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心所欲的做着漫不经心的眼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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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七十一章 随心所欲的谈话(四)
正文 第一百七十一章 随心所欲的谈话(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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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歌曲:Melody---Realize&&&&声明:本文纯属虚构,请勿对号入座,如有雷同,百分百巧合&&&&“那你们手机的屏幕图片是什么呢?会不会是不能看的秘密啊?”刘在石开玩笑地说到。&&&&艺人的手机,里面所蕴藏的秘密可是足够多的。比如金在中的手机,因为金在中的特殊爱好,里面的秘密可是无数。所以他们手机的相关内容也是大家最好奇的。不过现在可是录制节目,即使真的有什么秘密,编辑掉就可以了。所以刘在石才用如此开玩笑的方式,问出了电视前观众们都十分好奇的问题。&&&&结果看了一遍下来,韩庚和金在中,他们的手机屏幕是自己的**照,并没有多大的意外。而金贤重的屏幕居然是自己手的照片,让大家都佩服起他的奇思妙想,不愧是可爱的四次元少年。江逸寒的虽然有些意外,倒也正常。江逸寒的手机屏幕是一片蓝天的照片,天空蓝得有些过分,有一两丝云的痕迹,在阳光的映衬下,天空仿佛蓝得有些透明,看起来十分漂亮。这张照片是江逸寒之前自己旅游的时候,拍摄下来的照片,如此透明而清澈的天空,让人心情豁然开朗,也代表了江逸寒最近的心境。&&&&五个人中,最让人意外,也是唯一在播出时被编辑掉的片段,正是权志龙的手机屏幕。因为权志龙的手机屏幕画面,可就是观众朋友们最希望看到的画面,那是一张权志龙和江紫依的合照,两个人脸贴着脸,做着可爱的鬼脸,嘴角的笑容,眼神的暧昧,让所有看到照片的人都露出会心一笑。这样的照片,就正是艺人手机的秘密。当然,这可不能播出,播出的话,可是会出大事的。&&&&卢洪哲和金媛熙还不太清楚权志龙手机上的照片是怎么回事,还以为是权志龙圈外的女朋友,因为的确没有见过。可殷志源和刘在石则是心照不宣地笑了起来。江紫依,他们两个可都是认得的。两个人对江逸寒使了使眼色,江逸寒也露出一个微笑。&&&&权志龙把手机收了起来,今天他倒没有想到,会有看手机屏幕图片的这一段,颇感意外。手机里的图片,权志龙已经好久好久没有换了。两个人重逢之后,虽然说重新开始,两个人也逐渐进入了轨道,可是三年的空白,又岂是说弥补就能弥补的。现在的两个人,依旧需要时间。权志龙只希望有一天,江紫依会亲手为自己换上新的手机屏幕。&&&&突袭话题结束,大家可谓是收获丰盛。不仅知道了几个人和艺人朋友的关系,还了解了一下大家手机里的小秘密。&&&&接下来,就是随心所欲谈话的最后一个人了,江逸寒。&&&&江逸寒的题目是选择五个人当中,口风最不紧的人。&&&&这个话题一出,大家都紧张起来,生怕自己就是第一名,那可不是多光彩的提名啊。&&&&“哦,这个肯定是最经常做节目的人啊。”卢洪哲立刻感叹起来,“因为要做节目,不想说也得说,不然上节目的时候,可以说的话题就没有了。”&&&&“那你认为五个人当中第一会是谁,口风最不紧,最会把话说出去的人是谁呢?”刘在石开心地问到。&&&&“呃……”卢洪哲看了看五个人,反而犹豫了,“五个人都很少上节目来着。现在节目要请到他们都很困难,还真不了解。”听到这话,大家都爆笑了起来,“我觉得应该是江逸寒自己或者是金贤重。”卢洪哲“艰难”地做出了选择,“江逸寒是因为很多人都会很他说心事,他不仅是一个很会保守秘密的人,也是一个很会开导的人。不过找他上节目的人太多了,他只要随便说几个秘密,都会让大家吓死。金贤重的话,他平时是一个很好的倾听者,可是他经常会很漫不经心地说出一些事,然后大家才反应过来,啊,那是一个大秘密啊。所以我觉得他们两个都有可能是口风最不紧的人,虽然不是他们愿意的,情非得已啊,呵呵。”&&&&“分析得很有道理,那我们就来看看结果吧。”刘在石把大家的注意力又吸引到了排行上去,“第五位,韩庚。”&&&&“啊,为什么又是我……”韩庚的第一反应,就抗议出来了。&&&&“五位是嘴巴最严实的人,最会保守秘密的。”金媛熙解释起来。&&&&“是最会保守秘密的啊……”韩庚立刻满脸微笑起来,然后看着江逸寒,开心地点了点头。&&&&“和韩庚聊天的时候,感觉他是一个很好的倾听者,让人感觉很舒服。”江逸寒解释到,“而且,由于他以前韩语不好,后来大部分时间又都在中国,所以秘密被传出去的时候好象不多。”&&&&“哈哈哈哈……”大家都笑了起来,江逸寒的解释真是很搞笑。韩庚也大笑了起来。&&&&“韩庚,那逸寒最近最担心的是什么?”刘在石马上问到。&&&&“新专辑的事,毕竟是时隔三年的新作品,所以一直在担心做不好,辜负大家的期望。”韩庚顺口就回答到。&&&&“诶,嘴巴一点都不严,一问就说出来了。”卢洪哲的一句话,让所有人再次爆笑起来,“看来的确是因为不在韩国才没有说出来的啊。”韩庚自己也哈哈大笑起来。&&&&“第四位是,金贤重。”刘在石接着揭晓,“哦,有点意外哦。”&&&&“贤重的话,他是一个很懂事的人,他自己会思考很久,然后分轻重,可以说的,不可以说的。”江逸寒看了看金贤重,两个人都笑了起来,“有一些是玩笑之类的话,还有适合节目的话,他会分清楚然后才会说。所以和他聊天的时候,你只要告诉他,这太丢脸,不能说,或者真的是很重要而不能说的。他基本都没有问题的。”&&&&“那万一你觉得重要的事,他觉得不重要呢?”殷志源问到。&&&&“那就被他说出来了呗。”江逸寒无奈地一句话,让所有人再次笑了起来,“所以他不是第五,是第四嘛。有时候,他不小心就说出一些我觉得不该说的事,然后我就很无奈地给他挂电话,贤重啊,你怎么把那事那事说出来了。就很搞笑。”金贤重自己也哧哧地笑了起来,显然之前还真的发生过这样的事。&&&&“第三是你自己,为什么呢?”金媛熙好奇地问到,“你觉得自己嘴巴也不严实吗?”&&&&“呵呵,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江逸寒连忙摆手,笑着解释起来,“其实包括今天这几位朋友,还有其他一些很好的朋友,他们都会和我说心事,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基本都不会说出去的。但是情况是这样的,因为我知道的事太多了,而且我记性也不好,到最后什么事是谁发生的,我也不知道。所以在朋友给我说心事的时候,我不是会开导他们应该怎么想怎么想嘛,那时候就会举例说,也有一个人,怎么样怎么样了,你也应该怎么样怎么样。就这样不经意间,就会说出别人的事。虽然因为我自己都记混了,没有把名字说出来,但是毕竟还是说了出来,所以我才把自己放到第三位的。”&&&&“恩,没错。”权志龙点点头说到,“其实逸寒哥是一个很好的倾听者,而且很会保守秘密。我和他说心事的时候,他都会拿别人的例子来开导我,但是说真的,他说的那些人是谁,我一个都不知道。呵呵。”&&&&“逸寒他自己很有分寸,即使上节目,也不会乱说话的。”韩庚也认同权志龙的观点,“他自己心里有把尺,知道情况是怎么样的,所以把握得很好。”&&&&“听你们这样说来,那你们其他四个,都有和江逸寒说过心事咯?”刘在石立刻展开现场调查,大家互相看了看,然后都点了点头,“哇,看来江逸寒这里秘密是很多的,以后应该写一本书把大家的秘密都说出来。哈哈……”刘在石调侃式的建议,让大家都笑了起来。&&&&“哦,接下来,就是大家最期待的,江逸寒选出来的,五个人中嘴巴最不严实的人,是金在中还是权志龙呢?”刘在石激动地说到,金在中和权志龙也配合地紧张起来,不过也的确不希望是自己,嘴巴不严实,可不是一个什么好称号啊。&&&&“第一是……权志龙!”&&&&“哦……逸寒哥……”权志龙一边哀号着往后靠去,椅子一边往上升,现场所有人都爆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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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年男女之决战侯家塘  文/肖红袖      1  据说网络上第一部催人泪下的网恋小说是《第一次亲密接触》,但那时候我还没有上网。那应该是在6年以前,我刚来到这个陌生城市里混日子。不过这部小说我是记忆深刻的,因为小说的每一个字都是坨坨给我读下来的。我当时住在湘雅医院的病房里,左脚打着石膏,右臂缠着绷带,头也象包猪头一样只露两只眼睛在外面。我是从三楼不慎跌下来的,当时是准备给她送一本名叫《感悟》的书。她是建筑工地上的小办事员,每日勤恳得象只小蜜蜂。我非常喜欢她那双水灵灵会说话的大眼睛,不过这个阳光四溢的清晨里,她纯洁的眼神使我意乱神迷,于是脚下一空……  终于拥有了一段安静时光,我身上疼着,心里却美滋滋的。她的声音象平静的湖,那样不紧不慢地读着小说。她说:“农民,这是我从网上下载下来的小说,特意打印出来,读给你听。”她读得很认真,我听得也很用心,透过纱布的干扰我看见一绺发丝垂在她的颈窝上,有种说不出来的性感。  我很忘情地想,娶她回家吧,这样一个妹子做老婆,一辈子都会幸福。  这个想法萌生起来便势不可挡,这应该是我人生里第一次拥有结婚的念头。不过人说第一次都将生涩难果,我忘了自己当时的处境。小护士来打针的时候她羞答答地回避出去了,我也前所未有地觉得自己的屁股有了尊严,遂遮遮掩掩,冒了一头的热汗。    那段住院的日子真的是幸福。她每日里想方设法地煲汤提过来,发誓说要在短时期内把我培养成第二个欧阳胖胖,但先天条件决定我只能是个缩水版的周卫星。不过汤的味道是极好的,充满了宁乡味道。她是宁乡人,名叫李爱湘,不过我们只叫她的乳名“坨坨”。  很快石膏砸碎了,绷带解除了,包在头上阿拉伯帽子样的装饰也光荣下岗,我又恢复了愣头青年的模样。这个夏天我剃了个光头,因为受伤接连两周没洗头,搞得生了痱子。光头和尚以后我额头上一道疤痕就更加明显,那是地基上一块石头划出来的艺术效果。不过我觉得为了她留道疤值得,我知道她是爱我的。  为庆祝我顺利出院,坨坨特意在下里巴人酒家定了个位置,她还带着一束玫瑰花。我立即感动了,娘啊,应该是男的给女的买花的嘛,现在都倒过来了。  我喝了一杯白沙纯生啤酒后,脸和脖子一起发红,看她的眼神也有些迷离。多年后我听到了刀郎的一首歌,名叫《冲动的惩罚》,我觉得唱的那人就是我。不过此刻我只记得了冲动,压根没想到惩罚。  当时我住在湖大附近的租约房里,坨坨住奎塘的工地上,我们见面的机会并不多,如果不是因为这次小小意外我们也不会走得这么近。其实我们相识很偶然,我正在搞毕业设计,常四处跑动,削尖了脑袋往土木工建里面钻,扑通一下就在工地上认识她了,也扑通一下踩到了电门,于是千方百计制造借口往她身边凑,包括这次成功坠楼的送《感悟》事件。  哥们说我付出的代价未免惨重了些,别个苦肉计通常只是找个流氓制造事端英雄救美之类的,我这是在拿生命开玩笑——我哪里是苦肉计啊,你当我喜欢跳楼不?实在是激动得失去了方向而已。不过我想至少通过此次的摩擦碰撞,我们的关系也应该突飞猛进了。晚上回去躺在床上就止不住地构想我们以后的日子,眼前不停晃动着她那绺垂落在颈窝上的头发,似乎飘散着某种幽香。  哥们说我真是被攻陷了,大学里我是湘女杀手,没想到刚毕业就被乡里杀手给摆平,我的城并不坚固,还缺少个千锤百炼的城门。不过这是个甜蜜的失守,我不需要郭靖的襄阳,也不要诸葛的潇洒抚琴,我只要坨坨。
  插一腿,^_^
  2  世事总会出人意料,玫瑰花接受完毕,突然一段时间坨坨不见了。当时我们都没手机,我去工地找她,老板说她回了家。怎么连招呼也不打一声就走了?我失魂落魄的。我一边找工作一边在为她担心,后来意外地在人才市场找了份房产推销的业务工作。我想我初出校门,需要锻炼的地方很多,未必非得找个本专业的稳定工作。于是一个夏日跑下来,人晒得象拖煤车的一样。我的头发也长长了,额前的一绺头发刚好遮住了眉上的那道疤。对着镜子我时常发呆,疤浅了思念却深了,我的坨坨下落不明。    朋友们不要以为我会继续讲坨坨的下落,其实本故事里坨坨基本只是配角,呵呵,大家只消记得我第一次动过婚姻念头的女孩子是谁就可以了。接下来的岁月象滚滚北去的湘江水那样迅速,奎塘那边的楼建完了,工地不复存在,班组清撤一空,坨坨也就更没踪影。她是临时工,负责做个施工记录什么的,还不是一走一过,现在世界是日新月异的世界,浮沉在异乡的我们没有时间眷顾流连。所以我仍旧是我,每天在平和堂门口发传单,带客户参观小区效果图,带准客户面对一片沟壑纵横的地基构想高入云层的玻璃大厦,带业主推开四壁散发石灰味道的空房子的大门。中秋过后,我毅然辞职,转行又去做化妆品推销,我想我已经彻底忘记了校园里飞黄腾达的事业梦想,变成十足的打工青年,所学的知识在现实面前根本就是白纸一张,这个社会与学校里臆想出来的社会完全不是一个社会。    我的上司是位名叫沙丽珠的中年女人,是这个品牌的区域经理,因为化妆品直接的体现是女人的脸蛋儿,所以她三十四岁了看起来仍旧楚楚动人。不过我们在背地里篡改了她的名字,省去“丽”字只叫她沙珠,这样听起来很象是杀猪,逐渐演变成了她的外号“杀猪婆”。杀猪婆是个业务高手,当时还是个单身贵族,每天与我们一大帮满哥妹子混在一处,性格随和做时干练,基本无话不说。某天,杀猪婆说为了庆功我们集体到酒吧里潇洒一次,一声喝令高兴得我们屁滚尿流,遂洗澡的洗澡,梳头的梳头,我看见同事小叶还往衬衣袖口喷了两下香水。  打的到了魅力四射门口,远远地就看见杀猪婆站在路灯杆子下面,看样子已恭候多时。一起来的人并不多,那些年轻妹子虽然各个国色天香,但在杀猪婆面前显得拘谨谦恭,所以输了一份气质。杀猪婆今天褪了职业套装换上了件薄纱套裙,雪白的大腿象两条洞庭湖的藕。音乐躁得人神经麻痹,几杯酒下肚,大家都有些意兴阑珊。杀猪婆点燃一根烟,往我头顶上吐烟圈儿,眼神有些游离。  我想,真是个放荡的夜。  午夜时分,酒吧的气氛正浓,但我们已有些累了,毕竟明天还得早起上班。杀猪婆说大家散了吧,明天好好工作。我们集体起立准备走人,突然我的腿一疼,不知道是谁在桌子底下掐了我一下。我看对面,杀猪婆微笑着,别人都在收拾东西,我的脸一下子红了。  她分明是在暗示……那我呢?我脑子里噌噌噌窜出一大堆念头。眼前的杀猪婆很象是香港三级片里的那个演员吴家丽,大波浪的卷发一直垂到裸露的肩膀上,鲜艳的口红闪烁着诱惑的光泽。脚下发飘着我出了酒吧门口,小叶问我:“怎么回去?”我回头看杀猪婆,她若无其事地看手机,我想了想说:“你先回去,我还有事。”  小叶将信将疑地叫了车走了,街头的风有些凉。杀猪婆关掉手机慢慢靠近了我,说了一句:“聪明。”  我说:“沙总,我们去吃夜宵?”  她说:“好。”    在夜宵摊子上我们又喝了两杯啤酒,但没说什么话。几次我打开话头说到工作上的事,她都岔开了,说:“今天我们不谈工作。”  我看表,已经是午夜一时三十分,犹豫着起身叫服务员结帐。杀猪婆突然笑了,说:“农民,别急着走,我们随便聊聊。”  我憨憨地笑着又坐下了。  她说:“你有女朋友了没?”  我说:“还没。”  她说:“你好歹也是个帅哥撒,得找个妹子练习下,以前谈过吧?”  我说:“读书的时候有朋友,但那时候……”  “那时候还不成熟是吧?”她笑颜如花,两腮飞红,那笑声在纸醉金迷的夜里分外悦耳,不知是酒精的作用还是今夜荷尔蒙高峰,我头晕得看不清世界了。  我恍惚听见她说“你也该成熟了……”
  3  我便搭上了成熟的的士,走进了成熟的酒店,爬上了成熟的楼梯,推开了成熟的门。那夜是我的第一次,我慌乱得象是在偷东西。我们没有任何预热便切入了主题,短暂的几分钟换来了一夜的无眠。主要是我的无眠,她裹着被子睡得很香甜,空调开得很大,窗外隐约有夜行车的声音,我半躺在沙发上抽烟。我胡乱地想,人说第一次会终生难忘,而我又会不会记得?这个比我大十岁的女人,高潮时没做什么挣扎,只是高喊了一句“占有我吧!”我拼力地想占有她,可心里发虚,真的说不清楚到底是谁占有了谁。  后来眼皮打架,我恍惚做了一个梦,梦见我站在一个黄沙堆砌的城堡上面,对面站着一个白衣的女人,我看不清她的脸孔,但感觉到对面飘来很多幽怨气息。不过那好象不是梦,只是《大话西游》里的某个镜头。然后天就亮了。我三晃两晃地去洗脸刷牙,心中始终回荡着一种似梦似真错觉。杀猪婆在卫生间外敲门。  她一边刷牙一边含着牙膏泡沫对我说:“第一次?”  我没回答,有种瞬间的耻辱。  她说:“不过你们现在的学生哪还有第一次。”  我便装作毫不在意的腔调,痞痞地说:“我没有第一次,我第一次给了我右手。”  她哈哈大笑着吐完了泡沫,掏出画家颜料盒般的化妆品开始在脸上涂写青春。  后来,突然,出门前我抱住了她,把头努力抵在她的卷发上,说了一句让自己脸红一辈子的话,“你会不会跟我结婚?”  她拍了拍我的背,温柔地说:“那我老公怎么办?”又推开了我,沉静地说:“别弄乱了我的头发。”  我的心猛地裂痛,痛得无法形容,却阳光般地笑着说:“哈哈,你个撮把子,你有老公的?”  她说:“以前有。”  她说:“别对别人说,我有小孩,七岁了,在乡下。我老公就是小孩他爸爸。”  我说:“那怎么?”  她说:“离婚了,不过,我一直在等他……”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酒店的,我想我这辈子从未计划过做一个奸夫,不过还好,她离婚了,是自由人……我不爱她,我知道我不爱她,但我象溺水的人抓救命稻草一样的抓着一个理念就是跟人上了床就得娶她,虽然这是个荒诞的谎言。    我和杀猪婆的事很隐秘,我认为谁也不会想到一个业务员和区域经理曾有一腿,并且这个业务经理看起来很正经,很有品位,绝对不会跟一个小业务员上床。可事实上并非如此,我藏不住自己异样的眼神。接连几天都神情恍惚的,做事打不起精神来,我忘不了她曾把我推开说“别把弄乱了我的头发”。  或许对于女人来说,头发永远比男人重要,也或许对于她来说,我还称不上是男人。我想,总有一天我会叫你披头散发地求我,连尊严都踩在脚底下,更何况发型。  为此我许下了一个誓言,就是以后无论跟谁上床,绝不会问对方要不要跟自己结婚,甚至连这样的想法也不能有。  为此我度过了不长一段时间的过度期。在租约房里,小叶再看A片的时候,我连眼皮都不抬一下,我讨厌叫得夸张的女人,做作的矫情的宣扬声色的假情假意的女人。后来哥们发现了我的异常,开玩笑说:“农民,不会是住院时打错了药,给你服了雌激素吧?”  这个衰人,戳人伤疤的衰人,竟还提我住院的事。时间真是个魔法师,快到让人来不及眨眼。为了一个匆匆过客的女孩而摔断腿的历史已经远去了,我已不在纯洁。    离开化妆品公司后,我和杀猪婆还见过两次面,一次是在商场里偶然邂逅,她正组织员工搭产品宣传会的台子,曾经披肩的卷发全部束了起来,在头顶上挽了一个髻,这使我联想起马王堆千年美女辛追的造型。她对我打了招呼,问我现在在哪里上班。那段时间我正在找工作,但撒谎说在一家外贸公司做业务经理。另一次是在某俱乐部里,我是俱乐部的公关部长,那天召开“黑玫瑰单身情调酒会”。她款款走来,很落寞也很优雅地坐在沙发上看窗外的风景,我看见一个大腹便便的家伙端着杯向她走了过去,我没有过去打招呼,吩咐服务员说,她的帐我买单。    我不知道杀猪婆是不是还一直在等她的丈夫回来,也不知道她后来的情形,更不知道象我这样被她睡过的小男生到底有多少。不过我想我们应该集体向她致礼的,一个竭诚的处男开发者,始终优雅地收藏着等待的梦,进行着不弄乱头发的性历程。
      策谈、、、闲策谈      
  还有不?
  赫赫~~抢哒前几名赖,难得  又进了一个坑~~连载~~
  继续~~  等待中--
  /elogo_user/4596.jpg
  嬲,戳把子
  红袖兄是著名的同志哦, 怎么写起男女之事了呀?
  有点意思。  接着写,楼主。
  支持一下  有下面的没有
  还有吗?
  不错!!
  不错!!!!等待中.......................
  看不到,是无法显示    
  shen沙哑
  呵呵支持本土作品,看起来亲切!
  已阅!  继续努力!
  啊也。肖大侠要被招安哒?  山大王还是舒服些咧。
  恩晓得港里滴末子
  4  这个俱乐部实际上就是个原来电影院改装而成的,因此档次并不高,最初的时候每晚七点到十一点搞交谊舞会,后来慢慢发展成KTV包厢,再后来经过了天翻地覆的装修,大电影院隔离成若干部分,楼上洗脚城,楼下小酒吧,一个大厅经常搞些聚会活动。后来我才知道整个电影院都是一个老板包下来的,然后分包出去,她拥有着很多行之有效的招数,因此生意经营得还算有声色。  我应聘过来纯属偶然——我的生活里好象充满了偶然,那次饿着肚子在街头徘徊,经过老电影院门口。记得小时候我姆妈曾带我到这里来看过《小兵张嘎》,现在贴电影海报的地方贴上了招聘启示牌。我胡乱地看了两眼,觉得挺不可思议,时代变化得真滑稽,原来宣传革命的阵地现在已经覆盖上了歌舞升平。  然后成总就在我身后出现了,她问:“看什么呢?应聘的话上三楼人事部报名。”  我回头看她,个子不高,装扮时髦,看样子不过三十左右岁,面目很是和善,有种说不出来的亲和力。不过我摇了摇头,说了句:“我随便看看,不应聘。”  她走下台阶,径直地走到我面前,盯着我看,说:“我猜你一定没有工作呢。”  这就蛮奇怪了,她怎么能猜得到?我又没把失业二字写在额头上,并且只要我愿意,随时可以找份简单职业做做。她的话勾起了我的好奇心,我说:“我肯定有工作,只是没去做。”  她说:“有工作没去做也就等于没有工作,估计是你眼光太高了。你多大?”  我说:“二十四。”  她说:“已经不小了,长沙伢子就是不喜欢做事,估计没什么生活压力吧。”  “你不是长沙的?”她的话对我有些激怒作用,“别对我指手画脚的,你这里的工作我还看不上呢。”  她笑了,眉毛弯弯的象两条月牙儿。她说:“工作没有高低贵贱之分,自然,长沙和岳阳也没有什么区别,你不用看不上这份工作,它带给你的可能不仅仅是份收入。”  很显然她有非常好的口才,我还是第一次遇见普通街头谈话也能如此严谨有条理,记忆里好象除了我们学校那个穷死也要扮俏的高数老师之外,没有人会如此从容。从她的话里我听出来了,她是岳阳人。自然以后经过证实得知她做过五年的教师,搞过十年的保健品销售,所以一切也不足为奇了。  我坚持着说:“你这里招聘条件太低,薪水太低,一切都太低了。”  她仍旧微笑,说:“具体说一个看?”  我胡乱地指着招聘广告上的一条,及时编造着说:“比如说这个公关部长吧,大专以上就可以了?一个月才1500元,谁肯干?”  她立即说:“那要是你干你要多少钱?”  我说:“至少3000。”  她说:“行,就3000,明天来上班,不过,这3000不是我给你的,是你自己拿去的。”    成总的话还是很有分量的,她有锐利的眼光和不一样的魄力,做事漫不经心之间贯穿着缜密的布局。我不知道在这次偶遇的口舌之争中谁占了便宜,但3000元/月的薪水确实打动了我的心。第二天我悄悄换上了西装去俱乐部,她没有食言,只是掏出一份协议来让我仔细看过再签字。我才发觉其实整个公关部只有我一个人。就这样我上岗了,成了成总的助手,主要负责俱乐部各种聚会业务的组织与联络。虽然小叶取笑我去当鸭子,但是我心里就是不服气。这个成总怎么就能一下子抓住我的心理,她实在不是个随便在大街上拉人就用的人啊。  经过一段磕磕碰碰的试用期,成总越来越使我佩服,她看人实在太准太刁了。这是一种天分,也是一种后天生存的本事,精明的女人通常会使人感觉可怕,更可怕的是她看起来并不可怕。  成总名叫成媛,生在岳阳,在上海读书毕业,在长沙开始工作。她已经三十五岁了,但看起来很年轻,我想她年轻的时候定然是天生丽质的美女,更何况家庭背景也非常好,据说她某个直系亲戚在省委担任要职,这也难怪她能够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唉,人与人就是有这么大的区别,人无法选择自己的出生背景与家庭,都说人的背景就象是一堵墙,人习惯靠着墙站着,久而久之便成了墙的一部分。而成媛的墙呢?那样牢固和高不可攀,上天好象把一切幸运都给了她,包括美满的婚姻与幸福的家庭。  成媛的丈夫我没见过,在我印象里那个抱得美人归的男人等同于一部黑色宝来车,总是车停到楼下,她就回家,再停到楼下她就上班,从没见过那男人从车里下来过。我想,这才是个真正有风范的做事业的夫妻,即便事业规模并不大,却足够拥有英国绅士般的风度与德国鬼子样的规范。  那段时间我做得很刻苦,甚至提出不少颇具新意的建议,采纳的变成实际,没采纳的得到表扬,所以既辛苦也开心。我就是在这样春风得意的时候第二次遇见杀猪婆的,遇见她以后又失眠了整个晚上。说实在的,并不是杀猪婆带给了我什么冲击,她只是作为诱因使我想起了女人。  杀猪婆是个外紧里松的女人,永远戴着淑女的光环做着吧女的开放事迹,而成媛不是。成媛是我心中一个无法攀越的高峰,美丽得象块水晶。我对她有种说不出来的尊敬,很奇怪这超越了性别。我深刻记忆着她微笑的模样,竟有几分似曾相似的感觉,但在哪里见过始终也想不起来。
  路过,留名!
  红袖~~~~~~~~~~~~~~
  顶先      蛮不错的~~~~~~~~~~~      期待续集~~~~~~~~~~~~~~~~~  
  接着呀!1  
  5  遇见杀猪婆后不久,我认识了一个女孩儿,是我们俱乐部里餐饮部门的经理,二十四岁,非常干练。毫无疑问她也是被成媛吸引进来的,后来做了成媛的秘书。她其实相貌很普通,甚至有些丑,鼻梁塌塌的,私下聊天的时候她说她最大的梦想是减肥和做垫鼻梁的美容手术。我安慰她说自然就是最美丽的,她笑了,露出两颗暴牙。  暴牙妹做了成总的秘书之后常爆料些成总的私生活,自然她不是那种八卦的女子,很多时候适可而止,话之说到一半。我们这些下属对成媛都有些盲目而执着的崇拜感觉,仿佛那是种幸福的尾随。暴牙妹去过成媛的家,但没见过她老公。她说,成总的家简直豪华极了,她从不敢想象在长沙也会有这样的生活。我想象不出那会是怎样的情形,长沙没有海,也不会有推开落地窗看见大海的惊喜惬意。但暴牙妹告诉我,在成总卧室的阳台上,所有的墙壁都贴着大海背景的壁纸,所以有风的时候,白纱窗帘打在成总的额头上,那幅画面好象看到了传奇。  呵呵,可爱的暴牙妹,从没见过女人也会对女人赞美。    我和暴牙妹交往得频繁起来,经常也一起去酒吧喝点酒跳个舞什么的,深夜回家我把她送到楼下,偶尔发个短信息问候下。我们的交往成媛自然明察秋毫,但从不干涉,我想只要工作做得好,成媛从不过问下属的私事。她是个情窦初开但又故作矜持的人,表面上什么也不在乎,好象开放得还可以,实际对感情却很忠实保守。现在的世界还保留着传统爱情观的女孩子已经不多了,所以看着她谈笑风生又时刻小心翼翼的样子,我总想她会守得到自己的幸福。某次暴牙妹突然得到一条很痞的手机短信息,大致是说“某领导车门”开了的故事,她欣欣然发给了我。我正在外面吃夜宵,会心地一笑,把信息存了,又在存储信息里翻了一通,选一个很黄的下痞短信准备回敬给她。手指一按,信息发过去了,正联想她看到短信臊得面红耳赤的样子,猛然感觉有些异样,仔细一检查才发现,糟糕,黄色短信发到成媛那里去了。    我不放心,立即打电话过去问暴牙妹,你收到我发的信息了没有?她吃吃地笑,说你在搞什么咯?以为你睡了,没收到信息。我很认真地说:“别开玩笑,真的接到了没有?”她也认真起来回答说没有。再次检查信息报告,黄色笑话确实是发给成媛了,这可不妙。我和暴牙妹开玩笑可以是没深没浅的,但成总看似随和却很有原则,跟领导开这样的玩笑很是尴尬,更何况是个美女领导……我心里忐忑不安起来。  不过我猜得到,即便是收到了,成媛也会装作没看见的,她是那样的聪明女人,怎么会搞得大家难堪呢?不安地离开夜宵摊子,还走在路上,手机提示音响了,低头查看,是成媛发过来的。  “有些玩笑要适可而止,虽然我知道你是发错了的,但这样的错误并不是美丽的意外。”  看来她是有些生气了,我吐了下舌头,估计这在她的心里还构不上是原则性的错误,下次一定要小心。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暴牙妹和一帮员工们在一起扯谈,不觉地谈起性骚扰的话题,她说:“现在应该是信骚扰,不过好象骚扰得还挺开心,男的女的都喜欢。”于是大家就拿起手机来互相乱发了一通,一边看着一边还捧着手机坏笑。成媛从办公室里走了出来,大家都不做声了。成媛面无表情地说:“孙菲你到办公室里来一下。”  暴牙妹应了一声跟成总进了办公室,大家猜测她肯定会挨批。果不其然,半小时后她脸色阴沉地出来了,没人敢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暗自判断是因为玩得过了火,惹得领导发了脾气。成媛的性格是很好的,但温和并不代表可欺,而且大家并不知道事先我已经闯了祸,“信骚扰”了一下我们尊敬的老板。  晚上散场以后,暴牙妹跟我坐在小吧台后面聊天,她说:“农民,我想辞职了。”  我知道她不是在开玩笑,便关切地问:“怎么了?”  她说:“做久了有些想换个环境。”  我说:“是不是今天被成总批了?没关系的,玩笑而已,下次注意就是了。”  她说:“不是。其实我想辞职已经很久了。今天成总没批评我,只是告诉我女孩子做事要有分寸,有时候无心的玩笑会降低自己的人格。”  我笑,说:“没那么严重吧?我们都是俗人,又不是神仙。”  她摇了摇头,没再说什么。    三天后暴牙妹果然递交了辞职信,但成媛没有批准。私下里成媛把我叫到了办公室里,询问了一些暴牙妹的生活情况。我说自己并不了解很多。成媛说:“你知道什么就说什么吧,我不想在一些小环节上浪费时间,你是个很优秀的员工,也是个聪明人,知道我做事的作风。”  我只好乖乖地说了句:“她对我说她想辞职,因为做久了疲倦了,想换个环境。”  成媛说:“那你呢?”  我一下子愣住了,不知道她要说什么。  成媛说:“农民,我不知道你孙菲是什么关系,但我希望的是我和我下属不但是朋友更是事业伙伴,你能帮我留住她的,虽然她只是个小小的秘书,但却是个难得的好秘书。”
  接下去还有吗?很喜欢看讲长沙人生活的故事,只是这个有点不像长沙的了,感觉是模仿“成都……”、“深圳……”之类的小说,如果多写些长沙的场景和长沙的语言习惯会更真实一些。
  6  然后我就顺水推舟地把成媛与我的谈话转告给了暴牙妹,自然是添加了一些技巧在里面,让她听得比较舒服也不贬损成媛的形象,暴牙妹收回了辞职请求。小小的“短信”风波就这样过去了。不过不知为什么通过这件事以后我对成媛的感觉突然有些不再纯净和执迷,总是隐隐感觉她好象有些喜怒无常似的。我说过她是个聪明的女人,聪明的女人难免使人觉得不可爱,世界上只有一个聪明的女人获得了完美爱情,那就是黄蓉,不过黄蓉也因过于聪明,在杨过身上犯了多虑罅隙的错误。她是小说里运气好的聪明女人,而现实生活中上哪里找郭靖的憨正与杨过的豁达呢?  我胡思乱想着,继续工作,也颇感觉有些倦怠了。  暴牙妹沉闷了一段时间,闲暇时也不跟大家扯谈了,总坐在办公室里不知忙些什么。下班后我又去找她,私下里我说,嘿菲宝,不至于吧?她叹息了一下说,农民,有些事你真的不明白。  靠,她这个比我小三岁的细妹子竟然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呢?还我不明白……不过或许我真的不明白,女人的心是海底的针,谁知道这一大一小两个女人在别什么劲?    男人和女人真就是不一样,想问题和处理问题时的表现都不一样,我以为风波已经平息,但竟疏忽大意到没去分析这件小事的背后还埋藏着什么底线。我就莫名其妙地想,一定是暴牙妹跟我一样不慎把黄色短信发到成媛手机上去了,这种暧昧玩笑开在一个办公室里两个等级分明的女人身上可就不怎么好笑了。事实却再一次证明了我的肤浅,她们之间根本不是那么回事。我眼睁睁看着暴牙妹在变化,脸上笑容少了,平时废话也少了,又过了一个月,竟好几天没来上班。我打电话给她,问她是不是生病了,她回话的声音很特别,好象蒙在一个水井里一样,说:“没病哩,莫没事就咒我。”  哈,她是做了隆鼻手术,躲在家里修养,这个小丫头可真是说到做到。  我就开玩笑:“谈爱了?听说女人一谈恋爱就发疯,以各种折磨自己的方式来实现爱情。”  她说:“少拿我开心了。”  淡而无味,她已在无形间跟我疏远。我悻悻地挂了电话。  而到了俱乐部里,成媛又把我叫到办公室里。她今天穿得很性感,半靠在真皮转椅上,旗袍的开叉刚好露出大腿,雪白得圆润的一条半露的美腿,我心里一阵发毛,想,不会这么快吧?她可是我心中的女神,今天是个阴雨绵绵的日子,不象是春情荡漾的好时候。成媛的手指间夹着一支烟,很少见她抽烟,特别是在办公室里,她在烟灰缸里弹烟灰,指尖撩过烟雾,有一派风情绰约的氛围。恍然间我错觉这不是在大办公室里而是在灯火灰暗的酒吧间里,眼前的人也不是成媛而是杀猪婆。我愣愣地坐在她面前等待下文。终于她说:“你和孙菲在谈恋爱?”  我说:“没有,我们只是普通朋友……怎么了?”  她顾左右而言他地说:“女人只有在谈恋爱的时候才那么注重自己的外表,她请假去做美容手术了,我还以为是为了你。”  我说:“这段时间我们联系很少,她就在办公室里加班啊。”  但我心里想这里面一定出了问题,况且暴牙妹的工资并不高,哪来的钱去做美容手术呢?  成媛说:“农民,我希望你帮我个忙。”  我惊讶了,这可不象她说出来的话,她不是那种需要这么直接运用话术的人。我立即说:“成总看你说的,什么事你讲吧。”  她掐灭了烟头儿,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靠近我说:“不是工作上的事。”  她身上的味道直往我鼻子里钻,一个充满诱惑的躯体靠近我近在咫尺,我的心跳不平稳起来,但不敢有任何非分举动,我知道这是块粘满毒药的蛋糕,吃不得。  我还是多虑了,成媛根本不需要诱惑我,也没这个必要,我看着她,她好象很难开口,终于还是说:“……你年龄也不小了,也该谈朋友了,我觉得孙菲不错,给你做个介绍怎么样?……”然后立即自我解嘲地笑,大笑,说:“我是个好人哩,就是没有皮鞋穿!”  这很不正常,太不正常了。这不是玩笑,我知道她是在求我。一瞬间我明白了什么。  我想暴牙妹危险了,她与成媛走得太近,终于走进了她的生活,而聪明的成总也犯了一个引狼入室的低级错误。  怪不得很长一段时间我没看见过黑色宝来车停在楼下了,原来成总那个神秘老公竟喜欢偷吃乡下暴牙妹,这世界真奇怪。  成媛完全可以把暴牙妹开除掉嘛……不对,这才是最愚蠢的,成媛不会傻到让这个危险分子失去自己的控制,消失在眼皮里转入地下搞破坏,她会使出浑身解数来化解危机,这时候她需要一个悄然的帮助。  我心里好奇极了,暗想就凭暴牙妹的那几分谈不上姿色的姿色也能对风华绝代般的成媛造成家庭危机吗?这个鬼丫头,满口赞美地跑到成总家里去“看海”,没想到制造出一部沙滩三角爱情。  我对成媛的眼神对了些会意,说了句:“那是的,皮鞋我先定给你啦。”    出了办公室我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堵塞感。  但也有种强烈做贼一样的愉悦,成媛也会无助,也会需要我啊,呵呵,倒要看看这部戏怎么演下去,下一幕“美男计”。  不过首先我得知道到底暴牙妹是怎么勾搭上宝来车的,而我自己又将充当什么样的角色。  于是下班后,凌晨三点,我又拨通了成媛的电话,约她出来吃夜宵。  不过我们没有去吃东西,半路上进了一家名典咖啡厅,各自要了杯咖啡,开始了微妙的交换与合作。
  怎么还不更新?
  很不错,请继续
  袖子写的东西超好看!顶!
  哥们说我真是被攻陷了,大学里我是湘女杀手,没想到刚毕业就被乡里杀手给摆平,我的城并不坚固,还缺少个千锤百炼的城门。不过这是个甜蜜的失守,我不需要郭靖的襄阳,也不要诸葛的潇洒抚琴,我只要坨坨。  -----------------------------------------      你煸了半天情却不写她?:)    
  长沙啊长沙,哈哈哈哈
  少看点儿觉得楼主字还行,看多了真不喜欢。      我不知道楼主写字是否同样原理?    
  为什么还不更新?
  写的好,红袖的文才绝对没得说!  比什么“成都”、“重庆”、“深圳”文章里面的那些个粗痞字眼好得多!!  那些文章里面就象是上了梁山,动不动就是一句粗话!  让人看得就觉得没有素质!  相比之下,我更喜欢红袖的文章!
  好象写得还可以,不过没时间看,三分遥遥领先
  come on baby!
  红袖哥哥,快点加油写
  哥哥真是笔耕不辍~~  
  继续啊~~~~~~~~~~~~~~
  呵呵,天天等哒你继续呢.
  等===================待
  7  对于名典咖啡谈话的细节我就不详细介绍了,总之那夜我了解到的是一个坚强女人的侧面,这使我相信,女人终究只是女人,无论再伪装得如何无懈可击,面对感情的时候都会变得如孩子般弱智和无力。成媛其实很让我心疼,但她始终还保持着一份女人最底线上的矜持与保留——我无论如何也猜想不出她的神秘的老公是如何与暴牙妹勾搭在一起的——不管从哪个角度出发来分析,暴牙妹都抵不过成媛的一根手指。  或许是我对成媛主观迷信吧,世上猎奇与尝鲜的男人多了,暴牙妹只有一点是胜于成媛的优势,那就是年轻。    确实如此,暴牙妹来上班了,一进门就引起了一派唏嘘之声。  我正背对着门口坐在吧台边儿上和几个小服务员闲扯,突然发觉对面几个的眼神不对,直勾勾往门口看,我回头,暴牙妹进门,不过我没认出来是她,这应该不是她,她脱胎换骨,状若出尘。  于是我印证了世界上有“人造美女”这回事情。她减肥成功了,塑鼻成功了,矫牙成功了,一段出轨的三角恋也就成功了。她穿着一件乳白色的真丝旗袍,领口边儿绣着茉莉花的图纹,身材该凹的地方凹,该凸的地方凸,如旧上海夜总会里幻梦般的红舞女一样风情万众和顾盼流莹,款款的步子踏出一片自信。女人这东西,就是经不得装饰,稍不留神一个美人胚子被开发了出来,一种震惊也迅速在俱乐部里蔓延,人们直接奔走相告。  我狠狠地揉了揉眼睛,暗自骂了声娘。  突然想起周星驰电影《百变星君》里的那个钢牙妹,而自己就骤然成了无厘头的星仔。  我起步迎了上去,目光里藏不住赞美,虽然向她走近的时候已经开始酝酿阴谋。  她微笑,问:“怎么样?”还伸开手臂原地转了一圈。  她转得我头晕,晕忽忽地想到,成媛果然有独到的敏锐的目光,她的担心不无道理。    下班后我们乘坐的士到了湘江边上。那时候的橘子洲还没开发,很多台子搭在江水里,一路栈桥摇摇晃晃的,她在前面一扭一扭地走,我在后面一阵一阵地激动。  我实在不是个没见过世面的毛头细伢子了,但此刻大脑里却止不住地冒出坏念头,掐灭一个又闪出一个,最直接的想法就是她突然掉到水里去,然后我一个猛子扎下去,不管是不是英雄都过把救美的瘾也好。  但始终没能如愿,我们成功地晃过了栈桥,靠在栏杆边上坐下来,一边喝茶一边看月亮。对面驶来几艘小船,隔得远远地招呼生意。暴牙妹喊,我们不坐船,都是本地人。  她撒谎,她根本就是湘西的——再说,谁规定本地人就不坐船了?  可惜我没有反驳她,我觉得我们之间突然丧失了曾经从相识开始一直延续着的纯洁的同事兼朋友关系,突然变得很是谨慎。我点燃一根软白沙,一边弹烟灰一边哼着歌曲,第一次感觉记不住歌词。  她叫了两瓶冰镇的啤酒和几盘小菜,一边喝着啤酒一边问:“你今天怎么了?不开心?”  我说:“……没有……你鼻子里塞得是什么?硅胶?”  她抿着嘴笑,说:“什么啊,乱讲,硅胶是隆胸的啦。我用的是一种高科技纳米材料,能和人体组织结合的,跟天生的一样。”  完了完了,她学会抿着嘴笑了,喝酒的时候嘴巴也翘得很高生怕弄乱了口红,那个哥们儿一样的暴牙妹已经一去无影踪了。  我戏谑着说:“发财了?”  她说:“女人为了美是愿意付出任何代价的。”  很显然她可能并不避讳跟我谈起与神秘宝来车之间的一些事情了。但我并不想知道。我突然很后悔答应成媛来做她的“救星”,他们的婚姻危机我根本解决不了,美男计始终抵挡不过金钱的诱惑。  嘴了很没味,我接着抽烟。  她突然说:“成总跟你说什么了没有?”  我支吾了一下,说:“说什么?没有啊。”  她咯咯地笑,“你知道我问什么啊?就说没有,你心里有鬼吧。”  她什么时候变聪明了呢?一直以来我以为自己才是世界上最聪明的人,没想到智商是会转移的。但无论如何我得搞定她,要不然……那一夜我上了成媛的床,在床上成媛如同十七岁的小女孩般嘤嘤啜泣,某一刻恍惚地我觉得自己好象爱上了她似的,但不是,纯粹的一种交换,我不搞定眼前的她,身后的她就会搞定我。  我就岔开话题,继续问:“那你的暴牙呢?拔了?”  她说:“你无聊不无聊啊?”    接下来就是喝酒,我的本意是把她灌醉,但最终结果是把自己灌醉了。我被她美人救英雄般地拖进了出租车又拖回了住所,接下来……唉,接下来即使发生什么我也不记得了。  第二天头还在疼,见到成媛以后本想绕开走路,被她喝令着进了办公室。她把门一关,声调压低,说:“农民,你看到了?乌鸦变凤凰了。你说她钱都是哪儿来的?”  我说:“我不知道。”  她说:“你昨天晚上不是跟她在一起么?”  “我……”我挽救着尊严,含糊不清地说了句:“她好象……没什么……她还是挺喜欢我的,我们聊了聊她的家乡……她有一个弟弟在读中专,父母都是农民……”  成媛说:“这些我知道。”  我说:“后来我就喝醉了,回家睡觉去了。”  成媛叹息了一下,说:“酒不醉人人自醉吧?”  我没说话,实在不知道要说什么。  她盯着我看了三秒钟,脸色凝得象块石板,后来说了句男人做事是要负责的,也得讲信用。  我灰头土脸地出了办公室。今晚是奥美沙单身沙龙租场子搞联谊会,很多男女在五光十色的梦想里穿梭雀跃着,我耷拉着脑袋坐在吧台旁边提不起精神。  我想,我潇洒快活的历史就要结束了,就这样浑头浑脑地掉进了两个女人的争夺中,以后没有好日子过了。
  抢鲜看!!
  我更喜欢以前红袖写的东西。  这样的字网上到处都是。  很没有意思。    红袖。请不要介意。  
  红袖,喜欢.  赞. ^_^
  好文,继续啊
  等下文  
  等待!袖子,加油!!!
  希望别变太监啊,持续支持中……
  顶啊  
  有些郁闷,这几天下雨,把家里网线给下断啦,结果什么都做不了~~~:(
  没事,我们等你,嘻嘻
  8  其后的接连几天,暴牙妹依旧沉浸在神奇整容术带来的成就性喜悦里,没表现出什么诡异的行踪,同在一个办公室里,成媛和她的关系却已经降低到了冰点。两个女人不约而同地找到了我做倾诉对象,我也丧失了左右逢源的智商,一时想搞定暴牙妹拯救成媛,一时又想能独自拥有成媛也好,干脆让暴牙妹把她老公抢走才好。同时也对那个神秘的宝来车更好奇了,这世界就是如此不公平,有的男人左拥右抱,有的男人却只被当成了工具。  又是一天夜里,我成功地没有喝醉,把暴牙妹灌得晕忽忽的,搀扶着她上了的士。  她靠在我怀里,鼻孔和嘴巴里都是酒气,胡乱地说着什么。  我很想占她便宜,伸出的手又停住了,我发觉我不爱她,甚至对她没兴趣了。  这一刹那我有点儿震惊,怀疑自己已经不正常了,我应该不是那种正人君子才是,送上嘴边的美食怎么会不动心呢?  我想吻她,但脑海里总浮现她曾经的暴牙,我想摸摸她的鼻子是不是已经被垫得失去了弹性,手指滑过她的脸颊,突然发现指尖湿了。  那夜她流下了两行泪。    凌晨三点的时候,我从沙发上爬起来上厕所,回来后再也无法入眠,暴牙妹在床上缩着身子,头发散乱地铺在枕头上。  我把床头灯打开,灯光调至微黄,点了一根烟一边抽一边看她。就这样看了很久,突然发现她其实很象我妹妹。可如果我妹妹也象她一样插入一场莫名其妙的婚姻里并且为之又是整容又是流泪的话,我又将如何面对呢?  我便推了推她,她睡得很沉。我其实想认真地问问她事情究竟是怎样的开始与进行,一切是不是象成媛料想的那样,但她没醒来。  踏着晨雾我出了暴牙妹的单身宿舍,走到蔡锷路口子上,对面的日银酒店灯光很刺眼,很多出租车停在门口揽客。  司机招呼我,我凑过去,没有上车,递了一根烟给他。  他说:“去哪儿?”  我摇了摇头,没说话,继续往前走。    天快亮时,成媛发了一条短信息给我,问我是不是睡在孙菲家里。我回信息说是,又反问她是不是在盯我的梢。她回信息说:我还不是关心你嘛。  我没回信息,步行回家,天很快就亮了,早餐摊子摆了一路,我却没心情吃东西。  成媛的电话就打过来了,说:“怎么样,搞定了?”  我思忖了下,回答说:“成总,我想辞职了。”  她愣了,自我解嘲般地笑了下,说:“逃避也不是男子汉该做的事哩。”  我说:“没必要撒,我确实是累了,想换个环境。”  成媛说:“你答应过我的事情还没做到。”  我说:“那我也应该有知情权吧?再说,人最难把握的就是感情。你是过来人,都没办法,你叫我怎么做?”  她无语了几秒钟,说:“对不起啊农民,我想我是昏了头吧。”    没想到成媛的老公比她还大十岁,也就是说有四十五岁了,那么几乎是比暴牙妹要大二十岁的样子。虽然说这个社会忘年恋已经不是新鲜事,可真切地发生在身边的时候,确实带给了象我这样一个还拿感情当一回事的傻瓜一种深刻讽刺。成媛说,他老公身居要职,一直深入简出,平时很洁身自好,不知道为什么见了暴牙妹却象掉了魂儿,不知道背地里给了她多少钱,要不然她哪来的钞票做那么高级的整容手术?  我希望一切都跟我没关系,事实上也确实跟我没关系,我只跟成媛有关系。  跟她发生关系以后,就好象有个什么东西破碎了,她在我眼里也不在那么魅力四射,甚至有些厌恶。  辞职前的夜里,成媛请我吃饭,她又恢复了象我第一次见她时那样的淡定从容,迷人而自信地笑着。她一边切着牛排一边说:“农民,你信不信,我在这场战争里不会输?”  情场就是女人的战场,只是当把感情当成一种争夺的时候,她就已经输了。  我说:“如果输了呢?”  她说:“没有如果。”  我说:“别这样……你比我成熟得多,经历也丰富得多,你的事业很好,感情上的事或许不必强求吧。”  她的眼圈一下红了,恨恨地继续切着牛排,把那些牛肉切成细碎的小丁儿,然后用叉子狠狠地戳着,并不吃掉。她说:“其实,我知道他想的是什么。因为我不能生孩子,他找那个乡下妹子就是为了生个孩子,妈的,男人啊。”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她讲脏话,她也只在我面前讲过这么一句脏话,妈的,突然我发现她其实也是很可怜的,换任何一个女人来讲,不能生孩子确实是上天严重的惩罚,况且稳定的婚姻里突然进攻了一个第三者,换谁都不好受。  但我无法替她解决什么问题。我不知道要怎么安慰她。匆匆吃完饭我离开了,成媛的背影就象定格的镜头那样成了我的记忆。    我辞职后不久,暴牙妹也辞了职,又过了不久,俱乐部易主,成媛悄然离去,关于她的婚姻和下落我不知道。  我又找了份工作,在一家保健品公司里做营销策划,办公室里只有我和另外一个男孩子谢明,他负责宣传品的设计制作,我负责文案及其他。  谢明与当初的我一样,刚毕业,很有热情也很不安分,他正在谈恋爱,女朋友是大学的同学,这多少给我造成些遗憾感觉,暗恨自己为什么没在大学里抓一个救命稻草。  于是脑海里一下子闪现出了坨坨的影子,只是一瞬间,甚至好象她的模样都模糊得看不清了,但却清晰记忆着她垂在肩窝上的一绺头发。  
  9  周末的时候谢明的女朋友小鱼又跑到办公室里来玩儿,这个女孩子干干净净的,正待业在家,不象别的女孩子那样沾染了很多社会习气,据说连的厅都没去过,妈的小谢真是狗屎运。他们两个亲热地靠在一起一边聊天一边玩电脑游戏,我在旁边做一份会议销售的流程设计。后来觉得实在有些闷,就找话题问:“怎么不出去玩?哪有躲在办公室里谈恋爱的。”  小鱼的脸一下红了,谢明说:“没地方好去的,等存钱呢。”  我笑,说:“新好男人啊。现在存多少了?什么时候结婚?”  谢明说:“结婚那是迟早的事儿嘛,不过我们得打好基础再说。”  小鱼就在一旁轻轻捶他的后背,娇滴滴地说:“讨厌,谁说要嫁给你啦。”  那种神态真是叫人嫉妒啊,我带着些偷来的幸福感觉望着他们,不敢相信世界上还有这么单纯的爱情。  很显然谢明还太年轻,太不成熟,老总来了还会发抖,说起结婚还会有些羞涩,但却拥有着小鱼,这对儿卡通小恋人是我们公司里的年轻人典范,大家都很关心他们的进展。如果有哪个周末小鱼没出现,人们总会问一下。  自然问完他们就会把话题引到我身上来,我这个年龄正该是大谈恋爱的时候,再不谈就会成为问题男人了。  我在周围寻找了一大圈,那些业务员我看不上眼,办公室里几个医生顾问都是老太太,老总好象对女孩子不太信任,搞得每个部门都挤满了小伙子,放眼望去满目愣头青,真是越干越没劲。    稍后两个月,又是周末,谢明出去了,我在办公室里上网。小鱼突然打电话过来。  她问:“民总,你晓得谢明去哪儿了吗?”  大家都开玩笑叫我民总,听起来也亲切些。我说:“不知道,你打他手机。”  她说:“打了关机,他没在公司吗?”  我说:“早晨就出去了,好象也没在宿舍里。”  “哦。”她应了一声,很不快的样子。我正无聊,就跟她扯谈。  “最近好象没怎么见你到公司来,找到工作了?”  她说:“是啊,在一家文化公司。周末也经常加班。”  我说:“那好啊,可以多存点儿钱了。什么时候喝你喜酒?”  她叹息了一下,说:“还是喝你的吧。”    这天一直到晚上谢明也没有回来,我上了一天的网,晚饭前小鱼又打电话来,我明显感觉这对儿小恋人出了什么问题,就胡乱安慰了两句。后来小鱼说:“民总出来吃饭不?我请你。”  我说:“哈哈,还是我请你吧,不过你们家小老公不会误会吧?”  她说:“别理他,讨厌,误会才好。”  我们约见在一路吉祥饭店门口,进去随便点了两个小菜,一边漫不经心地吃着一边没有主题地聊着天,隔着窗能看见马路,她眼睛不停地往外飘,显得心事重重。  我问:“是不是和小谢吵架了?”  她说:“没有。不过最近他总是失踪,打电话关机,人又不在公司……他可能变心了。”  “变心?”我笑,说:“他可能是忙着什么事呢吧,男人总是粗心大意的,别介意,捉住他好好拷问下。”  她说:“民总,你谈过爱没?”  我说:“没有。”  她说:“别开玩笑了,你好歹也是个帅哥啊,肯定一箩筐的妹子追你。”  我说:“箩筐里的都是萝卜哩,你什么时候看见过萝卜追人了?”  她“咯咯”地笑,笑起来的样子挺好看的。    吃完饭以后夜色正好,我们散步着往公司的方向走,半路上看到了谢明,他显得无精打采的样子,看到我们后停下了脚步等在路口上。  我主动打招呼:“嘿兄弟,你再不回来女朋友就变心啦。”  他挤出分笑容给我,又看小鱼,小鱼显然在生气,不看他,迈开大步往前走。  我顺势说了句:“我先走了,你们聊吧。”快速逃离现场,远远回头望望,谢明在路上拉小鱼,小鱼甩胳膊,两个人还在叫嚷着什么,我听不清。  我想肯定是在吵架,不吵架才怪呢。  这几天睡在办公室里,主要是为了享受免费空调,在地上铺了张席子,刚关上电脑准备关灯,谢明推门进来了,面色发青,递给我一根烟。  我看着他的脸色就知道肯定是生气了,问了句:“小鱼呢?”  他说:“回去了。”  我说:“不是我说你,好好对待人家女孩子,你们谈也谈这么久了,还计划着结婚,最近这段时间是怎么了?”  他说:“……有些事情真的说不清楚。”  我说:“我看问题出在你身上。你在忙什么呢?周末第一个擂出去的就是你,一忙一天,手机关机,小鱼今都把电话打爆了。”  他闷了半天,不说话,坐在椅子上摇来摇去。后来说:“我也睡在这里吧?民哥,我想跟你聊聊天。”  我说:“那你去抱被子过来吧。”    谢明很快抱了被子过来,我们关了灯,并排躺在席子上,黑暗里他又抽烟,看样子心事很重。我就说:“存钱不用急,先打好基础,以后再发展,反正你们都还年轻得很呢。”  他说:“倒不是因为这事……民哥,说真的哩,我这个月开始在外面做了兼职,每次回来都累得浑身痛。你别跟老总讲啊。”  我说:“你那么缺钱啊?”  他说:“实在没办法,我爸爸病了,在住院。”  我说:“哦?什么病?”  他说:“肝癌晚期。”  我没说什么了,这确实是件不得不花钱的事,而且花得不秀气。谢明肯定是没什么积蓄的,不过靠兼职怎么能行呢?  我说:“缺多少?大家想想办法。你那兼职做什么?”  他轻轻地说了句:“鸭。”  我说:“什么?”  他说:“就是那个了,就是那个。”
  最近中山路那里修路,诗里奥洗头发打折  去了也没见什么美女,郁闷啊。
  就算你是贴的也佩服,毕竟这么多字,看都没耐心看完
  啊??????????鸭!
  没了啊```继续啊````很好看啊````
  HOHO~~有意思!
  10  黑暗中我看不见他的脸色,但听他的语气感觉他不是在开玩笑,我脑子里瞬间闪现出一幕场景,高大帅气的谢明坐在灯光暗淡的酒吧里暧昧微笑,他的对面坐着一个垂涎三尺满身赘肉的老女人……我轻声说了句,操……  谢明说:“你别跟小鱼说,我不想告诉她。”  我说:“我崽呀,你绊得脑壳了。”  他说:“是一个朋友介绍去的,我同学,他没毕业的时候就傍上了一个。我那同学说来也挺义气的,是为了帮他女朋友还债。他女朋友做生意亏得一塌糊涂,以前好风光的,后来一个月两百块房租都交不上,他就去做了。他给我介绍的时候,我们那天喝了四瓶酒中酒霸,醉得一塌糊涂,不过我们没掉眼泪,呵呵,男人嘛。”  我说了句,懒得听你讲这些,快睡吧。  但我根本没睡着,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还隐隐地在为小鱼惋惜着什么,不具体,不知道惋惜什么。    不过事情终究纸包不住火,下个星期的某天,小鱼突然气急败坏地打了我的电话,声音都变调了,好象在哭,又伪装成很坚强的样子,她说:“农民你知道吗?谢明他……他疯了,变态!”  我说:“怎么了?你别乱讲,可能有什么原因吧?”  她叫:“我都看到了,你别替他掩饰了,我都看到了!”  晚上我和小鱼在上岛咖啡里坐了一下,她看起来很伤心,眼睛红红的,头发有些乱,低着头使劲用茶匙搅杯里的咖啡。原来她今天办公事去一家厨房用品场送材料,进了老总办公室发现老总不在,谢明竟坐在那里。她惊得嘴巴张得好大。然后那个老总进来了,举手投足之间藏不住对谢明的狎昵。小鱼的脸涨得通红,拼命撑着办完事出了门,立即给谢明打电话。谢明关机。她在厨房用品厂大门口等了一下午,后来看到谢明和那个女老总出来了,上了一辆车,车轮溅起的泥土甩满了她的裙角。  我问:“那个女的长什么样?”  小鱼恨恨地说:“反正就是很老的,很老很骚的那种!”  我装作不知情的样子说了句:“或许你误会了,回头我帮你问问。”  小鱼说:“民总你真会开玩笑,你认识我们这么久了,还不了解我们吗?我们都要结婚了……我们从来不吵架,有什么事都商量着来,一起计划着去做。我们互相信任,自己的事从不瞒着对方……女人最敏感了,那种事一眼就能看出来……谢明他到底是怎么了啊?那女人那么老那么丑,是不是图她的钱?他到底是怎么啦!……”完了,她又哭了,哽咽着,我慌忙给她撕纸巾,哭泣伴发一阵阵咳嗽。  我安慰了她几句,不知道要怎么说才好,谢明的父亲还躺在医院里,我们都无能为力。  后来我说:“小鱼你别哭了,也别难过,谢明肯定是有原因的,他需要钱,因为他爸爸等着钱救命呢,真的。”  小鱼晃着头,哭得晕头转向的,连连说:“不信,我不信。”    也难怪小鱼不信,事实上谢明为之服务的那个女老总不但不丑不老,相反还很漂亮,或者说是有气质。这样的女人对小妹子来说太有压力了,她漂亮、有钱、有气势、有智慧……她什么都有,即使男人知道她没感情,也会拼了命地往前冲。  谢明从公司里搬出去了,我从朋友角度出发想去医院探视下他父亲,他说了句,已经死了。  我不知道他是否背负了债务,但总之情形不会象最初那样紧迫了,不会是那种等钱救命必须卖身的状况。他和小鱼分手了。那段时间,小鱼简直变了一个人,看来感情的创伤真的很难抚平,几乎是烙在了心里。  我成了小鱼唯一的倾诉对象,一直安慰她说,感情这条路上就是如此的,很不测,谁都流了一路的血,一路的眼泪。  她问我:“那你呢?”  我笑:“我没有。”  我真的没有,我适可而止,我发觉自从离开坨坨以后,自己并没爱上过谁,爱离我很远很远。  小鱼对我依赖越来越明显,我们是那种纯粹的异性朋友,也出去玩,也开玩笑,但因为了解她的过去,知道她心里的创伤还没有蔓延到消逝,我从不想造次些什么。    一天几个朋友约我去唱歌,碰巧小鱼也打电话来说自己正无聊郁闷,就约她一起出来了。我们在金色年华开了一个大包厢,叫了些啤酒后开始一顿乱唱。朋友里有个长相很不错的小伙子,在广告公司做行政助理,当晚表现得很有风度,歌唱得也好,颇引人注目。  我知道他还没有女朋友,有意把小鱼介绍给他。  在卫生间里问他:“雷子,你觉得小鱼怎么样呢?”  他丢了一句:“是处女不?”  他骂了他一句:“妈的,你是处男不?”  他一边洗手一边笑:“老子洗吧洗吧天天处男、天天新鲜嘛。”  我大概也有两年多没见他了,以前他是个很保守的家伙,不知道这两年的社会生活把他改造成什么样子了,补了一句说:“说正经的呢,小鱼是个好女孩。”  他仍旧嬉皮笑脸地说:“好女孩你自己为什么不上?”  我突然有些恼火了,按捺着收了话头,他是在开玩笑,平常我们这样的玩笑开得很多,大家都心不在焉的,但这次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些恼怒。  晚上回来的一路上我想,莫非我喜欢上了小鱼?  应该不是,朋友妻不可欺,更何况我比较在意那些东西,谢明的样子又浮现了出来,不堪想象他和小鱼在床上的样子,我觉得我很恶俗。  
  写得很不错, 真是不错, 没写完吧?
  继续啊,红袖挺有文才的.又写实.不错啊.  快点更新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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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错,支持一下.努力,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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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袖,进度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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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  雷子这个人虽然平时没一句正经话,很象是个痞子,但骨子还是当年那个重情重义的保守男人。男人有时候是这样的,外表上看起来很开放,真正动了感情以后却很脆弱也很执着。那晚的玩笑过后,他倒真的对小鱼关注起来了,还打电话问我要小鱼的电话号码。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怎么了?又寂寞啦?不过我告诉你可不要玩弄人家少女的纯真感情,玩火者必自焚哩。”  他说:“我晓得你是舍不得。”  我笑,说:“她又不是我什么人,有什么舍不得的。”  话虽如此,我心里倒真的翻腾起一些不适感觉。甚至有些后悔,不该开这样的玩笑,碍着面子把小鱼的电话号码告诉给了他。  过不几天雷子又打电话来,说是过生日叫我去吃饭,我问好了时间地点就放下工作赶到了世外桃源。人不多,不大想雷子平常的高调风格,包厢里空调有些冷,小鱼正对着空调吹风。  我看了看,另外两个人以前见过面但并不熟悉,就坐到小鱼身边了,问:“你什么时候到的?”  小鱼说:“我刚进门,热死了。”  我问:“雷子呢?”  她说:“出去接个电话,说是工作上的事。”  我压低声音问:“你们好上啦?”  她笑,不说话。  完了,她害羞了,女孩子一害羞就不是什么好现象。突然我的心里泛酸,好象把什么宝贝空手送给别人了似的,有些怅然失落。  雷子回来后大家开餐,席间雷子敬了我不少酒,我统统干掉。  去卫生间的时候我吐了两下,对着镜子洗脸,看到镜子里自己的眼睛发红,突然发觉自己已不再年轻了。  我听见小鱼在外面喊:“民总,快出来咯,要走了。”  我出了卫生间,换了一副醉意朦胧的笑容,问:“去哪里?”  小鱼说:“上次唱歌的地方,我给雷子特制了一个蛋糕哩。”  我说:“蛋糕呢?在哪里?”  小鱼说:“你和我一起去取吧,雷子和他们先去定包厢了。”    我和小鱼搭了一辆的士来到蛋糕店,这时夜色正浓,街道两边灯火辉煌,闹市里很多青年男女嬉笑着走过,世界仍旧那样多彩多姿。  蛋糕店服务员展示定做的蛋糕,我看见上面以小鱼的口吻用奶油写着一行字“老公生日快乐”,我的心突然又是一沉。  没想到这么快啊,现在的时代真是什么都讲究个速度,他们认识没几天吧?都叫上老公了。唉,女人真的是靠不住。小鱼好象一分钟前还在因为谢明要死要活的,一秒钟前还楚楚可怜地跟我谈心在我这里找安慰,我还没反应过来竟又投入到雷子的怀抱里去了。  表面上我还是装成开心的样子故意说:“啧啧,肉麻不咯?这蛋糕吃不得哩,吃了会张骚坨。”  她使劲地掐我的胳膊,说:“死相,你才肉麻。”掐得很疼,我想我的胳膊肯定紫了。  带着些微微的痛觉,我身不由己地跟着小鱼又上了的士,很快来到唱歌的地方。包厢里仍没有几个人,还是那两个不大熟悉的朋友在唱流行歌曲,雷子也不在。  我叫:“雷子呢?快点切蛋糕啦,吃完我得回去睡觉,困得死。”  他们说:“雷子在外面打电话。”  小鱼说:“我去找找看。”  我说:“他今天电话怎么这么多,全世界的人都祝他生日快乐啦?”  胡乱地点了两首歌唱了一下,雷子进来了,满面笑容,不说话也去点歌。  我问:“小鱼呢?”  他说:“等下回来,接人去了。”  我不知道他们在搞什么鬼,我的心情已经完全乱了,耳朵里的音乐声非常刺耳,眼前的景物也晃来晃去,我实在没有喝多少酒。  我就嚷切蛋糕切蛋糕,正叫得欢包厢门开了,小鱼挽着另一个女孩子进来,那个女孩子我没见过,但很漂亮,属于使人眼前一亮的美女。她一进门,大家就发出一声欢呼来。  雷子迎了上去,把美人拉到身边来,推到我面前说:“介绍一下,这是我老婆谭小美,这位是民哥。”  我一下子愣住了。  我看小鱼,小鱼在身后吃吃地笑。我猛地明白了,那蛋糕是小鱼替谭小美定做的,谭小美才是今晚真正的主角。  谭小美是小鱼的同事,是小鱼介绍给雷子认识的,结果他们两个倒真是一见钟情闪电般堕入了爱河……我真是糗极了,今天心情忽喜忽忧,什么都暴露无疑了。  事实证明我是在乎小鱼的,原来小鱼对我……她在探视我,今天完全现形了。  我们把蛋糕糊得雷子满身都是,唱啊唱啊闹到了半夜,又喝了不少红酒。  分开时小鱼回头看我,问了句:“你怎么回去?”  我说:“那我先送你回去吧。”  身后哄地一声笑了起来,我突然觉得脸膛很热,妈的这么多年了,竟还藏不住脸红。    我们并没有回住所——我们从没想过要回住所似的,的士把他们送到了湘江边上,一桥正在修,灯光很足,工人象蚂蚁般忙忙碌碌的。我们看着施工的场景就好象是在看一幕美妙的风景,江面上的凉风撩乱了小鱼的长发。  我犹豫着不知道是不是应该牵住小鱼的手,小鱼也不看我只看江水,后来她说:“民总,谢谢你。”  我说:“什么?”  她说:“前段时间我感觉世界都塌了,人象死了一样,那时候是你挽救了我,所以我很感谢你,真的。”  我说:“哦,没什么,别这么说。”  她说:“呵呵,今天真有意思啊。”  我掩饰着一些尴尬说:“怎么啦?有什么意思?”  她说:“你是不是还以为蛋糕是我送给雷子的?哈哈,你还问我是不是和雷子好上啦,哈哈哈哈。”  我说:“好上了也很正常嘛,笑什么。”  她说:“人和人可能真的需要缘分吧,就说谭小美,在我们公司追她的人可不少,她都看不上眼,不是嫌这个没钱,就是嫌那个不够帅,结果跟雷子一见面,三天时间就对上了,佩服!唉,我可不行,人受过感情的伤,不会那么轻易忘记。”  我踢岸边的石头,说:“人总是得经历的。”  她说:“那你呢?”  我说:“我什么?”  她说:“你的经历……你不会告诉我你是一张白纸吧?”  “我真的是一张白纸哩。”我扯着嗓子对江面上大喊了一句:“我是白纸!!”  小鱼哈哈大笑着把我往水里推,说你真是个流氓,亏你喊得出,你是白纸谁信?    我知道我不是白纸了,这夜我们坐在江边上聊天,一直聊到天色发白。我的脑海里象放映电影一样闪现出很多张面孔来,坨坨、杀猪婆、成媛、暴牙妹……但我没跟小鱼说,我觉得没必要说,一个男人的过去最好不要去追究它,因为男人自己都说不清的。  而小鱼才是一张名副其实的白纸,大学里就与谢明谈爱,毕业后就计划结婚,只可惜计划没有变化快,现在的谢明说不定躺在哪个有钱的老女人的臂弯里,他可曾记得还有个小鱼?  最后在分开之前,我还是握了一下小鱼的手,我发现自己一下子变得很无耻,已经是破铜烂铁的人了,却还在小鱼面前扮纯洁——她让我不得不纯洁起来,没有邪念的纯粹欲望,一种爱的感觉。
  顶  !~
  quickly,ok?
  一路看下来,还没怎么厌烦,呵呵  且听风吟
  每个故事自成一节, 在看作者怎么写下去.  我向来觉得写长篇小说
,很难掌握局面, 人太少,
人物多, 又怕抓不住.   作者的功夫真是西服西服.
  看看时间,楼主今晚上又要开张了吧??  快点,兄弟们在等咧!
  12  7月30日晚上的主角是小鱼,虽然她话不多,但人们都在悄悄瞩目她。那天是我的生日,我们仍旧按老套路来吃饭K歌,出席的朋友并不多。人们似乎猜到了我和小鱼之间那些微妙的变化,但没有特别惊讶,甚至原来那些爱开玩笑的家伙也没过多去骚扰她。他们知道,小鱼不是个放得很开的女孩子,玩笑就点到为止,并且我认真起来的样子很吓人。  我象呵护一颗水晶那样紧紧守护着她,于是人们明白了,我这次是玩儿真的了。  歌唱到一半的时候,谢明打电话过来,祝我生日快乐。这个家伙消失也很久了,竟还记得我生日。我有些意外,接电话时忍不住看了小鱼一眼,幸亏小鱼仍在专心致志地唱她的《红豆》,我拿着电话溜出包厢门,躲在走廊上讲话。  谢明说:“民总,祝你生日快乐啊!你现在在哪里,我过来咯。”  我说:“不用了吧,我这里乱七八糟的,都是你不认识的。”  他说:“做你下属那么久,也没正式请过你的客,今天给你准备了一份厚礼,不会连礼物都不要吧?”  我说:“那你给我留着,我明天过去取。你现在住哪里?在做什么?”  他说:“明天我就去深圳了。”    俊秀的小伙子谢明就要离开长沙了,他跟上了一个富翁遗孀,他说他爱上了她,据说是要去做她公司的总经助理,但实际上是什么大家都知道。那天晚上我和小鱼公开了恋爱关系,所以我始终也没答应让他过来,因为不想让小鱼见到他,不过第二天一早我还是跑到机场去了,说是送送他,其实也想看看他的那位富翁遗孀。我们在室外抽烟,谢明的神色有些凄迷的感觉,这与以往的他有所差别。很显然他变得妖冶了许多,也沧桑了不少,最后把烟蒂丢到了地上,狠狠地碾了一脚。他问:  “小鱼还好吗?”  我想了想,就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贴近了他,说了一句:“以后忘记她,永远也不要联系。知道吗?”  他愣了一下,看着我。  我说:“别的就不多说了,祝你一路顺风。”  他若有所思地走了,我看他的背影渐渐进了玻璃门内,我往里面看,想找找看他坐在哪个徐娘半老或残花败柳的人身边,很可惜并没看到。  从机场出来的出租车上,我听见车窗外一阵噪音响动,飞机起飞经过了头顶。这飞机将载着一个湖南伢子飞向深圳,也飞向一个未知的世界了。不过还好,现在这年头,有饭吃就好,更何况还有爱情。于是谢明就蒸发了,我希望是这样的。    接下来的日子可以用一个词“云淡风轻”来形容,我和小鱼,雷子和谭小美,四个人经常一起出来腐败。女孩子就是善于发现,于是吃喝玩乐的花样也层出不穷,这是一种尽兴的享受,也很单纯。谭小美是个小性子的人,喜欢以生气为乐趣,喜欢甜言蜜语,因此雷子煞费苦心地哄着她,每天沉醉在一种甜蜜又负担的感觉里。而小鱼很随和,她是淡淡的女孩,什么都淡淡的,除了谢明这个话题之外,我们无所不谈,而她几乎是百分之百听从我的。我深深埋藏了自己的往事,把她当作我的初恋来看待,心想这就是幸福。  我们开始计划着去拜见双方家长了,不过这个时代爱情和婚姻基本已经能够完全自制,所以见家长不过是走走形势而已。但我老妈却很认真,详细询问了小鱼的若干信息,如果我不在一旁拦着,估计她得把人家祖宗十八代都从坟墓里挖出来拷问一遍。结果是她只对小鱼的年龄稍有异议,其他全部过关。她说这妹子太小了,单单瘦瘦的,不晓得以后能不能生个胖一点的崽。而我眼里的婚姻还没那么现实,或者说还没考虑到结婚的问题。小鱼的家长都是教师,平素就跟年轻人打交道,自然也很擅谈。凭我多年的业务和交际经验,把他们哄得团团转是没问题的。双方就算基本认可了,我们也就更加肆无忌惮地憧憬与计划了。  而突然有一天,小鱼问我:“哎,你好象从来没对我说过你以前女朋友的事?”  我说:“不是都约好了吗,大家都不问彼此的过去。”  她说:“不行,那是以前,现在都要结婚了,不坦白不行。”  我哈哈笑,捏她的小脸蛋儿。  她很认真地推开我的手,坚持说:“我们之间得透明,你说对吗?”  我也认真了起来,问:“你觉得有这个必要是么?”  她素来是有些怕我的,见我脸色周正了起来,就有些心虚了。说:“小美说的,步入婚姻之前一定要想清后果,那是一辈子的事儿,不能一时头脑发热。”  我说:“你看我象头脑发热吗?”  她说:“不象……可是……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头脑发热啊……”  我说:“不管你是认真的还是头脑发热,我都娶你了!”  她脸红了起来,问:“这算不算是求婚啊?”    我想,我还是应该正式跟小鱼求婚才是,因为一个男人不能那么随便就把女孩子拉到婚姻里面来的啊,那得尊重也得爱惜。于是我就策划着在什么样的场合以什么样的方式来求婚才好。戒指不用考虑了,因为很早前我们一起逛街的时候就已经瞄好,南华珠宝一款小巧的蓝钻订婚戒指。我想她戴在手上一定很好看。我和雷子凑在一起的时候就谈起来该怎么搞些花样才好玩,既要好玩又不能出格。后来雷子说:“我在网上看了一篇帖子说,把戒指藏蛋糕里,然后吃啊吃啊吃,突然吃出来了,然后单膝跪地,高喊你嫁给我吧……”我扑地一下把咖啡喷了他一脸,说:“猪宝崽呀,戒指那么小万一吃肚子里去了怎么办?”  雷子又想了一个办法,说:“那就人鬼情未了翻版吧?找一个陶吧两个人坐下,一边转一边说话,突然……从泥巴里抠出个戒指来……”  我说:“你就不能想点儿干净的?”  雷子说:“你这个人哩,就是太扮式样了,反正老婆都到手了,随便吃顿饭跟大家说声不就算啦。”  我知道他是说空话的,他比我还用心,他的那个谭美人比小鱼难伺候得多,他给我出的都是馊主意,把好办法都留给自己了。    这倒是种甜蜜的等待和思考,终于我灵机一动,想好怎么给小鱼一个惊喜了。于是立即精心策划和准备,我想我又恢复成孩子般单纯了,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给心里喜欢的人带来快乐。是的。她快乐我就快乐。  
  等中~    可能是半真半假吧..  如果全部虚构,  那还不得不佩服楼主
  是不是拖得太久了?
  这也是个完美结局了
  有意思
  有句话: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呵呵,记号先~晚上看~~
  快更新呀,帅哥
  不急不急,这两天工作忙生活紧迫,更新耽误了请朋友们见谅。不过我相信长久关注的朋友们一定不会失望的,我不但会把这个故事讲完,而且会用更多时间与朋友们相伴在一起,直到我的笔干涩为止。:)
  嘻嘻,支持哥哥
  很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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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袖,比较服你——我很少在网上看这么长的东西,你的除外!  感觉比《成都……》好看多了,那里面的主人公看上去就比较烦。  最近比较忙?  呵呵,塑料体格,自己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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