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初学写诗的书籍推荐爱好者,可不会构思诗歌写出来的句子没有深意,哪位大神教教我如何构思意象和意境

作文:《学写诗》教案_百度文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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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文:《学写诗》教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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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能喜欢张宸溪:这组诗,我是“神” | 时丧“诗与思”
张宸溪近照
QQ: 19:09:36
今日有雨,弥漫着一座城池
雨后未见天晴,枷锁般的雾气
笼罩了从河的对岸,至彼岸的距离
一条冰冷的铁路,穿透末世至新生
旁边马路,车水马龙
烟囱吐出,第二产业的怨念
萧条过后,剩下河谷里蓝色样板房
里边居住着,四川口音、河南口音等
来自天南地北,不同乡愁的虚无
或是为了取个好媳妇,或是为了果腹
他们大多有些迷离,甚至平日难以注意
此处的落日,其实美不胜收
审美只是并仅仅是,布尔乔亚的专利
能够吃上一块卤肉,梦里都香甜
灰蒙色彩至蓝色样板房,是资本的大厦
其间原子大爆炸,冲击农田至拥挤的阁楼
剩下的念想,漂浮在迷雾枷锁里
就算男人最好的伙伴红塔山,也难以消除疲乏
甚至对面的二十四字红标语,显眼的深入人心
也难以解释,上层建筑与经济基础这对兄弟
他们之间的隔阂,自小便是父亲头疼的问题
象牙塔中的你我,歌颂我们理所当然的天堂
看得清的觉者,已从大厦飞升而去选择堕落
不明不白的青年,螳臂当车或是选择信仰
想寻找我的“信徒”,又不想为了迎合“信徒”
而让自己的《圣经》缺少灵魂
张宸溪:新稿。骞哥觉得我最近的诗怎么样?客观的说。总觉得在文字方面一直难有提高。
师国骞:溪哥的诗我曾给一位不写诗但学文学的朋友看过,她说你的诗在堆砌观念,整体比较封闭,这种感觉我也有,如果是我不知你人,是他人所写的诗,我可能会武断地说此作者不自信,担心读者无法抵达,干脆把思想直言,但是,我知你,这种判断就不成立,你写诗不存在不自信,而恰恰是自信,它是你的风格,界面上密闭的结构恰恰是要解构和打开它。但这些或许又是可以改进和提高的地方?
主题上,现在的诗很多在消费“疼痛”,有人说过诗人就是为世界喊疼的人,这是诗歌的一端,写出并写好疼痛也不妨是条路子,写好欢愉又是另外一端。但写什么都要进入,进入后又出来,最好有公共的诗意,公共的前提下又应该有异质性。
语言我觉得溪哥一直没问题,语感好,流畅、白话、形而下,这确保了阅读下去的可能。
张宸溪:我目前是觉得有一点很矛盾。首先诗歌作为一门艺术,一方面是要接地气的,需要让大众能够进入,并读懂作者所言;其次,既然诗歌作为一门艺术,就不能仅仅是向公众传达一种“观念”,然而对于这种“观念”的表达,我认为首先是“误读”。任何艺术作品都是源于“误读”,也就是我所谓的“神创论”,艺术作品构建的是一个世界,在为客观存在进行主观改造时必然出现“误读”,那么这个作品就一定是有作者自身“观念”的。
师国骞:写的时候并非有意为之?
张宸溪:我觉得她认为我在堆砌观念,可能很大一部分和我写诗的世界观有关,并非有意为之,而是我想通过这种“观念”传达我的理念。说白了每个创作艺术的人都是神,在寻找自己的信徒,但是作为“神”的存在,首先你要让自己的《圣经》有东西,才有受众。所以我矛盾的点在于一方面我想寻找我的“信徒”,但一方面我又不想为了迎合“信徒”而让自己的《圣经》缺少灵魂。
师国骞:所以诗歌能够布道?
张宸溪:可以这么说。你就看现在所谓的网红文学就是一种布道,可惜他们不过是一群欺骗信众的传销组织,只能被称为“伪神”。一句“我有故事,你有酒吗”,这种烂俗的句子竟被多少人所信奉。
师国骞:那堆砌观念的说法,客观来说存不存在?
张宸溪:就我自身吗?
师国骞:是。
张宸溪:我觉得不存在,所谓的观念都是经过主观加工的,可以说是“误读”,但我绝对不会让我的诗里出现不该出现的意象和观念,凡我所安排之处必然有我的道理,只是还未找到合适的方法让“不信教者”接纳教义。就像电影视听中的小物件,必然是线索或暗喻,可能是我逻辑不够紧密让人有堆砌观念的感觉。凡是不能被人信仰的文艺作品,无论绘画、文学还是音乐,必然不会流传下去。
师国骞:我同意溪哥的解释。
张宸溪:当然这也只是我的一面之词,毕竟我也只是在学习中,我的诗歌个人觉得最大的问题就是逻辑关系。只要我还没有出能让人真正去“买”的“书”,这套理论就尚不成立。
把诗文看成经文,写诗是如此神圣的事业
师国骞:几周前你跟我说在建构自己的诗歌理论,是刚才说的“神创论”吗?
张宸溪:对,就是神创论。
师国骞:再具体说说?
张宸溪:首先,我们回到最基础的理论点:所谓艺术是什么?艺术是一种文化,那么文化,古往今来多少大师都下过定义,无论是泰勒、博厄斯还是马林诺夫斯基,都避不开“文化是人类创造的精神文明”这一说法。作为一种精神文明,最大的功效就是使人类的精神世界得到丰富。原始宗教、现代宗教甚至巫术,都是为了满足人对于精神的需求和心灵的慰籍。回到诗歌,作为一种艺术形态,何尝不是一种满足精神需要的刚需,写诗的人创造观念,读诗的人膜拜观念。这样的轮回归根结底与宗教有什么区别?所谓圣人得到天启或神谕,写出自己的经书教义。回到诗歌上,诗人通过对客观存在的主观加工,创造诗歌以吸引读者感同身受其实就是一个道理。
师国骞:所以有个词:诗教,于坚老师认为诗教是中国最大的宗教。
张宸溪:我很赞同于坚老师的说法。那么在诗教这门宗教中,所谓的“神”是谁?自然不是古往今来的大家们,所谓的“神”就是每一个作诗的人。在他自己的诗歌里,他就是神。通过对客观世界的感受,经过主观创造,写出诗来供读者读,此处诗扮演的就是《圣经》的角色,而读者则是“未开化的人”,当对这《圣经》有了自己的解构并感同身受时,便成了“信众”,但并不是每一门“宗教”都值得信仰,首先得确定这门“宗教”是否是“邪教”,太多的网络爆款文学并没有被信仰的价值甚至只会让人走火入魔,毕竟太多商业作家在贩卖情怀与倡导错误的“教义”。
师国骞:溪哥把已把诗文看成经文,写诗是如此神圣的事业。
张宸溪:说回神创论,在这样的情景中作为“神”的诗人,自然也是一个布道者,好的“教义”应该向“信徒”传达理念,这和马克思与恩格斯宣扬科学共产主义一样伟大。毕竟现在靡靡之音太多,消费主义正在侵蚀着每一个人,人们变得越来越浮躁和没有耐心、情趣。
说得出自己这样写的所以然
没有任何的“神”连自己的《圣经》都无法解释清楚
师国骞:那诗人何为?如何合法?
张宸溪:这个不是我应该去定义的东西,每个诗人都该有自己的“诗道”,你想向读者传递什么信息,取决于你的生活环境、你所经历的和你对“道的追求”。就如武侠小说中的武林,有正派,有邪派,有时亦正亦邪,这是讨论也没结果的东西,在于“神”本身对自己的信仰有多深。
师国骞:“道的追求”应该就是好诗的标准了吧?
张宸溪:我认为是的,“道”应该是诗的最高境界,而更上一层楼则是道亦有道。
师国骞:但是现在对好诗的判断标准泥沙俱下,说法诸多,你说说你心里的好诗是什么样子的?
张宸溪:首先诗歌来源于生活,根植于土地,没有凭空创造出的好诗,任何的诗歌都是代表一个群体的,无论是乡土,社会大众,还是别的什么,能够真正代表一个群体发声,并引发群体共鸣以及表现群体现象的诗歌即是好诗,在此基础之上若是能给出解决这种发声原因的方法便是“道亦有道”,真正的“教义”。而不是那些贩卖情怀和忧郁,满足猎奇等等心理的“垃圾”或“快餐”文学。诗歌的创作主体源于人民,那就应该回到人民中去,没有“信徒”的宗教和“神”是走不远的,甚至还没走就被淘汰了。
师国骞:你说了好诗的内容,那好诗的写作呢?比如技巧层面。
张宸溪:首先便是逻辑,这也是我目前所欠缺的。诗人写一首诗并不能随便天马星空,每一个意象或每一个理念甚至典故都必须与诗人所要反应的东西相辅相成,若是天马星空,不过只是文字而已,至少对于自己的诗歌,诗人本身要能说得出自己这样写的所以然来,没有任何的“神”连自己的《圣经》都无法解释清楚。
其次是对于辞藻的应用,我不喜欢过于浮夸或是艰涩难懂辞藻的大量使用,因为诗歌作为《圣经》是需要信徒的,没有信徒的艺术作品没有任何价值,当然,并不是一味的不适用华丽的辞藻,这个看“神”对于自己创造“世界”的需要。
最后,知识量的积累很重要,对于社会、文化、历史与人类还有生活等等方面,没有自己的储量,自然是不行的。没有客观实在的堆积,何谈主观上的改造?没有丰富内涵的“世界”,被创造出来也是缺少色彩的,艺术都是相通的,并不是其他艺术形式的理论就不能被诗歌应用,甚至一些学科体系也可以被借鉴。至于怎么借鉴使用,看个人的格局大小和爱好取向。
这个世界中一切皆是由“神”
也就是诗人我所创造
师国骞:那结合你的近作谈一谈?
张宸溪:可以谈还没有发表的吗?或者被和谐的。
师国骞:可以,哈哈。
张宸溪:关于创作,我一直倾向于构建一个自己的世界,这也是我一直强调的“神创论”,正如我在小短篇《爱情》中,首先通过“酒过三巡”后对场景暧昧的铺垫,使得“世界”充满一种暧昧又略带诙谐的基调,或说是“世界观”。接下来通过对黑色长发的气味进行了铺垫,表明此刻人物关系,再接下来,对之中“亚当”与“夏娃”状态的描写:“该有些主张,或有些紧张”,表明二人此刻内心的忐忑,也是这个世界中矛盾的对立统一,最后使用“你说这是爱情,我看着你就信了”表明这个世界最大的“主体”,将男女间的“暧昧”升华到爱情主体的高度。最后这句话原句出自张楚的歌曲《爱情》,我觉得引用在此非常合适,便改造后收录。整篇小短篇看,我并没有使用太多复杂的辞藻或是艰涩的典故,总体采用铺—平—爆这样一个结构(并非诗歌理论,而是一种名为“后摇”的音乐流派常用的作曲方式)。从世界的“暧昧基调”,到“暴风雨前的平静”,最后突出“爱情”这个主体,便是“神创论”的一个小运用,但并不是最为显著的运用。
师国骞:那最为显著的是?
张宸溪:较为显著的运用,其一在于我还未发表的长篇组诗《杀死鲁迅的蜜桃》中,本诗根据甘肃省庆阳市某高中女生遭受教师性侵后跳楼的真实事件改编,借鉴了著名电影《低俗小说》的导演昆汀·塔伦蒂诺喜爱采用的非线性叙事风格,将其应用于诗歌之上。从消防员、蜜桃(女生)、园丁(教师)、围观群众与鲁迅等多个方面切入,并在其中建立线索,使组诗之间互有联系,构建成为一个世界,以蜜桃为世界的主体,展现这个世界的“众生相”,在这个世界中我就是“神”,我在这个事件的客观之上,加入我的主观创作、观念以及我想传递的理念,而《杀死鲁迅的蜜桃》就是我的《圣经》。这个世界中一切皆是由“神”,也就是我所创造。以“蜜桃”为世界中心展开这个世界中卡巴拉生命之树的联系,并使他们在这个世界中栩栩如生。每一个不同的角度就是对应“卡巴拉生命之树”的一个纬度。而我是最高纬度的“神”,我所对应的主体便是第三维度也是世界中心的人——“蜜桃”。
其二便是前段时间由于标题太过露骨惨遭封杀没能见到太阳就堕胎的《嫖娼记》。嫖娼——作为这个世界的主体,参与的对象有美艳年轻的站街女,也便是诗中所言“美杜莎”,源于希腊神话,一个危险的美人。在理性之门边徘徊的大学生们,心中着这尼采、拉格朗日、苏格拉底等等大家,却无法靠理性控制自己的生理需求。心理学家马斯洛,分析了性欲是人类的刚需;以及民国大家胡适之,一个众所周知造诣很深的大嫖客。而这一切的本质也就是中心都是——嫖娼。而嫖娼的本质是人类超我与本我的抗衡,也就是人类兽欲与理性的对抗。回到神创论中,这组诗,我是“神”,而嫖娼是世界主体。大学生、文豪、站街女与科学家们是这个世界中阶层人物的代表。作为一个“神”,我想传达的不只是“思考你妈逼,日就完事儿了”这样的思想。这些人在《圣经》中又代表了各类不同的属性。说到底,就是构建了一个“世界体系”,“嫖娼”是中心,本质是“人性”。
“神”的主体意识在解决诗的“逻辑”问题
师国骞:两组诗我都有幸读过,《杀死鲁迅的蜜桃》中的雄心壮志我能够强烈的感觉到。至于被和谐的《嫖娼记》,我相当气愤,它是一组好诗,我头一次读到就这么断定了,经你一说,我更坚定。
那这种“神”的主体意识似乎你是在解决“逻辑”的问题?
张宸溪:这个问题非常好。我想是的,一切艺术作品皆有其自身逻辑,没有逻辑的艺术作品是不存在的,要是有,那就是哗众取宠的伪艺术。或说人类社会发展到一定高度之后的事。起码在现阶段是这样的。在《记忆的永恒》这幅画中,达利就是认为钟表应该是弯曲的,梵高的《星空》里,星星就是那么大,这些虽然看似不符合常规,但都有其艺术家自己的逻辑。这是艺术家看世界的方式,如著名导演姜文所说,可能这是他们对世界的“误读”,因为这个世界就是建立在“误读”之上的,艺术作品的创作也是一样,没有任何两个人的主观意识对客观现象的反应完全一致,这是不存在的。只要人类没进化到靠脑电波交流这一步,就不可能存在。同样,没有逻辑至少现在不成立,所以每个人的创作都应有其逻辑。我的“神创论”也是如此,也是一种我自己的“误读”与我自己的逻辑。
自从有了“教义”,偏颇就已经产生
师国骞:你多次强调了“误读”,怎么理解?
张宸溪:这个其实很简单,不过属于另外一个范畴,和“神创论”也并不冲突,且互有联系。
师国骞:我们通常说读者在误读,这么说的时候其实已经承认参照系是作者,那作者就不该存在“误读”?
张宸溪:人都是具有主观能动性的,对任何客观事物的反应并不可能达到一致。当作者把脑海中所想传达的理念写成诗的那一刻起就已经产生了“误读”,读者对于作者所写的“教义”,根据每个人不同的阅历,都会有自己的解读,解读的过程中必然产生“误读”,因为阅历不一样,且你的大脑中对于“教义”本身的理解就有偏颇,更何况自从有了“教义”,偏颇就已经产生,所以这个世界就是建立于“误读”之上的,纠结于真相的本质并无意义,因为你眼里的真理或许在别人眼里就是一种谬误。举个例子,现在我们年轻人普遍存在一种思想,就是寻求灵魂伴侣。然而每个人生长家庭,阅历都不同,你以为的“懂你”,或许只是先入为主而已。所以关于“误读”是一定存在的,引用韩寒的一句话,具体我忘了,大概意思就是: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人能够彻底了解另外一个人的悲伤,你以为的悲伤也许只是你在假装悲伤。仅此而已。
师国骞:所以阅读至少误读了两次,我们在无限接近现象。
张宸溪:对,然而现象并不一定就是本质,只能说在阅读的过程中按照自己的阅历去寻找属于自己的那个“本质”,这也就是任何的人类学和哲学都只是在追寻本质与现象之间的一种平衡的原因。至少我是这么认为。
若是没有“误读”,我们这代人一半都不会出生,我们所面临的“冲突”也就没有了,十万个人有十万个哈姆雷特。
师国骞:读者的“误读”与你的“误读”不搭边时,会不会失望?
张宸溪:人生而自由,且孤独,这是常态,何必去失望。自然每个人都希望有懂自己的人,但往往预期与现实差距太大,我想这也就是很多文豪诗人自杀的原因。要是失望,没准我也活不了几年了,人生在世何苦为难自己。尽力传达就好。就连你父母也做不到不“误读”你。
师国骞:受教了。期待溪哥哪天发来大作和创作谈,“时丧”重磅推出
张宸溪:需要一点时间,这次我野心很大,与希望的差距是一定会有的,但不希望太大。目前就先发一些小短篇了,长篇还需好好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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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搜狐热点给初学写诗的同学的几点建议给初学写诗的同学的几点建议缘分天地百家号随想录雷武铃芬兰, 罗瓦涅米镇。1948年。by Werner Bischof| 给初学写诗的同学的几点建议 |雷武铃1,多读书。尽量地多读,古今中外的诗,能找到的都读。基本的经典作品,一一去读。要视野开阔,见多识广。让自己能辨别真伪,区分高下,不受蒙蔽。2,读一个人的全集。对你最喜欢的一个或几个诗人作家,读他的全集,读他的书信,日记,回忆录,传记,读与他有关的一切材料。要深入细致,落到实处。让自己不凭空臆想,胡乱激动。全面深入的阅读有助于锚定经验少,容易漂浮,以想象代替事实的年轻心性。3,结交志同道合的朋友。写诗是一条极为个人的孤单之路,一路上充满了不确定与无法判定。唯有依靠激情,勇气和信念向前。而能有同行者,那是巨大的快乐和激励。初学写诗(也是整个诗人生涯中)有这种互相激励,互相激发的朋友,极为重要。4,要勤奋,不要相信天才和灵感。要有艺术意志力:把你内心要表达的东西,最忠诚、最真实地、尽最大努力的用语言去把握住,捕捉住。要创造自己,把自己作为有目的的作品,而不是放任自己,放纵自己的情绪。要主动的创造,而不是消极和被动的抒发。5,培养勇气。要有勇气按自己内心真诚的愿望去生活;有勇气在生活和写作中实践自己的理想,贯彻自己对生活和诗歌的认识,按自己的原则去行动。有勇气面对由此而来的压力克服实际中的困难。让自己不因循苟且,表里不一。勇气是人所具有的最高贵的品质,就是忠实自己内心的情感、信念、价值观念,敢于对抗外部力量的压制,能够克服自己的软弱。没有一项崇高的事业不需要勇气而能够完成的。勇气就是敢于付出和投入,敢于舍弃。6,培养毅力。对自己的写作设想与计划能持之以恒,直至使之在实践中完成。面对写作中的具体困难,不畏缩、不逃避,一直面对,努力寻求解决的途径。直至突破困难。让自己不偷懒空幻,自我麻醉。7,学习坦诚、真实,努力克服一切虚假:认识中的,语言中的,形式中的、心理中的。极尽努力地做到坦诚,朴素、真实地思考,表达。8,要有极严格的方法论。对写作所涉及到的一切问题,有科学的严格态度和方法。技巧,构思,词语,写作中最细微之处,工程工艺问题的每一点,都要有严格要求。不回避艰苦的实践困难。1),注意观察,生活的感受。2),注意语言的学习。3),注意诗歌整体的组织与构成。9,有最自由的抒发,幻想。与前一点(极严格的方法论)相关,又要有最自由、最充分的内心表达。最自由的愿望,不受任何拘束的对诗歌的自我设想。对如何写,写什么,不给自己强加任何预先的不可能性。让自己的内心飞翔,扩展。10,从生活的实际、内心的问题出发。忠实个人对生活、人生的实际感受、体认和思考。这是诗歌写作的永不枯竭的核心动力、活力源泉。11,如果要寻求教导的话,就听从那些写出过好诗的大诗人的教导,不要搭理那些空谈的评论家或理论家的胡扯。这是庞德的教导:听你那一行的行家的话。12,记住写好诗歌并不一定会带来什么物质回报或名声。如今中国最好的诗人都无法靠写诗维持生活,也不拥有广泛的诗歌声望。但也要相信人性的高贵,“出自心灵,抵达心灵”,只要你写得足够好,就一定会有热爱你和你诗歌的人。同时,写诗本身会将你带上一条不同的人生之路,认识和结交到很特别的朋友,经历特别的事情和地方,这本身就是一种很好的人生历程。2009年12月来源丨灰光灯本文由百家号作者上传并发布,百家号仅提供信息发布平台。文章仅代表作者个人观点,不代表百度立场。未经作者许可,不得转载。缘分天地百家号最近更新:简介:专注于个性情感、诗意美文的分享作者最新文章相关文章查看: 39|回复: 0
高洋斌:90后诗歌爱好者的自说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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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前班的语文老师是我的第一位老师,一笔一划教会了我如何识文断字,这是我码字的开蒙时间。伴随着年龄的增长,我的阅历和学识随着在不同层次的学校得到进一步拓展延伸,有了质的变化。跟父辈相比,因为生活水平整体提高了,我有条件运用网络将自己的生活中的记忆转变成文字,在各类杂志报刊上做一个记忆。我的世界里,埋头苦写是我的常态,秉烛夜书是我的日常。回头想来,我和爷爷的点点滴滴以一篇《党旗》记录在重庆市的《龙泉开发报》;一片《清明,再忆外公》被深圳市的《蛇口消息报》变成铅字的文字;感怀作品《吴老师》、《班主任》先后在牡丹江市的《牡丹江晨报》发表;感恩作品《爸妈的日常》被山东省的《黄三角早报》选用;孝感作品《父亲》被《合肥晚报》刊用等。我感恩这个世界,也正在回报这个世界。这个世界充满诗歌所需的文化色彩;这个世界夹杂了我太多的爱恨情仇;这个世界给与了我繁星点点的无数记忆,我融入这个世界,局部改变这个世界,用文字一点一滴,积少成多,缓缓地改造这个世界。化用一句诗:为什么我对这个世界不离不弃,因为我对这个世界有太多的依恋。
我的写作从2014年7月开始,因为这个月份是我大学毕业后参加工作的月份。而在工作中,我的上级领导是黑龙江省作家协会的会员,耳濡目染之下,我便开始了码子的岁月。我的文学作品包括:现代诗歌、古诗词、散文、时事评论、还有正在修改中的一部15万字的小说。粗略估计,诗歌创作已达400多首,散布在国内外文学杂志、报刊上。在得到广大文友的支持后,我先后创建了秦韵诗社、创办了民刊《秦韵诗刊》、《秦韵诗报》,也推荐了诗社成员的文学作品在各大文学刊物上发表,入选了部分年度选本。
谈起第一首诗歌的创作过程,有些心酸。白天工作不顺心,晚上又辗转反侧的睡不着。无奈之时,望着窗外的夜色,黑不见底,在凌晨一两点钟的时候,写下了前文中的诗歌《别了,昨天》。诗歌创作对我来说似乎不是什么难事,无论是心情翻江倒海时,又或者心花路放是,皆可入诗。而我,也慢慢坚信:“诗言志、志成行、行立身”的创作原则,宁缺毋滥。
随着时间的流逝,诗歌创作进入了瓶颈,似乎现实生活中该写的意向都写过了。苦恼过后,我阅读了大量的书籍,充实自己,灵感又碰发了出来。这时候我尝试着进行现代诗创作的同时,也写了一些古体诗词,陆续在《陕西诗词》、《贵州诗联》、《咸阳诗词》等省市级刊物发表。此后,散文、小说也有所涉猎,这时候我深刻的体会到文字是相通的,同样的文字放在不同样的地方就是不一样的风采。生活中不缺少诗人,缺少的是能写出好作品,引起广大读者的共鸣的神来之笔。放眼当下,诗歌创作者数不胜数,可是有几人的作品能有极强的文学水准,能得到广大的读者认可。也许有,就在日常的生活中。诗歌,理解成劳动号子,来源于生活,记录生活,留下史书上的文字丰碑。
我目前算不上一个诗人,只能说是一个文学创作者,站在诗人的角度发言还是可以的。诗人,要多读书。读浪漫主义的书;读批判主义的书;读荒诞主义的书;读醒世名言主义的书,广涉猎,多积累,厚薄发。做到提笔之时,心中早已锦绣文章。我在工作闲暇之余(写诗,不工作,估计我会饿死)常看书,读唐诗宋词、读鲁迅,虽然读的一知半解,半醉半醒,不过,这种说不出的感觉真好。读书过后,感觉充实,心安理得,吃嘛嘛香。我喜欢李白的诗歌,潇洒飘逸的自由;杜甫的诗歌,抑扬顿挫的悲怆。谢灵运的诗歌也读过,不过感觉大多时候读不进去,也许是心境始终无法与谢灵运的灵魂沟通吧。现代诗这块,我尤其喜欢海子的《面朝大海,春暖花开》以及汪国真的诗歌。很难想象,生活中一塌糊涂的海子竟然能写出如此美妙的诗歌,字里行间对美好未来的大胆憧憬与其自身的悲惨结局形成巨大的反差,这一点让我觉得诗歌让人多了一张面孔,可以换一种活法。身处底层的穷苦人民可以是诗歌中的帝王,诉说心中的压抑,批判现实的不公,督促社会的进步。谈及汪国真,诗歌中几个“假如”字眼,虽是虚写,谁又能否认它不是真实。
新诗创作的人数很多,但是写的出彩的诗人寥寥可数。作为一个90后的新人,始终认为新诗创作不应该脱离广泛的人民基础,“文章合为时而著,歌诗合为事而作”,诗歌创作应该紧密联系诗歌所处的时代背景开展。例如当下:诗歌创作太过随意,有的人一天创作几十首诗歌,这样的诗歌作品能有多少含金量,不值得推敲玩味。我们的国家在进步,民主化进程持续推进,文学创作的土壤日渐丰厚,写作者有多方面的渠道展示自己的创作成绩。可是,在进行新诗创作时,也应该有感国事民情,歌颂值得歌颂的光鲜,批判理应批判的丑陋。尤其是身处当下的国际社会中,我们或许可以运用诗歌(一把文字的匕首)对外来的糟粕文化进行反击,为祖国和人民抵挡眼花缭乱的西方文化中被抛弃的毒瘤,做一个有使命感的时代诗人。
任何合理的批评都是进步的动力,不只是诗歌这一项。我喜欢鲁迅的文章(很遗憾,我不知道鲁迅是否是一个批评家)。喜欢他的文字,像一把利刃把黑暗的夜空,刺啦一声,划一个口子,让国人看到光明,知道一些真实。原来,这个国度还有让黑暗刺眼的光线。我从未写过诗歌批评之内的文字,大多时候都是被批评。我是一个90后,身份、地位、社会影响远远不及成名的诗人,创作的诗歌虽然发表了一些,也未引起多大的风浪。唯一跟诗歌批评稍微有点关系的文字也是自己创建秦韵诗社的时候随手写的一点感想。(截取部分秦韵诗社创建感想:中国文学界从来不缺乏文学写作者,但始终坚持“真我文学(真正属于自己原创的文学作品)”的文学作品越来越少。)
有个问题让我很痛苦,不知如何回答。我不想剽窃网上的答案,仅凭自己的记忆来谈一谈:诗歌写作的向度我个人觉得有两个值得重视:审美向度和写作向度。一个决定诗歌的质量,一个决定诗歌的数量。我是一个没心没肺的人,任何美好的事情理解的快,忘记的也快。唯独痛苦的记忆在脑海里挥之不去,就冲这一点,我强行将自己归总到批判现实主义流派中。我觉得,无论年纪大小,身处未知如何,人还是活得真实一点,敢于和不良现象作斗争,正义需要维护,需要身体力行,不是一句空话。毕竟,这个社会需要真正的文字创作者,要不然,如何凸显剽窃者的不凡。或许,我的观点悲哀了些。但是,过去的痛苦让今人清醒,这是真理。
诗人群里应该存在,不然的话,中外诗歌史上怎么会有如此多的流派。一个群体如果良性发展的话,可以推陈出新,提拔新人,这跟古时候的人才举荐制度一样,都是时代的产物,有一定的积极意义。如果恶性发展的话,有可能尾大不掉,打压异己,不利于社会发展,更不要说诗歌的发展。(例如:历史上的陇西门阀集团)我在几年前就创建了自己的诗社:秦韵诗社(主要诗人:高洋斌、刘斯威、何凯凯等),也加入了一些90后文友创建的其他诗社(例如:无忧诗社)。
谈及代际问题,因为我本身是一个90后,所以跟80后、90后都聊的来。我肯定两者间的代沟不大,即便有,通过诗歌这门共通的语言,也能友好协商,达到共识。至于区别,除了显而易见的年龄层次,再有无非就是所处的社会环境变化的太快了,给我的感觉是80后诗人比90后诗人更加内敛一点,90后似乎更加能够已开放的姿态拥抱诗歌的新环境,这也是我跟自己身边80后诗人最大的区别。我关注诗人的符号、标签,但是我不会过分地追求符号、标签。在诗歌的圈子里混迹了很长时间,也明白一些头衔是什么意思。所以,几年下来,曾经一味追求加入各种文化圈子、商业活动的我反倒内心变得平和起来,把大多数时间放在打磨自己作品上。只有流传下来的佳作,没有流传下来的人名。所以,今后我奋斗的大方向仍是创作,不是形形色色的组织、协会。(我声明自己不排斥组织、协会,但我反感没有任何作品的人,却荣誉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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