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大脑功能比喻为&quot quot 80 4.8;冰山&quot quot 80 4.8;的心理学家是盖论吗

「我」和「大脑」的区别,究竟是「我」控制着「大脑」,还是「大脑」控制着「我」?
这问题也许看起来有点荒唐,但我确实思考了很久。
人的思维是怎么产生的?我此时此刻的想法是从哪里来的?很自然会想到是大脑,那大脑和“我”又有什么区别。
人的想法和记忆有关,人在面对从未遇到过的问题时,想法又是从哪里来的呢?
我此刻的想法是大脑给的,那“我”就不能去控制,思想是随机的?
还是说“我”就是大脑,只不过自己没认识到这一点罢了?这问题确实不好表达,每次想问都不知道怎么来组织语言,头疼,希望能懂我意思的给解答一下吧,这种问题困扰我很多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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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 个回答
这个问题之所以会对你产生困扰,是因为你预设了“我”这个概念作为一个客体而存在,但是,“我”真的是一个客体吗?你有没有想过,就像“火”是一个过程而不是一个“东西”一样,“我”也可能同样是一个过程、一个现象,是大脑运行时对”大脑自己“的一种感知过程。上面是自己的一点拙见,其实这个问题在哲学、心理学史上已经有很多人给出自己的看法了,不过要想得到最终的答案,我看是不太可能,但正是这探索的”过程“才更有趣呢。快来学习心理学~
首先,我们平时说“我”时,“我”是指“心灵”,而不是简单意义的身体。如果“我”是指身体,那就有很多麻烦要解决,比如身体和非身体的界限在哪里?扎进指尖的木刺算是身体吗?胃里的食物算是身体吗?刚刚被小肠吸收的来自食物的能量算是身体吗?剪头发算是伤害一个人吗?截肢以后的那个断肢是否要考虑其伦理学地位?那好,这个心灵是什么?显然不是乳白色半透明能够穿墙甚至能够从电视机里爬出来的东西。按笛卡尔的想法,我是一个“正在思考的东西”,但笛卡尔认为这个正在思考的东西不是由物质构成的,而是由另一类非物质的存在物构成的。今天我们都不这么想,我们都认为不存在这种物理世界之外的东西,所有真正存在的都是都是物理对象。那,现在的问题是,心灵也是由物质构成的,那它是由什么样的物质构成的?以什么样的方式构成的?最有希望构成心灵的物质,莫过于颅骨下面的大脑了。(不过我在这篇文章里提到,心灵或许不仅仅限于颅骨,我们的智能手机或许也可以称之为心灵的一部分。)但问题是,同样构成中枢神经系统的脊髓和外周神经系统就不重要了吗?如果不重要,那如果我们破坏大脑的一部分,发现这个人依然还认为自己活着,而且还很正常,那这部分大脑就不重要了吗?这种同一论的“大脑沙文主义”是难以辩护的,极端一点的话,我们甚至可以有“新皮层沙文主义”、“前额叶沙文主义”。如果仅仅指着一个生物组织,说这就是心灵。这会导致一个很麻烦的问题,身体内许多组织都是联系在一起的,我们凭什么指着这块说它是心灵,右边一毫米的那一块就不是呢?接下来,就到了学界最主流的一种理论,功能主义。功能主义认为心灵不是等同于物质,心灵是一种功能。就像斧子的功能是砍树,心灵就是一个复杂系统的功能,人类的大脑就是这样一个复杂的系统。这个理论有很多优势,其一便是多重实现。比如斧子能砍树,锯子也能,严格地说,只要是强度够的利器都可以。心灵也是如此,它是一个系统的功能,这个系统不一定要是由A物质构成,B物质也可以,不一定要以C方式构成,D方式也可以。现在问题又来了,心灵仅仅是大脑的功能吗?脊髓和外周神经系统呢?我前文提到的The Extended Mind呢?心理活动究竟是什么?我们思想的内容又是什么?我们的主观感觉又是什么?取消主义隆重登场,“心灵”也好,“我”也罢,全都是幻觉。就像独角兽一样,心灵(Mind)这个词(无论是用那种语言说出来)并没有一个真实对应的东西。甚至,我们所有的日常心理活动,也都没有一个真实对应的东西。假设神经活动A发生了,然后你就说你听到了平克·弗洛伊德的音乐。神经活动B发生,你说你看到了绿色。神经活动C发生,你说你感觉到有人在碰你的小腿外侧。但这并不意味着每一个心理活动都有一个一一对应的神经活动。实际上,只有神经活动才是真实存在的,神经活动X发生,同时引起神经活动Y发生,然后一些肌肉收缩、体液的分泌等等。或许神经活动X发生的时候,你会主动地报告你感到了饥饿,但或许下次X发生的时候,你会报告其他感觉或者不报告任何感觉。你在睡眠的时候,大脑一样在活动,但你却不会主动地以言语的形式报告任何心理活动。那些以言语形式报告的心理活动,其实并不真实存在。甚至当别人报告同样心理活动时,别人可能和你有不同的神经活动,因为别人的神经网络和你不一样。不仅仅是感受,甚至信念也是。“我相信太阳从东边出来”这种信念,其实也只是神经活动,这不要求你大脑里头有“太阳”、有“东边”、有“我”。因为人类的心理活动并不是依赖于一种“思想语言”,当你在进行有意识的思考时、你并不一定是在内心说着一种思想语言。所有的人类心理活动其实全都是神经活动,不过,由于科学的发展,我们甚至不必要认为心理活动仅仅是神经活动,也许其他器官或者组织的活动也应该算作心理活动。毕竟,感受器、效应器和中间的神经处理对于完成一个刺激-反应来说同样重要,那眼睛等感觉器官、舌头等运动器官(舌头上也有味蕾这种感觉器官),对于你的心灵来说,或许和神经系统同样重要。现在可以再问一些问题,比如动物有心灵吗?人造机器有心灵吗?如果心灵是一种特定系统的功能,那动物和人造机器显然都是有心灵的,甚至简单的草履虫,我们也可以说它有心灵。我们没法划出一条分界线,说分界线左边的东西全都没有心灵,分界线右边的东西突然就有了心灵,为这些系统的复杂程度是连续的,一个原子是一个系统,叶绿体是一个系统,草履虫也是,苹果树也是,猴子也是,空调也是,智能手机也是,人类也是。这些“意向系统(具体见丹内特的作品)”都可以被看作有心灵,也都可以被看作没有心灵。而一个系统有没有心灵,并不取决于这个系统本身,而更多是因为人类。因为人类能说话,能说“A有心灵、B没有心灵”,但这个判断更多是武断的。用一个我爱用的说法来讲,只有会说中文的人才对什么东西有心灵具备判决资格,而说英语的人只能 regard some systems as intentional systems which are the “mind-carrier”. Those English speakers who do not understand Chinese can never know whether something has a 心灵.但是,这些系统的心灵和人类一样吗?电子的心灵和质子是不一样的,温度计的心灵和计算机的心灵是不一样的,空调的心灵和蜻蜓是不一样的,大肠杆菌的心灵和水仙花是不一样的,鳄鱼和大象的也是不一样的,甚至人类的近亲黑猩猩和人类的心灵也完全不一样。如果要对心灵做一个狭义的解释,那我们可以认为只有人类才有心灵,这是因为只有人类才有复杂的语言系统。而这个复杂的语言系统对于心灵这种功能来说,太重要了,以至于我们可以怀疑一个不懂语言的人(比如大脑语言区受损)甚至没有心灵。心灵哲学是目前哲学界最热门的领域,主要原因是因为科学家在解释“心灵”这个任务上表现得比较糟糕,而哲学家为了免于被物理学家歧视,所以跑来抢心理学家的饭碗(大雾)。在这个领域里,还有许多有趣的问题,比如自由意志、主观感受性(如看到红色的感觉)、记忆、意识、同一性等等。大家如果对这个问题还有兴趣,可以找一些心灵哲学的论文来读。这个回答或许对了解心灵也有所帮助。我总结一下本文的结论:心灵是意向系统的功能,人类心灵是一个非常复杂并且独特的意向系统的功能。人类心灵之所以独特,是因为人类产生了语言。人类之所以产生语言,和人类现在高度复杂的神经系统以及演化压力和一些巧合因素有关。而其他东西(系统)有没有心灵,其实是一个不重要的问题,因为宇宙中没有一条分割线,把有心灵的东西和没有心灵的东西给区分开来。因为只有人类会说话,所以人类可以武断地决定哪些东西有心灵,哪些没有。人类心灵中的活动,比如命题态度(我相信XXX)、感受(痛、快乐)等等,其实并不真实存在。真正存在的是物理活动、生理活动、神经活动,而心理活动虽然不存在,但它是一个有效的帮助人类取得演化优势的工具,所以大家不用对这个结论感到悲观。
其实你的问题是:如何定义「我」。
这问题最好不要扯哲学,用科学就够了。推荐你本书,惊人的假说,弗朗西斯克里克写的,看完你会稍微理清一些
一个很大的问题,提供一点点视角吧。“我”控制着大脑,还是大脑控制着“我”,在楼上的答案中有人提到说答主可能碰到的第一个问题就是如何定义“我”这个概念。我觉得要试着解答这个问题,确实也要从这个方面入手,我一直认为问题来源于日常生活,而解决的方式也一定蕴含于生活之中,所以要解答这个问题那就一定要从日常的心理经验入手。在我们日常的心理经验当中,意识的内容就是作为“我”的种种体验。我们会在意识中体验到外界与内部的刺激引起的情感(例如喜欢或者讨厌)、思维(例如是什么)、联想(例如为什么或从前发生过么)、注意与意志等等心理基本内容,这些体验的主人公往往都是“我”,所以“我”等价于意识。所以通过这一个论述可以把一个模糊的“我”转换为意识,我想大概是可以的。所以这一个问题就可以变成”是意识控制大脑,还是大脑控制意识“。目前主流的脑科学与心理学倾向于认为是大脑在控制意识。这一结论存在很多的证据:第一个证据是,按照科学的死亡标准来看,脑死亡可以被认为是最确定的死亡,一旦脑死亡发生,意识肯定就不存在。而这一事实可以推导出大脑是意识或者说是”我“的基础,没有大脑就不会存在意识。但是这离我们的问题还有一段距离,那就是虽然脑死亡这一极端的情况告诉我们大脑在极端情况下控制了意识,但是这并不能完全的推论出在一般情况下大脑也会一样的控制意识。第二个证据是,我们可以使用药物来使人进入某种特殊的状态,例如摇头丸或者毒品,我们可以通过药物来改变人脑内的激素分泌,使人的意识发生变化。我们的经验告诉我们,确实,一旦发生了这种事情,人的意识基本上是不可能改变回之前的样子。这个证据告诉我们,当我们大脑的形态发生改变的时候,我们的意识也会发生改变。但是这一证据依旧并不能回答我们想要讨论的问题。因为这里依旧存在两个疑问:第一个是,当我们大脑不发生形态变化(死亡或毒品)的时候,情况依旧是大脑控制意识么?第二个是,在大脑发生从一个形态变化到另外一个形态的时候,在中间意识是如何变化的?这两个疑问是目前的科学没有办法解决的。事实上,目前主流的脑认知研究的结果,都是建立在大脑发生形态上的改变之后的结果之上的。例如著名的Gege,这位1848年的美国工人,因为事故,他的颅骨和左侧颧骨被钢筋穿过,这导致他前额叶受创,幸而伤而不死,在手术之后,他恢复的比较好,但是问题在于他的人格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在意外发生之前,他是一个很风趣幽默的人,而意外发生之后,他变得傲慢无礼、出言不逊、执拗顽固、任性犹豫。通过对这一案例的研究,得到结论是大脑的前额叶部分直接与情绪和社会性行为相关。在这一研究的基础之上,有一些脑研究采用fMRI等手段比较正常人和具有反社会行为的人的额叶,发现确实反社会行为的人的额叶活动与正常人是不一样的。虽然这一些研究极大的扩展了我们对于大脑是如何影响我们的意识的理解,但是依旧离我们想要的结论相距甚远。可以看到,这些研究的研究结论都是对比大脑形态不一致,从而得出的结论,但是对于一个形态到另一个形态之间的变化缺乏更为细致的研究,从而使我们很难得出“是大脑在控制意识”这一结论。但是事实上,在脑科学里面,也有一些证据表明是“意识在控制大脑”。在长时记忆的研究当中,一个假说是长时记忆的生理基础就是由于大脑神经元的突触发生了变化,这些变化包括了突触的增多,树突的改变以及神经元内部的化学成分发生了变化,从而使某一种信息更容易在神经元里面传递。换而言之,在进行长时记忆的时候,每当我们重复背诵一遍,在我们大脑内部的神经元就会发生一次变化。而这也可以被理解成我们的意识在改变大脑。但是,这一假说依旧是假说,虽然我们在短时记忆的生理解刨实验当中发现了类似的事实,但是对于长时记忆这一涉及到整个大脑的活动来说,依旧是不可靠的。所以,就目前的科学研究来看,很难得出大脑和意识哪一种在控制另外一个。或者说,目前的研究实际上指向了一个方向,即大脑与意识在日常生活中正在互相塑造。但是这一个方向仍然缺乏可行的研究手段。
天天爱答题,抽奖送惊喜~三年以前有人跟你有一样的疑问,有个答案让他释然了~
正如 所指出的,“其实你的问题是:如何定义「我」。”但他只是转换了问题的描述,没有解答。这个问题还是不错的,至少在法律上是有实际意义的。死亡,在法律上是非常重要的状态,必须加以规定。虽然我国的法律没有明确规定“脑死亡”=“死亡”,但在实务中,无论西方还是东方,都认为“脑死亡”=“死亡”。也就是在躯体还存在或者完好无损的情况下,就可以判定一个人死亡了。但反过来,如果脑活着,但躯体严重损毁(高位截瘫等),在法律上这个人就是活着。题主将“我”和“大脑”分开来看,那么相对于“大脑”,“我”就是躯体。所以答案就是,大脑控制着你。
人的思想存储在脑中,别的地方都是为了扩展大脑而出现的,而思想就是你,你就是思想,
你说的是哲学问题,没有固定答案。大脑象琴,这个“我”是曲子。这个曲子是有无数音符(知识,观点、价值观,拟子)组成。骨子里应该是,你造就了音符,音符也控制了你。换个角度说,所有人都是被他的价值观控制的。永远做的都是他认为最重要的事情。这个拟子(知识,观点、价值观)又构建了更高一级的生命形态:国家,民族,宗教,文化,组织
大家不要打架了!二元論和一元論在本體論問題上已經爭執了幾百年了,在科學研究沒有得出新的重大成果之前,我們再繼續爭執心靈(Mind)和物質(Material)的從屬關係也只不過是咬文嚼字地相互攻擊,不停地抨擊各自的價值觀而已。所以我要岔開話題,來談談更為本質的內在因素——意識(Consciousness)。讓我們放下仇恨,忘記你相信的本體論觀點,好好地想一想:不論你的心靈是存在於你的肉體的某個生命組織中,還是遊蕩在虛無縹緲的異次元空間;也不論是你的心靈的選擇決定了現實中你的行為,還是現實發生的事情讓你的心靈感覺到自己做了某個決定,這其中的先後順序、從屬關係真的並不影響我們對自我的認識。無論是我們的心靈還是命運決定了我們的行為,我們都不會否認我們擁有意識這一事實,這也是我們唯一能夠確信的事實,而也正是我們的意識感知到了物質事件與心靈事件。想一想,你有多少次清晰地認識到“我此時此刻正在進行着呼吸”?這件平常到了極點的事情卻很少會在你的心靈中出現是吧?那麼控制著你的身體進行呼吸行為的是你的心靈嗎?如果不是,那你為什麼在無法呼吸的時候卻又可以通過心靈的思想控制著你的身體進行呼吸嘗試?也許你會說,我們的身體就像一台機器,有些行為已經被先天預先地編程置入其中,會自主運行;而我們的心靈在需要的時候只是接管了控制權限而已。那好,我們再舉一個複雜一點的例子。回想一下你小時候第一次執筆學習寫字的時候,是不是連一橫一豎都寫不正?在小學的課堂上聽寫漢字的時候是不是要一筆一畫的認真思索,為了把字寫端正要集中註意力控制筆頭,一橫、一豎地慢慢書寫?在看看你如今寫字的時候,還有思索過這個字要先橫後豎,先撇後捺嗎?有沒有發現,那些原本需要由你的心靈控制的行為,在時間的消磨和身體的學習中漸漸地脫離了心靈的控制,變成了像程序一般的機械性行為。難道是你的心靈把這些行為編入身體當中了?在你熟練之後,操控這些行為的不再是自我,而是自我的軀殼?對此,我們並不知道,因為沒有實驗能夠證明任何一種假設。但是,我們知道的是,在這些行為從被心靈控制走向脫離心靈的控制時,我們的意識對其的感知是在逐漸減弱的。如果我們把我們的意識比作一個舞台,對一件事情的感知程度就像聚光燈的聚焦程度,我們的感知越深,那麼聚光燈就越多地落在這件事情之上,相應的,背景的其他事件也就會淡出觀眾的視線。在我們剛學習一項技能的時候,聚光燈是打在這件事情上的,但是隨著這項技能的機械化,聚光燈就會離他而去,漸漸地淡出意識的舞台。所以,當我們感知到心靈事件的時候,其實只是該事件處於我們意識的焦點;相對的,當我們發覺自身的行為不受心靈的控制的時候,那只不過是該事件處於意識舞台的黑暗區域罷了。如果題主能夠理解並以這種思維進行思考的話,那麼不論是現實中“我”的大腦在做出思考的行為,還是“我”的心靈在產生想法,這些都不過是活躍在“我”意識舞台上的一場表演;而“我”的意識則是這場表演的觀察者。雖然“我”的“視線”會被各種“舞台效果”所蒙蔽,但是“我”才是賦予這個舞台意義的存在。因此,只要意識存在,“我”就是永恆存在的。
粗略地说,「控制大脑」这个说法的主语(先不论「我」指什么)似乎只能是自然法则,一厢情愿地定义一个「心灵」或「灵魂」是人类理性的懦弱和偏执。人类从原始社会一直带到现代的一个潜意识的臆想就是,这个世界的万物似乎都应该是被(未必同一个)「有动机」的主体「控制」着的,如果不是则接受不了。许多「形而上学」「神学」等都绕不开这个问题。我相信心理学会给出这样一个心理的产生机制。一旦认识到这是一种人类的偏执、臆想,消解了这个问题,那么很多类似的问题都消解了。————————抛开原题不谈,Andy 介绍的「心灵」是一个可以讨论的概念,因为它至少没有摆到比「大脑」更高端的一个位置。我有一个想法,Andy 说的这个「心灵」似乎比较像「软件」,甚至「操作系统」,而大脑是「硬件」。这种类比似乎可以解决很多问题,比如「心灵」的「功能性」,电脑的「功能」都是通过「软件」完成的;比如不容易在物理上定界,我们没法指出 CPU 或硬盘上哪一部分是「软件」;然而「软件」也是有物质基础的,只是它的存在方式是以信息的方式对物质的编码,而不是直接以某一块物质为存在方式。于是我又忍不住要说,这明明是心理学(理论)和人工智能(实验)领域的问题,哲学又要来参一脚。。。
究竟是安卓控制着你的高通U,还是高通U控制着安卓?
因为本人幼年时期处于自闭状态,而对于这个具体问题,我在初一开始思考,思考了几年,高二的时候想清楚了然后形成了自己的答案,供参考。-------------------------------------------------------------以下是我在初三的时候写下的一些想法-------------------------------------------------------------我为什么是我?我为什么能控制我的思维?为什么会控制一个出现在这个年代的一个年轻人的思维?为什么刚好出现在这个年代?而不是几个世纪以前?不知轮回是否真的存在?
很早就想过这个问题,但周围并没有人这么想过,我也就慢慢淡忘了,直到遇到了Z,我才又重拾了这个问题。这些问题其实很古老,从古至今,哲学家们的任务就是思考这个问题的答案,但仍是未知,因为我们本身的思考便是自己的大脑控制着,我们也许永远想不出。我也知道很多人也都想过这些问题,但随着时间的变迁,大多人为了适应现实生活的节奏,活在真实中,便丢弃了这些问题,《苏菲的世界》中也曾提到了这个问题,但作者却告诉了我们古老的历史,我们仍需思考。我们现在来假设一个问题。如果有一天科技进步到了一定的程度。可以将一个人完全复制,也就是说每一个细胞、每一个分子、以及每个分子的运动方向都是完全一致的。(当然复制完之后的下一秒开始就不一致了),这种情况下,这两个人的思维能力、脑中的记忆应该都是一样的。
那么复制出来的这个人是受谁控制?如果是原来的这个人,感觉完全不可能,一个人怎么可能控制两个身体?如果是另外一个人,由于分子都已一样的,那又是什么东西来标识两个躯体是属于不同的人?
这个问题的确很纠结。高尚的学说曰:肉体只是灵魂的住所,肉体会死,而灵魂永生,你之所以会你其实是因为你的灵魂控制着你的肉体,换一个肉体你还是你科学的学说曰:建立在一个能量是产生,速度的原因,速度是产生引力的原因,引力是产生质量的原因唯物主义学说曰:好好生活,珍惜眼前的每一分每一秒,不要想那些徒劳无货的东西,人是生命的个体唯心主义学说曰:你就是你你想他们是什么他们就是什么,不是由他们控制你的思想让你去想他们 而是你自己爱想他们就想他们,你是他们的主哪种解释都不能满足我们灵魂深处的需要,这些问题可以困扰一个人直到死亡。死亡,便又是另一个话题了。古代帝王寻求长生不老药,现代XX也在投资几亿研究延长人的寿命,人人都不希望迎来死亡,但人总是要死的,生老病死是人生常态,这也只是人类对自己的安慰罢了,人们害怕死亡,不怕死的人因为他们心中有信仰,人人都怕死,怕死之人不应被蔑视,假如将你放在一个特定的条件下,你也许就是那时的卖国贼,扣心自问,又有多少人能抗住煎熬,即使一声“敢”也说明不了什么,因为你没有试过。在死之前几秒,你会怎样?也许,真的到了那个时候,我们才能知道吧。对于自杀,因为不理智,脑中浑浊一片,才会自杀。我,人与死亡,三个方面的问题我将会携带终生,并时时记起,时时思考,不管今后我是一种怎样的状态,我都不会丢弃这些伟大的谜题,也许科学并不是真实的,用科学解释的东西也存在一定的假象,谁知到呢?在宇宙的另一边,我们难道不是正被一群生物观察这么?人在他们眼里也许就如我们看待灰尘一样吧。人们也许永远都不知道,永远猜不透这其中的奥妙吧。就像现在的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想这些问题,怎样做出这些决定,我不知道,但这些问题却也能让你变得敏锐,变得谨慎,变得像是面对一群空洞的人,一切似乎变得那么不重要,人们似乎就像木偶,演绎着,而我们似乎俯视着这世界......-------------------------------------------------------------思考这类问题,如果越钻越深,人会极其痛苦,可是并不是没有任何意义的。高中的我在思考的过程中,从痛苦到清晰,是一个很漫长的过程,而究其原因,现在看来,就是思考的太深而不广,实践没有跟上想法。以下,是我目前阶段的一些思考。-------------------------------------------------------------从问题本身来看,我,是一个主观的东西,包括我现在在打字,在思考,一旦人开始感官上的行动时,全部都是主观意向,我的大脑为什么会想到这些问题?我为什么会开始想这些问题?大脑是怎么运作的?大脑是我吗?人类都习惯于发现问题然后解决问题,而我觉得,并不是任何事情都需要被解决的。我的解释为,想到或思考出这些问题也许需要人类的某种进化,而目前的人类思考力还不足以达到此水平,人类的自傲认为什么都是可以解决的,只要不断的去探寻,然而探寻本身,就是自然的一种规律,因此所有事物永远都处于被解决的道路上,没有真正意义上的解决一说。-------------------------------------------------------------我是谁?这个问题的解答,我偏爱于李天命在《哲道行者》里提到的的纯元我、身心我、精神我一说。-------------------------------------------------------------因此,题主被这些问题困扰是很多人都会经历的状况,所有问题都不可能具有真正意义上的被解决,每个个体所阐述的观点参考参考,形成自己的观点,顺其自然就好。
抄写的: 我有一副身体,但我并非自己的身体。我可以看見并感觉到我的身体,然而凡是可以被看見以及被感觉到的,并不是真正的观者。我的身体也许疲惫或兴奋,生病或健康、沉重或轻松、也可能焦虑或平静,但这与内在的真我全然无关。我有一副身体,但我并非自己的身体。 我有欲望,但我并非自己的欲望。我能知晓我的欲望,然而那可以被知晓的,并不是真正的知者。欲望来来去去,却影响不到内在的我。我有欲望,但我并非自己的欲望。 我有情绪,但我并非自己的情绪。我能觉察出我的情绪,然而凡是可以被觉察的,并不是真正的觉者。情绪反反复覆,却影响不到内在的我。我有情绪,但我并非自己的情绪。 我有思想,但我并非自己的思想。我可以看見与知晓自己的思想,然而那可以被知晓的并不是真正的知者。思想来来去去,却影响不了内在的我。我有思想,但我并非自己的思想。 我就是那仅存的纯粹的觉知,是所有思想、情绪、感觉与知觉的見证。
他俩是好朋友,请不要挑拨离间!
前面的答案已经解释得很好了,但我实在是很喜欢这个问题。所以,以下将以哲学为展开基础,穿插生物学与心理学,试着回答这个问题。主要的观点与论据源于听网上公开课时做的笔记,若有不妥之处还请指正。
首先,我将介绍一种自己所相信的观点。这一观点是由生物学家、诺贝尔奖得主 Francis Crick 提出的:You , your joys and your sorrows , your memories and your ambitions , your sense of personal identity and free will , are in fact no more than the behavior of a vast assembly of nerve cells and their associated molecules.(大意为:你的喜悦,悲伤,回忆,抱 负,对人格的认知,自由意志,事实上只不过是大量神经细胞集与其缔合分子的生理反应而已)简单地说:你不过是一堆神经元罢了。
这一观点与大多数人的看法是大相径庭的。因此,假设您看完了我的整篇回答仍然持有固有观点也没有关系。这是个人自由。反而,如果有人现在就接受了这一观点,倒会是一件令人吃惊的事。
对于不接受以上观点的大多数人,都可以归为二元论者。
二元论是一种与上述观点截然不同的假说。我们可以在有史以来的几乎所有宗教和哲学体系中找到这个假说。
最为著名、同时最有影响力的二元论拥护者,是哲学家 勒奈 笛卡尔。他明确地提出了一个问题:人类是否仅仅是生理机器、生理客体而已?
而他的回答是:NO。
在笛卡尔看来,动物是“机器”(实际上他称动物为beast machines).他认为,非人类动物都是机器人。
但人类,是不同的。人类具有二元性。虽然我们与动物一样具有有形的生理客体,但人类与动物的区别在于:我们的本质并非生理的。我们是拥有生理客体的无形心灵我们的心灵占据着心理客体,寄居其中,与之形成紧密的联系。(二元论主要观点)
二元论主张:于人类而言,存在两种独立的成分,即有形的生理客体和无形的心理。笛卡尔为二元论提出了两点论据。
第一点基于对人类行为的观察。我们知道,笛卡尔生活在一个人类社会相对成熟的时代。在他的时代,已经出现了机器人(当然与现代的机器人相去甚远)。也许是在笛卡尔漫步法国皇家园林的时候,看到了由水流控制的机械玩偶,比如踏上一块踏板,跳出来向他挥剑的骑士;踏上另一块踏板,沐浴中的美人藏回树丛。
因此,笛卡尔惊叹道:天哪,这些机器人可以对特定的动作做出特定的反应!原来机器也是可以完成某些动作的!
接着,他又联想到:我们的身体也是这样运作的。如果你轻敲某人的膝盖,小腿就会弹出来(膝跳反射)。或许,这就是我们的本质?
但笛卡尔否定了这一观点。因为他认为,有些事情,人类可以做到,机器永远不能做到(私以为这一观点在今天仍然成立。例如:人类可以同时爱一个人并恨着同一个人,但计算机却无法兼容这种逻辑冲突)。人类的行为并不仅仅是反射。相反,人类拥有协调能力,创造力以及发起自发性行为的能力。因此,我们与机器是不同的。第二点论据很有名,在这个论据中,他运用了怀疑方法。首先,笛卡尔问自己这么一个问题:“我究竟能够确信什么呢?”。之后,他自答道:“我相信上帝。但说实话,我不能确定上帝的存在;我相信我生活在一个富足的国度,但我可能是被愚弄了;我相信我拥有朋友和家人,但或许我只是他们的一颗棋子罢了”。
“或许是有个恶魔在戏弄我,让我产生错觉,感受到了一些并不存在的东西”。(是不是觉得《黑客帝国》很像这些怀疑的现代版演绎呢)或许,你现在所经历的一切都不是真实的。笛卡尔甚至怀疑自己身体的存在。事实上,他注意到疯子有时会相信自己拥有额外的四肢,或四肢的大小和形状是与实际不同的。
于是,笛卡尔问道:“我如何才能确定自己不是疯子?(疯子都认为自己是正常的,所以,我认为自己不是疯子不能证明我确实不是疯子)我又如何能确定我现在不是在做梦呢?“
有一点,是笛卡尔无法质疑的:他无法怀疑自我思考的存在。而这又成了他对自己的反驳。
因此,笛卡尔运用怀疑方法得出:与拥有不可确定的身体不同,拥有心理是肯定的。他用这一论据支持身心二元的观点。
他总结:我知道我是个实体,是思考主体的本质或本性。而这种思考主体的存在无需任何空间,也不依赖于任何有形实体。也就是说,我的心灵,我的本质,完全不同于我的身体。
以上,就是普遍的二元论观点。
普遍的,在我们谈及我们拥有大脑时,我们说的是:”我的大脑“。这种表述。类似于”我的手,我的脚,我的房子,我的表“,似乎大脑与我们是相分离的。也就是,通过这一观点可以推论:一个人,即使经历了身体上的巨变,也依旧是原先的那个人。
许多虚构的故事能说明这个道理。例如,我们能看懂电影中一个年幼少女睡去,一觉醒来成了成熟的金发尤物。没人会说:”这是一部纪录片,我相信这些全是真的“。同时,也没人会起身从放映厅离开,说:”我完全不知道电影在讲些什么“。相反的,人们会理解电影的情节。当然,我们也可以接受一些更为离奇的情节,例如某人死后又投胎到新生命身上或者卡夫卡的变形记中主角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变成一只甲虫。
同时,普遍观点试图告诉我们,人的身体里可以拥有不止一个心灵,这种观点出现在许多不同的故事中,包括恶灵附体与多重人格障碍。
最后,一个普遍现象:大多数宗教,与大多数人相信,人们可以做到肉体消亡而精神不灭,而心灵的去向则因文化的不同而有所差异。但这些文化都认为,灵魂与生理客体是相互分离的。二元论可谓深入人心,但如今的科学共识认为二元论是错误的。
并不存在与肉体相互分离的一个”你“。特别地:并没有与你的大脑所分离的一个”你“。科学家们的总结是:心理是大脑活动的产物。
那么,这一理论的正确性又如何体现呢?
其一,二元论有自身的局限性。一方面,它是种非常不科学的假说。它只是说:心灵是无形的,是世界的一部分。同时,二元论者努力想解释生理客体是如何与无形心灵产生联系的。但他只能用简单的形如”挥手“的动作来展现心灵与生理客体的联系。笛卡尔理性地总结道:”生理客体并不具备完成某些动作的能力“(例如,单纯的生理客体是绝不会下国际象棋的)但现在,我们知道了科学家所谓的存在性证明。我们知道生理客体是能够完成复杂动作的。例如,我们知道机器可以下国际象棋,可以处理符号,以及在数学与逻辑、识别物体等方面确实是拥有有限能力的。这一定程度上可以说明,人类就是这样的机器。同时也增加了人类就是生理客体的可能性。更详细的说:我们人类,就是我们的大脑。其二,科学家们有强有力的证据表明大脑参与了人类的心理活动。而这一事实早就广为人知,最简单的例子就是:大多数人都接受对头部的重击有可能改变一个人的心理官能这一观点。同时,我们也发现梅毒这样的疾病可以导致精神错乱;咖啡因、酒精等化学药品会影响思维。但新的观点是,我们现在可以从不同的角度出发,探究心理活动带来的直接影响。哎呀。。。。一下子写了好多,快到饭点了,先留个坑,回头填。
柏林计算神经科学伯恩斯坦中心的海恩斯(Haynes),旧金山加州大学的本杰明·里比特(Benjamin Libet),以及洛杉矶加州大学和以色列特拉维夫医学中心的神经学家和外科医生伊扎克·弗雷德(Itzhak Fried)等人,都通过脑部扫描观测发现,早在参与者产生选择的意识之前,大脑就有了活动。也即是说,事物的运行在他们进入人的意识之前就已经被决定了。决定的意识是在决定产生之后才产生的。哲学家的质疑哲学家们对支撑这种解释的假设提出了疑问。“现在的问题是,大多数哲学家并不那样理解自由意志”,佛罗里达州立大学的哲学家梅尔(Al Mele)说。他们大多是唯物主义者,相信万事万物都有物质基础,决定与行为都来自大脑的活动。自由意志对于科学家和哲学家是不同的概念。梅尔说:“如今,大多数哲学家仍然认为,人存在于确实的宇宙中,并能做出合乎理性的决定。”他们争论的焦点是自由论与宿命论(一种认为万事万物都是注定了的,由命运或者物理法则决定的理论)。但是达特茅斯学院的哲学家罗斯基(Roskies)认为,神经学家们的实验结果并没有解决这个争论。它们也许可以解答行为的可预测性,却没办法解决宿命论的问题。“神经学家有时会对他们自己的领域产生误解。”加州大学的神经学家迈克尔·加瑟里加(Michael Gazzaniga)这样说道。特别是,科学家总是倾向于将大脑每次做出决定前的一点准备活动,当成是做出最终决定的活动。他建议研究者将思维过程设想为一张不断交互影响的复杂网络,而不是平行发生的作用。这样,什么时候意识到做出决定就不像之前想的那么重要了。哲学和科学的合作有了概念的争论,自然会产生语义上的研究。加拿大卡尔加里大学的哲学家盖尔伦(Glannon)认为:“真正有用的是科学家和哲学家能在自由意志的定义上达成共识。”即使在哲学圈中,对于自由意志的定义也常常产生分歧。有些哲学家将其定义为在不受强制的情况下做出理性决定。另一些则选择将其放到宇宙背景中来进行定义:在做出决定的那一瞬间,可以不受来自过去的影响,而产生独立的决定。而神经科学可以帮助梳理这些定义,或是从经验主义的角度完善它们。罗斯基说,这也许可以深化完善对于自由意志范畴的理解,或者改进对于有意识的目的到底是什么的看法。梅尔正试图通过坦普尔顿基金(Templeton Fundation)工程让哲学家和科学家们坐到一起。他说:“如果我们能重新设计一个更好的实验,是可以更好地了解到当我们做出决定时在大脑内部到底发生了什么。”一些非正式的交流已经展开了。接受该项目基金支持的罗斯基计划在今年去华盛顿大学神经学家迈克尔·谢德勒(Micheal Shadlen)的实验室并和他共度一段时间。这名神经学家的研究领域主要是灵长类动物大脑内的决定生成机制。“我们将互相推敲各自的观点,直到能真的了解对方的观点并说服对方。”罗斯基说。伦敦大学学院的神经学家海加德(Haggard)在他主持的一项坦普尔顿基金支持的项目中,致力于提供一种途径,能够客观地判断有意识的决定与行为的时间,而不是根据参与者主观的报告。他的团队计划设计一种实验装置来让人与电脑进行对抗游戏并记录大脑的活动。由帕萨迪纳市(Pasadena)加州技术协会(California Institude of Technology)的生物工程师克里斯托弗·科赫(Christof Koch)主持的另一个项目,将使用类似于弗雷德之前用到的技术,来检测人在做出理性决定时单体神经元的反应。他的研究团队试图测量出人在做出决定时,大脑中不同字节大小的信息所占的比重。而哲学家们乐于承认,神经学家总有一天会搅乱自由意志这个概念。设想一个情景:在被试者意识到他们的决定之前,研究者就能通过观测他们的大脑活动预言他们将做出什么样的决定。梅尔说:“如果真是那样,自由意志的存在将真正受到威胁。”但是,即使那些过早声称自由意志的终结的哲学家也同意,这些实验结果应该分别对应不同层次的决定。毕竟,按按钮或玩游戏所做的决定的复杂性远远不及泡茶、当总统、犯罪时做决定的复杂性。思维方式的改变海恩斯的研究以及其可能的内涵,势必会影响到他的思考。他还记得曾经在坐飞机参加会议时的一次顿悟:“忽然之间,我对我自己,我所处的空间以及整个宇宙都有所了悟。我们所有的决定不过是因果循环的产物。”但是他并不能长时间沉浸在一个缺乏自由意志的世界里。“事实上,当你开始解释人们的日常行为,你就很难再继续坚持这种观点。”他说。弗雷德也是如此。他发现很难用宿命论来贯彻自己的行为。“我并不是每天都会想到它。特别是在对人大脑做手术时,我是绝对不会想到它的。”他这样说道。梅尔则非常希望其他哲学家能更好地了解有关有意识的意图的科学。“科学家能够缓和各个哲学流派之前的对立立场,”他说,“研究自由意志的神经学家的工作似乎也不能证明哲学家的工作一无是处。”(It’s not as though the task of neuroscientists who work on free will has to be to show there isn’t any.)也许正是在不断的争论与碰撞中,哲学家和科学家才能加深彼此的了解,取长补短,逐渐完善自身的理论。转子果壳网 链接:另:Nature 原文及链接:The experiment helped to change John-Dylan Haynes's outlook on life. In 2007, Haynes, a neuroscientist at the Bernstein Center for Computational Neuroscience in Berlin, put people into a brain scanner in which a display screen flashed a succession of random letters. He told them to press a button with either their right or left index fingers whenever they felt the urge, and to remember the letter that was showing on the screen when they made the decision. The experiment used functional magnetic resonance imaging (fMRI) to reveal brain activity in real time as the volunteers chose to use their right or left hands. The results were quite a surprise."The first thought we had was 'we have to check if this is real'," says Haynes. "We came up with more sanity checks than I've ever seen in any other study before."The conscious decision to push the button was made about a second before the actual act, but the team discovered that a pattern of brain activity seemed to predict that decision by as many as seven seconds. Long before the subjects were even aware of making a choice, it seems, their brains had already decided.As humans, we like to think that our decisions are under our conscious control — that we have free will. Philosophers have debated that concept for centuries, and now Haynes and other experimental neuroscientists are raising a new challenge. They argue that consciousness of a decision may be a mere biochemical afterthought, with no influence whatsoever on a person's actions. According to this logic, they say, free will is an illusion. "We feel we choose, but we don't," says Patrick Haggard, a neuroscientist at University College London.You may have thought you decided whether to have tea or coffee this morning, for example, but the decision may have been made long before you were aware of it. For Haynes, this is unsettling. "I'll be very honest, I find it very difficult to deal with this," he says. "How can I call a will 'mine' if I don't even know when it occurred and what it has decided to do?"
Thought experiments Philosophers aren't convinced that brain scans can demolish free will so easily. Some have questioned the neuroscientists' results and interpretations, arguing that the researchers have not quite grasped the concept that they say they are debunking. Many more don't engage with scientists at all. "Neuroscientists and philosophers talk past each other," says Walter Glannon, a philosopher at the University of Calgary in Canada, who has interests in neuroscience, ethics and free will.There are some signs that this is beginning to change. This month, a raft of projects will get under way as part of Big Questions in Free Will, a four-year, US$4.4-million programme funded by the John Templeton Foundation in West Conshohocken, Pennsylvania, which supports research bridging theology, philosophy and natural science. Some say that, with refined experiments, neuroscience could help researchers to identify the physical processes underlying conscious intention and to better understand the brain activity that precedes it. And if unconscious brain activity could be found to predict decisions perfectly, the work really could rattle the notion of free will. "It's possible that what are now correlations could at some point become causal connections between brain mechanisms and behaviours," says Glannon. "If that were the case, then it would threaten free will, on any definition by any philosopher."Haynes wasn't the first neuroscientist to explore unconscious decision-making. In the 1980s, Benjamin Libet, a neuropsychologist at the 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San Francisco, rigged up study participants to an electroencephalogram (EEG) and asked them to watch a clock face with a dot sweeping around it. When the participants felt the urge to move a finger, they had to note the dot's position. Libet recorded brain activity several hundred milliseconds before people expressed their conscious intention to move.Libet's result was controversial. Critics said that the clock was distracting, and the report of a conscious decision was too subjective. Neuroscience experiments usually have controllable inputs — show someone a picture at a precise moment, and then look for reactions in the brain. When the input is the participant's conscious intention to move, however, they subjectively decide on its timing. Moreover, critics weren't convinced that the activity seen by Libet before a conscious decision was sufficient to cause the decision — it could just have been the brain gearing up to decide and then move.Haynes's 2008 study modernized the earlier experiment: where Libet's EEG technique could look at only a limited area of brain activity, Haynes's fMRI set-up could su and where Libet's participants decided simply on when to move, Haynes's test forced them to decide between two alternatives. But critics still picked holes, pointing out that Haynes and his team could predict a left or right button press with only 60% accuracy at best. Although better than chance, this isn't enough to claim that you can see the brain making its mind up before conscious awareness, argues Adina Roskies, a neuroscientist and philosopher who works on free will at Dartmouth College in Hanover, New Hampshire. Besides, "all it suggests is that there are some physical factors that influence decision-making", which shouldn't be surprising. Philosophers who know about the science, she adds, don't think this sort of study is good evidence for the absence of free will, because the experiments are caricatures of decision-making. Even the seemingly simple decision of whether to have tea or coffee is more complex than deciding whether to push a button with one hand or the other.Haynes stands by his interpretation, and has replicated and refined his results in two studies. One uses more accurate scanning techniquesto confirm the roles of the brain regions implicated in his previous work. In the other, which is yet to be published, Haynes and his team asked subjects to add or subtract two numbers from a series being presented on a screen. Deciding whether to add or subtract reflects a more complex intention than that of whether to push a button, and Haynes argues that it is a more realistic model for everyday decisions. Even in this more abstract task, the researchers detected activity up to four seconds before the subjects were conscious of deciding, Haynes says.Some researchers have literally gone deeper into the brain. One of those is Itzhak Fried, a neuroscientist and surgeon at the 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Los Angeles, and the Tel Aviv Medical Center in Israel. He studied individuals with electrodes implanted in their brains as part of a surgical procedure to treat epilepsy. Recording from single neurons in this way gives scientists a much more precise picture of brain activity than fMRI or EEG. Fried's experiments showed that there was activity in individual neurons of particular brain areas about a second and a half before the subject made a conscious decision to press a button. With about 700 milliseconds to go, the researchers could predict the timing of that decision with more than 80% accuracy. "At some point, things that are predetermined are admitted into consciousness," says Fried. The conscious will might be added on to a decision at a later stage, he suggests.
Material gains Philosophers question the assumptions underlying such interpretations. "Part of what's driving some of these conclusions is the thought that free will has to be spiritual or involve souls or something," says Al Mele, a philosopher at Florida State University in Tallahassee. If neuroscientists find unconscious neural activity that drives decision-making, the troublesome concept of mind as separate from body disappears, as does free will. This 'dualist' conception of free will is an easy target for neuroscientists to knock down, says Glannon. "Neatly dividing mind and brain makes it easier for neuroscientists to drive a wedge between them," he adds.The trouble is, most current philosophers don't think about free will like that, says Mele. Many are materialists — believing that everything has a physical basis, and decisions and actions come from brain activity. So scientists are weighing in on a notion that philosophers consider irrelevant.Nowadays, says Mele, the majority of philosophers are comfortable with the idea that people can make rational decisions in a deterministic universe. They debate the interplay between freedom and determinism — the theory that everything is predestined, either by fate or by physical laws — but Roskies says that results from neuroscience can't yet settle that debate. They may speak to the predictability of actions, but not to the issue of determinism.Neuroscientists also sometimes have misconceptions about their own field, says Michael Gazzaniga, a neuroscientist at the 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Santa Barbara. In particular, scientists tend to see preparatory brain activity as proceeding stepwise, one bit at a time, to a final decision. He suggests that researchers should instead think of processes working in parallel, in a complex network with interactions happening continually. The time at which one becomes aware of a decision is thus not as important as some have thought.
Battle of wills There are conceptual issues — and then there is semantics. "What would really help is if scientists and philosophers could come to an agreement on what free will means," says Glannon. Even within philosophy, definitions of free will don't always match up. Some philosophers define it as the ability to make rational decisions in the absence of coercion. Some definitions place it in cosmic context: at the moment of decision, given everything that's happened in the past, it is possible to reach a different decision. Others stick to the idea that a non-physical 'soul' is directing decisions.Neuroscience could contribute directly to tidying up definitions, or adding an empirical dimension to them. It might lead to a deeper, better understanding of what freely willing something involves, or refine views of what conscious intention is, says Roskies.Mele is directing the Templeton Foundation project that is beginning to bring philosophers and neuroscientists together. "I think if we do a new generation of studies with better design, we'll get better evidence about what goes on in the brain when people make decisions," he says. Some informal meetings have already begun. Roskies, who is funded through the programme, plans to spend time this year in the lab of Michael Shadlen, a neurophysiologist at the University of Washington in Seattle who works on decision-making in the primate brain. "We're going to hammer on each other until we really understand the other person's point of view, and convince one or other of us that we're wrong," she says.Haggard has Templeton funding for a project in which he aims to provide a way to objectively determine the timing of conscious decisions and actions, rather than rely on subjective reports. His team plans to devise an experimental set-up in which people play a competitive game against a computer while their brain activity is decoded.Another project, run by Christof Koch, a bioengineer at the California Institute of Technology in Pasadena, will use techniques similar to Fried's to examine the responses of individual neurons when people use reason to make decisions. His team hopes to measure how much weight people give to different bits of information when they decide.Philosophers are willing to admit that neuroscience could one day trouble the concept of free will. Imagine a situation (philosophers like to do this) in which researchers could always predict what someone would decide from their brain activity, before the subject became aware of their decision. "If that turned out to be true, that would be a threat to free will," says Mele. Still, even those who have perhaps prematurely proclaimed the death of free will agree that such results would have to be replicated on many different levels of decision-making. Pressing a button or playing a game is far removed from making a cup of tea, running for president or committing a crime.The practical effects of demolishing free will are hard to predict. Biological determinism doesn't hold up as a defence in law. Legal scholars aren't ready to ditch the principle of personal responsibility. "The law has to be based on the idea that people are responsible for their actions, except in exceptional circumstances," says Nicholas Mackintosh, director of a project on neuroscience and the law run by the Royal Society in London.Owen Jones, a law professor at Vanderbilt University in Nashville, Tennessee, who directs a similar project funded by the MacArthur Foundation in Chicago, Illinois, suggests that the research could help to identify an individual's level of responsibility. "What we are interested in is how neuroscience can give us a more granulated view of how people vary in their ability to control their behaviour," says Jones. That could affect the severity of a sentence, for example.The answers could also end up influencing people's behaviour. In 2008, Kathleen Vohs, a social psychologist at the University of Minnesota in Minneapolis, and her colleague Jonathan Schooler, a psychologist now at the 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Santa Barbara, published a study on how people behave when they are prompted to think that determinism is true. They asked their subjects to read one of two passages: one suggesting that behaviour boils down to environmental or genetic factors not un the other neutral about what influences behaviour. The participants then did a few maths problems on a computer. But just before the test started, they were informed that because of a glitch in the computer it occasionally displayed th if this happened, they were to click it away without looking. Those who had read the deterministic message were more likely to cheat on the test. "Perhaps, denying free will simply provides the ultimate excuse to behave as one likes," Vohs and Schooler suggested.Haynes's research and its possible implications have certainly had an effect on how he thinks. He remembers being on a plane on his way to a conference and having an epiphany. "Suddenly I had this big vision about the whole deterministic universe, myself, my place in it and all these different points where we believe we're making decisions just reflecting some causal flow." But he couldn't maintain this image of a world without free will for long. "As soon as you start interpreting people's behaviours in your day-to-day life, it's virtually impossible to keep hold of," he says
Fried, too, finds it impossible to keep determinism at the top of his mind. "I don't think about it every day. I certainly don't think about it when I operate on the human brain."Mele is hopeful that other philosophers will become better acquainted with the science of conscious intention. And where philosophy is concerned, he says, scientists would do well to soften their stance. "It's not as though the task of neuroscientists who work on free will has to be to show there isn't any."Kerri Smith is editor of the Nature Podcast, and is based in London.ReferencesSoon, C. S., Brass, M., Heinze, H.-J. & Haynes, J.-D. Nature Neurosci. 11, 543-545 (2008). |
|Libet, B., Gleason, C. A., Wright, E. W. & Pearl, D. K. Brain 106, 623-642 (1983). |
et al. PLoS ONE 6, e2). |
|Fried, I., Mukamel, R. & Kreiman, G. Neuron 69, 548-562 (2011). |
|Vohs, K. D. & Schooler, J. W. Psychol. Sci. 19, 49-54 (2008). |
你就是大脑,大脑就是你,我思故我在
就像目前排名第一的人说的,这里确实分为两个方面,但是我还要在这里对他的答案做一个补充。对于没有自制力的人来说,是大脑控制着人本身。对于自制力比较好的人来说,往往是人控制着大脑。举个栗子
我们在学习的时候,应该很多人都有这种表现:当我们认识到自己今天得学点什么了,就去翻开书本,开始看书,但是还没看两页,大脑就感觉晕晕乎乎的,并且很困,如果自制力差的人,可能就会想,我一看书就犯困,还是不看了吧。好的,这时候大脑胜,困意是由大脑发出来的信号,身体和你对大脑做出了妥协。如果你会稍微控制一下自己,那么大脑这时候就听你的了,你对自己说,“打起精神来,现在还不是困的时候”,也许这时候你还会再看一段时间,不过看着看着有点饿了,是不是要去冰箱里拿点东西吃呢,这时候又和上面一样,自控力弱的人,马上就去找吃得了,发现冰箱里没什么好吃的,要么去烧点热食吃,或者打开网页赶紧买一点,省得下次也没吃的,那么好了,计划泡汤,一晚上作废了。其实很多时候都是这样,我们不由自主的被大脑控制,但是如果你有计划,就千万不要这样,你要学会控制你的大脑,做大脑的主人,才能真正的做自己的主人,因为人的本性里面确实存在一些安逸和惰性,不战胜它,你就会被它打败。希望有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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