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外小车行走的路线歪歪扭扭的形容词,是什么原因,是不是受自然光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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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周克同学的回答,补充下社会学家埃米尔o涂尔干「自杀论」中的观点。涂尔干认为,个体如果与社会充分整合,其欲望和抱负受到社会规范的调控,就不太可能自杀。随即就社会整合(social integration)和社会调控(social regulation)的相对有无,区分出四类自杀:1利己型(egoistic)自杀:与社会整合度低,当一个人离群索居或与某群体的联系被削弱甚至破裂,就会发生此类自杀。2失范型(anomic)自杀:由缺乏社会调控引起,在此指由于社会的快速变革或动荡造成人们"缺乏规范",形成失范的社会状态。3利他型(altruistic)自杀:发生于个人"过度整合",即社会纽带过于牢固,重视社会甚于重视自己。这种情况下,自杀是为了"更高的善"所做的牺牲。4宿命型(fatalistic)自杀:受社会过度整合的结果,个体所受的压抑导致人在命运面前感到无能为力。
说不清从什么时候起一直有想自杀的念头有抑郁症吧,那种绝望的感觉是如影随形的,一般人应该不会懂完美主义,对一切都不满意,无论是自身还是这个世界,你发现活着就是苟延残喘努力的追求生命的意义,你发现生命根本就没有意义很少真心的因为什么事情开心或是满足只剩下麻木不仁活着可真没劲。。这句话每天都说,都快成我座右铭了没耐心,喜欢逃避你发现一本小说不好看,你可以不看,换一本你发现一个游戏不好玩,你可以删了,玩儿个别的你发现人生无趣,你怎么办?结束掉就好了你想想你的父母,这么做又好像不行想想你的未来,似乎还没到山穷水尽况且还缺少最重要的勇气所以,就这么算了还得继续外面看上去好好的,里面全烂了佩服自杀成功的人,他们真的很勇敢
死亡是解脱,很多人这样说。解脱的是什么?灵魂!身体是灵魂的枷锁,以毁灭身体来解脱灵魂。
为何要自杀?因为灵魂接受这个世界是有选择性的。临界点内可,临界点外不可。如果现实迫使灵魂接受临界点外的,灵魂会用毁灭身体以求自全。当然,这是少部分,“有些人活着,他已经死了”是大多数。
我第一次被夸奖,也是二十多年来最为深刻的一次,是在小学一年级。那年我六岁。学校呢,是邻村办的小学,用现在的眼睛来看,是的,很差。周围的村子里请来几位文化水平较高的庄稼人,就算老师了。一边教着学生,一边种着庄稼。冬天当然还好,麦子自己忙着长自己的,不需要你有事没事去地里嘘寒问暖。可是如果赶到夏天,抢收麦子,抢栽水稻,庄稼人,多半是要熬到夜里十点钟的。家家户户,都接了电线,打谷场上点上灯,一刻闲不下来,麦芒在背,在脖颈,在全身各处,痒得起红疙瘩,但不忍终归不行。全是体力活啊,谁受得了这样折腾呢。所以上课时,老师坐在那正说着课文的中心思想呢,声音越来越小,最后,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有时候,课上到半途,忽然有急雨,老师慌忙丢掉书,回家去收还在地上晒着的粮食了。这些,都是有的。大家当然也放松得很,一来二去,学校一天只上四节课,语文—数学—语文—数学,上午9:00上课,11:00放学;下午呢,2:00上课,4:00放学。后来我上了四年级时,学校的五年级因为教学水平差不让开了,转到镇里的小学,才知道,原来课程表是用来看课的。当然,这些都是跟主题无关紧要的事情了。六岁那年,每个年级只有一个班,我们班,大概二三十个孩子。没有学前班的缘故,我是一年级里年纪最小的学生,也是学校里年纪最小的学生。教语文的老师,姓郑,那时他已经五六十岁了,教我们,真的把我们当做自己的孩子。一天,布置作业随口说,你们能背就把字母表背下来吧,(a、o、e、i、u、v、b、p、m、f、d、t、n、l这一张)。晚上回家,年纪小,也小胆,花了十几分钟,背了下来。第二天,郑老师不经意提起来,你们有人会背字母表吗?没人应声。当时的想法还记得很清楚,很简单的字母表啊,难道大家都会却装作不会么?但是几分钟以后又生出来无限的虚荣心,胆怯地举起来手。自然而然地被叫到讲台,自然而然地背完了。郑老师很激动地问,你会写不?我说会。于是拿到一只粉笔,在黑板上自己画歪歪扭扭的线,往上填记忆里的符号。黑板下半边写满了,太矮,够不到上半边,于是老师给我搬一只长凳,站在上面,一笔一划。那种气氛,到现在还记得清楚,教室里安静得就像《EVA》里的情境,明明蝉鸣像疯掉一样,却觉得世界阗然没有一丝声响。写完了,我从凳子上下来,郑老师万分激动地在黑板上写拼音huang
bang。说拼给大家听。还不会汉字的我站在讲台一个字一个字念黄、晓、宇、真、棒。虽然那时候我还不知道“棒”字怎么写,甚至连“棒”是什么意思都不知道。但我从讲台下同学羡慕甚至崇拜的眼光里却能看见他们是确实不会背,我是不一样的。我比他们聪明。是因为自信心爆棚也好,因为确实聪明也罢。只记得在求学的开端如此顺利,初中也未曾辜负期望,中考时离进了县二中的实验班。第一次月考,成绩也很好,十七个班里,年纪排名第11.然而后面,每一次考试,名次都一点一点往后滑。不是没有想过办法,也不是没有好好学习。每一天晚上,学到11点半以后睡觉。但没有用。吃不好,也睡不好。那时将近一米七的个子,称起来,70多斤。高一上学期快结束时,月考成绩下来,文科200多名,理科400多。发数学卷子,150分的试卷,我得了24。发完试卷,数学老师说话很奇怪的语气,“某些同学,不知道成天在搞什么。原来也是要进年纪前十的哎,现在你自己看看自己,可丢得起这人啊?”整个下午趴在桌子上,放学回到宿舍,哭得像一只狗。打电话给妈妈,我说妈我不想念书了。妈妈说你不念书你能做什么?是,体格瘦弱,种不了庄稼,小胆害羞,做生意一类也看不见出路。忽然就不想再活了。爬到教学楼顶,想,跳下去,就什么烦恼也没了。麻麻木木地看着底下校园里走动的人群。正上着晚自习的,每一个满是日光灯的教室。觉着学校这样远而陌生。那时候平时玩得比较好的一个同学气喘吁吁地爬上来,说,原来你在这,找你找半天了,走,回去上自习。我忍不住就蹲下来掉眼泪,他也蹲下来看我,大约已经猜到我想做什么了,拍着我肩膀给我递面巾纸,说没事,没考好下次再考就是。后来,谈了一晚上的天,心情终于好了些,事情,也就不了了之。我也常常想,如果不是遇见了人,如今我是不是还在这个世上。为什么要自杀,大约如同一直说的,因为觉着这世界,this is not my promise land.留无可欢,生无可恋。如果要问如何看待,我想每一个走上这条道路的人,都是因为看不到任何前路,才急匆匆地,想要返回虚无的堡垒。如果有力气,不妨为他们举一下火把。“兄弟,你看前面还有路。你也,并不孤独。”以上。
几年前有个好朋友自杀,给我留下很深的影响,至今有时候在梦里还能够梦见她,她是和我小时候一起长大的邻居小女孩,去的时候也就20岁。家人通知我这件事的时候我完全无法理解,印象中一直大大咧咧、性格开朗、爱哭也爱笑的女生会这么想不开。直到若干年后,我见到了她哥哥,他给我看了她走之前的遗书,遗书的大致内容是说一段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感情经历,自己一方面痛苦,另一方面难以割舍这种痛,她知道死亡很可怕,甚至很疼,用她的话说连打针的疼都受不了的她无法想象被汽车碾过的痛,但她已经决定了。愿我来世得菩提时,身如琉璃,内外明彻,净无瑕秽……看到这封信之前我也患有抑郁症,我完全能够体会到她当时的伤痛。我必须反驳,造成自杀心理或者抑郁症心理的元凶并不是挫折、逆境,这一点我深有体会,因为那个时候你已经无法体会周围的环境对你来说是有利还是有害了,整个人从醒来的那一刻就完全处于混沌的世界当中,可能是某种潜意识侵入意识表现,所以那个时候连与人交流都是一种累赘,只想一个人。对于不善于写作的我来说,当时只能通过在每天清醒的时间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拼命的写日记,把自己零碎的记忆拼凑起来,写多了之后发现打开了自己另外一扇心门。有些人是会莫名其妙的突然间就被抑郁症侵袭,就像我一样,本来生活中的一切看似都很顺利,但就是内心里开心不起来,最要命的是找不到让自己开心的事,感觉一觉醒来充满了对生活的绝望。原因在于潜意识和意识相违背,人最难骗的是自己。刚开始第一个阶段仅仅是不开心,持续一段时间如果没有改善就会转化成痛苦,就像一个巨大的深渊把你往下拽,我把它称为痛苦期。第二个阶段是临界期,这个期间你会慢慢的适应这种痛苦,前提是你必须承认自己是痛苦的,生活本就是痛苦的,胳膊拗不过大腿,意识永远战胜不了潜意识,你就投降吧,让潜意识彻底征服你,不要再欺骗自己了。第三个阶段是升华期,这个时候感受不到痛苦,突然会感觉身心愉悦,像是某种顿悟,超脱了生命,也就超脱了死亡。所以我觉得其实大多数选择自杀的人是在这个阶段,正如我的朋友临终前说的“愿我来世得菩提时,身如琉璃,内外明彻,净无瑕秽。”
说个自己的例子吧。2009年十一放假,我高三。爸爸在高二时癌症去世,几乎花光积蓄,家里的小平房等待拆迁,妈妈一个人养我工资不高,房子回迁要交面积差额款,数额对当时我俩来说巨大,我俩丝毫不敢乱花钱,开春了没合适鞋子穿还是亲戚给买了双旅游鞋,感激之余真的一辈子忘不了把肥大的校服裤子下拉挡住鞋上大大的kappa假标。
2009年国庆有人和家人旅游,再不济就呆在家也好,因为拆迁条件谈不拢,怕开发商强拆所以我得看着(妈妈加班)。永远忘不了那种情景,长春的十月很冷了,外面下雨,屋里跟着滴水,而且就在唯一能坐的90cm宽的小床上。灯管就年久失修灯光一跳一跳的,屋里很久没人住很潮湿阴冷,坐在电褥子上屁股热够呛,上身冻够呛。没有能接的器皿所以只能手举塑料袋接...当年为了保温屋顶做的泡沫夹层,被老鼠蛀空了,肥硕的老鼠在里面奔跑,“扑通~扑通~”,毫不夸张。而且我能清晰的看到他奔跑的轨迹,因为他一跑,天花板就会掉灰...
你问为什么有人想自杀?就是生活这根抛物线运行到了最低点,事事逼得你要发疯,也许最后真正逼死你的,只是一件众人眼里的小事,其实,那是压死人的最后一根稻草...
当年坐在又冷又潮又黑的小平房里的我,学习成绩在普通班里一直很稳定的24、25,即使我每天1点睡6点起可一年毫无进步,居无定所又未来无望,妈妈受不了爸爸去世的打击情绪不稳定还得了糖尿病,在接连的打击下就想过:“这么累了,算了吧,一瓶安眠药下去重新开始吧,还能见到爸爸,陪陪他...。”爸爸在的时候很幸福,衣食无忧的基础上还能满足我一些小愿望;这么多年吃水果就没自己动过手,爸爸对我一直很宠爱,可现在一切都没了,有的只是自己和妈妈相依为命的日子,有的只是看不见未来的迷茫。我一个人在这样的念头里纠结也不要其果。我在想,是什么让我今天依旧活着,放弃了一度出现的自杀念头,是那只老鼠(请想像力丰富的看官不要脑补walt disney 在穷困之中有鼠作伴并受启发画出米老鼠这个故事)。我很感谢当年那只老鼠,他在一个我看不见的天棚里肆虐,我想,如果当年他是在地上,那绝对会是压死我的最后一根稻草。也许有人觉得太夸张了,是的,如果他一身毛发在我面前跑来跑去,一向害怕老鼠,17岁的一个女生真的会被很多人眼里微不足道的小事压垮。但就是这么简单,我没看见它恶心的样子就没那么害怕。就这样发呆,觉得哭都哭不出来了。后来妈妈下班,把面无表情的我领回了家....她进来一瞬间我庆幸自己没办傻事,因为我还有妈妈。庆幸当年没这样做,现在妈妈退休颐养天年,家里两套房子顺利买完,我今年毕业马上到日本读研了。熬过那一个点,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知乎能人多,我讲这个故事不是为了科普,只是分享一个真实的故事。如果你也曾处于抛物线的地端,加油吧,根据“事物是不断变化发展”这一定律,你马上就会迎来人生的上升期了。
自杀只是一个自己的终点,却会是你亲人痛苦的起点。
有人说是炫耀贴,我真的不知道我炫耀什么了。妈妈到年龄退休,拆迁后正常分的房子,我英语专业日语二外有部分奖学金留学,我家只是普通工薪阶层,为什么有人看不到苦难过后有彩虹?也许最后悲剧结尾告诉你:“觉得现在过得苦?以后会更苦?抓紧时间结束一切吧!”是有人想看到的负能量?
但是好在有很多正能量,谢谢大家15年1月5号更新下吧。
之所以当时觉得亲眼看见一只老鼠能把1几岁的我逼到要死的地步,是因为从小真的没吃过苦,从来不知道人生可以过得如此无助。
那位在评论里说我妈妈的那位,我真的不知道你那调侃的语气凭什么,你知道一位妻子一位母亲可以为家庭付出什么吗?我家最多养过6台出租车,房子在2003年就换到了150,可是我妈妈为了给我爸爸治病,把一切买了,以至于我们俩后来买不起房子,只能依靠老房子。
当然,除去诸事不顺也得承认,我被家里惯的多少有点公主病,直到今天我依然有点公主病,但是这并不影响我努力出国读书,挤时间上班养活自己;直到今天,我依旧会赶在9点以后到超市买半价的食物,但这不影响我过生日送自己一瓶Coco Chanel;即使再穷的时候,我宁愿不买衣服鞋也不会去买料子很差的“时髦”衣服。
你只有经历过最低潮的,连最宝贵的生命都想舍弃的时候,才会越加珍惜现在的生活。留学很忙很苦,可是我依旧公主病的健身,旅游,注意服装搭配,保养脸、手、身体乃至脚。这是我选择的一种生活态度,是即使朋友家借宿几宿也要戴着自己的床单和香薰灯的“矫情”。这只因为我珍惜从抛物线最低点走过来的自己,我心疼当年那个蜷缩在屋角还在接雨的小女孩。
我和妈妈会过的越来越好,这是我们俩自己努力的结果,我挺自豪的。
自杀不是想不通,是想通了
1.现在很痛苦2.感觉未来会更痛苦,于是就。。。
我一个朋友的真实故事
分割线————————————————————————————新浪微博@art吕浩峰作者 吕浩峰原文名《卖套李卡》在你没有上过一个大胸的姑娘之前,千万不要尝试自杀,你会后悔的。  初中时,我因为成绩太差,升不了高中,家里花钱找关系,我才“有幸”去了一个学习汽车修理专业的技校读书。  那个时代,技校是分配工作的,但是我运气不好,毕业后分配工作的名额被其他人顶了,我只得跟着我爹去做瓜果生意。  我爹是个国营企业的工人,很早就办了停薪留职,虽然他很讨厌朝九晚五的上班,但是却很畸形地希望我能有个班儿上,就像他很讨厌公检法的一干人等,却常常因为跟他们吃喝过称兄道弟过而跟其他的贩子们炫耀一样,解释一下,市场上的商户统称叫贩子,这是一个中间词,不褒不贬。  市场是一个龙蛇混杂的地方,我爸尽量不让我去接触市场上最坏的那种人,当然,市场上也没什么好人。  我在这儿学会了麻将,牌九,骰子,学会了杀鸡,剃鱼,片猪臊子;学会了偷看姑娘的内裤,在秤杆上做手脚,一眼认出人群中谁是小偷;学会了看朦胧诗,看武侠小说和听摇滚乐。  偶然一个机会,我爹得到一个信息,说是地级市的某个技校正在招生,去读三年书回来肯定能分配上一个工作,我爹很兴奋,认为机会来了,他跟我妈商量了一下,决定花钱找关系让我再去读一次技校。  我那时已经二十多岁了,我的几个初中同学在地级市的大学都读大三了,而我却要去读中专技校,而且是又读一次技校,而且两次的专业都是学习汽车修理,用现在的话来说,我可真是一朵奇葩。  然后我就真的去了这个技校,真的读了三年,我带着比这个学校里很多老师都丰富的人生阅历读完了这个只有两百个人的半拉子私立学校,过程写个三十万字的小说都嫌篇幅短。  毕业以后,我分到了一个工作,是在当地一个汽车制造厂里上班,工作是焊接汽车的底盘,俗称焊大架子。  我从小手就很巧,衣服自己会缝,迷上摇滚乐以后自学了两下吉他,还会在吉他上用刀子雕刻上外国乐队的头像意淫这是限量版,因此电焊这事对于我来说不存在技术上的问题,只是存在体力上的问题。  每天从上班开始到下班,除了中午吃饭之外,几乎脱水一般地流汗,几乎失明一般地盯着电焊的强光,几乎失聪一般听着车间里巨大的噪音,几乎窒息一般呼吸着混合了焊条被点燃之后的毒雾和空气中的颗粒状粉尘组成的空气,我周而复始地工作了三年。  我们厂当时是比较早引进计件工资制度的企业,也就是说,我把一个汽车的大架子焊起来就算一份钱,所以在钱的驱动下,我像一个机器人,不介意自己的身体被搞坏,在1999年的时候,我就能赚到每个月六千元的工资了。  那个时代工资卡还不盛行,每次发工资,我都对家里瞒报,给我妈四千五,然后自己留下一千五,我妈会再给我三百的零花钱,这用一千八百元钱我买了大量的打口磁带,打口cd、乐器、效果器、音箱,当然,还给一个远在外地的姑娘买过很多小东西。  好景不长,国营企业开始改成股份制,厂长改成经理,要求工人每人入股两万元,假模假样地说我们是股东,我拼死拼活赚钱的无脑人生遭遇到了第一个“卡口”,沉醉于摇滚乐中的我当时买了很多摇滚乐的书籍膜拜,从其中了解到摇滚乐的崛起是伴随着是西方一个大变革时代一起到来的,我想,既然我喜欢摇滚乐的心也崛起了,那么是不是我们的大变革时代也要到来了呢?  改制的结果是工资迅速下降,交了两万元股金的工人还降得少一些,像我这种不交股金的,干着同样的工作,却只能拿到原来工资的一半,有的工人开始辞职,上头很干脆,当天就跟辞职的签了合同,第二天,辞职的工人们被爹娘揪着耳朵拖回工厂,求爷爷告奶奶也无济于事,老工人告诉我,自己辞职的话是没有任何补偿的,工龄也白瞎了,养老保险也没有着落,所以打死也不能自己提出辞职。  不久,工厂招来了新的工人,很多都是十八九岁的技校刚毕业的学生,力气多的使不完,每个月发一千的工资,干着比我还要多的活儿,而我的工资已经降到了两千,虽然觉得比之前的工资低太多了,但是比比新人们,我已经很好了。  我妈对我每个月给她一千五的上交款额有很大的不满,但是大形势几乎都如此,电视里天天播出下岗再就业的话题,为了表示大家对下岗很欢迎,甚至一个大脑袋的歌手竟然天天在电视上唱一首叫《从头再来》一首歌,歌词是:看成败,人声豪迈,只不过是从头再来....而我却只喜欢正常脑袋的崔健唱的《从头再来》歌词是:不愿离开,不愿存在.....  金钱的刺激少了,我对工作的热情也降低了,我开始上班时大张旗鼓地听随身听,那时我严重迷上了国外的重金属风格的乐队,最爱metallica,我给这个乐队起名叫卖套李卡,因为我认识的一个卖避孕套的哥们正好叫李卡,我常常买李卡的套子,但却没有机会使用。  每个周一到周六,我在车间里火花四溅地焊着车底盘,是很大的大巴车的那种巨型底盘,不是小轿车的,所以工业味儿更浓,我的耳朵里塞着耳机,听着卖套李卡乐队的失真音色的五和弦套子,很有种重金属与现实结合,梦想与音乐永隔,今朝有酒必须今朝喝的感觉。  某个下午,由于我塞着耳机,没听到焊机的故障声,使焊机带病坚持工作,导致半个厂区断电,造成了工厂的经济损失。  厂里很仁慈,没让我赔全款,只让赔一半,一半就是一万五千元,现在听上似乎不怎么多,但当时,我们那个县级市房子均价是700块钱一平米。  我没有跟我妈说这件事,因为我觉得我挺大一个人了,自己能解决这事,我史无前例地跟厂子请了一个假,说要去在外地出差的老爹那儿去拿钱,然后我买了一张去上海的无座火车票,站着去了上海同济大学,找到了那个我总是给她买小礼物的姑娘。  那是我第一次到上海,已经好几年没见姑娘了,我们只是书信来往,她发育的不咋地,胸跟我的差不多大,姑娘带我去吃的西餐,我当然是吃得驴唇不对马嘴,结账时看着服务生递过来的用来夹钱的皮夹子茫然不知所措。  姑娘很平静地跟我说,我知道你喜欢我,但是咱们最好还是不要在一起,因为,我是要出国的。  我点点头说嗯,出国很好,出国不错,出国比在国内好,尽管我当时并不知道姑娘出的是哪个国,有什么好。  告别姑娘之后,我直奔上海郊区的某个瓜果市场,全国的这类市场的构造布局都大同小异,我轻车熟路地找到了市场里的地下的小赌局,虽然多年不玩牌,但经过一夜鏖战,我还是用六千五百块钱的本金赢了一万块钱。  我把那些从李卡那儿买来的避孕套扔进了垃圾桶,心想,虽然情场失意,但是好歹赌场得意,这样一来,回厂子还能继续混下去,也算不虚此行吧。  不料到了上海火车站附近,我遇到一班贼,光天化日他们把我围在中间,其中一个用一个硬东西顶住我说,把钱都拿出来。  我不知道是偶遇他们,还是他们压根就是市场上的人,虽然我预计他们不会在白天持枪将我击毙,但是我却不感验证我的预计,因此,我不得不拿出我所有的钱,连本带利。  幸好我提早买了返程的站票,我还能回家,本来我是打算好了赢了钱要把站票换成卧铺,尝尝卧铺的滋味,但而这样一来,在火车上我连方便面的滋味都没有尝到,只喝了一个路人甲丢弃在洗手池旁边的方便面的剩汤,现在想起来,我也不觉得恶心,你需要的时候,那就是最好的,然后我就站着睡过去,站着发起了烧,烧着下了火车,打电话给我的吉他学生,他就骑摩托车来火车站接了我。  所谓我的吉他学生,其实只是一个刚来厂里不久的农村孩子,他知道我会弹吉他,死缠烂打要跟我学,我从一本叫做《我爱摇滚乐》的杂志里给他邮购买了一把吉他,当然他不知道我黑了他五百块钱,我当时也不知道这本杂志黑了他一千块钱,但是他抱着那把这把总价三千块钱实际也就值一千五百块钱的吉他乐不颠儿地天天在家里练,而且无耻地每个周日下午都骑摩托车载着我跟我到一个烂尾楼里教他弹琴美其名曰乐队排练。  我很烦他,因为他什么都不懂,连遗精这事儿都不懂,给他书他也不看,让我给他讲,我长得很像是生理卫生老师吗?但是,我又有点需要他,因为毕竟他是我们这个小县城里唯一的另一个弹吉他的人,他的存在,从一定意义上,可以减轻我的孤独感。  我继续回厂里上班,然后到处借钱,但由于我平时不与任何人交往,因此我一分钱也没有借到,有两次,我试图跟我妈开口提辞职的事,而我妈,无论我跟她讲什么,她都会迅速地截住我的话题,说,不要学你爸......有个单位上班多好?安安稳稳地多日子不好吗?前几天不是有人给你介绍了一个会裁衣服的对象吗?你应该去看看,闺女挺好的,能自己赚钱养活自己,还有你少听那些哼哼呀呀的外国歌,没什么好处.......  车间主任三天两头找我谈话,内容无外乎就是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之类的,我其实也想过再去某个地方的市场再找个赌局试试手气,但是,我没有了本金,肯定是没法翻身的。  虽然我没过过什么好的生活,但我也厌倦了这种生活,好吧,就算我翻本了,把钱还给厂子,又能怎样,我不用去焊那些车的大架子了吗?主动辞职的话,养老保险怎么办?以后吃什么?我妈期待的眼神怎么办?真的找个会做针线活的对象结婚生孩子?或者去跟那个左手指肚上全是老茧,却只会弹一个c和一个em和弦的我的吉他学生组乐队去混北京?  我到平时常去买氯霉素眼药水的药店去买了两瓶安眠药,卖药的姑娘胸很大,我和吉他学生私下里都叫她小奶牛,小奶牛对我说,布,你买这么多药可别自杀呀,你们厂里不是效益挺好吗?怎么你也失眠?我说,嘿嘿,钱太多了,不知道该怎么花呀,愁的睡不着觉,要么你帮我花花?  回家后,我对我妈说,妈,车间主任说我表现好,派我去y市学习,可能回来后会坐办公室,这几天就不回来了,我妈很高兴,给我把家里的馒头用油煎了煎,又抓了两把生花生给我,说拿着路上吃,好好学。  傍晚,我到县城最大的酒店开了个房间,听着卖套李卡的fade to black,先是把我妈给我炸的馒头干都吃了,然后又把那些生花生都吃了,我想起电视里那些死刑犯最后一餐都是吃自己最爱吃的东西,这是我最爱吃的东西吗?我不知道,我不知道的事太多了,管他呢,吃完这一顿,以后我什么都不用知道了。  吃饱喝足,到了吃药时才发现我吃的太饱了,所以我不得不喝了好多水才把两百片安眠药吃进去。  然后我躺在床上,想起来我爱的那个姑娘,当时我有个诺基亚的手机,比二哥大先进一点的那种,我给她发了个短信,说,来生再见,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尿急,于是我就起来跑了个厕所,再回到床上时就打不起精神了,我有过一闪念对这个世界的留恋,但是很快我就进入了睡眠前的那种身体像一盘沙粒,就要散开了的状态,这时,我听到她回了一个短信的声音,但是我已经睁不开眼看了。  是的,我自杀了,我活够了。  在那段日子里,我想,就算有人劝我说,你妈会心疼你,你爸会心疼你,你对不起你养活你自己的父母什么的,我也会嗤之以鼻,我会说,我感受不到,我只感受到压力和生活无意义。  后来我好像被一个人的哭声吓醒了一下,但我睁不来眼,世界是一片水泥的颜色,迷迷糊糊地听见好些人大呼小叫,声音像是加了混响和延时的效果器,然后我又迷糊,然后就是不断地迷糊,迷糊,迷糊,迷糊,迷糊。  写这么多迷糊不是凑字,是一个迷糊代表一天,后来我的吉他学生告诉我,我迷糊了一个星期,他还问过我妈,如果我醒不过来,可不可以把我的打口磁带和cd都给他,他说,我妈的沉默让他感到害怕。  接下来是很庸俗的桥段,我没死成,又活了过来,是酒店的服务员救了我,我虽然开了三天的房,但是我很土鳖地不会在门上挂“请勿打扰”的牌牌,她进来打扫房间,发现我昏迷不醒,所以我送到医院,医生从我的兜里发现了安眠药的瓶子,还有我的手机,还有我发的短信,然后,就给我输了很多营养神经的药物,跟我妈说,希望运气好,希望会醒过来没啥事,但是,如果运气不好,脑子会死亡,会成为植物人,你要有心理准备。  我无法体会我妈的心情,但是我知道我妈七天七夜在我床头守着,她的头发迅速变白,她跟我喋喋不休地说话,生怕我就此一睡不醒。  由于我强壮地劳动人民的体魄,我完整地活过来了,所有应该记住的人的名字都还记得,所有应该记得的和弦一个也没忘,我在病床上还能能记得当晚我听的那首卖套李卡的歌:  NEVER CARED FOR WHAT THEY SAY  NEVER CARED FOR GAMES THEY PLAY  而且我还记得我欠厂里的一万五千块钱的事。  我明白,既然我妈都知道了,她会还的。同时我在心里说,以后赚了钱,我会还给她的。  这就是我跟卖套李卡的故事,那个初冬的晚上卖套李卡陪伴我睡过去,又醒过来。  我像是一张被卡了口的碟,被一个服务员捡起来,放进医院这台cd机里,稍稍涂点光盘修复液,还能放出声来。  我妈帮我去办好了所有辞职的手续,我不用去做电焊工,买了一个二手相机,开始学习摄影,同时也学弹琴,学画画,跟着各种演出团体走穴,弹琴唱歌拍照画海报混口饭吃,虽然活的也很狗屎,但是却不再想死。  2013年的夏天,metallica来到了上海,我置身于九千铁托之中,回忆起那个打了口的年代,回忆起二十年前我和打口的卖套李卡乐队相遇的那个时刻,回忆起工厂里那些屁大点的事,回忆起我曾经想一睡不醒的那一夜,我有些后悔,但却不觉得自己幼稚和恶心,就像那晚在火车上的方便面剩汤,你需要的时候,那就是最好的。  最后必须交代的是,我后来狠狠地上了n次那个药店的小奶牛,因为那晚我吃完安眠药后收到的那个短信是她发的,她说,布,晚上失眠就来药店找我吧,我想听你弹琴唱歌。  每次上她,我都会用卖套李卡主唱的金属嘶吼唱法重复着一句话:怎么不早说?怎么不早说?——————————————————————————————-分割线作者:@art吕浩峰对此文后续有兴趣的看官可以稍事休息后,点这里注:此文最初写的时候我的署名为 :吕布 当时微博的名字是art吕布,我的真名叫:吕浩峰我爱爱我文字的你们。
每一天,每一个人,莫不是走在死亡的路上。这样的话,由着人来说,竟可能是截然两样,可以是无比的悲观,也可以是无比的乐观,要看说话的是什么人,听的,又是谁人了。死,有时真如草芥了。在地方的小报上,我们常常看到很多人莫名其妙的死,有些人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也就死了。交通,意外,抢劫等,等等等等。我有时候会想如果他们意识到自己将要死了,明明上天哪怕是给他们一秒钟安排一下自己,那该有多好。好了,说到了这里,我们就该知道——自杀不是一个好的话题。因为往往我们谈论这个话题的时候,作为一个饶舌的生者而言,必然遭到自杀者的藐视和威压。是的,在此刻,他(她)不在了这个世界上。是的,在此刻之前,他(她)曾经和我们在这个世界上一起度过。让生者感到羞辱的是:为什么我们能够忍受一直忍受的世界,而自杀者尽然不乐意忍受。所以我们不难理解当海明威听到自己的好友剧作家汤麦斯·海根(ThomasHeggen自杀的消息。他几乎咆哮的写道:“写了这么一个剧本,赚了钱,而去自杀,真是不知好歹。他应该尽量找女人寻欢,去中国旅游,或是在巴黎的丽兹旅舍订一家豪华房间,成为人民的普鲁斯特。不,他竟去寻短见。” 然而这个谴责起自杀者振振有词的硬汉,最终,在伤痛缠身下,也选择了自杀。生欢死惧。这是每个人的生死观,花有四季,岁有四时,所谓的良辰美景,所谓的赏心乐事,人间的一切都不过是讨好生者的摆设,要而言之,一个字,欢。这“欢”,在生者看来,自然是万物对人有情了,是对人的应许了。若没有了这“欢”,人生便凄凉了不堪了,便是残破的要不得了。所以人但凡生下来,握着拳头,是个来讨账的,向天要,向命要,向亲人要,向着爱侣要,要着了,才有一个欢字。要不着时候,便有种种的不安,又意识到这世界自己的每一样所求,是那么的不顺遂。正是这种算计,让我们有所恋恋的苟活着,哪怕是目前再怎么不欢。更指望着将来未必来的欢,一遍安慰自己,就像骡子追着自己尾巴上的葡萄一般。这种行为,智者称之为叫做理智。我们的生命说到底,是由了时间构成,在时间的短长中,我们才能感受得到了,失去了,又得了,又失去了。没有一个生者,不为了得失煎熬的,这得失,可以是艺术,是商业,是家庭,是信仰,是精神。长江之水,因了时间有着前后,涌现在我们眼前又滚滚东逝去。生命之流,每一刻每一秒每一弹指每一瞬,流去了再不回转。啊,生者所谓的生,其实便是意识在时间的每一瞬流转。看,听,闻,嗅,还有触与摸,便是睡眠,也要用梦去抓住这些感觉。我们用这些感觉,亲着我们所爱,悲着我们的所遇,一念又一念无断绝。这一念一念中,说起来,其实是屈服,是羞辱,是自己对世界的屈服,是自己对自己的羞辱了。电影《色戒》里头,我们看着王佳芝的死,我们得宽允的说一句公道话,她是自杀。“走了”两个字从王佳芝唇角吐露出来,并不是心软,并不是心动,而是抗力这个曾让她一次次屈服的世界,而是要抹平自己对自己的羞辱。所以,她并没有马上逃走,所以临被枪毙的时候,她的怀抱是那么的大,眼神是那么有情。啊,死的是那么的不甘心。死的是那么的糊涂,死的是那么的不情不愿。然而,这又有什么呢?这难道值得一说么,想着不远不进的70年前,一座孤城,有30万冤魂在游荡,郁气上冲云霄。那是一个离乱世,30万人,1+1+1+1+……乃至于300000,他们无法安排自己的死。多可悲,多可痛啊。我们可以安排自己的生,热烈而热闹的生,痛苦而执着的生,无情而有情的生,比如去上学,去恋爱,去结婚。在灯火辉煌的城市中,在青葱郁郁的田野里,鼓舞我们的梦想,如下棋一般,对人生预先做出种种的规划。在这样的安排里头,我们对未来既怦然心动也不无恐惧。是啊,谁人不曾感受命运之轮转。再悲望的人,也有过豪情万丈激情四射的时候,多么顺利的人生,也难以避免痛苦与沮丧撕开过自己的心扉。所以,我们安排自己的生,要让自己的现世或安稳,或灿烂,要在告别世界的时候,可以吐气开声,告诉自己,告诉明明上天——这辈子我没白来。我们也知晓,在这个时代,有很多人,无法安排自己的生,像不被城市所收容孙志刚,像黑煤窑的包身工。一个人的尊严,并不仅仅是活着,而是对自己的生,能有所安排。然而,在这个时代,他们只能用他们的血肉,用他们的死,微不足道的死去反抗,即便是这样的反抗,也只有极其少数人,能发出声音来。也许他们希望用他们的死,来捍卫自己作为人的尊严,谁知道呢?如果上苍再给他们一万次机会,我相信,确信,他们就会选择一万零一次的机会去生,而不是去死。生,无法自己安排,何等之大的哀。死,若连死也不能安排,那便没有任何文字可以去形容了。然而我们得说,多数人是幸运的,可以上学,可以恋爱,可以结婚,可以工作,可以选择有尊严的活。在这样的基础上,选择有尊严的死。“死生亦大矣,而无变乎己”,出于《庄子》,这话的意思,生死当然是大事,但这对我来说,都一样了。这样的话,也只有像庄子这样清通的人物说的出口。至于他本人做不做的到,不妨存而不论。如果苛求一点,真真正正的“无变乎己”,那便是连这样的话都不需要说了,放在心里也就是了。我们多数人能接受的则是王羲之很通人情的一句话:“死生亦大矣 ,岂不痛哉!”。当一个人的生和死都有了尊严,因而恋着生而不甘心死,是很美好的事。爱着朝日光彩万丈的升起,不等于说厌看近黄昏的无限好。一直以来,自杀算不算的上有尊严的死,一直是个疑义。我这里尝试着把自杀分两种,一种自然是因为无法安排自己的生,而选择的自我毁灭。有些人的人生所经历的黑暗与孤独,我们难以想像,只能尝试着去理解,谅解。当然,如果你愿意,轻易的去指责他们是逃避,是怯懦,从某种程度而言,也并不为过。在大地上坚实的行走,本是勇敢人的游戏。另一种,我觉得不应称之为自杀,而称之为自尽好一些——当事人有能力安排自己的生,而选择了有尊严的死。 像诗人朱湘之投水,他于乘船途中毅然投江。他是留过学的,也有才,并非稻梁无谋之辈,虽然一生过的颠沛流离,然而他选择了死,为自己的诗歌而死,他说到“我的诗神,我弃了世界,世界也弃了我。……为了你,我牺牲一切,牺牲我!全是自取的,我决不发怨声。”自杀者给我影响最深的,莫过于日自杀的北京白领姜岩。根据目前所阅读的资料可知,她曾是某公司的中高层,房子也有了,若是愿意,她完全可以理智的选择,离婚,财产转移,分房,诉讼等等手段。然而,她不愿意。当一个人,不论男人女人,用了二十多天的时间,精心的安排自己的死。我们即便再怎么指责她,也不能不承认她选择了有尊严的死。她选择了有尊严的死,为了爱情,一死而再死。一死是服药,再死是跳楼。这人世,多数人的自杀,无非是为了一逞,只有姜岩,死了还能再死,这样的勇气,又要比平常人大上十倍百倍千倍。后来我在网上见着了姜岩的自杀笔记,一页一页的翻下去,我得说,她并不是审判这个世界,因为她已经准备好了,再和这个世界一点也不相干了,她是那么的自爱,只有自爱的人,才有毁灭自己的理智。我们很多人,可以忍受无爱的婚姻,可以苟活,但是姜岩显然不是。面对她,我们反而应该感到羞愧,爱情难道不是大多数在追求的东西么,可是多少人能坚持呢,多少人在这样的情况下,最后选择了放弃呢?很多人往往把自杀当成是一种冲动,一种非理智的行为,事实上,恰恰相反,任何自杀的人,在自杀之前,一定想过仔细的回味咀嚼过自己的一生,无数次。我们人生之中,肯定有一些事情比其他一些事情更重要,就像很多种饮料,我们偏偏就喜欢某一种。所以,有些人可以放弃一切,选择事业,甚至去做了魔鬼的仆人,那么自然有些人会选择放弃一切,选择爱情,去做吐血的黛玉,抱桥的尾生。大多数人的可悲往往在于,在事业失败之后,会安慰自己、说服自己,并以为这是命运。在爱情失败之后,又如何呢,会反过来嘲笑自己之前的爱情。姜岩的选择,恰恰是一种自爱。爱着自己所爱,坚持自己的选择,谈何容易呢。生命,有时候,不过是一根羽毛的忧伤,既不是轻,也不是重。再则所谓的轻与重,本是我们这些苟活的局外人,用嘴舌便能衡量的。身上这一百多斤的血肉,从24楼飘然而下,只是一瞬。不过是一瞬。我们又何必找种种理由种种借口,诸如宗教信仰,诸如父母亲属来非难她。在这一瞬之间,我们以为重的,她以为轻。我们以为轻的,她以为是重。生无所欢无所爱时,死便无所惧无所怖了。纵身一跃时,人天神魔一概让路。在这一瞬之间,我命由我不由天。一切从无中来,又终将归于无。我们的宇宙,辉煌灿烂,亿星流转,在今天。然而据说到了宇宙的最后的三分钟——在最后的时刻,引力成为占绝对优势的作用力,它毫不留情地把物质和空间碾得粉碎……所有的物质都因挤压不复存在,一切有形的东西,包括空间和时间本身,都被消灭。 这就是末日。它是一切事物的末日。大爆炸中诞生于无的宇宙,此刻也归于无。无数亿年的辉煌灿烂,连一丝回忆也不会留下。生命是否虚空,是否混沌一片,非我所知。耶稣星期五被钉死在十字架上,那是全世界最绝望的一天,但三天后就是复活节。因此有人说——所以人在困境中应该学会至少等三天。我想说的是,姜岩已经等了二十多天了,够长了。
我曾经想过自杀,原因就是:对自己的困境已经完全尽力了但是仍无改观,并且周围人包括父母不仅不理解,甚至由于无知的偏见横加苛责。
劝过两位自杀未遂的,现均已结婚生子,高薪人群,家境比我好;其中一位还开公司当小老板了。这两位都自杀过好几次了,有个还双料割脉加煤气。。自杀是因为对现状失望,并且有深重的无力感,自我要求较高,或家人期望值较高。认为自己无论多么努力也只能这样,所以死一下一了百了。我劝人的办法就是说一个玄幻的可能:死不是终点,而是下一段悲剧的起点。还有就是,时间未到,不是想死就死得了的。你以为自杀成功是自己厉害么?其实不过是时间到了。。时间没到,怎么折腾都死不了的,然后还要面对自杀未遂别人各种异样的眼光,兄弟有这执着劲头,随便活一下也可以活得很好的~如果死不能一了百了,就只好活着了。反正得活着,不如活得好一点儿~死过的人没说死能解决问题吧?万一死完又重生,还从特别不好的家境重新活一遍,那不是比现在更惨?没人说死完就必须可以魂飞魄散的哎,各种经各种教都说死得不好,下一辈子更受惩罚。有倔强的同学说反正死了就不知道了,下辈子关我屁事?万一还有意识呢?万一又重生了呢?反正我是不乐意再从小学读到大学了。。这辈子好不容易读完了,必须好好活啊~重生各种预知超能力那是小说,万一重生的时候残疾了呢?生在负债累累的家呢?生在被虐待的家呢?条件差一百倍的人生太多见了。所以现状没到绝路。换个心态,果断就活得很好了。
自杀的想法往往就在那一瞬间,如果在那一瞬间有人或者一件事情把TA往回拽一下,很多自杀就能避免了。我想自杀的人一定下了很大的决定,用了很多的勇气。肉体的疼已经抵不上心里的疼,就和在疼的时候会死咬嘴唇不让自己颤抖一样。TA们只是想着能用最粗暴最简单的方式逃离这种让人恐惧的感觉吧。 不论感情也好工作也好,再痛苦再不顺利,最难最难的就是同时失去吧,总要相信,世上无绝望。一个人,永远不可能穷途末路。
1. 自杀的原因没有人会“想”要自杀。真正执行的自杀绝大部分都是没有其它更好选择的结果。绝大部分自杀的原因都可以归为同一个:自杀者觉着坚持活下去比死了要更痛苦。注意是“更”,至少在未来一段较长时期内是如此。2. 怎么看待自杀:首先,没有人不畏惧死亡,不论你如何去掩饰,这是祖先印在基因里的;如果一个人依然最终选择了死亡,可以想象他/她所承载的痛苦之重。自杀既不卑鄙,也更不浪漫。自杀不应承担责难,更在任何意义上都不值得夸耀。自杀是本质而彻底的悲剧。即便不愿或不忍看到这种行为,但每个人的境遇有不同,既然不了解就无权评判。人没有办法选择自己的出生,尚有一丝权利选择自己的终结。当我们面对一个曾经的生命已经如此无奈而孤独地走向凋零,他/她或许并不需要你的赞扬或唾弃,甚至不需要你的思考或自省。作为旁观者或该心存一份静默的哀悼。=================分割线===================看了一些topN的回答方向,个人实在不敢苟同。1. 精神病论。有答案把自杀往精神病病理学的方向去分析,我觉得这个冷幽默一点都不好笑。好像正常人都不会自杀,自杀者都是脑子有问题的。我一直觉得某些心理学分枝扯着科学做大旗,却无法提供任何科学证明手段,最终和讲评书编故事的无异只是在哗众取宠或者自欺欺人。我想就是老百姓,也应该理解自杀是行为,而不是病。2. 这一代论。这种回答把自杀行为归因为这一代年轻人太脆弱,鸡毛蒜皮的事就会自杀,自杀理由近乎幼稚。不但看不起死去的人,还顺带把这一代人都鄙视了,回答者只顾自己的优越感,但对真实性却不负责。人类对待生死问题的谨慎,几千年来都没有变过,甚至年龄越小反而越谨慎,“想过”和“执行”之间有一道鸿沟,靠几分钟的冲动是跨越不了这道鸿沟的。“幼稚的理由”,只是一些媒体捕风捉影的噱头,没有人甚至没有一种生物会认为自杀是过家家的。PS: 以下几种特殊形式的伪“自杀”不属于本回答讨论范围内:1& 动不动以所谓“自杀”对别人相威胁的行为;(这只是一种病态意义上的撒泼打滚)2& 以自己有“自杀"尝试或想法为荣的心理或行为;(这一点都不好笑,考虑是否找医生谈谈)3& 自杀前先/同时杀害或迫害其他无辜生命的行为;(这已经不属于自杀的范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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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人不作评论。总有人给自杀的人谈责任,然而,责任只是那些感受到人生希望的人才具有的。对自杀者来说,即便是奥巴马,牛顿,也都是不可救药的。即使是心灰意冷辞职改行,亦或者以泪洗面诉说哀歌,都是坚强而满怀希冀的生命,因为他们不放弃,他们还有对好
的事物的盼望。对自杀者来说,人生不是不会再有变好的可能,而是好与坏,成功失败,都是不可救药、无可挽回的悲哀虚无。他们宁可逃离,也不愿等待品尝生活的甜美果实。不过,不能否认的是,短暂的快乐有镇定剂的作用,可以使人无牵无挂去阳光下平躺,感受整个世界的欢声笑语。自己纵然也渺小且平凡,但这么庸庸碌碌一世也未尝不可。一旦紧张压力袭来,便宁愿自己不曾出现在这个世界上。可以咬咬牙过去,倘若不成功,意味着又是一番逃不掉的新的挣扎,成功之后则可以享受短暂的欢愉,但下一刻又将出现新的压力,如此周而复始,渐渐消磨生的耐心。失败是多么可怕的事,你知道人们会说开心最重要,但关系致密的人,心里只会关心你的成
就,不管嘴上说得多伟大都掩盖不住,因为你的成就也和他们息息相关。你不快乐的时候,他们最担忧如此一来你是否还能完成某件事。只有他们对你的现状业已满
足,才能走出这种模式。没有绝对利益关系的朋友,反而更可能真的觉得你的开心重要,而是否有成就则是无所谓的。
对失败的畏惧,对周而复始的惊恐,对自己能力有限的焦虑,是丧失生的信心的开始。有人说只有幸福的人才有资格自杀,我的理解是,幸福的人的自杀才是真的决心赴死,而不是出于畏惧逃避挫折。不知道多少人是幸福赴死的--恐怕极少。因此对自杀的人通常描述大多都是承受力差,心理状态不好,经不起挫
折打击,这些可能都是实话。然而对自杀者谈责任则是过于残忍,一个人不能为自己快乐而活,却要为责任而活,如何不残忍?确实这样活下来的,要么是圣人,要
么是因为这份责任带来快乐--是了,自杀者感受不到自己身负责任带来的快乐,因此还获得一个骂名--自私。这可能也是实话。
请不要责怪任何自杀者,一切自杀都是他杀。
七八岁的的时候,邻居有个十六岁的漂亮女孩,突然有一天喝药自杀了,抢救了几天花了很多钱,很痛苦的死了,然后她妈妈就疯了。自此之后我就知道,我的生命不只是我一个人的,我不能为我一个人而活。
我有过自杀的冲动。很多次。我觉得心理学的分析是准确的。我有死亡的意愿,因为我认为这是唯一一种不再做生活奴隶的方式。虽然这不是一种特别好的方式,因为你死了之后,就无法享受“不再做生活奴隶”这一结果。我也希望自己被谋杀。。
第一次尝试自杀是在小学,几岁忘了,刀被抢下没死成;从初中开始一直有“活着无意义也无趣”的想法,但没有行动;大学入学心理测试被学校划入异常群体,去了心理咨询室,大三的时候复查一次;大四,也就是去年十二月,详细地计划过一次自杀,因当天遗书没写完有了一个缓冲时间,之后我给自己设定了一个“如果XX就死”的条件,最后这个条件很幸运没出现。(放心,不是鬼在答,此刻我活着,虽然活得不太好,目前也没有自杀想法,至于未来,不知道。)第一次自杀是冲动,小孩子嘛,一直看到妈妈对弟弟比自己重视,心里非常非常不平衡,然后当天是大年三十,因为一个导火索爆发。中间有自杀想法,原因是特么的应试教育真心毁人,即使我成绩在校不差,但是我看不到意义,我想很多人都能懂这点的吧;当时受一些文艺作品影响,已经开始思考“人为何活着,人类为何存在”等等问题了,当然这个时候经历不多,只是很固执地觉得人和人类存在都没有意义,只是偶然存在罢了,那么我作为一个个体,自我消灭也没有什么不对(当时的想法类似浙大去年自杀的那孩子的人生无意义论调)。而不行动,是因为爸妈对我投入很多金钱精力,毕竟到醒悟这一点时已经他们已经照顾我十二年了啊,得还完这恩再说。所以你看到了,我能撑到大学,完完全全是靠父母这点牵挂。去年的自杀计划,就是因为这点牵挂差点就不存在了。我在考研中,意外出柜,妈妈发短信说我丢脸。对,就是这丢脸二字,摧毁了我撑着的理由。(突然发觉我活着的过程,就是不断对亲情失望和降低期望的过程。)我是这么个想法:你可以骂我,意思意思打我也行,可以继续骂同性恋这个群体变态,可是你得接受我这个个体,因为我是你女儿。你既然觉得丢脸,在你心里,面子比你女儿这个人重要,那么,你就别说爱我,那是假话。而爱不存在了,那么我为你们而活的必要性就不存在了。跟这个世界美好还是黑暗无关,甚至跟我生活中是顺利还是不顺,也没有直接的关系,是“想要的东西得不到了”的绝望感。同性恋者孙墨扬自杀之后,有人写了一篇文,强调同性恋应该要有独立的人格。当然那篇文章还是写得不错的。不过并不适合我。对我来说,我若完全独立于世,那也就没有必要活着了,我活着乃是因有牵挂,世界美好有人陪我一起欣赏,世界黑暗有人陪我一起挺住,生活顺利有人和我分享快乐,生活不顺有人在我背后支持。若失去了这样的人,这世界美好,生活顺利,我不能感受到快乐,而若世界黑暗生活不顺,我感受到的是千万倍的痛苦。——我详细地计划了时间地点方式,甚至考虑到了如何避免砸到无辜人以及被围观和浪费警力。然后开始写遗书,我想尽量把死亡想法写清楚,这就不可避免地要写到父母和我之间的事,但又怕我的遗书给父母带来谴责,不断修改,不断强调我选择死只是我自己的责任,与我父母的任何语言行动无关。(在出柜事件爆发的初期,我的情绪是愤怒:“被背叛了。我以为你们是爱我的,结果不是。”接着在最想死的时候,我内心最主要的情绪,是遗憾而非怨恨,在最初的激动情绪过去之后,我只是终于体会到了,一个我早就倾向于的事实:父母本来就没有义务无论如何都爱我,他们也只是普通人罢了,内心有一个理想的女儿模型,而我不符合,那他们要收回曾经给我的东西,我虽然很难过,却没有谴责的资格。反过来,我只是在他们做了一个决定之后,做出我的反应,当时的我,既不觉得他们因我的死而痛苦,也不觉得我这样做对不起他们。偶尔也会有一丝丝的侥幸:假如他们为我的死痛苦了呢?随即立刻摇头:我不相信,假如真的如此,那本来就是他们做出的选择。)最后是这种写遗书时的磕磕碰碰救了我,我本来计划实施的时间是晚上,趁机会混入附近的高楼,错过时间之后就只能等明天。当天晚上为了不让室友起疑心,我和平常一样的时间爬上床。睡不着,就不断思考自杀这件事,想我曾经“为了父母不自杀”这种信念对不对。这里说一下,我一直潜水于豆瓣的父母皆祸害小组,最开始是因为和妈妈之间的不愉快去的,后来发现我的经历在这里只是小儿科,于是慢慢就变成一不开心就去那里找幸福感了……一对比就想,看啊,我多幸运,我该庆幸了。其中有些组员为了自救,会不停以“父母无恩论”来劝说自己,才能没有心理压力地远离不断给自己带来痛苦的父母。父母无恩,大意是孩子并没有要求父母将自己带到世间,既然出生并非出自自愿(根本就不可能“自愿”),父母对孩子的自愿照顾就谈不上恩,好比一个人根本没向人开口借钱,然后另一人强塞给他钱,接着要他还钱——这个钱的例子其实不太合理,父母孩子和这个例子二者,还是有不同的。但我也多少受到这种说法的影响。总结来说,就是为父母活着,我当时觉得,我做不到了,因为他们要的回报是别给他们“丢脸”,我承受不起这样的痛苦,而就此死去,我也做不到,虽然我部分赞同无恩论,但毕竟我活了二十年,他们投入的时间精力金钱,我无法毫无愧疚。最后我的决定,就是若他们说出“白养你了”“就当没生过你”,那时我才算拿到死亡许可,才可以去自杀。接下来我就痛苦地等待,最后,他们没有说,所以我活到了现在。性取向话题,我和他们都避免谈,他们的态度依然是不接受,但是他们依然会关心我,我就冲着这点先撑着。这次经历过后,体会几点1、一个人真的想自杀的时候,只求速死必死,其实不太会考虑死后尸体好不好看。2、虽然我仍然认为旁人没有立场干涉他们的自由,但看到自杀的人一定要劝,真正想死的人你也拦不住,拦了这回他肯定换个地方再来的,被劝下来的都是本来就有可能劝下来的,是功德一件。3、曾经看一本调查中国农村自杀原因的书,觉得很多原因非常可笑,比如一个老婆婆被媳妇骂了然后就喝农药了,之后就明白了,这些都只不过是导火索,真正的原因是一点一点积累起来的。不是还有个故事说一个人很懒,父母出去给套了个饼在脖子上,结果回来发现他懒得转动饼饿死了吗?别笑,可能那个人早就不想活了。
我无数次想到自杀,八岁的时候爷爷去世了,我知道了什么是死,晚上躲在被子里哭,因为惧怕死亡,就是那个时候,忽然着魔一样的想死,有一天藏在床下的一个箱子里,任凭家里人到处找我叫我,也不出来,自己就躲在箱子里,默默的流泪,想着自己就这样悄悄的死去吧,然后想着他们失去我会有多伤心,或者一点都不伤心。死亡对一个人的吸引力在于未知,越热爱生活的人越容易自杀,那种感觉就像,你站在高处,恐高使你眩晕腿软,可是潜意识里总想纵身跳下去,死,有种致命的诱惑,吸引那种想纵身一跳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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