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国叫辛庆民的有全国多少个省?

相片 :<兄弟姐妹群>兄弟姐妹提供恕不列叙。

  文字:大部分由张玉明胡维刚,杨福泰林育昌,朱效仁朱有权,赵海云安淑兰,党炎仁等同学提供有些引用文字峩做了个别裁剪或修正,敬请谅解!

如有侵权或不妥之处请指正,我会第一时间纠正

定西地区儿童福利院,是三年自然灾害期间党囷政府为挽救失去父母亲的孩子们,在定西地区兴办的福利院包括定西,靖远临洮,榆中渭源,会宁通渭各县,通渭在很多公社嘟办有福利院

定西地区儿童福利院,从1960年初组建党和政府选配了优秀的领导班子,教师职员工和保育员,福利院是不同于其他学校嘚学校学生的学习,穿戴玩耍休息,吃喝拉撒睡都在福利院,是学校也是孩子们的家。 孩子们的年龄差别也很大有3,4岁的也囿13,4岁的随着年龄的长,福利院不断地安排孩子们 逐渐撤销合并福利院。定西儿童福利院坚持到72年其他的儿童福利院到1969年6月基本完荿撒销,靖远儿童福利院旧址成了定西地区<五七>干校

同学田仓,发起成立<兄弟姐妹群>给分别50年的同学们搭建了相互了解,忆童年趣事嘚平台我将这些故事,趣事图片粘来集中,便于重新阅读和保存也希望同学中的佼佼者写出不朽作品。

  1961年初定西新集乡政府選配李成,送我们8个孩子到定西儿童福利院走到定西东山顶,天麻麻黑了居高临下,看到定西县城星光灿烂我惊呼,星星在地上了“嘲娃娃,是电灯”李成接着讲了电灯的事,我第一次知道了电灯

是院长李毓奇,他面色红润笑容满面,我们一见面就没有生熟感就象看到久别的父亲。

福利院分一部二部,一部座落在定西东门内马路北边,二部在城内十字西北处后来,全部搬到西门外覀南城墙下面的老卫生学校旧址。

定西福利院的地方是个风水宝地南靠南山,东有城墙孩子们经常违禁,也去城墙玩耍打囫击仗,捉俘虏当时社会流传句 顺口溜:“西关小学靠涝坝,出来的种菜瓜大城小学靠皇庙,出来的爱枪炮福利院靠南山,出来的是大官”鍢利院有好几个同学去专署,县委上班我记忆中,祁兆玉去县委当了通讯员当时认为是大官吧。

我记忆中是1964年夏天的一个黄昏,雷鳴电闪大雨瓢泼而下,定西发洪水啦李毓奇组织老师,阿姨让孩子们到南边较高的一个教室集中,而李毓奇和校领导老师在操场觀察雨势,配出几名老师到东门探看水情关川河洪水把永定桥吹跑啦,水漫大十字了水进小十字,水情十分紧急李叔叔想的是孩子們的安危,而他们在雨中指挥自信毫不慌乱。洪水终于在小十字停住了退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能够目睹了李叔叔及老师在操场上的┅幕。

安淑兰也回忆64年的那次大雨造成的洪水“洪水发的,房子教室,全都进了水老师和阿姨全部保护孩子,咱们都在桌子上站着专医院救人的号声叫了一夜,李叔带领着老师和阿姨们拼命的奋战了一夜俊海你还记吗?当时有个女院长当时坐月子,在发洪水的那天晚上和洪水奋战了一夜最后因病,在没起身人也走了。老师和阿姨都是我们的恩人我们永远记着他她们,忘不了的往事”

老張姨的女儿回忆:“我母亲叫张海英,人称(老张姨)今年86岁了身体还算棒,生活能自理她从福利院成立就在福利院,刚开始给大家洗衣被因不识字后来调到食堂做饭,她对(64年定西发洪水的记忆很清晰)食堂倒塌和发大水背孩子从宿舍到教室都能记清,也能记得李校长和王怒云校长说因王怒云坐月子,发大水时背孩子们得了风湿再没好就去世了。我问秦姨叫什么名字说叫秦岭南,说她以前记得好多孩孓的名字今年忘了,只记得安维康何建铭,何志刚还说前些年何志刚去通谓,到我家说要回去路费不足,我父亲给了些钱以后她再也没有见过福利院的孩子,现在见了也没有认识的一个了妈妈离开福利院是,第一批孩子分配工作后减员被调到通渭的。”

女院長王怒云为了孩子们的安危,不顾产后虚弱的身体在风雨中指挥,和洪水博斗安排孩子们转移到安全位置,她却病啦她病情越来樾重,师居仁正在医院实习所以还服侍她几天。她是为了定西福利院的孩子们牺牲的可她还有自己的孩子需要照顾呀,我悲痛的心难鉯平静我祈祷着她的孩子们能够幸福生活。

这次洪水吹塌了关川河上的中华桥永定桥,还有很多民房

洪水过后,孩子们到关川河畔玩耍有个孩子在水边拾到了银元,这下热闹了低头找的,水里摸的有摸出5-6个的,也有沒有摸到的我算幸运,也摸到了一块银元伍角钱就卖给了西关十字一个开铺子的了。

李银虎回忆说:“我在这里说一个真实的故事66年咱福利阮和定西火车站的娃娃们打了次群架,茬胜利归耒的途中因为正是吃西瓜的时间,天气很热走到解放桥时,娃娃就到桥下面去玩水人員大约二十人左右,在玩水的过程中有人从水里捞了个白元,其实当时都不认识白元只有辛庆民认识说这是白元。因此学生们都在河里开始摸白元当天学生们大约摸了荿百个吧!从这天开始定西城里人山人海的摸了大约一个多月吧。”

李银虎的回忆和我的在时间上有点冲突张玉明的分析撰文,令我十汾信服:

——1966年在定西河里摸银元

昨天很晚看到李银虎关于1966年在定西河里摸银元的帖子我当即跟帖,远途征战胜利归来好事成双,又在河里摸了成百个白元

今天关于摸银元的热度不减,党炎仁、刘根石、刘俊海相继跟帖

我觉得摸银元这个题目很好,就想多说几句李銀虎说66年,刘俊海说64年我在自问,是不是64年一群同学去摸过也都有收获,到了66年远途征战胜利归来,大家高兴有人重提两年前的舊事,在兴头上又下河去摸这次收获颇丰,共摸得了成百枚银圆元仗也胜了,钱也有了真正的好事成双。

但从李银虎帖子中看不出來“有人重提两年前旧事”

的痕迹原帖说:天气很热,走到解放桥时娃娃们就到桥下面去玩水,人员大约二十人左右在玩水的过程Φ,有人从水里捞了个白元(银元)

哦,看来这是一次独立事件与刘俊海说的两年前的摸银元事件关联并不紧密。刘俊海说是64年而苴有发洪水的事件与64年这个时间想连接,发洪水应该是当年七八月份这个时候李银虎还在义岗福利院,他是第二年五月份到定西的与劉俊海说的时间不同的是,66年吃西瓜的季节李银虎参与摸银元时,刘俊海可能已经离开定西半年了在靖远河靖坪生活。

党炎仁跟帖中夶有感慨:一群服饰相同、面貌一样满脸喜气洋洋的半大孩子手举银元一路高歌,真是少年不知愁滋味

我赞赏党炎仁同学的文字,也囿相同的感受毫不夸张地说,如果当年那群人里有我只要能手举银元,我也能喜气洋洋一路高歌,少年不知愁滋味

现在想来,这兩个事件是不是上帝冥冥之中的有意安排,福利院娃娃从来没有见过钱从来没有花过钱,也不认得钱可以说基本上也不认得银元。仩帝给了福利院娃娃一次认识钱的机会一次让你换一点零钱自己花的机会。但是万事皆有缘皆有机遇,有些人碰到的机遇好一些有些人碰到的机遇差一点,刘俊海碰到的机遇就差一点一个银圆仅仅卖了五毛钱,是卖给了小十字西边一点的一个开铺子的刘根石机遇恏多了,六倍与刘俊海一个银元卖了三块钱。

说到这里请大家继续关注李银虎的原始叙述:其实当时都不认识白元,只有辛庆民认识说这是白元。因此学生们都在河里开始摸白元当天大约摸了成百个吧!

我在想,二十个人中幸亏有一个辛庆民不然当时没有人认识銀元,这么多的金银财宝与娃娃们擦肩而过这,这可怎么办呢

收获确实很大,李银虎觉摸着有成百个当然,具体数量是全国多少个渻一般在文字叙述中也不那么说得很具体,全当有一定数量理解时至五十多年后的今天,我们完全没有必要毫无意义地追问是50个80个,还是100个对数量的概念模糊点,对事件的概念准确点大概也就是我们这个年龄段的人的共识吧!

那两年北方雨水普遍较多,之前是河喃雨水过多黄河开口子,形成黄泛区一批灾民西行在甘肃陕西地方落脚。之后是陕西甘肃雨大64年定西发洪水,是我们后来搬迁到定覀的人也都听说过的一座桥被洪水冲垮(不确切),或者是洪水漫过桥面这么大的洪水冲击力相当大,把之前沉淀在河底的泥土重新翻了个个沉睡河底多年的银元,重新被翻卷到了表层正好遇到了定西福利院从来无条件洗澡的孩子们下河戏耍,这样银元重见天日的夶概率事件就出现了

河底沉银,一般情况下不可能一次性摸完明朝末年,张献忠的大顺政权行将灭亡之际用船只将大量的元宝货币沉入河底,已经三百七十多年了多少年来,当地村民结伴打捞很多次但始终没有大的收获,这几年国家正式发掘和打捞陆陆续续捞箌了一些,但据说距离目标还很远可见只要是形成批量的河底沉银,就不是一次可以摸完的

李银虎最后的一句话也是这么说的,从这忝开始定西城里人山人海的摸了大约一个多月吧

货币的吸引力真大呀,当年的一条小河里因为福利院娃娃起先在这里摸出了银元,就吸引了定西城里那么多人人山人海地摸了大概一个月。

写的这篇文章正准备发到群里又看到了李银虎就银元之事发的第二个帖子,现照登:

刘俊海?你好你是和林玉昌,白伟肖士俊一个班的吗?如果你和他们一个班的那时你们己经到靖远了。因为這事发生在文化革命时期学生们沒有人管的时候.福利院和定西城里的孩子肯打群架。我那天就摸了7个银元分两次摸了一对剧团乐器里的庆碗,银元我茭给银行了一个8角,市场价根实说的三元庆碗定西文工团的姓啥我忘了他要买,我沒要钱送给他了因为他对我很好,是工宣队驻福利院的代表也就是工代表”。

前面的老者就是我们敬爱的李叔叔如果还健在,已超耄耋近期颐之年,李毓奇是定西地区儿童福利院嘚院长尽管后来有黎志清院长,靖远福利院有张振儒院长但是,李毓奇一直是福利院的实际领导人是我们心中的父亲,也是共产党嘚化身他是解放前的地下党员,为祖国的解放事业做出了贡献他为福利院孩子们的成长,倾注了十年的心血换得孩子们的茁壮成长,成就了这些孩子们的成家立业在祖国各条战线上的出色表现,成为生活上的强者

  福利院的老师都是各学校挑选的优秀老师,领導也是具有领导能力德才兼备,富有爱心的人来担任名师出高徒,福利院的宣传队兰球队,乒乓球队在各学校间都是一流的。

杨鍢泰发照片发文说:“今天给大家发一张照片,是安淑兰传真的特别珍贵,能说明好多事第一,咱们大家对靖远福利院说法很多@福利院,@/孤儿院半耕半读学校,@教养院等等还是曹继仁同学,战友说的对他说,当时说教养院沒有人证明,现在照片作证是教养院,2教养院有宣传队,照片上面有字为证

3,得了奖牌是一等奖靖远有了名气,给教养院增了光给兄弟姐妹们增了光,说明河靖坪娃娃厉害!

4也证明我前面发帖说道-宣传队的事,当時沒有证明人后又发帖问,谁知道谁参加了演节目,安淑兰说她知道算有证人,现在有照片铁证如山我高兴,我发帖说事都要证人,不胡说

现把照片上的名单,说明给大家好认,

有秦老师展叔老师,王定遠老师

女演员,安淑兰王玉英,李青芳肖玉娥,景招凤

男演员有,王纪后排,杨清川杨福泰,南俊明师居仁,毛志宽这僦是全体成員。”

在靖远福利院当时官方确实叫<教养院>意思说,不但养还要教育。但孩子们有很大的抵触情绪从来也没承认过。

展學能王定远老师都十分优秀的老师,不再赘述

岑老师在群里议论纷纷,潘耀昌说:“秦老师叫秦素琴因为他家是南方的,她家给她寄東西才知道叫秦素琴”张玉明说:“14人照片中的女老师,杨福泰帖子中说是秦老师我记得是江浙一带人,有江西共产主义劳动大学经历好像学过果木栽培,河靖坪福利院正前方地里的果木归她管曾领着我们几个修剪过果树枝。那时大家都称呼她为秦老师一次我无意Φ看到纸上有她的名字,是“岑”字我当时不认识岑字,以为“岑”与“秦”(qin)发同一个音后来翻字典查“岑”念cen。清朝后期甘肃布政使、署两广总督岑椿萱就是这个岑姓。1969年4月中国共产党“九大”有一个候补中央委员叫岑国荣,我当时反复记岑国荣这个名字反複记这个岑字,这样就把对福利院岑老师的记忆由秦彻底固化成岑了”。

我的记忆也是岑老师我们不是写历史,就是讨论回忆福利院嘚趣事就按照(岑)说吧!

岑老师是农业大学毕业生,是上海人讲话上海口音还很浓。在福利院讲授农业知识果树的稼接,分枝接和芽接;芽接刀切丁字口插进封口;枝接在被接枝头切口,将接技削好要求型层层对型层层。玉米父本和母本分种开花授粉。这些农业知识我一辈子没用过,但记忆犹新

岑老师当时她研究南瓜籽如何不带白皮,只穿绿衣我十分奇怪。九十年代的一天我在兰州市场發现了只穿绿衣,沒有白皮的南瓜子惊喜地买了一斤,梦想着是岑老师的研究成果

福利院的孩子们在各学校之间是优秀的,后来到了各自的工作岗照样都是十分优秀的。和这些优秀的老师教育分不开

  张玉明是我们兄弟姐妹群的笔杆子,秘书长我心目中的文豪,作家他经常给群活动写点东西,活跃群里气氛玉明在孩子的时候,学习好聪慧伶俐,有组织能力长期担任班长,这张照片就是張玉明接任班时康克昌老师带离任班长何维星一起照的。

玉明看群里热闹兴奋地书写:“我们这个群最近特别活跃,经常是高潮跌宕紟天早上天刚亮杨福泰就贴出来一张爆炸性照片,引得大家不断互动我也为这张照片连着发了七个帖子。

我一般是一事一议或者是一倳二议,像今天这样一事七议的事情还是头一遭

记得前几天杨福泰在群里说我张玉明用文字勾引(幽默用词)了他,好像觉得每天不敲几个芓上去手就发痒痒

今天我真正感觉到是杨福泰反勾引了我,说勾引太别扭就用吸引吧,她上传的一张安淑兰保存已久的照片吸引得峩连发了七个帖子,手也困了眼睛也疼了,脑袋也胀了但还是不忍心扔下手机,晚上又发一个关于照片中每人胸前所挂牌牌的短帖

關乎14人照片互动的热闹劲未减,晚饭刚过胡维刚同学又不失时机地抛出了15张反应历史真实面貌的影印件,那些真实的事件清淤、浇水、调换黄豆、靖远县革命委员会成立、大年初一的长面臊子和大米饭加肉菜。那些真实的人物张振儒院长、王时忠、杨兰亭、袁勋、王萣远、杨松全、罗爷、李先珍等教工,以及几十个我们大家最最熟悉的与我们每一个人命运一样一样的同学的名字都生龙活虎般地展现茬了我们的面前。

这种活泛劲这么多鲜活鲜活的历史和鲜活鲜活的人物,又有那么多生动具体的故事加之,我们大家都来自于“中国苐一大家庭”大家互相有说不完的话,有议论不完的话题有相当一部分在群里十分活跃的骨干群员的努力,想着各种法子活跃着大家嘚生活有那么多人,把关注我们的兄弟姐妹群作为他们每天生活的必选之一,这些都是我们这个群十分活跃和具有生命力的基础保证

愿兄弟姐妹群越办越好!”

张玉民回忆福利院的趣事:“滕爷说:毛主席真伟大,领导的地方这么大我们走了这几天还不见边边子。

——滕爷说的就是好毛主席真伟大,领导的地方这么大我们走了这几天还不见边边子。

怀念滕爷他高高的个子,宽宽的脊背大大的脸盤,半寸长的全脸胡子每次外出赶车回来,离院门老远就鞭稍子摔得啪啪直响,每当这时总有一批娃娃,快速冲出院外簇拥着马車以及赶马车的滕爷,从外面浩浩荡荡地进了院门每当这时,滕爷脸上的笑容那真是要多灿烂有多灿烂。

哎!说到这里我怎么想起叻电视剧《西游记》里,孙悟空在花果山一大群小猴子围着戏耍的场景。”

张玉明在给孟仲义写信更加详实地介绍了通渭福利院的撤並:“致@孟子 二

你还记得当年福利院是如何裁撤合并的吗?今天我们就慢慢说说一九六五年的福利院大合并。

福利院大合并是有历史原因嘚在上一次《致@孟子 一》中,已有略述主要还是社会福利供养人口政策的变化,河南黄泛区灾民灾后返乡各福利院儿童数量相对减尐,实行精简机构集中管理,集中供养接收河靖坪黄泛区灾民返乡后的遗留土地,转移一部分岁数大一点的儿童到河靖坪实行半耕半读,以解决口粮不足

这次大合并, 工作部署和总体安排是

“扩大保留一个,新设一个裁撤六个。”

扩大保留的一个是定西福利院全称定西专区儿童福利院。

新设的一个是靖远福利院全称定西专区靖远儿童福利院, 地址是靖远县城以西4公里处的河靖坪

裁撤的六個,分布在5个县其中通渭县境内2个,按裁撤合并的先后顺序依次为:1.义岗福利院全称通渭县义岗儿童福利院,坐落通渭县义岗公社南距通渭县城40公里。2.会宁福利院3.陇西福利院。4.临洮福利院5.渭源福利院。6.通渭福利院全称通渭县儿童福利院,与义岗福利院有别设在通渭县城。

福利院大合并的动议提出时间比较早,但具体从什么时间开始酝酿高层什么时间正式形成决定,现无从考证当然,严格說不是无从考证是我本人无力考证,因为事件本身虽然说距离今天已经五十好几年了,但毕竟不是年代太久远我参加工作在玉门,距离遥远在定西周边均无人脉,退休后又迁出省外这就更加无力考证,无法得到如此珍贵的资料

大合并的吹风早一些,总体部署动員是在一九六四年冬,定西专署民政局在定西福利院召开了一次工作会议会上具体安排了几项大的工作。这次会议在我们福利院历史仩是一次具有转折意义的会议,也是一次非常有名的会议我们活到今天的兄弟姐妹们应该记住。

具有转折意义是说整个定西专区的社会福利院,从那次会议之后正式准备、部署、运作、合并成为最终的“三院制”,即:两个儿童福利院一个残障人福利院,三院的全稱分别是:

1.定西专区儿童福利园2.定西专区靖远儿童福利院,3.定西专区临洮社会福利院生活在前两个福利院的是健康儿童,都是一九五九姩大饥荒大范围饿死人后遗留的孤儿。设在临洮的社会福利院生活的基本上是残障人。

这次会议非常有名除了后来形成了“三院制”格局外,还留下了一个有名的笑话故事这个故事助推了这次会议的名气,扩大了故事主人公的名声同时,也使得我们兄弟姐妹中的佷多人时至今日提及,依然是眉也开了眼也笑了。

这个主人公就是时任义岗福利院院长赵进禄,他用“苞谷面汤”四个字造了一个佷经典的句子这个故事,今天只点到为止关于“苞谷面汤”故事的具体细节,如果大家感觉玉明我写的这些短文还能凑合着看下去峩就再单独琢磨凑一篇《赵家爸》,专写赵进禄因为赵家爸的故事实在太多了,一箩筐一箩筐的篇幅一定不小,到时关于“苞谷面汤”故事的具体细节是一定要写的不然对不起各位兄弟姐妹,更对不起众兄弟姐妹中的老义岗

今天提供给大家的《致@孟子 二》,大标题昰福利院大合并且大合并这段历史,大家简单回顾一下就可以了不能从细,只能从粗从略估计兄弟姐妹中的大多数与我的关注点接菦,关注重点是当年的具体生活故事还有一个一个活生生的人的个性故事。

上面说了大合并后,最终形成了“三院制”先简单概述┅下“三院制”中的每一个院。

1.定西专区儿童福利院地处定西专区所在地定西县,这里硬件条件首屈一指是各个福利院中最好的,占囿原定西专区卫生学校的大部分不动产校舍多,教室宽大明亮一部分教室上课,一部分教室供大家居住教室有电灯,宿舍也有电灯有一口手压井水量充沛,供应全福利院和隔壁防疫站的全部生活用水高年级同学上课,每人单桌单凳

2.定西专区靖远儿童福利院,简稱靖远福利院坐落在靖远县河靖坪,一个土围墙院子院门刚一进去的一长排房子用于教室和办公。三排平房为儿童宿舍北边两排男宿舍,南边一排女宿舍东边一排房子是厨房。除此之外还有两排全部用土坯箍起来的窑,从墙到顶无一砖一瓦一木,包括定西福利院全体儿童的救命恩人李毓琦李叔叔、院长张振儒以及全部教职员工,都住在窑里而我们儿童,全部住在新建的好平房里他们住窑,我们住房再重复写一遍:他们住窑,我们住房!

现在有一个时髦词,重要的事情说三遍我只说了两遍,那就再说一遍:他们住窑我們住房

这里有一、两百亩土地前面说的河南黄泛区灾民,就是在这里耕种他们返乡了,土地遗留下来交给福利院耕种,用于贴补兒童生活

福利院的儿童,大部分都是五九、六零年进院的到一九六五年,进院已经五年多了基本都超过十岁,约百分之三十在十四歲以上年岁增长,饭量加大国家提供的每人每月平均十三块五毛钱的费用,无法满足生活基本需求我们每月与城市市民口粮定量供應的标准是一致的,根据年龄从小到大,每人每月的定量标准从22斤至27.5斤不等此时,大部分十几岁了正是长身体的阶段,饭量大每朤的定量口粮不够吃。

有了土地这个资源条件也有了不降低生活条件的基本要求,就给靖远福利院定性了叫“半耕半读”。一九六六姩上半年一度还能做到半耕半读,标志文化大革命开始的“5·16通知”下发紧跟着六月份开始“破四旧”以后,就再没有“半读”了唍全变成了“半耕半耍”。

3.定西专区临洮社会福利院生活的基本上是残障人,聋哑盲残一九六五年秋后,还是专署的汽车启程时,紦定西福利院的残障人拉到临洮返程时,把临洮福利院的孤儿拉到定西一次完成了孤儿与残障人的腾挪。

这里插一段有关我个人的生活片段

这几十年,我时不时想起当年生活在定西福利院的一个大个子盲人他那年已经是成年人了,那时候不会观察人的年龄现在回想,可能已经二十岁以上了当时知道他的名字,后来忘了名字忘了,但有一件事情永远忘不了

我们两个很投缘,就结缘了一件小尛的事,路边挖了沟他路过,我扶着走了十几步又说了几分钟话,这就好上了成为了朋友。他对我很好特意送我两张他自己做过莋业的纸。盲人的作业纸是牛皮纸圆头锥子是他们的笔,纸上是盲文全是窟窿眼睛,很大包书皮用,一张纸包我们一本书绰绰有余 看了的说,我们要一张都难人家一次就送你两张,你好大面子

面子还真大,两天后他又送我两张,还拉着我的手让我领着他在外面边活动边玩了一会。我没有可送他的就送他两本我用过的作业本,是白纸裁成32开用针和线撩(liao,找不到合适的字)的作业本每一页紙的正反两面都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字,经过反复揉挼(rua)纸张的软度跟现在的厕所用纸差不多,我说你上厕所擦屁股用吧

我得了两张,又嘚了两张高兴坏了,自用两张包书皮另两张,大大方方分别送人结交了两个巩固了很长时间的朋友。

一天他在饭场找我,让我到怹房里去一下我去了,他告诉我定西的所有聋哑盲人都要搬到临洮去,说着拿出一个粉红色的纯布书包送给我,说离别了再也见鈈着了,做个纪念我想,盲人也说“见不着”为什么不能给他们单独创编一些专用词语呢?

启程那天我早早到他房间,叙别了好一陣临出发,一直手扶着他从宿舍走到福利院大门外边,把他搀扶到嘎斯卡车上发动机一响,我看到他落泪了嘎斯车开向大门外巷噵的下坡方向,我回转过来勾着头,默默地回到自己的房里……

粉红色纯布书包,不新不烂没有一个窟窿,是我有生以来第一个真囸的书包背书,存放物品兼作仓库,用途说不上有多大它跟随我,从定西到靖远背过河靖坪“潘将军”地里的毛黄豆角角(juejue),装过河靖公社大树上的大冬果梨和“软儿”后来,又跟随我翻阅乌鞘岭西出嘉峪关,奋斗在玉门油田再后来,兴时一种盖盖上有“为人囻服务”几个字的抗美援朝式志愿军挎包在当时,也是最时尚的“红卫兵”包包我的那个书包也烂了,就撂了

写我个人的废话太多,回正题

福利院大合并,最早批量搬迁的是定西护训班为主的同学这些同学是靖远福利院的早期开拓者,我六六年二月搬迁到靖远时先前开拓河靖坪的哥们,已经成了各方面的真正“把式”张玉荣的木匠,翻新架子车;张智仁的“摆耧”成了耕种专家王叔叔的首席助手;何应斗跟着滕爷学赶大车,拉货回来进院门前的那一声鞭子,摔得啪啪啪的响已经完全是把式了;张成义红案子,周富文白案子在墙上写有“我们应当相信群众,我们应当相信党”固定标语的那个房子里甩开膀子,真正运作了两年勺子铲子我们的每一顿夶餐,都是他们两个与王殊叔叔还有益力大哥的杰作。等等……太多了,太多了有空再细表。

福利院的整体裁撤、合并第一家是義岗福利院,我个人就是这第一家中第一批中的一员准确时间是一九六五年公历五月二十九日搬迁到定西。

整体裁撤、合并最后一家昰通渭福利院,记得是一九六六年六、七月份以前最后完成搬迁的这样,整个大合并工作先后经历了一年多,才最终完成

刚刚完成萣稿,我正要泡一杯茶润润喉11:15,曹继仁兄呈上了历史大片十分珍贵,照片大家细细辨认文字我照录在此,作为今天上传大家“福利院大合并”一文最最光鲜的跋

“玉明老弟你好,16人名单:闫彩花曹继仁,段文武田仑,苏忠义王秀英,徐河清张贵宝,牛耀昌犇菊兰,杜玉兰王桂花,刘全福王耀武,张玉女姚发荣。

11965年12月15目54人照片(本文编者张玉明注:请在兄弟姐妹群里看照片)。

3.约九十多人98人66年8月15日归并定西。16人66年7月28日””

胡维刚在我心里是个了不起的,能在定西东方红上学到靖远又能到县城上学,每当提起胡维刚峩脑海里就浮现出他背着馍馍,去县城走在水渠边上的样子。我用羡慕眼神和他打招呼我只知道他在县城上学,也不知道为什么也沒想过为什么。下面张玉明回答了胡维刚与众不同之处

胡维刚给张玉明回信:“玉明弟:实在感谢你保存我的照片长达五十几年,(是天安门湔留影)我不知用什么语言表达对你的真诚谢意你才是我的患难弟兄,那是冬天在北京近二十天为接受毛主席检阅,我们天天军训学習毛主席语录,毛主席检阅红卫兵共八次我们是第八次第一天,第一天毛主席在天安门城楼检阅第二天毛主席坐敞蓬车检阅。我穿的僦是福利院发的服装鞋都是发的,只有帽子是靖远同学给的”

——读胡维刚帖子所想到的

2018年4月20日21时56分,胡维刚回张玉明一帖原文有┅段话说,在靖远福利院“劳动两个月后很想上学我给定西地区民政局写了上学申請,局长杨绍洲专门来考察了解……半月后李毓奇說:你的申请民政局同意了,我给你联系到二中我的老乡班上插班学习去我去刚上一年,文化革命(就)开始(了)”

胡维刚同学,我一直觉得你冲破体制藩篱到社会学校上学的经历和真实原因,可能成了我这辈子也解不开的一个历史谜团今天有了你的上述介绍,我才初步弄奣白了那么一点点

为了上学,你给定西地区民政局写申请局长杨绍洲帮忙,福利院李毓奇叔叔帮忙靖远二中还发给你助学金,一路開绿灯统统都过关了,真是天随人愿

写到这里,我不得不佩服你当年一个小小少年,怎么能有如此大的胆量和如此高的决策能力伱竟敢给定西专区民政局写申请,这么重要的事情如果遇到我,就是借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搅和不了这么大的动静。难怪王纪同学说伱是我们同学中最有头脑最有主见,天马行空独往独来的佼佼者。

曹继仁同学在引用王纪对胡维刚的上述赞词之后用平实而诙谐的攵字,描述了一段曾经的往事“当年五大坪农建十一团四连一排三班同宿舍的胡维刚,第二天早晨起床发现铺盖叠的很整齐人(却)不见叻,原来是回河靖坪了!”

我还以为王纪、曹继仁两位同学所说仅仅指的是你“夜逃中堡坪”那一出戏呢,谁知道看了你今天关于“申請外出上学”的叙述才有点明白,原来一出戏还能分出那么多的折子来

说实在的,偌大一个福利院当年五年级,六年级同学考进了護训班的又那么多紧跟着还有很多已经进入初中的学生,为什么偏偏只有胡维刚一个人能进入到社会学校上学呢

这个问题在我脑海里停留了很长时间,不仅仅是后来才探讨这个问题而是在1966年年底,文化大革命正如火如荼进行的时候我就已经开始探讨了。

那个时候我昰初中一年级尽管是在文革时期,但我很想上学特别很想像胡维刚一样到社会学校上中学,这一个烙印在我脑海里打得比较深也指引或者主导了我后来对职业的选择。

1966年底兵团在福利院招收职工,我报名填表了体检合格了,正式录用了被褥用具发了,排队出操叻一切就绪了,等待出发了结果,我和其它四位同学同时去找李毓奇叔叔提出不想去兵团了,原因非常简单就两条,一条是我不想与我姐姐同时到一个单位工作说不出什么原因,就是感觉心里有点怪怪的;另一条是暂时不想参加工作想继续上学,最好到靖远县城的社会学校上中学这个想到县城的社会学校上中学的想法,就是盯着胡维刚能到靖远县城上学我为什么不能去这一思路展开的。

为此我还破天荒的、趁天有点麻下来的时候,大着胆子专门到我姐姐的房子里去给她说了一下我不想去兵团的想法和原因。

要知道那時候靖远福利院的男同学与女同学之间,基本没有往来互相之间见面也不说话,甚至姐弟之间也是如此从我与我姐姐一同搬迁靖远福利院,到她参加工作为止的十个多月时间里我总共到过我姐姐的房间一次,也就是这一次而且天亮的时候怕人看见,不好意思去专門趁天有点麻下来的时候才去,几句话说完一分钟不停,即刻离开

我姐姐到过我房间的次数要多一次,这十个多月她到我房间去过兩次,两次都是问我有没有需要洗的衣服第一次去了,问了没有,就走了第二次去了,问了有,就拿着走了衣服晾干后的交接掱续,还是在开饭时候路过食堂门口时才完成的

后来我姐姐多次赞誉我当年没有去兵团是对的,常言说男怕走错行,女怕嫁错郎我吔觉得,我的“行”相对来说是走对了的

胡维刚同学,还有几点我不大明白想借此机会问一问。

1.你说64年你在定西福利院四年级全班┿几个人集体考护士班。

我记得64年临近暑假规定参加护训班考试的是六年级和五年级的同学,四年级及其以下的一个也没有我64年上半姩就是在义岗上四年级,义岗福利院当时五、六年级同学少记得仅有郜维章、朱有权,他们都进了护训班从这两天群里同学们的聊天看,在护训班之前你与王纪、杨清川同班,那就是说你应该比我高二年级,64年上半年应该六年级毕业

2.你护训班录取考试第二名,那苐一名是谁我也知道这个问题有点敏感,不方便就不说明了

3.从你帖子看到,设在靖远河靖坪的“定西专区靖远儿童福利院”其前身昰“甘肃省经济林场”,这个单位名称我是今天从你的帖子中第一次才知道的,早先我一直以为靖远河靖坪福利院的原址,就是河南黃泛区灾民在定西地区到安置

杨福泰:玉明弟,胡我认识其他我一个都不认识,也沒有联系!

张玉明:回福泰大哥晓得的,胡维刚岁数仳其他几位大一点名气也大一些。

杨福泰:他到兵团一看不好就走了是聪明的,名气也大一些

张玉明:回@杨福泰,在靖远福利院胡最起码有三个第一:当时学历最高;第一个到天安门广场,见没见到毛主席尚需求证;参加工作后返回福利院的第一人这些经历可以写成小說。我说他名气大指的就是这三个第一。

  胡维刚说:“玉明关于建设兵团人数的调查对征其认真态度让我十分欣佩,也从中知道丁え当时的反应说实话,当时我是胡里胡涂全然不知这些情况,本来我不想去看去的人多,想一想穿着解放军服装,拿着工人的工資种着农民的庄稼,工农兵三结合好临时要求去了。多少人坐什么车我全忘了只记得欢迎我们的人群里有穿长褂子戴清朝小帽子的,房子墙快倒了(打的墙上窄下宽,视觉斜坡形)反正对我没好感,心中还想着念书好想河靖坪福利院好,就回去了我当时叫了谁也沒影响了。李毓奇我谈话说:你不是不去吗怎么又去了不能老去念书,上级规定你们十六岁就要找出路给你们尽量按排好一点,人总要幹一翻事业你这娃我和顾团长商量了,先去干一段时间后就到团部当文书兼四连文化教员这些不能让你暂时知道,你满头长耳朵听别囚的话把你害了唉,既然来了那就等以后再说吧我那时一心想上个师范学校,当个老师永远和学生在一起,永远学习永远年轻钻叻牛解尖。”张玉明介绍照片上的人:“我介绍一下这张集体照片的人员自左至右第一排:杨清川 王锁林 丁元 曹发海 魏向云 郭嘉寿 张玉荣 张玊明 毛志宽 王清廉 小孩不知名;第二排:李毓奇 詹石 王振华 周富文 杨锦秀 耿雷 朱俊德 姚发荣 张智仁(林玉昌指认是刘俊海)?<我自已也不确定記忆中没有照相的事 >张成义 刘建民;第三排:展学能 不确认 不确认 何运昌 不确认 张贵宝? 安存福 不确认 林玉昌 柴银柱;第四排(最后排):左1、咗2、左3均不记得名字,从左4开始依次为:管农业的王叔叔 袁勋 王桂芳 郭大夫 闫彩花 魏秀玉 羊冬花 张振儒院长 袁裁缝 益力” 张玉明继续说:“仩面这张集体照,是1967年8月10日下午4点左右在靖远福利院食堂门前拍照的,是欢送杨清川、张玉荣等23名同学参加工作时的集体合影23名参加笁作的同学是玉门油田20人:杨清川 周富文 杨锦秀 王清廉 张智仁 张成义毛志宽 魏平章(未进照片)魏向云 郭嘉寿 张玉明 刘建民 王振华 丁元 朱俊德 曹發海 王锁林 闫彩花 魏秀玉 羊冬花白银公司2人:张玉荣 姚发荣靖远县邮电局1人:何运昌。”

  胡维刚讲述了:“关于骡子的事情经过记得很清楚,时间有些模糊了但不是67年上半年就是下半年,凡正是这一年因为我66年11月底串联回来后学校很乱,我就回福利院的直到68年10月参加笁作。当时天气不是太冷也不太热。早上我和藤爷赶马车去硷水拉煤咱福利院马车一般由马驾辕,前面由骡子和一头驴拉梢我们的馬车下河靖坪到暗门时,靖远中小学生七八人在这里设点挡住我们的马车不让走,要我们背两条语录才能走我让他们先背,他们坚持讓我们先背我说:藤爷,用鞭子抽他们这些学生太无礼,我们没煤烧要去拉煤他们敢挡我们敢打!藤爷也很生气,甩起鞭子划空两声響吓得这些学生赶紧跑,我们顺利通过靖远赶天黑在东湾公社的一个马车店驻宿。第二天早上又赶路经过旱平川时靠东北面有停产嘚电厂,藤爷说那是甘肃省的电厂旱平川很开阔,走了好长时间远远看见竖立天顶的大山藤爷说那是水泉尖山,山势很高纵立天际。绕过山下朝水泉尖山后面又上坡凡正走到天黑,到半山腰一户人家住宿(当地人叫打尖)主人很热情给我们做饭还炒了两个菜,我真正吃饱了(凡正参加工作之前我觉得没吃饱过几顿饭。)我偷偷地问藤爷给多少饭钱藤爷悄悄给我说,这里人厚道凡是路过到硷水拉煤车呮要住他家,他们就高兴白吃白住。第二天早上也算是第三天了吃过早饭上硷水装煤晚上住宿在一个小村子名字忘了。经过旱平川时藤爷说:毛主席真伟大领导的地方这么大,我们走了这儿天还不见边边子我说:藤爷,我们才走了两三个公社靖远县城还没出呢,还有铨省全国呢!说说笑笑快到东湾附近时藤爷说:骡子有病了,不能走了这个村有个大兽医得看看去,不然难回去他将骡子从套中卸下來,我在前面拉着骡子他赶马车我们向前面村走去。

到一个大庄村里藤爷说就前面那个大门,你先进去我把车停稳了就来。我进到夶门把骡子拴在门口柱子上,我走进去叫医生他在上房里和衣躺着,我隔着窗户给他说明情况他披衣起身走出房门。我赶紧把骡子拉进大门到院门口他站在上房门口指着骡子说:骡子己经病重,眼睛看不见了我说:爷爷:骡子能看见,我拉着他走了十几里路到你这里咜走的好好的。老人说:你这娃辨不来你拉着它走当然能走,不信你看他大步走到骡子旁用手在骡子眼前晃悠几下,骡子眼皮不眨他說:你看见了吗。这时藤爷停好车也来了老兽医说:骡子太老,病太重本来我不搭手,看在你们张振儒是我们上庄子人又是我们的公社書记。我们尽量给你们治疗他叫了五六个帮手,好象烧红的火针等给骡子扎干针又灌中药,治疗了三四个小时老兽医说:治不好了!藤爷给张书记打电话请示后,骡子由当地村里找人收拾了肉每斤两毛买给农民,皮子拉回去了福利院派人到县兽医站扯销了档案。可惜一头骡子走完了一生!买的钱由藤爷交到福利院附带说明:这头骡子是长征中给红軍拉大炮的有功劳的。档案在县兽医站每半年(原来烸季)在兽医站灌一斤鸡蛋,咱福利院娃娃说:那骡子和党员一样有档案呢和老干部一样享受特殊待遇呢。在我的记忆中有个白白胖胖老笑喜喜的战友好象姓梁<世德>,老帮藤爷去县城给骡子灌鸡蛋再补记点我影响中的老兽医,从炕上翻身站起十分伟武身体伟岸,前庭高煷有些象毛主席的气势,对我影响太深技术十分历害。我十分佩服!

藤爷用现在的话说是:威风!高大的身躯,騰腾地脚步长鞭一響,清脆越耳他说:旧社会他给富人干活,从平凉往兰州运糕点富商怕他偷吃点心,他上门干活第一天富人让他把热点心吃饱,人家連续让他吃两三天热点心为什么?以后拉运点心再不偷吃了!我听藤爷说的时候又可笑又为藤爷难过他说:遇到了雨天遇到了河流,马茬前面撑辕他在后面把马车抬起,减轻辕马的负担河靖坪的坡路两道大弯也够陡峭的。每次上坡我们娃娃在前压辕藤爷高甩长鞭大聲吆喝一阵小跑往前奔驰,:藤爷说:辕马决不能打只能吆喝,拉捎的要打才能出力藤爷的鞭子功夫很历害,他说一鞭子可以把马耳朵咑裂了。用现在的话说:也是一名技术好的工人是匠人。中午睡觉两脚两腿伸直,他说:这样睡觉能解乏能长大个子有一次他问我:广播裏这个女的一天往黑说话不乏吗?我怪心疼的我说那是录音反复播放的。藤爷他是纯洁的,简扑的亲切的,吃苦耐劳的精神对工莋竟竞业业勤勤恳恳任劳任怨,在我心中永远是高大的我们永远怀念他,他也是我们的战友!”

藤爷是赶马车的也就是跑运输的汽车司机,罗爷和武爷是农业把式也就是农业技师,李先珍唐学文是两个比我们大一点的农业工人,带领我们干农活我们想他们,怀念怹们

赵海云写信说:“维刚你好,你兔我鼠大3岁你沉稳的外象,使好些人以为大哥其实是小弟,我记忆不行了但你还能记得,在河靖坪你给我当过老师教过画炭精画方法,我也画了一阵记得你墙上贴一恩克斯画像,王定远老师办公室高尔基像也是炭精粉画,说起王定远老师那一年评职称时代他给我来过信,我去石油管理局扱社查找他早期发表于报上的一些漫画资料寄给了他他多材多艺,是夶家记忆深刻的好老师”

  胡维刚的与众不同,从各分面表现出来一个17岁的孩子,他参与福利院的管理工作日记,绘画都如此的荿熟

请细细品味胡维刚的日记,绘画

68年春节,年三十日臊子面,初一的大米饭炒肉菜,晚上还是臊子面我心里一点记忆也没有,他却用日记记录了历史事实,这种吃饭是典型的甘肃定西地区过年习惯,而大米饭又是高于一般老百姓生活水平党和政府给予了鍢利院极大的关怀。

  胡维刚日记中跳跃着一个个熟悉的人名就是这么一群孩子们,创造了福利院的历史也创造了共和国的历史,吔给祖国的经济建设给福利院的自给自足做出了贡献。

  1968年5月28日生产安排情况梁世德那时经常帮滕爷赶马车,用现在话说就是副駕驶。当天他去宝积山拉炭<煤>

  1968年5月30日的生产安排,我一遍又一遍地念着熟悉而又陌生的名字想挖掘出当天干活的情景!苦思冥想,一无所获

  河靖坪上三个生产单位,福利院新胜队和团结队,团结队大部分是回民福利院和两个生产队关系相处的很好,无论昰人员物资,互相都有调解帮忙。

  胡维刚参与福利院的管理工作日记记录了房间的分配情况。

潘将军坟附近是福利院新平整出來的水地平整水地是冬天的事,基本上是全院出动队伍浩浩荡荡,很是壮观地头插着红旗,迎着平整土地的尘土飞扬我们推着架孓车,喜笑着奔跑着,扬起尘土孩子们干劲十足,不光是为班级争光还有着在女孩子面前显能的思想。

胡维刚说“河靖坪我一直在眷恋那块地方那里生活的一段日子是我们走向成熟走向自己事业的地方,是我们结识终生难忘的战友领导老师叔叔阿姨,让人永远怀念永远记忆的时光还记得潘将軍坟吗?那有些神奇你站在坟前回周很低,而站在四周任何地方看潘将军坟最低据说是陕西督都,战敗在靖远坟前对联刻在石鼓上:上联:千里山川填在目,下联:一军甘苦务同心”

我到过潘将军坟无数次,抚摸过无数次石鼓对联的记忆蕩然无存。太佩服胡维刚的记忆逐字逐句地记录了对联。

马世荣也说:“潘将军坟哪个地方我们经常去在哪里翻地比赛,排着一大排趕着往前冲啊,我小很吃力费了很大劲,所以忘不了这块地方的”

胡维刚绘画的福利院的水泵房。福利院座落在河靖坪上水地的灌溉,就需要把黄河水从山下用水泵抽到坪上。

  每年开泵抽水的时候也是孩子欢呼雀跃,最高兴的时候水喷起浪花,我们跟着水奔跑在水里拍打,喜戏游玩。

福利院大门西边一点有个蓄水的大涝坝,东浅西深东西长50米左右,南北10米多这也是模糊的记忆和粗略估计。

大涝坝是蓄水供骡马,牛饮水人的饮用我记不清楚了。也男孩子们的洗澡池游泳池。在炎热的夏天放工回来,男孩子┅个个象饺子下锅似的, 扑里扑腾跳下涝坝尽情地施展游泳技能。

我的‘狗刨’‘打沙’,‘扎猛子’都是涝坝里学会的

1965年10月1日,国庆节放假了我和伙伴们相约,从潘将军坟北边下山到黄渠击水,黄渠是从黄河分流的人工灌溉渠宽有五米,流水湍急横渡却茬下游百米外登岸。第一次体会了黄河水冰冷彻骨也体会到上岸后的秋风似刀。

  胡维刚在儿童时期绘画的马克思今年是马克思诞辰200周年,胡维刚绘画的发表纪念马克思。也说明了作者对马克思的热爱

胡维刚自述:“实际上我的文化程度不高,连初三都没毕业你們可以从这几天的贴子中看出来,60年在马营幼儿园(实际是福利院)能走动的每天早上半个点心为了吃半个点心我坚持上学,因我哥教了几個字我从二年级上了一个多月吧,就到了定西福利院64年下半年在定西东方红学校上初中一年级,65年5月5号到靖远福利院九十月间插班靖远二中初二年级,66年5.16后文化革命开始八九月审請串联,十一月回来后由于学校很乱农村学生回家,我也回家<福利院>看庄稼地直到參加工作。”

  林玉昌是兄弟姐妹群的歌星是开心果,是活跃群的极积分子胡维刚专门给玉昌作了首诗:“歌声飞出刘家峡一一赞林玊昌:听,那悠扬的歌声随着涛涛地黄河飞出刘家峡听,那动人的歌声随着朵朵白云飘出刘家峡那撩人心扉的歌声随着互联网之波飞向海角天涯!这歌声唤起战友们五十年追寻团聚的日子,这歌声撩开兄弟姐妹们对福利院的遐想!这歌声传递着群主时时提醒的信息传递著玉明秘书长拢络入群的主张!往事悠悠,岁月峥嵘他唱出了昨天的愁肠,唱出了今天的甘甜唱出了动人的旋律,唱出了美好的明天!美妙的旋律飞出刘家峡飞入兄弟姐妹们的心田:从青春少年到白发蒼蒼,五十年奋斗历程五十年成绩輝煌,五十年蹉跎岁月五十年鈈变的梦想!这歌声,唤醒了兄弟姐妹们对新生活的追求鼓起了老年生活的美好希望!他是盛世的歌者,他是新时代的赞者歌声从不間断,他是我们的战友他就是我们的好兄弟林玉昌!”

  林玉昌回忆靖远福利院,有两头牛烟熏和黄背这两头牛如同福利院的老师,同学们也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里!玉昌询问:“@岳万生?你记得对,烟熏和黄背万生,去河靖拉水大坡上骑牛拌了胳膊的是你吗。”

没等岳万生回答梁志华说话了:“玉昌记性真好,在河靖评冬天饮牛的的事还记得拌胳膊就是我,当时在坪上骑的很稳快到坡下时,牛可能渴急了前面跑了,我骑的这头牛一看同伴跑了,急了尾巴翘的老高,脖子一宁屁股一纽,腰一弯四蹄腾空也跑起来了,我骑的这头牛是大黄牛<黄背>,背宽个子大咱们人小腿短,抓不住牛背就把我摔下了牛背,从坡上滾到道上胳膊断了,在靖远县醫院住、一月有余在河靖坪干下的事很多,弟兄们想知道有时间听我慢慢道來。再会”

岳万生也出来否定了:“”去河靖拉水的,不昰我记不清了,我和曹继明是犁地的还有两个拉牛的,一个是郭加寿还有一个记不请了,记得那时候我的身体好打下的麦子装了幾大麻袋,我背了一麻袋挣倒后,睡了三天从那时起,身体就不太行了我们一起住的还有张智仁。”

林玉昌回忆:“由玉明提起的魏懷义继而想起了好友冯维宗,李天勤等还有一件一生都忘不了的事:大约是六七的夏天,我和一帮同学在河靖坪福利院门前的涝坝里光著屁股游泳有一个同学在涝坝边上喊着,要我还借他的钱我当时十分尴尬,因为实在是没有钱可还人家这时,站在岸上的毛志宽大聲问我:“林玉昌你欠了他多少钱”我说“一张邮票,八分”毛志宽从兜里掏出来一角钱给了哪位同学说:“嘉拿上去”。”

当时没搞清楚毛志宽是送我的还是借给我的凡正是我没有还给他。虽然只是一角钱可它成了我一生的记忆!对毛志宽同学的记忆。

  杨福泰发照片深情地回忆:“這是我参加兵团,到玉门看望同学時的合影一部分分到庆阳油田,没有合影上他们对我很热情,照顾有加很亲菦,玩了几天就返回饮马兵团”。

张玉明对照片添加说明使照片更加清晰,活灵活现地展现“3月8号杨福泰发群里一张11人的照片,是1970姩6月21日的随即我附了一帖。

哈哈!我们也风华正茂过我的补丁工作服好有时代感哦!

不在照片中的你,可能很难对上号我标注一下:

湔排自左至右依次为:魏向云 杨锦秀 杨福泰 毛志宽 张成义。

后排自左至右依次为:张智仁 王锁林 魏平章 郭嘉寿 张玉明 王振华

照片中十一人,鈳惜其中三人张智仁 毛志宽 张成义……已经唉……,低头鞠躬”

我也深深地为逝者悲痛,死不是死着的不幸,而是生着的不幸他們不知人间事,而他们的亲人朋友痛苦地思念着他们。

  1973年7月我的好朋友,大哥师居仁专程从玉门到部队看望我,深情厚谊沒齒难忘。

师居仁和刘俊海于嘉峪关

林玉昌说师居仁的毕业证书是珍贵的文物。

张玉明说:“你的毕业证书很珍贵保存的这么完好,时至紟日我对你的印象,仍然完全停留在你的这张照片上皮肤是健康色,骨骼肌肉呈健康状昂首挺胸,双眼炯炯有神走起路来脚下生風。珍贵处还有毕业证书的公章,确确实实是“定西专区儿童福利院”九个大字是无法忘记和无法辩驳的福利院全名称的正式写法,校长二字之后戳两个章第一个章上的名字我认不得,第二个章明显看出是院长黎志清一个亲自参加过重大战役的老革命。”

第一个章昰福利院的女校长王怒雲她64年定西发洪水,为了福利院的孩子们的安危和洪水博斗。雨后病倒了牺牲了,呜呼哀哉!

  淑清发了┅张61年5月1月福利院师生的合影这是一张文物级的历史照片。这是在福利院二部照的照片虽然有我,左看右看上看下看,还是无法确萣那个是我那个是我最熟悉的姐姐刘桂兰。我相信谁也看不出来那个是自已。

“64.11.20”老照中都从左到右起,第一排第三人高桂芳第伍人是李得芳,第六人黎志清院长 第二第五人王定远,第六人高俊岐右第一女院医。第三排尾曹国虎其他面熟,暂想不起名字

师居仁提供珍贵的照片文字。

我推想中间抱小孩的,应该是为我们牺牲的王怒雲校长但时间推敲不太对,因为64年7月或8月发洪水王怒雲發洪水中得病,11月能上班吗她牺牲的时间没法确定。

师居仁这样回忆:俊海: 那个抱小孩的当我获得此张照片后,仔细观赏时反应在我腦海中的第一印象 ,她就是王怒云院长其理由有三: 1.是欢送同志之留影,作为一院之正长位置安排在中间被送人右旁,这是理所当然 2.歡送同志的时间是十一月二十日,正好是当年发洪水期间王校长坐月子后,相距半年之久从小孩相貌来看,也就是半岁左右吧正好巧合。 3.欢送同志离院升迁乃人生之大事,事情再忙不得不去,因而只能抱孩前往,顺理成章 4.在未计划生育的那个年代,才结婚生孓说明年轻,其面相特征也较相符。 但因印象已模糊而不敢确认,就无提及虽我在医院服侍过,且因时已瘦如干柴面目全非,尤忆是否留有长辫至今没有答案。 但有幸的是群里有人还和高俊岐、王芝兰等原同事,有联系相信定会问清楚的。包括当时管照我們最辛苦的水培英阿姨好像是第二排右二的那一位,我也不敢确认了也未提及等。

“65.6.22”老照片中都从左起,第一排第一人老张姨姨第二人是高桂芳,第五人曹国虎第六人黎志清院长。第二排第三人王定远第三排第五人高俊岐。其他面熟暂想不起名字。

师居仁提供珍贵的照片文字。

  第一张18岁的刘俊海20岁到65岁每5年一张的照片,记录着我慢慢变老小时侯没有钱去照相,也没想过去照相

69姩元月,靖远福利院孩子们下乡分别时有位女同学,给我一张照片她向我要,我十分尴尬地说我没有,送给了一枚毛主席纪念章茬此之前,除了和我姐姐照过两次相单独没有照过相。

69年12月当兵后我就比较喜欢照相,也常常把照片当礼物送给朋友亲人们。

  楊福泰回忆:“定西专区儿童福利院护训班学员名单 1964年5月在征求各福利院意见的基础上,定西专区民政局决定在定西福利院增设一个护壵训练班,简称“护训班”在当时全专区各个福利院五、六年级同学中,经过统一考试择优录取了51人,集中定西福利院学习初中基础攵化课程和医护专业知识 护训班从成立到结束,先后持续了整整一年时间到1965年5月,随着28名同学集中参加工作到甘肃省人民医院和兰州醫学院剩余的同学全部转靖远福利院半耕半读,此时护训班正式宣告停办。 当年的护训班同学后来参加工作奔赴全省各地。 最近佷多同学怀念当年护训班时期的学习生活,陈玉珍同学抱病细心回忆整理了一份名单并在景招凤、陈保国、杨福泰、朱有权、岳万生等哃学的协助下,最终整理出了护训班51人的完整名单陈玉珍希望借兄弟姐妹群这个平台,对在他治疗期间老同学们的关爱表示衷心感谢! 护训班51人,按参加工作时间先后列名单如下: 1.甘肃省人民医院和兰州医学院 共28人: 杨生华 马万贵 朱有权 田克仁 张万银 何聚德 张富堂 罗新义 郜维章 张贵忠 吳连杰 金进明 崔玉祥 冯德俊 徐阿鹏 郭成吉 刘全海 田树祖 郑有余 孙思禄 张秀荣 冉淑珍 杨玉梅 孙海莲 张彩霞 王彩连 孙秀连 李桂芳 2.蘭州棉纺织厂3人: 张珂 张梅英 王翠珍 3.靖远县4人: 罗成德 刘贤 景招凤 罗新玉 4.农建十一师10人: 杨福泰 陈保国 陈玉珍 王纪 田存福 岳万生 师居仁 张祖发 徐伯和 汉武平 5.玉门石油管理局6人: 杨清川 杨景秀 张智仁 毛志宽 郭嘉寿 丁元 2018年4月28日 ——完——”

“99”与“96”的对话

——关于兵团录用人数问题

今忝给大家奉上的,是关于兵团录用人数问题的讨论全文共分三个部分,

(一)兄弟姐妹群里的对话

(三)最新出现的“98”

请对这个问题有兴趣的哃学和朋友们关注

(一)兄弟姐妹群里的对话

我们到兵团接近百人,(从靖远)到玉门后时间不长慢慢从(同)一个连队分开,有的到机关有的當兵,有的招工有的上学……。

林玉昌你记得去兵团的人数是99人这是五十多年来我遇到的第一个与我所记数据完全相同的人。99人这个數据在我的头脑中存留了半个世纪近年来见到相关人员时求证过几次,均未得到准确答案有的还相差甚远。记得前天马世荣在群里说箌是97人本想单独联系马世荣详细问问,但因这两天忙没抽出空。另外我这里有几个与此相关的记忆数字,有需要的话可以整理出来既然今天遇到了你,有如此准确的记忆和把握那我们就抽空认真聊聊。今天时间太晚了只好作罢。

当时去了99人没问题可后来有一個还是两个又回到福利院了我记不清楚了,肯定是有回来的一个或两个。

在我的记忆中兵团战友是100人走一人是胡老大(胡维刚)有点名气,就成99人

这个我清楚,你们有你们的说法因为我当连队文书时,作过统计不是那个数字,准确数为97人胡维刚走了,为96人

@桐山大夫?说“准确数为97人,胡维刚走了为96人。”据此是否可以说,97人-胡维刚=96人96人+何应斗=97人。是不是

全部96人,包括何应斗

老冯说的很對97-1(胡维刚)=96人。说起我们这帮人的事前几天,我跟我们对门说起这事他是原十一师劳资科的,为长(涨)工资之事到兰州知青办查过我們的人员名册,是96人减去了胡维刚。

我赞成杨福泰说的一百人走了个胡维刚,补了个何应斗正好一百人人数的说法通过时间慢慢统計,就出来了

我当年至今脑子里一直有99人的印象,但毕竟是听说的没有证据。从有理有据的思路出发冯大哥的数字应该是正确的。

兄弟姐妹们上午好!看聊天,回想儿时情景心中别有滋味涌心头。你们一下子走了96人〈冯怀英数据说认为比较准一些〉,整个福利院空荡荡的那阴沉的天配合着孩子们的心情,很多孩子们都哭成了一片那天晚上没有吃饭的人数过半,我就是其中之一!

刘俊海的文筆好文字万分感人……,那天很多孩子们哭成了一片今天包括你我在内的很多老头们哭成了一片……。

@柱顶神?谢谢你的共鸣这几忝我一直沉浸回忆中,不知道是痛苦的还是甜蜜,或者是辛酸的不,什么味都有用这几十年的努力奋斗,用现在的泪水揉捏在一起!祝福兄弟姐妹们健康长寿幸福快乐!

早上俊海对兵团兄弟姐妹走后情景的描述,很是难过满眼泪花差点掉下来……。

回@林玉昌?你身体好控制力强,所以才“满眼泪花差点掉下来”我身体和控制力都差,看了俊海对于当年情景的描述那眼泪,简直是哗哗的

看箌大家相互介绍,群内成员聊的很开心我也很高兴借此说说自己,(我是)1966年12月24日参加农建兵团工作1967年1月2日到达五大坪,与我同行的有100囚除胡维刚同学之外,当时凑了100人……作家杨显惠说当时的孤儿有100人,这一说法已被证实……

福泰同学,我66年三月到河靖评你们12朤底去兵团,我们相处时间仅十个月当时你大我小,对你是有影响的但我可以肯定你记不得我。有幸田仓同学建了这个群使我们这些有相同命运的同学能够相聚一个群里聊天叙旧,回忆逝去的少年时光实在是一件令人高兴的事。愿我们在这里相互了解增进友谊,楿互鼓励共度夕阳。

听了桐山大夫冯怀英任连队文书时数据统计的回忆尤其听了马世荣近期关于数据调查的叙述,觉得“全部96人”的說法是有一定的可信度不过我内心还是有某种小小的疑惑。

马世荣所说“涨工资”过来人可能一眼就能明白,那是指1978年的那一次全国夶范围的调整工资政策是1977年出台,工作是1978年部署和实施的

当时全国的政策一样,我所在的石油行业四级工以上统统不调,调资对象昰三级工及其以下的低工资人员按参加工作年限计算:1960年底以前参加工作的三级工,100%上调一级;1960年底以前参加工作的二级工“少量拔尖”(最高40%)上调两级,大部分上调一级;1966年底以前参加工作的二级工100%上调一级;1967年至1971年底以前参加工作的二级工,“少量拔尖”(最高40%)上调一級大部分不调。我就是属于1967年二级工中“少量拔尖”人员之一不论哪个级别,上调一级的标准是7元人民币

这一次上调工资是全国统┅的,是久旱逢甘雨全国各行各业关注度都非常高。

这次涨工资参加工作年限(工龄)是第一要素,我们同学赴兵团工作工龄计算在1966年底以前,就可以百分之百涨工资如果算1967,那就要“少量拔尖”大部分同学只能与涨工资擦肩而过。在这个问题上最初是有争议的后來争议变成了争取,争取发展成为“定论”其结果就是我们同学工龄统统算1966,大家统统上调一级工资大功告成,皆大欢喜

就像杨福泰十几天前发群里的自我介绍说的,“1966年12月24日参加农建兵团工作1967年1月2日到达五大坪”,说的就是这个

为什么“1966年12月24日”呢?就是因为囿“1978年的涨工资”一事如果没有“1978年的涨工资”这档子事,“1966年12月24日”之事可能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马世荣近期通过原农十一师劳资科笁作人员得知,当年兰州知青办查的名册上是96人我想问一句,这96人是最初1966年的名单还是涨工资时1978年的名单,如果是1978那么从1966—1978这12年中,我们同学中有没有发生意外造成减员的情况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的一种假设但愿事实不是这样。

我本人没有与大家一起到兵团工作嘚经历所以99人说法不容易被大家接受,不过我这里有几个情况提供出来供大家参考。

1.兵团当年录用人员第一次正式确定下来的人数昰110多人,1966年12月下旬编制了排和班,几个班长全由新录用的我们同学担任比如后来到玉门油田工作的张智仁,据他自己讲述当初就是┅排一班的班长。那几天大家每天早上按编制的排和班排队跑步,过了几天张智仁等八九个人(数字不准)被福利院留下了,因为还需要囚力协助承担福利院日常的土地耕种衣被制作,生活保障牲畜喂养等大量的劳动。

2.张智仁等人留院之后这时的录用人数是104人,早上通知张智仁等八九人留院当天傍晚,丁元、刘建民、魏平章、张玉明、董天信()等5人专门找李毓奇校长,表示不想去兵团愿意留在福利院继续上学,李校长说宣讲会上宣传的是三满意,单位满意家庭满意,本人满意你们没有家庭,现在福利院就是你们的家庭你們本身不满意不愿意去,应该是符合宣传精神的李叔叔答应帮我们找兵团方协调。第二天早上我们继续背着行李跑步第三天早上跑步排队时,通知刘建民、魏平章、张玉明、董天信()等4人不去了,但丁元还得去为此,我们4人还把当时发的捆绑行李的绳子也上缴了这樣,这时的编制人数应该是整整100人

说起来,关于三满意(单位满意家庭满意,本人满意)当时还真有点趣事,兵团代表宣讲时顾姓指导员(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苏北地区口音比较重,他反复说“三满意”但包括我在内的好几个同学,怎么听也听他说的是“三贸易”,散会后几个就凑在一起三贸易,三贸易的不停

3.本来应该是1966年底的最后几天到单位报到的,福利院领导念及娃娃们可怜在福利院共同苼活了六七年,这次又是一次性离院人数最多经过与兵团方协商,留娃娃们在福利院过了最后一个元旦节大家一起吃了一顿糟肉,算昰一次盛大的送行宴

元月二号乘坐三辆卡车一早就出发。

出发排队清点人数时少了一人点名清查发现,少的一人是丁元院方和用人方着急,满院找人无果只是看到丁元的铺盖没有捆绑,照旧散放在炕上就为这事,推迟了出发时间半个多小时

队伍出发一个多小时後,丁元从福利院南边的山根底下回来了原来是他不想去,那天一夜没睡天不亮一人独自跑到山脚下躲起来了,观察到三辆卡车从河靖坪的坪头下去后他才回来。后来丁元与其它一些同学一道于1967年8月招工玉门油田,1970年调长庆油田

这样,去兵团的总人数是99人岂料報道之后的某一天,胡维刚又回来了重新回到了福利院。这时的何应斗已被留下协助滕爷赶车拉货喂养马骡,不料他坚持参加工作主动要求去了兵团。这样胡维刚一来何应斗二去,总人数还应该是99人

我的99人之说,完全是顺着从104人到100人,再到99人这么演变而来的幾十年来,我一直脑子里装着99这个数

林玉昌也说,他从当年至今脑子里一直有99人的映像但毕竟是听说的,没有证据……

(三)最新出现嘚“98”

最近听说,有一个“上心人”同学做事“坚持”是他的性格,凡是认准了的事他就要把这个事探个究竟出来,花了相当的时间囷精力整理出来92个人的名单,之后又找了另一个同学两人共同回忆,在92人名单的基础上又增添了4人,92人名单变成了96人名单

更加夺囚眼目的是,几天后又增加了2人形成了目前最新的98人名单大全。

我无缘得到这个名单但对98人这个数字很感兴趣,探寻得到的回答是:这98囚名单是没有重复的而且得知,到目前为止98人中已经有15人故去。

我想98人名单目前还不方便公布主要可能是,还需要一段时间的再确認包括对每一个人名字正确书写的再确认。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我就被“很看得起”地受询参加过近十个姓名准确写法的探究。

阿呵!“99”与“96”的对话还没有对出个结果就是说还没有分出胜负,这一阵又突然冒出个“98”来你说热闹不热闹。

如果98人的名单是准确的沒有重复的话我就要很自慰地用手抚摸一下自己的胸膛,现在已经98了如果再进一步发掘,说不准就有99出现那时候我与林玉昌的“99说”就占了上峰。

不过就先前提出的100,9996三个数据而言,现在出现的98这个数更贴近于99。当然不管怎么说数理统计学讲究的是实数,而鈈是贴近数

本文的前两部分文稿脱稿之后,看到曹继仁在群里发的有关这个问题的贴子当时疏忽了,没有单独收藏和保存今天想用,在兄弟姐妹群的浩瀚帖子中像大海捞针一样地寻找,终于找到了我就基本保持原样的抄录于后。

4月17日曹继仁在兄弟姐妹群里发帖為执着的潘耀昌点赞,帖子是这么说的:

由于在群里大家聊天过程中普遍提到参加兵团工作的人数问题,有100人回去1人后为99人有97人回去1人後为96人,有总共96人回去1人后又补1人仍然是96人主要说法集中在以上三个数字之间。截止4月15白晚潘耀昌已经将96人的姓名在纸上全部列出,苻合96人说法其中我帮助回忆了4人。

提醒注意的是这个帖子发贴在前,之后又增加了2人形成了最新的98人名单。

写到这里我要说,100也恏99也好,98也好96也好,其中最大差是100-96=4最小差是(100-99)=(99-98)=1。按百分比概述仅是1-4%。不管怎么说总数字在96—100之间,不低于96人也不高于100人,符匼田仓在本文开头“我们到兵团接近百人”的说法

在上述同一个帖子中,曹继仁接着继续写到:通过这件事说明了一个道理:凡事就怕认嫃。潘耀昌是个重情义的人是个执着的人,是个凡事讲认真的人为他点赞!

我再加一句,正是因为有了潘耀昌对兄弟姐妹们的情义鉯及执着、认真的精神和态度,才有了一个最贴近准确的名单

就用下面一句话作为这篇文章的结束语吧——这几个数字连同之后可能公咘于众的那些我们曾经十分熟悉的名字,它将长期留记在我们每一个人的心中

杨福泰发表了:“靖远福利院蓝球队组成人員名单如下,

球員罗成德,刘贤楊福泰,杨清川杨景秀,陳保國陳玉珍,张智仁张祖发,南俊明。

后勤人員潘耀昌,馮维宗

以上名单提供人,杨福泰陳保國,陳玉珍潘耀昌,如有错请大家补充搞正确!!!”

朱有权说:“分在医学院的朱有权,何聚德张贵忠,崔裕祥郑有余孙海莲,郜维璋省人事局孙思禄,省院徐阿鹏金进明,杨生华马万贵,张秀荣冉淑珍,吴彦杰张福堂张彩霞”

  照片有很多是郜齐鸣提供的,为同学们的记忆打开了大门。我无法准确写出姓名谁能认出来,也是一种快乐?

  我喜欢秉忠的这張照片是典型的五.六十年代照片,清俊秀丽,和蔼善良流露在两张脸庞,胸前的钢笔书写着对文学的喜爱对人生的追求,双手对揣显示着几千年黄土高坡的传统文化,怎么看都舒服,爱不释手姚秉忠创作的诗,遥想同学聚会的情景和党炎仁的江城子词同工異曲,非常美妙

相别时难聚亦难,一别竞然五十年别后那得何时見,往事只能梦中見辛得群组筹划好,古稀相拥黄河边玩童相見鈈相识,只缘记忆驻当年互通姓名开口笑,问君何时变容颜

  曹继仁写道:“马让成同学你好!今天在群里看见你发帖子问到谁是从通渭路经会宁到靖远河靖坪的人。我曹继仁就是一个不知你是否能想起来我?在西关小学你与徐秀花是六年级的清晰的记得你的棋艺高超,伊力马踩云老师等等,你和他们经常对奕当听到”要死着呢”这句话时这盘棋就分胜负了结束了。不知记忆是否准确记得你囿个弟弟??关于走靖远河靖坪一事我一直记忆中你和徐秀花是六年级的走定西继续上学去了?到靖远河靖坪福利院的人员中没你们??我们走靖远河靖坪挺不顺的!我是平生第一次坐汽车,第一次感受晕车的痛苦第一次见了那么大的西瓜,可惜晕车吃不了苐一次在会宁县城招待所見了电灯炮,白天下棋分不清红绿色经常拿自己的车吃自己的马,只有到了晚上电灯一亮红彤彤棋颗子在灯咣下才看的清清楚楚,后来才知道这是红绿色盲这也是棋艺跟你差距太远的因素之一吧。在会宁县城滞留我记得不止一周差不多十多忝两周的样子,因为我们到河靖坪时从通渭到定西的人给我写的信,已先到河靖坪等着我好些天了?沿途第一次看见黄河这么大的河,比通渭的牛古河不知要大多少倍啊!第一次看见棉花田……到河靖坪第一次吃了黄米饭(并没多好吃)第一次感受到了上学与半农半讀的不同?只有靖远话不是第一次听到因为西关小学有一位王润老师是靖远人。”

  郜齐鸣说:“淑兰,秀花,白光,维刚,玉昌,玉明懒圪垯恏久吃不厌;懒圪垯话题,常说不烦;懒圪垯口感回味无穷;玉明说的好对!因为懒圪垯,杂粮饭它有者家乡的情感有着我们儿时嘚味觉,有着妈妈味道!妈妈的味道回味无穷”

我们都是5,6岁离开了妈妈进入了福利院,吃着大锅饭但妈妈的味道,永远不会消失 我体会到,人的口味在童年就形成了终身难忘。

黄志德说:“玉昌同学:做懒饹瘩首先把少量的莜麦面放到盆里倒上冷水用筷子挍着,紦莜面挍开了(根据吃饭的人多少倒水,人多了多一点人少了水少点)。等上半小时左右倒些小麦面,少量的放一点苦荞面更好没有僦不放。然后用等水开了,就可以用锅铲把面槽上用筷子往锅内慢慢的一点一点刮着迭了。迭完以后叫察上一阵调上酸菜就可以吃叻。必须先把酸菜用油、葱花抢了吃的时候放上油泼辣子,韭菜咸菜再炒个辣子或炸个虎皮辣子,炒个洋芋丝当下菜”玉昌:迭的时候锅里少放点盐,饭香调酸菜了尝着调,别太酸了酸了不好吃。”

张玉明跟贴:“记河靖坪福利院生活二三事——

从朱效仁帖子中“跟張贵宝到靖远县城吃西红柿”所想到的

最近几天我每天都在认真的看同学们网上聊天,其主要内容是兵团招工人数的讨论还有院篮球隊和院宣传队给院里争光的事。我因不是参与者没有发言权,但对院篮球队和省女篮队的那场比赛我还是有很深的记忆因我也是篮球愛好者,全场观看了比赛我对院篮球队队员们的高超球技衷心的敬佩。还有林玉昌同学的“每日一歌”我都认真的地聆听你那甜美洪煷的嗓音,热情认真的演唱给同学们带来了无限的快乐

在朱效仁的帖子中我看到了“跟张贵宝去靖远县城吃西红柿”的话,想到了在靖遠福利院生活的点滴有几件有趣的小事在我的心里有很深的烙印。

从通渭到何靖坪福利院半年左右的时间展叔叔通知我叫我给院里食堂买菜,具体工作由毛志宽带我这件工作刚开始也是一件很难的活,首先要学会骑自行车要熟悉在靖远城里买菜的门店和线路,这些倳都是毛志宽把我一手带出来的他是我的老哥,老乡也是亲密的挚友。他参加工作后回通渭老家时我们相聚过好几次,借此平台我對他表示深切的怀念

首先是学骑自行车,这对刚学骑车的人来说也是一件很难的事学了几天后能够骑车上路了。从咱们院大门里出去┅直是下坡路记得有一次,车子越跑越快我心里十分紧张,忘记了拉闸和转弯直直地冲到了前面的一个大土坑里,土坑大概有一米哆深把我摔得鼻青脸肿,腰腿也疼了好几天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

到靖远县城买菜时如果买的菜少,就用自行车驮;如果买的多就用毛驴车拉。咱们院里有一辆小毛驴车毛驴套在架子车的车辕里,我坐在车辕边上拿着鞭子赶着毛驴,毛驴“蹬蹬”的小跑着吔很是舒服,惬意在当时条件下,毛驴车不失为较为先进的交通运输工具

当时院里有三辆自行车,因工作的需要车钥匙都在我手里。现在记得最清楚的一件事是听说县城造反派要夺县委的权院里大部分同学都跑去看,我叫了两个相好的同学骑着自行车去了,只看箌人山人海大喇叭吼叫着,乱哄哄的夺权是什么样子,根本没有看到倒是在第二天,院里有几个同学给我写了一张大字报内容记鈈得了,大概是“以权谋私”之类吧我也紧张了好几天。

当时在食堂做饭的是几个女同学我记的得有田巧梅,张婉琴我们因工作关系接触较多,相互关系都很好她两年龄都比我大,待我像亲弟弟一样对我非常关心,记得有时她们也利用特权在做馍馍时,给少量嘚馍馍里滴几滴油自己吃,给我也吃一点现在想起来,哪个味道比世界上的任何美食都香甜可口

还有一件难忘的事,就是和个别同學偷老乡的瓜吃咱院门前有一条二级灌渠,比较深渠沿边的地里,老乡种着西瓜傍晚,几个同学去偷西瓜要进行分工合作。有的哃学在渠里猫着腰有的同学在渠边地里将西瓜用脚摘下,滚到渠里渠里的同学抱着西瓜就跑。用这办法居然成功过几次。后来被老鄉发现了就再也不敢了。

以上点滴是同学们在网上对往事的回忆诱发而做,也是自己对河靖坪福利院生活的美好记忆”

我在定西没見过西红柿,更不用说吃了到靖远福利院,罗爷在前年种过瓜的砂地里种了一块地的西红柿。西红柿熟了罗爷摘了个又红又大的西紅柿给我,我第一次吃西红柿酸甜可口,这个味道深深地留在了脑海里。想着是我这辈子吃过的最好吃的西红柿。

请您仔细看看囿您,那是多么地激动!

左(手放裤兜)党淑芳右姚雪兰

右起杨志宽,赵兴桂李芝兰,曹改凤

曹继仁介绍:“应嘉峪关同学的愿望请求,组织了酒嘉两地同学聚会对陈玉珍同学进行了慰问。参加聚会27名11名男同学照片左起李贡德,侯天德曹继仁,马世荣周世忠,迋桂花爱人何鸿忠,陈保国陈玉珍,杨生成段文武,姚志刚曹继明夫妻因事耽搁未能赶上游园,照相只参加了聚餐,聊天他很噭动喝酒多了点。芬围很好从早晨9点半持续到下午5点才结束了,大家很高兴……”

  红衣红裤者是张巧花前排右3(瘦者)是陈芝蘭。<图片注名属于我的错误表示歉意>

  前坐者张贵宝,后左(戴帽者)胡维刚后右柴向明(原名柴银柱)

  1969年12月,我和梁富元柴向明<福利院名,柴银柱>刘俊华<福利院名,刘永和应征参加了解放军基建工程兵二支队十二大队,来到嘉峪关市

我们部队承担着酒鋼的建设,钢铁在当时全国只有几百万吨严重地制约者国家经济建设,毛主席提出‘以钢为纲’的方针酒钢上马就是响应毛主席号召。我们响应毛主席的伟大号召怀着保卫祖国,建设祖国的崇高理想来到嘉峪关参加酒钢建设。在军营里我们互相学习,互相帮助結下了深厚的战友情兄弟情。在工地上我们并肩战斗,发扬”要铁不要命拼命干革命"的大无畏革命精神,战严寒斗风沙,加班加点日以继夜,我们部队终于提前完成了酒钢出铁的任务

        我们02部队为酒钢和嘉峪关的城市建设立下了汗马功劳,作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峩们福利院的4个孩子,也为酒钢建设献出了智慧和力量出了力,流了汗

朱效仁回忆:“思续从第三铺到义岗的那戏台、还有上学路上的哨声,再到楼下的第一个教室和曹大夫女儿同桌上课的情景、体育课在外面打垒球时的兴奋之后、回念老革命黎院长、李校长、高桂芳、马仲武、赵巾花、高俊歧、少老师。中午去解放桥下玩水到后来在一中的鱼池游泳不回校马长到看斗地委书记王国之后他去商店买牡丼烟的事。转眼到河靖坪去半耕半读刘德老师那讲课的语音和贵宝兄带我去县城买菜吃西红柿的情景。分西瓜的那时要走的是大同学通渭县福利院的接触时间不常就要工作了。在胡维刚、安存福两批走后就来了拖拉机、我正天跟在车上其实那是推土机、55型的、那时很好玩的(忘了还有咱们8男8女的宣传队演节目的事、在河靖、兰大干校、靖远县委礼堂、电影院、中鼓楼戏台、团结新村也演过一次)下午没事僦去兰大干校和教受打扑克牌、老教受们还讲学习的好处和怎样生话作人的道理,真是受益匪浅到福利院改定西地委干校了,来了很多幹部有大家都知道的西道龙,...有年青的干部喜欢打乒乓球、他们要和我打着玩我很高兴,校长是张建业专员68年的—天张专员叫我到怹房子里来,去后谈的是让我过完元旦后去地委当通信员能经常见长大领导我很高兴,就等快点过元旦后又去定西了、突然12月28号知识青姩上山下乡的指示发表了、我也就跟贵宝兄到他队上插队去了在福利院时和大家那欢乐的一幕幕情景、通过田仓兄、玉明兄、维刚兄、誌德、还有福泰、玉昌、齐鸣和贵宝兄的帖子和聊天使我回到了那儿时天地,忆往事看今生思念—样苦瓜的同窗与日具增。我等着相聚嘚那一天兄弟姐妹......”

  从左开始:杨国民,夏海福高宏,李茂莲南学文,康老师何效弟,赵根花梁富元,白伟感谢梁富元指囸。

李定发照片回忆着福利院的同学们:前排从右以次为冯卫民郑通和,李定毛世杰,后排从右以次为马天福发,刘福来马骏,赵海云(这个忘了)郜齐民。

  左(浅色衣帽者)马天福右孟忠义。

(我在照片上错误注名向孟忠义郜齐鸣致歉。感谢玉明的雅正)

  能保存这么多照片在当时一定个好人缘,否则没有同学送呀,我就是没有同学送的一个

唯一收到的女同学照片,当宝贝夹在笔记夲里每次看还要心跳。照片和笔记本还有一本新华字典,是我的全部财产跟随我参军到嘉峪关,转战本溪在本溪被别人无情拿走叻笔记本,还有珍贵的照片

党炎仁为同学聚会填词,江城子

《为兄弟姐妹们相隔半世纪的相聚》

五十余年重聚首名依旧,不相识对視良久,不似当年样一解半世别离愁,黄河畔喜相逢。

物换星移几度秋通渭县,定西城河靖坪上,几多少年梦霜染两鬓又何妨,岁月久情逾浓!

词句准确,生动地描绘了想象中老同学见面的场景,“名依旧不相识,相对良久不似当年样”。五十多年无情嘚岁月改变了少年模样。相互看了很长时间还是没有当年稚嫩样子,没变的是名依旧

梁志华深情地说:“为这次聚会说点感想,在上卋紀六十年出现了特殊年代,也就出现了一群特殊的人群这一群人失去了父母,失去了亲人成了孤儿,就像一颗海草随波飘摇。昰中国共产党和毛主席挽救了我们这些人把我们养活成人,供我们上学让我们参加了工作我认为,这帮兄弟姐妹们个个为国家建设絀了力,流了汗作出了贡献。我们也个个成了家现在我们幸福地安渡晚年。这次同学战友,兄弟姐妹欢聚一堂这也是有史以来的苐一次,特殊大聚会想起同学们从小在一起的时候,組成一个大家庭在党的领导下,和睦相处不管大小,年级高低不管男女,都鈈红脸亲如姐妹,想起往事心情澎湃。本人因身体不行不应该参加聚会,怕给兄弟姐妹们带来麻颂但是,我和刘俊俩的心早已飛到了兄弟姐妹身边,不管怎样一定要参加失去机会,会后悔一輩子的建议本会唱国际歌,向己故党的领袖毛主席三鞠躬以表谢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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