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放抬东西把腰闪了怎么办闪到了被不一会儿就感觉有一股气不通晚上回来就用力拍的第二天早上感觉是乳房边缘痛而不是背痛

douban.com, all rights reserved 北京豆网科技有限公司【转】法医相册-一名法医的诡异经历 | 谋杀 现场 法医小组 | 果壳网 科技有意思
1069361人加入此小组
我叫陈欠,是一名法医,不,从今天开始,我就不在是了。有朋友问起我原因,那又是另外一个故事了,也许我会说给大家听,也许我会让它成为一个永远的秘密。 做这行真的很累,压力也很大,除了24小时待命外,来自家庭和朋友的压力更大,我至今单身,因为姑娘们一听说我和死人天天打交道就唯恐避我而不及。 突然的清闲了下来,再也没有随时随地催促的电话,我终于有时间能好好的享受一下平常人的生活。 我家里收着一本发黄的相册,看样式应该是7 80年代的了,具体是什么时候流传下来的我也不知道,因为这是我的师傅——也就是局里上一任的法医死前留给我的。我第一次打开的时候其实还是很吃惊的,因为里面收藏的照片都是我们在工作中拍下的照片。其实这是违反规定的,这些东西作为公安系统内部的资料是不允许私人保存下来的,可是师傅对我说:“有些东西,也许平常人永远都不知道,这里每张照片背后都有一个故事,希望你能也将自己的故事保存下来。” 第一张照片 父亲 打开相册,随意的翻了翻,后面的十几页都是我后来用了点关系偷偷保存下来的,忽然,一张映入我的眼帘,那是一个男人的照片,这个男人的脸上写满了沧桑和朴素,还有一种宁静,一种只属于死人的宁静。他就这么的躺在地上,脸上,胳膊上充满了尸斑,身下是一大滩的血迹。 好吧,就先说说他的故事吧。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这是去年夏天时候的一宗案子,7月的天气总是让人和温度一养的暴躁,做我们这行的,其实很讨厌这样的天气,因为经常会遇到一些凶杀案抛尸之类的,每次到了现场那股臭味真的让人无法忍受。 其实我一直都觉的很奇怪,因为人死了也不过就是一滩肉,死猫死狗什么的在上学的时候我不知道解剖过了多少只,学校后面的垃圾房里一到夏天也就经常传出阵阵恶臭,大家都觉的受不了,可是我却不以为然,还经常在垃圾箱里翻一些别人解剖完的东西来研究。但是腐烂的死人的味道却完全不同,真的很臭,臭的连我也无法忍受,我问过师傅,师傅曾对我说:“我们验尸的人都是横死,有人说,这股味道不光是腐烂的味道,而包含了死者浓浓的怨气。”就在这样七月的一天晚上,我刚刚洗完澡,就接到了大队长的电话,西菜市口边上的一个工地上发现3具男尸,我很无奈的套上了白大衣,开着车赶到了现场。 赶到现场的时候,尸体已经盖上了白布,我走到尸体边,掀开一具尸体的白布,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对身后的大队长说:“颈部有淤青,应该是被人掐住窒息而死的。”我继续观察了一下四周,却皱起了眉头,问:“这地上大滩的血迹是哪里来的?这三人身上并无外伤。”大队长似乎早就料到我会这么问,淡淡的说:“我已经问过周围的群众了,有人这三人死前手持刀具在与一人斗殴,这血应该是那人留下的,而且凶手也应该就是那个人。”“哦?”我挑了挑眉头,说:“那么那个人的尸体呢?”大队长显然没有想到我会这么问,不由的一愣。我接着说:“血迹一直从那边100米处蔓延到这里,而且呈片状而不是滴溅状,一般人失血2500毫升左右就会死,1500毫升就会休克,照这个情况看那个人失血至少在2000毫升以上,我不觉的这样的一个人还能活着跑离现场。”说完,我随着几具尸体上了救护车,留下了站在原地思索的队长。 第二天早上,我刚到单位,就接到了队长的电话,他显然是一夜未睡,略显嘶哑的对我说:“死者的身份都查出来了,是西菜市那带几个混混,平时经常抢劫附近工地的农民工,至于昨晚与他们斗殴的人我也查到了,姓万,就在附近的一家工地做工,他的工友反应他昨晚就没有回来了。我马上准备去姓万的老家看看,你和我一起去吧。”我笑了笑,说:“那我来开车。” 半个小时后,我和队长就踏上了去前往岭山村的路途。队长很疲惫的靠在座位上,抽着烟对我说:“这个人平时的口碑很不错,就是家里很穷,听说在外面打工已经十年了,十年都没有回过一次家,只是为了节省路费和挣节假期间的加班工资。对了,他家有个女儿,如果他真是凶手,那么他一定会回家看看他的女儿的。”我笑了笑,什么都没有说。 岭山村,我知道的,很穷,真的很穷,在省里是出了名的穷村,据说那里很多男人为了能娶上老婆,都跑到城里来卖肾卖眼角膜,这还是我从去年破获的一起倒卖人体器官的案件里听说的,从此,这个村就一下子闻名了整个徽州。在一条破土路上七拐八拐了一个小时,我们终于到了目的地——岭山村。我们在当地派出所的带领下来到了万磊家,对了,那个姓万的民工全名叫万磊。 这个男人的家真的很穷,穷的连看门狗都瘦的皮包骨头,家里的一个女人看到我们的到来,显的很吃惊,因为这个穷地方一年到头也看不到几个外人来。我们在厅堂里坐了下来,看的出,一向铁面无私的队长挺同情这个家庭的,他并没有和那女人说出真相,而是说我们是他男人打工的老板,过来给他送工钱的。女人很敦朴的笑了一下,说:“你们找老万,他是回来了呢,孩他爸走了10年终于回来了呢,娃可高兴了,他爸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一回来就给娃买了好些书啊,笔啊的,昨儿个还把娃带走了,说是进城去玩了。” 我和队长对望了一下,从这个男人做的事来看倒不觉的他有什么异常,但是事实是需要我们用眼睛去看的。女人很热情,非要留我们吃饭,我对女人说:“大嫂,谢谢你了,等大哥回来我们再来吧。”再三的推脱,我们终于离开了万磊家。 “看来今晚要在镇上住了呢。”队长望着越来越远的土屋,说。我并没有回答他,而是突然问了一句:“如果那个男人真的是凶手,应该至少会判十年吧。你不觉得为了三个人渣而对这样一个人,法律不是很不公平么?”队长笑了笑,说:“你我既然做了这一行,就不能再以普通人的想法来看了。”就这样等了2天,第三天早上,村里派出所终于传来了消息,万磊回来了!我们立刻驱车赶到了岭山村,一下车,我们就看到了他——万磊,正抱着他12岁的女儿坐在院子里,地上放了很多女孩子用的小装饰品。
呃~~~评论不能超过两千字的规定是谁发明的!!!!!发着发着就提示字数超了,还得一行行删!!!!!
建议发笑点低。这都是没见过法医工作的写出来的。来自
呃~~~果壳不给了的表示,咋不能一下贴完呢~~~~
他看到我们的到来,很平静的站了起来,低下头对女儿说:“妞妞,去屋里看喜羊羊吧,爸爸和叔叔说点事。”她的女儿听话的进了屋子,万磊却并没有让我们进去,而是走出了院子,来到我们车前,对我们憨憨的一笑,说:“来了啊,其实我一直在等你们。我知道你们来的目的,没错,那几个人是我杀的。”队长递了根烟给他,他摇了摇头,接着说:“我为了我的女儿,在她两岁的时候就离开了家,四处打工,就是为了以后她能走出这个穷山沟,过上城里人的生活。十年了,我没有尽到一点点做父亲的责任,我只知道不停的挣钱。我没有文化,干的都是最累最重的活,我挣的每一分钱都是自己的血汗。那三个狗东西,已经抢了我好几次了,每次他们从我这也只能抢到块八毛钱,我也就忍了,可是就在那天下午,我准备把我这些年所有的积蓄都电汇回家里,好让女儿能去镇里上学,谁知道竟然被他们给盯上了!”说到这里,万磊那原本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了一丝凶光。“他们拿着刀逼我把钱交出来,我不干,他们就砍我,我最后被逼的没有办法了,就死死的掐住他们其中的一个人的脖子。其他两个人都慌了,不停的拿刀捅我,我仿佛都感觉不到疼痛了,我只知道,如果不结果他们,那么我就什么都没了,最后,他们三个人就这么死了,我不觉得冤,起码这三天,我为我女儿做到父亲的责任。”说完,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喃喃的说:“我只希望,他能嫁个好人家。” 队长听完了他的话,正准备掏出手铐,忽然,只见万磊一下子瘫在了地上,眼睛里失去了生气,他的身下流出了大量的血——不,是红色的水!本来好好的万磊,脸上,身上迅速了出现了大量的青色斑点——尸斑!一股恶臭从他的身上弥漫出来,这哪里还是刚才的那个万磊?这明明就是一具已经死了三天以上高度腐烂的尸体! 合上相册,我静静的回想起他说的每一句话,事后的验尸报告显示他的确已经死了三天之久,虽然队长做了点手脚掩盖了这一切,毕竟一个穷的掉渣的小村子也不会有人来调查,可是我却把最后现场拍到的照片偷偷的保存了下来,我觉的,这应该就是师傅要我真正保存下来的东西吧!
第一张照片 父亲——完第二张照片 师傅
第二张照片 师傅 这应该是我放进相册的第一张照片吧,相片上拍的是我最尊敬的人——我的师傅 老黄。 师傅姓黄名军,这个名字让他在文化大革命的那个年代吃了不少的苦,可是无需置疑的,他是省内这行的一把好手,以至于都过了退休年龄,局里还把他反聘回来,虽然现在他有意把我培养成他的接班人,可是照目前这个情况看,我还无法独挑大梁。 师傅只有过一次婚姻,没有留下后代,听说她妻子是个有点通灵的人,据说他每次夜里看完现场回到家他妻子总能看到他身后跟个人回来,每次不同,时间一长,女人就受不了了,师傅也是个明白人,就把自己的家产都给了她,而是一个人至今窝在局里的单身宿舍里。师傅的这张照片是我亲手拍的,师傅虽然脸色惨白,没有一点血色,但是却很安详,就是这份安详,让我觉的深深的内疚。 那是我刚跟师傅的时候,师傅对我很好,也许是没有子嗣的原因,师傅就帮我当儿子一样的对待,每次遇到血腥的现场他怎是会细心的给我准备好话梅,第一手的处理也是他亲自动手。这天,某个小区发生了一起凶杀案,凶手入室抢劫杀人灭口,死者是个四十多岁的有钱人,死的很惨,凶手似乎怕他没死,用棒球棍活活把主人的脑袋砸了个碎。我虽然已经慢慢习惯,可是遇到这种场合还是无法忍受,于是我帮师傅准备好了东西就到一边去吐了,师傅仔细的检查了尸体,然后对我说:“基本搞定了,我再采集点毛发,你拍照吧。”于是我拿起相机拍起了现场。 以前在学校的时候只能玩玩卡片机,现在手上拿着个这么牛的家伙自然一时间有点美滋滋的,我仔细的拍完了尸体,看着师傅在仔细的收集着地上的毛发,我忽然产生了一个想法:我似乎还没有和师傅照过相呢,不如我给师傅拍一张吧。想到这里,我鬼使神差般的拿起了相机对着师傅。咔嚓,一阵白光闪过。我顿时慌了,我没有开闪光灯啊?师傅显然发现了,他楞了一下,看向了我,我顿时涨红了脸,支支吾吾的说:“师傅,我不是有意偷拍您的。”师傅似乎想说什么,好像又想起了什么,欲言又止,慈祥的笑了笑,说:“没关系,拍丑了我可找你负责哦。” 我呼了一口气,有些调皮的说:“我的技术您可放心了。”师傅没再说什么,收拾了一下手中的东西,示意我该走了。我拿起收集的东西,跟着警车回到了局里后来的几天,我总觉的师傅有心事,因为他老人家经常会莫名的发呆,这可完全不是我印象里那个充满着睿智的老人。师傅有时候会望着我,轻轻的叹气,这不由让我觉得,师傅并没有原谅我那次偷拍他的事情。 这天晚上,我刚刚下班,忽然,师傅来了,他静静的看着说,说:“小陈啊,晚上没事的话,来师傅这坐坐吧。”我答应了,跟着师傅来到了他的那间有些破旧的小屋。屋子里虽然很旧,可是却是井井有条的,无一不透露着这个老人自身的那种清傲。 师傅拿了个椅子让我坐下,望着我,说:“小陈啊,你跟了我有1年多了吧。”“恩。”我答应着。师傅从床头拿出了一本有些发黄的相册,递给了我,说:“你看看这个。”我打开一看,顿时吃惊的张大了嘴,问:“师傅,这。。。”“这是我收集的照片。”师傅显得很平静。我仔细的翻看起了这些照片,这些对于一个天天对着凶案现场的人来说并不算什么。我好奇的问:“师傅,你收集这些事为了什么呢?”师傅显得很忧郁,说:“我只是想把这些故事留下来。”“故事?”“你会明白的,其实,这些照片后面,有很多鲜为人知的故事,也许这些故事普通人永远也不可能相信,但是我经历过了,所以我觉的我必须要记录下来。”师傅说。 “这个就交给你了。”师傅似乎不想过多的说些什么,把相册交给我后,就和我聊起了工作上的事情。那晚,我回去的很晚,可是离开时,我似乎能感觉到师傅对我好像还有些什么话要说,那是一种不舍。 陈欠,你的照片冲洗好了,过来拿吧。”放下证物科的电话,我来到了局里的暗房,我一边整理着照片,一边把照片放入相关的案件袋中。忽然,我呆住了,因为我看到了我给师傅拍的那张照片,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可能是曝光过度了,师傅的那张照片,背景是一片雪白,照片上只有师傅的脸,可是,这脸。。师傅就和死人一样!脸色惨白,没有一丝血色,无神的眼睛 盯着前方,这,让我想起了一个东西——遗照!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回到家里的,我只知道我脑袋里乱糟糟的,偏偏这时,电话响了起来,是队长的:“小陈,西环出事了,又是一宗抢劫杀人案,黄老已经去了,你快来局里,跟我一起去。”显然,现在的我没办法静下心去干任何事情,我只好说我身体不适,和队长请了假。 这一晚,我都呆呆的看着那张照片,不知什么时候,我就这么昏昏的睡去了。清早,我来到局里,遇到了队长,队长似乎有些不对劲,血红的眼睛倒不像是熬夜,而是像哭过一般,队长看到我,叹了口气,说:“你师傅。。他。。昨晚被那个凶手。。我真没想到他有枪。”轰!仿佛一个炸雷在我耳边响起,我呆了,我抓到队长的衣领,大声的喊着:“我师傅他怎么了?他一个法医,你还能让他上前线?”队长嘴唇动了动,没有说什么。我放开他,一路狂奔来到局里的停尸房。 推开门,我呆了,师傅就那么静静的躺在那里,很安详,面色惨白,没有一点血色,眼神呆滞的望着前方。那张照片!这和那张照片一模一样!我再也无法承受,昏了过去。 时间总能带走一切的,师傅走了,现场的事情就全压在了我的身上,不去也不行。就这么忙碌了一个星期后,我收到了一封信,一封师傅的信,日期是师傅去世前的那天,师傅在信里写到:“小陈啊,其实我一直想和你说一件事,干我们这行的,有个最大的忌讳,就是拍死人的相机千万不能拍活人,这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流传下来的说法,师傅也不是个迷信的人,开始我也没怪你,毕竟你年少气盛,很多东西都不懂。其实那张照片我看到了,你去拿照片之前我已经拿出来看了,看到自己的照片,我就知道我的日子不多了,我不怪你,只希望你能好好的干下去,算是继承了我的衣钵吧,记住,以后千万不要再拿那个相机给别人拍照了。” 第二张照片 师傅——完
呃~~~有喜欢的没???有的话咱继续贴
肿摸木有了?
太好了,终于有人冒头了,继续开播~~
呃~~~这个还在连载的,咱尽量保证跟原帖进度一致
第三张照片 裸体女尸 这张照片上的女人很美,无论从身材还是样貌来说都是一流的,只是由于失血过多,她的肤色看起来白的有些瘆人。 这大概是师傅去世以后我第一个独立接手的案件,其实当我到现场的时候,我第一次觉的原来当个法医还有个这么好的地方,就是我可以在你最近的距离欣赏你的一切而你却再也不会表示反对了。 这个女人光着身子躺在床上,床头有着很多空了的安眠药瓶,自古都说红颜薄命,似乎每个漂亮女人的生活都会充满了或多或少的悲剧。她是自杀的,手腕上一道深深的伤痕,身下的床单已经被鲜血染红了,我仔细的看看了伤口,很深,很用力,看来这个女人似乎对活下去已经没有任何的眷恋了。 “我要拍照取证了,付队,让大家都出去吧。”我对大队长说。一直没有和大家说,其实队长姓付,其实他是很讨厌人家把他的姓后面加个队这样称呼他的,其中理由我想不用说大家也能知道。当房间只剩下我和她的时候,我才开始用一种品味的眼光来打量她。其实这对逝去的人是很不尊重的,可能是那时候的我还没办法对这样一个美女产生免疫吧。 女人的表情很安静,没有任何的痛苦,就好像睡着了一样,而此时的我就像一个望着熟睡女友的男人。她的眼角似乎有泪痕,乳房上,胳膊上的淤青也似乎给了我一个最好的解释。我微微的叹了口气,轻轻的按下了快门,我希望拍出的她和生前一样的美丽。 第二天的工作给了一个让我略显吃惊的结果,这个女人有着身孕,才刚刚两个月,而从她家搜出的一张就诊单证明了这个女人对自己有身孕的事情是完全知情的。一个即将当母亲的女人却选择在这个时候了解自己的生命,我想这个事情的起因应该是就是那个男人吧。但是这已经不属于我的工作范畴内了,这世上,又有多少女人为了感情而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呢。 下班后,我没有回家,而是来到了酒吧,简单的点了几瓶啤酒开始了自我的发泄,自从我开始干这行,就经常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付队和我说过,他当年刚干刑警的时候第一次接触的是一桩灭门惨案,他说当时他只觉的一股热血直往上冲,看到死者的亲人哭的撕心裂肺的,他就有一种嫉恶如仇的感觉,就想亲手抓到凶手,结果他就和着了魔一样不分昼夜的工作,最后终于跨域三省,将凶手绳之以法。我问他,现在呢?他笑着说,年少轻狂。 我喝着酒,看着酒吧里形形色色的男女们嬉笑怒骂,我不由摇了摇头,现在对你风度翩翩的君子,也许一夜过后,就变成了人渣。 喝的有些晕了,我没有开车,而是步行回到了家,走在长长的过道里,头上的感应灯似乎失去了往日的灵敏,走着走着,我似乎感觉到背后有人在跟着我,干我们这行的,第六感通常还是很强的。我回头一看,空荡荡的走廊里只有我和我那略显孤单的影子,我自嘲了一下,打开房门,回到了家中。这一夜,我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那个女人在梦里笑着看着我,很温柔,她的怀里抱着一个孩子,我看不清孩子的面目,只听见他对着我喊了一声:“爸爸。” 我一下从梦中惊醒了,看了看时间,7点了,该上班了。我来到局里,就看到付队坐在我的办公室里,我就知道,又出事了。果然,付队看到我来,掐灭了手中的烟头,对我说:“昨晚有两个年轻女子被强暴,现在人在医院,和我去看看。”我甩给他一袋面包,说了声:“走。” 到了医院,我直接找到了主治医生,医生出我意料的是个男人,四十多岁,他拿出了病人的病例递给我,说:“据那两个女孩说,她们二人都是在回家的路上突然昏倒,然后醒来的时候发现下身剧痛,有大量的血流出,我们已经做了检查,阴道内有因过度撑裂而造成的机械损伤。”我翻了翻病例,问:“你们没发现有分泌物么。”医生摇摇头,说:“奇怪的就是这点,我们没有发现任何男人的分泌物或是润滑剂成分。”带着从医院拿到的病例,我和付队回到了局里,付队接了个电话,对我说:“查到点奇怪的东西,这两个女人虽然互不相识,但是她们却和昨天那个自杀的女人都认识。”“哦?”我眉毛跳动了一下,说:“这倒是有点巧合啊。”付队忽然很神秘的笑了笑,说:“你认为只是巧合么?”回到办公室,我拿出了医院拍的照片,说的隐晦点,就是两名受害者的下体照吧,由于在医院处理后第二天才报的警,所以很多痕迹我只能通过医院的诊断报告来观察了,两名受害者很奇怪的都是下体遭到侵犯,但是并没有性行为的痕迹,难道是个变态干的?那么犯罪者又是往里面塞了什么东西呢?好吧,这些推理就交给付队去做吧,我写好了报告,发给了刑侦科。 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一个星期,不知道为什么,我始终对那个女子自杀的案子一直挂记着。这天下班,我打通了付队的电话:“大队长,7点上岛咖啡见,请你喝杯茶。” 等我赶到上岛咖啡的时候,大队长已经坐在那里了,桌前放着一杯冒着热气的普洱,我一向不习惯于喝红茶,于是叫了一杯龙井。付队颇有意味的看着我,说:“是想问那个自杀女人的案子么。”我轻轻的点了点头。付队嗯了一下,说:“查清楚了,是自杀,一个有钱的公子哥玩弄了她,把她的肚子弄大了,就抛弃了她,甚至还用他们的亲热照威胁她要把孩子做掉,那个女人绝望了,就自杀了,很平常的一桩为情自杀的案件。”“那么那两宗强暴案呢?”我接着问到。“尸体在第三天就火化下土了。”付队突然答非所问的来了这么一句。我有点吃惊,说:“这么快?还没过头七呢?” 付队突然又莫名的问了我一个问题:“你知道找替身吗?”“你说的是。。。鬼?”我有些寒意。付队平静的说:“我从小在农村长大,进了警队干了二十年了,有些奇怪的事情,我听过,也经历过,那两个出事的女人是被鬼找替身了。”我有些迟疑的问:“你是说。。自杀的那个女人。。她?”“不。”付队忽然目光凌厉,“是她肚子里的孩子。” 我大吃一惊:“这?怎么可能,才两个月大的胎儿,只是个胚胎,最具人形,头占整个胎体一半,只能分辨出眼、耳、口、鼻、四肢的雏形。他会有意识?”付队接着说:“佛家说,任何一个生命一旦形成,就有了他的意识和存在的意义,那个胎儿死的很冤,所以想找替身。”“那他想干什么?那两个女人也不是孕妇。”我问。 “你知道找替身的真正意思么?所谓的找替身,并不是电影故事中说的需要让一个人按自己的方式死一次,而是希望能得到解脱,就比如一个女人含恨上吊而死,她会附在别人身上,不停的去上吊自杀,这并不是因为想要再死一次,而是希望能遇到一个救她的人,从而得到解脱。”付队似乎很了解这些,说道。 “你的意思是他找那两个女人是想。。。”我正准备问,付队却站起了身,向店外走去,一边走一边说:“作孽啊,孩子是无辜的,那些打胎的人和杀人凶手又有什么不同呢?小陈,单可是你埋,我可没带钱啊。” 刚走几步,付队似乎想起了什么,回过头来,对我说:“对了,有件事要提醒你一下,以后看尸体的时候,千万不要再带任何感情色彩了,否则迟早有一天你会倒霉的。”说完,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转身走出了屋子。第三张照片完~~
关于第三张照片的一点解释:找替身 不是找替死鬼 作者的意思是那个婴儿只是想能再回到妈妈肚子里 十月怀胎来到这个世界 所以他找了死者的两个朋友 想钻回去。。可是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就和上吊死的鬼找替身一样 周而复始的做同一件事 但是却毫无意义 除非替身在上吊的时候遇到一个救下他的人 这样这个鬼才算了结了心中的“障” 才可以转世投胎
呃~~~今天先贴到这,明晚继续播
谢谢楼主转播,记得以前看过一部《我是法医》,也很好看,而且有的部分很感人。
其实没这么玄乎的= =
呵呵,当故事看看也不错啦
本来以为是CSI,看了半天才知道是在讲鬼故事
好看好看~谢谢楼主~~静待更新~~~
呵呵,没想到有这么多人围观~~~~其实生活中有许许多多解释不清的事,无聊时拿出来互相交流交流,使内心放松,也不失为一件乐事:)好了,闲话少说,现在开播~~~~~第四张照片 十三人仪式这组照片足足占满了相册的一页,照片上是一群人,社会上各式各样的人,有老人,有年轻人,有男人,有女人,他们围成了一个奇怪的圆圈,圆圈的中间,躺着一个年轻人,年轻人的身下,是一大片有些发黑的血迹。我跟着付队,来到了位于市郊区的的一间民房,这里很偏僻,人流量很小,据报案者称是闻到浓烈的血腥味从屋里传出,敲门又无人应答,这才打电话报警的。果然,还没走进屋子,我就闻到了一股刺鼻的血腥味。 一进屋子,眼前的场面不由让我也大吃一惊,整个屋子的地上都是血,大约十来个人围成一个圈子,互相依靠着,而血,就是从他们的手腕处流出的。“努,给你。”付队递过来一副鞋套,我皱了皱眉头,带上鞋套,走进了客厅。 屋子里很简陋,没有什么电器和生活用具,看来这些人来这并不是为了常住的,我凑近一个40多岁的中年人的尸体,观察了一下,周围的地面没有脚印和挣扎的痕迹,死者身上衣物也很整齐,双手手腕动脉全部被割开,而且死者似乎想的很周到,因为人一般死后半小时左右血液循环便会停止,但是死者在手腕处贴上了我们冬天用的发热贴,这显然是为了防止血液凝固堵住伤口。 我站起身,摇摇头,看来没什么悬念了,这些人应该都是自杀。集体自杀?这似乎只在facebook上的自杀小组看到过,我倒不相信这些国内的大叔大妈们会有这样兴趣。这时,一个年轻人引起了我的注意,就是被这些人围在中间的人,这个年轻人似乎与其他人不一样,他手腕上并没有伤口,显然他的死因不是因为失血过多而死,我简单的看了看,外表都没有明显的伤口,看来要回去解剖了才知道了。于是我拿出相机,给现场拍了照片,然后走出客厅,对付队说:“可以了,你们进去搬人吧。我和付队来到屋外,点上一根香烟,我说:“好久没有遇到这样的案子了吧。”付队点了点头,说:“恩,就算都是自杀,这件事的社会舆论压力也会很大的,我已经做好了被批的准备了。”我淡淡一笑,问:“不知大队长打算从哪方面下手呢?”付队扔掉了手中的香烟,站起身,笑了笑说:“似乎上次遇到这样的案件,还是那年法车仑功的时候了呢。”“哦?难道你认为?”我有些惊诧,问。付队还是保持着那个笑容,说:“要查了才知道。” 下了班,回到家里,我痛痛快快的洗了个热水澡,经历多了这样的场面,似乎身上总是会有一股淡淡的血味。洗澡,成了我工作以后最大的爱好。洗完澡,我泡上一杯浓茶,坐在了电脑前,刚打开邮箱,就发现了付队发给我的一封邮件,我看了下时间,就是十分钟前。这家伙有什么事情?神神秘秘的,还用发邮件么,明天直接和我说不就行了。 我打开邮件,只见付队写了一句话:这是晚上从一名死者家的电脑里找到的东西,我想你一向对这些东西有些兴趣,就私自传了一份给你。哦?我眉毛一挑,打开了邮件的附件。 这是一个PPT文档,里面是死者收集的一些资料,打开第一页,标题就吸引了我的注意,上面写着:以生命作为代价,没有什么是不能实现的——撒旦崇拜教。这倒有意思了,看来付队的猜测似乎对了。我浏览了一下PPT,里面是撒旦崇拜教的介绍和以前组织过的一些邪恶活动的新闻照片。我沉思了一下,打开了网页开始搜索。网上的资料不多,只能知道这是个崇拜死亡和其偶像——魔鬼撒旦的邪教。而且这个教似乎以活人祭祀为教义。PPT的最后一页,我看到了这样一段话:十三人仪式——十三个人,他们都有愿意以生命来完成的愿望,十三个人围成一个圈,放尽体内的鲜血,从而召唤魔鬼撒旦的使者,他会帮所有用鲜血祭祀的人完成心愿。 看完资料,我不由的苦笑了一下,都21世纪了,还有相信这些事情的人?什么东西能比生命更宝贵呢,把生命交给都不知道存不存在的魔鬼来换取自己的愿望?我倒宁愿自己去努力实现愿望了。看来这次付队对新闻媒体可要头疼了,邪教这种敏感词现在可是禁止出现在公众视线的,估计最后高层还是会以传销的头衔来掩盖吧。 第二天早上,我来到局里,准备开始着手对尸体进行解剖,没想到的是有具尸体插队了。这是昨晚的一起高空坠楼案,死者是个不大不小的本市富翁,让我奇怪的事付队竟然很重视这件事,特意跑来找我。 我盯着他的眼睛,似乎想看透这个一直让我无法看透的男人,付队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倒是先开口了:“昨晚我发给你的资料都看过了吧。”我点点头,付队似乎很满意,说出了一个让我有些吃惊的事情:“那十三个人的身份,我都查清了,而其中有个人和现在这个坠楼的死者是仇人,还是那种不死不休的仇人。”我心里咯噔一下,心中似乎有了种不详的预感。付队接着说:“割腕的个人如果自杀的话,相信有很大原因是因为这个人,这个人通过一些不正当的手段挤垮了他的产业,害的他妻子跳楼自杀,女儿离家出走,而你也知道,商场上的一些事背后总是和官场有联系,他告到法院也没有成功。” 我有些迟疑,说:“那么你的意思是,那个人以那种仪式自杀的心愿就是报复这个人?”付队笑了笑,说:“我可没这么说,我可是人民警察,标准的无神论者。”付队走后,我开始了工作,我打开了编号是1的尸体袋,死者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姑娘,我望着她的尸体,不由的有些惋惜,一个如花般的年龄,有什么事情值得你用生命去换呢?忽然,我想起了那个年轻人,那个没有外伤的年轻人,于是我开始寻找那个年轻人的尸体。1,2,3。。。13.。奇怪了?怎么没有那个年轻人的尸体?我翻开值班人员的记录,上面显示昨天早上入库13具尸体,今天凌晨一具——这个应该是那个跳楼的人的,并没有显示有尸体被调走。 我打通了昨天负责处理现场的警员电话,询问了关于那个男子的事情,只听见电话那边的人很莫名的说:“什么中间的人?现场一共就13具尸体,围成一个圈,中间就一大滩鲜血,什么年轻人也没有啊!”顿时,一股寒意从我脚底升起,我连忙跑回办公室,调出了昨天拍的照片。 “啪”的一声,送到嘴边的茶杯掉在了地上,照片上清清楚楚的显示了当时的情况:13个人,围成一个圈,圈中间是一大滩的鲜血,一个人也没有。于是我放大了照片中间,那一滩鲜血上,似乎隐隐约约的呈现一个人的形状! 合上相册,我又洗了个澡,似乎想摆脱那个毒蛇一般缠绕在我脑海中的念头。难道那天我见到的,就是传说中魔鬼的使者?他真的来帮这些用生命来换取愿望的人来实现愿望了? 呵呵,如果哪一天我有个愿望愿意用生命来实现的话,我也许也该尝试一下这个方式呢,唔。。似乎要十三个人呢,那么各位看官们,你们有没有什么愿意用生命来实现的愿望呢?第四张照片 十三人仪式 完
第五张照片 天鹅湖 这是相册里唯一的一张风景照了吧,没有遍地的鲜血,没有令人作呕的肢体,画面上是一片宁静的湖水,岸边是一片人工沙滩,在夕阳的余辉下,沙滩上似乎充满了欢声笑语。 可是当地人都知道,这个湖有个另外的名字——阎王锅。这片人工湖大概是5年前开发新区而建立的吧,据说当时只是一个小水塘,后来经过挖深填埋后扩建成了一个大型的人工湖,为了吸引人气,ZF后来在这里建立起了一片人工沙滩,于是,一到晚上,这里便挤满了前来散步的人们。但是真正让它闻名省内的并不是因为这个,而是它在短短的三年内便夺去了70多条生命。 在这个有些令人燥热的傍晚,我跟着付队来到了天鹅湖边,溺水者的尸体已经打捞上来了,年纪不大,看模样应该是个大学生。四周围观的人很多,这让本来就闷热的空气更是充满了一股热浪,我带上手套,无奈的摇摇头,说:“中国人啊,怎么就这么喜欢看热闹呢?付队啊,这种溺水案有必要还特意把我叫来吗?检验科那几个小伙子随便拉一个来就行了呗。”付队笑了笑,似乎有些神秘的说:“叫你来是想让你看点东西,这个事有点意思,以前你师父看过,可是他也无法解释,现在也想听听你的高见。”哦?我开始检查死者的尸体,只见死者眼睑出血,嘴唇发绀,体表呈现明显的窒息死亡特征。我撇撇嘴,站起身对付队说:“这有什么奇怪的?典型的溺水窒息而死。”付队蹲了下来,说:“是么?你拍拍他的胸腔。”我用手按在死者的胸口,拍了几天,顿时,我就觉的有些不对劲了,因为从死者胸腔传出的声音很清脆,没有一点沉闷的感觉,这就说明死者的胸腔内并没有多少积水。 于是我仔细的检查了死者的口腔和鼻腔,发现了一个让我震惊的事实,那就是死者的口腔和鼻腔里丝毫没有一点进水的痕迹,这对于一个溺毙的人来说简直是不可能的。付队看到我的表情,却没有一丝惊诧,他说:“没错,和你想的一样,就算你回去解剖尸体也会发现,死者肺部一点进水都没有。”我似乎还想辩解什么,说:“从医学角度来说,并不一定所有溺水的人都会呛进水的。比如01年那起。。”“从我去年接手起,”付队打断了我的话,说:“21名死者,全部溺毙但是肺部没有一点进水。研究生同学,难道这都是巧合么?” 付队的一番话让我哑口无言,忽然,一个想法闪过我的脑海,我有些犹豫的对付队说:“照你这么说,那么造成死者死亡的原因应该是。。。”“嗯。”付队点着了一根烟,然后似乎发现我也需要,又甩给我一根,“在水下,死者被什么东西限制了呼吸,直白的来说吧,应该是有人在水下捂住了死者的口鼻。”平时的我一般干完我的本职工作就收拾家伙回家了,但是这次我却破天荒的坐到了笔录室了。沙发上坐着的是死者的同学,看他尚未干透的头发就知道他们二人是来天鹅湖游泳的,恐怕他没想到的是两个人下水,却只上来一个人吧。 男孩子似乎还没从惊恐中摆脱出来,只是不停的抽着烟,就这样过了半晌,他才有些颤抖着说:“我们两人从小都是在芜湖的江边长大的,水性很好,所以看到深水危险的牌子并没有在意,就越过了警戒线,想游到对岸去,谁知道本来好好的,忽然湖面上似乎起了风,只见一个不大不小的浪头翻起,打没了他的身影。我们从小就在江边游泳,什么大浪没见过,我真没想到这样一个小浪花竟然一下把他打的不见踪影。当时我就慌了,我潜下去,希望能把他拉上来,可是。。可是。。。”“可是什么?”付队忽然大声的问道。男孩眼里闪过一丝恐惧,说:“以我的肺活量,完全可以在水下呆个1分多钟,可是当时我一潜下去,就立刻觉得体内的氧气不够用了,于是只好浮了上来。”付队悄悄凑近我,说:“这个就是媒体一直报道说的穿堂风,说是湖的南北两岸都是高楼,这样就在湖中间形成了一个走廊地带,所以经常会起大风,使正在游泳的人猝不及防,从而呛水,造成溺水。”我“哦”了一声,付队接着说:“你是学医的,什么情况下会使人在水下突然觉得体内缺氧呢?”我思索了一下,说:“两种,一种是水压增大,一种是温度过低。不过这两种情况好像都不符合他说的情况啊,他潜水不过2,3米。” 这时,那个男孩突然说了一句话:“我,我看见他不是自己淹死的,而是被人按下去的!”听到这句话,我大吃一惊,这要是真的就是谋杀案了。付队却没有一点意外的表情,而是一边示意警员把男孩带出去,一边对男孩说:“小伙子,你太紧张了,签了字,回去好好休息吧。” 男孩走了,我却没有走,我在等付队给我一个答案,我似乎从没看过这老家伙慌乱过,仿佛一切事情都在他的掌握中一样。果然,付队看出我的意图,坐了下来,对我说:“这种说法我听到也不是一次了,可是现场当时不可能有其他人存在,这点我们都查过了。”我奇怪的问:“那他是出现幻觉了?”付队笑了笑,说:“你知道那天鹅湖以前是什么地方么,老百姓传说曾经是解放前遗留下来的一片乱葬岗,据我们调查,相关资料也只能查到80年代末,那里是一片荒地,中间是个不大不小的水塘,据说这个水塘有些邪门,一年到头塘水冰冷刺骨,而且没见过鱼之类的活物。后来天鹅湖动工,据说从塘下挖出一处古墓,可是后来又埋了回去,具体发生什么事我们也查不出来了,听说闹出了点奇怪的事情,死了不少工人,后来政府分别请了7 8家施工队,各自施工,将这个湖才挖了出来。” 我更加疑惑了:“为什么要请这么多家施工队分开施工呢?”“听说吧,当时的政府从九华山请了人回来看风水,最后决定将整个湖底挖成一个奇怪的阵型,以原来的那个水塘为中心。”“哦?莫非我们的政府也相信这个?要镇一镇某个东西?”付队笑了:“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据说在夏天最热的时候,湖中心的水仍然是冰冷刺骨哦,有兴趣的话,你可以去试试。” 后来,我特意去了一趟天鹅湖,拍下了这张照片,而且现在我听说政府鉴于连发事故,已经决定今年秋季将湖水放干重新改造,到时候要身处徽州的朋友,可以去看看湖底到底是个什么样子哦。第五张完~~
第六张照片 自杀森林 照片上是三个大约只有二十岁的学生吧,他们横躺在茂密的草丛中,身下原本碧绿的野草已经被他们的鲜血染成了红色,一把沾满血迹的水果刀被丢弃在身边,上面有些发黑的血迹显示它就是吞噬这三个少年生命的凶手。 徽州这个城市没有什么山川大河的,城郊的一处小土坡自很久以前就成为了大家春天踏青郊游的最好去处,并被冠以了“大蜀山”这个有些名不副实的头衔,山南侧的山脚下,有不少学校依山而建,对于这些年轻的大学生来说,附近的山林自然成为了大家游乐和约会的最好场地,可是也许谁也没有想到,今年的春天,这里却成为了一处死神的乐园。 春天的蚊虫一如这逐渐变暖的天气般活跃起来,我不得不扎进裤脚,跟着付队深一脚浅一脚的踩进了树林深处。在被那些不知名的植物再一次划破我的手臂后,我终于忍受不住了。“付队!”我大声的喊道,“山上到底什么情况?难道就没有好点的路上去了吗?我不得不佩服第一个发现现场的人,他是怎么想到钻到这鸟不拉屎的树林里来的?”付队仿佛没听见我的话,依然顺着前面同志留下的标志向山上走去,我无奈的摇摇头,只有跟了上去。终于,我们来到了现场,现场已经有我们的4个人在这里拉起了警戒线,并且在附近清理出了一片小小的空地。我走上前去,只见三个年轻人横躺在草丛中,腹部似乎受到重创,衣服也破烂不堪,流出的血已经浸透了周围的草地。 开始工作,我首先开始检查一个看起来年龄最小的死者,他的衣服上有着学校的校徽,看来应该是山脚下某所大学的学生,身上的春秋衫到处都是豁口,看来死者应该在这树林中有过快速的奔跑,所以出现这样的情况。死者的致命伤在腹部,衣服被锐器划开,不,应该是衣服连同腹部被一起划开,腹部有一处长约3公分的口子,深约一公分,伤口从右至左逐渐加深,似乎应该是被水果刀一类的东西割破腹部,导致失血过多死亡,身上除了一些擦伤和划痕,并无明显外伤,而且现场也没有发现大量折断的树枝和落叶,血迹也是集中在草丛中,周围没有发现滴溅状血点,这里应该就是第一案发现场,从死者的体表情况来看,大概的死亡时间应该不超过5个小时。“这是凶器。”付队递过来一个证物袋,里面放着一把沾满了血迹的水果刀。我又检查了另外两人的尸体,发现和第一个人情况基本一样,死因相同,时间也一致,但是奇怪的是每个人的眼睛都大大的瞪着,有人眼里充满了恐惧,有人眼里充满了绝望,似乎死前经受了很大的刺激。“先就这样吧。回去再详细化验吧。”我采集了相关资料,对付队说。付队似乎在思索什么,眉头紧皱,好像完全没有注意到我在说什么。我苦笑一下,拎着证物爬下了山。 我正准备开车离开,忽然传来一声:“等等。”我回头一看,是付队,我问:“付队,怎么了?我看你似乎很担忧什么呢。”付队想了想,问我:“照目前来看,你觉的他们的死是什么原因。”我掏出香烟,甩给付队一根,说:“应该是自杀吧,从伤口的浅深来看,不过这倒和日本传说中的剖腹自杀一样呢,这三个大学生怎么会有这么极端的想法?你还是到学校去调查一下吧。”付队深深的吸了一口烟,说:“我总觉得,这才是个开始。你先回去吧,我去学校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我答应了,驾车离开了山脚。 回到局里,化验报告果然不出我所料,水果刀上只有他们三人的指纹,看来这件案子是一起自杀案件,但是,三名大学生竟然用这种残热的方式自杀,这未免有些太奇怪。我隐约预感到付队会给我带回来一些有意思的信息,于是我拨通了付队的电话:“付队,学校那边情况如何啊?怎么样,重回校园看到那么多年轻的美女们是不是一下子觉得自己年轻了二十岁啊。”付队显然没有与我开玩笑的心情,他慢慢的说:“那三个学生最近在学校没什么反常的,昨晚上山据说应该是去采集什么植物标本,谁知道一夜没回来,学校这边已经给了我很大压力,要求我把消息封锁起来。”我说:“这边基本可以确认是自杀了,只是原因实在想不出来。”这时,付队突然说了一句:“这边传闻山上最近闹鬼。”我心里猛的跳了一下,问到:“这种事情你难道要考虑进案发原因里去么?”付队哈哈大笑了起来,说:“我随便说说而已。”然后他忽然话锋一转,说:“不过,无风不起浪,山上的事情,我要好好调查一下。”说完,便挂断了电话。看来这又会是件有意思的案件了,我又要做好骚扰付队的准备了。 我洗完澡,泡上一杯热咖啡,打开电脑开始搜索有关在森林里自杀的消息,以前听说过日本有这么一个地方,每年都一群人排着队去自杀。果然,很快的,我就找到了相关的资料,据说这个森林每年都近百人来此处自杀,有寻死念头的人们呆若木鸡或失魂落魄地到达林海,然后一去不复返,就这样把自己的生命交付在树林中。根据调查研究发现,这个森林下有火山熔岩的磁场作用,从而导致进入森林的人迷路,磁场对人的情绪会产生很大的负面影响,使那些本来就有自杀念头的人毫不犹豫的在森林中自杀。往往有些被警察或路人救下的人们会想突然间惊醒了一般,表示自己并不是真想死,而是似乎有种力量冥冥中控制了自己的思想。 这时,手机响了,我拿起一看,付队的电话,我心里猛的一沉,这个时间打电话给我肯定又是出了什么大问题了。我接起电话,付队还没等我说话,就说了一句:“大蜀山,快!” 等我赶到山脚下的时候,发现局里的同事们都到了,付队站在车边,正在和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说些什么,我走了过去,付队见到我,指了指面前的人对我说:“这人就是目击者,你来听听他怎么说的。”只听那个年轻人说:“我是一名户外运动爱好者,今晚本来是准备夜里上山露营的,没想到我刚到半身腰,就看到一男一女在树林里狂奔,我以为他们出了什么事情,我就大声的叫喊他们,可是他们就和没听到一样,一个劲的跑着。我以为后面有什么人或野兽在追他们,就跟着后面追,可是却并没发现什么东西。他们越跑越快,完全不顾茂密的枝叶和脚下的石块,我慢慢的就被甩开了,于是我就报了警。” 刚听他说完,就听见付队的手机响了,付队拿起电话,恩了一声,对我说:“发现尸体了,我们上山!”夜里爬山真的很受罪,真不知道那些喜欢夜爬大蜀山的人们是怎么想的。我跟着付队深一脚浅一脚的踩到了半山腰,尸体已经被同事们简单的隔离了起来。死者两人,一男一女,二十多岁,看起来似乎是情侣,男人倒在一棵松树边,树干上沾满血迹,男死者头部遭受重创,貌似是自己撞树造成的。女死者大半个脸都埋在泥土中,手指上鲜血淋漓,周围的浮土说明了这女人是自己用手挖出这个浅坑,然后把自己的脸埋了进去。 “又是这种极端的自杀方式?”我转头向付队说到。付队说:“你先处理现场吧,有些话等回去再说吧,一会媒体该来了,不要让他们看到现场,不然一旦曝光,我们的办案压力就大了。”我点了点头,开始了简单的验尸工作。
呃~~~评论不能超过两千字的规定是谁发明的!!!!!发着发着就提示字数超了,还得一行行删!!!!!
处理完手上的事情回到局里已经是夜里2点多了,付队也拿着一叠资料来到了我的办公室,“死者是对情侣,家住高新区附近,晚上上山应该是约会的。”付队点了一根烟,坐了下来。我笑了笑:“大晚上的去哪约会不好,去那么个荒郊野外的,难道是准备野战不成么,那么他们为什么会自杀呢?”付队说:“现在的关键是,假如那个目击者说的是真的,他们到底为什么会惊恐的逃跑呢?为什么会自杀呢?这两个人既然还有心情去约会,肯定不会是专程去自杀的,而且死法这么的奇怪,又有几个人能对自己下这样的狠手呢?”我倒了杯咖啡,对付队说:“听说过自杀森林么?”付队点点头,说:“我也听说过,照目前这个情况来看,似乎山上真的有些蹊跷。”付队想了想,说:“你先回去休息吧,明晚和我上山。”“噗”,我差点把咖啡喷了出来,“去山上干什么?”我问。“有些事情,要亲身经历过才知道。”付队眼里似乎闪烁着什么想法,说,“事情的关键,似乎脱离了我的控制。”我不由身体微微抖了一下,说实话,对付队,我真的看不透他这个人,总觉得一切事都似乎在他的掌握中。手表上的时针指向了10点,我和付队驱车来到了山脚下。付队说:“前两次出事的地方都是山北边的山坡上,这次我们也从北边上。”我无奈的摇摇头,只有穿上我事先准备好的登山服,跟着付队走进了树林中。 虽然大蜀山只是座小山坡,但是在夜里,在一片漆黑无光的林海中仍然让人有些毛骨悚然,付队显然准备很充分,带上了警用的强光手电,我有留意到,他还把平时很少露出来的手枪带在了腰上,这一切似乎无意中加重了空气中紧张的气氛。 付队在前面开路,我就紧紧的跟在后面,让我郁闷的是,他总是专门往平时人迹罕至的地方钻,眼看就越来越走进树林深处了。脚下的路越来越难走了,我已经逐渐和付队拉开了大概5米的距离,我只能隐约的跟着依稀的手电光一点点的前进着。 忽然,前面的光消失了,我大惊,连忙追了上去一看,哪里还有付队的踪影?一股寒意从我脚底升起,在这样的夜里这样的树林里,毫无工具的我根本就没办法走出去,而且关键是付队怎么会突然消失了?正在我焦急的时候,忽然,背后传来了金属撞击的声音我回头一看,背后的树林中隐约的有几个人的身影,似乎身上带了很多很重的器械,走起路来不断的发出声音。应该是登山者吧,我大喜过望,连忙迎了上去。越走越近,越走越不对劲,眼看那几个人离我的距离并不远,可是怎么走都走不到他们面前,他们始终和我大约有20米左右的距离。我急了,咬咬牙,把手中的手电直接冲着他们甩了出去,手电在空中划出一道闪亮的弧线,然后就落在了草丛中。可是就在那一霎那,我看到了!那些人穿着一身有些破旧的黄色军装,戴着的帽子两边有两块布条,背后背着的并不是什么登山器械,而是步枪!这,这不是日军吗! 我脑子轰的一下,我也顾不得去捡手电了,就这么掉头就跑,忽然,我觉的我大脑里一沉,就晕了过去。 这里是哪里?我似乎躺在家里的床上,身边站着的,这不是我最爱的她么?我永远也忘不了她离我而去的那天,她身边的那个男人又是谁?那个男人好像和她很亲热。她就这么站着看着我,对我说:“我已经不爱你了,我从来都没有爱过你,你一直只是把你当成他的代替品而已。”我的心都碎了,好痛,就像当年一样,那种刻骨铭心的痛又百倍的放大了。忽然,背后又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陈欠,从此我们就一刀两断,兄弟都没得做了。”我抬头一看,是我一生中最好最好的朋友,他冷冷的看着我,说:“我把你当成最好的兄弟,你却只想着如何占我的便宜,现在还抢走了我最爱的人,以后,我们再也无一点瓜葛了。”不!我没有抢你的爱人!我在心里拼命的呐喊着,可是口中却无法发出一点声音。我绝望了,失去了最爱的人和最好的朋友,这个世界上究竟还有什么好让我留恋的呢?有人说,做人要以孝为先,无论如何,都要为了养育自己的父母好好的考虑一下,因为你的生命是他们给予的,放弃了对生活的希望就是亵渎了父母对你的养育之恩。可是我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我只觉的心里好痛,几近无法呼吸,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要蹦出来一般,我只想失去意识,什么都忘记,什么都放弃。。。 “陈欠!你给我清醒点!”一声雷鸣般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周围的场景一下子消失了,我好像一下回到了现实中。眼前的景象慢慢的又清晰了起来,映入我眼帘的,是付队那张有些焦急的脸庞。我摇了摇有些发晕的头,问:“付队,怎么了?”付队递给我一根香烟,说:“先冷静一下,刚才我在前面走着,忽然就发现你人不见了,然后看到你往树林中跑去,我跟在你后面追你,叫你名字,你也没反应,就和发疯的一般,你一边跑,还一边拿出钥匙在手上划着什么,好不容易我从后面追上去,发现你眼睛呆滞,似乎情绪极不稳定,努,你看看你的手腕。”这时,我才觉得手腕钻心的疼,我一看,吓了一跳,手腕处竟然被并不锋利的钥匙划的鲜血直流,表皮已经被摩擦的不成样子了,看来我当时下的力气可不小。 “你到底是怎么了?”付队问我。我吸了口烟,把当时脑海中的情况和付队说了一遍,付队越听眉头皱的越紧,待我说完,他说:“照你这么说,似乎有什么东西影响了你的情绪,将你心里的负面情绪全部激发了出来,并且将人生最悲伤的事都通过某种方式传递到你的脑海中,从而让你失去对生活的希望,让你选择自杀来解脱自己。可是,为什么最近这段时间才出现这样的案子呢?以前从来没有出现过这个情况,对了,你开始怎么会没跟上我?”这么一说,我想起了事情的起因,于是就把看到几个日本兵的事情和付队说了一遍,付队听完这件事忽然眼睛一亮,沉思了一会,说:“我们先下山吧,你去处理一下伤口,这件事我心里有数了。”付队依然还是这么的神秘,而且仍然是这么的胸有成竹。其实看到付队这样,我莫名的就有一种心安的感觉,似乎这件案件,离水落石出已经不远了。 由于手腕受伤,我在家休息了两天,第三天,付队来看我了,这家伙还是一如既往的不懂人情,空着手就敲开了我家的门,而且一进门就嚷嚷着要吃我做的面疙瘩汤,我苦笑了一下,只有绑着防水绷带亲自下厨了,可是从付队的表现我知道,那件案子应该是结束了,我要做的就是等他酒足饭饱后把事实的真相告诉我。
当一大锅面疙瘩汤都下了付队的肚子后,他长长的呼了口气,满意的点上一根香烟,打开了话匣子:“小陈,我知道你忍了很久了,问吧。”我也从付队那顺了一根小熊猫,说:“那个自杀案子结束了吧,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出现那样的幻觉?”付队笑了笑:“结束了,这个事情还多亏你说看到日本兵的那件事,这让我想起了一件事。”我问:“什么事?”“这件事知道的人很少了,你知道大蜀山脚下有个烈士陵园吧?”“恩。”我点点头。“你知道为什么要在这里建个烈士陵园吗?这个事情要从解放初期说起了,抗日战争时期,那里曾是徽州的一处战场,在那里日军被全歼了近两万人,剩下的人,也全被我军枪毙了。”“哦?我们不是优待俘虏么?”我问。“呵呵,小伙子,战争没那么简单的,一方面是当时对日军的恨,一方面是当时部队也没有那么多资源供养大批的战俘。那个地方一下死了那么多人,据说当时的人们常常在那里能看到很多日本军人的鬼魂在山里游荡,所以那里在解放初都是当地百姓的一个禁地。但是随着经济的发展,原本狭小的城市已经无法满足人口的需要的,政府不得不将城市扩大到了那边,但是当时在那边刚开发起来,就连续出现很多离奇的人命案,这些资料都是我从档案馆查到的。后来政府是在没办法,就想出了一招,在那里建一个烈士陵园,将我们的烈士忠魂都安葬在那里。不得不说,这招很聪明啊,小日本最怕我们的军人了,更何况是那些浑身英气的烈士呢,果然,烈士陵园建成以后,那里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人命案。”我很奇怪地问:“哦?那现在是怎么回事?”说到这里,付队眼里闪过了一丝厉光,他说:“我前天去了烈士陵园一趟,发现那边竟然关闭了陵园,我一问才知道,前段时间有个日本商人来开发区投资,说想到烈士陵园里参观一下,于是园里闭园专门迎接那个商人,而且那个日本人很奇怪,来了以后不看投资情况,而是前前后后往园里跑了好几趟,还捐了几把日本军刀给园里,说这是战争遗物,希望园里收藏,结果那些见钱眼开的领导竟然还把那些军刀和我们的烈士们摆在了一起!这是多么大的耻辱啊,若是他们泉下有知,看到这一幕,相信心都冷了吧?而且,我在后面的园区了发现了这个。”说完,付队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塑料袋,里面是半颗褐色的颗粒物。我接过塑料袋,打开闻了闻,一下子脸色就变了,“这,这是狗粪!”“没错。”付队点点头,说:“我听说那个日本人很虔诚的把园里所有的烈士一个个都拜了一遍,没想到的是他竟然用这种方式来侮辱我们的烈士们。污秽之物的克制,再加上充满煞气的日本军刀,陵园的作用就无法震慑那些日本军鬼们了,所以山上一到晚上,就出现异状了,那晚你看到的应该叫阴兵借道,你是不可能走近他们的,因为他们走的是阴道,你走的是阳道,可是如果阴兵借阳道的话,那么见着的人一个都活不下来,你当时出现那样也是被他们的怨气所影响吧,好在我及时发现,救下了你。”付队抽完了最后一根烟,站了起来,说:“现在的年轻人越来越没有一点忧患和爱国意识了,叫他们去网上看看当年的中情局对中国的十诫,看看他们对中国的政策现在是多么的成功,据我所知,现在的烈士陵园除了学生搞活动会去祭拜一下,已经没有什么人会主动想起去看看了,照这样下去,我估计就算没有这个日本人搞这么一手,这种事情也迟早会出现的。好了,你今天烧的汤味道不错,以后要还有这样的机会,我可是还会来蹭的哦。明天开始来上班吧,黄老走了其他人我对其他人放心不下,也只有靠你了。”说完,付队离开了我家。 付队走了,我打开电脑,搜索了一下关于那十诫的消息,看完后,心里真的有些感叹,我保存下了这张照片,并且将这十诫写在了照片的背后。 《美国中情局“中国十诫”》 第一,尽量用物质来引诱和败坏他们的青年,鼓励他们藐视、鄙视并进一步公开反对他们原来所受的思想教育,特别是共产主义教育。为他们制造对色情产生兴趣的机会,进而鼓励他们进行性的滥交。让他们不以肤浅、虚荣为耻。一定要毁掉他们一直强调的刻苦耐劳精神。 第二,一定要尽一切可能做好宣传工作,包括电影、书籍、电视、无线电波和新式的宗教传布。只要让他们向往我们的衣、食、住、行、娱乐和教育的方式,就是成功的一半。 第三,一定要把他们青年的注意力从以政府为中心的传统引开来。让他们的头脑集中于体育表演、色情书籍、享乐、游戏、犯罪性的电影,以及宗教迷信。 第四,时常制造一些无事之事,让他们的公民公开讨论。这样就在他们的潜意识中种下了分裂的种子。特别要在他们的少数民族里找到好机会,分裂他们的地区,分裂他们的民族,分裂他们的感情,在他们之间制造新仇旧恨。 第五,要不断制造新闻,丑化他们的领导人。我们的记者应该找机会采访他们,然后利用他们自己的言辞来攻击他们自己。 第六,在任何情况下都要传扬民主。一有机会,不管是大型小型,有形无形,就要抓紧发动民主运动。无论在什么场合下,什么情况下,我们都要不断对他们(政府)要求民主和人权。 第七,要尽量鼓励他们(政府)花费,鼓励他们向我们借款。这样我们就有十足的把握来摧毁他们的信用,使它们的货币贬值,发生通货膨胀。只要他们对物价失去了控制,他们在人民的心目中就会完全垮台。 第八,要以我们的经济和技术优势,有形无形的打击他们的工业。只要他们的工业在不知不觉中瘫痪下去,我们就可以鼓励社会动乱。不过我们表面上必须非常慈善的去帮助和援助他们,这样他们(政府)就显得疲软。一个疲软的政府,就会带来更大的动乱。 第九,要利用所有的资源,甚至举手投足,一言一笑,来破坏他们的传统价值。我们要利用一切来毁灭他们的道德人心。摧毁他们自尊自信的钥匙, 就是尽量打击他们的刻苦耐劳的精神。 第十,暗地运送各种武器,装备他们的一切敌人,以及可能成为他们敌人的人们。 第六张照片 自杀森林 完
第七照片 童“眼”无忌 照片上是个大约只有6岁的孩子,充满稚气的脸庞上却看不到一丝欢乐,反而还充满了我们很多大人不曾有过的镇定,这个孩子很特别,特别的是他的眼睛,他那大大的眼睛里,眼珠占据了整个眼睛的四分之三,似乎都看不到眼白了,就像电影咒怨里的那个小男孩一般,让人看了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觉,可是,我和这个孩子在一起呆了3天,这3天却让我至今难忘。 这天下午,正在办公室里忙着做报告的我接到了付队的电话,付队在电话里说:“有一起家庭暴力案,你有兴趣么?”我皱了下眉头,问:“这种事应该是社区派出所负责吧,我们的刑警大队长怎么也知道了?”付队笑着说:“我去那个所里找人的时候无意间看到了受害者的照片和资料,我觉得很特别,你应该会有兴趣,正好那边要找人去做伤情鉴定,我帮你把资料都调过来了,你一会直接去看看吧。”说完,付队就挂了电话。我无奈的苦笑了一下,付队都已经把资料调过来了,这事看来我不接也不行了,得,那我就走一趟看看吧。我来到付队的办公室,果然桌上整整齐齐的放着一叠资料,我刚打开第一页,目光就被吸引住了,我这才知道,付队为什么会说我肯定会感兴趣,因为受害者是一个6岁的小男孩,而这个男孩的眼睛,是黑色的!不,不能说是完全黑色的,而是这个男孩的眼珠几乎占据了整个眼睛的四分之三,远远的看起来仿佛就是黑色的眼睛一样。我又继续往下看了看,这个男孩的父母都是进城打工人员,而且他似乎常年遭受家人的殴打,这次似乎打断了一只胳膊,居委会发现后,就报了警。而报告上并未提到他的父母是为什么会对这样一个六岁的孩子下如此毒手,看来我必须要跑一趟了。 我驾车来到了省立儿童医院,直接来到了住院部的603病房,刚到病房里,我就看到了那个孩子,而边上,一个40多岁的中年妇女,正在喂孩子吃苹果。“看来虎毒不食子,毕竟没有哪个父母真的能舍得自己的孩子。”我这么想着,走到了孩子的病床边。“你好。”我对那个中年妇女打了声招呼,说:“我是市公安局的,是个法医,负责对这个孩子做伤情鉴定的。”那个妇女愣了一下,反应了过来,笑着说:“你好,我是XX街道居委会的。”“原来您不是孩子的母亲?”我显然有些吃惊。中年妇女叹了口气,说:“哎,这孩子命苦啊,被家人打成这样,家人却根本不管不问,要不是我每天都来照顾他,这么小的孩子,可怎么照顾自己啊。”  我仔细的打量了一下这个孩子,他似乎很茫然,从始至终都没有看过我一眼,身上依然隐约可以见的淤青说明了他经历这种事情早以不是第一次了,我不由心里升起一股怜悯,我对那个居委会的大妈说:“这样吧,孩子这几天我来照顾吧,明天我来接他出院。”那女人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男孩,点了点头,说:“好,可是我真担心等他伤好了以后该怎么办,我真不忍心再把他送回去,警察先生,你能不能去和他家人好好说说?”我说:“这个事我们会尽力处理的,你放心吧,麻烦你照顾孩子了。”说完我离开了医院,我决定要去见见孩子的父母。来到城北某个外来人口聚集的小区里,我按照资料上的地址来到了14#楼204,门口放着一袋垃圾,这说明家里还有人,于是我敲响了房门。门开了,一个大约30多岁的女人探出头来,有些疑惑的看了看我,问:“请问,你找哪位?”我拿出证件亮了一下,说:“你好,我是市局的警察,是来问问有关你孩子的事情的。”没想到那个女人一听到我是因为她孩子来找她的,脸色刷的一下就变了,冷冷的说:“这个事情你们爱怎么处理怎么处理,反正这个孩子我是不要了。”说着就要把门关上,我见势不妙,连忙推住门,说:“你别这样,一个6岁的孩子,到底做错了什么事,你们父母要这样对他?”那个女人显然情绪有些激动,大声的喊着:“他不是人,他是来害我们命的鬼!你给我出去,不然我要喊人了。”前半句话给了我很大的触动,这更坚定了我要问个水落石出的想法,我一边死死的抵住门一边说:“现在是21世纪,哪有什么鬼啊神的!这个是你的孩子,难道你相信你十月怀胎生出来的就是个鬼吗?”这句话似乎对女人产生了点作用,她稍微有些迟疑,我看出有机会,连忙接着说:“这是你和你丈夫爱情的结晶,如果他是鬼,那么你们又是什么?”女人愣住了,手上的力气也越来越小,我正准备推门进去,谁知道身后传来一声大喝:“你是谁!在做什么呢!” 我回头一看,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男人操着一口有些方言腔的普通话,身上沾满水泥灰的衣服似乎说明了他的职业。女人一见到他,似乎一下醒了过来,焦急的说:“孩他爸,这人是警察,非要进来问关于我们孩子的事。”那个男人似乎并不吃惊,淡淡的说:“出了这样的事情,警察肯定会来问的,我也早料到了,进来坐坐吧,警察同志,该怎么称呼你?”我连忙说:“我叫陈欠。”“哦,陈警官,进来坐吧。” 我和男人走进了屋里,他很疲惫的坐在了沙发上,对我说:“陈警官,我叫李跃,这是我的妻子许雯,刚才对你的不礼貌,希望你能见谅。”我笑了笑,说:“没事,我来这的目的也是想帮助孩子,我看到他了,真的很可怜。”男人一口气喝了一杯水,喘着气说:“你说我儿子李进么,没错,他的胳膊是我打断的。”我有些迫不及待的问:“为什么你们要打他呢?他到底做错了什么事?”男人苦笑了一下,说出了事情的原因:“我和妻子是在城里打工的时候认识的,家里条件都不好,结婚以后也一直买不起房子,就一直租住在这里,李进是我们的孩子没错,可是他只是老三,我爱人当时生了三胞胎,这对我当时来说是多么大的幸福啊,可是随之而来的问题也出现了,我们并不宽裕的家境如何养活他们呢?我本以为就这样了,没想到的是老大和老二出生就有先天性心脏病,只有老三是正常的,两个孩子出生一个月都没能离开重症监护室,最后终于到孩子两个月的时候病情才有所好转,可是家里实在是借不到钱了,只有把孩子接出了院。没想到孩子回家才一个星期,老大和老二就纷纷发病去世了,只留下了老三,我们本以为把一切的希望都可以寄托在他的身上的时候,老三却发生了一些奇怪的变化。”
“老三出生的时候一切都很正常,可是慢慢的我们发现他的眼睛开始发生了变化,整个眼球似乎越变越大,逐渐的占据了整个眼睛,眼白都似乎看不见了,这让我们很惊恐,谁也不想自己的孩子眼睛出现问题。于是我们带孩子四处求医,可是医生却没有发现一点问题,而且孩子的视力也一点问题没有,家里后来也无力支撑他的花销了,所以就这么算了,毕竟孩子眼睛还是正常的。可是孩子越来越大,奇怪的事情就越来越多,他不喜欢说话,但是有时候却一个人在房间里自言自语,开始我爱人没注意,直到有一天,她无意间听到孩子的对话,我爱人当时就吓呆了,因为孩子在叫哥哥!”李跃说到这,似乎情绪有些激动,我连忙打断了他,问:“这个没什么啊,小孩子,说的话都是奇奇怪怪的。”李跃摇了摇头,说:“不,不一样,我们问孩子,孩子告诉我们他在和哥哥们聊天,可是我们从来也没有告诉过他他有两个哥哥,他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情?而且有时候晚上他的举动很奇怪,他似乎变了一个人一样,3岁大的孩子还要喝奶,而且经常在夜里哇哇大哭,后来我们找个一个算命的人来看孩子,人家说我们家孩子天生鬼瞳,能见到鬼,并且长大以后就会要我们的命,虽然我们也是将信将疑,但是孩子越来越反常的举动不由不让我们觉的心惊肉跳,所以后来他只要出现那些奇怪的举动我们就打他,希望他以后能不再这样,可是却一点效果都没有。前天晚上,他夜里忽然醒来,跑到我们床边,对我们说了一句:哥哥怪你们。当时我是又气又怕,所以下手重了些,就。。”李跃重重的叹了口气,没有再说下去。离开了李跃家,我开车回到了家中,我始终隐约的觉的李跃夫妇似乎还有什么事情隐瞒着我,可惜我对心理学还是太肤浅了,我可不想这种事也去求助付队。我打开电脑,搜索了一下有关多胞胎的资料,我记得曾经听说过,双胞胎似乎有着特殊的心灵感应,而且听说过一个故事,一对双胞胎,其中一个死了,而他的灵魂竟然在另一个人的体内继续生存着,但是前提是两人感情很好,对双方并不排斥,所以活着的人会经常转换性格和记忆,似乎是两个人共用一个身体的感觉。而科学上给出的解释是,由于双胞胎的感情一般都非常好,所以当一个因意外去世后,另一个会受到很大的刺激,容易出现人格分裂,也可以说成是精神分裂。而且因为双胞胎双方都会很了解,所以在性格,习惯等方面都会做的和死去的人一样,并且这种双重人格一般会在人体内存在很久。 那么,这个孩子是不是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呢?不对,我摇摇头,他的哥哥们夭折的时候他不过几个月大,怎么可能会出现受到刺激之类的情况呢?难道真的和那个算命的人说的一样?他的眼睛能看到鬼?阴阳眼也经常听说过,可是我总觉的这个孩子并不像人家所说的样子。 第二天,我来到医院,接出了孩子,我准备把孩子带到局里做个伤情鉴定报告,顺便带孩子回家吃顿饭,安慰一下他的心吧。孩子就这么静静的坐在我的边上,我一边开着车一边偷偷的观察他。毕竟只是个孩子,李进慢慢的和我熟了起来,也开始露出一点点的笑容,并且有些好奇的对着窗外张望,可是他似乎对我还有些拘谨,对我问的话总是支支吾吾的不知道如何回答。忽然,电话响了,我一看,是付队的电话,我接起电话:“喂,付队,什么事?”付队沉着声音说:“县里高速公路入口附近发现一具女尸,你快过来吧。”我有些为难的说:“那个孩子还跟着我在,要不我先把他送回我家吧?”付队迟疑了一下,说:“不行,现在是下班高峰,你要回市区的话来回起码要2个小时,这样吧,你还是先过来吧,把车停远一些。”我看的出,付队似乎挺焦急的,我只好带着李进一同赶往现场。 孩子还太小,肯定不能让他看到这些东西,于是我把车停的离案发地点大概100多米的地方下了车,我对李进说:“你在这等叔叔一会,不要下来乱跑哦。”李进点了点头,我这才穿上白大衣走向案发地点。 付队似乎总是第一时间能赶到现场,他已经忙碌了好一会了。他看到我来了,点了点头,对我说:“死者是名女性,大约三十岁,双手双脚都被斩断,并且不知道丢弃在何处,我已经叫人在附近搜索了。”我带上手套,蹲下身来,开始细细的检查尸体,死者应该是被利器刺穿心脏,一刀毙命的,看来凶手下手很凶狠,而且死者面部遭到利器的切割,已经面目全非,好在我已经不是当年那个看到这种场合就会吐的新丁了,我冷静的比对了现场周围的血迹,看来似乎这里应该不是第一案发现场,凶手毁去死者容貌外加砍下手掌应该是想让警方难以确定死者的身份,看来凶手是个很专业并且心里素质很好的人,我正在思考着,忽然身边响起一个有些稚嫩的声音:“叔叔,阿姨在哭呢。” 我吓了一跳,回头一看,孩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下了车走了过来,周围的同事似乎都忙着在四周搜索,竟然没人发现一个小孩都走到了警戒线内。我连忙抱起他,轻轻的捂住了他的眼睛,说:“没吓到你吧?叫你不要过来的,这里很脏的,来,我送你回车上。”李进似乎对这样的现场一点也不害怕,说:“我看到一个阿姨在那边哭呢。”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却只看到一片农田,没有一个人影。我不觉的有些背后发凉:难道他父母说的话都是真的?不,这只是一个孩子,他懂什么呢。我笑了笑,问到:“什么阿姨啊,是你看错了呢,走,我们先回车上,一会带你回叔叔家玩电脑区。”孩子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不再说话了。我把李进抱到了车上,这次我特意锁上了车门,生怕他再乱跑,要是出了什么意外叫我怎么和他父母交代。 “怎么了?”回到现场,付队看出我似乎有些不对劲,问道。“没什么。”我摇了摇头,说:“怎么样,附近有什么发现么?从死者的血液凝固情况来看,应该死亡时间不超过1个小时,第一现场肯定就在这附近。”付队递给我一根烟,说:“还没有呢,我准备往附近的村子跑跑看。”我忽然想起李进的话,我试探着说:“要不你多找点人,集中往那个方向找找。”我指了指刚才李进指的地方。付队眉头一挑,说:“哦?你怎么会有这个想法?”我无奈的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付队听完皱起了眉头,想了想说:“也许他真的能见到一些常人见不到的东西吧,这样吧,你先回去吧,把孩子照顾好,这边交给我了,至于这个孩子的父母,我决定等这个案子处理完了去找他们谈谈。”我带着孩子回到了家里,细心的给他洗了澡,也真正的看到了他身上的那些伤痕,我无法将白天他父亲所说的话和他身上的伤痕联系起来,因为每一处伤痕都显然是下手极重,看来他父亲所说的一时失手根本就是放P,他下这样的手可以说是都下了死手了! 我陪着李进一起看了两个小时的卡通片,看着他的笑容和不时提出的一些奇怪的问题,我真的没有感觉的他和平常的孩子有哪里不一样的,只是,他的眼睛黑得是那么的深邃,让我也无法看穿。 这一夜,我本来还有些担心,生怕李进会想他父母说的一样忽然醒来然后做些什么奇怪的事情,可是事实证明,是我多心了,他躺在我的身边,睡的很香,甚至连小孩子常会有的闹床都不会有,就这么安安静静的睡到了天亮。第二天,我带着他来到了局里,给他做了伤情鉴定,写好了报告,我知道,我要送他回去了,回到那个让他受尽折磨的家中,虽然我真的很不忍心,也舍不得,可是我知道只是没有办法的,毕竟那才是他的父母,我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付队亲自出马,能够产生一些效果。
等到了中午,终于等来了付队的电话,付队的声音听起来并是不轻松,但是他的话还是让我松了一口气,付队在电话里说:“把孩子送回来吧,他父母这边我搞定了,以后不会再打他了。”听到这话,我心里还莫名的有些失落,李进似乎明白了什么,拍拍我的手说:“我知道叔叔一个人很寂寞,以后我长大了来陪你玩好么。”我笑了,我点了点头说:“恩,要是你回去爸爸妈妈还打你,你就打叔叔的电话,这是叔叔的号码,你要背下来哦。”“恩,拉钩。”李进也认真的点了点头。 我把李进送回了家,付队果然很厉害,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搞定李跃夫妇的,我只看到李跃夫妇很小心的把李进抱进了屋里,而李跃似乎也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虽然对李进并不是那么的热情,但是身上的火气也一下子全消失了。 离开了李跃家,付队坐上了我的车,我依旧照惯例甩了一包软中给付队,然后说:“说说吧,你是怎么搞定的。”付队并没有把香烟收起来,而是慢慢的说:“我和他们夫妇聊了几句就发现他们有问题,因为他们对孩子不是讨厌,而是惧怕,天底下,只有父母才会最包容自己的孩子,哪怕他犯了再大的错,也都会原谅他,可是他们两人竟然对自己的孩子产生了害怕,我结合他们所说的孩子的反常表现,再加上我对他们进行心理震慑,他们就把实话都说了出来。”我很好奇的问:“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故事?难道他们不是因为孩子的眼睛和孩子能见到脏东西的事而感到害怕的么?”付队接着说:“你知道他们其实一共生的是三胞胎吧,老大和老二回家没多久就夭折了,其实,那两个孩子不是自然发病死亡,而是他们夫妻二人干的!”啊!我大吃一惊,忙问:“他们怎么做的?为什么要杀死自己的孩子?”“哎,其实他们也是没有办法,他们二人当时为了给孩子治病,欠了一屁股的债,结果孩子还是这样半死不活的样子,随时可能再次回到医院,他们夫妻二人也是实在没有金钱和精力了,于是他们就在母亲的乳头上涂了一点点能刺激人心脏跳动的药物,然后这样给孩子喂奶,应该是类似兴奋剂之类的东西吧,这个你应该比我懂。果然,两个孩子很快就心脏病发作了,送到医院就抢救无效死亡了。医院里的医生都知道这家人的事情,也知道这两个孩子的身体状况,所以也没有仔细的检查什么,所以这件事就这么的隐瞒了下去。可是他们没有想到的是,其实,当时他们在做这件事的时候,现场还是有目击者看到的!”我心里猛的一跳,说:“你是说。。。李进!?”“没错!”付队笑了笑:“他们给孩子喂奶的时候做的事情其实都是当着李进的面的,所以说李进应该是完全看在眼里的。”我感到有些混乱了:“可是当时李进只是个不到半周岁的孩子啊!他就算看到又知道什么?那种年龄的婴儿从科学角度来说根本就没有形成系统的记忆!” “好啦好啦,你也不用这么激动。”付队甩了根香烟给我:“其实我也不相信,可是事实就是这样,如果这样一来结合你上次和我说的双胞胎的那种情况来看,这才是最合理的解释。其实,刚出生的孩子就有了自己的意识了,只是我们长大以后,小时候的记忆就已经完全模糊了,一周岁以前的事情更是完全记不得了,但是这并不代表事情没有发生过,也不代表你没有经历过。呵呵,童“眼”无忌啊,不要以为孩子什么都不知道。” 李进后来也因心脏病离开了这个世界,至于当时出生的时候为什么没发现我也不想去追问了,也许是他的哥哥们让他留在这个世界完成他们未完成的心愿,享受未享受到的爱吧。 第七张照片 童“眼”无忌 完
插播下lz的一点感想:其实法医这行,最恶心的不是案发现场 最恐怖的不是解释不清道不明白的一些悬疑 而是揭开真相后,赤裸裸肮脏黑暗的事实吧 那才是最让人心凉的
嗯嗯,今天先到这里吧~~明晚继续播~~
中秋特别番 师傅的故事 越到这个家人团聚的时刻,孤身一人的我总是会愈来愈觉的寂寞起来,本来师傅是我最亲的人,但是自从他去世以后,我就再也没有那种家的感觉了。 还记得刚认识师傅的时候,我还是个刚毕业的毛头小子,看多了现场的尸体,却依然对鬼神一说心有余悸,整夜整夜的失眠,焦躁,害怕,后来还是师傅每晚都叫我到他那儿去吃饭,然后给我说一说他以前经历过的一些故事。师傅的故事很离奇,也很诡异,但是我却觉的师傅并不是随便的编一些鬼故事给我听,而是真正的把他心里的秘密都告诉了我。 师傅经历过那个动荡的年代,解放初,社会局势很动乱,间谍、流寇、黑帮充斥给社会,死人是常有的事情,而那个年代民间也充满了各种怪异的传说和邪门的事情,师傅给我说的,就是他二十多岁时候经历过的一件事。师傅因为他的名字当时也被红卫兵批斗的很惨,人家叫他改名字,可是师傅也是个倔驴子,认为这是父母给的名,怎么也不能改,于是这可得罪了那些小年轻们,一个个天天揪着他不放,最后还是当时的公安局里里实在没办法,毕竟当时会验尸鉴定的人才太少,这次出面求了情,最后才算把师傅给保回来,我记得师傅和我说过,当时那里的负责刑事案件的队长叫陈林筠,一个四十多岁的老刑警了,是他出面,硬是震住了那些红卫兵,把师傅从牛棚里领了回来。 其实当时那个年代法律上很严厉,扣个大帽子直接枪毙的不在少数,而且那时候国家也很穷,一般也没什么抢劫强奸之类的大案件,一般刑警上门,这基本都是被带走就回不来的事情,不过老百姓最怕的还是红卫兵上门。 就在那个时候,市里面出了一件大案子,一个星期之内,竟然连续失踪了5个小孩,年龄从2岁到5岁不等,那个时候,穷人家里的孩子从小也就没什么人看着,基本都是放在家门口自己玩,所以直到第5个小孩失踪,这才引起了大家的恐慌其实真正引起恐慌的是在环城河边上发现的一只小孩的断手,这在那时可算是一个惊天的大案了,这下都引起了当地驻军的重视了,说是什么影响社会主义安定,这压力一下就压了下来,于是陈林筠陈队理所当然的接到了限时破案的命令。师傅也就因为这个案子才被局里重视起来,他也就顺理成章的兼当起了陈队助手的职责。下面我为了故事描述方便,将以师傅第一人称的角度开始描述。 这算是当时我正正经经的接手的第一件大案,而且当时压力也很大,毕竟在那个年代如果接了上面的死命令却完成不了的话可不是简单的下课回家,很有可能就被扣上投机取巧,有潜在的形式主义等帽子接受批斗,所以我和陈队一听说发现断手就立刻赶到了环城河。 “这应该是个不到三岁孩子的手,从手腕处断开,并且伤口处有被撕咬的痕迹,也许是附近的野狗干的,而且很有可能是被野狗之类的叼到这里来的,所以第一现场并不能确定在哪里。”我检查了一下手腕,对陈队说到。陈队的眉毛拧成了一个大大的川字,他想了想,说:“能确定是否是失踪儿童的吗?”我摇摇头:“手腕还很新鲜,应该是不超过24小时,并且伤口很干净,没有什么泥土之类的,所以第一现场应该离这里不远。”“附近的话...”陈队陷入了思考中,过了一会,他抬起头,对身边的人说:“对这里附近一公里,不,两公里内的人家进行摸排,一家一家的搜,尤其对那些成分不好的,重点检查!”这就是那个时候的好处,进门搜查是不需要搜查令的,只要你说一句“以毛主席的名义”,相信敢不开门的估计没几个人。 两天过去了,摸排的结果不出意料的让人失望,附近搜了个遍却一无所获,而且雪上加霜的是,第六个失踪的孩子出现了。陈队听到这个消息后狠狠的掐灭了手里的烟头,对我说:“走,我亲自出马,我就不行6个大活人还能就这么没了!”我和陈队来到了环城河边的小路上,这条路原来是合肥城的护城墙,在很早以前就全部拆除了,变成了一条环抱合肥的小路,路的两边是茂密的树林,一到晚上就漆黑一片,着实成为了凶手犯案的最佳地点。 最后一个失踪的孩子的家就离环城河不远,于是我们直接来到了孩子的家里,家里只有一个女人在家,家里还有三个孩子,女人似乎对失踪孩子的事并不是那么在意,只见她疲于忙碌在几个孩子中间,好容易等她收拾好孩子的事,这才坐了下来,接受我们的询问。陈队开门见山的就问 :“你就是马雪梅吧,你娃娃是什么时候不见的?”马雪梅摸了摸有些发红的眼睛,说:“就是昨天傍晚,同志你也看到我们家这么多口,娃他爸天天走十里路去厂里上班,起早贪黑的,家里就我一个人操劳,小虎子是我第二个娃,今年四岁了,这还有三个不满两岁的娃要带,昨晚我正给娃烧饭,小虎子就在门口玩,我也没去想那么多,你也知道娃出去玩天黑了就回来了,可是等到晚上9点多,娃还是没回来,我这才着急,等娃他爸回来,我们两口子就出去找,结果顺着河边跑了一溜圈,还是没找到,急的没法,才上派出所找警察去了。”我插了一句,说:“那你娃平时都喜欢去哪儿玩?”马雪梅说:“一般也就在家门口玩玩,也不会走太远,所以我也就没张望。”“你家就住在环城河边上,最近就没听说前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吗?”陈队突然问到。“有是有啊,邻居都说这是河里出了个妖怪,专抓小娃娃吃呢。”马雪梅似乎很忌惮说到这些东西,声音有些微微颤抖。陈队又接着问:“那么最近有没有看到什么奇怪的事情或是人?”马雪梅想了想,说:“没有呢。”看来是问不出什么有价值的情况了,陈队站起身,准备和我离开了,忽然,陈队似乎想起了什么,问:“刚才过来我看到前边的树林里有间破房子,那里有人住么?”马雪梅说:“好像是有,是个老头子,是个拾破烂的,时不时会去那里住一住。”
陈队说的那个老房子我知道,是在河边树林中的一间破瓦房,似乎从抗战年代就留下来了,虽然很破旧,但是还是时不时会有一些流浪者进去栖身。陈队带着我,来到了这件老房子前,站在门口,我有些奇怪的问起:“陈队,这里我们的同志应该是来搜过了,既然毫无发现,你为什么会刻意的注意这里呢?”陈队微微的摇了摇头,说:“我的目标不是这间屋子,而是那个捡破烂的老头!”这话到让我有些诧异,陈队为何会在意起这样的一个人呢?陈队接着说:“其实这几天我也查了很多东西,但是都一无所获,直到昨天无意间听到这次查案的几个同志聊天,他们说到了这个老头,据他们所说,他们在这次的摸排中发现了一个很离奇的情况,就是这个老头据说是当年逃难逃到这里的,无儿无女,靠捡破烂为生。可是竟然有70多岁的老人说他年轻的时候就见到过这个老头,你知道这代表什么意思么?”我大吃一惊,说:“难道他?”“没错!那些老当地人说,当年这个老头到这来的时候就似乎已经一大把年纪了,可是到现在这个老头还活着,照这么看,他起码也有100多岁了!” 这的确是个很反常的情况,因为在那个年代,生活条件很差,加上刚刚战后不久,卫生环境也很糟糕,所以一般老人都活不过60岁,80岁的就可以称为是老寿星了。 这么一来勾起了我的好奇心,我倒是很想见见这个老头是个什么样子。可是谁知道就这么等了一下午,也没见到人影,于是我和陈队只好回去了,谁知道就这么一晚上,第七个失踪的孩子出现了。 这下红卫兵可炸了锅了,天天冲到我们这里闹,说是要亲自出马,挨家挨户的检查,把潜伏在群众中的反革命份子揪出来。要是给他们这样一闹腾,半个合肥城估计都得鸡犬不宁,最后还是陈队脸红脖子粗的和他们带头的大吵一架才把他们给骂了回去,走之前,那边带头的人丢了句话:你要是时间一到破不了案,你就是现行反革命!
第八张照片 九只猫 这样照片我住的小区里的一位老人给我的,照片上是一位满头白发的老太太,蹲在地上,手里拿着一盘猫食,围绕在她身边的,是9只颜色各异的小猫。 认识这个老太太其实有些偶然吧,我住在一个不大的小区里,是90年代初的那种多层小区,没有正规的物业之说,小区里的一切日常事务都靠大家自发的组织处理,这天晚上,我因为一个案子加班到深夜,我开着车,有些昏昏欲睡的把车塞进了院子里那小的可怜的空地上,我打开车门,走下车,呼吸了一下有些寒冷的空气,刺激了一下我那疲惫的神经,我掏出一根烟,走进了楼道。 楼道里的灯早就不亮了,因为这种小区楼道灯的电费都是每层的住户承担的,为了减少不必要的支出,大家都很“自觉”的让自家门前的灯瞎了眼,我掏出手机,借着有些昏暗的手机显示屏的光,迈上了楼梯。 我正缓缓的上着楼梯,忽然,走道里一个黑暗的角落里,一个黑影似乎被我惊动了,呼的一下从我面前闪过,几下就窜上了窗台,然后就消失在黑暗里。本来就有些心不在焉的我冷不防的被吓了一跳,差点一脚踩空,一头栽在楼梯上,我好容易定了定神,只听见楼外传来“喵”的一声,声音似乎有些挑衅,有些慵懒,被工作弄的头大的我火“蹭”的一下就上来了,这是谁家养的猫?也不知道关在家里,晚上这么到处乱跑,吓死我了,明天一定要看看是谁家的,要是没领证我一定要把这些该死的东西都送到郊外去!回到家,我痛痛快快的洗了个热水澡,一头栽进被窝,就这么的睡了过去。可是这一夜似乎并不平静,窗外总是穿来猫叫的声音,让人心烦意乱的,我心想:“这也不是春天啊,怎么和叫春一样不得停息的?”我骂骂咧咧的嘟囔了几声,带上了耳机,打开了音乐。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就在音乐声中睡去了,由于我没有设置循环播放,IPAD在放完所有的歌以后也就安静了下来,就在我睡的昏昏沉沉的时候,一声凄厉的叫声划破的寂静的夜空,这下可把我一下子惊醒了,我走到阳台,一把打开窗户,抬头向楼下看了看,只看见楼下的草地上,一团黑影正在不停的翻动着。“这该死的猫!”我骂了一句,“明天我一定要看看是谁家的猫!”第二天天没亮就接到了付队的电话,说是南淝河上发现一具浮尸,叫我立刻过去,我叹了口气,估计又是哪个为情所困的人想不开了。我简单的洗漱了一下,穿上衣服离开了家门。走到楼下,我忽然想起了昨夜惨叫的那只猫,于是我走到草地上,四处转了转,果然,一只黑猫躺在草丛中,一动也不动,似乎睡着了。我慢慢的探下身去,却倒吸了一口冷气,只见这只猫嘴角殷红,身下的草叶上似乎还沾着鲜血,看到这只猫昨晚那声惨叫的原因就是这个。我摇摇头,站起了身,既然死了,我也就没必要再追求什么了,我虽不是一个热爱小动物的人,却也不是个铁石心肠的人。我四处看了看,想着要不要把尸体处理一下,毕竟放这里也不太好,正想了,手机又响了起来,我一看,是付队的短信,看来是没时间做这些闲事了,我拍拍裤脚的草屑,坐进了车里。 一到现场,我就看见付队那有些魁梧的身影,我不由的苦笑了一下,付队真是何时都充满了干劲啊,按说照他这样的能力,早就能调到中央去了,可是听局里的人说是他本人坚决反对,拒绝了上边几次的邀请,一直留在这个城市里的。付队看到我来了,笑了笑,说:“还没吃吧,努,给你准备了早饭。”“得了。”我撇撇嘴,说:“又是早餐车上的鲜肉大包吧?干脆等忙完了,带你去环城公园吃早茶吧。”付队哈哈的笑了起来:“估计等我们忙完了,晚饭都可以一起吃了,先垫点吧,走,和我下去看看尸体吧,你现在没问题的吧?我相信你都可以一边看尸体一边吃早饭了吧~哈哈!”我翻了他一眼,和他一起走下了河堤。 尸体已经被打捞了上来,是个20多岁的女性,看样子溺水时间不短了,尸体已经泡的发涨发白,外表已经严重变形,难以靠外貌进行辨认了。我大致的检查了一下,尸体没有明显外伤,手表也在,看来应该是跳河自杀的了。我站起身,一边叫同事们打扫现场一边啃起了肉包,付队丢给我一根烟,说:“看你眼睛红红的,昨晚没睡好?”被他这么一提,我就想起昨晚的那只猫了,不知道为什么,那只猫的尸体总是在我眼前浮现。我叹了口气说:“昨晚楼下有只猫不知道怎么死了,折腾了半夜,搞的我没睡好。”“哦?”付队似乎有些惊讶,说:“猫死了?你要知道,只有狗在死之前才会狂叫不已,折腾的死去活来的,猫死之前应该是找个无人的角落,不叫不闹,默默的死去。”“你这听谁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口红带闪是什么东西 的文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