着思乡的心情,拿起汤匙挖了一匙淋了卤肉与卤肉酱汁的台湾卤肉饭……,“这不是台湾味这不是台湾味!”我悲愤到差点在地上打滚儿耍赖哭喊。吃了好几家的台湾卤肉饭,每一家都是浓浓的北京味卤肉饭。尝试了几次之后我放弃了。原来要在北京吃到道地的台湾小吃,比登天还难。  北京当然有许多既便宜又好吃的道地小吃。远近驰名的“李小老”,主打商品是很正宗的老北京打烧饼。刚出炉,一口咬下,热气与淡淡芝麻香扑鼻而来。外酥里韧、层层分明,李小老芝麻烧饼,如此道地的老北京美食,一个只要1元人民币。每天一大清早就挤满排队的人潮,每一个人一买就是十几个烧饼。而像是刀削面、煎饼、葱油饼、烙饼等的面食类,也都是“小小的钱,大大的美味”。  来北京游玩,如果能够融入当地的北京生活,你将会有异想不到的发现。如果希望能过充满台湾味或是偏西方的生活,只会乡愁不解愁更愁!  ----------------------------  在外國吃到的中國菜很多都是適應了當地口味的改良菜,早已無道地一說~
  《台湾人在大陆》门当户对 纸板配对
   | 青柠檬/台北市  外派至上海趁着假日走走晃晃,对于上海公园其中一块情景甚是惊 奇:许多家长拿着板子互相交谈着,仔细一看,原来上面写着这些长 辈儿女的基本资料。当时是跟友人一同去,出于好奇心,我们一边走 着、一边研究这些人的家世背景,其中有许多人是留美、留英的博士 ,月薪比一般上海人收入高个5倍的大有人在!  当我们正在讨论的时候,一位拿着板子的妈妈开始与我们聊天,我 们询问了今天这场活动是怎么回事?在台湾几乎见不到这种情况?  她回答说,这边的长辈是带着孩子的资料来找寻中意的女婿、媳妇 ,而今天来参加的小孩学历几乎都是硕士以上、许多也都是留洋回来 的。小孩子们从小努力念书没时间认识对象、上班后也忙于工作,常 常到了“男大当娶、女大当嫁”的时间就由父母介绍认识,若今天看 了彼此的条件与照片觉得匹配后,便会私下再约双方儿女见面的时间 。  我们听后感到相当惊奇,让我联想起苏州园林入口的门当,古代人 强调门当必须类似才可结亲,而现在讲求自由恋爱的社会,要携手度 过下半辈子的另一半竟是在这个小公园里互相比画着,父母亲手上的 板子不就是古代的门当吗?这位妈妈说,话虽如此,但是在中国特别 讲求孝道与情义,孩子们通常还是会尊重父母的意见,学生时代交往 的对象也就随着出国念书、踏入社会烟消云散了。  可能是在长辈人海中我们两位小姑娘特别显眼,也有可能是我们的 腔调在语速相对快的上海话中特别明显,附近的伯父、伯母们也开始 围到我们身边。其中几位妈妈拿了自己儿子照片给我们看,说她们对 台湾女生有一种特别的好感,虽然现在上海可以到台湾自由行了,但 仍隔着一层神祕面纱,假使有机会,希望我们跟她们的儿子见个面、 若不成做个朋友也好。  后来我和友人陆续在几次的假日如时赴约,虽然后来没有结果,但 也成为不错的朋友。对于他们心甘情愿听从父母亲的安排参加每一场 聚会,在我看来也是一种成熟、孝顺的表现。   ----------------------------  有趣的配對方式~
  @pabloli_21
15:51:00  《台湾人在大陆》“钓鱼台是中国的”与“爱台湾”  |曾令洁/台北市  赶在反日情绪最高涨的时间,我又去了北京一趟,朋友都直接认定我去参加918的游行了。  钓鱼台事件,从民怨开始,在网路上就已悄悄发酵,本来还没意识到事情会怎样扩大,但是自从砸日本车、砸日本店变成常态之后,大家发现,在“爱国行动”中,趁火打劫的人变多了,摔烂同胞的相机,还大声张扬这是为中国人出气;砸日本...........  -----------------------------  这样的对比也有不合理的地方,日本是真真切切杀害几千万同胞而不道歉的国家,请问大陆对台湾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了?!
  《台湾人在大陆》满清皇族的叹息
   | Yatsen Chang/台北市  西三环边上,熙来攘往的车阵中,透露着北京的热闹与喧嚣。走入 一旁的小巷,彷佛走进了另一个世界,老人们静静地坐在小区的大门 旁,摇着扇子,你一言我一语的聊着。一眼看去,当中领头的也是年 纪最长的,是位近百岁的老奶奶,其他人管她叫康大姊,而我都叫她 康奶奶。  和他们越来越熟后,我特别喜欢听这些老人们说故事,在他们的眼 里,北京不只是一个城市,而是他们亲身经历过的漫长故事。  某天,我们在聊故宫内的事时,我随口搭了一句:“那,现在这些 皇族后裔都到哪儿去了?我只知道北师大有一个,国民党也有一个, 还有其他人吗?”一位老大爷笑着说:“小兄弟,怎么没有啊,你眼 前不就一个祖上领皇粮的吗!”  这时,突然大家都不讲话,众人的眼神纷纷白了老大爷一眼,老大 爷赶紧顾左右而言他。当大家又开始起哄嘻笑时,只有康奶奶一个人 独自走回家里,似乎有心事。在康奶奶走后,大家也就散了,我抓着 那位老大爷,问说为什么刚才大家都不说话?  老大爷回答:“小兄弟你刚来,你不知道咱们这儿人的来历,刚才 我不小心说溜了嘴,那我现在就告诉你一点儿吧。你刚刚不是问了皇 族后裔的事儿吗?我说的,就是你康奶奶,我们都听她儿媳妇说过, 她祖上是正黄旗的,听说在族中辈分不低,跟紫禁城内的关系特好, 你康奶奶运气不好,没赶上好日子,她还有两姊妹,都大她挺多的, 有享受过真正的皇族待遇。如果你还想听其他的故事,带点好吃好玩 的去找她儿媳妇吧,她一定会告诉你的。”  我立刻就请老大爷帮我约康奶奶的儿媳妇。那晚甫见面,她笑话我 是个好事的小鬼,我拜托她别再吊我胃口,赶紧给我说故事吧。她喝 了口咖啡,缓缓地开始说了。  原来,康奶奶是出生在某个城门内的大四合院里,那时满清皇帝已 经退位了几年,实力与财力大不如前,这些曾经领皇粮的贵族们,纷 纷走出他们长年居住的大宅,开始凭自己的劳力换取温饱,而后随着 皇帝的出走,日子是过得越来越平民。日本人攻占北京后,康奶奶开 始在日本人的餐馆里打工,直到1949年;与此同时,她已经改了汉名 汉姓,自称是汉人了。建国后没多久,康奶奶就和一位知名餐饮店的 厨子成婚,平淡的日子一直过到“大难”前夕(大难,即是文化大革 命)。  大难发生没多久,奶奶一家人赶紧把满屋子的瓷器给砸了,这全部 都是祖辈们留下来的器皿,相当珍贵。一连砸了好几天后,碎渣子全 埋在后院里,只留下了最珍贵两样首饰,还有一张桌子。日子也是一 天比一天难过,康奶奶眼见族人一个接一个的被抄家,被批斗,游街 ,甚至被凌虐致死。她内心十分恐惧,每天活在生死边缘,在提心吊 胆中度日,唯一的出路,就是抵死不能承认自己的满清皇族血统,并 配合政府的政策,甚至是要违背自己的意愿。终于,大难结束后,但 是找得到的亲人所剩无几,也吓到不敢相认了,不知道大难会不会再 来一次,从此康奶奶再也不承认自己的真实身分。  听完故事后,我说不出话,陷入了一股莫名的情绪中,原来康奶奶 打死不承认自己的皇族血统,是有这么深沉的历史渊源,这样庞大的 历史洪流,无情地拍打在康奶奶的身上。那天夜里,我走在回家的路 上,想着康奶奶,想着自己读过的历史,究竟是多大的恐惧感,可以 让一个人连自己的血缘都可以放弃,并且已经过了三十余年,依旧不 愿意承认自己的真实身分。  看着天上弯弯的月亮,或许康奶奶也正在她那唯一留下的桌子旁独 自细数着从前,说服自己淡忘。然而,这样的恐惧,是我们海峡另一 边的人,永远无法体会的。   -----------------------  歷史的悲劇…
  《台湾人看大陆》二十年前北京忆往
   | 曾泰元/东吴大学副教授  我是本省人,在大陆并没有亲戚,台湾开放民众赴大陆探亲旅游后 ,我出于好奇,一直都很想跨过这咫尺天涯。1992年夏天第一次踏上 大陆,第一站就是北京。  美国的老板曾告诉我,他第一次到北京,亲眼见到书本里反覆出现 的天安门广场,原本的死东西竟又活了过来,矗立在他眼前,让他感 动得泪流满面。我感情虽然丰富,到了天安门也没有出现如此强烈的 反应,只觉得广场实在太大了,连个遮阳的地方都没有;走累了想歇 歇腿也找不到椅子,只能学其他游客席地而坐。  我第一次看到五星红旗、看到毛泽东肖像,觉得解严前的国民党政 府掩耳盗铃,自欺欺人,非得把出版品上偶然出现的五星旗和毛像涂 黑加匪才准放行,实在是阿Q可笑。  那时的北京首都机场只有一个航站楼,到市区也只有一条狭窄普通 的机场公路,两旁尽是高耸挺直的白杨树。大陆还没有废止外汇券, 按规定我们这些境外人士不得使用人民币,只能持外汇券到特定商店 消费,价格高货种少,所以都偷偷拿美金跟旅馆服务员换人民币,做 黑市买卖。  1992年观光景区实行票价双轨制,内宾外宾不同价。印象最深的是 天坛的门票,整整差了20倍!我那回还自以为是,天真过了头,为了 省钱更为了证明自己的语言天分,模仿北京人讲话,想冒充内宾买便 宜票,哪知我的穿着打扮神情一看就不像,加上偶尔有几个字让我漏 了馅儿,精明的售票员要我出示身分证,一下就拆穿了我的西洋镜。  那时的王府井大街还没有辟为步行街,经常得人车争道。走进中文 课本里提到的北京市百货大楼,我还颇为兴奋。王府井长安街口的麦 当劳刚开幕不久,里面大得吓人,几十个结帐柜台一字排开,客人却 寥寥无几。  公车上还有神气的车掌售票员,会追着逃票的小伙子开骂,跑下车 要他补票。有一回车上拥挤不堪,到站停车时我先奋力挤下,同伴客 气纤弱,因无人肯让,迟迟下不了车。我一个人在车下又急又怒,不 顾斯文扫地,破口大骂,车上乘客仍面不改色,无动于衷。过了5分 钟,他们才在司机车掌的协助下,疲惫无奈地下了车。  到北大旁听中文系的唐诗课程。本想坐教室后方看大家上课,体验 北大学生的氛围,却因迟到反而坐到了最前面,还有劳老师帮我们拭 去桌上的粉笔灰,让全班行注目礼。我们如坐针毡,只好中途告辞, 赶快开溜。  逛新华书店,书是放在柜子里不让碰的,想买必先得相准目标,由 店员开单,自己到收银台缴钱,再持收据回来领书,用绳子一捆拎书 走人。店员多是吃大锅饭心态,上班时间群聚聊天,对于客人的询问 毫不理会,直教人火冒三丈。  买包子论斤不论个,一斤包子究竟有多少,我们毫无概念。胡乱买 了一斤,发现是竟一大袋,根本吃不完,夏天天热怕包子坏掉,带着 逛街也不方便,只好央求路人接受馈赠,得到的却是异样、不解的眼 神。  印象中,北京的傍晚非到夜幕低垂、暗到伸手不见五指,绝不轻易 开灯。胡同里微弱昏黄的小灯泡,伴随缕缕炊烟,是一幅宁静安详的 景象。  20年前的北京记忆,好似一缕轻烟,既近又远,却怎么构也构不着 ,怎么抓也抓不到。20年了,北京的变化何其大!抚今追昔,一去不 返。   --------------------------  物質文明總是比精神文明好提昇…  後者總是滯後…
  《台湾人看大陆》大陆客户难推心置腹
   | 高淑芳/百彦餐旅人力银行副总经理  最近我迷上看《旺报》,因为有好多讯息足以让我这个去过大陆、 但是不常去,却需要关心大陆的人可以藉此多一分了解。“台湾人看 大陆”专栏也引起我想分享工作的经验。  两岸交流频繁及开放商务客往来后,小吃也好台式料理也好,台湾 的餐饮业走在一个火红的路上,更多台商或者大陆的客户都来委托我 们招募专业厨师及经理人。我们扮演着两岸餐饮人力交流平台的角色 ,因此遇到很多形形色色的老板,但两岸业主的心态及信任度大大不 同!  曾经接到两个大陆年轻人说要开餐厅的案子,我们一贯的做事方式 是来者是客,每个客户我们都诚心以待,了解他们要开店的业态及要 开店的需求之后,猎头业务才会展开。这两位具有留学国外财经背景 的年轻人,在我们安排师傅试菜后,就找个空档直接跟师傅要E-mai l及电话号码。紧接着年轻人跳过我们,不吭声地直接联络师傅。后 来我们知道这样的业主在大陆是所谓的富二代,有钱可是缺乏对人的 信任。  最近的个案就大不一样。业主将在北京开设服务高端客户的母婴会 馆,在委托猎才时清楚的交代并厘清需求,往来过程透明化且执行力 超强,之所以如此顺利是因为业主来自台湾。  在台湾往来做生意,在还没签立任何书面合约时,几乎都是依赖往 来时的互动及感觉,也就是常讲的“感觉对了”,合约只是一张纸。 然而以目前状态,要与大陆客户推心置腹,彼此完全信任似乎还需要 时间。  可能有人会说,没这么严重吧?大陆人越来越会做生意了,很多一 线城市发展之快已经超越台湾了!但在每天面谈从各个大陆城市回台 的餐饮界台干亲身经历中,的确证明了“信任”这两个字,那得一次 又一次,在一个个案中慢慢积累。  尤其是猎头这种纯粹依赖人跟人之间信任的行业,更非一日可成!   --------------------------  誠信很重要…
  《台湾人看大陆》北京地铁 出游的好夥伴
   | 段佩宜/文化大学新闻所.中国人民大学交换生  在北京生活,一定会需要搭地铁,因为很多地方几乎地铁都能到, 而且不论距离多远都只要两块人民币,这是因为北京政府鼓励人民多 多使用大众交通工具的措施,当初知道这件事,心中十分开心,对于 初次到北京的我,地铁会是出游的好夥伴。  搭了好几次地铁,明显可以感觉到大陆地铁和台湾捷运不太一样, 除了不太起作用的空调设备之外,每次入月台前都会有工作人员要求 你把包包通过安检机器,确认没有违禁品后才行,只要不带枪械和火 源,你可以在地铁站内饮食和喧哗。  而台湾捷运虽然不用通过安检机器,但随处的警告标语,在在提醒 乘客遵守乘坐秩序。  有一次自己一人去五道口找朋友,期间必须换一次车,我照着指示 向另一条车号线走去,竟然花了快十几分钟的时间在走路,而且脚程 是快速的,到了月台后,看见许多人在等车,没想到即将进站的列车 上竟然挤满了人,当时时间是下午五点半,属于人潮高峰期,所以我 抱著有点害怕的心情走上车,直到列车门关上的那一刻,我简直快不 能呼吸,大家挤在一块,想调整位子都没办法,我就这样和其他陌生 人前胸贴后背直到下一站。  其实北京地铁高峰期和低峰期的人潮量差异很大,营业时间从早上 六点到晚上十点,比台湾晚开始且早结束,而台湾捷运除了上下班时 间人潮较多外,其余时间车上都还有适当的乘坐空间,营业时间则是 到晚上十二点,这两者的差异跟城市运作以及市民生活有很大的关系 。  某次和朋友去颐和园玩,地铁内人潮不那么多,但却隐隐听到远方 传来音乐声,几分钟后,看见一位老婆婆胸前挂着音响,放着一首不 知名的歌,后面牵着一位双眼全盲、拿着麦克风在唱歌的老公公,他 们手上有收钱的桶子,听朋友说,这些人是在求取施舍,这是我在台 湾从未见过的情况,而且我想这在台湾绝对是禁止的。  身在异地的我,才发现地铁的到站语音服务是如此的重要,且必须 说的够清楚,音量够大,乘客才能清楚知道。而北京地铁仅有中文和 英文两种服务,看似单调不多元,但我认为已经足够,而且每次语音 服务会重复两次,第一次没听清楚可以再听一次。  不过在台湾,语音系统播报到站资讯时,先出现的都是中文、台语 、客语,然后英文排在最后,四种语言轮流一次,往往没说完就到站 ,实在会令外国旅客产生困扰和焦虑。因此我认为在这一点上,台湾 捷运在体贴外国乘客的服务比较弱。即便语音服务实际上可能没有那 么重要,在地人甚至不需要提醒,但对于第一次来的旅客,还是会需 要此项服务。  在地铁上会发现许多趣事和差异,之后有更多机会坐地铁,我想一 定能有更多体会和发现。   --------------------------  地鐵很方便…  
  《台湾人在大陆》替房东打工
   | 小芬/台北市  做生意的朋友间每次聊到业务,最后总在一阵唉声叹气后,异口同 声地说:还不都是替房东打工!因为生意做了再高的营收,最后大部 分的钱都流进房东的口袋!  来自台中的好友,在2008年北京奥运之前半年,进军北京。当时他 在CBD中央商业区一栋刚落成的甲级写字楼,租下约50坪的办公室, 租金1万8千元人民币,另外在距离不远的东三环边上,一栋住宅社区 里,租下一户40多坪的3房公寓当做住家,租金6千元。两个定点打理 完毕之后,他便开始积极开展业务,4、5年来,他不断努力打拚,但 是虽然业绩逐年小幅成长,但是利润却没有看到明显的扩大;因为租 金成本也跟着垫高,侵蚀掉他的利润。  他的甲级写字楼的租金在每年调涨下,达到了4万元,同时住宅公 寓租金也从6千逐年涨到1万。虽然这幅度在北京并不是最大的,但是 辛苦赚来的钱,却进了房东口袋,叫他心有不甘。于是他毅然拒绝接 受4万元的办公室租金,退了租,到住家对面租了一栋较小、较老旧 的写字楼,租金3万元。但是他花了一些钱做装潢,不过他说,“我 生意还要继续做下去,这样摊算下来,都还是比留在CBD要省不少钱 ,省下来的才是赚到的!”  在二环安定门内大街上,租了5坪大店面卖台式冷饮的蔡太太,卖 了2年后关门歇业,因为原本1万元的租金就不便宜,但是因为饮料成 本低,做小本生意想说可以搏搏看。她的生意算还可以,但是第3年 房东要涨租到2万元,让她再撑不下去了,她说,“工作辛苦没有关 系,但是赚的钱都给了房东,干脆不要做了。”  在北京,涨店租最有名的案例,要算是台湾的欣叶餐厅,位在工人 体育馆400多坪的旗舰店租金,从7年前的130万人民币1年,涨到400 万元,让欣叶不得不结束营业,转往二三线城市发展,免得沦为替房 东打工。   --------------------------  租金確實是一大支出~
  《台湾人在大陆》外在与心态的大
   | 讨海人/台北市  来大陆工作已超过十年,对于大陆的“大”,体会最为深刻。  这里所谓的“大”,指的不是土地面积的大,而是视野与心态上的 大。第一次到北京是1986年,当时北京还未开始建设,下飞机后坐着 旅游巴士进入北京市区,看到海关大楼大门的第一个印象就是“大” ,好高好大的门,门框上又是两个大字“海关”。  2002年初,服务于香港上市公司从事经营管理工作,在台北、香港 及大陆三地奔波。经常与三地的金融机构打交道,感受最深的就是在 台湾假如要借200万台币,在香港则要借200万港币,但在大陆就得借 200万美金。虽然三者的难易程度差不多、数字也相同,但从币值上 比较其差距之大,就非常可观了。  近日看到报导说“中国各大城市点燃了建设超高层大楼的竞争”, 曾经是世界第一高楼的台北101高508公尺,大陆目前超过500公尺以 上的高楼,从大连的绿地中心、到上海的中心大厦等,就有7栋之多 。据称上海正在筹建超过1000公尺的世界最高建筑,超群大厦(Bio nic Tower),工期预计从2012年到2020年,高300层,可容纳超过1 0万人。又感觉到一个“大”字。  从外在型态上的大,内化为心态上的大;或从心态上的大,进而表 现到外在的大。自古以来中国人一直在“大”与“大”之间交互转变 影响着。不过历史上好大喜功而失败的例子也不胜枚举。此时的中国 无论从政治上、军事上,在大与大之间,是否已经做好成为一个泱泱 大国的准备?
  《台湾人看大陆》书展初体验 两岸各有优劣
   | 曾泰元/东吴大学英文系副教授  今年8月我第一次参观上海书展,在台湾我也是台北国际书展的常客。一进室内,看到满坑满谷的爱书人,连走路都举步维艰,真是大开眼界,充分体会到了成语“摩肩擦踵”的真谛。上海文化气息浓,喜欢阅读的人口比例也高,加上我是礼拜天前往,书展又集中在一个会场,人潮汹涌倒也不令人意外。台北书展虽然读者也不少,不过分散到世贸中心的3个展馆,也就没有那么局促了。  台北书展虽然以台湾的出版社为主,但毕竟是国际书展,还会有部分欧美亚非诸国的出版社参加,每年也都会选定一个主题国家做重点展示。上海书展是以大陆的图书为主,其中更以上海的出版社为大宗,外省市参展的出版社相对较少,不过每年也都会选定一个主宾省(今年是河北),在最重要的中央大厅大面积地展示自己的出版成果。至于外文图书,就只有上海外文书店和中国图书进出口上海分公司集中代理,并无外国出版社参展。  台北的出版社有各自的特色提袋,或纸袋或塑胶袋或帆布袋,上海都是统一规格的塑胶袋,上面印有赞助厂商的广告。上海书展很贴心,在许多定点提供了书籍寄存的服务,免去爱书人拎书逛展之苦,而台北书展似乎无此服务,所以部分爱书人会拉着行李箱前来大肆采购。  上海书展有便利商店进驻,提供满坑满谷的饮料、便当、三明治,方便爱书人解决饮食的民生问题。这点台北好像没这么盛大,不过会场倒是有许多饮水机,免费供大家解渴。  一个礼拜的展期,上海书展有400多场各种讲座、对谈、签书会,丰富多彩,令人羡慕,有些还以唱歌、跳舞等动态来展示,场地甚至分布在展馆以外的好几个地方。  印象中台北国际书展类似的活动,一个礼拜的展期也就几10场而已,而且都是较为静态的活动。上海书展由于活动场次密集,加上人潮汹涌,川流不息,因此热闹无比,但略显嘈杂。逛了一天,手上拎着沉甸甸的书籍战利品,身体虽然疲惫,内心却十分满足。走出上海展览中心,有人跟我们收购票根,打算转售图利,还有人向才要入场的读者兜售门票。场景若是换到台北,书展会场外都是发送广告传单的工读生。  当红的九把刀这次也来上海书展举办签售会,造成轰动,朱天心、张大春、吴念真等其他知名的台湾作家也都来参与盛会,引起关注。台北书展每年也都会有大陆作家受邀来访,或签书或对谈,同样吸引了大批的台湾读者捧场。  上海台北,各有自己的城市性格,也各有自己的都会魅力,透过紧密的互动与交流,相信最大的受惠者,就是我们一般民众了。
  《台湾人在大陆》随处可见的大卖场
   | 青柠檬/台北市  上海与台北的卖场十分不同,台北的大卖场集中于市中心外围,适合在假日一次性大型采买的人们。但到了上海,随处可见国际商场如:家乐福、乐购、沃尔玛,上海国营企业卖场如:农工商集团、联华集团等也不遑多让,在市中心随处走几步路即可看见分店,型态盖括了超市与便利超商,就好比台湾的全联与7-11。  上海卖场如同台湾传统市场早上6点即开始营业,路上有诸多通往卖场的专车,里面坐着拿着DM的老爷爷、老奶奶,就为了“破盘价”的鸡蛋、葱、水果而跑一趟。卖场破盘价的区位常常是大排长龙,通常距开店不到1小时即销售一空。  在假日的下午,刚开始很讶异卖场内竟有许多年轻人闲逛着,他们没有拿着满满的购物车在各个货架前穿梭,反而两手空空、小俩口手牵手在各个商品前头惬意的走走停停,这类族群大多只买小零食与饮料。后来,我询问上海朋友才得知:上海夏天实在太热、冬天又太冷,许多景点不是在室外、就是需要门票钱;卖场内既有凉快的空间,累了随时有食物可以消费,其他楼层通常又有餐厅、百货公司可逛,来这边走走何乐而不为?  而一些乡镇地方的传统杂货店,或阴暗到需要用手电筒照明的超市,已渐渐被空间宽敞明亮、价格清楚标示的卖场取代,由于地方乡镇正在开发中,诸多卖场横跨之辐射区域相较于市中心大上数十倍,根据我业务朋友所述,在三级城市巡店约需坐公车1小时才能抵达下一个大型卖场,但因卖场之间的竞争相较市中心小许多,反而可创造“蓝海策略”的佳绩。  据我观察,以上海卖场来说,在尖峰时段将近30个收银线全部打开,每个通道闸口满满皆是手推车,仔细一看许多不外乎是“冲动性购买商品”(非生活必需品)。往往可见店员将畅销品于货架一摆,商品马上就被环绕的消费者一扫而空。  相较台湾大部分卖场非假日时段的冷清,对常居上海的我来说,偶尔返台逛卖场反而不习惯那种冷冷的气氛。也难怪世界各国品牌皆想进入大陆市场分一杯羹,自大陆观察卖场情况,即可看到强大的消费力与成长的爆发力。
  《台湾人看大陆》同种语言 不同说法
   | Lisey/台北市  初到北京没几日,我在北京的某一家小饭馆儿用餐。我招手呼唤服务生:“先生!可以给我一根汤匙吗?”但他不理我。  “先生,不好意思……”我以为他没有听到,又唤了一次,他还是不理我。直到面对他的服务生瞧见我在招手转而提醒了他,他才走了过来。“需要什么呢?”他问我。“可以给我一根汤匙吗?”“什么?”他皱了皱眉头。于是我又重复了一遍。他一脸不解,“那是什么?”“就……喝汤用的啊?”我边说边做出喝汤的动作,心想这个服务生到底怎么回事。  “喔!你要勺子啊?”服务生缓然大悟,接着立刻到餐具间抓了一根汤匙给我,我道了声谢谢,他回我:“没事儿。”  原来大陆人称呼汤匙为勺子,没事儿就是不客气或是没关系。而服务生一开始没有回应我不是因为他没有听到,而是因为在这里不称呼服务生为先生、小姐或是服务生,而是服务员。他以为我在跟别人说话呢!  还有一些不习惯的词,例如凤梨=菠萝、奇异果=猕猴桃、Subway=赛百味、圣代=新地、酸奶=优格、靠谱=可靠等。  挺有趣的,不是吗?
  《台湾人看大陆》中山谒陵 喧嚣肃穆
   | 师瑞德/台北市  不管称为国父,还是革命先行者,都无损孙中山先生在海峡两岸人民心目中的地位。  第一次来到南京中山陵,从最底下的“博爱”牌坊缓步拾上祭堂,内心情绪十分激动,并不是因为落差有73公尺,多达392阶的石阶爬得气喘吁吁,而是终于得以一访近代中国最伟大的先驱、勇者,感到兴奋不已。  与我抱着同样情怀的人不在少数,千余名游客络绎不绝地造访此地,连战曾率中国国民党大陆访问团谒陵;连毛泽东、邓小平也曾来过。  整个中山陵都用的是青色的琉璃瓦,青色以象征青天,也符合中国国民党党旗的颜色──青天白日。青天象征中华民族光明磊落、崇高伟大的人格和志气。青色琉璃瓦乃含天下为公之意,以此来显示孙中山为国为民的博大胸怀。祭堂中有孙中山大理石坐像一座,高4.6公尺,逼真生动。殿堂四周有孙中山革命事迹的浮雕。祭堂东西护壁大理石刻着孙中山手书的《建国大纲》和胡汉民等人书写的《总理遗嘱》。不过可惜的是,安葬孙中山遗体的墓室,在中山陵免费开放后,便禁止游客进入。  除了中山陵,每年的“五一”和“十一”,在北京天安门对面,则可见6公尺高、近两吨重的巨幅孙中山画像,据悉是毛泽东1971年决定的,主因是“充分体现对这位推翻清王朝的资产阶级革命先驱的尊重”。  在天安门看到毛泽东与孙中山两人画像,遥遥相对,确实挺有趣,可见虽然中山先生建立的是中华民国,又是中国国民党主席,但与中华人民共和国与中国共产党仍然能够化解歧见,并肩携手。  中山陵陵寝为免费开放,管理部门对游客流量做出了限制,以保护建筑不受损坏。但从山下到山上,甚至祭堂旁边,到处都是贩卖纪念品的小摊贩,甚至还有播放“探中山墓室”的幻灯片可看,但一人收费人民币两元;现场叫嚣喧哗不绝于耳,完全失去庄严肃穆之感,此为最大缺点。
  《台湾人在大陆》回不去了,台干!
   | 叶志辉/台北市  台干就像潮水,一波又一波的上岸,有些死在沙滩上,有些跟这片土地融合在一起,更多的随着潮落又回到大海里。  受到全球景气不佳的影响,台湾这些年来,报章杂志讨论的话题永远都是:薪资负成长、台湾人沦为台劳之类耸动的标题与内容。悲观的气氛笼罩下,台湾景气越不好,大家越想往有机会的地方发展,于是台干的潮水,一波波往中国上岸。  但现在跟过去很不同的是,一旦登陆,再想随着潮水回到大海却很不容易。  “没有退路了。”很多身边的台干朋友聊天时都这么说。来得久些的,累积了几年的中国经验,虽然薪资难再有成长,更没有当年优渥的福利,但是一听到台湾目前的给薪,也难以接受。虽然面对中国沿海城市节节高涨的物价压力,还有怀念台湾的思乡情绪,却只能咬着牙撑着。  那些初来乍到的,其实起薪没有比台湾好多少,但冲着“中国前景比台湾好”的想法,也踏上了西进的路,在台干老鸟的眼里,就像是每年的新生报到,又是加入台干轮回的一群,祝福之余,也忍不住要提醒:太早过来,当心台湾的人脉资源都没累积,将来想回流时,一切重来的代价可不小!  至于那些想“再等等看机会”而滞留中国的台干,更是处于进退不得的窘境中,一时找不到适合的工作,返台又不甘心。  近10年来大量台干起起落落的故事,道尽了台湾经济荣衰与中国崛起之间的微妙变化,如今的物换星移,就像当年出来的门被封了起来,想回去变得好难,经历过中国工作经验洗礼而留下的台干,已难以接受台湾目前的给薪水准。  这些年来中国的职场变化,在台湾人力银行的调查就提及:大陆本地人才崛起,台干优势只剩下苦干实干、刻苦耐劳,最早到、最晚走。更多台干面临大陆员工从属下变老板的窘境,论升迁,中国员工的后劲要比台籍干部有优势,这时候再考虑回台湾,才发现原来最熟悉的台湾竟让自己适应不良。  真正会回流的,大多是早年就来中国经商,趁着中国快速崛起那些年,不论在地产或是其他领域顺利赚到一桶金,在比较过两岸的生活水准后,选择回台湾过舒服的日子。至于苦命的台干们,我们回不去了。
  《台湾人看大陆》疯狂迷上中国好声音
   | 曾令洁/台北市  今年夏天,大陆出现了一档节目叫《中国好声音》,从第一集开始,我就感受到它的人气,看到微博上好多朋友纷纷谈论,我赶紧透过网路跟风,才看一集,就发现真是太不可思议的节目了,温馨、好玩、好听,于是我成了忠实粉丝,每周五晚上,和微博的朋友们搭上话题,网上简直比世足的时候还要热闹!  台湾的选秀节目,对比大陆刚结束的《中国好声音》,瞬间黯然失色,《中国好声音》聚集了高人气,总决赛在上海八万人的体育场举行,连阿妹都无酬演出,担任加油嘉宾,许多大明星都抵挡不了这场比赛的魅力,节目的火爆程度可见一斑。  还记得决赛那天,我一时找不到直播的网路平台,甚至在其中一个影音网站看见“抱歉,您所在的区域无法观看该影片”当时我差点崩溃,希望自己能够翻墙进大陆,不要再等隔天的录影重播了!那种渴望看到直播的心情,让我觉得很有趣,也终于体会到那种想要翻墙的感觉了!  台湾的新闻报导,开始提到了《中国好声音》,也揭露了台湾选秀节目人气下滑的情况,但同时补充说明,台湾欠缺更多的资金,许多优质好节目无法推行,或者不能得到有力的赞助,期待政府帮助改善这些问题,但其实好节目的关键并非大笔资金的投入而已。  台湾人已经太习惯那些腥、膻、色充斥在生活,不仅是电视节目,就连电视新闻,也缺乏深度,越挖掘丑陋的内幕和八卦,就越吸睛,于是恶性循环,台湾人的胃口被养坏了,观众忘记了“低俗”并非娱乐的前提,媒体工作者也许记得,却为了市场,只能继续犯错。  《中国好声音》之所以火了,不只是因为有“钱”而已。它不像台湾的选秀节目,喜欢夸张、搞怪,评审最好还有点毒舌。在台湾参加过选秀节目的几个朋友说,首先,评审即使在节目上怎么夸你、赞扬你,私下在后台见了你,也不会有什么比较友善的互动。每次录影,同一天就先预录几集,而且永无止尽的比赛,一期往往要拖上好几个月,每周的梗都要不同,否则让人觉得没有创意。但是,哪来的时间呢?为了让比赛永无止尽,希望可以继续维持收视率,反而导致品质下降,选手的表现水平下降,观众都有疲乏感,好像一定要来个不死的连续剧一样,比完快歌比慢歌、比完嗨歌比悲歌,每一集的评审轮动,好像各个只是为了宣传最近的新专辑、新节目、新作品罢了。  记得五年前,台湾一个有名的歌唱比赛节目,我到现场为好友加油,事后想要和其他选手合影留念,那些选手很无奈地表示,被主办单位规定签约了,暂时不能与人合影。那个节目后来停播了,比赛的选手发了合辑也没有红,于是几个好声音又在制度之下,被扼杀了。  大陆的精英从十三亿人口选出,会唱的、能唱的,可能就超过了台湾的总人口数,在这种基础之下,大陆的歌唱比赛本来就很容易给人们更棒的听觉享受,这一点无庸置疑。而许多选手,也都是为了唱歌的梦想存在,离乡背井寻梦,不只是把节目当成出名的手段而已。没有节目完全不想赚钱的,但真正愿意提供平台,给那些在音乐道路上执着的年轻人一些鼓励,才是良性的共生方式。  有些人评价《中国好声音》也有做效果的成分,但这丝毫不影响我观看时的享受,毕竟观众本来就也喜欢沉浸在这起伏跌宕的过程,我为这个节目感动了好多次,有几位选手动人的演唱,我每听一次就哭一次,深深为其歌声动容,而四位评委的率真、用心,还有不随便口出恶言的评论,更是让我大为赞赏。  我感谢这个夏天,有这么多好声音陪着我,纵然在海峡的另一端,那些美妙的嗓音,还是飘洋过海传来,温暖了我的心!
  《台湾人看大陆》一瞬间论输赢
   | 薛佩玉/台北市  偌大的上海城,铺展出14条地铁贯穿东西南北,每一线一站,在车厢一开一关之间,一瞬间决定了太多“输家”和“赢家”。  对上海市井小民而言,即便在现实的世界里战胜不了贫富所设下的高墙,也要在短暂的几分钟里,拚个你死我活,一较高下。  来到上海,若你太过客气温柔,骨子里仍留存着台湾人的礼貌,一进到上海地铁,恐将沦为车厢内“永远的壁花”。  一旦车厢开启,犹如大风吹似的抢位殊死战等同揭幕,举起手拐子,去除文明的束缚和“干扰”,“抢位三宝”:屁股、手肘和大脚全数灵活出动,这等殊死时刻,还管你是老弱妇孺或身心障碍,人们的眼睛里只剩下车厢里的空位。  一旦开门,首招绝对是“上下交攻”,台北捷运车上广播还犹言在耳:请遵守“先下后上”的秩序,猛然,空间挪移至上海,这里恐怕是最需要照本宣科宣导的地方。  在一阵不舒服的你来我往、相互碰撞之际,“大局”就会底定,坐着的胜利者冷不防地仰头祭上一抹胜利的微笑……无论,这样的笑容是对自己还是别人,至少在这个人与人短暂交会之际,他们终究是胜利了。  就在那一刹那间,我终能体会为何陆客会对台湾的博爱座文化如此惊叹、欣羡,倚在车厢角落的我,猛然望见窗外的高速路跑马灯“文明伴你行”,作为台湾人,我从来没这么自豪过。
  月经帖  
  《台湾人看大陆》创造性的公园文化
   | 韩冰/高雄市  黑河市古称瑷珲,位于黑龙江边,黑河最美的地方是其江滨公园(黑龙江公园)与江上的大黑河岛,这公园是我看过大陆最干净漂亮的公园,绵延三、四公里长的绿意,搭配黑龙江这一抹水情,为整座城市涂抹上一层清新亮丽的背景。  傍晚人潮聚集的黑龙江公园,人们各自散步聊天,或群聚从事各种市民活动。有看街头卖艺者表演的观光客,有聆听传统戏曲的人们,有随着各类现代乐曲翩翩起舞的男女;似乎各种年龄层在此皆可依照兴趣喜好,找到自己的一片天空。  最令我感动的是广场中一群近百人参与的青少年之舞。他们不像个有组织的团体,只是三三两两地群聚于此,享受这美好的夏夜音乐与舞蹈。想跳舞就随兴地下场摆动身躯,疲累了就坐在一旁欣赏众人的舞姿,与友人谈天说笑。一切都是那么地随意轻松,像个夏夜派对,在公园里四处地绽放,为黑河的夜妆点出迷人的风情。  大陆休闲文化多采多姿,人们不仅在公园,只要有广场空地,甚至在人行道上,都可以随着音乐摆动起来。在福建泉州,我听过人们一边唱着早期颂扬共产党的歌曲,一边摆动着身躯;在杭州我听到他们随着台湾数十年前流行的老歌跳着探戈;在满州里我则看到一群乡夫村妇舞动着花边红扇,随着当地民族歌谣翩翩起舞。几乎每个大陆城市的公园,每到清晨傍晚,都有成群结队的人们在此跳舞、运动,从事各种休闲活动。  之前发现大陆兴盛的公园文化时,好奇新鲜心理居多,直到近日,才逐渐发现其中潜藏的庶民活力与文化生命力,也爱去公园里观察、探看他们生活的百态。这其中的自由与创造性,不仅在大陆这样一个共产主义社会是难得的,在台湾恐也不多见吧!
  《台湾人看大陆》两岸学习 互相进步
   | 江城/高雄市  1975年我在金门前线服役看到对岸打来宣传单,一位台湾籍充员战士游到对岸投降,结婚生子,客厅内有一台真空管收音机,一个摆钟、太太及女儿,旁白“过着幸福生活”,但比较我家中的设备,差点把我笑死。约二十年前,到大陆深圳餐厅吃饭,所使用碗盘都是破边,我很生气地要服务生换一个,结果也是破边。  但2004年退休后我先后去过大陆北京、江南、云南、东北、湖南等地观光旅游。这几次去大陆后总体印象是:都市建设得很好,进步很快。  曾经在我住的旅馆前面一条马路,睡前未铺好,隔天天一亮已经铺好了。大陆新盖二三十层大楼比比皆是。十线道、八线道上两旁种很多树,马路也很干净,我在大陆只看到四只流浪狗,且没有狗屎。大陆市区百分之九十九都是电动机车,很环保;台湾目前大多用汽油机车,电动机车少,政府虽大力推行,且每部补助一万伍千元,还是只有少数人愿意接受。  现在大陆经济发展就像坐火箭一样快,都市建设超越台湾,教育水准也提高。台湾好的大陆要学习,大陆好的,台湾也要学习,这样两岸才会进步。
  《台湾人在大陆》大陆档案馆冒险记
   | 曾冠杰/台北市  就读硕士班的时候,我以中国现代史为研究领域,为了搜集史料,前往大陆当交换学生,并到当地档案馆查阅资料。在台湾,查阅政府档案是人民的一种权利,各机关除非有法律依据,否则不得拒绝,服务态度也比较亲切。在大陆则不然,对台湾人来说,查档案有如一场惊奇的冒险历程。  虽然大多数的时候,我们在大陆被当成“台湾同胞”热情接待,但到了档案馆马上内外有别,我们不是自己人(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而是外人(境外人士),需要另外的申请手续,比较麻烦。  所幸我当时的身分是交换学生,便直接拿大陆接待学校的研究生证以及介绍信,到档案馆办理查档手续。馆员翻阅我的研究生证,发现我的籍贯是“台湾”,一度大惊小怪,转头问主管:“这是台湾人耶,能够查档吗?”我心里吓一跳,所幸馆方没有刁难,顺利办到查档出入证。  虽然大陆档案管理体制的建立比台湾早,但除了上海等少数一线城市,档案开放程度较佳,多数地方的政府档案馆在现实的政治环境下,仍有“保密防谍”的观念。对一般人来说,去档案馆不像去图书馆一样轻松自在,反而像是上衙门办事,某个层级以上的档案馆还有武警站岗,密切监视大门,闲杂人等不得任意入内,馆员对读者的态度谨慎而严肃,深怕有心人窃取国家机密。  我有一次在某省级档案馆查档,顺利调出档案原件,原以为该馆比较开放,便放心抄录档案目录的档号,准备作为论文征引之用,没多久却被一位馆员制止,不准我抄写,我只好连连称是,心里却一头雾水,因为档案目录在馆内是公开陈列的,我至今搞不清楚违反什么规定。  有意思的是,在同一个档案馆,我遇到另一位态度友善的馆员,在调阅档案时尽量给予方便,甚至在我缴交影印费用时,主动算便宜一点。从这两件事可见当地档案馆的人治色彩。  让我最怀念的是南京的某档案馆,当时在该馆花了几个月时间查档,每天有好几小时在馆内盯着灯光昏黄的微卷阅读机,用笔记型电脑打字抄录所需史料。这是一段漫长而孤独的查档过程,不过当突然发现一条重要史料时,那种喜悦难以言喻。  查档大厅的保安知道我是台湾人,似乎很好奇,第一次查档时坐在我旁边,问我许多关于台湾的问题,对我很友善。后来他发现我经常到馆查档,还主动帮我把微卷阅读机先调整好,让我便利许多,很感谢他。
  《台湾人在大陆》潜规则
   | 陈虹妤/台北市  大陆朋友最近得意地告诉我,他家的小宝贝在学校成绩突飞猛进,不过,厉害的不是他家小宝贝,而是他,因为他准备了一个两千元的红包给老师,孩子的座位因此调到了第一排,上课时接受老师最即时的指导和纠正,因此学业成绩出现显著的进步。  同个时间,同事小刘则无奈地告诉我,中秋节前一天老师要到家里做家庭访问,我惊讶表示今年中秋连着大陆十一假期,况且平常老师星期六都不用上班,又适逢假期,怎么挑这个时间来做家庭访问?他告诉我,在这个时间点的访问,背后更大的意义在“释放讯息给家长”,而他准备了两盒月饼,希望把高个子女儿座位调到第三排。  我还记得求学阶段,印象最深刻的是每到学期初大家在教室外面排排站,由矮至高排队,接着依序进入教室从第一排坐起,当时的我们个个卯足了劲抬头挺胸,除了期待自己长高之外,也不喜欢位置太前面,因为总感觉坐在前面会受到老师太多的关注,还要吃进好多粉笔灰,只是没想到我们拚了命地想往后面坐,羡慕那些高个子同学的时候,原来有许多爸爸妈妈这么用心计地要把我们往前送,我好奇这些孩子们知道自己的父母在背后着墨这么多吗?  我一直以为所谓的送礼文化、红包文化大多存在于政治界和商场,没有想到这样的潜规则已经向下扎根至教育界。就像在我求学阶段,台湾的教育界也存在一些游戏规则,举例来说,放学后老师私下举办收费的课后辅导,往往会泄露隔天小考的考题或进行重点提示给有参加的学生,当家长看到孩子成绩提升,以为这钱花的值得,却少有人去追究教育体制的问题。毕竟在大环境下,我们都显得人微言轻,难以改变现状。  只是,让我担忧的是,若老师求好处的风气如此盛行,家长又该如何是好呢?一个高个子同学座位往前调的同时,意味着可能有几位同学的视线会受到影响,如果家长们可以用送礼的方法解决问题,那岂不成为财富之间的竞争;而如果为人师表如此势利眼,对学生有差别待遇,那培养出来的下一代会是什么模样呢?
  《台湾人看大陆》杨柳风
   | 韩冰/高雄市  杨柳依依不仅是中国古代常见之景,在今日亦遍布中国境内。江南 固然处处杨柳岸晓风残月,东北、内蒙这些古代的化外之境,如今亦 充塞着吹面不寒杨柳风,实令人分不清身处天南或地北?  在《隋唐演义》中有一则美丽而残忍的杨柳传说,据传隋炀帝建龙 舟游江南之际,曾命人于运河两旁种植大量的柳树,以增河景,让那 些拉纤的年轻女孩,可以轻松地在柳荫下款摆腰枝,为皇帝的龙舟前 进服务。炀帝为纪念柳树此一遮阳之功,故赐姓杨于柳树。后人因此 以杨柳称之。  古代诗词中的杨柳,我想应该是单指柳树,而非杨树与柳树合称吧 ?杨树与柳树虽属同“杨柳科”,但它们的姿态有显著的不同,柳树 枝条柔细而垂下,故有垂柳之称;杨树枝干坚硬而上扬,树干高大, 枝叶扶疏,彷若一只倒立的扫帚。一柔美,一阳刚,我很难想像在杨 柳依依的离别之际,情人们会倚着杨树,折着坚韧的杨枝送别,唱着 “劝君更进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的渭城曲。  然而今日的大陆,杨树与柳树却是旅人们最常见的两种植物。柳树 是各大风景区中的宠儿,杭州西湖上的垂柳迷人,“柳浪闻莺”更是 所谓的西湖十景之一,以致大陆所有的湖岸景致似乎全都拷贝自西湖 ,看多了也不免显得单调。杨树则是因为经济价值高,被广泛地种植 在道路两旁,成为大陆公路旅行中最主要的风景。我喜欢冬天杨树凋 零的模样,整排绿叶无存的杨树枝干被种植在一望无际的大地上,相 伴着旅人一路浪迹天涯,一股凄清之感不觉充塞天地。  也许古典诗词中所描述的情境在今日已不复存在,但在大陆旅行期 间随处可见的杨柳,总还是让人兴起思古之幽情!
  《台湾人看大陆》抹不去的历史伤痛
   | 师瑞德/台北市  讲起日本,台湾人的情绪是复杂的,好感度大于恶感度;不像大陆同胞,尤其是发生过“918惨案”的山东与大屠杀的南京,当地居民谈起过往悲剧,情绪仍控制不住地喷张起来。  最近,日本将钓鱼台收归国有,无非是火上加油,所有纠结在一起的新仇旧恨又被激起,连台湾人都忍不住游行保钓。  前阵子正好到南京一游,赶上了迈皋桥举行大规模的抗日游行,与现场民众聊起对这件事情的看法,可说是群情激愤,骂声冲天。随后几天,各处都可以见到反日的宣传标语。  听了朋友建议,跑到“侵华日军南京大屠杀遇难同胞纪念馆”缅怀,馆址位于南京城西南江东门,是当年日军大屠杀的一处主要地点和遇难者丛葬地。  馆外矗立了好几尊彷佛正在逃避灾难,锥心控诉的雕像,底座写着:“被杀害的儿子永不再生,被活埋的丈夫永不再生,悲苦留给了被强暴的妻,苍天啊……”、“恶魔的飞机又来轰炸了,失去双亲的孤儿,在禽兽的杀声里,在尸横遍野的巷道里,在已经麻木的惊吓与恐惧里……”无声的血泪控诉,让参观者情绪顿时凝结。  进了展馆,挖掘出来未移走的万人冢,骨骸层层堆叠,上面的弹痕、刀痕清晰可见,昏暗的灯光与静宁的气氛,依然掩盖不住同一时空曾经渗出嘎响的呼救呐喊,以及无耻冷血的奸笑……  晚上回到旅馆,电视播着日本931细菌部队在华进行人体实验的纪录片,惊讶地发现,美国为了取得实验结果,在战犯大审上轻放该部队相关人士!我不由得想起国家地理频道屡屡制播二次大战,希特勒对犹太人酷行的相关节目,但显然在这个以西方观点为主流的频道中,鲜少提及中国人民的苦难与牺牲。  “历史可以原谅,但不可以遗忘”,在这一点上面,我们遗忘不了日本曾经犯下的勾当,至于谈原谅,或许还太早了!
  《台湾人看大陆》泾渭分明 你在哪里?
   | 曾泰元/东吴大学副教授  “泾渭分明”这句成语我从小便能琅琅上口。泾河在西安附近流入渭河,泾河水清,渭河水浊,泾河注入渭河时清浊分明,这是西安独一无二的文化遗产。我人既在西安,便兴起了一探究竟的念头,亲自体验这成语的精妙之处。  我打开地图,找到泾渭二河汇流所在的泾渭镇。此镇位于西安东北远郊的农村。我索性拦了一辆计程车,司机说他在西安混了十几年,从没听过泾渭镇。不过他倒也热心,连打了四通电话询问,最后大致确定了方向。  走着走着,当“泾渭分明”的路标映入眼帘,我内心雀跃不已。哪知道还没高兴多久,柏油路竟凭空消失,路标也不再出现,接下来就是一连串在泥巴路上问路、兜圈子的开始……  走了许多冤枉路,最后透过当地农民的指点,我们在泥巴路边看到了一条宽仅容人的叉道。农民说往下走便是,不过他警告我们,草可长得很!  司机说他在路边等着,不跟我进去了。时近傍晚,太阳已经偏西。我一个人爬过了一堆土方,初有小径,虽极狭,然能通人。不料小径弯来弯去,后来竟也跟来时的柏油路一样,凭空消失,只剩下荆棘蔓草。  没有路,怎么走?环顾四周,形单影只的我开始害怕了起来。我凭着一股单纯的傻劲和使命必达的蛮劲,努力用脚踹开荆棘给自己开路,嘴里还不断念着“泾渭分明,你在哪里?”好助威壮胆。  走了一阵子,荆棘杂草还是不见边际,我本来放弃了,开始往回走,却看到一旁的黄土地似乎有人踩过的痕迹。我不甘心前功尽弃,遂缘迹行,这下子竟让我走到了泾河边上。我亲眼看到脚下的泾河,居然跟渭河一样,黄浊不堪!眼见为凭,传统谓“泾清渭浊”已名不符实,应是“泾渭皆浊”吧!  然而,泾河与渭河的汇流处还没到呢!我沿着泾河河岸顺流而行,渭河应该就在前方不远处,但没一会儿,一大片高耸的玉米田突然出现,就横在我面前,深不可测,让我的心又凉了半截。  看着这比我高一个头的玉米田,我迟疑了一下,吸足了一口气,鼓起勇气往里钻。我在玉米杆里奋力穿梭,但天色渐暗,万一我受困在这偌大的玉米田里出不去,到时候我是不是得一个人在这成语之源数星星?想着自己的安危,想着被我拖下水、热心助我的司机还在苦苦地等着,我可浪漫不起来!我知道目标就近在咫尺,可是时间已晚,感觉不对,我不能再冒险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于是我毫不犹豫,立即折返。为了定位,我不断使劲吼道:“师─傅─,你─在─哪─里─?”过了半晌,我似乎在辽阔的天地间听到了微弱的回应,我循声前进,重复相同的动作,师傅的声音越来越清晰,我也越来越振奋。爬上土堤,终于见到师傅的时候,我激动不已,差点掉下了感谢的泪水。他说,他叫我都没回应,真把他给急死了。  泾渭分明就差几步之遥,虽令人扼腕,却是我有生以来做过最冒险的事。一个人为了探究成语的源头而在荒郊野外披荆斩棘,如今回想起来,都还颇觉自豪呢!  -----------------------  文化總得深耕於土壤裡,對台灣人來說,長江黃河跟淡水河濁水溪間,誰親誰遠一目了然...
  《台湾人在大陆》新疆人印象 恐惧中带叹息
   | 张希慈/台湾大学学生.北京大学交换生  在这待了一段时间,常常会听到大陆人对于不同省分所抱持的刻板印象,有些很有趣,有些则令人惊讶。  东北男孩G常常不能理解南方人为什么能够吵架吵那么久,东北人吵架从不超过3分钟。为什么?因为东北人吵架不到3分钟就会开始打起来啦,谁还跟你废话那么多!  上海女孩B说上海男生真的比较体贴女生,而且对女生也不会抱有那种守旧的刻板印象,认为女生就应该待在家里相夫教子。上海男生是希望自己能够又能出外工作又能把家里的家事顾好。  台湾同学L一个人到天津玩,作为背包客行李着实不少,左右手都拿满了东西,只好把手机塞在牛仔裤口袋。结果刚下火车没多久,就在等公交车的过程中,手机一下就被偷了。之后我坐车去拯救L,在与L搭出租车的时候,司机阿姨很肯定地说:“那肯定是新疆人干的,绝对不是我们天津人,新疆人都跑来天津偷抢拐骗!”  这番话让我对新疆人的刻板印象,开始好奇。一次,上海男孩X说,学校门口有一台卖西瓜的推车,那是新疆人卖的切片西瓜。一般市面上都是一片2元,但是他们卖的是一片100!怎么卖得出去呢?当你靠近询问价钱时,他会拿出西瓜刀,告诉你这单价100,此时你怎么还敢不掏出钱包付帐?一天只要有一个人靠近他买西瓜,一个月就比白领阶级还好赚了……。  北京夫妻S是老北京人,我便又再度问了他们关于新疆人印象一事。他们先跟我说了个例子,才开始解释他们所认知的新疆人。有一次,S在中午11点走进中关村,竟在中关村的巷子被4名新疆人包围。没有原因,也不知道他们想干嘛。S是名瘦弱的女生,因此看状况不对她拔腿就跑。  又有一次发生在7年前,S的朋友也是遇到了跟X的故事很类似的事情,原本要买糖,结果糖竟然从4元涨到40多元,但在逼迫下也不得不买,否则就会有一群新疆人走过来围住妳!  S解释,新疆人常是成群结队行动,是完全不同的族群(维吾尔族为主),长相与语言都和汉人差异甚大。新疆对大陆政府来说也一直存在着独立运动的威胁,许多“恐怖份子”的活动都会引起高度关心,也因此那块区域一直以来都是较为敏感的地带。也就是因为这样的背景,使得新疆人在外打工时,若要犯罪常是群体行动,而大陆政府也因为担心疆独而对这些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恶性循环使得族群之间的冲突又更加深。  说完,S叹了一口气。我则是惊讶得愣了半天。
  《台湾人在大陆》食堂外的快闪活动
   | 曾乃强/中正大学.清华大学交换生  台湾有句俗谚为“呷饭皇帝大”,指的是吃饭很重要,不能被任何 事情打扰之意。然而在北京清华大学,我常会遇到在用餐前,还须经 历一场“快闪”活动,方能进入食堂(餐厅)内好好大快朵颐一番, 享受当皇帝的心情。  北京清华大学餐厅众多,位于西大操场北面的观涛园(又称万人餐 厅)是我常去的餐厅。此外,分布在校园各地的速食餐厅、回教餐厅 、咖啡厅等,也是下午茶的好去处。  中午开饭时间一到,食堂内尽是点餐、取餐、用餐喧哗的教师、职 员、学生,每个人想尽办法缩短用餐时间,以便赶快用完餐离开食堂 去做更重要的事。同时间,食堂外,又是另一处战场正在开打。  “学堂路”是清华大学莘莘学子们在中午下课时分,从课堂奔向食 堂的必经之路,每到中午时分,学堂路及食堂周围道路往往被大批人 潮、车潮淹没,直到过了午餐时间,“堵车”拥塞现象才慢慢消去。  第一次看到这景象时,我着实惊吓一跳,看不见尽头的车龙,犹如 台北101跨年人潮,又几分神似自行车公路赛。尔后才知晓,清华大 学教职员生将近4万7千余人,且校地广阔,光是海淀区校本部就将近 400公顷,因此学生们主要以脚踏车当作校内交通工具,藉以快速往 返课堂、食堂及宿舍。午餐时间一到,大家莫不想以最快的速度赶往 食堂大快朵颐一番,以免因晚到造成想吃的餐点销售一空,方形成如 此奇特的“快闪”运动。
  《台湾人看大陆》与大陆同龄人比 如身在天堂
   | 吴圣熹/台北市  大陆与台湾人口比例相差56倍,上海市的人口几乎跟台湾人口一模 一样,在拥有庞大人口的土地上,大陆的年轻人要如何成为人人称羡 的“尖子”,势必得与千万为单位计算的人竞争,才能够真正的出人 头地,透过这样的数字概念,直接反映出大陆年轻人的现实生存压力 ,这种竞争压力不是我能所想像的。  我在多次与大陆同龄年轻人交流后,发现他们平时聊天的话题不是 对未来的人生规画,就是要考证照等,对于自己的人生规画蓝图非常 清楚,且是自初中、高中时期就有迹可循。因为自小学起就以进入重 点学校为目标,被师长赋予许多的期待。再经过各式大考,经过一次 又一次严酷的淘汰和筛选,最后能成功进入所谓“985名校”的同学 们,等同于可以上台大的顶尖学子,在各个省市里无不都是前百分之 一。  或许因为认识太多“尖子”的关系,再反过来看台湾的同龄人,不 管是七年级生还是八年级生,有些朋友对未来还是茫茫然,像之前一 位拥有清大学历的年轻人赴澳洲打工被当“台劳”的新闻,各界无不 检讨现今台湾的就业环境和所学何用的问题。在我身边也有不少同学 辞了工作,一窝蜂往澳洲等地打工旅游,想说自己还年轻,花个一两 年再好好思考人生。  大陆现在的年轻一代,在压力比台湾强大好几倍的现实社会里,大 部分人并没有太多能暂时休息的条件。因此我在与大陆同龄人聊天时 ,听闻台湾的年轻人可以去游学打工无不称羡,但话锋一转又说,除 非是去留学深造或打的工对未来工作有帮助才会去,不然不会考虑, 因为在大陆,只要一休息一放松就会被其他人超越,甚至被淘汰。  看看身在台湾的自己,就像生活在天堂里。台湾年轻人实在不应该 再局限于自己的小小世界里,而是要拿出态度和拚劲,相信台湾未来 的前途还是一片光明的。
  《台湾人在大陆》“傻事”做了一箩筐 还是回台湾吧
   | 台北市  台湾与大陆民情各异,也正是这原因,我做了几件在大陆会被当很 “傻”的事情。  礼让招来异样眼光  在厦门的马路上,转弯车似乎比直行车更有路权。一条四线道,左 侧两车道是左转专用道,右侧车道是右转专用道,只剩一个车道是直 行道。停红灯的时候如果停错,后面的喇叭声是绝不客气的。我在厦 门开车就常常搞错,很紧张!  另一个紧张的是马路上各式各样的车辆与物体。除了正常的巴士、 卡车、轿车与机车之外,手推车、拖板车、三轮车、电动摩托车、脚 踏车、牵引机、农耕车、机车改装的三轮车、超载到3倍车身高的大 卡车等,加上毫无畏惧感的行人,所有的马路上,都充满着不定向的 危险移动体。台湾人在大陆开车,需要好技术跟莫大的勇气。  某天,我开车经过一个没有红绿灯的斑马线,一群年轻男女挽着手 要横越马路(挽手过马路就跟鱼群聚在一起逃避危险是相同的原理) ,但车辆是不让的,会当做没看到加速开过去,人群只好停下来等。 这是当地的路权观念,体积大优先、车辆优先。我的车时速约30本来 也要开过去,但看到路边有人要过马路,不由自主地踩了煞车。那群 人却也停了下来,用一副质疑不解的表情看着我。我伸起手挥一挥示 意他们先过,这时他们才带着奇怪的表情“慢慢的”跨越马路。  我彷佛听到他们嘴里在说:“呦,你瞧这傻子!”  另一次,同样的情况,我还是忍不住停下车,挥手让行人先过马路 。这次我看到的表情是比较善意的微笑,他们趁机快步过马路。只是 没想到我的车虽停下,但后面的车可不想停,没有减速立刻换到内侧 车道绕过我往前冲,刚好那一群行人也冲过去。说时迟那时快,一阵 煞车声响,幸亏及时煞住,我吓出了一身冷汗。在那司机咒骂声中, 我心想自己真傻,没事干嘛乱停车?差一点害人被车撞!  等餐很久是正常的  一次,在厦门吃知名的豆捞火锅。是一间地雷餐厅,点菜等了20分 钟,点完菜又等了35分钟。我忍不住找服务员反映,服务生看了我一 眼,不确定有没听清楚我讲话就走掉了。一催再催终于食物上来,5 个人花了700多元人民币却只吃到两小盘肉、小盘的豆腐白菜、豆皮 丸子跟菇类,吃都吃不饱。  买单走人的时候,我跑去跟收银台的人抱怨说,等了非常久,食物 份量太小,点的东西没来。收银小姐用比我还“正常”的语气说道: “等很久是正常的,大家都等这么久的,下次早一点来。”“什么东 西没来?你们有没有跟服务员说啊?你要跟服务员说啊!”“我们公 司的价钱跟份量都是一定的,没有错的。”  唉,我太傻了,跟服务员申诉问题,只会自讨没趣。  某个夏天的周六下午,我从厦门岛内开车到岛外,头顶着大太阳, 气温高达36度。我刚上桥不久便看到前面路旁有3个人在走路,这不 稀奇,车辆走的桥却常常有人徒步过桥。集美大桥全长有4公里多, 岛内的这一头人烟稀少,岛外那一头过了收费站后有新华都商场跟汽 车转运站。这些人我不知道他们从哪里来,但应该是要过桥去汽车转 运站,搭往岛外各县市的客运巴士。  好心帮忙被当司机  这一天,我又做了件蛮傻的事。当车子高速行驶过他们旁边,我看 见是一个年轻男子、一个老年人跟一个约5岁的小男孩。小男孩走累 了,爸爸把他扛在肩上。我心想,天气这么热,他们差不多还得走一 个钟头才能到对岸。大人能忍耐,小孩子怎么受得了?才一转念我的 车已经开过他们数百公尺了。于是我加速前行,到集美过了收费站, 调头,再往岛内开去。回到岛内再调头上桥,终于再度开到他们身边 。  这时爸爸已把小男孩放下来让他自己走,我靠边停下来说:“天气 很热,小孩子走不了的,我载你们一程吧!”他们3人有点惊讶,随 即上了车。那爸爸说:“哎呀,怎么有这样的好人啊?”,我说:“ 我送你们到新华都前面吧?”那老人家说了一句:“载我们去某某地 好吗?”我没听清楚他说什么,年轻爸爸碰了爷爷一下,便不再说话 。过了桥,我就把他们放下了。  还有一次我一个人去丽江,参加一日游搭乘大索道上玉龙雪山,看 张艺谋的印象丽江。大陆的国民旅游疯狂兴盛,风景区天天客满。我 在大研古镇坐上了游览车后,原本还有些空位,车子又开到束河古镇 去接人,每个位置都坐满了,连行李都没地方放。我旁边坐了一位年 轻女孩,他的男朋友被分配到了最差的位置,最后一排的正中间,直 接面对着走道。  我心想君子有成人之美,于是跟旁边的女孩说,待会儿停车的时候 ,我跟他男朋友换位置。她没什么表情跟反应,连“哦”一声都没有 。5分钟后车子开到一处街道,大家下车领防寒雪衣跟氧气筒后我便 换了座。然而,两个年轻人从头到尾没正眼看过我一眼,没跟我说一 句话。更别说一声“谢谢”。唉,我总是爱当傻子,做出令别人莫名 其妙的事。  于是我对自己说:“还是回台湾吧。”(四月雪/台北市)   -------------------------  有次搭飛機回台灣時,有個阿伯很好心地跟我換位子,讓我能跟剛認識卻尚未成為女友的女孩坐在一起,因為他大概受不了我們兩個好像有講不完的話吧 XD
  《台湾人在大陆》老外与阿姨
   | 瑞塔羊/高雄市.“远行的理由”站台台长  多年前张爱玲写过一篇短篇〈桂花蒸,阿小悲秋〉。以往我在台湾 时读,总觉得这个时空早已在上个世纪里消失,哪知道到了上海才发 现余音袅袅的这阿小悲秋的故事,在前法租界里依旧上演着,只是阿 小从苏州娘姨换成了安徽阿姨。  终于我也请了一个阿姨,一个月1650元人民币,周一到周五天天来 3个小时打扫家里。阿姨做事挺认真,每天工作结束就找一个角落将 自己带的饭盒用微波炉加热,坐在一旁静静的吃,天气好的时候也会 在我家的阳台上一边吃饭一边看风景,总在吃完午饭后就赶到下一家 去。  上海的阿姨很多都来自安徽,因为它是邻近上海最近的3个省分之 一,同时也是经济能力较差的省分,因此很多人就来到了上海找工作 。  阿姨什么事情都可以做,从一般人知道的洗衣、打扫、烫衣服,到 喂宠物缴水电费甚至做菜给你吃,有一些外派的外国人士因为夫妇都 在上班,所以会有全职阿姨打理一切,包括照顾他们的孩子。  上海有一个免费刊物叫做《That's Shanghai》,是免费赠送专门 给上海人口中的老外看的,最新一期的内容就是关于阿姨的故事,对 于许多老外来说,中国便宜的佣人似乎是一种必要配备,就像是他们 子女就读的国际学校,以及公司付钱的酒店式公寓。  常常几个老外朋友聚在一起,话题一定会转到阿姨,故事常常从阿 姨因为语言跟文化不通所产生的笑话,最后再以圣诞节假期归来,发 现阿姨全家都住在自己家的惊恐经验做为结尾,阿姨把你家当作全家 的故事,已经变成了一种上海生活的经典。  外国人在上海是舒适的,过往的租界时光在2012年再度重现,前法 租界里面的某几个街区里,法国人的人口密度比本国人还要来得高, 每当周五夜晚,永福路、巨鹿路上一堆酒吧会让你以为你身在纽约或 是巴黎。  当黄色的街灯透着法国梧桐树的树叶,在微雨秋凉的上海街头,投 射出一片一片朦胧暧昧的影子,街上情侣一对对,你会发现“苏丝黄 ”迁徙抵沪,而上海宝贝正是全世界男子的梦中情人。  今日的哥尔达先生大多选择住在摩登的高级住宅,或是酒店式公寓 里,于是今日的阿姨们也不再窝居于新式里弄里、鸡犬相闻的亭子间 当中。但很多事情还是没变,互相窥探彼此的老外与阿姨们,文化以 及语言带来的误会与诙谐,在曾经大声疾呼打倒阶级制度的土地上, 老外与阿姨,或者是老外的上海情人们,当中不言可喻的阶级制度常 让我觉得,上海这个城市从来没有丝毫改变过。
  《我身边的大陆人》上海姑娘惹不起
   | 林士清/高雄市  上海女人惹不起,这是许多旅居上海的台湾人给的忠告。  每当得知要去一趟上海,我心里总会有个牵挂,牵挂到让我拨起电 话,给一位我十年前认识的上海姑娘,这个上海姑娘每次都会用一种 冷淡又无奈的口气说:你又来了!这次又是那个单位邀请?照惯例她 会抽空赴约,然后吃完饭后买单,十足上海女人的大气,她秉持的理 由也很潇洒:我不想欠男人,何况是台湾男人。  她的家乡来自沈阳,改革开放后举家迁至上海,长相非常标致,举 止非常潇洒,貌似90年代的大陆歌手艾敬,大学时专攻外文,她说家 世背景称不上显赫,但足以支持她出国攻读学位,利用固定寒暑周游 列国。他打扮和品味,典型国际风尚,心情好说普通话,心情不好就 说英文,总说上海和香港比台北时尚。  十年前,我参与一个香港的交流活动,第一眼看到她那锐利的眼神 ,似乎暗示:别来惹本姑娘。但相处后发现,她孤傲,让人难以亲近 ;但她漂亮也心善,让人难以忘怀。那是一个开放却说不上热络的时 代,学子受两岸政治环境的影响,依旧有难解的心结,政治禁忌话题 不可聊。当台湾和香港同学每晚都不知道跑去哪玩的时候,大陆的带 团老师则会召集大陆同学开个行前会,提醒大陆同学参访活动的注意 事项,同时交代她们此行所兼具的“任务”。  那种氛围之下,她自然是不理我,我为了吸引她的注意,也只好献 出殷勤和厚脸皮的一面,我每天都将早餐和宵夜准备好交给她室友, 透过她室友的好言相劝,让他知道台湾男生也有可爱的一面。  每当我在她面前说起冷笑话,她会冷不防地回我一句:“我觉得吴 宗宪说得都比你好,你还是回头照顾一下台湾女生,台湾女生都被你 们男生晾在一旁了。”  交流参访从一开始的生疏,到活动进行到中后半段的热络,参访团 成员的心防逐渐卸下,大陆和海外的学子的友情终于可以建立,相约 日后交流的基础,她最后还是留下一道门槛说:“你来上海可以找我 ,但这也是为了在两岸交流的基础上。”她这番客套话,反而变成我 每次去上海都会约她的理由,上海姑娘也可爱在这点,面子说什么还 是重要,我总是会消遣地说:“好歹妳也是我第一个认识的上海女生 。”  现在,她不仅拿到了国外学位,也在外资企业身居要职,从招待豫 园小吃到浦东的高级餐厅,消费和品味逐渐提升,变成有产阶级的上 海小资女,有时抱怨在大陆上缴的税金重,但熟女和剩女的话题则是 禁忌,每次见面不免损我几句:都毕业几年了,还一副大学生装扮, 偶尔说起身边也不乏职等高和学历高的男人环绕,就算要相亲也是很 抢手,但为何小姑独处?终归一句,品味高了,眼光自然高,单身那 么多年,一个上海女人的职涯、生活、旅行,其实也习惯了,习惯了 爱自己。我说她的现况,让我想起张爱玲,她又一副不以为然地说: “台湾男人都听蔡依林,懂什么张爱玲?”  聊着、聊着她抽起了一根菸,我问她何时学会抽菸?她说已经会抽 很久了,只是很少在众人面前抽。女人会在男人面前点菸,有着心理 学上的含意,我暗自在想:我到底又筑起妳的心防,还是卸下妳的心 防了?寒夜却热闹的上海新天地旁,我问她大概何时结婚?她立刻扳 起脸孔回道:“关你什么事?两岸统一啦?台湾男生还管起上海姑娘 来!”
  《台湾人看大陆》处处是惊奇
   | 陈仪姗/台北市  第一次坐飞机离开台湾前往的地方就是上海。到了上海,正好赶上 世博会热潮,入住到浦东新开幕的饭店。到处都是做好的新建设,新 铺的大马路。之前听说上海是个进步的城市,现在自己果然也站在这 了。  知道大陆很大,但是没体验过还真不知道有多大。想说台北捷运很 方便上海地铁也是一样吧?向饭店服务员问到最近的地铁站在哪,没 想到“很近,大概5分钟”的距离,我们走了快半小时才到。  到了地铁站也真够让人傻眼的了,人山人海,这在台湾只有跨年晚 会散场才有的景象吧。  “这不是机场才会有的安检吗?”大家都在排队通过X光机,我们 只好自我安慰这是世博会才有的规格,我们来的时间刚刚好。  在豫园附近的巷子里,我们赶紧找了个摊位吃东西。同行的朋友拿 出了环保筷招来店家奇妙的目光。环保筷在台湾推行很多年,可是上 海店家的服务员却藏不住眼中的讶异,随即转成一副随便你们的态度 。要看就给妳们看吧,赶紧填饱肚子才最重要。  突然,“啪!”一声吓了我们一跳。摊位楼上的邻居竟然抛了一包 垃圾下来。我们赶紧拉了拉椅子往前坐,原来处处都是危机呀。不过 当地人都见怪不怪。只有我们一脸傻样。  接着逛完商区就要搭的士回饭店,我们一行人分成两台车出发。第 一台车跟第二台车到达饭店的时间,整整差了半个小时。旅游书上都 有写,要跟司机据理力争。等到第二台车的朋友下车,一帮人赶紧过 去帮腔。所有人挤到计程车边想要听听司机有什么解释。司机一副“ 我是浦西的司机我不懂浦东的路”,赶紧塞给我朋友收据就走了。话 说要是换作是台湾的小黄司机,难道也有分淡水河以北,跟淡水河以 南的吗?  朋友们就这样多了半小时的浦东游,草草结束了一天莫名奇妙的行 程。
  《台湾人看大陆》让人惊艳的北京爱情故事
   | Hippo/台北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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