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山术吧密术开眼法是真还是假的

有没有茅山法术收妖的动画片?小说也行 要完结的 像睁眼见到鬼 那样的小说_百度知道
有没有茅山法术收妖的动画片?小说也行 要完结的 像睁眼见到鬼 那样的小说
我有更好的答案
小说有很多啊,我看过一本茅山后裔的,挺不错,挺真实的!不过这本小说不是专注于写鬼怪的,封面上写的是“世界上最险恶的不是鬼怪----而是人心......”
动画《中国惊奇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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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在外也不愁  句曲之金陵,是养真之福境,成神之灵墟,此为句曲山,西汉年间,陕西咸阳茅氏三兄弟茅盈、茅固、茅衷来句曲山修道行善,益泽世人,后人为纪念茅氏功德,遂改句曲山为三茅山,简称 茅山,而茅氏三兄弟亦被后世称为茅山道教之祖师。  后齐梁隐士陶弘景集儒、佛、道三家创立了道教茅山派,唐宋以来,茅山一直被列为道教之“第一福地,第八洞天”!  茅山宗人才辈出,其影响日渐扩大,唐宋时期益盛。唐代茅山道士王远知、潘师正、司马承祯、李含光等,尤其宋代茅山派历代宗师多得宋室所赐“先生”称号,至刘混康任嗣法宗师时臻于极盛,而后传到明清时期,受到执政者极力的排斥,导致茅山宗分流别派,衍生大大小小许多派别。  茅山术有分上中下三茅之说,上茅术法,乃是请动神灵仙师,中茅术法,乃是请列位祖师仙长,下茅术法者,乃役使鬼妖,或鬼或灵,其术法凌厉霸道,乃天下众多道教门派之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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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贴所述的符咒阵法禁术等等,皆为正宗茅山术,大家切勿习练,牵涉到修习茅山术的诸多禁忌,以免出现严重后果。
  阵法,符咒等等,乃鲜为人知的茅山道术,然而,世上仍有一种隐秘的茅山术,不被世人所知,却被世人所用, 此类传人,皆遍修诸般禁术秘法,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遁世而行……  我姓左,名宗一,一九七九年,我二十一岁,大三毕业,原本我的老家应该在河北沧州,但我从小就被过继到姑姑家,姑父家住在山东灵岩镇,虽然跟着姑父和姑姑一块儿生活,但我还是继承祖姓,跟随老家那边的姓氏。  奇怪的是,自从我过继到姑姑家后,姑姑和姑父竟一直没有生育,所以就把我当成亲儿子养,说起来,老家那边的生活也不算太难过,我爸妈都是老实本分的庄稼人,他们有一儿一女,女儿在他们养着,至于儿子,自然就是我,但我却被过继给了姑姑,我曾恨过亲生爸妈,为什么要把我推出家门,但后来知道了原因,也就不知道该怎么去恨了,因为过继一事,并非我亲生爸妈所决定的,而是我的爷爷。
  老家那边,爷爷奶奶还有爸妈他们都在一起生活,相应的,爷爷是一家之主,无论大小事,都得他说话才算数,据说当时我刚刚出生,便被爷爷强行过继给了我姑姑,而且,还定下家规,不许我再回老家那边,更不许我和他们任何一个人见面,除非……除非等到爷爷死的那一天!  我姑姑后来告诉我,关于我的一切,都是我爷爷一手安排的,包括我的名字,也是爷爷在我未出生前就取好的,我起初不明白爷爷为什么就那么肯定我妈一定会生男孩儿,但姑姑说,我爷爷是当地有名的“先生”,“先生”这个词或许很多人不了解,按照当地话来说,就是介于巫师和算命仙儿之间的职业,专门帮人管阴阳邪乎事儿的人,谁家闹鬼、盖房上梁看日子,结婚生子算吉时,亲人过世寻墓穴等等,被称之为先生。
  但爷爷学的是什么道道,家里人皆是不知,姑姑后来告诉我,她知道爷爷的房间内有个密室,是他举行法事或者捣鼓那些神神叨叨的东西时才进去,里面的一切都是他一个人布置,就连我奶奶这辈子都没能进得去,别人更不用想了,我爷爷严令家人不准进他的密室之外,并赌气说除非天塌下来,但谁相信天会塌下来,家里也没有人敢反驳爷爷。  在上大学时,我谈了一个女朋友,但还未等我姑姑找人去提亲,女友意外的得了白血病撒手于世,我一度心灰意冷,这段时间几乎整天关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女友的离世对我的打击太大了……浑浑噩噩的过了半个月,老家那边突然给我发了电报,说我爷爷还有一口气在,一直在呼喊着宗一……宗一是我的名字,回想起,我自从出生到现在都未见过爷爷长什么样子,或许见过,也早忘记了。  在姑姑家生活了二十一年,爷爷不但不让老家那边的亲人过来探望我,自己也从未踏足过姑姑的婆家,在我心里,爷爷的形象是脾气暴躁,固执己见的一位老人,但就在我近乎将爷爷忘在脑后的时候,他居然在弥留之际,单单呼喊着我的名字……那一抹血浓于水的亲情,瞬间将我心底无数层的防线,轻易击垮了,不得不说,我很想念老家的亲人……
  左宗一,左宗棠。。
  当姑姑说,电报的内容是让我跟随姑姑和姑父一块儿回老家看望爷爷最后一眼,听到这句话后,我的双眼瞬间湿润了。  爷爷果然没有违背初衷,在他即将去世的时候,才允许我回老家,可我不明白,不明白爷爷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带着深深的思念和质问,跟随姑姑和姑父,连夜赶回了沧州老家。  老家是个不太富裕的小山村,叫红河村,村民们皆是依靠种地为生,或许是村民们都想见见我这个二十一年都未曾回来的左家子孙,村口几乎围满了村民,我,我不知道该如何和村民们说出此刻的心情,只是眼睛红润着,低着头,跟随姑姑一路走到村子的尽头,一个农家小院儿前,姑姑告诉我,这就是我的家,而这时,两个中年夫妇,还有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奶奶,皆是泪眼朦胧地站在院门口,当他们喊出“宗一”这个名字时,我终于忍耐不住内心的悲痛和思念之情,双膝跪地,痛哭失声。  “咱们家宗一是好孩子,别哭,呜呜呜……都是那个老不死的害的,害的咱们家好端端的少了一口子人!”  爸妈只顾着搂着我哭,而奶奶也在一旁一边哭一边骂,所骂的人,自然是指我爷爷。
  “哥!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一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眼含热泪地看着我,似乎在责怪,但我听在心里,却是暖暖的。  “你是秀秀?”  我哽咽着,喊着妹妹的名字,强忍着泪水,微笑道:“都长这么高了,上几年级了?毕业了吗?”  “嗯!”  妹妹轻声抽泣着,点了点头。  “奶奶,您别哭了,注意身体,对了,我爷爷呢?”  这时,我几乎迫不及待的想见到爷爷,似乎有满腹的委屈要向他老人家诉说,也似乎有许多怨言要倾诉,但这一刻,我只知道我很想见到他老人家。
  “那个老不死的还憋着一口气,非要等着你回来才肯走,在他的狗窝里等着呢,你进去看看吧。”  听到奶奶的话,我恍然明白,所谓的狗窝,或许是奶奶故意说的气话,属于爷爷的“狗窝”,想必定是爷爷的暗室了,可他为什么在暗室内等着我呢?  “娘,要不我们也和宗一一起进去看看?”  姑姑擦拭着眼泪,哽咽着问。  “去什么去?!那个老不死的要是还有一口气在,他的那个狗窝,谁也别想进得去,还固执着呢,现在让宗一进去,你们就别惹他不高兴了,赶紧让他和宗一照个面,送他滚蛋!”  奶奶说话爽朗利索,但从她的话意中,不难看出,虽然她口口声声骂着爷爷,但实际上还是深深地关心着爷爷。
  在家里人的注视下,我一步步走进堂屋,并拐进了内屋,按照风俗人情,东屋是上房,为一家之主住的房间,我的心揪着,忐忑,恐惧,不知所措,甚至不知道见到爷爷第一句话应该说什么,而前面想好的一肚子话,在这一刻,竟然瞬间空白,但我还是走进了东屋,的确如传说的那样,爷爷的东屋内,还有一个暗门,此时的暗门是虚掩着的,我走到暗门跟前,抬起颤抖的手指,轻轻推了一下,暗门便打开了。  枯黄的油灯,以及浓重的檀香味儿,充斥在整个暗室之中。  眼前的一幕,让我睁目结舌,因为我看到了生平从未见过的一幕,原本以为这些鬼神应该距离现实生活很远很远,但在这里,却显得那么的近,那么的亲切。  暗室的正堂悬挂着三幅神仙的画像,下面的供桌上,也摆放着三尊神像,前面,是满是香灰的香炉,两边,各自摆放着奇奇怪怪的东西,黄纸、木刀、木剑、印、金纸、银纸等等,总之摆得满满的,另外还有个竹筒样式的东西,里面放置着几只小令旗,香炉中,还有政治焚烧着的香火,我的视线打了个转,却见一旁的躺椅上,仰躺着一位身穿寿衣的老人,那,那就是爷爷?
  不错,开头就吸引了我。加油!加油!!加油!!!  
  “……爷爷!”  我抿了抿嘴,紧紧地攥着双手,似乎费了很大的气力,才喊出这个生涩的称谓。  “宗一回来啦?”  突然,躺椅上的爷爷,微微睁开双眼,喘着大气,仔细地打量我一眼,随即,微微笑了笑:“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快过来,爷爷有很多话要告诉你,但现在……时间不多了,爷爷走之前,要把几句重要的话,安排给你……”  “爷爷!”  我鼻子一酸,急忙跪在爷爷的面前,双手抓住爷爷的手,爷爷的手,此刻已经冰凉,毫无热感。
  “爷爷知道,你这么些年,心里有怨气,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保住你的命……”  爷爷艰难地说了几句,突然气息又微弱下去,话语便跟不上了。  “爷爷,什么叫保住我的命?我……我怎么听不明白?”  我想了想,却想不通爷爷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你看看法坛上的一切……那是三清尊神,张天师……还有茅山列位祖师……宗一,你应该想得到,爷爷是干什么的了吧?”  爷爷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示意我向法坛那边看去。  “茅山……难道爷爷是茅山道士?可我听说茅山在江苏那边,距离咱们家很远呢……”  我将自己那点地理文化拿了出来,说起来,我对茅山确实不甚了解。
  “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爷爷这个茅山道士,与别的道士不同……咱们这一脉……修的是诸般禁术……封印一切……封印一切吉凶祸福……阴阳两界……畅行无阻……专门管别人管不了的大事……但是……但是世人皆有因果承负,虽然我们这一脉的禁术无所不通,但忌讳也很大……管的事情太多,有的该管,有的不该管……便会受到天谴责罚……爷爷因为管了一件不该管的事情……受到了责罚,本该在你爸那一辈人,便断绝子嗣,然而爷爷又使用禁术,借了你回来……”  爷爷在说这些隐秘之极的事情时,手指莫名地抓住我的手,似乎很怕一口气接不上,便撒手而去。  “爷爷,按照您老人家所说,我……我本不该出生是不是?”  我震惊地回想着爷爷的话。  “不错……你是爷爷借来的一个后代,所以在爷爷临终之前,不能再给你增加灾祸,天道自有制衡之理……福祸盈亏,本是天定,然那些受苦的百姓……又不得不管……所以我们这一脉的封印师……帮了别人,害了自己……”  爷爷说到“封印师”那三个字的时候,不由得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封印师?爷爷,你是说,咱们这一脉的称谓,是封印师?!”  我惊愕地问,但我却对封印师一点也不了解。
  “不要问那么多……爷爷马上就要走了……走之前,要把这一脉传给你……”  爷爷紧紧抓住我的手,示意我看向法坛。  “爷爷,您的意思是……让我继承您的衣钵,也做茅山宗的封印师?可是我对迷信……”  我听完爷爷的话,心里微微错愕,虽然我对宗教也有些研究,但对于鬼神之说,一向听从课本上的说法,不太相信,更不相信世上真的有鬼神一说,但现在爷爷要我立刻继承他的衣钵,我有些犹豫了,那我继承之后,岂不是要做个道士?  “傻孩子,你不相信的事物,并不代表不存在,况且你继承了爷爷的衣钵……会有办法见到你原本见不到的事物,证实爷爷所言非虚……还有……你的疑惑,爷爷看出来了,修习茅山道术,并不一定不能成婚生子,还可以过正常人的生活……只是日后弘道,切记违逆天道之事,不可接,一旦接下,便会灾祸不断……宗一,快向列位祖师磕头,爷爷将茅山封印师的衣钵,传给你……”  爷爷说着这番话的时候,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了,我执拗了一下,不知该怎么办,但见爷爷期待的眼神,我心下一横,就算是为了让爷爷高兴,就答应爷爷吧。
  我当即跪在法坛前,向着神像磕了三个头。  “好……好孩子……你记住,咱们这一脉,没有师承,只有上下传承,所以……所以爷爷让你拜祖师,而不是拜爷爷……看一看供桌上的表文……茅山宗有孤夭贫之分,用以约束弟子……然我们这一脉不需要用到那个禁忌,还有,茅山宗的寄魂符箓牌,在咱们这一脉,要用通灵祭文来代替……你的生辰八字爷爷已经写在上面了,现在只需要你划破左手中指,滴上三滴鲜血,然后焚烧表文,即可作数……快……快照做……”  爷爷急急地伸出手,喘着粗气,大声说道。  “爷爷您别激动,我马上照做。”  看着爷爷痛苦的神情,我慌忙伸出左手中指,咬了咬牙,用力将手指肚咬破,忍住疼,在表文的左下角,滴上三滴鲜血。  “轰!”  哪知我的鲜血刚刚滴在上面,只见表文应声冒出一团火焰,瞬间焚烧个干净,我呆呆地看着化为灰烬的表文,刚才发生了什么?那表文根本都没引火,怎么自燃了呢?我回头看向爷爷,哪知这时,爷爷的身子已经僵硬,我颤颤地伸出手去探爷爷的鼻息,气息已尽,但爷爷的脸上,却是带着一丝欣然的笑容……
  “爷爷!呜呜呜……”  我突然趴在爷爷的腿上嚎啕大哭。  悲痛中,我不免想起爷爷所说的那些话,如果爷爷说的都是真的,那他将我过继给姑姑,又不许我回来认亲,这种种安排,都是在保护我?我含着眼泪,僵硬地扭头看向眼前的法坛,茅山术……封印师……这些从前只是当传说听的事物,现在确实真真切切的摆在我的面前,而我随从爷爷的安排,继承了爷爷的衣钵,可我现在什么也不会,更甚至,我对这些完全没什么信心,现在爷爷就这么走了,接下来我该怎么做呢?  “爹!”  “爷爷!”  “…………”  很快,外面的人听到我的哭声,似乎知道了爷爷去世的消息,纷纷跑了进来,当大家看到爷爷暗室中的一切后,皆是一怔,而后带着一丝丝惧怕之色,姑父和我爸低声向我询问:“宗一,你爷爷都和你说了什么?还有,这里……这里先不要待了,赶快帮忙把你爷爷抬出去。”  “把这个老不死的狗窝给他烧了!”  奶奶也跟着进屋,愤怒地吩咐我爸和姑父,但他们俩谁也不敢动,毕竟是我爷爷生前的禁地……“你们不烧,我烧!”
  “奶奶,别别……千万不能烧!”  我忽然跑到奶奶面前,阻止奶奶进入暗室,随即劝道:“奶奶,这是我爷爷留给我的唯一遗物,我想就算用不上,也得保存下来,奶奶,求您不要烧了好不好?”  “宗一,你怎么见了你爷爷一面,也开始稀罕他的狗窝了呢?”  奶奶气呼呼地质问。  “这……奶奶,就当这是我对爷爷的思念吧,以后这个暗室就属于我了好不好?奶奶……求您老人家了……”  我几乎要跪下,奶奶或许是心疼我,轻叹一声,只得点了点头。  “宗一,你爷爷有没有传给你什么宝贝啊?”  这时,姑父突然小声向我询问。
  “宝贝倒是没有,只是让我磕了几个头,别的我啥也不知道。”  我老实地回答。  “嘿嘿!你爷爷的那一身本事就是宝贝啊傻瓜……我很早就想学你爷爷的茅山术,只可惜他不肯教我,现在指定是传给你了,宗一,以后有空可得教教我!”  姑父小声说道。  “呃……姑父,你那么相信茅山术吗?可我怎么不太相信……”  我将内心的想法说了出来,说实在的,要让我一下子接受我完全不了解的茅山术,我还真得有些心里准备才行。
  “你小子不识宝啊!”  姑父顿时恨铁不成钢地瞪了我一眼,继而说道:“我曾经追问过你爷爷,对他的职业有一些了解,若是学了他的那一身本事,那可是吃喝不愁,还被人供着呢!”  “有那么厉害吗?!”  我惊讶地看着姑父,但马上又无奈地说:“可是我啥也没学会呢,再说茅山封印师具体是干什么的我都不知道……”
  “没事,你爷爷应该给你留好了,你照着学就行,到时拿着学会的茅山术去试试就知道成不成!”  姑父安慰着我,我模棱两可地点了点头,姑父也是养大我的半个父亲了,他不会骗我,爷爷也不会骗我,可是我现在对茅山术还懵懵懂懂,看来等办完爷爷的丧事,得好好看看爷爷都给我留了什么。  “左老先生在家吗?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请求左老先生帮忙,左……”  冷不丁的,院门外传来一道急促的声音,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急匆匆跑进来,但话还未说完,就看到躺在堂屋,身穿寿衣的爷爷,这下,他一下子没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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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位大哥,我爹已经去世,恐怕帮不到你的忙了,你还是另外找人吧。”  我爸一脸悲伤地迎上来人,客气地回应。  自从我回来那一刻到现在,我爸妈说出的话,几乎可以计算出来,姑姑说得没错,他们都是老实本分的庄稼人,也不太喜欢说话。  “对不住啊大兄弟,但左老先生既然已经这样,那我这作为后辈,该向左老先生鞠个躬道个别。”  中年男人摸了一把汗,缓步走到门口,向着我爷爷深深地鞠了一躬,这一幕,深深地印在我的心里,若是论风俗人情,非亲非故者,能轻易给人家行这么大礼的,除非是特别德高望重之人,我不明白爷爷怎么那么受人尊敬。
  鞠躬之后,中年男人转身要走,而这时,奶奶却是喊住了他:“你等等!”  中年男人闻言,诧异地停住脚步,扭头看来,奶奶走出门口,歉意地说:“谁家没有个难处也不会这么求人,虽然人不在了也不能帮你什么,不过咱们这也想听听你家的难处,如果能帮忙出份力什么的,还是有人的。”  “大娘,我们家那事儿不是出力能解决的,唉,也不怕人笑话,我就和大娘说说吧,我闺女生病过世,前几天才下地,结果三天的工夫,就被人挖开了坟,怎么都填不上,碰也碰不得,我们村子有两个大叔帮忙填土,结果没填完人就倒了,没办法,只能来求左老先生帮衬帮衬,谁知道赶上左老先生也……既然这样,那大娘您留步,我走了。”  中年男人深深叹了一声,转身走了。
  “那坟一定是被人动了手脚,不然怎么可能填不上呢?”  姑父在一旁低声嘀咕了一句。  “坟挖开再填上土就那么难吗?这事儿也太怪了!”  我也忍不住嘀咕了一声。  “你们别瞎琢磨,这老不死的都不能动弹了,咱们谁能管那邪乎事儿?!大忠,找人吧,村子里的叔叔大爷都叫来,你爹还等着人送下地呢!”  奶奶叫着我爸的名字,我爸叫左大忠,听到奶奶的话,我爸二话没说,扭头走出了院子。
  爷爷的死,很快传遍了四邻八村,让我吃惊的是,许许多多的村民们都来吊唁,只说我爷爷是个好人,村民们有个大事小情的,只要找到他老人家,无不办得妥妥当当的。  更有一些穿着奇奇怪怪衣服的人,听妹妹说是其他村子的先生,也是和爷爷一样“管事”的,只不过爷爷在世的时候,他们基本没什么生意,但现在爷爷去世了,他们还是来向爷爷鞠了个躬。  难以想象,爷爷这一门本事,竟然影响那么大,一个下午的时间,村民们便把丧事办得体体面面的,还请了唢呐班,吹了大半夜才结束,待村民们都各自回家后,我们家却没有人歇着,爸妈还有姑姑姑父他们守灵,只是让我和妹妹,还有奶奶去休息,但我知道,奶奶虽然嘴上骂着爷爷,但我不止一次发现她躲在不起眼的地方抹泪儿,或许这也是老人们表达感情的一种方式吧。
  妹妹害怕一个人睡,就被奶奶领走了,我则钻进了爷爷的暗室内,并点着油灯,认真地将爷爷留下的一切,一一认识。  除了供桌上的那些神像还有香炉、供品之类的,其余也没见着什么。  供桌是用旧时的桌柜代替的,当我打开柜子的小门,果然看到一叠书籍,还有一些其他的东西,只是很多我不认识,仅仅能叫出名字的,就只有一枚红色的大印,足有拳头大小,拿起来看看,像是枣木的,另外还有几种颜色编织的绳子,还有一叠黄纸,看起来,和我先前滴血的那张表文类似,但却不是表文,因为开头写着俩字“契文”!  最后能叫出名字的,是一把破旧的桃木剑,桃木剑旁,堆着一小堆儿铜钱,别的还有一些叫不出名字的,果然是地地道道的茅山道士,但爷爷说他这一脉是茅山封印师,我不懂,当即拿出那叠枯黄的破书,或许能从这几本书上面找出答案。
  果断马克,火前留名~看好你哦楼主!  
  感情是赶上直播了,楼主写的真好,愿闻其详
  一共七本古书,书名皆是繁体字构成,而且磨损的厉害,仔细琢磨半天,才把这几本古书的书名给认出来,《上清大洞真经》、《斋醮集》、《三茅秘术》、《五脉论》、《大封印集》、《秘传禁术》、《道教传承祖谱》,这七本破旧的古书,我粗略的翻阅了一下,前面一本上清经全部是经文,至于斋醮集,乃是各种法事的禁忌。  《道教传承祖谱》记录了道教各门各派的历代掌门传承细则,而我们这一脉茅山封印师,却无记载,我仰起头,回想起爷爷说过,我们这一脉没有师承,或许正是这个原因吧。  最让我感兴趣的,便是其中四本,《三茅秘术》记载上中下三茅的秘法,里面的字体清晰可辨,不得不说,爷爷将这几本书保存得如此完好无缺,真是难得,从这些封面的磨损程度也推算,这些古书至少传承几百年甚至上千年,到了现在,还能如此,难得啊……  茅山术有分上中下三茅之说,上茅术法,乃是请动神灵仙师,中茅术法,乃是请列位祖师仙长,下茅术法者,乃役使鬼妖,或鬼或灵,其术法凌厉霸道,乃天下众多道教门派之首!
  看个开头,便是让我热血沸腾,激动不已,另外《五脉论》,是集中论述道门五脉各自秘法,五脉者,山、医、命、相、卜,只是这本书仅仅是论述,却没有详细记载各自修习的方法,很多地方有爷爷标注的小字释义,看起来很费事,但对我的吸引,倒也是非常之大。  《大封印集》这本书的磨损程度最大,而且也最厚,翻开第一页,只见上面清晰地写着几句话……“茅山封印术,乃天下禁术之首,一脉相传,神灵扶鸾,无师自通,不传六耳!”  看到这几句,我的心猛跳了一下,后面还有几句话,却有严正的声明,看过就忘,切勿默记,现在我终于知道前番滴三滴血焚烧表文是怎么一回事了!
  那张表文焚烧后,上达九天,也就是说,封印师的传承者,其生辰八字已经记录在薄,一旦传承者心怀叵测,必遭天谴,难怪比茅山宗门的寄魂符箓牌还要严重,但这也有莫大的益处,比如与人斗法,可谓叫天天灵,叫地地应,诸般术法,无一不灵!  这可是有着一个天大的靠山啊……  封印集中,从简易到繁杂,从小术法到大的禁术密咒等等,一一详细地记录在上面,而且每一种封印术,皆配备完整的施法过程,手印,符咒,秘诀等等,我猛地回头看了一眼暗室的房门,当即站起身将房门关上,继而呼哧呼哧地喘着大气,幸好没让姑父看,不然就会犯了大忌。  若非传承之人,无缘得见此书,若是强行翻阅,毫无益处,我已经接受了爷爷的传承,也上达了表文,所以按照书中所述,我已经是一名正式的茅山封印师了,而姑父不是,所以他若是看了没有好处,难怪爷爷不准所有人进得暗室来,看来这里到处都充满着禁忌!
  还有一本《秘传禁术》,这一本书,整体算是前面几本的基础入门的方法,也是实际修习的过程,首先斋期、各种忌讳、修法的时辰禁忌,每一步,都仔仔细细的写在上面,不过,修习这本书,还有一项特殊的法门,那就是体质的要求,其中两个条件,可任选其一,一种是修习神打术,所谓神打,便是情动神灵战将上身,而与对方斗法实战,还有一种,则是外练功夫。  我想了想,如果我真的要按照爷爷的传承来改变自己的命运,那我只会选择外练功夫而非神打,神打是借助神灵之力,打完之后还是会有伤痛,若是外练功夫,就算平日里,也能有自保的能力。
  想起白天前来寻求爷爷帮助的中年男人,他女儿的坟地被人挖开后,便无法合拢,也无法填土,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翻开《大封印集》这本沉重的厚书,我找到关于阴阳宅的部分,坟地应该属于阴宅,里面对于阴宅的封印术,共分为七类,引、截、解、破、镇、定、诛,这七类中,引是引起绝脉的意思,就是引动别处的煞气恶气,来破坏本处阴宅的风水,截是截断本处阴宅的气脉,将本处的风水变成死脉,似乎这些都不符合那位中年男人所说的情况。  但当我翻看到“镇”的这一部分时,不禁皱起眉头,原来还真有这种情况,上面有两句话“鬼在门前坐,阴家不绝祸!”
  有朋友看么?大家顶顶贴哦,给点动力哈~~
  楼主快更啊!  
  楼主表偷懒啊,还没刚看就没啦
  处女膜给你贴上了  
  LZ加油,坐等啊!无量天尊!  
  “鬼在门前坐,阴家不绝祸……”我暗自揣摩着这两句话,难道那家人的坟地,被人下了镇物?  若是按照书上所说,这个镇物,非同一般,乃是“恶鬼压棺”的镇局,也就是说,那棺材上缠着一个恶鬼,不管是什么人靠近,都不能合拢坟地,否则轻者重病一场,重者……  “下镇之物,真的这么厉害?!”  我震惊地呢喃一声,想罢,我急忙去翻阅破解之法以及封印之术,看完之后,我的内心久久无法平息,或许……或许我真的可以去试试这茅山术!
  为感谢朋友们的顶贴支持,笔者这里收集到《上清大洞真经》的校正电子版,此经乃是茅山派根本经典,祖师梁陶宏景《眞诰》卷五云:“或得《大洞眞经》,则不必求金丹。诵此经万遍,立致神仙。”  在此,希望以此经与朋友们结个善缘,如果有需要的朋友,可留下邮箱,稍后一一投送。  谢谢朋友们的支持~
  说不定就能帮到那位大叔,古书记载,下镇物,其术名,乃是厌胜法,此法多在木匠手中流传,有福祸两至的说法。  也就是说,下过厌胜术,福祸皆可达到目的,而且不易发觉,所以民间有句俗语……“宁可得罪大王,绝不得罪木匠!”  不过这种镇物,木匠应该不会使用,因为提前要拘魂在坟地,除非精通术数的人方才能够做到。  想到这里,我莫名地惊诧一声:“我怎么……我怎么对茅山术,一看就通呢?这,这太奇怪了……”
  出了暗室,到院子里转了一圈,顺便上个茅厕,但觉这个时候,已经是下半夜,而灵堂内,爸妈还有姑姑和姑父他们,还在说话,大致就是讲述爷爷生平的事,还有家里人相处的问题。  “姑父,我有事找你。”  我转悠到姑父身边,低声说道。  “大半夜的还有什么事情啊?早点睡,别熬夜!”  我爸关切地嘱咐着我,但还是示意姑父跟随我走进内屋。
  对这种神秘的东东很感兴趣。
  “啥事啊?”  姑父小声问,并好奇地想探头进暗室看个究竟,却被我挡在身前。  “暗室今后还是不准任何人进去,这是我爷爷的规矩,现在传给我了,我可不能破坏!”  我想不出什么别的理由,却也不能直接明说那些禁忌,所以只能把爷爷搬出来。  “唉!就说有好东西,现在到你手了,不过都是咱们家的,那你说说,找我是不是关于茅山术的事情?”  姑父一脸精明地盯着我。
  “是,也不全是,我刚才看了爷爷留给我的东西,我想……或许能帮到白天那位大叔,但我不敢保证,所以想问问你的意见,要不要去试试?”  我将内心的想法说出来,希望姑父能给我出出主意,这么些年,他一直把我当儿子看待,我和他也是有着一种特别的亲情,有时很像亲父子,有时又很像是一起玩耍的朋友,几乎无话不谈。  “这个说不准,如果你爷爷还在世,那肯定没的说,但你……就不知道行不行了,不过你想试试,我们可以找到那个人……”  话说一半,姑父突然停下来,抓了抓后脑勺,一脸难色地说:“只不过现在你爷爷刚刚去世,得先送他老人家下地,我们才能抽出身去帮那户人家,不然咱们家一下子少两个重要的人,人家外人来帮忙的一看指定有闲话说,这样吧,下午村里的老人们商量过了,决定三天以后送你爷爷下地,然后我们就有时间了。”
  顶!必须顶!这么好看的作品不顶不厚道!  
   对这部经书有点兴趣《上清大洞真经》,麻烦楼主了!
  楼主大善,这里谢过了!  
  茅山术有分上中下三茅之说,上茅术法,乃是请动神灵仙师,中茅术法,乃是请列位祖师仙长,下茅术法者,乃役使鬼妖,或鬼或灵,其术法凌厉霸道,乃天下众多道教门派之首-----  和弎三的书里写的一样呢!莫非真有这茅山术?
  和姑父简短的商量过后,我们决定先送爷爷下地,然后去找那户人家,试试爷爷传承给我的茅山封印术。  为了更有把握,我又钻进了暗室,将房门关上,准备用这三天的时间,仔细研究《秘传禁术》这本书,这本书是实际修炼的基础。  修炼的时辰,极为苛刻,务必是凌晨三点开始,到五点,这个时间段是寅时。  至于为什么这个时辰才能修炼,我还没有仔细研究,仅能在有限的时间内,按照修炼的方法,先修通灵术,通灵术的初期是感应灵体的存在,久而久之,再修习开天眼之法,到那时,功力也会大增,眼下想不了那么多,只能先修通灵术。
  好贴  
  修炼的禁忌,较大的有两个,一是戊日,戊日不朝真,不修炼,不诵经,不烧香,否则有害无益,二是针对茅山弟子修炼的禁忌,每年有四个日子为禁忌日,分别是农历三月初九、六月初二、九月初六、十二月初二,今天是农历六月二十五,拿出姑父曾给我买的怀表看了看时间,还有半个多小时,就是凌晨三点整了,也就是说,半个小时后,我就可以开始修炼通灵术了。  再次溜出去洗脸漱口,净面净手之后,我又溜进来,手里已经多了一把米,这是顺便在灶屋拿的,待会儿修炼通灵术需要用到。  爷爷的法坛一旁,还有一个面朝东面的垫子,这正是修炼的要求,我倒是不用费事了,这时,我发现垫子前,还有一个小香炉,而小香炉下面,则是压着一叠黄纸,拿出来一看,并对照古书上的记录,我暗暗惊叹,原来爷爷已经事先为我准备好了一切。  面对东方设坛点燃三根檀香插在米碗内,然后跪在垫子上,取出三张黄纸焚烧,并磕三个头,用右手中指在地上划“十”字,把小腿压在“十”字上,右腿压在左腿上,即采用单盘式,席地而坐,并将爷爷为我准备好的灵符一道拿出焚烧,接着两眼微闭,身体周正,头顶悬,鼻吸口呼九次,然后两手成抱球状放在下丹处,最后一张,是启度文。
  今天的直播先到这里,明天咱们继续直播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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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没看过这么吸引人的书了  
  你好楼主,求《上清大洞真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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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你好,求经书,万分感谢,@  
  你好楼主,求《上清大洞真经》
  楼主吉祥。老乡啊。恭请上经,无量天尊。
  三茅之术,果然是非同凡响
  一纸启度文,上达九天,下通九幽,虽然不是非常明白,但这些已经是爷爷为我准备好的,我只能照做,启度文焚烧过后,我便按照修炼的方法,全身心抛开杂念。  不知过了多久,渐渐觉得一丝丝热气,自丹田位置,直通而上,肚脐位置为下丹田,而胸口位置,则是中丹田,眉心位置,乃是上丹田,人体一共三处丹田。  那股热气先是游走到中丹田,然后直逼上丹田,这些异样的气息,先是给了我从未有过的震惊,没想到茅山术如此厉害,刚刚开始修习,便能有这样的感觉。  一呼一吸,慢慢的平静,再由平静,慢慢的拉长,如此下去,我的心,也逐渐平静到了极点。
  “谁?!”  不知过了多久,冷不丁的感觉到一股阴凉的气息,出现在我的身后,我几乎能够感觉到那股气息,并不是风,因为这间暗室不大,而且封闭的很严实,风是不可能进得来的。  惊叫一声,我猛地睁开双眼,扭头看去,却什么也没有,由此,一滴豆大的汗珠,自我的额头,缓缓滑落下来。  “刚刚我明明感觉到有人在身后,难道是我的错觉?”  我心惊肉跳地回过头,暗自呢喃一声,转而摇头:“不会的!明明就是有人在我的身后,一闪又没了,我不会感觉错的,难道……难道是我修习的通灵术所造成的后果?那出现在我身后的气息,是什么人呢?”  不会是我爷爷吧?!
  也或许是我的错觉,可能是我太紧张了。  拿出怀表看了看时间,我惊愕地发现,现在的时间,已经是早上五点二十分了,这么算来,我已经修习通灵术两个小时还多了二十分钟?可我明明没有感觉过那么久。  奇怪的是,我现在的精神,异常的充足,似乎已经美美的睡了一大觉,而且气力充沛,感叹之余,我慌忙拿起《秘传禁术》这本古书,暗自惊呼……姑父果然没有说错,爷爷留下的,的确是宝贝啊!  “咚咚……宗一,你醒了没?赶快起来吧,村里人来帮忙的都到齐了,今天唢呐班会好好的卖弄一下绝活,可能会很热闹,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忙,你赶紧出来帮衬着端茶倒水啊!”  还是姑父的声音,虽然回来认了亲,也冰释了前嫌,但我内心深处,还是对姑父和姑姑的亲情更深一些,再加上爸妈他们都是老实人,话本来就不多,所以尽是姑父给我安排活了。
  爷爷的白事,办的异常的顺利,三天后,被村民们隆重的送下地,而且特意请了多年不管事的歪脖爷,他可是村子里的老资格,所谓老资格,就是辈分很高,又特别受人尊敬的老人。  歪脖爷年过七十,据说以前村里人都穷的叮当响,红白喜事啥的,没钱买鞭炮,就请歪脖爷拿出他那两米多长的绳鞭,一甩一个脆响,几个村子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据说他那绳鞭的功夫,也是祖上传下来的,旁人拿起他的绳鞭,几乎连个屁都甩不出来,但凡能请到歪脖爷帮衬的人家,都得是有头有脸的人,说是有头有脸,也就是老实本分的好人家,若是那种做了一辈子坏事的人死了,就是给他拿多少钱他都不会去,这几年歪脖爷老了,绳鞭也收了起来,但爷爷下地的时候,他自动的扛着那捆绳鞭顿在院子外,棺材刚被人抬起来,整个村子里,顿时响彻一道雷鸣般的脆响!
  爷爷下地后,刚回村子,歪脖爷就悄悄的回自己家了,也没跟着村民们进院子吃晚饭,但歪脖爷的一路鞭响,几个村子的人都看在眼里,所以晚饭少了谁,也不能少了歪脖爷。  奶奶本想让我爸去歪脖爷家喊他过来吃晚饭,但我自告奋勇的去叫。  虽然根在这里,但我却没有在这个土地上多待一天,现在有机会和村民们熟络,我自然不会失去机会,歪脖爷早些年家穷,再加上脖子天生的歪着,自然找不到老婆,无儿无女,一个住在村头的三间茅草屋内。  我来到歪脖爷的残破小院内,看到歪脖爷正端着晚饭,蹲在堂屋门的门槛上,呼噜呼噜的喝着,走近一看,原来是红薯干粥。  “宗一啊,你们家还那么忙,怎么来这啊?”  歪脖爷笑着看了我一眼,似乎有些尴尬地站起身子,端起半碗乌漆麻黑的红薯干粥,笑说:“咱家这饭太寒碜,就不留你吃饭了,你赶紧回去吧,咱知道你是来叫咱吃晚饭的,这不正吃。”
  “歪脖爷,本来我是来叫您去吃晚饭的,但您执意不去,我也没办法,锅里还有剩饭没?个我来一碗,今晚这顿饭我啥也不想吃,就想尝尝歪脖爷的红薯干粥了!”  我笑着说,径直闯进了歪脖爷的灶屋,但却被歪脖爷阻止。  “灶屋灰多,你真想吃,咱就给你盛一碗,不过这红薯干是年前的,有点苦。”  歪脖爷说着,钻进灶屋给我盛了一大碗,尴尬地递给了我,我也不客气,端起碗呼噜两大口,顺势也蹲在门槛上。  “歪脖爷,您都这么大年纪,多年不给人家帮衬了,怎么我爷爷这次,您还要去呢?”  我呼噜着苦粥,随口问。  “呵呵!宗一啊,你从小到大都没回来过,对你爷爷肯定也不怎么了解,但咱们家乡的人都了解,你爷爷是个大好人,如果让咱说,这十里八乡,指定找不出第二个比你爷爷更好的人了。”  歪脖爷喝完剩下的两口,把饭碗放在一旁地上,顺势从腰间取出旱烟袋,点着,吧嗒吧嗒地抽了两口,才接着说:“你爷爷会的那些,咱听说过,是茅山术,但古代的玩意儿传到现在,如果那么好,怎么没人去抢?这里面的道道,说不清楚,咱是亲眼见过的,你爷爷每次管了事情回来,少说也会三天不出门,小病大病没断过,咱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尽管是这样,这几十年里,但凡有人来找,你爷爷一准儿是管事,就冲这个,咱走不动爬着也去给老哥送一程。”
  听了歪脖爷的话,我几乎深信古书上记载的部分,天地自有制衡之理,世人皆被因果承负所累,无论什么事情,一旦管下,都是要付出代价的,因果越重,代价越大,那相应的,也在证明一点,茅山术,是真的!
  “歪脖爷,我想向您打听个人,我爷爷去世那天,有个中年男人到我家,请求我爷爷帮忙,结果看到我爷爷去世,就走了,村里人应该见到了他,又没人认识他的人,知不知道他叫什么?家住在哪里?”  我想起那个女儿坟地被人挖了又下了镇物的中年男人,趁着这个机会,似乎可以从歪脖爷的口中问出来。  “咋了?宗一,你该不会是继承了你爷爷的那份活计了吧?嗯,那个人我知道是哪个村子的,西南大王村王柱子,不过就算你继承了你爷爷的那门道道,也不能管他家的事情!”  歪脖爷皱起眉头,深深地抽了一口旱烟。
  “为啥啊?”  我怔了怔,疑惑地问。  “谁知道为啥?”  歪脖爷苦笑一声,敲打了一下旱烟锅子,然后又添了一锅,点着,继续抽……“难道你爷爷传给你那门道道时,没和你说清楚?几个村子的人都知道,如果是小事,批个卦什么的,什么人都请得动你爷爷,但如果是大事,就比如那个王柱子家里出的事情,若是按照你爷爷的规矩,是不会管的,你爷爷啊……当年立了一个规矩,十里八乡以内都是爷们,不好管这样的事情,那个王柱子家,也不过是隔了六里地,按照你爷爷的老规矩,是不能管的。”
  农村人说“爷们”这俩字,并不是对男子汉的说法,而是乡里乡亲的表达方式,我当即不解地问:“歪脖爷,这是为啥?”  “不为啥,为了自家好,当年你爷爷管了一家三里外的人家,那家男人盖新房的时候上梁,结果梁头掉下来把人砸死了,闹鬼闹了一个月,最后那家人三步一跪的来求你爷爷,你爷爷耐不住人家这么求,就去管了,结果……”  歪脖爷说起爷爷的陈年往事,似乎有说不完的话
  “结果怎么了?”  我着急地问,嘴里呼噜了一大口粥也差点噎住我。  “结果……结果你爷爷那时候年轻,本来刚生了一个小子,若是活着,就是你的小叔,结果就因为你爷爷管了那家人的事情,可能是犯了什么忌讳,你小叔那会儿刚学会走路,才一岁多的小孩子,掉进井内淹死了……那口井就在你爷爷院子的西边,最后封住了,这样的事情很多,按照你爷爷的话说,如果破坏了他的规矩,会延祸给他的亲人,所以,这王家的事情,就算你能管,也不能管。”  歪脖爷说完,默默地敲打了一下烟锅子,然后站起身,将我手中的空碗,和他身边的空碗都拿起来,转身走进了灶屋。
  加油~  
  我的情绪有些失落,走回家后,我又把自己关进了爷爷的暗室内,白天很少出去,姑姑和姑父担心我有啥心事想不开,所以就留在奶奶家,一方面陪伴奶奶一段时间,一方面是照顾我,尽管有我爸妈在,但他们毕竟养了我二十一年,那份浓厚的亲情,也不是那么容易就放下的。  本以为王柱子家的那件事就那么过去了,料想他应该去找了别的道士管,但没想到,两天后的早晨,王柱子再次来到我家。
  这是赶上直播的节奏了啊,楼主更贴狠厚道,咱们看书不顶不厚道,老萧辛苦了!  
  不知道有没有可以强身健体的道家修炼方法  
  明天上午直播更新~~
  @我兮萧莫愁
22:53:00  “鬼在门前坐,阴家不绝祸……”我暗自揣摩着这两句话,难道那家人的坟地,被人下了镇物?   若是按照书上所说,这个镇物,非同一般,乃是“恶鬼压棺”的镇局,也就是说,那棺材上缠着一个恶鬼,不管是什么人靠近,都不能合拢坟地,否则轻者重病一场,重者……   “下镇之物,真的这么厉害?!”   我震惊地呢喃一声,想罢,我急忙去翻阅破解之法以及封印之术,看完之后,我的内心久久无法平息,或许……或许我真的可以去试试这茅山术!  —————————————————  楼主,跪求&qq,com  
  好贴,必须顶,楼主加油!
  已收到,谢谢老萧~~~
  楼主好人,  
  “请问家里有人么?”  爷爷下地后的第三天大清早,院子外面,突然响起了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这时奶奶和姑姑在灶屋做早饭,我和姑父则在院子里洗漱,听到声音,姑父先我一步漱口,然后去打开大门。  “你,你不是前几天来过的那位大哥吗?”  姑父打开大门后,顿时惊讶地向来人问,这时,我也漱口完毕,起身看去,竟然真是那位中年男人,西南大王村的王柱子。
  奶奶从灶屋走出来,看了看来人,当即微笑着问:“来啦?早饭吃没?”  “谢谢大娘,早饭在家吃过了。”  王柱子慌张的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意,但我看到他全身上下都脏兮兮的,而且眼角上还带着眼屎,这连脸都恐怕没洗过,更别说吃饭了。  “一会儿做好,再吃点。”  奶奶笑着又走进灶屋,似乎奶奶也看出王柱子刚刚说的是客气话,这时,我和姑父把王柱子邀请进了堂屋。  “王大叔,您这……您这大清早的来到我们家,是不是有什么要紧事啊?”  我试探着问了一句,也不知他家的那桩事儿处置的怎么样了。
  “是啊王大哥,上次你家那事儿……办妥了没?”  姑父也接着我的话茬,开门见山地问。  “大兄弟,还有他大侄儿,你们两个是不知道,咱是实在没办法,才厚着脸皮又跑来的,唉!”  王柱子深深地叹了一声,而这时,奶奶先是端进来三碗稀饭和一盖黍面馒头,让我们先喝着吃着,菜马上就炒好了,感谢了一番我奶奶,王柱子也不顾形象,似乎这几天都没吃饭似的,端着稀饭碗三大口干了个干净,紧接着放下碗说:“这些天,闺女的坟地都没人敢去,其他几个地方的半仙儿先生,全找了,都不管用,当初填坟的几个爷们都大病一场,咱那点家底,全拿出去赔人了,这两天可是折磨得没法过了,但……”  说到这里,王柱子猛地四下环顾一周,随即低声说:“昨晚上咱正睡觉,做了个怪梦,梦见一个恶鬼可吓人了……那恶鬼非说只有左家的人能治它,别人不管用,可咱说,左老先生已经仙去了,结果那恶鬼就扑上来,咱一下子醒了,赶紧就跑来了!”
  我和姑父相互看了一眼,皆是蒙圈了,不知道王柱子这话是什么意思。  “王大叔,别怪我说话不好听,那恶鬼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指名道姓的告诉你谁更治它呢?除非它想找死了!”  我说着,见王柱子连连点头称是,当即又说:“如果非要说,有两种可能,一种是王大叔被坟地的事儿搅合得心神不安,做了恶梦而已,当然还有一种可能,就是那坟地内,的确有恶鬼作祟,而且也知道我爷爷已经仙游,所以故意告诉你,存心气你罢了!”
  经书已收到,谢谢楼主  
  “唉!咱知道这一趟本不该来的,左老先生不在,也没人能帮咱,那,那你们吃着,咱回去了。”  王柱子一看就是个老实巴交的人,不太会说话,或许是被坟地的事儿折磨得没心思分析下去,内心有些悲观的思想。  “王大哥,先不忙,你还记得那恶鬼告诉你的,只有左家的人才能治它,也就是说,它也没指出非得宗一的爷爷去才行,只要是左家的人,说不定就有能治它的!”  姑父急忙拉着王柱子坐下,并让了一个黍面馒头,王柱子不好意思地接下。  “那你们说说,谁能帮咱这个忙呢?”  王柱子看了看我姑父,又看了看我,无奈地问。  “宗一,你怎么不说话?”  姑父微笑着催促我,而言下之意,王柱子似乎也看了出来,急忙盯着我,我不免犯起了难,不为别的,就为歪脖爷上次和我说的话,如果爷爷的规矩是真的,那我是否能破?万一我破了这个规矩,延祸给家里人可怎么办?  我倒是无所谓,但不能不顾及家里人的安危。
  “左先生是不是能帮咱家的忙?”  王柱子直接称呼我“左先生”,一是我姓左,二是真把我当成先生了,看他分析事情不明朗,但眼力劲儿还真是不浅,这时,奶奶端着一大盘的南瓜菜走了过来。  “宗一,你能帮就说能帮,不能帮就说不能帮,别耽误人家的大事!”  奶奶话里有话地说了我一句,听得出来,奶奶是不想让我搀和这些事情的,更不想让我走爷爷的老路。  “我……我可以试试!”  我犹豫了半天,不敢看奶奶的眼睛,低着头回应一句,答应下来,并不是为了证明什么,而是看着王柱子这一身,不难想象他的那个家已经变成了啥样,如果一直没有帮他,恐怕他那个家真的就过不下去了啊!  “唉!”  奶奶闻听我说完,深深地叹了一声,扭头走了出去,随口抛下一句话:“你长大啦,管不了你,你自己个的事情,自己个做主……”
  @我兮萧莫愁
16:57:00  “左先生是不是能帮咱家的忙?”   王柱子直接称呼我“左先生”,一是我姓左,二是真把我当成先生了,看他分析事情不明朗,但眼力劲儿还真是不浅,这时,奶奶端着一大盘的南瓜菜走了过来。   “宗一,你能帮就说能帮,不能帮就说  -----------------------------  记号  
  傍晚时分,我从爷爷的暗室内走出来,身上挎着一条古朴的黄布包,并把那几本古书,都收在里面,连同爷爷所有的家伙什,当然,还有一把桃木剑,在我手中拿着,为了不那么碍眼,我用布条包起来,并用线绳系好。  这几天,我不断修习通灵术,以及研究《秘传禁术》那本书,再加上封印集里面的破解和封印之术,如果王柱子的闺女坟地的确是被下了镇物,我倒是想好了办法。  白天送王柱子走的时候,我和姑父问好了他们大王村的具体位置,而且王柱子这个时候,应该已经在村口等着我们了。  姑父陪着我去,是奶奶安排的,说是不放心我这愣头青,怕出了什么意外,让姑父陪着他们都放心,尤其是我爸妈。
  终于到一百楼了,大家帮忙顶顶帖子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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