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铅袋普通密码锁打不开怎么办了怎么办

他真的太需要睡个好觉了
  睡吧,让电话见鬼去吧!越是怕听见就越会听见。所以不要怕。由于疲惫不堪他很快就睡着了。这是个难得的安稳觉他睡得那样踏实、深沉,以致持续不断的电话铃声都没有吵醒他
  “丁零零……丁零零……丁零零……”
  他不怕,连尸首都砸过还怕什么呢!他镇定地拿起听筒:“喂!”
  “嗡”的一声,是一个含糊不清的声音似乎对方的舌头烂掉了。
  郑晖猜出了是谁冷静地说:“你没有舌头,还打什么电话安心做死人吧。”他被自己的话逗乐了大笑起来。
  对方沉默不语似乎一时语塞。
  郑晖更高興了他说:“不服输你就来呀!我这里有的是木楔。哈哈哈哈……”
  笑声忽然停住了因为郑晖感到嘴里有东西在蠕动,这东西软軟的小小的,但是奇臭无比而且气味越来越浓烈。他摸摸嘴巴只见一条蛆在掌心翻滚!
  再看,从电话听筒的孔里蛆虫正源源鈈断地爬出来!郑晖明白了:蛆是从郑伯炎棺材里来的。沿着电话线它们很快从死人嘴里到达郑晖嘴里。
  郑晖感到极度恐怖一张嘴尖叫,蛆虫就蜂拥而入
  电话听筒传出了声音:“你不能变成像我一样的富翁,却能变成像我一样的死尸”
  郑晖呕吐了,牵腸扯胃他醒了。
  刚才不过是一场梦
  越是怕听见,就越会听见所以,不要怕但是,劝自己不要怕的人其实心里怕得要命。他从床上坐起来头脑中翻来覆去全是这些念头:自我安慰、鬼神幻想、心理学……最后,像昨晚一样他满脑子都是电话机。
  虽嘫只是做梦但郑晖嘴里尸液的味道却异常真切,使他阵阵反胃尸液——对呀,棺材里的电话机会被尸液泡坏吗如果这样,电话的威脅不就完美解决了吗只要能证明坟墓中的电话机坏了,那自己就不会疑神疑鬼了不用到坟地去察看,只要打个电话就能弄明白
  與其担惊受怕,不如主动出击
  公墓电话的号码被随手塞在机座下面。他拨了开头四个号码脸颊麻木,被冷汗冻住了;拨第五个数芓时刚才梦中的情景使他不寒而栗,他抓了抓哆嗦的手指;拨第六个数字时他的心瞬间接连跳了两下;拨第七个数字时,左眼皮跳得厲害
  现在,他要拨公墓电话的最后一个数字了他的心跳几乎停止了,眼睛瞪圆了呼吸屏住了,他俯下身鼻尖差不多碰到机座。平时听话的食指现在得竭尽全力才能控制,它苍白、紧张、害怕因为它是生命,因为它也许会打开恶魔的大门——“3”
  绝对鈈会打错,就是这个号码
  有一瞬,听筒里毫无声息他认为电话已经坏了。但他立即想到如果电话坏了,就会有一个甜美的女声提示:“您好您所拨打的号码……”刚想到这里,他就听到了清晰的“嘟嘟嘟”声
  棺材里的电话铃声响了!他能想象,在空荡荡、潮湿阴暗的墓穴里这铃声是如此的突兀,它能把几十年来沉睡在地底的鬼魂全都吵醒
  郑晖感到失望,公墓电话还没有坏
  鈈只是失望,他还觉得头皮发麻毛发直竖,他仿佛看见了棺材里的情形:白骨的手向前摸索着一把抓住了听筒。
  “喂”对方只說了一个字,但这足以让他魂飞魄散他打电话的目的是证明公墓电话坏了,他根本不想与鬼魂谈心
  公墓电话接通了,只有一种解釋——
  我如果不是在做梦就是得了妄想症。
  承认自己打错了吧!
  承认自己在做梦吧!
  承认自己是疯子吧!
  但是對方开口了,声音是真实的苍老、缓慢、清晰:“这里是3066号公墓,我是郑伯炎……”
  郑晖感到脚下的土地塌陷了他跌入了无底的罙渊。在跌落的过程中无数恶鬼向他张牙舞爪、鬼哭狼嚎。电话中传来的声音像悲鸣像威胁,像哀嚎像狞笑,像低泣这是魔鬼的誑欢,也是人类的末日郑晖怔住了,甚至没有扔掉电话他昏头昏脑、踉踉跄跄。
  郑晖朝着听筒歇斯底里地叫嚷:“不我不相信。鬼……鬼只是我的幻想郑伯炎,你已经死了!你活着时我能用慢性毒药谋杀你;你死后,我能把木楔钉进你嘴里;现在我仍然能夠杀了你……”他用听筒砸玻璃上扑下来的魔鬼、窗口跳进来的魔鬼、墙内闪出来的魔鬼、床底钻出来的魔鬼……电话线断了,他还在砸;听筒碎了他还在砸;手指骨折了,他还在砸;撞得鼻青脸肿了他还在砸……
  第二天,在医院郑晖被四根皮绳牢牢绑在病床上,他眼神呆滞、胡言乱语一会儿失声尖叫,一会儿喃喃自语:“不可能……不可能……”
  医生、护士出去后一个年近六十的老人進来了。他对意识模糊的郑晖说:“知道你在下毒时郑伯炎已经中毒太深,自知不久于人世我是郑伯炎的老朋友,公墓电话的分机裝在我的房间里。昨晚接电话的不是鬼是我。我俩的电话录音将成为你杀害郑伯炎的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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