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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福斐理伯李纳德(Bl. Philip Rinaldi)真福斐理伯李纳德是其中一位最能正确地诠释鲍思高神父之神恩的人。一九O一年四月一日,真福弥额尔卢华委派斐理伯为副总会长后,他出任此职直至一九三一年十二月五日身故为止。斐理伯在慈幼会的历史中扮演了重要角色,特别在一九二二年至一九三一年期间出任总会长时,领导整个修会的发展方向。早年生活孩提时代斐理伯李纳德于一八五六年五月廿八日生于意大利亚历山大(Allessandria)的鲁村(Lu)。他的父母是基道李纳德(Christopher Rinaldi)与安莉雅李纳德(Antonia Rinaldi),均为善良的农民和敬畏天主的信友,致力在生活中实践信仰。新生婴孩在出生后不足六小时便受洗,获起名为伯多禄斐理伯,但斐理伯是他后期常用的名字。一八六一年秋季某天,鲍思高神父带领一群青年热热闹闹地外遊到鲁村。一如以往,他们带备演奏乐器,透过演奏吸引村民,尤其是青年人。李纳德家里九个身形高度不一的孩子站到家门前,排行第八的斐理伯当时只有五岁。他对鲍思高神父充满钦佩和敬畏之情。当鲍圣指挥的乐队演奏完毕后,斐理伯与其他小孩一同拍掌欢呼。半小时后,鲍思高神父到李纳德家,与一家之主基道先生交谈。基道愿意借出他的马车,方便这群来自都灵的访客探访下一条村。这九个孩子的母亲安莉雅贝雷萨(Antonia Brezza)是具有深厚信德的妇人。她每晚与孩子们跪在圣母像前,教导孩子祈求说:「圣母玛利亚,我把我心献给你,不要交回给我。」难怪她有三个孩子成了神父。米拉贝禄学校斐理伯十岁时,第二次接触鲍思高神父。在距离鲁村不远的米拉贝禄,鲍圣开设一间「小修院」。基道驾着马车,把精力旺盛的斐理伯送来这里读书。他虽然思乡,但他敬爱的助教和老师保禄欧培拉修士(Paul Albera)安抚他。除保禄外,修院亦有其他助教,其中一个助教对斐理伯粗暴无礼,使他非常不快,但他尽量忍受。那一年,鲍思高神父两次到访米拉贝禄。他亲切地与斐理伯交谈,两人成为朋友。冬季的课程紧凑,使斐理伯很疲累,他的左眼也开始出现问题。有一天,他的精神比平日紧张,那个刻薄的助教激怒了他,他再无法忍受。斐理伯自行去找院长,表示要立即回家。虽然这举动看似任性,但只要斐理伯下定决心,谁也无法使他改变主意。鲍思高神父得知此事后,立即写信到鲁村,请斐理伯考虑返回修院。但他拒绝了鲍思高神父的邀请。再三拒绝鲍思高神父的邀请鲍思高神父在那数年间,多次写信给斐理伯,亲切地请他回来:「斐理伯啊,请记得,鲍思高神父的会院总是欢迎你!」但斐理伯无动于衷,宁愿与父亲在农田工作,也不愿意返回老师刻薄的学校。他有个当神父的兄长,常寄书给他,但他自己无意当神父,认为自己并无神父所需的素质,而且也配不上这崇高的召叫。一八七四年,斐理伯十八岁,鲍思高神父到鲁村探望他。当时,斐理伯看见鲍思高神父以圣母进教之佑的降福,治好一个妇人。他不为所动,仍然坚决拒绝鲍圣的邀请,不愿跟鲍圣返回都灵。他也拒绝了很多人。母亲反对他与损友交往,他不为所动;本堂神父劝他要多来圣堂,他不为所动;他也拒绝实行各种敬礼神工。某个主日早上,他在家里的庭院与朋友一起。这时,圣堂的礼仪钟声响起,但这次斐理伯再不能无动于衷。他母亲从家里走出来,默默地以责备的眼神注视他。这个青年虽然极力装出满不在乎,但心里非常懊悔,立即走到屋子里,看见慈母在圣若瑟的圣像前祈祷。斐理伯深受感动,马上到圣堂去。他冷静下来后说:「母亲的祈祷救了我。」他后来后悔当初不听别人的劝告:「愿上主及至圣之母赐我在过去屡次拒绝恩宠后,以后将会予以善用。玛利亚,我的母亲,我宁死也不愿意偏离我的圣召。求助我为过去作赔补。」最终顺从一八七六年,斐理伯年仅廿六岁,父母为他安排了婚事。鲍思高神父知道后,来到鲁村,决定游说这个青年跟他去都灵。鲍思高神父似乎从没有为个别青年的圣召如此锲而不舍。他知道斐理伯每週领圣事,而且具有优良素质,可成为出色的慈幼会会士。他不愿失去他。鲍圣费尽心机与斐理伯详谈后,终于成功劝服了他。起初,斐理伯述说他的各种困难,表现了农夫的顽强个性。他后来写道:「鲍思高神父就我提出的所有异议给予满意的解答,逐步劝服我。当我放下自我,就再没有甚麼困难了。父母让我自行决定,于是我决定跟随鲍思高神父。」然而,他依然固执,要求更多时间考虑。他写信给鲍思高神父说,他犹豫不决,是因为他经常头痛,而且左眼仍间歇出现问题。鲍圣同样固执,回信说:「来吧!你的头痛会消失,视力也会复原,绝对可以读书。」司铎培育及晋铎成年圣召一八七七年十一月,斐理伯李纳德终于消除所有疑虑,离开鲁村到桑皮尔达雷纳(Sampierdarena)。鲍思高神父在那里设有培育成年圣召的会院,环境优美,俯瞰大海。万事起头难,为这个廿一岁的老青年而言,意大利文和拉丁文文法并不容易,他第一份功课被涂满交叉,分数低得丢脸,满分为十分,但他只拿到两分。尽管如此,他凭藉拒绝鲍思高神父多年的顽强,虽然进度缓慢,但也日渐有所进步。他的沮丧是可以理解的。幸好,院长是他十岁时仰慕的欧培拉神父。他遇到困难时,总能获得欧培拉神父的安慰:「他只要说一句话,甚至给我一个眼神,我就感到高兴。有一次,我对他说很想逃离会院,他马上答说:『我会跟在你后面,把你带回来!』这是最使我安慰的话。」面对重重困难,他信赖天上的母亲。一八七八年,他在桑皮尔达雷纳写日记时提及:「若非圣母的助佑,我就没有知识、智慧和记忆。母亲,我只为光荣天主而读书,因此不要给我有害的知识。直到现在,你一直助佑我,我知道你将来也不会舍弃我。」领会衣及初学期斐理伯在桑皮尔达雷纳生活两年,为灵修生活打好稳固基础。如鲍思高神父所保证,他的头痛和眼痛消失了。他以自修生身份考取教师文凭。一八七九年九月,他在圣宾尼诺市(San Benigno Canavese)开始初学期,为成为慈幼会会士作好准备。一八七九年十月二十日,斐理伯李纳德在圣宾尼诺教堂从鲍思高神父手上领会衣。出席者看见这个年青农夫穿上会衣,都很感动。他初学期的同伴大部分都是十六岁左右的青年,但他们都尊重他。因此,他的初学师巴利士神父(Fr. Baberis)委派他为助教。这是他第一个职务,有助培养他的耐性、良善和自制。一八八O年八月十三日,斐理伯宣发神贫、贞洁和听命永愿,终于在廿四岁成为慈幼会会士。坚毅不屈他回顾多年的等待和犹豫,写道:「我曾认真考虑,已作出抉择,现在很快乐。」他经过深思熟虑才作出果断决定,绝非一时冲动,可见于他发愿数天后发生的事件:他的一位长上非常严格,有时甚至对他很不公平。他在日记中写道:「我不应思索他该如何发出命令,而应思索自己该如何服从。」一八八二年夏天,斐理伯遇上危机。他在冷照(Lanzo)担任神职修士的助理,因工作过劳以致神经衰弱。他写信给巴利士神父描述当时的情况:「我像活在地狱,讨厌与别人交谈,也认为别人讨厌我。我想独自痛哭。我想祈祷,但只能祈求说:『主,请结束这一切痛苦吧。』一切都是黑暗的,使人沮丧。我没有平安,也不敢奢望可获得平安。这真是极大的挣扎啊!」幸好这种精神衰竭的状态为时很短。他体格状健,因此在秋季已克服忧郁症状。他写信给初学师说:「上次写信给你时,情况真是恶劣!」晋铎神职修士李纳德的学习生涯艰苦,但他非常渴望成为神父。他的态度与众不同,而且使人惊歎。李纳德努力不懈,不仅是因为他愿意这样,也是因为这是鲍思高神父的吩咐。这个修生完全信任他的慈父与导师,而且几乎是盲目地全力以赴。「我没有想过当神父。」李纳德说:「我愿意成为慈幼会会士,而不是神父。我参加神学考试和领受圣品,全是为了服从鲍思高神父。他对我说:『你要在某某日子考试和领圣品。』我总是盲目地服从他。」这实在使人惊讶,因为鲍思高神父不曾如此指导任何人,而是予以游说和规劝,然后让对方自行决定,但对斐理伯,他则发出命令,或许是因为他预见斐理伯注定要成为慈幼会会士。一八八二年秋天,斐理伯领受小品和五品。同年十二月八日,他领受执事职务。十二月廿三日,他在伊夫雷亚(Ivrea)的主教座堂晋铎,仪式由黎加迪主教(Bishop David Riccardi)主持。新晋神父在圣诞前夕于圣宾尼诺的慈幼会会院举行首祭。他的精神慈父亦有出席,并在感恩祭结束后问这位新神父说:「你现在快乐吗?」大家都以为他会毫无保留地热切答说「是的」,但斐理伯神父淡然答说:「若是与你在一起,我是快乐的,否则我会不知如何是好。」数月后,李纳德神父变得非常热心。科斯纳神父(Fr. Costamagna)由南美洲回来,希望物色一些年青的慈幼会会士随他到传教区服务。由于热爱人灵,加上传教区有许多机会履行使徒工作,这位年青神父也愿意到美洲当传教士。可是,这次轮到鲍思高神父拒绝了。他说:「你要留在这里,派遣别人到传教区。」早期在意大利服务负责成年圣召鲍思高神父在都灵的马西(Mathi)设有培育成年圣召的会院。这些青年由于各种原因,较为年长才加入慈幼会。鲍圣希望委派斐理伯神父管理这间会院。有谁比斐理伯更瞭解他们的忧虑和疑问?他将会照顾他们,犹如鲍思高神父照顾他一样。然而,消息传出后,斐理伯神父感到惊讶,写信给巴利士神父说:「我真无法想像!我是个贫乏、无知及鲁莽的人啊!」鲍思高神父当时不在青年中心。斐理伯神父为求撤销委任,亲往都灵向卢华神父解释情况,但卢华神父对他说:「不是我委派你,是天主派你到那里去。」斐理伯神父其后多次忆述,当他开始在马西服务后,便发现卢华神父其实是在鼓励他。会院很细小,而且缺乏物资,甚至生活必须品也不足够。整体而言,这个地方不适合办学。斐理伯神父在日记中写道:「青年在这里生活行吗?他们会否坚持下去?我是否能应付这工作?鼓起勇气吧,我们拭目以待。进教之佑将是我们的母亲。」学员人数迅速增加至接近五十人。当时一个青年日后写道:「院长具有爱心和慈父精神,使会院成为真正的家。他尝试帮助每一个人,参加我们的遊戏活动,使团体充满朝气。」青年为增添欢乐气氛,即兴地把管子和纸张当作乐器,组成一支乐队。翌年(一八八四年),鲍思高神父把成年圣召的工作转移至都灵后,人数继续增加至逾一百人。李纳德神父努力维系家庭气氛,每隔两週到华道谷一次,与鲍思高神父会面,向他述说所有困难。鲍圣聆听他的话,露出满意的微笑。他说完后,鲍圣对他说:「你先看看这本书吧,我现在有急事处理,要写好这些信。」过了不久,鲍圣对斐理伯说:「风暴应该过去了吧。你觉得怎样?」斐理伯后来说:「他降福我,我平安回去了。」斐理伯学懂这些方法后,在他管理的会院照样实行。他的团体曾有一个非常紧张的老师。有一天,学生比平日嘈吵,老师气得走出课室,还猛力把门关上。他自行找院长投诉,说不可能如此继续下去,应对肇事者施以相称的惩罚。李纳德神父让他说个痛快,然后邀请他一同散步。这个年青教授滔滔不绝,他们不知不觉已到了最近的火车站。他们上了一班到基爱里的火车,在火车里舒服地坐下来后,老师稍为停顿,院长趁机谈谈他们经过的农田和村庄,并忆述他以前在农田生活的少年岁月。老师逐渐忘掉他的困恼。火车抵达基爱里后,他们走到主教座堂。老师从未到过这里,院长向他介绍主教座堂,犹如熟练的心理治疗师。一个小时后,他们乘火车返回都灵,沿途畅快地交谈,就像甚麼也没有发生过。他们回家后,心情放松愉快。在这次即兴的旅程当中,他们竟没有提起课室发生的事!「默想!」一八八八年一月,鲍思高神父奄奄一息。斐理伯神父希望最后一次向鲍圣办告解,但看见他非常疲乏,几乎要打消这个念头。然而,他说:「鲍思高神父,我想向你办告解,但不想你太劳累。这样吧,我说出我的罪,你劝告我时,只须说一个字就行了。」告解完成后,鲍圣在赦罪前,以虚弱的声音说:「默想。」李纳德神父后来说:「这个字我铭记在心,我明白鲍思高神父非常重视默想祈祷。我认为我们的慈父是预见我将成为他的继承人,所以吩咐我在出任院长后,要提倡这个重要的神工。」西班牙时期一八八七年某天,鲍思高神父与斐理伯神父谈话时,向他展示一幅澳洲地图,并说:「慈幼会会士将要到这里工作。」然后,鲍圣指着西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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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说:「这就是你日后推行使徒工作的地方……这里将会发生大灾难,很多会士要在此流血。」斐理伯后来在西班牙服务十二年,其中九年出任省会长。鲍思高神父预言慈幼会会士将要流血,这预言亦实现了:一九三六年至一九三九年,西班牙的马克斯主义者推行革命,许多慈幼会会士因信仰被杀。爱与善的计划鲍思高在世时,慈幼会事业在西班牙的发展最为蓬勃,仅次于意大利。然而,一八八九年,巴塞隆纳省沙利雅(Sarria)最优秀的慈幼会学校校誉日差,学生人数减少了一半,但院长患病,无法处理当时的情况,须找人接替他。卢华神父召来李纳德神父,对他说:「我想你到西班牙的沙利雅,在那里处理一个棘手情况。」李纳德神父凭过往经验,知道即使对卢华神父道出他的困难,他也不会改变主意。他马上开始学习西班牙文,并尽量收集所有关于这个国家的资料。他在日记写下这些决志,作为他在西班牙的工作计划:- 以爱德和温良对待会士,无论发生甚麼事,也要忍耐。- 时常默想祈祷,尤其要默想谦逊。- 实行祈求善终的敬礼,给予训勉,亲切交谈。- 喜乐和亲切地对待青年:我将透过遊戏和交谈认识他们。- 感恩圣祭:不要马虎,清晰地诵读祷文。- 我要作众人的,避免任何严苛的手法。会士与我交谈时,我不会露出倦容或草草了事。我会关心他们的需要,时常谨记鲍思高的教导和善表。- 我不会捲入政治。- 良善。以真正的良善对待众人。实行预防教育法斐理伯在一八八九年十月廿九日抵达沙利雅。学校的情况使人沮丧。学生不守纪律,职员不能胜任工作,而且感到气馁。工场停办,会院极需修葺,许多活动被迫中止,因为需要较大的地方进行各种活动。李纳德神父冷静行事,争取时间先着手建立慈幼会团体,然后修葺会院。他帮助会士重十信仰生活、祈祷和默想,并亲自示范如何协助青年,使操场充满喜乐和活力。他们再次勤奋工作,遵守纪律。许多青年已习惯散漫的生活,因此不喜欢这种转变,有些甚至激烈顽抗。其中一个走进院长的办公室,忿怒地表达他的不满,最后还说:「我现在就回家去。」李纳德保持沉着,任由他宣洩一番后,站了起来,在门口截住这青年,对他说:「发洩完后,还要走吗?我很感谢你说出自己的想法,我已记下来了。你为何要离开?我儿,别走吧,你要留下来作慈幼会会士。」最后,他果然成为会士。会士和青年逐渐认识院长的仁慈。一次,青年文纳斯(Vinas)因成绩欠佳,恐怕会遭遣走,但仁慈的长上向他保证,他将留在这里,还要作慈幼会会士。青年果真成了会士,后来更出任安达鲁西亚(Andalucia)的省会长。多年后,文纳斯在都灵问李纳德神父说:「为何你如此信任我们?」「文纳斯神父,那时我们干了许多事,回想起来很多都是大错特错的,但并非全部犯错。我们如此作了,但鲍思高神父都修正过来。」可敬者多罗蒂查比蒂(Dorothy Chopitea)是西班牙慈幼会事业的一位重要恩人。她虽然慷慨,但很难相处。她认为沙利雅这位新任院长在推行某些工作前,没有事先谘询她,因此有一段时间停止援助会院。后来,她发现李纳德完全无意忽视她,于是她到院长办公室提供全数资助。院长的良善和仁慈使她心服。省会长只需三年,他便推进了沙利雅的慈幼会事业,亦发挥他的卓越素质。一八九二年,卢华委任他出任西班牙和葡萄牙所有慈幼会事业的省会长。这是西班牙慈幼会的重要发展时期。慈幼会会士数目大增,大部分都非常年青,因此具有青年应有的好坏特质。省会长有责任探访各会院,聆听每位会士述说困难和问题,仁慈地处事,且在需要时行使权威,确保一切顺畅运作。李纳德神父定下短期的行动计划:「我要作众人的,避免任何严苛的手法。会士与我交谈时,我不会露出倦容或草草了事。」李纳德于九年内在伊伯利亚(Iberian)半岛设立十九间新会院。他在西班牙对会士生活的最大贡献,就是亲自接触每位会士,与他们友善交谈。曾有一个年青的神职修士苛刻地批评他的院长。省会长李纳德神父让他说完后,对他说:「我认为你太年青了,不应判断你的院长。你应尝试欣赏和效法别人。」另一位会士想结束某个慈幼会工作,他认为成果未如理想,但李纳德神父说:「结束是容易的,但要再开始便困难得多。」曾有一位院长因各种困难而沮丧,但李纳德神父鼓励他说:「我深信天主的旨意是让每位院长背起自己的十字架。」如果会士不听他劝告,他会暂且搁下,等待更好的机会再次作出规劝。
他以简单的方法提醒各人:「我们慈幼会会士应为贫苦青年服务,但并非使他们安于贫穷,而是让他们透过社会和文化活动成长。」李纳德也特别照顾圣母进教之佑孝女会。他心想:「这些称我为父亲,我必须使她们感到,我也是她们灵魂的父亲。」当时西班牙并不重视女性教育,因此省会长对修女说:「我知道你们为服务女孩而努力工作,但如果你们不教育她们,就不算作了正确的事。这些女孩必须工作和读书并重……如果她们知道所接受的培育是肤浅的,日后便会看不起她们的老师……」一八九九年,总会长弥额尔卢华到西班牙和视察慈幼会的工作,对李纳德神父在短暂时间内完成许多工作,非常惊歎。副总会长返回都灵慈幼会副总会长贝蒙特(Fr. Belmonte)于一九O一年突然逝世,卢华神父须物色合适的继承人。经过深入考虑和祈祷后,他宣告由斐理伯李纳德神父出任副总会长,作修会的副指挥。这个新修会发展迅速,年仅四十五岁的斐理伯神父获委派处理最棘手问题。副总会长当时须负责财务和纪律事宜,并在总会长缺席时接替他的职务。李纳德神父在四月一日抵达都灵。某评论家说:「他是名副其实的四月愚人。」以人为本即使接获投诉信或措词不恭的来信,副总会长也会认真处理。按他的秘书所述,这位好长上总是立即着手回信,但经常把回信搁下数天,再修改苛刻的用词及加上和善的回应,方会寄出。有一次,他看见一个神职修士穿着破旧的会衣,于是马上遣他找裁缝造一件新会衣。另有一位会士清早来见他,这位好长上先陪伴他到饭堂吃早餐,并说:「空着肚子不能谈正事吧?」另有一次,某修会的长上带来一位年青。她说这个修女行为古怪,请求李纳德说:「神父,请降福她吧,魔鬼在骚扰她。」李纳德神父说:「我非常愿意降福她,但你要让她吃得好一点。难道你没看见她很瘦吗?」副总会长每天工作繁重。他清早起床,在五时正举行感恩祭,然后在圣母进教之佑堂听告解两小时。一位会士问他:「你已经很多工作了,为何还要作这些事?」他答说:「正是因为我要记得自己是。」会士在维拉兹遭抹黑一九O七年,慈幼会在意大利维拉兹(Varazze)遇上困难。共济会及一些反教权组织为羞辱全意大利教会竟指控维拉兹的慈幼会会士行为有伤风化。有些反天主教报刊试图抹黑慈幼会会士,因此刊出诽谤文章,还用上「维拉兹慈幼会会士满身淤泥」、「维拉兹的堕落秘闻」等标题。后来,终于揭发事件是有预谋的,而指控者用作举证的男青年「日记」,原来是由教会的对头自行杜撰。在一群知名律师的协助下,李纳德控告那些作出诽谤的人。根据最后判词,那本引起轩然大波的「日记」是「出于丰富想像的荒诞作品,由那些有意制造神职界丑闻的人士煽动杜撰!」致天上之母的信函在那几个月的艰难时期,李纳德开始作一件特别的事。他在工作上遇到困扰时,便怀着虔敬和信赖,写信给圣母进教之佑,然后把信件放在圣母像下面。他辞世后,别人在他房间的书桌抽屉中发现这些信件。以下是一些摘要:-「我的护慰者,我把自己交讬给你,没有其他请求。你引领无知的我,修正我的谬误。请导引一切事物造福人灵、光荣天主。没有你的助佑,我一无所能。」-「敬爱的母亲,我把此事交讬给你保护,因为我不知如何是好。」-「你知道我身陷困难与危险。我前来求你援助。请记得,我属于你,且愿意永远全属于你。你知道我单凭己力,将一无所能,因为我甚麼也不懂。请光照我,坚强我,释放我,拯救我。」一九一O年,慈幼会举行第十一届全会代表大会,李纳德非常平静,因为他知道鲍圣高神父的预言将要实现:「欧培拉神父是我的副手。」在这次大会中,会士再度推选他为副总会长。他出任此职,加上经验丰富,为行事深思熟虑和有时犹豫不决的总会长欧培拉神父而言,是个得力助手,尤其协助他渡过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和战后遭遇的重大困难。服务贫苦女孩的使徒工作除了全球的修会事务外,李纳德亦为圣母进教之佑孝女会青年中心的女孩推行重要的使徒工作。这些女孩来自劳动阶层,不曾接受教育,而且准备参加意大利北部贫富阶层之间的斗争,经常吵吵闹闹地宣洩少女的精力,使们伤透脑筋。然而,李纳德神父对她们说:「任由这些女孩随便大唱大叫吧。你们也加入她们,帮助她们快乐生活。不能勉强她们信任你们,却要获取她们的信任。这样,她们再不会隐瞒任何秘密,你们亦可指导她们。」修道人士普遍反对那些使全城瘫痪的罢工行动,但李纳德神父却对他的文化小组的劳动女青年说:「只要你们的要求合理,亦可争取别人的注意,但行事要正当和正直。」一次,一个很久没有来青年中心的女孩来找李纳德。她身陷危险和困难的境况。这位仁慈的神父亲切地接待她,询问她的困难,甚至谈到她的漂亮皮包:「这小东西好看极了,让我看看!」她很奇怪,为何李纳德神父会对她的皮包感兴趣。可是,她回家后就明白了,原来他在皮包放进了足够的
放进了足够的金钱,她因此可渡过难关,而毋须出卖自己。鲍思高志愿会成立在那数年间,展开了一项工作,这工作在李纳德神父离世后继续迅速发展。有三位年青女士希望在家修道和继续工作,因此请求李纳德神父指导她们。他明智地指导她们,而且组织了一个善会,条件是她们要尽力在日常生活中实践福音劝谕。他对她们说:「你们只有三人,但不要紧。上主的所有工作在神贫、谦逊和静默中进行。」此为在俗奉献团体鲍思高志愿会的核心。各种活动李纳德神父改革及推动慈幼协进会,并修订会规,简化新成员的入会程序。他亦促成一九O三年至一九三O年间举行九届国际大会,其中四届在意大利举行,五届在拉丁美洲召开。他最关注修会是否持守鲍思高神父的精神。他亦在一九一一年在瓦沙利切(Valsalice)召开慈幼校友国际大会,亦筹划成立母佑会校友会,并出版多份刊物和评论,改革《慈幼通讯》(Bolletino Salesiano),分别为慈幼会和母佑会校友创立 Voci Fraterne 及 Unione,为圣母进教之佑大殿出版 Maria Ausiliatrice 期刊,并为传教区出版 Gioventù Missionaria。他为青年扩充图书馆,亦推广文化组织、歌咏团、合作社团及免费医疗服务。总会长第十二届全会代表大会的为难局面一九二一年十月廿八日,欧培拉神父身故。李纳德神父须再次难过地向会士和全世界公布总会长离世的不幸消息。上次他五十四岁,但现在已六十五岁,壮健的身体开始衰弱。李纳德神父希望由年青的会士当选总会长。然而,在一九二二年四月廿四日举行的第十二届全会代表大会,他当选为总会长。这位谦逊的长上宣告:「这个选举结果实在使大家不安。或许吾主希望修会受辱,或是圣母愿意展示,是她在行事。然而,我感到非常侷促不安。请祈求上主,使我不会破坏鲍思高神父及他的继承人建立的事业。」事实上,与鲍思高神父共事多年的资深会士方济夏神父(Fr. Francesia)肯定说:「李纳德神父俨如鲍思高神父,只欠缺他的嗓子。」奔波劳碌虽然他的健康欠佳,身体疲乏,但李纳德神父依然作出极大牺牲,承担总会长的职务。他像前任总会长一样,奔波劳碌,因为鲍思高神父的继承人是团结的关键,维系所有慈幼会会士达成共同目标。一九二五年,他远赴中欧各地,在波兰设立十二个活跃和组织完善的团体,然后经维也纳到匈牙利,再到德国。一九二六年,他到访法国,在马赛探访圣玛嘉烈(Sainte-Marguerite)的初学生。其后,他亦到西班牙,当地的慈幼会事业发展蓬勃,设有四十二间会院。李纳德神父获热烈欢迎,重遊年青时代曾服务的地方,感慨良多。传教热忱李纳德神父曾请求鲍思高神父派他到美洲传教区,但鲍圣答他说:「你要留在这里,派其他人到传教区。」这位新长上对修会的传教工作充满热忱,甚至在当选首年已开始从事有关工作,就像要实现鲍圣的预言。一九二二年是贾烈劳神父的晋铎钻禧纪念。为庆祝这日子,李纳德神父决定在伊夫雷亚(Iverea)成立首间慈幼会传教修院,并以贾烈劳神父的名字命名。除了派遣已发愿的年长会士外,他也派出年青的初学生到传教区。「贾烈劳修院」成立后十年内,共有四百五十位传教士远赴传教区服务,其中包括十五至十六岁及较年长的青年。在教廷要求下,传教修院亦为其他地区服务:一九二六年:巴西波多韦鲁(Porto Velho)一九二八年:印度马德拉斯(Madras)及克里那葛(Krishnagar)一九二八年:日本宫崎(Miyazaki)一九三O年:泰国叻武里府(Ratburi)真福李纳德希望母佑会的修女也到传教区工作。他说:「女性须由女性教育。教外人士也很尊重修女。他们信赖她们,看见她们每天实践爱德服务后,更加信任她们。没有修女的合作,无法转化一个国家。」各种活动他在出任总会长前,已特别关心贫苦者。他的秘书作证说,在疫症爆发期间,这位好长上多次沿着长长的楼梯走上华道谷的病人宿舍,给病人带来援助和安慰。都灵的一位着名工业家说:「李纳德神父经常叫那些傢伙来找我。」他所说的「傢伙」指那些没有粮食和工作的穷人。李纳德神父在服务穷人时遇到他们,把他们推荐给他。李纳德神父非常重视培育工作,透过通函、探访、晚训及省会长、院长和初学师会议培育会士。在他担任总会长期间,修会发展迅速。欧培拉神父在一九二一年十月辞世时,修会共有七千四百八十八名会士及四O四间会院,在真福李纳德逝世时,则有八千八百三十六名会士及六百四十四间会院。李纳德神父不会草率处理问题。曾有法西斯主义者邀请慈幼会会士为他们组织内的青年提供信仰培育,但他拒绝了,并说:「这是幻象。这个党派现在很有势力,但我们不知道他们日后如何发展。」总会长亦尝试推行辅理修士的圣召。他在一九二七年七月的通函写道:「慈幼会修士是鲍思高神父珍视的杰作,是在圣母
进教之佑的驱策下组成的。我们的慈父希望修士是成全的修道者,但不是神父,因为福音的成全不是任何职务或身份的专利……各位会士,让我们宣扬慈幼会辅理修士圣召的美善和伟大,让我们培育许多优秀的修士,从事各种职业、艺术和贸易活动……鲍思高神父的首位继承人卢华神父尽心照顾了辅理修士,只要细读他的通函就会知道。他的格言就是:『要发展修士圣召,因为修会的未来,尤其是传教区的未来,都有赖他们……设定崇高目标,向成圣进发,别只顾你的生意或职业。』」(Acts of Superior Council, 一九二七年六月)最后阶段随着年月过去,李纳德神父的健康因工作劳累和年长而逐渐衰退。他的心脏不时出现问题,医生也感忧心。他须减少到外地和繁重的工作,因此有更多时间祈祷。他对会士说:「内修生活就是天主临在于你身上,你要惦念祂、祈求祂、爱祂。我们甚至要把灵修带进课室和餘暇活动,不仅要透过言语,还要透过生活和精神。」在他最后数年在世的生活,他内修生活的神光亦形诸于外。有个女青年获母佑会取录,但他说:「她没有修女的圣召,但她将是个好母亲。」事实确是如此。有一天,李纳德神父主持几位修女的圣愿仪式。他问长上:「有多少修女?」长上答说:「四十九个。」「是吗?但圣母说有五十个!」长上非常惊讶,并说数小时前确有五十个,但其中一个因家庭压力离开了。他说:「请她回来吧,我要与她谈谈。」这个女青年与这位属于天主的人会面后,消除所有困难,成为母佑会修女。一九三一年十一月底,李纳德神父患上失眠,并出现其他对药物没有反应的症状。看护在他床边放一个响钟,让他有需要时可以求助。李纳德神父微笑说:「即使放了这些钟,但我还是会乘你不觉时离开。」十二月五日,他早上与卡迪亚神父(Fr. Cartier)会面后,坐在他的安乐椅上,手里拿着卢华神父的传记阅读。秘书退到邻近的房间。数分钟后,秘书听到他咳嗽,因此返回他的房间,但只见他弯下身子,头伏在书本上。他悄然辞世,没有打扰任何人。他安葬在都灵的公众坟场,但在列品程序展开后,他的遗体被移至庆礼院,葬于圣母进教之佑大殿圣髑小堂的地下室。道德楷模李纳德神父的圣德和工作,在慈幼会的历史上有着重要影响,但他却隐藏自己的圣德,以致许多人以为他的生活平凡,没有甚麼特殊之处。事实上,他的继承人李嘉堂神父(Fr. Ricaldone)也认为没有必要展开列品程序,直至天主赐下特别征兆,就是苦难会的嘉勒诺尼修女(Sr. Clara De Noni)奇蹟地痊癒了。内修生活李纳德神父与鲍思高神父密切接触后,明白到他积极勤勉的生活,关键在于常与天主结合。身为总会长,他尝试把这种精神传授给他的修会。李纳德神父写道:「内修生活表面上好像与我们无关,因为慈幼会会士都是活跃忙碌的。尽管如此,只有内修生活能使我们成为真正的修道者。」(Acts N. 332, p. 40)对于鲍思高神父没有获得别人充分瞭解,他感到遗憾。有一次,他对克罗切特(Crocetta)的神学生说:「我们的慈父的真正面貌,并不在于他的工作;鲍思高神父的真正伟大及其真实面貌,只显露于他的内修生活。」慈父精神在法院作证的证人一致同意,李纳德神父最杰出和与众不同的素质,就是他的慈父精神。博德斯多默神父(Fr. Bodras Thomas)写道:「他绝不严肃,也不会发号施令,对待任何人也和蔼可亲,温和慈祥。」自小认识真福李纳德的华伦西亚(Valencia)奥克亚总主教(Archbishop Oleachea)说:「我活了这麼久,也没见过有别的神父比他更能彰显天主的慈父情怀。」这位总主教亦肯定说:「他保存和巩固了会祖真正的精神。」李纳德神父亲切和蔼地对待众人。他的秘书说:「他生性不喜欢谴责别人,总是懂得缓和气氛。他也像主一样,对罪人施以援手,帮助他们重归正道。」在他的最后一封通函中,他像写遗嘱般写道:「我们的会祖是位父亲,具有最崇高的慈父情怀,圣教会在礼仪中也称他为慈父与导师……他的一生就像有关『慈父情怀』的完整论着,由天上之父撰写,上天下地的一切家族都是由祂而得名(参阅弗3:15)。」真福李纳德在履行长上职务时,视之为基本的行事原则。他曾写信给马纳诺神父(Fr. Manachino)说:「在任何情况也要当父亲,那麼你便可赢得他们的信任。在他们面前要表现冷静和仁慈。若我们能控制自己的情绪,也能控制别人的。让他们因你的仁慈获得启发。凭藉慈父情怀,你将创造奇蹟!」他也写信给雅曼多罗沙神父(Fr. Armando de Rosa)说:「慈父情怀是改变人心的有效方法,使修道生活更加愉快。」他在去世前数年,对协助他写信的秘书说:「写信要多点『感情』啊!」效法圣方济沙雷氏阅读真福李纳德的着作时,就像在读圣方济沙雷氏的作品,甚至教廷委派负责审阅李纳德神父着作的审查员亦有同感。他
说:「李纳德神父善用圣言,所流露的真诚与圣方济的早期作品相似。」他的写作风格与圣方济沙雷氏的《论天主之爱》及《虔敬生活简介》十分相近。除圣方济的诗风和独特意象外,斐理伯李纳德的作品在各方面与圣方济的着作非常接近,表现了内心的平安及面对考验时的冷静。若写作风格可表现作者本人,我们可以确实肯定:李纳德神父的身体活于世上,但其精神却在天上生活。他的慈父情怀根深蒂固。众西班牙会士一致同意:「李纳德神父表露慈父情怀多于行使长上权威。」毫无疑问,这是有关真福斐理伯李纳德最真确的描述。光荣列品列品程序于一九四七年正式展开,李纳德神父在一九八七年荣列可敬品。一九四五年,诺尼修女奇蹟痊癒后,大家以为这奇蹟将获教会承认,从而为李纳德神父展开列入真福品的程序。事件是这样发生的:一九四五年,诺尼修女在一次空袭中严重受伤,颚骨粉碎,口部无法活动,不能说话、咀嚼和吞嚥。有人把李纳德神父的手帕放在修女的伤口上,透过他的转祷祈求奇蹟。修女已五十天不能动弹,有一天小睡片刻后,竟然完全康复了。当时大家期望教会承认这奇蹟,从而可在一九八八年(鲍思高神父逝世百週年纪念)于碧基展开可敬者李纳德与罗兰卫冠纳(Laura Vicuna)列入真福的程序。可惜,圣人列品部的档案室遗失了有关的X光片,因此须待李纳德神父再行奇蹟,使这个奇蹟获得承认。第一个医学委员会并无一致通过病癒事件具有奇蹟性质。然而,由医生组成的新专家委员会重新研究该个案,并再为诺尼修女进行检验,终于一致通过该事件是自然无法解释的。最后,神学专家在一九八九年十月十三日承认奇蹟,斐理伯李纳德在一九九O年四月廿九日荣列真福品。圣撒巴(St. Sabas)院长圣撒巴是巴勒斯坦着名隐修圣人之一,四三九年出生。父亲在亚历山大皇帝的军队中服务,将撒巴托妻舅照管。撒巴不堪舅母的虐待,投奔叔父。叔父嗜财如命,要求撒巴的舅父交出家产,二人对簿公堂。撒巴看破了世俗人情的虚幻,弃俗修道。数年后,撒巴的舅父和叔父息讼议合,同往修院。请撒巴还俗,成家结婚并将家产交给他掌管。撒巴在修院里与天主结合神乐融融,「基督的轭是甘饴的」,不愿再堕入世俗的烦恼,婉言谢绝。他在修院里,年纪最轻,圣德却很高。有一次,撒巴帮助一位修士在厨房工作,那修士把一件湿衣放在炉灶里烘干,过了一会,点起柴火,炉灶里烈火熊熊,才想起灶里还有衣服,不由焦急起来。撒巴爬进去,从火焰中将衣服抢出,一点没有受伤。撒巴在修院里住了十年,前往耶路撒冷学习隐士修道方法。他在爱比巨管理的修院过冬。修士们挽留他长住,撒巴因爱好独居隐修,拟拜圣欧弟满为师。圣欧弟满见他太年轻(撒巴那时还只有十八岁),送他到山下的修院受训,那修院也是欧弟满创办的。撒巴在修院里修炼圣德,白天工作,夜间大部分时间默想祈祷。他的体格很强壮,在修院里担任粗重的工作,砍柴挑水,都由他一人承担。有一次,院长派撒巴跟随一位修士到亚历山大去。父母劝他还俗,撒巴不肯。父母要送钱给他,撒巴只受了三枚金币,回到修院,全部交给院长。撒巴三十岁那年,获得圣欧弟满的准许,每星期可五天独居岩洞,一部分时间默想,一部分时间编制篮子。主日晚上,他离开修院,带了棕枝,编织篮子。瞻礼七早晨,带了五十只篮子回到修院。圣欧弟满每年往吉壁旷野做退省神工,带了撒巴和陶米里修士同去。相传耶稣往旷野守四十天严斋,就在吉壁旷野。师徒三人每年主显节后第八日开始静修,到圣枝主日出静回修院。旷野干旱,水源缺乏,撒巴第一次参加静修,口渴难忍,晕倒地上。欧弟满求耶稣可怜这个年轻的忠仆,接着用杖击地,湧出一股清泉。撒巴饮了泉水,精神恢复。圣欧弟满去世后,撒巴往耶里哥附近的旷野隐修四年,与世隔绝。四年后,迁居岩洞,那岩洞在悬崖,上下需用绳攀缘。水源离岩洞很远,每天取水,要走很长的路。撒巴每天采集野菜充饥,到后来,才有几个农人偶尔送些麦饼枣子给他。过了一段时候,许多热心的教友到旷野拜撒巴为师,学习修炼圣德。撒巴亲自建立了一座「洛莱」修院(洛莱修院的特点是修士各居一棚屋,棚屋与棚屋间有相当距离),修士人数一多,饮水发生问题,撒巴看见驴子常在一块地上嗅,叫人掘下去,果然发现水源。撒巴的门徒,不久就达到一O五人之多,可是其中没有一个领过神品,大家参与弥撒和领圣体都成了问题。修士们将这情形报告给耶路撒冷宗主教,宗主教于公元四九一年祝圣撒巴为司铎。那时候,撒巴院长已有五十三岁。撒巴圣德的名声传遍各地,许多人不远千里而来,拜在撒巴门下。其中一部分是埃及人和亚美尼亚人。这些人获准用本国语言念日课。撒巴的父亲去世,母亲也到巴勒斯坦来,度隐修生活。撒巴用母亲捐给修院的钱,建造了一间收容所、一所病院及一所修院。四九三年,耶路撒冷宗主教任命撒巴为巴勒斯坦全境独居隐士的总监督,圣戴沃多赛为巴勒斯坦全境集体修道修士的总监督。撒
巴跟随老师圣欧弟满为榜样,每年封斋时期往旷野静修。有一天,他在一个岩洞住宿,谁知那岩洞竟是狮子窝。狮子回来,见了这个不速之客。臥榻之旁,岂容他人酣睡,举爪抓住圣人的衣服,把他拖出去。撒巴一点没有受伤,到后来,和那头狮子成了好友。撒巴每次出门,狮子亦步亦趋,紧随着他。当然带了这样的「旅伴」在路上走,未免太不方便,撒巴就叫狮子以后不要跟着他走,狮子就到别处去了。东罗马皇帝妄从「基督唯神性」异端,将大批拥护正统教义的主教,充军到远地。五一一年,耶路撒冷宗主教圣爱利亚派撒巴和若干修院院长为代表,向皇帝请愿,要求停止迫害圣教。当时,撒巴已达七旬高龄。他到了君士坦丁堡宫廷,卫军见他衣服破旧,活像一个老乞丐,别的代表都准许入宫,只有他一人不许入内。撒巴一言不发,站在门外。皇帝读了宗主教的信,信上开列代表团的名字,特别推荐首席代表大名鼎鼎的老隐士撒巴。皇帝连忙问撒巴在哪里,人们到宫外找寻,他在墙角念经。撒巴请皇帝不要干涉宗教事务,准许主教自由执行圣职。皇帝一意孤行,下令将耶路撒冷主教圣爱利亚发配充军。撒巴和其它代表任务失败,悄然踏上归程。相传圣爱利亚发配充军,在红海附近去世,撒巴在旁送终。五一二年,撒巴往凯撒利亚、希多波等地传扬正统教义,规劝异端分子归正。撒玛利亚人反抗罗马政权,皇帝以严法镇压叛乱。耶路撒冷主教伯多禄请撒巴再度往君士坦丁堡向皇帝请愿。当时撒巴年逾九旬,到了京城,儒斯蒂宁皇帝很热烈的招待他,表示愿捐巨款,给修院作基金。撒巴道:「隐士靠双手工作,不需要钱财。此行的目的,是因为巴勒斯坦人民在变乱期内,损失惨重,请求皇帝免捐税,以减轻人民负担。」皇帝接受圣人要求,豁免了巴勒斯坦的赋税。有一天,撒巴入宫拜见皇帝。皇帝公务很忙,撒巴坐在旁边。到了第三时辰,他出去念日课。他的门徒耶肋米亚也在座,对圣人道:「这样恐怕有些失礼。」撒巴道:「皇帝有皇帝的公务,我们有我们的公务。」撒巴回到巴勒斯坦后不久,突患重病。宗主教将他移送到附近教堂休养。撒巴自知死期已至,请宗主教准他回修院料理后事。撒巴指定了新院长,指示他管理修院的方策,让众人退出,独居默想,准备善终。撒巴于五三二年十二月五日安逝主怀,享寿九十四岁。撒巴手建的「撒巴修院」,位于耶路撒冷十里外的旷野,至今还存在。一千五百年来,人才辈出。最着名者有圣若望达玛森、圣若望、圣亚福田修、圣戴法纳、圣葛斯默、圣刁多禄。除西奈山的加大利纳修院外,撒巴修院是最古老的修院,雄踞原野,与这位圣德卓越的老隐士永垂不朽。圣妇克利斯比诺(St. Crispina)殉道圣妇克利斯比诺原籍诺美田,系出名门,丈夫在社会上很有地位,婚后生有子女多人。戴克里先皇帝迫害圣教,圣妇被补,被押往公庭,由田万斯总督亲自审讯。法庭的纪录,摘录如下:总督:皇帝诏令的意义,你明白吗?克利斯比诺:甚麼诏令?总督:皇帝命令全国人民向神道献祭的诏令。克利斯比诺:我只向唯一的真天主和祂的圣子吾主耶稣献祭。总督:你快快丢弃这样的迷信,向神道致敬。克利斯比诺:我只钦崇唯一的真天主。总督:你这样固执,按律应受严厉的处罚。克利斯比诺:我甘愿为信德牺牲生命。总督:皇帝的诏令,全国人民都应遵守。像你这样执迷不悟,生命难保。克利斯比诺:我已经说过了,我只向耶稣基督献祭。总督:你只要向神像点头,献一些香就够了。克利斯比诺:我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我今后也决不做这样的事。总督下令将克利斯比诺的头发剃光,再向她说:你要活,还是要死?克利斯比诺:我绝对不会拿永远的生命换取现世暂时的生命。总督:假如你还是执迷不悟,我就把你斩首。克利斯比诺:天主赏赐我本性的生命,又用圣洗的水赏赐我超性的生命。祂和我在一起,帮助我保守信德。总督宣判,克利斯比诺违抗诏令,拒绝向神道献祭,应处斩刑。三O四年十二月五日,克利斯比诺闻判,感谢天主,慷慨就义。圣尼塞休(St. Nicetius of Trier)德利爱主教圣尼塞休原籍法国奥未尼。年青时,弃俗修道,后升任李马修院院长。德利爱主教出缺,尼塞休当选继任。国王派军队护送他上任,途中在农舍借宿,兵士将马放在农田里。尼塞休叫他们将马绑好,以免损害农作物。兵士不肯,尼塞休亲往田里,将马匹绑住。尼塞休嫉恶如仇,不畏权贵。国君有过失,直言诤谏,一度被格洛泰王放逐。格洛泰去世,新君西治伯登极,获准重返德利爱。尼塞休参加教务会议多次,全力整顿纪律。儒斯蒂宁皇帝信从异端,尼塞休修书,劝他尽快弃邪归正。尼塞休于五六六年十月一日逝世。圣毕利诺(St. Birinus)杜雪德主教圣毕利诺是罗马的一位司铎,奉教宗和诺略委派往英国传教。临行前,领受主教神品。主持祝圣礼的是热那亚主教亚德利。毕利诺上船后,始发觉教宗赐给他的锦盒
内藏圣体,忘记在岸上。当时船已开出,毕利诺踪身跃入海中,游到岸上,取了锦盒再游回来,衣服一点不湿。左右的人莫不啧啧称奇。毕利诺向西撒克逊人传扬福音,第一个被他劝化的,是西撒克逊王西纳奇。毕利诺于六五O年十二月三日逝世。圣西奇伦诺(St. Sigiramus)院长圣西奇伦诺出身佛兰克贵族,青年时,在克洛泰王的宫廷供职,后弃俗修道,在都尔圣玛尔定堂行剪发礼。西奇伦诺乐善好施,将全部家产分施给穷人。某年随爱尔兰主教往罗马朝圣,那时适值采割葡萄季节,西奇伦诺白天在葡萄园工作,利用这机会结识了许多工人,晚上给他们讲解要理。朝圣回来,他在白里纳树林和隆高利创建了两座修院。他最关心贫苦的农人和囚犯。西奇伦诺于六五五年逝世。真福尼各老(Bl. Nicholas of Sibenik)殉道真福尼各老原籍谭马西亚,入方济各会修道,在包斯尼亚区传教达二十年,功绩卓着。二十年后,尼各老往巴勒斯坦传教,被异教徒逮捕,斩成数段,死状甚惨,时为一三九一年。尼各老于一八八八年荣列真福品。真福巴尔多禄茂(Bl. Bartholomew of Mantua)真福巴尔多禄茂生于一四四三年。他于十七岁时,入了加尔默罗会修道,后晋升铎品,成为着名的讲道员。巴尔多禄茂热心恭敬耶稣至圣圣像,常用圣像灯的油治癒病人。他创建了加尔默罗山圣母善会,招集在俗教友,举行敬主善功。巴尔多禄茂于一四九五年十二月五日逝世。一九O九年荣列真福品。真福若望亚蒙(Bl. John Almond)殉道真福若望亚蒙原籍英国兰开夏,入莱斯英国学院读书,后转入罗马学院。一五九八年领受铎品神职。四年后,返祖国传教。若望于一六一二年三月被捕。因司铎身份,判处死刑。一六一二年十二月五日解往刑场。他向众人致词道:「光阴似箭,一天一天过去,一转眼死亡的日子到了。死亡是生命的门户。我们由死亡的门进入永生的乐园,行善的人虽死犹生,作恶的人虽生犹死。」他把袋里的几枚银币掷给旁观的人,他很镇静地自己用手帕紥掩双目,为主送命。临终时,口里诵念着耶稣的圣名。真福巴拉西利加弟(Bl. Placid Riccardi)真福巴拉西利加弟是本笃会修士,一九一五年在罗马逝世。一九五四年十二月五日荣列真福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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