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天上午做事,下午的时候就没事做事,一个人呆在家里玩手机会不会变傻?

  怀孕期间每天都玩手机十几个钟,对胎儿的伤害到底有多大?会不会使宝宝变傻或者畸形?我的预产期就快到了

怀孕期间每天都玩手机十几个钟,对胎儿的伤害到底有多大?会不会使宝宝变傻或者畸形?我的预产期就快到了,好担心,心里压力好大。

问题分析: 你好,手机、电脑等电子设备,存在一定的辐射,如果孕妇在怀孕期间,长时间玩手机,可能会对胎儿造成影响。 意见建议: 如果你玩手机时间较长,怀孕前几个月受手机辐射的影响比较明显。是否会造成畸形,不好进行判断,由于你会定期进行产检,所以,可以根据产检结果进行分析。

宝宝知道提示您:回答为网友贡献,仅供参考。

    宁檬实在没想到时戚居然会这么回答。


    她仔细地看了看时戚的表情, 他似乎非常认真, 好像真的有这样的打算。
    宁檬心里开始打鼓,不会是说真的吧?
    大不了在混沌空间里多待点时间, 过了很久在系统的帮忙下又是一条好汉,到时候谁还记得现在啊。
    指不定到时候的时戚都已经成了老头子了。
    想得太过开心,她忍不住笑出声来, 很快整个人又反应过来,双手捂住嘴。
    时戚饶有兴趣地看着她,不动声色地问:“你在想什么?还是在想怎么离开?”
    提到最后两个字,他的脸色几乎一下子就变了。
    宁檬看得很清楚,心里咯噔一声。
    “没有没有, 我没有这么想。”她赶紧摇头否认, 谄媚地笑着, “我怎么会走呢,我不会走的。”
    宁檬被他冷笑吓得跟着一抖, 两只手突然推过去,在她的预想中, 应该是把时戚推倒, 然后掉下床才对, 结果半天人没推动。
    时戚喉结动了动,视线渐渐下移,不动声色地盯着她放在膝盖上的手看。
    隔着一件单薄的衬衫, 刚才手掌触碰到身体的感觉依旧十分明显,让他不由自主地皱眉。
    碧绿的眼睛中隐藏的情绪更加难以察觉。
    宁檬实在难受得紧,现在这么绑着,就连挠痒痒都不能自己去抓,这可就是要命了。

    她拿近看了看,上面的印子还很深。

    时戚突然扣住她的手,宽大的手掌轻而易举地就盖住了她的手,红绳的结搭在他指尖。

    他眼中的隐忍加深,忽然又上手抬起她的下巴,与她对视上,轻轻说:“你只要听我的,我会放开你的。”

    隽秀的脸就在眼前,宁檬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虽然时戚并没有用太大力,只是捏着,但是自己的下巴紧紧被擒住的感觉却十分深刻。

    宁檬直觉哪里出了问题,只好开口:“我是哪里又得罪了你?”

    因为微仰着头,说话的声音有点小,带着些微的弱气。

    一双眼睛像是嵌了两颗黑珍珠,在灯光下闪着晶莹,如同星空里闪烁的星星,鸦羽似的睫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时戚看了会儿,脑海中划过初中时宁宁的脸。

    那时候他就应该注意到的才对,每一次附身似乎都能找到相似点,就连奶奶身上也有。

    他移开视线,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反问道:“你的衣服怎么穿的?”

    当然是她自己穿的,不然还能怎么穿。

    服务生的衣服基本都是统一做的,根据每个人的身材,她身材偏娇小,穿在身上明显不合适。

    尤其是领口部分,要比别人低一截。

    也许是这件服务生的衣服太不好看了,在他这个每天穿的衣服都定制的少爷眼里,肯定不怎么样。

    时戚目光落在她身上的衣服上,唇角下压:“马上脱了。”

    虽然没有很严厉,但宁檬生生地听出了命令感,她还是出声反驳道:“脱了我穿什么?难道裸.奔吗?”

    时戚拧眉,声音又沉了一点:“我不同意。”

    他怕是脑子坏掉了,自己的玩笑话都听不出来。

    她还在想着,就听到时戚情绪不佳的声音:“下次别让我看见你穿别人的衣服。”

    她又低头看了眼身上的服务生衣服,不算丑啊……怎么突然这么刺激到他了?

    时戚瞥了她一眼,随手打了个电话。

    宁檬没听到声音,也不敢再出声,生怕又刺激了今天明显不正常的时戚。

    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间里的气氛变得更加紧张。

    她屏着呼吸坐在那,也不敢再让时戚给她解开了。

    宁檬余光去瞧进来的人,一身黑色,又高又壮,活像是黑社会出来的打手。

    对方手中托着一个盒子,也不知道放的是什么。

    等近了后,她才看到上面的字母,灵光一闪,猜到了这是时戚叫人送的新衣服。

    不过看到熟悉的黑西装的男人,宁檬就想起在有一次小楼见到的那数不清的人。

    时戚的声音响起,宁檬回神,撇了撇嘴。

    不知道他突然抽什么风呢,她就多看了一眼,又不会把对方什么看没了。

    黑衣人不知道是谁,径直走向床边,将手中的衣服双手递上,“戚少,您要的衣服。”

    黑衣人看了眼坐在床上的女人,目光不由得落在她手腕绑着的红绳上,眼中露出奇异。

    戚少这么多年突然就今天开窍了?

    以前大少二少加起来说了不知道多少次,竟然今天在酒店里出现了一个女孩儿,想想也不普通。

    床上的这个看上去身材也没那么出色,又不是绝美的,怎么也没那些女人好看。

    不过这样绑着倒是有另外的一种感觉,也许戚少有某方面的爱好也不一定……

    他还在想,就听到猛然沉下来的声音:“滚。”

    黑衣人心里一惊,连忙放下衣服,快步离开了房间,里面又安静下来。

    宁檬盯着他退出去的身影,心里还在想着以后怎么办,她现在完全摸不着时戚的想法,估计就连出去都是问题。

    “再看,就挖了你的眼。”时戚忽然凑过来,低低地说着。

    久久没等到下一句话,她便抬头看,时戚正盯着她看,碧绿的眼睛透着琉璃色的光,十分漂亮。

    她抬了抬手,又怕哪里触到了他的霉头,小心翼翼地说:“……那个……你能不能……解开啊?”

    时戚低头看着红绳,尤其是下面被勒出红印的细白手腕,眼神忽地变得复杂。

    轻柔而又缓缓地说:“你保证?”

    保证?宁檬不明白他的意思,但现在这种情况,肯定是什么都要同意啊,她马上点了头,小鸡啄米似的。

    时戚脸色好看了几分,手指轻巧地动了几下,红绳就自然而然地解开了。

    宁檬看得惊奇,又忍不住松口气。

    她刚刚穿过来还庆幸,结果现在觉得自己就像是被刑满释放的罪犯,终于得见天日……

    不对,换个说法,应该是自己终于等到了放风的时间,指不定待会就还得再套上。

    手腕还是有点疼,她刚想去揉,已经被时戚握在了手里。

    修长好看的手指搭在手腕处,附着茧的指腹按压在其上,带起一阵阵的酥麻感。

    宁檬哪里敢抽回手,只能随着他的动作。

    不过不得不说,时戚的按摩很舒服,才一会儿,她的手腕就不疼了,还很舒服来着。

    时戚的眉宇皱在一起,拧成了一团,眼含戾气,气息冷冽,锐利的目光直视宁檬。

    他冷冷地开口:“你还有很多糖欠着我。”

    “糖……”宁檬差点一口水没咽下去。

    看到他的绿眼睛时,刚到嘴边的话怎么也说不出来了,就像是卡带了一样。

    怎么听着那么怪异呢,这么大的一个人,坐在她面前朝她要糖果,看着好奇怪……

    “我就是去换衣服。”她咬着牙说。

    时戚盯着她的眼睛看了会儿,确定她说的是实话后,终于没再说什么。

    宁檬赶紧跳下床,拿起衣服往卫生间走。

    直到她站在卫生间的门前,他依旧跟在后面,就连相隔的距离都缩短了一点。

    宁檬忍无可忍,转过身盯着他,叫道:“我现在去换衣服,你也要跟着吗?”

    时戚将她从头打量到尾,冷笑一下,毫不留情地说:“当然要跟着,或者你还想走?”

    宁檬翻白眼,转了转眼珠后直接进了卫生间,猛地关上了门,又从里锁住。

    现在应该是穿越不走了,以她的猜测,系统既然给了她自己的身体,再出事故那还要再次附身别人,以后还无穷尽了。

    能做到这样,肯定是无后顾之忧的。

    又或者是这个身体没了,系统还会再做一个……不过宁檬觉得这个可能性有点小,毕竟投入太大,时间精力也很长。

    真让她在混沌空间里待久了,指不定就疯了。

    她想了想,前面的三次里,第一次是奶奶,第二次是同桌,还有一次是校友兼学生,都是能遇到时戚的。

    加上这一次,宁檬已经十分肯定,她每次穿越都会与时戚很接近,就比如现在,竟然直接就到了他住的地方。

    她迫不及待喊了系统:“为什么每次都会遇到时戚?难道因为他是男主吗?”

    系统没有回答,就像是消失了一样。

    宁檬想的远,外面的人却是另外的想法。

    对于她的反抗,时戚没有吭声,面无表情地站在外面,对着紧闭的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宁檬对着镜子瞅了一眼,摸了摸脸。

    她哼哼唧一声,有本事他就进来。

    谁知,这个想法才过脑子,下一刻,她眼前的门就这么轻而易举地开了。

    宁檬惊慌之余,刷地一下扭过头。

    没想到脚下一打滑,整个人朝着地面趴了下去。

    等她尖叫着闭眼等了会儿,接触到实物,才小心翼翼地睁开眼,入目便是时戚的衬衣。

    宁檬觉得那个崩掉的扣子可能是她的杰作。

    没有了那颗扣子,衬衣裂开,里面隐隐露出胸膛,肌理分明,精瘦有力,线条感诱人。

    这种情况下不应该是搞死都不会掉的吗?

    紧跟其后,耳根处十分温热,是时戚刻意压低的话:“……你想做什么?”

    ——《时戚偷偷藏起来的小日记本》

    作者有话要说: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的原因,后面一章会写到

    剩下的会慢慢提到的,仅仅开头肯定解释不了那么多

    昨晚看到前面写了17仅穿了一件衬衣,当时想着我怎么少写了上身两个字,就像下边光溜溜的似的……

    宁檬站直身子, 咳嗽一声, 义正言辞道:“我没想做什么,就是……嗯你这衣服质量太差了。”

    一拽就坏了, 这可不好, 万一哪个女人想勾引,岂不是可以上演可怕的情节,小说里都是这么描写的。

    宁檬一点也没发觉不对, 还在自说自话: “快出去,我要换衣服了,你在这要长针眼的,不好不好。”

    时戚眉头紧皱,显然不满意她的做法。

    宁檬深吸口气, 问道:“你这样跟着我干嘛呢, 我又不能插翅膀给飞了, 你不要担心啊。”

    这么跟着她,就和电视剧的跟踪狂一样的, 偏偏自己知道,还不能赶走, 这样子很难受。

    的确是不能插翅膀, 可是离开的手段比插翅膀还要厉害, 让人防不胜防。

    他的声音放轻了些, “我要知道你会不会再走了。”

    宁檬微微怔愣,对上他的眼睛,语气软了一点, “我真的现在不会离开的,你哪次见到我才过来就离开的?”

    时戚目光动了动,还是没有移开。

    宁檬张了张嘴,皱着眉,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她后退进了卫生间,随手关上了门,时戚并未阻拦,只是站在门口,目光深沉。

    不到一分钟,卫生间的门忽然被打开。

    宁檬脸色微白地蹭到他边上,心里头发慌。

    她刚刚忽然想到一个问题,现在心还虚着,小声地问:“你之前从电梯那上来,我来送酒,那我当时听到的卫生间里的声音是谁发出来的?”

    毫无疑问,她是在电梯那边遇到的时戚,然后被他直接绑了回来,就一直在房间里。

    如果房间有人,肯定是早就出来了。

    而且时戚也不是个和别人在一起的性子的人,百分之百的可能性是一个人住的。

    那……那个声音是谁弄出来的……

    她的话音才落,时戚面色一凝,将她拉了出来。

    宁檬的位置瞬间变成了在他身侧,也终于正视起这个豪华的卫生间来。

    卫生间很大,这里只能看到洗手台还有里面的门,似乎非常正常的样子。

    她提醒道:“我之前送酒来,你不在这,我就听到里面有声音,还以为房间主人在里面。”

    这万一里面住了个变态杀人凶手,她要是孤身一人,岂不是就直接死无葬身之地,被分尸都是有可能的。

    时戚脚才刚踏进洗浴间,一个模糊的影子就显现了出来,与之其来的是凄厉的尖叫声。

    也许是惧怕的缘故,她躲在角落里。

    时戚皱着眉,心情非常不佳,顾及到身后的人,并没有直接出手,而是采取了委婉的做法。

    宁檬只看到那身影动了动,耳朵听不到,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拽了拽时戚的衣袖。

    “她的意思是说她不是故意在这里的,只是因为被困此处,离不开这个卫生间,希望你大孙子可以饶了她。”

    系统忽然冒出来,给她进行了解说:“之前她隐藏在这里,可能是因为你大孙子心不在焉,所以没有察觉,现在看到肯定很麻烦,她很害怕。”

    宁檬没有将它的话放在心上,而是惊讶说:“我还以为你消失了。”

    过了会儿,系统解释道:“因为你现在已经步入正轨了,所以我这边不会把所有精力放在你身上,以后可能我不在的时间会更长,不过我还会经常回来的。”

    等以后,也许它还会有其他的宿主,毕竟这边已经顺利了下来,只要后面一切正常就可以了。

    听它这么说,宁檬一时有些感慨。

    其实她也想过这样的情况,系统总不能跟她一辈子,肯定是要离开的,到时候她还是得自己生活。

    能重生已经是非常幸运的一件事了。

    时间长久之后,身影就清晰不少,五官小巧,她的头部还在流着血,看上去十分可怕。

    宁檬咽了咽口水,告诉自己要镇定。

    自从穿到这个世界,她见过的鬼就多了去了,还和一只吊死鬼同堂上课呢,现在这只算什么。

    而且时戚还在边上,这么多年,他肯定很牛逼。

    小说里提到他掌权时家之前就可以号令万鬼了,从刚才那送衣服过来的黑衣人来看,恐怕已经成为家主了。

    这样……那时善谨岂不是退休了?宁檬为他默哀。

    等她回过神的时候,面前的那道鬼影已经消失了,里面再度变成了正常的。

    时戚看了她一眼,言简意赅道:“被人杀死在这里的。”

    不久前一个逃犯躲在这里,她在这边入住,压根不知道他在这里,就被对方直接杀人灭口了。

    事后整个人又被分尸,就直接在这洗浴间内。

    所以她只能在这个地方待着,哪里也不能去,虽然恨,但并没有成为厉鬼,没有害人的意思。

    若是在平常,恐怕早就在第一眼就直接灭了。

    宁檬轻轻松口气,虽然还有点恐怖,但他应该不会骗她的,里面换衣服应该没多大事。

    盒子里是一件连衣裙,很精美,摸上去材质也相当好,自然是她从来没有穿过的,不知道是时戚要求这个,还是那个黑衣人自己买的这款,总之非常好看。

    宁檬迫不及待地换上,对着镜子转了一圈,看着真正的自己,心里面几乎要乐开了花。

    做别人再舒服,也没有做自己爽。

    出来后,宁檬就忍不住看向一直站在那里的时戚,忍不住说:“我真的不会走的。”

    时戚目光直视,眼前是活生生的人。

    他没有对她的话进行评论或是什么,而是转了话题,轻声说:“很好看。”

    宁檬微微一愣,没有将他的话放在心上。

    不过这样子被夸,自己心里还是非常舒服的,她笑了笑,想找点好的话题,最后还是不了了之。

    许久,宁檬不由得想起那次离开之前的画面,耐不住心,问道:“上次游泳馆,我要……”

    如果时戚没那个意思,她岂不是自作多情,还给对方留下那么个印象,还是不要问得好。

    时戚却突然开了口:“游泳馆怎么了?”

    见她不说话,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又说:“你是想问那个女人的事情?”

    宁檬愣了会儿,才反应过来他说的可能是顾南茜。

    上次离开之前只看到顾南茜昏了过去,后面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她现在逍遥法外还是在做什么。

    她点点头,好奇道:“顾南茜怎么了?”

    能做出那样的事,自然不会让她这么容易就死了,他自然会让她体验到该体验的,绝不会手软。

    得到这句话,宁檬心里就觉得顾南茜肯定是凶多吉少,要么坐牢要么就是在受罪。

    宁檬几乎反射性地回答:“我脑子有坑才喜欢她。”

    那么大一朵白莲花,她才不喜欢她,要不是孟柠的残念之前留着,她早就和小白花撕逼了,哪还等得到后面。

    谁知道顾南茜最后竟然出手要捅她,简直丧心病狂,没想到自己竟然还被捅死了,这可真是气死人了。

    孟柠是眼瞎没看出来,她都知道真面目了,还喜欢顾南茜的话,那真是脑子有病了。

    时戚面色好看许多,终于不是之前那么阴沉了。

    窗外的灯光五颜六色,夜景迷人。

    房间里的气氛恢复了不少,那种诡异的冷也逐渐消失,宁檬从这边走出去,顺口问:“现在是哪一年?”

    宁檬回头,就看到时戚盯着她看,眼睛绿的吓人。

    时戚没说话,忽然想起几年前的那一夜。

    他回神,看着面前依旧那个模样的少女,垂下眼睑,回道:“你不知道我等了多少年。”

    他说话的声音轻轻的,不仔细就听不见。

    宁檬离得近,很容易就能听出来掩含其内情绪,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是,她知道自己还会活,所以就算一个人在那个混沌空间里待着,她也没有难受之类的。

    当时情况急,自己当时这么直接在他面前消失,又没有留下任何肯定的讯息,他肯定难以猜测。

    宁檬从自己的思绪里回过神,下意识地说:“我不是自己想要离开的,你知道……”

    话还没说完,人就被扣住,抵在侧边的墙上。

    他的手放在她下巴处,指尖触在脸颊上,薄薄的一层茧贴着她,给她一种奇异的感觉。

    拇指的指腹放在唇侧,只差那么一点点。

    宁檬新换的裙子肩膀和后面一点露在外面,衬出白皙的颈项和好看的锁骨,接触到冰冷的墙壁,传来凉凉的感觉。

    她个子不高,只到时戚的下颌处,此时此刻强制地仰着头,只能与他对视。

    时戚眉头拧着,幅度不大,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又问了一遍:“你知道我等了多久么?”

    她背靠着墙,睁大眼地看着他微微低下头,抬高了她的下巴,重重地吻上去。

    至于另一只手,则是托在脑后,与头发混合在一起,交叉而过,紧密贴合。

    时戚禁锢着她,嘴唇薄凉,动作激烈,像是要将她紧紧咬住,一刻也不放松。

    片刻后,牙齿咬在她唇角,下了狠劲。

    “你为什么要离开?”时戚凑在她耳侧,声音轻柔诱惑,让她心跳加速,“还有……谁在帮你?”

    在今天之前,他都是没日没夜的在想……她到底是活着,还是就这么死了。

    也许是迷失在这个世界,亦或是当着他的面,就这么直接魂魄消散……

    ——《时戚偷偷藏起来的小日记本》

    爱的人总是在他觉得已经安全的情况下,在眼前一次次消失,连她在哪都不确定,就连是生是死都不确定

    等意外出现在自己身边,当然是放在眼皮子底下,17担心一眨眼就消失这个很正常啊

    不过我前面没写离开了多少年,这么想也不奇怪

    柠檬死前没说她绝对会再出现,17等了七年,整整七年,都不知道她是不是还活着,最忐忑的是她灵魂消失,晚上睡觉自然也睡不安稳呀,每天都在焦虑中

    现在人又出现了,肯定要患得患失地跟在她后头,一刻也不离开_(:з」∠)_

    宁檬心跳的特别快, 不知道是刚刚被亲,还是因为时戚察觉了其他的什么, 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系统安慰道:“放心好了, 他不会看到我的。”

    这么一说,宁檬虽然怀疑,但却安心了点。

    她偷偷看了眼时戚, 很清楚现在的他,情绪非常可怕,已经冷到了极致,要是自己再说点不好的,恐怕能马上就被关起来。

    宁檬呼吸都放轻了, 脸上的温度却随着刚刚的动作急剧上升, 不到片刻就红透了。

    她舔了舔唇, 硬着头皮说:“没有人帮我……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她也没想到这一次就是七年,时戚的反应充分说明了当时的绝望, 让她心生愧疚。

    声音落在自己头顶, 更让宁檬压力增大。

    而且他将她圈在墙边, 整个人就那么点空间, 连动一下都能碰上他的胸膛。

    宁檬手无处可放,贴在墙上不敢做太大的动静。

    可没想到时戚一点反应都没有,也没去接电话, 就这么站在这,一动不动。

    宁檬忍无可忍,推了推他:“你电话。”

    他说话时带起的胸腔震动,她都能感觉得一清二楚,透过松散的衬衫更是能看到里面的纹理。

    宁檬咬唇,就算以前有感觉到奇怪,也被她直接否决了,今晚的一切实在让她反应不过来。

    时戚竟然真的对她有这样的心思。

    也许是她想的太出神,面前的人离开也没有感觉到,差点控制不住地往地上栽去,幸好被扶住。

    手机又响起来,这次直接被他挂断了,没有丝毫犹豫。

    两个人都不说话地看着对方,整个房间突然变得特别安静,恐怕连根针掉下来都能听到。

    半晌,时戚突然阴恻恻地开口:“今晚睡这里,别想再离开,我会看着的。”

    他的语气有些冷冷的,丝毫听不出来开玩笑的意思,再联系之前的行为,宁檬直觉他说到做到。

    她虽然在心里翻白眼,面上却乖乖地点头。

    她原本以为睡觉都要被时戚这么看着,谁知道其实并不是这样,洗漱过后躺床上,时戚也只是在旁边处理事情。

    那个打电话的人也被他吩咐第二天去大宅。

    宁檬视.奸时戚许久,最后忍不住睡意朦胧,闭着眼睛就睡着了,压根就忘了自己要一夜坚持。

    第二天天亮后,她便被时戚带走了,去了时家大宅。

    时隔许久终于再回到时家,宁檬还有点感慨的心情,整个人都觉得心情复杂。

    这要是再回到小楼,也不知道立春立夏还在不在。

    她还在想,已经被拉着进了大厅,佣人直接就退了出去,然后就看到沙发上坐着一个男人。

    应该就是昨晚时戚让他去大宅的那个人。

    宁檬跟在后头,看着那边忐忑不安的男人,心想是什么事这么急,不仅电话,还上门。

    “戚少,我叫秦怀文,就是昨晚给你打电话的。”

    秦怀文也有点尴尬,他昨晚打电话,结果还没接通就被挂了,还以为自己得不到帮助了呢,谁知道柳暗花明又一村,今天居然被允许过来时家。

    以他的身份,完全不可能过来这里的。

    不过……秦怀文目光放在时戚身后的女人身上,露出十分匪夷所思的表情。

    虽然他难以接触时家的一些事,但时家戚少不近女色是众所周知的,而且听说他大学那件事还是真的。

    对一个女人做出那么残忍的事情,可见是多恨她,他一个男人都感觉到恐惧,更别提别人了。

    听说以前还有女的想要贴上去呢,最后都是自己灰头土脸地离开,一刻钟都没待到。

    也不知道是怎么的,吓得好久才恢复。

    秦怀文想的多,一回神就看到时戚看自己,面无表情的,他心里咯噔一声,连忙开口:“戚少,打扰了,我真的是走投无路了……”

    他这也是找了好多关系才拿到的手机号。

    不然以他的身份,估计差不多几年后都拿不到手机号码,也许那时候他指不定已经死了。

    宁檬听着他的话,就知道肯定又有什么诡异事。

    她还没想到什么,整个人就撞上了时戚的后背,鼻尖一挤,差点疼死她。

    宁檬反射性地抱怨:“……你干嘛停下来?”

    时戚转过身,伸手揉了揉她的鼻尖,声线很低:“是你自己在想事情,不是我的错。”

    虽然两个人说话声音小,但一旁的秦怀文听的一清二楚,他几乎要把眼珠子掉下来。

    他本来以为这个女人只是时戚突然想开了,然后去玩玩而已,谁知道关系居然这么不一般。

    宁檬顶着个微红的鼻子坐在沙发上,一脸冷漠。

    时戚看了她一眼,转过脸说:“时机还算不迟。”

    秦怀文立即就听懂了,更加敬佩他的本事,本来都是听别人说的,当然没有亲身经历更让人相信。

    宁檬也仔细看他,终于在他的眉心处发现了乌黑的一点,她这才想起来,刚刚自己进门就看到了,还以为那是他的一颗美人痣,没放在心上。

    “戚少……”秦怀文说:“我这次真的是没有办法了,才找您帮忙的,您想要什么,我一定做到!”

    等一会儿,他似乎又想到了什么,眉目舒展,五官也逐渐放开,“说。”

    秦怀文就等着这句话,立刻叙述起来。

    他在燕京开了一家品牌女装店,生意虽然不是顶尖的,但也相当红火,而且走的是高档风,在富家小姐间也有名气。

    除此之外,他还有一家全球闻名的奢侈珠宝店,这才是主要的名气来源。

    不过由于时间太短,他还没打进燕京的上流圈子里,不过他也有信心能进边缘,中心肯定是碰不到的了。

    “事情还要从几年前说起,那时候我前妻刚去世,我和她青梅竹马,所以感情很深,就决定以后都不结婚了,直到一年前。”

    男人都是说着好听,秦怀文肯定是又看上别人了。

    她看向时戚,又想到昨晚在酒店发生的事情,脸颊逐渐温度上升,变得粉红粉红的。

    宁檬还陷在昨晚变异后的时戚情绪多变上,看到他这表情就觉得有问题,抓了抓脸,面无表情地听秦怀文说话。

    秦怀文丝毫没有注意到他们,还在继续说:“一年前的某天,我在店里遇到了现在的女朋友,她叫黄菲菲,我们两个恋爱几个月后,最终决定结婚,开始讨论婚礼的一些事情。”

    他挠了挠头,说:“我和菲菲都比较喜欢传统的文化,所以决定办中式婚礼,特别请人定制的嫁衣,还有凤冠霞帔,那个师傅的手艺出了名的好,我们这个星期一才拿到手的。”

    秦怀文赶紧回答:“我马上说马上说……嫁衣拿回来后是放在菲菲那边的,她想要试穿一下,我就同意了,反正她是新娘,自然都依她的意思,顺便看看有没有要修改的……结果就出问题了。”

    他和黄菲菲都迫不及待地想要结婚,就请老师傅加急做的,但因为衣服的工序很繁琐,就这样也还是过了几个月才做好的。

    “菲菲试穿之后非常喜欢这件嫁衣,都不愿意脱下来,还是我看不下去让她脱的,当晚她心情就非常不好,但我没太在意……结果因为出差我第二天就离开了,等我回来的时候才发现的不对劲,菲菲变得特别奇怪。”他欲言又止。

    难道是黄菲菲太喜欢所以不愿意脱了嫁衣?还是嫁衣里面有什么诡异的地方?

    秦怀文头皮发麻,逼着自己开口说:“菲菲一天到晚都穿着嫁衣,看我的时候眼神特别吓人,但除了这个其他的也很正常,和我一样生活,就是说话的时候非常腻人,什么都顺着我来……”

    黄菲菲以前也是会和他吵架的,她本人也从小被父母娇惯长大,脾气有点爆,一对他言听计从,他就察觉不对劲了。

    一开始的时候,秦怀文以为黄菲菲想要什么东西,或者是哪里又想整他了,就没放在心上。

    直到上个星期,有一次晚上他水喝多了,要下来上洗手间,结果一起来就看见黄菲菲坐在梳妆台前,一动不动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等他开了灯的时候才发现,黄菲菲身上穿着那件红嫁衣,一眨不眨地盯着镜子看。

    秦怀文登时就觉得不对劲了,而且他也是听过不少奇闻异事的,这样诡异的情况,心都快跳出来了。

    随着这句话说完,空气似乎都凝固了一下。

    宁檬默默地往时戚边上靠了靠,还想再过去时就见到他看过来的眼神,猛地顿住了。

    秦怀文也没察觉小动作,咽了咽口水说:“我当时没放在心上,可第二天晚上我又半夜醒了,看到菲菲站在床边上看着我,也穿着那件嫁衣,披头散发的……特别吓人。”

    任谁一觉醒来发现有人站在自己床前,都会被吓一跳的。

    “我当时留了个心眼,问菲菲时,她也没什么反应,点着灯睡觉的。等天亮后,她睡过去了,我就偷偷把她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然后带去外面,扔进了垃圾桶。”

    秦怀文自己都觉得十分诡异,“可是当天晚上,我醒来后又发现菲菲穿着嫁衣,和那件扔掉的一模一样,我十分确定这个是仅此一件的!”

    一个大老板被吓成这样,说出去恐怕就成了新闻,估计热搜都能上个好几天。

    他抖着手,说:“戚少,我是不是要死了?菲菲她是不是被女鬼附身了?”

    这几天他都不敢到她那边去,也不知道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担心又害怕。

    宁檬则是问系统:“你知道怎么回事吗?”

    系统回答说:“不知道。未来已经改变,除非亲眼见到才可以判断,不过现在的情况可能是嫁衣有问题。”

    宁檬也是这么想的,很明显是嫁衣改变了黄菲菲,指不定就是被女鬼附身了。

    这么一想就不可怕了,她不自觉地嘴角上扬,自己现在可算是终于不害怕这东西了。

    还没等她好好品味,就听见旁边的时戚凑了过来,问:“你想结婚了?”

    ——《时戚偷偷藏起来的小日记本》

    作者有话要说:  柠檬梦寐以求的世纪婚礼!

    这文这么小清新,连个男配都没有,全文才第一个亲亲还没有的时候,为什么都在说开车???

    今天收到一张柠檬和17的画,是年幼的17,附身奶奶的柠檬,超好看的

    什么叫自己想结婚了, 她明明就问了这么一句话, 哪里看出来她想结婚的?

    宁檬推了推时戚,“你不要走神,人家明明在找你帮忙, 你还想着结婚。”

    随后又出乎意料地补上一句:“很想。”

    对面的秦怀文听到这句话,不禁张开嘴, 原本惊惧的脸上全是抑制不住的诧异。

    生怕时戚后面会加上一些其他的,譬如“想要什么婚礼”“喜欢什么婚纱”等等问题,她对秦怀文挤了挤眼睛。

    秦怀文人精一样的,自然看懂了。

    以他目前看到的,戚少对这个女人可是占有欲很强的,而且他脾气不好,自己最好还是不要惹事最好。

    时戚坐正,漫不经心道:“继续说。”

    其实真正算起来也不是前妻了, 但现在自己要结婚, 自然就称呼前妻了。

    他对黄菲菲是有感情的,不然也不会违背自己曾经的诺言,他心里也是挣扎过的。

    现在既然已经决定和黄菲菲共度一生, 这样的事情除了害怕,也还有担心。

    而且一开始那些事可以用她喜欢嫁衣来解释, 但最近一些天的变化实在不能用这么简单的借口了。

    “最严重的还是上一次,她穿着那件嫁衣坐在床边,如果不是我醒过来的话, 她的手就要碰上我的脸了。”秦怀文心有余悸。

    上一次距离现在也差不多几天的时间,黄菲菲那次就像是要把他弄死似的,整个人阴森森的,也不说话,点灯后表情也十分僵硬。

    他当时就被吓一跳,就喊她的名字,也没有点回应,最后两个人都这么坐在那里过了一夜。

    天一亮,黄菲菲就自个去睡觉了。

    等她醒来后,就又恢复了正常,而且总抱怨说精神不好。

    秦怀文心里想的是当然精神不好了,一晚上没睡,也就天亮后睡那么几小时,是个人都撑不住的。

    大半夜,她穿着古代的嫁衣,坐在床边,就算不是被鬼附身,这样也很吓人了。

    秦怀文摸出烟,点上,“戚少,我真的是走投无路了,我找了一些人,都没办法。”

    他前几天就找了好几个人,个个都有点名气的,最后都还是一无所获,也不是说骗人,他们基本都没拿钱。

    一个这么说还可能是假的,一连好几个都是圈子里比较出名的大师,那就值得深思了。

    所以最后,他选择了联系与时家有关的人关系,就为了能搭上一点话。

    时戚没说话,手指轻轻点在身侧。

    良久,他才出声:“那就去看看。”

    虽然他声音听起来不怎么上心,但秦怀文却知道自己已经可以放心了,戚少已经应下来了。

    他松口气,“好,我马上准备回去的车。”

    时戚没有搭理他,而是转头:“你……”

    自己当初就是因为被他带去了游泳馆,然后才出事的,现在他肯定不敢把自己放在身边。

    但不在身边,他又会担心其他事情。

    宁檬戳了戳系统:“我是不是现在很安全了?还是……以后也还会因为意外死去?”

    系统很快出来:“你放心吧,我现在得了总部给予的能力,以后可以保你性命。”

    再来一次死亡,然后再穿越,估计时戚都好大了。

    而且上次的那个吻……要是再这样,她自己恐怕都会觉得神经病了,等个几年,人没疯也傻了。

    最后摸到他身边,纠结了一下,贴在他耳边说:“我这次真的不会走了,真的。”

    自从酒店之后,她还是第一次距离时戚这么近,虽然心里别扭,但又不得不说。

    她从来不知道他原来想的这么多。

    仔细想想,如果从很早以前就发现了她是附身的,那每一次都要经历这样的事情,如果是她自己,恐怕也会很难受的。

    宁檬不知道是哪里的动作让他想岔了,但是想到宁宁或者是孟柠时他的态度,已经隐隐有了苗头了。

    现在想来,有些话真的是故意对她说的。

    宁檬懊恼地想着,心里头的怪异感越来越浓。

    昨晚时戚亲她时,她真的很震惊……除此之外,又好像有其他的想法……

    她还在想,时戚已经定定地看她许久。

    当初那串珠子是混了他的血的,可惜最后什么用处都没有用上,反倒成了摆设。

    宁檬生怕他又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来,又或者是变得对这个世界绝望了,赶紧点头。

    这次肯定就算出意外也是很久以后了,有系统的外挂能力,普通人和鬼算得了什么。

    时戚没说话,紧抿着唇,在思考她的话的真实性。

    其实最多的原因还是他想让人放在自己眼皮子下。

    就算最后出事,他也不想像第一次那样,人都在自己不在的时候消失的。

    去秦家宁檬和时戚坐的时家的车。

    虽然和以前不是同一辆,但还是很感慨的,上一次坐严格来说还是十三年前宁宁那一次呢。

    不过她不敢说,还是怕时戚又不舒服。

    车程几小时后,转进一片高档别墅区,随后秦怀文的车停在了靠近里面的一间。

    他下来带路,等开锁后,略有些尴尬地说:“待会可能会看到一些奇怪的画面,希望戚少不要放在心上。”

    宁檬估摸着恐怕就是黄菲菲那奇怪的举动了。

    这次她算是离时戚很近了,她自己也怕之前的再来上一次,那可就真翻船了。

    这间别墅不小,看得出来下了功夫,里面的东西都很齐全,而且也很精致。

    现在正是夏季,宁檬一眼看过去,花园里竟然没有一朵花是开的,都焉嗒嗒的。

    夏天正是花开的时候,里面种了那么多种,怎么会一朵都没开,而且旁边的草都软倒在地上,毫无生机。

    她拽了拽时戚,小声提醒道:“你看花园……”

    时戚整个人面无表情的,一点也没被这环境影响,脚下动作放慢了些。

    随着往前走,宁檬的鼻尖就涌入一股腥气。

    这味道很特殊,也不像是海鲜的那种腥味,而是腥湿的黏腻感,让人打心底不舒服。

    她看了眼秦怀文,对方压根一点没反应地进了客厅,就像是没感觉到似的。

    客厅走简欧风,灯饰家具都隐隐奢华。

    宁檬晃了眼,将整个地方打量到底,最后忍不住搓了搓胳膊,不知道是开了空调还是什么,竟然有点冷。

    “戚少,这里坐。”秦怀文赶紧倒上茶水,“我去楼上看看菲菲在不在。”

    他转过身,拉住还在张望的宁檬,径直上了楼。

    秦怀文自然不敢多话,跟在后面,不住地想着自己接下来会看到什么场面。

    自从黄菲菲变本加厉后,他就偶尔才过来一次了,平日里不敢,只能白天寻时间。

    这万一要是再来一次昨天酒店的那一次,她岂不是要脱层皮才行,想想就可怕。

    只有手心里的感觉最清楚,也最真实。

    不管是附身在奶奶身上的她,宁宁身上的她,还是在孟柠身上的她,都从来没变过。

    偶尔夜深,时戚也想过,她是不是这个世界给他的礼物,陪他度过一整个人生。

    七年来,他都在充实自己,学习更多的能力,直到能够号令鬼物,把握于手中,他还是没有多大的信心。

    每一次总来得那么意外,让他措手不及。

    上一次明明跟在他身边,竟然都能踩了陷阱,从而进入另外一个地方,消失在他面前。

    他眼睁睁地看着她的灵魂从身体里剥离开来,迅速消失在自己的眼前,毫无痕迹。

    自然而然,罪魁祸首被他一直折磨了七年。

    每次看到顾南茜,他总是想到在自己面前消失的宁檬,带着唯独知道的两个字过完了七年。

    想起那天在酒店里,时戚就忍不住喟叹。

    他终于等到了这一天,她真实地出现在自己眼前,告诉自己她不会再离开了。

    他听过的所有,都比不上她在自己耳边说的那个名字。

    ——《时戚偷偷藏起来的小日记本》

    作者有话要说:  柠檬:我名字真好听!

    今天搬进公司的宿舍了,哈哈超级棒

    上了楼之后, 宁檬就感觉闻到的味道更浓了。

    她忍不住捏了捏鼻子, 那股子似乎散不掉,真的特别浓,而且还特别难闻, 让人反胃。

    时戚不知什么时候走在她身边, 将一个瓶子在她面前放了放,味道顿时就冲散了。

    秦怀文看的稀奇,暗自感慨果然戚少看上的不是普通人,他就什么都闻不到,这个女人竟然能闻到特殊的味道。

    现在是白天,黄菲菲最近都没去上班,又因为晚上的事情,现在肯定在床上补眠。

    黄菲菲一脸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口, 身上穿着一件红嫁衣,上面绣着金丝,还亮闪闪的, 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秦怀文脸色不好看,“你怎么又穿上了?”

    秦怀文瞄了眼后面皱眉的时戚, 暗叫不好,赶紧把她推进去,“去把衣服换了, 家里来客人了。”

    听他这么说,黄菲菲终于提了点兴趣,看了眼后面的两个人,进了房间。

    宁檬看的一清二楚,在她穿着嫁衣的时候,整个人的精气神非常差,而且周身还萦绕着一层黑气。

    而她一换下衣服,身上的黑气就少了很多,变得亮了一点,虽然精神依旧不太好看。

    秦怀文还没介绍,时戚就径直进了房间。

    那件红嫁衣被撑在衣架上,放在房间一侧,窗帘拉着,开着灯,衬得嫁衣红得厉害。

    时戚定在上面,又回了房间门口,“衣服有问题,不过不大,没什么大影响。”

    她怀疑似的打量一眼,又看向秦怀文,“你又是从哪找来的骗子?上次两个还不够,现在又想干嘛?非得把衣服甩了才是吧?”

    秦怀文很想说自己已经扔过一次了,但衣服自己回来这样诡异的事情她肯定是不信的。

    黄菲菲表情立刻就变了,“你是不是故意的,不想和我结婚才找的这么个办法?”

    这段时间好几个人来家里,一开始她还没注意到,后面不小心听到和一个人对话,才知道秦怀文是这么个想法。

    一连好几个,再加上秦怀文这段时间对自己的态度,黄菲菲还有什么不知道的,直觉他肯定是有问题的。

    而最可能的就是不愿意和自己结婚了。

    “菲菲你想多了。”秦怀文赶紧解释,小声说:“这是戚少,你不知道的,不要得罪。”

    宁檬离得近,听得清楚,还觉得稀奇。

    听黄菲菲的话,似乎她还不知道自己遇到的事情,这样一看还真不一样。

    对于秦怀文的话,黄菲菲冷哼了一声,面色不善地转过了脸,不想理他。

    她一走,秦怀文就摸了摸额头,他现在是心里头挺怕的,毕竟黄菲菲最近的行为有点诡异。

    他想起了什么,赶紧问:“戚少,这衣服有什么问题吗?”

    时戚微微颌首,“不过是从死人身上扒下来的而已。”

    死人身上……宁檬登时就顿住了。

    秦怀文瞪圆了眼,吓得说不出话来,鸡皮疙瘩起了一整个胳膊,隐隐有冷汗冒出来。

    这么说,黄菲菲这么些天都是穿的死人衣服?

    一想到每天晚上黄菲菲对着他看,都是穿着死人衣服,他就头皮发麻,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他花了那么大的价钱,请人定制,结果告诉他这是从死人身上扒下来的……也不知道是死了多少年的人。

    “我之前去问那家师傅,他们明明告诉我这是亲手做的……”秦怀文咬着牙,白着脸,“妈的我被骗了!”

    “问题不大,人家还挺满意新身体的。”时戚又说。

    用了人家的衣服,当然要给点报酬。

    从之前的种种行为中就可以判断出来,这衣裳的主人很明显看上了黄菲菲的身体。

    有个能附身的,当然比杀了对方好。

    秦怀文脸色真的煞白了,“戚少,您能不能帮帮我,我真的没办法了,菲菲是我喜欢的人,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去死……”

    谁知道这衣服是这样的,他打死也不会买的。

    时戚没回答他的话,而是在房间里转了一圈。

    最终他停在了床边,站在那里,再次开口:“把床移开。”

    秦怀文听话地赶紧将那张大床推开,幸好他力气大,不然还弄不动。

    床移开后,空间就一下子暴露了出来。

    时戚在那块地方转了转,指了指原本床尾所在的地方,说:“挖开。”

    秦怀文不可置信地问:“要把那里挖开吗?”

    秦怀文皱着一张脸,想了想,不敢反驳时戚的话,最终还是打电话叫来了几个工人。

    宁檬好奇地过去看,什么也看不出来。

    工人来的快,还带着大包小包的工具,将周围的东西移开后,就动手挖了。

    这边是二楼,不像是土地,所以比较费力,好大会儿才撬开一块地板。

    “这……地板下面怎么是土?”工人掀开后,诧异地问。

    秦怀文也一脸莫名,虽然不懂造房子,但他知道肯定不是泥土才对,要么就是水泥混凝土之类的。

    宁檬将小瓶子放在鼻尖,狠狠地嗅了一口。

    刚才这地板掀开的那刹那,那股子难闻的腥味猛地蹿了出来,差点没让她晕过去。

    工人听吩咐,礼物往下挖,这次换了小铁锹。

    戚少的这番举动说明这里肯定有什么东西,这房间他住了将近几个月,竟然一点都没有察觉。

    他心里一阵后怕,实在太可怕了。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这块地方周围已经被翻开,翻新上来的土都发黑,那股子腥味几乎可以肯定就是从这块地方传出来的,特别明显。

    宁檬捏着鼻子,这味道实在太冲鼻了。

    之前刚进来时她就闻到了,还以为这间房子里有什么东西,搞了半天,是埋在土里的。

    随着继续往下翻,工人感觉自己的铁锹似乎碰到了什么硬硬的东西,当即放慢了速度。

    他觉得肯定就是这个土里埋的东西影响了黄菲菲,不然怎么会突然变成这个样子,肯定是的。

    几分钟后,里面的东西终于露出了真面目,一个小罐子突兀地出现在正中央。

    小罐子呈花瓶状,用东西封着,不管是材质还是什么,看上去都相当精致,周围固定的也用了暗红色的木头,一个角落一块,总共四块,摆放的很整齐。

    工人立刻停了动作,“就是这个了。”

    他让开身体,看到这东西,秦怀文脸色刷地一下黑了,手抖了半天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这这这……”

    秦怀文平息了一下心情,可依旧还特别激动。

    但想到其他的事,整个人头皮发麻,喘着气看向了那边面不改色的时戚,咬着牙说:“这是我前妻的骨灰盒!”

    她看了眼秦怀文,他脸上都是震惊,也怕是没想到自己的房间底下还埋着这个吧。

    秦怀文声音都跟着抖了起来,整个人都慌了,“她的骨灰明明下墓了……怎么会在这?”

    时戚冷笑一声,“自然是有人拿的。”

    这很明显的事实,骨灰明明都放进了墓里面,却突兀地出现在这里,还用土埋着,肯定是有人故意放的。

    时戚没管陷入自己思维中的秦怀文,将宁檬又拉到自己边上轻声问:“你看到了什么?”

    时戚眨了眨眼睛,“你不是可以看到的吗?”

    宁檬一脸震惊,还没从这句话泄露的信息里回过神来,她什么时候阴阳眼这件事也被发现了……

    辣鸡系统,居然到现在都不知道。

    她默默地问:“时戚,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每次看我就像傻子一样的……”

    想起自己以前装逼那些事,她想想就头疼。

    宁檬突然有个可怕的想法,时戚不会是很小的时候就发现了吧,然后一直没说?

    时戚无辜脸,“我以为你知道我知道的。”

    这件事的确从小的时候他就知道了,只不过那时候还不确定,直到后面才确定。

    宁檬冷漠脸:“……我们绝交吧。”

    这种事居然都被发现了,那她以后还有什么脸啊,太可怕了,这种关乎面子的事情。

    时戚眯了眯眼,视线微转,轻飘飘地说:“你有什么我不知道的?”

    听到这句话的下一秒,她就想反驳说他不知道的可多了,说出来吓死他!

    ——《时戚偷偷藏起来的小日记本》

    作者有话要说:  柠檬:放开我,我还能再装一下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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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檬深知, 要是让时戚知道她有系统, 又或者是来自另外一个世界,那肯定不得了,不把她关起来都算是好的。

    她还是自己一个人在心里吐槽算了。

    她的想法几乎都摆在脸上, 很容易就能看出来, 估计就她自己觉得还隐瞒得很好吧。

    地面上周围都被掀开,一圈黑土围着一个精致的骨灰盒。

    而放大了看, 这块地方又是在房间里面,怎么看怎么怪异。

    动手的工人都觉得有点棘手了,谁家会把骨灰盒放在这里,而且看这主人的表情似乎不太对,说话透露的意思也不像是提前知道的样子。

    秦怀文脸色是真的非常难看,“阿云的骨灰盒怎么会在这里……”

    他的前妻名叫沈云,从小和他一起长大,两个人青梅竹马, 感情一直都非常好, 很少闹出矛盾。

    情窦初开的时候,秦怀文就是喜欢上了沈云,两个人大学时候在一起, 毕业就结了婚,一起创业, 度过了最艰难的那段日子。

    秦怀文一直想着让她享福,结果沈云才安稳几年,然后就因为意外去世了, 一点预兆都没有。

    这个骨灰盒是他按照沈云的喜好来的,非常漂亮。

    最重要的是,这也是世界仅有这一个的,所以在这里出现的盒子只可能是沈云的骨灰盒。

    她正看的出神,后脖子处突然有阵冷风吹过,凉凉的。

    宁檬瑟缩了一下,问:“你们有没有感觉很冷啊?”

    她摸了摸脖子,狐疑地转过头一看,原本应该在楼下的黄菲菲正站在自己的背后。

    而且不知什么时候穿上了那件红嫁衣。

    原本白皙的皮肤被鲜艳的大红色衬得惨白,再加上眼下的青黑,让她看起来就像是几天几夜没睡,极为渗人。

    比之刚开始来的时候看到的,显然现在的样子比较可怕。

    看到宁檬转过头看她,黄菲菲露出一个笑容,轻轻开口:“我好看吗?”

    这句话要是搁在普通人身上,那宁檬肯定就回答了,但现在是她,看着那一身的黑气,只想远离。

    见她远离自己,黄菲菲也没有不愉快。

    她还想在问什么,但看到那青年的神情,不由得后退了一点,没再开口。

    这个屋子里,她最怕的就是那个人,身上有种吸引她的东西,但又给她一种很危险的感觉,她深知自己不能冒险。

    秦怀文注意力还放在那个骨灰盒上,压根没看到她的变化,此刻听到声音,转过头就看到黄菲菲,顿时语气不佳:“你怎么又穿上了?”

    他现在看到这件衣服都不舒服,恨不得直接扔了。

    但一想到扔了就还是第二天又回到自己的家里,不仅头皮发麻,还觉得恐怖,还是无视算了。

    黄菲菲又露出刚刚的笑容,“我好看吗?”

    秦怀文哪里还注意这个问题,赶紧说:“马上脱了,现在什么时候了还在这问这么幼稚的问题。”

    他转向时戚,“戚少,您别在意,她就是犯蠢了。”

    工人们看情况都觉得不对,带头的问:“秦老板,这……是怎么回事?”

    他们做这行的,最怕遇见的就是晦气事,这会影响以后的财运的。

    秦怀文僵了僵,“你们要是想走,现在可以走。”

    听见这句话,工人们哪还有问的,纷纷离开了这个地方,反正工钱最后会结的,不怕老板跑了。

    一瞬间,整个房间就剩下了四个人。

    秦怀文看了眼黄菲菲,又转头问:“戚少,这个到底是谁放这的?我明明记得已经下墓了,那边都有记录的,怎么会跑到这里来?”

    现在的墓地都是有人守着的,也有监控,被人偷肯定是会有人通知他的。

    骨灰盒被放在这里肯定很长一段时间了,他都没接到任何消息,说明墓地那边是正常的才对。

    时戚轻飘飘地瞥了眼,“问她。”

    秦怀文身体一僵,显然知道这句话的意思。

    虽然她的样子很诡异,但他看多了也能忍过去,而不是像宁檬一样觉得很可怕。

    黄菲菲依旧是刚才的那个样子,似乎对秦怀文毫无察觉。

    宁檬忍不住插嘴:“她很明显被附身了,你不如问问她是谁。”

    刚才她隐约看到黑气里显出一点另一道身影的模样,只不过很快就看不见了,也不知道是消失了还是隐藏得更深了。

    秦怀文不动声色地远离了黄菲菲,皱着眉看她,“你是黄菲菲还是谁?”

    这句话一出,他面前的女人就笑了,“你说呢?”

    脸上的表情忽然变得生动妩媚了起来。

    秦怀文脸色更不好看了,“我哪里得罪了你?”

    黄菲菲娇笑,看了眼那边的青年,眼里闪过谨慎,又转回来:“我只是很喜欢这副身体。”

    她明明没死就这么被换上了嫁衣,送进棺材里做别人的冥妻。

    等她再重见天日已经是一段日子之前了。

    听说是一个老人去世了,她的徒弟就懒得动手,把她从地底下弄了出来,当做成衣,欣喜若狂地送来了这里。

    待在地底那么多年,终于有机会得见天日,当然要抓住机会了,怪只怪这个女人自己做倒霉。

    要不是她过来,这副身体早就被那过度的气撑爆了。

    那气现在自然为她所用,正好当了她的养料,供她修炼,早日成为真正的人。

    “黄菲菲”笑了笑:“ 她啊,不知道。”

    她看了看他,撇了撇嘴:“你有空关心她,不如关心关心那个骨灰盒,都快被吸干了。”

    “黄菲菲”犹觉得不够,又添油加醋道:“这都一年了,你居然才知道。”

    也就是说,借助沈云的骨灰来养自己。

    秦怀文几乎眼前一黑,差点没冲上去把黄菲菲掐住。

    沈云是他的前妻,却在他不知道的时候被这么对待感情,他还准备和这个女人结婚生子,出这么多事是不是就是沈云给他的警告?

    严格算起来他和黄菲菲真正认识的时间也才一年而已,这么说很久以前就出现这样的事了?

    黄菲菲是借助沈云的骨灰才和他在一起的吗?

    一旦开了头,所有的想法都刹不住了。

    秦怀文回忆了一下两个人的相遇过程,还有以前相处的点点滴滴,越来越觉得黄菲菲的怪异。

    这套房子是他买的,不过买了后就去国外出差了,足足半个月后才回来。

    也许就是在这段时间里,黄菲菲把沈云的骨灰盒弄了过来,指不定自己和她的相遇都是一场阴谋。

    她的心思竟然能这么深,而他竟然一直都没发现沈云的墓被盗了,几个月前他还去过墓园。

    宁檬也皱眉,凑近了时戚,小声问:“她说的真的假的?”

    这要是她是沈云,怎么也不会甘心的。

    自己死了后还被这么对待,用来养她的运气,还有其他的,又抢走了她的老公,每天都要看着两个人恩爱的模样,怎么会甘心。

    就算沈云做鬼把黄菲菲杀了,宁檬都觉得不奇怪。

    “四个角,锁魂的。”时戚言简意赅。

    宁檬又看了看整个房间,感觉这方位还真的挺玄乎的。

    骨灰盒埋的位置是床尾那里,正巧是这个房间的正中央,原本这个房间就是风水不错的,这骨灰盒一放就占据了最好的位置。

    所有的气都汇聚在正中央,流入骨灰盒中,又为黄菲菲所用,她必然是最大的受益人。

    她现在的模样真看不出来气色很好,恐怕就是这段日子得到反噬了吧。

    也不对,应该说是这个女鬼想得到黄菲菲的身体,两个人明里暗里的争夺才出现了现在的情况。

    依照秦怀文之前说的那些情况,估摸着是女鬼晚上掌控身体,白天黄菲菲醒来就自然觉得很累。

    而且一个鬼在人的身体里,肯定会影响到本人的生气的,不用这么折腾就可以直接让一个人丧命。

    见秦怀文这样,女鬼显然很开心,忍不住捂着嘴笑起来。

    经历了冥婚那样的事情,她对于男人是十分厌恶的,所以在刚附身的时候一度想要弄死他,要不是因为有限制,早就成功了。

    宁檬正盯着出神,突然听到时戚的声音:“想看么?”

    她没反应过来,顺着问:“想看什么?”

    话音刚落,就听见那边的黄菲菲突然惊慌地叫起来:“怀文!”

    她看了眼周围,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问出口:“我什么时候换的衣服?”

    秦怀文面上全黑,就差没动手了。

    ——《时戚偷偷藏起来的小日记本》

    作者有话要说:  今晚手机没网,充电器还留在公司,用平板码的,蹭的楼上的网

    她摸了摸身上的衣服, 皱着眉自言自语:“我怎么换的衣服我自己都不记得。”

    虽然很喜欢这衣服, 但她现在对这情况也摸不准,开口说:“怀文,我先下去换衣服了。”

    秦怀文无视了她后面一句话, 冷哼一声:“你当然不记得。”

    他抬脚让开, 指了指身后的那块地,“好好看看, 这是不是你做出来的!”

    背后的土坑和那个骨灰盒瞬间映入眼帘。

    黄菲菲瞳孔微缩,猛然后退一步,结结巴巴道:“这这……我们家怎么会是这个样子?”

    看她的样子,似乎不知道的样子,但很明显刚刚自己得到的情况和她说的不一样。

    虽然之前因为黄菲菲请了时戚,但私心里是不觉得这世界上有鬼的,毕竟没有亲眼所见。

    直到刚刚,黄菲菲就在他的面前被附身, 而且还这么对他说话, 看戚少的反应,明显那就是女鬼了。

    黄菲菲瑟缩了一下,“怀文, 你在说什么啊?这瓶子里的是什么东西?怎么二楼还有土?”

    秦怀文不想搭理她,咬了咬牙, 扭过头收了脾气问:“戚少,我想去墓地看看。”

    时戚掀

  没结婚。南方就喜欢玩手机。我有一个女儿。一岁多天天说她傻。就说他自己一岁会有记忆。什么都懂。怎么理解他脑袋啊?我。晕

没结婚。南方就喜欢玩手机。我有一个女儿。一岁多天天说她傻。就说他自己一岁会有记忆。什么都懂。怎么理解他脑袋啊?我。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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