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初中小姑娘打架的,两个人的一头长发都毁了很多,怎么赔偿合适?


大家好,这是今天新开的连载《门罗喜》。

深秋的早晨,凉意渐浓。

甄喜儿坐在公园的长椅上啃着一块干面包,她披散的长发被风一吹,四散开来,有一 绺 粘在了嘴巴上。

她一个不在意,把面包连同头发都吞进了嘴里,随后用舌头一顶,把头发吐了出来,还没来得及咀嚼的面包也掉在了地上。

甄喜儿抬起一只手抹开挡了视线的头发,一双眼往远处望了望,有的树叶已经变黄落地,有的却依然郁郁葱葱。她从包里掏出一瓶矿泉水,一仰头喝完了剩下的小半瓶。

一个清洁阿姨走过来,问她,姑娘,瓶子不要了吧?

甄喜儿抬头看到她一脸皱纹,点点头,把空瓶子递给了她,她看了看甄喜儿手里的半块面包,说:姑娘还挺能吃苦的呀!不过在年轻,身体还是要保重好,不然咋拼前程。

说完,那位阿姨把瓶子放到她系在腰间的袋子里,扭头走了!

不知怎地,甄喜儿鼻子一酸,眼泪掉了下来。

这时电话声响起,甄喜儿深呼了一口气,从包里拿出手机按下接听键,叫了一声妈,电话里突然传来一阵哭声。

甄喜儿身体抖了一下,连忙问”妈!你先别哭,有什么事儿你跟我说,哭也解决不了问题啊?”甄喜儿急得嗓子都有些哑了。

电话那头哭声停止,说还不是你弟,小临,被人打了,头上都是血,我不知道怎么办,你快回来吧!

挂断电话,甄喜儿的心凉了又凉,她这个弟弟好像生下来就是个惹祸精,不是被人打,就是打了人,全家人整天跟在他屁股后面担惊受怕,还得不停地东家赔礼西家道歉,要么就是拦着他再去报复打他的人。

等她跟公司请完假匆匆赶到家时,已经过了午时。

甄喜儿在市里上班,她家住在距离市里六十公里的县城,从她接到电话,到坐长途汽车转公交也用了三个多小时。

正当她抬手准备敲门的时候,听到屋内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我不管,你们必须要给我个交代,给你们点儿时间好好考虑,过两天我再来!“

甄喜儿皱了一下眉,不是说弟弟被人打得头上都是血吗,怎么别人来家里要交代了,听声音好像特别气愤。

她这边正思索着,门被打开了,从屋里出来一个二十六七岁的男人,他长得十分健壮,眼睛里都是杀气。

甄喜儿吓得往后退了一步,把头低了下去,那人经过她身边,停了一下,骂骂咧咧地下了楼。

甄喜儿晃过神,往楼梯处偷瞄了两眼,正对上那人的眼光,他正回头看她,她赶忙收回目光进了屋子,把门关上后,紧闭着眼深呼吸几次才缓过来。

再睁开眼看到姐姐甄双儿正在安慰妈妈江韵蓉,她爸正坐在沙发上一边抽烟一边叹气。

甄喜儿把包放好,往她妈身边走了几步,问:”妈!刚刚那个人是谁啊,他来干什么,‘小临去哪儿了?“

甄双儿斜眼看了看她,”你一连串问这么多问题,先回答你哪个啊?“

甄喜儿顾不上跟她打嘴仗,把头转向江韵蓉,问”妈,你快说咋回事,你急死我啊!“

江韵蓉抬头瞅一眼甄文正,说,”跟小临打架的是刚刚那个人的弟弟,谁知道怎么这么倒霉,惹到他头上了,明明两人打架都受了伤,可他却死咬着说他弟弟受伤重,非让我们给他个交代,怎么交代?“

说着,江韵蓉又哭了起来!

甄喜儿正准备安慰,甄临从屋里走了出来,对着江韵蓉大喊,”“哭!哭!就知道哭,哭有什么用,还不赶快想办法,不然这个熊存刚能把我弄个半死,他可是有名的心狠手辣。”

甄双儿使劲瞪了他一眼,说你还有脸在这儿叫唤,还不都是你惹 的 麻烦,你知道他是个什么人,干嘛还跟他弟打架,这下知道害怕了。

甄文正把烟头往地上一扔,用脚使劲碾了碾,站起来就给了甄临一脚,甄临一时没注意,差点儿摔倒,江韵蓉赶忙过来拉了一把儿子,对那个发怒的男人说,你现在打孩子有什么用,现在想的是怎么解决问题。

甄文正看她一眼,说还不都是你惯的,你以为你儿子是谁,别说天王老子了,现在惹了一个熊存刚,你就在这儿哭了,以后再惹出大麻烦,怕是你连哭都没机会了。

江韵蓉松开甄临的胳膊,对着甄文正叫,:“现在是说风凉话的时候吗?啊!你一个大男人,遇到事情了,不知道想办法解决,却只怪我惯儿子,难道你就没责任,我起码还惯他了,你呢,管过吗?成天就知道倒腾你那些没用的玩意儿。”

甄文正没再说话,扭头回屋了。

江韵蓉看他这种态度,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你瞅瞅,你瞅瞅,这都什么人,又开始撒手不管了,想难为死我一个女人家啊!”

甄喜儿看了一眼甄文正的背影,又瞅了瞅一旁低着头的甄临,问甄双儿,“姐!那个熊存刚到底想干嘛,他要我们家怎样才能罢手!”

二十万!他说要二十万赔偿金!甄双儿面无表情地说了一句,往旁边挪了挪,把整个身体重重摔在了沙发上,双眼望着天花板叹气!

什么?二十万?疯了吗?他弟受了多大的伤要这么多钱?甄喜儿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这分明是敲诈啊!

谁说不是呢!但是听说这人不但心狠手辣,家里还有点儿关系,要是不给他这个钱,他指不定会干出什么事儿呢,他说过两天还来,这可怎么办啊?江韵蓉眉头皱了 又 皱。

甄喜儿觉得脑子里一片空洞,她们家连个普通家庭都不如,父母做得都是很一般的工作,甄文正平时还喜欢鼓捣些古玩字画什么的,加上这些年因为弟弟的事儿没少往外搭钱,家里根本没啥积蓄。

甄双儿高中没毕业就进了县里一家服装厂,工资也不高,而且她都把自己挣的钱存起来了,说是为了保险,得自己先把嫁妆备好,不然到时候让婆家人笑话不说,还会一辈子看不起她,那她往后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甄喜儿好歹上了一所大学,也就刚毕业一年,在市里找了一家公司做财务助理,也就拿个三千块的工资,平时她除了租房和日常生活开销,一分不剩的都给了家里。

她知道父母供她上学不容易,一直想挣钱报答他们,为此甚至在吃饭穿衣上都节俭再节俭,多省下来一毛钱,也是好的。

别说二十万,家里恐怕连两万块钱也拿不出来吧!

甄喜儿问江韵蓉,还有别的办法吗?江韵蓉眯眼看看她,这不把你们都叫回来,一起想办法呢吗,无论如何,得把这个阎王打发了,不然我怕他整天来家里,这日子就没法过了啊!

江韵蓉拉了一下甄喜儿的手,说喜儿,你不是在公司管钱的吗,你看能不能先从公司借点儿,回头咱再慢慢还行不行?

看着江韵蓉哀求的眼神,甄喜儿心里一阵苦涩往上涌,妈,你瞎想啥呢,公司的钱哪是我们说借就能借的,别说我只是个小小的财务助理,就算我是财务经理,哪怕公司的财务总监,也不能随随便便就动公司的钱啊!

江韵蓉说那不 就是 个规定吗?你总不能看着家里这样不管不问吧,当初要不是我跟你爸从牙缝里挤钱供你上学,你还能干得了这样的好工作吗?

妈!甄喜儿提高嗓门叫了一声,你知不知道你再说什么,这是犯错你知不知道,抓到了是要坐牢的,你不想让你儿子受伤害,难道希望我坐牢吗?

妈不是这个意思,喜儿,你知道的,妈不是这个意思,这不家里遇到难处了吗,除了你谁能筹到这么一大笔钱啊,真是要了命啊!

我听说之前谁惹了这个熊存刚,他把人家腿都弄折了,你不想你弟弟也残废吧!江韵蓉越说越激动,差点儿要给甄喜儿跪下。

甄喜儿拉了一把江韵蓉,闭了闭眼说,妈,我以前心里老是摆来摆去,一会儿觉得你对我好,一会儿觉得你对我不好,要说你对我不好吧,你辛苦把我养大,没把我扔了送人,也没动手打过我,还把我供到了大学。

要说你对我好吧!你从来没在乎过我的想法,我喜欢吃土豆,你偏让我吃白菜,选专业的时候,我喜欢设计,你非让我报财会。

现在你竟然让我冒这么大的险,来解救你儿子,他是自找的,我凭什么?甄喜儿有点儿歇斯底里,你到底拿我当什么了?

江韵蓉被甄喜儿的话气到了,她指着她的鼻子,抖着手说,畜生!怎么跟你妈说话的,真的是翅膀硬了,要反天啊!

甄临一把把甄喜儿推开,说滚吧你!帮不上忙回来干啥,把妈气出个好歹,我要你的命。

甄双儿哼了一声,掐!继续掐!我看用不着人家,咱自己家里也能乱成粥,出个人命啥的。

甄喜儿看了一眼这些家人,气得一跺脚,拿起包推开门走了出去。

她一心希望这个家好,家里的每个人都好,甚至宁愿自己多吃点儿苦,让他们都能生活得好一点儿。

她想淡忘母亲之前对她的冷漠,无视姐姐的傲慢无礼,也不去计较弟弟给这个家给她带来的伤害,只要以后好好的,好好 的 就行。

但只有她一个人努力是不够的,就像他弓着腰使了全身的力气往上拉一辆车,其他人不但不推一把,还横七竖八地往外扯,扯得她的肩膀疼,手疼,眼看车子往下滑,却只能心力交瘁,心痛不已。

甄喜儿走在街上,眼泪还是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她恨自己每次鼓足勇气想要反抗逃离,最后却还是心软,还是会主动回去,让她那些所谓的亲人在她心上扎一刀。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个怎样的人,为什么想到做不到,为什么该勇敢到底却总是半途而废,她知道其实每一次受伤都是自找的,如果她下定决心,谁也不管,只过好自己的日子,那她应该也会很幸福的。

这时电话响起,甄喜儿任它响了几声没去接听,不一会儿那声音再一次扰乱了甄喜儿努力想平静的心。

甄喜儿!你有种走了就别回来,以后跟这个家一毛钱关系都没有,你弟让人打残废,我跟你爸被逼得跳楼,你是不是才满意,你个没良心的东西。

江韵蓉在电话里说着说着又哭了,甄喜儿的心痛了一下,又酸了一下,心底某个地方好像被戳到了,她说,妈,你总不能每次都这么不讲道理,这些是我造成的吗,为什么要逼我。

她一狠心挂了电话,蹲在路边大哭起来。

一会儿一个骑着自行车的男孩在她身边停下,用手推了推她,哭啥呢?甄喜儿你在这哭啥呢,丢死人了,一个大姑娘家,在这儿大马路上哭这么大声。

甄喜儿停住哭声,红着眼睛抬头看了看,原来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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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一些不起眼的行业,往往利润高得吓人,街边“收头发”的小贩,就是其中之一。

“收头发”这个走街串巷的行业,一直很不起眼。

但这么多年过去了,却一直没有消失,高利润,可能就是其长盛不衰的动力。

这卖头发,里面藏着大玄机,跟走街串巷的“天津大麻花”有得一拼。

在一些农村地区,总会有人不时冒出两嗓子,“收头发了~”。

没留长头发的人不会在意。

而家里有女子留着长发的,总会有人上门问:“卖头发吗?”

近日,四川德阳一女孩子街边卖头发,谈好价格之后,女孩母亲死死捉紧女儿发根,小贩挥舞着剪刀无处下手,看得路人哭笑不得。

网友看到这一幕,更是着急地留言:“千万要捉紧!别松手!”

现在的女孩子很少有留齐腰长发的了。

在笔者小时候,村子里有不少大姑娘小媳妇,都会刻意留长发。

一条半米长的辫子,剪下来能换一辆新自行车。

还记得我的姐姐,曾留过一次过腰长发,邻村收头发的老头,隔三差五便去家里问她,卖不卖头发,并用一辆崭新的自行车诱惑。

姐姐考上初中,没有时间打理长发,决定卖给他。

老人说好给剪成齐肩短发,结果一剪子下去,姐姐的半个后脑勺都秃了。

气得姐姐哭了3天没有出门。

当时,我好奇地问收头发的老人,头发买去做什么,老人神秘一笑:“做假发,你看电视上那些明星,他们拍电视剧用。”

长大后,我才知道,原来,电视剧里的演员很多也是戴人造假发。

而真正被买走的真人头发,更多被拿去做成高档的假发,出口黑人国家,利润非常可观。

以65公分长的头发为例,收购一公斤的单价可以高达3500元-4500元。

厂家做成成品出口,价格还要翻数倍。

而真正的头发主人,可能只拿到手二三百元,小贩转手挣大几百。

近日,有热心网友拍下了四川德阳街头,一对卖头发的母女跟收头发的小贩僵持的搞笑画面。

一面是小贩想尽办法,要多剪一点头发下来,一面是女孩妈妈紧捉女儿发根,不肯相让。

很多卖过头发的人,看到这一幕都笑了,这母亲,一定是吃过卖头发的亏了。

很多小贩,一开始明明说好留齐肩短发,下手恨不得拿刀片按着你的头皮往下刮,最后只给女孩留头顶上薄薄一层。

远看是齐肩短发,近看是尼姑头上贴了个假发片。

从这名母亲宁可冒着被剪刀划伤的风险都不松手,就可以看到,她面前这个剪刀手水平不一般。

两个神仙打架,苦了前面的女儿。

女儿的头发被两个女人捉着,一拉一拉,女孩跟着被拉的直往后仰。

现在,所有行业都正规化,收头发也不例外。

一些理发店都收头发,给的价格也更合理,65公分长的头发,每公斤价格能达到3000元-3500元。

而卖头发的方式也比较灵活,目前主要流行两种。

一种是,你自己把头发提前剪下来绑好,拿去称重问价。

还有一种是你直接去理发店,商量好剪成什么样的发型,卖掉剪下来的长发。

受欢迎的头发,剪下来之后的长度,一般都在45公分以上。

但考虑到现在养护头发的成本越来越高,已经很少有女孩再靠养长头发卖钱了。

而那些徘徊在街头巷尾,追着长发姑娘的小贩,生意也越来越艰难了。

这也难怪四川德阳街头出现这样一幕,小贩与女孩妈妈为了几厘米发根,僵持不下。

你身边还有这样利润可观不起眼的小生意吗?

汽车在一座犹如城堡的别墅门口停下了。管家帮林初诺打开了车门,伸手牵她下来。 “林小姐,请随我来客厅,少爷已经在那等候你多时了。” “我自己去吧,我认得路。”林初诺不太喜欢有人跟着她。 “那我就不打扰了。”管家还是十分有眼力见的。 林初诺傲娇的点了点头,就快步的走开了。
林初诺穿过花园,听到两个正在侍弄花草的仆人在旁边窃窃私语。 “哎,你看,那个好像就是白先生的表妹林初诺,长得还真是漂亮呢!” “听说她才上初中,穿的就这么暴露,真的是不检点。听说呀,今天好像又惹了事。” “不是吧!看着长得那么文静,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人。” 两个仆人瞄了一眼林初诺,发现她正在瞪自己,连忙闭上了嘴。
林初诺走了过去,对她们笑了笑,说:“有些人呢,就是喜欢多管闲事,也不看一看自己有没有那个能力。”说完就离开了,留下了两个恼羞成怒的人。
林初诺快步走到了客厅,敲了敲门,从里面飘出了一句“进。”那富有磁性的男声,林初诺不用看都知道是谁。果真如此,林初诺走进客厅,只见顾川一人坐在客厅中央的沙发上。
“很厉害哟,你妈前脚刚走,你下一秒就跑去跟人家打架。”顾川冷冷的看着林初诺。“你妈去国外研学了,从今天开始你就住在我这,由我来照顾你的学习和生活。”
“用不着,我一个人在家也能过得好好的。”林初诺知道顾川向来严厉,若是要住在他这,那她可就没有好日子过了。
“是吗?你指的好,难道就是成天去跟那群人喝酒打架吗?若我今天不派人去接你,你认为你还能好好的站在这里跟我说话吗?”顾川抬起头来看了她一眼。
“我……”林初诺知道自己理亏。
“去收拾一下吧。”顾川打量了一下她,林初若面容姣好,身材也是美的无可挑剔。一件小吊带和一条超短包臀裙,将她的身材曲线展现的淋漓尽致。但因为刚刚打了架,林初诺弄的全身是灰,腿和手臂上还有几处擦伤了。
林初诺正等着他这句话呢,听到后,她暗藏住心中的窃喜,离开了客厅。初诺的胆子在女生当中也算得上是胆大的了,但面对顾川,她还是有几分紧张的。
出了客厅,林初诺一眼就看到了那默默站着的管家。“林小姐,你的卧室在这边,请跟我来。”
尽管有一个人跟着让林初诺心里感到很不自在,但她也没办法,毕竟这是她第1次住在顾川家。她跟着管家来到了3楼,走进了楼梯拐角处的第一间房。
“林小姐,这个房间是顾川根据你喜欢的风格特别制定的,希望你能喜欢。医药箱在衣柜最下层的第1个柜子里,浴室里的水已经给你打好了。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好,那我就先下去了,需要帮忙的话,随时都可以叫我。”
林初诺打开门走进了房间,不得不说顾川真的很了解她,整个房间的摆件她都十分喜欢。
匆匆的处理完伤口,林初诺就走到卧室里洗了个澡。她原本不想洗头发的,毕竟那一头瀑布般的青丝实在太长了,洗起来很费劲的,可奈何打架时弄的到处都是灰,要是不洗的话,万一里面有什么虫子,那就更麻烦了,她只好洗了。
过了大概半小时的样子,林初诺听到有人敲了敲门,紧接着飘来了管家的声音。:“林小姐,餐厅在2楼的拐角处,你等一下自己下去吧。”
一个半小时过后,林初诺一边拧干自己湿哒哒的头发,一边缓缓的走了出来。林初诺本想把头发吹干了再下去的,可她实在太饿了。
走进餐厅,顾川已经吃完了,他看了一眼走进来的林初诺,缓缓起身说道:“等下到3楼走廊的最后一个房间。”
“嗯。”林初诺草草的回了一声,就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虽然林初诺洗头发的速度慢,可她吃起饭来速度是真的快。过了10多分钟的样子她就吃完了,她想起刚刚顾川的话,准备上3楼。
走到3楼的最后一个房间,林初诺敲了敲门,从里面飘出了顾川的声音:“进。”
林初诺打开门,映入眼帘的是一把理发椅和一张上面摆着许多理发工具和一面大大的镜子的桌子。
看到这一些,林初诺的心里有点慌了,弱弱的问了一句:“你要干什么?”
“剪头发。”顾川冷冷的回答。
“我不剪。”林初诺瞪大了眼睛,十分坚定的说。
“由不得你。”顾川拍了拍手,只见两个人走了进来,他们一人抓住林初诺一边的胳膊,让她动弹不得。两人把她拉到了椅子旁,她坐了下去。这时椅子的扶手突然伸出了机械臂,把她的手臂扣了起来,紧接着,她的脚也被扣住了。
顾川挥了挥手,示意理发师开始理发。可这椅子并没有机关把林初诺的脖子扣住,林初诺不停的摇头,头发也被甩来甩去,理发师根本剪不了。
顾川似乎是生气了,他缓缓的向林初诺走来,瞪着她的眼睛问道:“剪不剪?”
“不剪。”林初诺瞪回了顾川。
“好,不剪了。”顾川一边温柔的说,一边转过头拿起了桌上的推子。“改成剃吧!”
“你敢。”林初诺表面上十分的镇定,但内心早已涌起道道狂澜。
顾川笑了笑,打开了推子的开关,向林初诺的额头慢慢靠近,“谁说我不敢的?”
林初诺以为顾川还是在吓她,毕竟这推子离她的头发还有好几厘米的距离呢。
这时顾川伸出手将林初诺的头发用力按住,推子离头发越来越近了。“现在,你剪不剪?”
“剪,我剪。”林初诺被吓哭了,连忙求饶。
顾川满意的笑了笑,放下了推子,挥挥手示意理发师上前来。
理发师给林初诺系上了围布,用梳子把头发梳顺后,拿起了剪刀。对准林初诺耳朵中间的位置,林初诺以为他要剪下去了,闭上了眼睛哭了起来,她从来没有剪过这么短的头发。
“慢着,给她留长一点吧。”顾川从没有见过林初诺哭的那么伤心过,他终究还是心软了。
看到顾川心软了,林初诺认为他心里还是有她的,于是提出了一个过分的要求:“我可不可以先不要剪那么短,让我适应一下嘛!”
事实证明,撒娇这一招对于顾川来说真的很有用,但最终林初诺的头发还是被剪到了齐肩。
看着地板上的一堆乌黑的长发,林初诺的眼泪还是绷不住了。
“都给你留那么长了还哭呀?”顾川摸着她的头发说。
“哪里长了,那么短。”
“下个月会更短的。”顾川坏笑了下。“从现在开始,每次考试退步了,我就把你的头发再剪短一点,当做惩罚,齐耳短发,波波头,锅盖头,平头,最后剪到光头。如果没有退步,你就可以保持原有的发型,只是每过一个星期,就要修一下。”
“既然有罚也就要有奖,如果我没退步,可不可以不修?”林初诺得寸进尺的问。
“好。”本以为顾川会坚定的拒绝的,可没想到他答应了。
回到房间,林初诺照了照镜子,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好短呀,才刚刚齐肩呢。她试着拿皮筋把头发扎了扎,幸好还扎得起来。她现在心里真的好难过,可是她不能浪费时间哭啊,不然下一个月头发会更短的,他翻出了书包里的作业,认真的做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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