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吊自杀的活结怎么绑躺着上吊

何故14岁女孩遭人肉后自杀 现代女孩上吊自杀图片 - 道德观察 - 龙炎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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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岁女子微微(化名)喝农药自杀了,事情就发生在11月13日的下午,幸运的是她及时被人发现,经抢救生命暂时无碍,但至今还在ICU病房,尚未度过危险期。而让她始终走不出这心结的原因,竟然是身上的一处文身&&
女子喝农药自杀 在山上被人发现
阳光透过窗棂照在医院走廊的坐椅上,微微的父母面容显得苍白愁苦,从出事那天起,他们已经连续4天几乎没有合眼了。
11月13日下午3点多,穿戴整齐的微微告诉妈妈,她要出去转转,于是就跑出了位于长海县小长山岛的家,她的母亲一直在家等她,直到傍晚5点多,她也没有回来,她16岁的妹妹跑出去找她也没有找到。
就在微微家不远的山上,一位村民上山牵牛,发现山坡上躺着一位女子,口吐白沫失去了意识,在她身边发现了4瓶乐果农药和1瓶敌敌畏,一瓶乐果已经空了。
村民急忙报警和拨打120,民警来了之后赶紧将女子送到小长山岛的一家医院救治,随后转到长海县人民医院,经抢救女子活了过来。
就在微微父母拼命寻找她的同时,长海县大长山岛、小长山岛里的人们在网上也焦急寻找着女孩的父母,直到13日晚上5点多的时候,警察来到微微的家,微微父母才知道喝农药自杀的女子,就是自己24岁的女儿微微,微微母亲心痛得大脑一片空白,她没穿鞋就跑出了家门。
在长海县人民医院,微微醒过来第一句话就说,妈妈,我喝完药就后悔了&&
据微微的妈妈讲述,女儿跟她说,那天她走出家门,就到附近的店里去买农药,药店里的人起初不肯卖给她,她后来又戴着口罩去买,最后买到了,她说她自己知道也许喝一瓶敌敌畏也没什么事,但却鬼使神差地喝了乐果,然后边说边哭,说喝完乐果就后悔了,她就喝了一大口,喝了还往外吐了,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微微还说,她只想让自己睡一会儿,睡一会儿也许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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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周永康鲜为人知内幕:周母上吊自杀 祖坟被挖
环球人物杂志评论
无锡滨湖区山语银城74号楼,周元青住401(跃层建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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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央继续加大反腐力度,7月29日又一大老虎下马。周永康因涉嫌严重违纪,由中共中央纪律检查委员会对其立案审查。《环球人物》杂志记者曾于今年3月专赴周永康老家进行采访调查,了解到许多鲜为人知的内幕,在此独家放送。
  一、周家老宅墙上装了摄像头
  日,环球人物杂志记者来到周的老家---江苏无锡市锡山区厚桥街道西前头村。早上7点,西前头村一片静谧。这是个典型的江南村落,村子不大,112户人家,户籍人口385人,外来人口30余人。此时,村后农田里成片的小麦已经有10多厘米高,微风吹拂过后形成的麦浪,宛如一片湖水泛起的波纹。就像这风吹麦浪一般,村里的周家,近来也让中国大地掀起波澜。“神秘富商”周滨和他父辈三兄弟周永康(原名周元根)、周元兴、周元青可谓一夜成名。
  从各地赶来参观的人络绎不绝。村口到周家老宅不过四五十米的距离,却停了20多辆外地牌照的汽车。记者上前打听得知,他们来自南京、苏州、无锡等地,大部分是中老年人。有位参观者议论道:“听说周永康的儿子周滨花100万搞到一个电站,修整修整,1亿元卖出去……”还有位苏州来的老者拿出一本发黄的笔记本,上面抄满了各个媒体报道的周滨如何发迹的情况,读给大家听。在这群热闹的参观者旁边,一名西前头村的村民正在钓鱼,他平静的生活显然被这么多好事者打扰了,他觉得这些人是在“发神经”。
  周家老宅在离村口不远的一处水塘旁边,主体建筑是两座二层小楼,外观与当地其他建筑无异,白墙灰瓦,风格秀丽。但是周家老宅在硬件配备上高人一等:村里大多数人家的宅院没有围墙,周家不仅有围墙,还在墙上安装了摄像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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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珺生活照
宁波市看守所一女子以躺着的方式“上吊”,8天后死于医院,死因为吞食金属导致窒息
■记者 曹晶晶 文/图发自宁波
在60厘米高处,1.63米身高的黄珺“上吊”了,以躺着的方式。
另一次,她吞金属自杀。
本期望带着儿子快乐生活的黄珺在走进宁波市看守所45天后,走向冰冷的死亡。
医院最初的诊断是,其卧倒自缢和吞下237颗金属导致窒息。
离奇的“卧倒死”喧嚣一时。“卧倒”如何自缢?自缢的绳索从何而来?肚中密密麻麻的金属又从何而来?
人世间充满各种各样的谜。有些谜,永远不会彻底解开。
宁波市检察院的最终调查结果还没有出来。记者采访了与黄珺同一间看守所的知情者,详述了黄珺最后40天的点点滴滴。
“她不该死啊,我们正在筹钱,只要还上钱,她就能出来的。”黄珺的姐姐黄生颜一直因为妹妹的突然死亡背负着愧疚和遗憾。
5月23日下午2点,在浙江省杭州市一家美容美发连锁机构任高级行政助理的黄珺,回到宁波与广发银行协商解决信用卡还款问题时,被望春派出所民警带走。
日,黄珺被刑拘。
2008年以来,黄珺陆续办理了四张卡,分别来自广发银行、交通银行、招商银行和深发展银行。其中,招行和深发展银行已经还清。但另外两张银行卡一直没能清偿,两家银行信用卡本金共计8万余元,利息6万元。
被警方带走的当天下午,黄珺打电话向姐姐黄生颜求助。
随后,黄生颜开始筹钱并委托人与银行协商,并提出“立即归还本金,利息分期偿还”的解决方案,但银行并未采纳。
进了看守所后的黄珺就和姐姐断了联系。而黄生颜再次见到妹妹时,已经是在医院的太平间。
7月8日,上午9点左右,在乡下办事的黄生颜接到看守所的电话。看守所工作人员在电话中说,黄珺生病住进中国人民解放军一一三医院(以下简称“一一三医院”),让家属尽快赶到医院。
当她赶到医院时,等待她的是妹妹已经死亡的噩耗。
对于黄珺的死因,一一三医院的出院诊断中写道:“根本死亡原因:窒息;损伤、中毒的外部原因:自缢。”
《死亡医学证明书》则对窒息进行了说明——呼吸循环衰竭,肠梗阻致大量胃内容物返流窒息。
也就是说,躺着上吊不是她的致命死因,腹中金属物堵塞导致的窒息,才是其致命死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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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赵是地下停车场的管理员,趁着身体还硬实,找了这么份工作。倒也清闲,不过是坐在屋子里,有车开过就按起栏杆。
嗞嗞啦啦的声音突然强烈起来,老赵把声音调小,转而听到床下传来阵阵声响。人老了,脑袋里什么声响都能听出来。老赵这样想着,但还是放下收音机,掀起床单看了一眼。里面什么都没有,而那响声就像从地道里传来一样,一下又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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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发言:25次 发图:0张
  每天两更,试试人气~各位看帖的回个贴,有人多更
  没人吗?有人帮我暖暖帖子可以吗?不然我怎么有动力啊~
  我不喜欢一小段一小段的更新,要更新就是一章,看个过瘾~
  晚上六点左右更新一章,多留言更更新~
  说实话,我不喜欢看小说。
  顶  
  这帖子不错,她很喜欢,就不知道你自己到时候会不会喜欢。。。。  你会喜欢吗?
  继续更新了,怪我,怪我,这么多天还没来……
  我听的直发愣,确实如老警察所说,这件事情从头到尾的邪乎,只是我一直没往这方面想,现在老警察点拨一下,还真的有些诡异。  我信老警察的话,我不是绝对的无神论者,相反,我对玄学还是有着敬畏之心,每年烧香拜佛我总要表示一下,以示敬畏。  老警察问我青青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么邪性的东西,她的生活我是知道的,哪里会去得罪什么邪性的东西。  老警察拍拍我的肩膀,“小伙子,明天跟她父母回家,把她找个日子把后事给办了,这事就这么结了,你也别插手了,那东西没人性,谁知道会不会引火上身。”  我反倒是笑了,“不要插手?两条人命,青青还有我的儿子都死了!你告诉我就这么算了?我纪东虽然是个人渣,但我也知道杀人偿命!鬼杀人也要偿命!这不可能就这算了!”  说道最后接近于怒吼了,我首先想到的就是嵩山少林寺,那里有和尚,和尚吃香火,法力无边,肯定能帮我。  老警察看着我这样,也是不忍心,给我指了条明路,说是他认识一个人,对灵异这方面很有研究,以前帮他破了不少案子,现在年纪大了回家养老了,一般不再出村子接活了。  他给了我电联系方式和家里的地址,让我自己去找他,把事情说明白,或许他能帮我想想办法。  我一看这个地址,不就是我老家隔壁那村子嘛,大师姓刘,不用想肯定是刘塘村的刘道良,因为他很早就瞎了一只眼,我们也叫他刘瞎子。  关于他村子里面有不少说法,有人说他那只眼睛是自己弄瞎的,为了可以看到鬼神,练得某种功法所至。  也有人说他是经常接触邪乎的东西,被脏东西报复的,把眼睛弄瞎了。  大家各有各的说法,但有一点是共识,就是这个刘瞎子真的很玄乎,方圆十里八乡的,凡事谁家出了点事情,都会请他去看看,盖房墓地看风水,结婚生子选吉日,生活可是风光的很。  我在路上就迫不及待的打电话给刘瞎子,他开始一口回绝,说自己已经不管这些事情了,后来我说我是隔壁伊一村的,拉出了各种关系,他考虑半天也没说答应,让我把整件事的经过说给他听。  我就在电话里面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说给他听,从英国留学名额那段说起,事无巨细,一一详尽。  听完他沉默了很久,然后问我现在在哪,我说在学校,他的语气有些急促,让我赶紧回村子。  我问,“难道不帮青青报仇了吗?”  他在电话那边骂我,“报个屁的仇,你再不回来你自己就要死了,那只鬼如果只是想找青青,何必把青青的尸体挂在你门前,他的目标是你啊。”  我听了心里一慌,“怎么会,他如果是找我报仇,为什么去杀青青?”  刘瞎子。“青青不是有你的孩子嘛,就是和你有关系,至于那个鬼为什么先杀青青,我也不知道,谁知道那个鬼怎么想的,你今天快给我回来。”  从学校回家没有火车,每天只有下午一班汽车,现在天色已经晚了,定是没有车子了。  刘瞎子知道后,犯难了很久,“如果我猜测没错,那鬼的目标是你,肯定这几天会去要了你的命,有可能就是今晚。”  我背后有些发凉,本来想要除鬼的,可是现在才知道,我才是鬼的目标,不由得有些害怕。  刘瞎子让我别怕,让我准备一些东西辟邪驱鬼的东西,尽量把今晚给过去了。  然后他在电话里交代一大堆的事情,其中第一条就让我犯难了,就是准备一条大黑狗,必须纯黑的成年狗才行。  这学校附近的,哪里有这种狗,食堂门口倒是有条大狼狗,不过是灰色的。  找了半天,在一个朋友那里借来了一只纯黑的泰迪,成年狗,我看着它,它看着我,差点给他萌出血,这样的狗可以吗?死马当活马医,就它了!  然后是桃木,黑狗血,处女的经期血,童子尿,香灰。  这几样搜集到天黑,特别是这处女经期血,别提搜集有多难了,先要问谁现在是经期,再问谁是处女之类的话,最后还要找她要血,这直接让我多年树立起来的形象毁于一旦。  平时这些荤素不忌的女同学总是开玩笑,可是真的到了这个时候却没一个人勇敢的为我献身。  最后还是吴如娜听说我发神经的到处找这东西,跑过来塞了一个黑色口袋给我,打开一看是一片带血的护垫,我简直感动的要哭。  我没有回宿舍,带着这些东西在小宾馆开了一间房,毕竟怕到时候真的鬼找上门来,对我室友造成危险就不好了。  按照刘瞎子的教的,把香灰部分均匀洒在房间地上,把黑狗用绳子拴起来,不要离我一米远,把其他的工具放在床边。我没关灯,安静的躺在床上,等鬼的到来。  可是都过了十二点了,房间里面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会不会是刘瞎子猜错了,根本就没有鬼对我出手,或者今晚不来了。  这样想想,我也就放松了警惕,白天一系列的事情对我的打击太大了,我很快就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可是半夜,我被窗户吹来的凉风惊醒,我记得睡前窗户是锁死的,想到这里我忽的一下爬起来,警惕的看着四周。  外面的风很大,房间里面的窗帘被吹得咔咔作响,床下的泰迪面露凶光对着窗户龇牙。  我知道他来了,心里无比的惊恐,毕竟这辈子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你给我出来,你害死了青青,到底是为了什么?”  我话才说完,泰迪就往床下面钻,本来面露凶光的泰迪现在低声恩恩之叫,像是受了某种惊吓,躲在床脚瑟瑟发抖。  看到它这么害怕,我也更害怕了,心中直骂这狗没出息,一点气势都没有。  我手里竖起了才砍下来的桃木,只感觉一股冷风吹来,我看到地上的香灰竟然出现几个脚印,正是向着我来的。  我按照刘瞎子教我的,左手从背后出其不意的洒出一把香灰,只见一个模糊的人影出现在我面前,我吓得直接后退掉下了床。  我心里怕极了,这肯定就是那个脏东西,刘瞎子果然没猜错,他真的来找我索命了。  那个影子飞扑上来,一双手掐住我的脖子,把我举起来,脱离了地面。我能感觉他手的冰凉,还有那大的无法想象的力气。  我用手里的桃木打他,可是被他一巴掌拍开了,桃木棍掉在了地上,滚到墙角。  我情急之下,从口袋里面掏出了吴如娜的那片护垫,往他身上贴去,这一招果然是有奇效,只见这个影子惨叫一声,向后飞去。  我看着在窗户边上不断抽搐的影子,抓准时机,拿起边上的一盆黑狗血就扑了上去。  黑狗血扑了他一身,可是却没特别的效果,他毒怨的看着我,阴风阵阵,四周都透着一股冰凉。  黑狗血不但没有效果,反而是把贴在他身上的护垫给冲了下来。我心中此时最想骂的就是那个菜场老板,卖我的黑狗血,竟然是假的,我这要被那老板给害死了。  全身狗血的男鬼嘶叫一声,再次朝我冲来,没有办法,所有准备的道具都用了,就剩下一盆童子尿了,我真的不想用他,味道真的太骚了。  可是没办法,不用就要等死!  我端起童子尿就朝着那个影子扑了过去,一股腥臊味顿时让房间里面的味道升华了不止一个档次。  不过相比较假的黑狗血,这正宗童子尿效果好太多了,那个影子凄厉的一声惨叫,然后头都不回的从窗口跑了,最后还留下来一句话,“纪大猴,我要你全家都要死!”  果然这个鬼是冲着我来的,而青青也是因为有了我的孩子而死的,刘瞎子说的都对。  可是纪大猴是谁?虽然我姓纪,可是我并不认识叫纪大猴的人,难道是这个鬼找错人了?  看着这房间一片狼藉,我瘫坐下来,脖子上隐隐作疼,内心的恐惧,在尽情释放之后,我抱着双腿哭了出来,一晚上都和小泰迪一样缩在角落里。  第二天一早,我给刘瞎子打了电话。  “你竟然还活着。”听了他略带戏谑的话,我心里一苦,没心思和他开玩笑,把昨晚的经过和他说了一遍。  他让我赶紧回村子,那个鬼昨晚是没有准备才会吃亏的,今晚他肯定会再来找我,而且不会再吃昨晚那一套了。  我简单的交代了一下学校里面的事情,就立刻买了汽车票,准备回村子。
  才上车一会,刘瞎子打电话来说我们村子有人死了,晚上需要他去封棺材,让我早点去找他。  我下午的汽车,车程四个小时才能到县城,到了县城还要乘电动三轮车,这种车子不走土路,所以我还要步行半小时才能回村子。  这样算下来等我到村子至少也得晚上八点种,去找刘瞎子肯定是早不了。  刘瞎子听我这么说,碍于手边的事情,又怕我走夜路危险,就让我到县城的时候,去买一些香,那种大条的,不能是细的,然后又交代给我一些事情,匆匆的挂掉了电话。  我听着电话那边是有人在喊他上场子,上场子是村里话,是喊他去打牌的意思。我在电话这边苦笑,这刘瞎子还真是心宽。  一路无话,由于路上还堵了一会车,等到县城的时候,天色已经暗淡了下来,我找了一家卖香火的店,买了一捆大香,出来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  在路边招了一辆三轮电动车,才上车我就感觉四周起风了,特别的阴冷。
  在车上点了两根大香,这是刘瞎子交代的,我当时也疑惑,燃香都是燃三根,为什么只燃两根。  刘瞎子说烧香烧三根敬的是人,仙,鬼,可这次我是遭鬼祸,不需要敬鬼,请仙庇人即可。  对他的言辞我从来没有听说过,每年我也烧香供佛,一些基本的东西我是听说过的。香燃三根在佛教里敬的是佛、法、僧;在道教里的说法是敬三清道祖;在民间有香燃三根敬天地人的说法。  可是这敬人仙鬼的说法却是从未听说过,不过刘瞎子名声在外,总不会是骗人的,有他的道理。  下车付了50块车费,我都没有回头让司机找零钱。因为刘瞎子在电话里面交代了,燃香之后,夜路不能回头,任何人叫你都不能回头,不管是谁,即使是爸妈喊我都别回头。  夜凉如水,小路狭隘难行,灌木和树林茂密如昔,夜风这个时候打了一些,吹的香烟乱飘乱颤,两边树叶飒飒作响,说不出的阴森。  我从小走这条路无数次,从来没有一次有这样的诡异阴森,心都纠了起来。  一股阴风从身后吹来,我心里一乱,口里念叨起刘瞎子叫我的口诀,“敬诸天仙班,妖魔让道……迎西天神佛,邪祟远离……”  这话才说出口,我发现四周的阴风小了一些,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确有其事。  走了几分钟,身后突然传过来刘瞎子的声音,“你怎么现在才回来,这都多晚了。”  我一喜,是刘瞎子,我紧绷的心稍稍有些放松,准备回头的时候突然想起来刘瞎子的话,不管是谁叫你都不能回头!  我头皮一炸,刘瞎子现在正在我们村子帮人封棺材,他不可能在这里接我,更不可能在我后面喊我。  “你小子怎么了?赶紧给我过来!”  我咽了一口吐沫,继续往前走,口里继续念叨,“敬诸天仙班,妖魔让道……迎西天神佛,邪祟远离……”  身后刘瞎子的声音逐渐小了,没有追上来。  然后这一路上,各种声音出现了,我室友的叫喊声,吴如娜的呼唤声,还有我父母唤我的声音,我都有所犹豫,但是都没有回头,一路往村子里面走。  一直到快到村子的时候,一声呼唤直接的让我迷失了,“东子,我回来了……”  我停了下来,泪水不自觉的从我眼中溢出,“青青……我……”  我泣不成声了,我知道这个青青是假的,是身后的鬼弄出来的假象,可是……即使知道这是假的,我也想再听见青青的声音,哪怕只是声音就好。  “东子,你不要我了吗?我是青青,你回头看看我好吗?”青青的声音就像是在我耳边响起。  我已经哭成了一个泪人,口诀什么的都忘了,四周阴风阵阵也早就不在乎了,已经完全沉醉在青青的声音中。  突然,我手上一轻,四周阴风一停,青青的声音也消失了。  我看见我面前的两只香,一只断了,一只灭了,青烟从上面飘出!  我浑身一哆嗦,方才的情绪全部消失了,有的只有一个恐惧,因为我已经感觉到一只冰凉的手攀上了我的肩膀。  “啊!”我大叫一声,丢下手中的残香就跑,前面就是村子了,里面全是狗吠。  我感觉道一股彻骨的寒冷,才跑没有几步,就感觉双腿僵硬,跑不动了。  “小娃子,你跑呀,今天收拾了你,明天去收拾老的!”  一个男人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这正是昨晚在学校宾馆里面那个男鬼的声音!  “你到底想要干嘛?到底是谁得罪你的,冤有头债有主,你去找该找的人,找我干嘛?!”  “吱吱,冤有头债有主,他跑不掉,他的后人也要死!”  说完我就感觉脖子一凉,自己说不出来话,也喘不过气来,我心里一阵绝望,看来自己没有帮青青报仇,自己就要死在这里了。  这个时候,我听见旁边一阵狗叫,一条黑影扑了上来,把我按倒在地,没有咬我,却帮我赶走了身后的那个黑影。  那条黑狗从我身上离开,对着一个方向狂吼,龇牙咧嘴,很是狰狞。  我爬起来看着这条狗,心里安慰,这就是村子狼狗和城市里泰迪的差距。  这个时候村口那家的院门打开了,一个穿着拖鞋的老头打着手电筒走过来,“黑蛋,回来!”  他是村子里面的木匠,干了有十几年了,家里养了一只大黑狗,就是黑蛋,才就是它来救我的。  本来四周依旧阴风猎猎,即使黑蛋把我救下来,那个鬼也没有走的打算,可是这老木匠来了,四周的额阴风就立刻消停了,全村的狗也停住不乱叫了。  我一屁股坐在地上,那只鬼终于走了。  老木匠一个劲的和我赔不是,说自己的狗没有看好,把我吓着了。其实我心里还要感谢你才对,若不是你家的狗,我这条命就危险了。不过这些话也没有多说,大晚上的,说出来吓到别人就不好了。  这个时候远处闪过一道光,一个独眼的小老头杵着拐杖朝这边走了过来,“是纪东娃子吗?”  这个时候刘瞎子终于是过来了。而且我看他一瘸一拐,还断了一只腿。  老木匠把黑蛋拴好,寒暄几句就回去继续睡觉了。我跟着刘瞎子走,路上把方才的事情和他说了,听得他直咂嘴,说我命大。  他说阴魂也怕几种人,其中之一就是这木匠,尤其是那些干了几十年的老木匠。  木匠是手工业者的代表,在古代是被看做神明的,尤其鲁班,是供奉的物件,而木匠的墨盒,也就是用来画直线的墨盒,更是鬼所害怕的东西,因为墨盒集中了人类的智慧。  我听了暗自涨知识,问他下半夜鬼还会不会来找我麻烦,刘瞎子哈哈一笑,说是有他在,什么鬼都不敢来的。  “我带你去看看你们村子死的两个人,和你有点关系,让人心疼。”  我一愣,两个人?和我有点关系?瞬间我就想到了我爸妈,可是我们走这个方向,也不是我家的方向。  走了五分钟,终于到了,我一看青青家里灯火通明,在挂白做事。我心里好奇,青青家里什么人死了,难道是他某个亲戚?  话还没问出口,我爸就迎了过来,“东子,你怎么回来了?学校不是还要念书吗。”  “爸,这死的是谁?”  我爸听到我问,眼泪直接是用了出来,“唉……这作孽呀,还能有谁,闺女去了,家里两个老的没了希望,也跟着去了。”  “青叔和青姨?!他们什么时候死的?”  “你前天晚上打电话回来说青青那丫头的事,当晚有人在他家守到半夜,后半夜人一散,两个人还是跟着他闺女去了,拦都拦不住……这做的什么孽……”我爸把直拍手背,准亲家发生这个事情,搁谁都不好过。  可我来不及伤心,心里一慌,昨天青青父母不是还去警察局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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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叔青姨前天夜里就自杀了,那么昨天去警察局的青叔青姨肯定是假的!  他们假扮青青的父母,到底是为了什么?  我抓着我爸的手问道,“爸,青青的遗体还在上海医院里,村子里有谁去帮忙领回来吗?”  我爸叹了一口气,“家里都乱成这样了,这事情一直没人管,今天下午的时候村长才带着证明去上海了,估计现在也到了。”  我有些乱,没有立刻去主堂给青叔和青姨上香,而是找了一个角落,给老警察打了一个电话,嘟了两声有人接了。  “是警察吗?我是纪东,我想问你个事情,我女朋友伊青青的遗体被人领走了吗?”  老警察,“对,昨天被领走了,和你前后脚,我告诉你的,你忘记了吗?”  “领走遗体的是谁?”  老警察,“肯定是死者父母,其他人没有证明我能给人领走吗。”  我心里咯噔一声,知道事情不好了,“警察叔叔唉,事情糟了,昨天去你那里领遗体的不是青青的父母。”  老警察,“不可能,我们按照程序办事,他们出示的证件都没问题,还能有假?”  我把事情完完整整的和他说了,他沉默了一会,直喊事情邪乎。  “再邪乎白天还能翻天了不成?去你那里领走青青遗体的肯定是人,你明天帮我调查,这事情跑不了,有结果告诉我,青青死的冤枉,遗体可不能糟蹋了。”  老警察又沉默了一会,我能感觉出来他不想办这个事情,毕竟快要退休了,这个时候被这些脏东西盯上就不好了。不过不想归不想,最后还是点头答应了。  挂掉了电话,然后跟着我爸去给青叔青姨俩上了三炷香,跪了好多个头,看着两老的棺材横在主堂里,我就想哭。  可以说他们俩也是从小看着我长大的,对自己家闺女啥样就对我啥样,虽然姓氏不同,我也是一口一个叔姨的叫,早就没把自己当外人了。  现在竟然发生这个事情……  到了夜里十二点的时候,门口的人已经散的差不多了,剩下的都是一些守灵的,我爸妈也都留了下来,毕竟是准亲家,何况青青还怀了我的孩子。  安排了几桌麻将,守灵的人夜里无聊打打麻将,这在村子里面不是什么大忌。  刘瞎子为了保护我和家人,也留了下来,我们四个人坐在一张桌子上唠嗑,在这个环境里,难免聊起了青青的事。  刘瞎子,“青青那姑娘估计是受了你家的灾……”  刘瞎子要说的事情,我是知道的,可是我爸妈没有听过,立刻就在意了起来。  刘瞎子和我把这整件事情滴水不漏的我爸妈说了,期间我还形容了那个男鬼的外貌还有声音。  我爸听得直接是瑟瑟发抖,嘴里的烟都掉了好几次,“这……作孽啊!!!”  我不明白什么意思,“怎么了?难道纪大猴真的是我家人?”  “你爷爷年轻时候挺高,因为瘦,别人都叫他大猴,纪大猴说的就是你爷爷。”爸爸顿了顿,“至于仇怨,肯定是有的,那个年代人命比狗贱,几条人命难免的,这事情我经常听你爷爷在饭桌上提起。”  爸爸然后和我们说了爷爷那个年代的一件事情,发生在抗日时期。  当年爷爷和好友一起去抗日,参加了一次突袭任务,突袭还没开始,就被日本人发现,反而被打的死伤惨重。  后来有人怀疑任务失败是因为队伍里面出现了内奸,所有人都草木皆兵,时刻警惕周围队友的行为。  有一晚爷爷的朋友偷偷摸摸的送出去了一封信,爷爷偷偷摸摸的跟着,发现了这件事情,并且第二天把他举报了。  爷爷的朋友说是一封情书,写给一个心仪的姑娘,后来查证那个姑娘是日本人,在那个时期,这样的言辞完全没有任何效果,何况他自己说的理由对象还是一个日本人。  爷爷的朋友最终还是被当做汉奸给杀了。  这件事情是没有后来的,因为这只突袭部队撤回来没多久就召集回去改编了新四军,谁也不知道爷爷的朋友是不是真的汉奸。  因为这件事,爷爷的朋友全家都收到了牵连,做日本人的内奸,这名声传出去,全中国都没有可以待见他们的地方,各种受针对,后来全家剩下的四口人全部上吊自杀了。  这件事过了好几年,爷爷结婚生子,第一个孩子在三岁的时候,死在门前的水沟里。  按照爷爷的话说,门前那个水沟,连脚后跟都淹不到,老鼠在里面都淹不死,却淹死了他三岁大的娃娃。  爷爷当年也迷信,找来了一个老道士,老道士掐指一算,说是冤魂来报仇了,这个时候爷爷才知道他其实错怪了当年的朋友。  老道士想了个法子,把这个厉鬼给抓住,爷爷心怀愧疚,向道士求情,放过他一条生路。  道士找了很久,找到了他的尸骨,把他埋在了村子的小树林里施加了封印,让他思过悔悟,若是知错,三十年后回来度他投胎。  三十年过去了,爷爷始终没有等到那个道士,而那个冤魂一直被封印在村子里,至今未动。  听完这个事情,我一阵无言,当年的事情是我爷爷有错在先,他的一面之词害了他一家五口性命,这换谁都得有气。  可刘瞎子却是有不一样的见解,“当年放他一马是放错了,他完全不知道悔改,厉鬼伤人这本就是有悖天道,他爷爷当年的错等下了地府自有人会量刑惩罚,轮不到他来实施生杀大权,这鬼该死!”  我爸妈惊恐的看着刘瞎子,刘瞎子手一挥,“等明晚我找齐家伙,他如果敢来,我定叫他魂飞魄散,我可没有当年那个道士一般仁慈。”  我突然想到一件事,就问我爸妈,“我爷爷现在在哪里?为什么我没看到他。”  我爸桌子一拍,“我不知道其中还有这么多,就让他先回去睡觉了!”  想都没想,我和我爸爬起来往家里跑,刘瞎子一瘸一拐的,我妈扶着他在后面慢慢走。  等跑到家的时候,我发现家里黑灯瞎火的,屋子的门开着,我打开灯,发现爷爷躺在椅子上,闭着眼睛。  “爷爷……”  我喊了一声,爷爷没有答应,我又喊了一声,他还是没有答应,我泪水又涌了出来,我爸伸手去把爷爷抱起来,可是已经浑身冰冷,没了气息。  我一屁股坐在墙角,默默的流眼泪,我爸也是坐在地上哭,刘瞎子和我妈这个时候赶到,看着屋子里的情况,也是往屋子里一坐,六神无主。  崩了,我感觉整个家都散了……  刘瞎子坐了一会就走了,说明晚再来,让我们早点休息。  我妈把我扶上床,我躺在床上一夜没合眼,我对那个鬼的恨已经达到了无以言表的程度!  第二天一早,我就扛着一把锄头,问我爸当年埋鬼的那个小树林在哪里?  我妈看我我的样子,吓了一跳,赶紧过来拦我,“东子,别干傻事,把锄头放下来,我们有事好好说……”  我大吼,“怎么好好说!青青一家三口加上我的儿子,还有爷爷一条命,整整五条人命死在他手里,这畜生我今天不把他坟给刨个底朝天,我就他妈的不姓纪!!!”  我爸在门口抽烟,一只接着一只,没有说话,我看他两眼通红,眼圈发黑,明显是昨晚也一夜没睡。  我妈知道拦不住我,坐在门口哭了起来。我爸抽完手里的烟,从门后面也拿出一把锄头,“走,我们去小树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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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会继续更新
  有人吗
  @苦茶茶adc q
  今天还更不了
  我的错,我的错,竟然有人在看,我太不上心了,我的错我的错,我错了一千遍
  @龙井依旧
14:40:00  今天还更不了  -----------------------------  我又来了,继续更新中
14:48:00  等更  -----------------------------  来吧,小伙子,我又来了
  在以前,伊一村和隔壁的刘塘村之间全是树林,一片接着一片。后来耕地面积不够了,村民就不断把林子变成了耕地。  原来的大片树林变成了耕地,但有一块小林子是保留了下来,前人没砍到那里,后人也不敢动那里,稍稍年长一点的都知道里面埋着厉鬼。  我和我爸手里拿着工具,一路风风火火的赶到小林子,这里已经没剩下多少树了,稀稀疏疏十几课参天大树,站在林子里有种遮天蔽日的感觉。  我看了看附近,没有坟丘,全是平的,地上全是树枝和泥土一样的叶子。  我爸也不知道具体的位置在哪里,站在林子里半天,都没有动手。  这里说大不大,可是也不小了,在这里随便挖的话,想要找到坟的位置,几率太小了。  “挖!”我爸是个冲脾气,丢下烟头就开始随便挖。我跟着他一起挖,没挖两下,我们都呆住了,因为从地下挖出来的土,全是深红色的,就像是染了血一样!  继续挖了有十分钟,发现这土的颜色越往林子中间去越红。林子中间的土颜色最深,感觉已经不像是泥土了,而像是在在血水里混合的肉渣。  “这里颜色最深,从这里朝下挖,肯定能挖到!”两人继续挖。  没挖一会,我就感觉锄头被卡主了,像是卡在了木头上,我瞬间就想到可能是挖到棺材了!  等挖到齐腿深的时候,我发现这真的是一口棺材,不过这棺材有些诡异,因为他的木头已经全部裂开了,木质裂缝里面不是泥土,而是深红色的血!  还有一点也很奇怪,一般的棺材下葬时候都是横着放进去的,里面的人要躺着,可是这个棺材竟然是竖着放下去的,棺尾朝上!里面的尸体竟然是头朝下的姿势!  我和我爸顿了顿,这鬼坟是越挖越渗人,不过既然是报复,就报复到底!  把整个棺材挖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太阳顶在头顶,这让我们的恐惧感小了不少,毕竟这些邪祟之物属阴,太阳下他也不敢怎么样。  “把棺材砸碎!”  我们两个开始轮着手里的工具,开始一下一下的砸棺材,砰砰的声音传出,棺材上被我们砸的全是洞,可这裂开的棺材异常的坚强,怎么都砸不碎。  两个人拿着锄头和石头,砸了十分钟,即使是新棺材也架不住了,可是这裂开的老棺材,竟然一道新的裂痕都没有!  “拖出来!这棺材有鬼,把他放到太阳下去晒,邪物怕光!”  我去叫来了村里的几个壮小伙子,花了一个多小时,才把棺材脱出坑。  这个棺材是出奇的沉,就像是里面塞得不是人,而是铁块一样,累的几个小伙子大汗淋漓,我爸一人塞了一包烟,他们也都是乐的合不拢嘴。  几个小伙子把棺材拖出林子,才碰到阳光就发出了呲呲的声音,同时发出一股难闻的味道,就像是头发烧焦了,让人直恶心。  棺材裂开的缝隙里,那些血在阳光下快速的消融,没多久,那些血就消失不见了。  我爸拿起锄头,一下砸在棺材上,这次棺材竟然不堪一击的碎了,崩塌的瞬间,里面竟然钻出来无数的虫子。  全是拳头大的黑色虫子,身体软质,腿和钳子却是泛着金属的光泽,长着触角,这种虫子我从来没有见过!  他们密密麻麻,塞满了整个棺材!一见光就四散开了,我爸反应也快,一看到虫子就丢下锄头往后跑,“快跑!”  我们几个小青年离得不远,看到这个情况都是头皮一炸,撒腿往后跑。  后面一部分虫子冲着我们就爬了过来,速度快的出奇,几只虫子直接是爬进了我爸的裤腿里!  “爸!”我回头拉了我爸一把,顺脚就把一直冲上来的虫子给踩个稀巴烂。  “快跑!”我爸被我拉一把,摆脱了不少虫子,我看着我爸,有几只虫子已经顺着领口爬到他的脸上,他手舞足蹈,把虫子给拍了下去。  这些虫子就和疯了一样,不过来的快,散的也快,也就十秒时间,地面上已经看不到虫子了,都已经钻到没光的地方去了。  我爸这个时候脱下衣服和裤子,身上爬了十几只大家伙,这些虫子金属一般的腿和钳子全部刺进了我爸的肉里,腿上和身上都是全是血。  我吓坏了,赶紧把这些虫子给掰了下来,丢在地上一脚踩死。我爸脸色苍白,也是不断的在身上揪虫子,有些虫子的钳子插得很深,刺的伤口就是一个血洞。  一顿手忙脚乱,终于是把所有的虫子弄下来了,可是失血过多他,脸色和白纸一样。  “爸,你没事吧,我送你去医院……”我哭了,哪里想到打开棺材是这些东西。  我爸挥挥手,示意没事,从衣服口袋里摸出了香烟,还没点上就昏了过去。  我让那几个小伙子把我爸送去医院,我回来看那个棺材,里面不仅有虫子,还有一具尸体。  他的身体已经全是白骨了,但头颅没有腐烂完,能够看到腐肉,腐肉上还可以看到蛆虫在翻滚。  他的头在太阳的曝晒下开始冒出黑色的烟,脸上的腐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消融。  这已经是超越科学的范畴了,这具尸体已经有几十年了,应该已经连骨头都烂没了才对,可到现在不仅骨架完好,就连头颅上的腐肉还在。  我看着尸体嘴角最后一丝腐肉消失,我心里一慌,我好像在看到那一丝腐肉抽动了一下,就像是嘴角拉起了一个弧度,深邃的眼洞,仿佛在对着我笑。  我捡起地上的锄头,对着他的白骨身体,猛地砸了下去,白骨纷飞,在阳光下化为骨灰,被风吹走。  还剩下头骨,我一脚就踩了下去!  ……  之后那几个小青年把这件事情宣传的沸沸扬扬,纪家父子把鬼坟给掀了。  下午刘瞎子急急忙忙的从隔壁村子赶过来,看到我就骂道,“混蛋小子,你是不是把那个鬼的坟给掀了?!”  我点了点头,“怎么了?”  他看我承认,举起拐棍就要打我,“你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混蛋,你知不知道,魂都是受到身体约束的,当年那个道士也就是借着尸体才封印了他的魂,现在你打碎了他的身体,他没了身体的约束,难办了!”  我被刘瞎子骂的狗血淋头,他继续说,“本来以他的本事,他只要敢来闹事我就能收了他。现在他没了身体,这几十年的怨恨产生力量,我制不住呀!!”  我着急了,“那该怎么办?我死了没事,我爸妈千万不能有事,瞎子叔,救救他们!”  “我怎么救,我拿命救啊!妈的混小子,好事不干学别人挖坟!”刘瞎子顿了顿,“听说你爸还被棺材里面的尸蹩咬了?”  我一惊,“那东西是尸蹩?!”  “屁话,那东西不是尸蹩还能是你家蚕宝宝?!尸蹩有毒,医院那种地方治不好,赶紧带我去,不然你爸撑不到晚上十二点。”  我立刻点点头,我留下来就是等刘瞎子的,不然我这个时候也会在医院里陪着我爸。  到了县医院,我爸躺在床上昏迷不醒,脸色发紫,我妈在一边看着,眼睛通红才哭过。  看到刘瞎子,我妈直接给他跪下了,“刘大仙,赶快救救孩子他爸 ,医院说他没救了,我知道你肯定有办法的。”  刘瞎子点点头,“办法肯定有,不过我不会,毕竟尸蹩这个东西少见,我这辈子也只见过一次而已。”  我听着一阵绝望,我爸是没救了吗?想着想着眼泪就下来了。  刘瞎子大巴掌打在我头上,“没出息的小子,整天就知道哭哭哭,我说我不会解毒,但我能保他一时,你云南找到鬼蛊医,这尸蹩毒他就挥挥手的事。”  “鬼蛊医……云南,我马上去找!!”关心则乱,我脑子有些乱。  刘瞎子又给我头一巴掌,“你能有点脑子吗?现在那只鬼还没除,你掀了他的坟,天一黑他就会来找你的,还没到云南你就死了。”  我妈在一边泣不成声,刘瞎子咂嘴嫌烦,“你们别哭哭啼啼,这不是还没到绝境嘛。”  说完他递给我妈一张黄色的符,“把它烧了,冲水给他喝了,切记用火柴点。以后每天给他吃一块大蒜,大蒜对尸蹩毒有压制作用。”  说完又给了我妈两张不一样的符,“晚上把这贴门口和窗户上,不管谁敲门都别开门,即使那东西来了,也那你们没办法。”  说完就拉着我走,我不想走,想留下来照顾我爸,刘瞎子骂道,“照顾个鬼,你现在是那只鬼的第一目标,你留在这里只会害了你爸妈的,跟我回村子,我想办法保你一晚,明天再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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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天呐,我什么脑子,昨天竟然又忘记更新了qaq,原谅我,我马上更新
  在路上,刘瞎子和我说了尸蹩的事情。他怀疑尸蹩是鬼自己放在棺材里的,用来啃食自己被封印的身体,可以帮他脱困。  却没想到我掀了他的棺材,助了他一臂之力,帮他早日脱困了。  回到村子里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刘瞎子在我家里开始布置今晚需要的东西,没有黑狗血和桃木剑之类驱邪避鬼的道具,有的仅仅是一些香烛。  我问为什么,他说这个鬼已经没了肉身,这些东西对他造不成实质性的伤害。  只见他在门口燃了一根香,口中念念有词,“吾德天助,前后遮罗,   青龙白虎,左右驱魔……”  等念叨完之后,我竟然惊讶的发现这燃香的烟在风中没有飘散,而是直直的向上飘。  刘瞎子说这叫正气香,可以镇压邪魔,一般的小鬼根本不敢靠近,可是他话还没说完,我就感觉一股阴风吹来,硬是把香的烟给吹散了!  刘瞎子咂嘴,“糟了,竟然这么邪门!”  说完拉我进屋子,关上屋门,在屋子里点了七根蜡烛,四散到各个位置,看似随意毫无章法,可仔细一斟酌,有点像北斗七星的样子。  他递给我一张黄符,“这北斗点烛阵需要阳气高的人来坐镇,你把你的中指血滴在符上,自己坐在第三根蜡烛旁边。”  我照做了,他拿着黄符,口中再次念念有词,“六甲九章,天圆地方,   四时五行,青赤白黄, 太乙为师,日月为光,禹步治道,蚩尤避兵, 青龙夹毂,白虎扶衡,荧惑前引,辟除不祥,北斗诛罚,除去凶殃……”  还没有念完就一阵咳嗽,呕出了一些血,我急忙的问他有没有事情,他挥挥手,“老了,这完整的阵法使不出来了,此阵只守不攻,一夜足以。”  刘瞎子叮嘱,“你现在是阵眼,你不动则阵不破,你不稳,则阵破人亡!”  “那我们明天怎么办?”  “现在能解决这只鬼只有三个办法,第一就是找一个道士、和尚或者驱鬼人来,但他们必须有道行,不能草包,方可收了这鬼;第二就是招来鬼差,鬼差把他拉入地府也就没事了,可是这鬼差我也不知道在哪里。”  有道行的人,方圆十里估计没有能超过刘瞎子的,至于鬼差,请不请的到是一说,而且不到万不得已我真的不想请,拉他拉入地府,岂不是便宜他了,我纪家和伊家这么多的人,不能白死!  我迫不及待的问,“最后一点呢?”  刘瞎子低沉着声音,“请鬼!请一个比他还厉害的鬼来,但此招十分凶险,如果招来一个恶鬼,只怕是自己还是要遭难。”  外面的风逐渐大了,发出呼呼的声音,窗户被吹的咔咔作响。只见我面前的蜡烛火焰有节奏的一抖一抖,却没有丝毫要灭的趋势。  刘瞎子找个地方做了下里,“那鬼在外面一点办法都没有,他进不来了。”  听他这么说,我一颗心也放了下来,竟然和留下在在屋子里面有说有笑的闲聊起来。  他说在隔壁县有一个小道士,虽然年轻,可是对付这鬼足够了,现在要做的就是保住命,然后明天去请道士,帮忙驱鬼报仇。  就在心安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一声女孩的声音,“请问这里是纪东同学的家吗?我是他同学。”  这声音……是吴如娜!  刘瞎子站了起来,怒道,“这是谁家的丫头这么不要命,我都和村里人说了晚上不要过来。”  我大叫起来,声音有点怒,想要把他气走,“你来干嘛?!快点滚!”  如娜性格不弱,看我发怒自己就有些委屈,“不见我就不见我,你这么凶干嘛!我是代同学们过来给青青表达心意的,你这臭脾气,东西我放门口了,爱要不要!”  听着她气呼呼的走远,我只在心里安慰鬼不要盯上她,可是事情总是没有我想的那么美好。  “啊!!这是什么……救命啊……”  我想要站起来去就如娜,可刘瞎子一把把我按住,“不能出去,现在你一动,阵法就破,到时候不仅救不了那个小姑娘,我们俩也得搭进去。你可要想好了,我一把老骨头是没事,死了就死了,你自己搭进去的话,你爸没人去云南寻药也会死,青青那丫头的仇你也报不了了。”  “我……”我一时语塞,刘瞎子的话句句在理,就目前的形式来看,我是肯定不能动的。  “瞎子叔,你有什么办法去救如娜回来吗?”  “我能有什么办法?我拿命去都救不回来,才强行布阵已经伤到我了……”  刘瞎子在一边说了很多,我却无心再听,耳边只有屋外如娜带着哭腔的救命声,“救命啊!救救我!纪东,快点来救我!啊……纪东,你混蛋!”  听到最后一句话时候,我心里憋了很久的情绪一瞬间全部爆发了出来,我不顾刘瞎子的反对,站了起来,朝着门外大吼道,“放了她!有什么事情冲我来!”  真的,有时候一些感情是超越本能的,我对死的恐惧一直主导着我,畏畏缩缩,本来一心要给青青报仇,可是却一直都在逃避。  直到如娜喊出了最后那一句话,她已经在我心里和青青的影子重合了,青青已经被辜负了,我不能再让另一个女孩为我丧命!  在我吼完的瞬间,四周的风停了,如娜也不叫了,我面前的七根蜡烛嗖的一些全灭了。  一股突如其来的阴风直接是把门给吹开,如娜站在门口,低着头看不清她的表情。  “如娜,快点过来。”  我想过去拉她过来,可是被刘瞎子一把,“你疯了,你想干什么?你看他脚。”  我说着她脚看去,好一双恨天高!不过看如娜的脚总感觉有些别扭,具体别扭在哪里也说不上来。  刘瞎子看我发呆,直接给了我一巴掌,“那不是高跟鞋!那是踮脚尖,女娃子被鬼上身了,快点跑!”  我扶着刘瞎子跑到后面,把门打开,想要和刘瞎子一起出去的,可是刘瞎子却一把把我推了出来,“你快点跑!”  可是他话还没说完,我就看见鬼上身的如娜瞬间就到了刘瞎子的面前,刘瞎子从口袋里拿出一大把黄符,可还没用上,就直接被如娜一掌打飞。  “臭老头,不要多管闲事,我只想报仇,其他人我不想杀。”嘶哑的声音从如娜口中传出来,这竟然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我没有选择逃跑,因为跑也跑不过这个鬼,便对着她大叫,“冤有头债有主,当年是我爷爷得罪你的,他已经死了,你为什么还放不下!”  如娜阴森的笑了笑,“冤有头债有主,吱吱……我一家四口全死在纪大猴一句妄言下,我的妻子儿女,她们的命其实纪大猴一条贱命能低过的!”  “那青青的呢?还有青青肚中还未出世的孩子呢!他们加在一起还不够吗?!”  他冷哼了一声,“她们不是我杀的,说起她们,你们还要感谢我,是我把尸体送到了你的面前,也是我解救了那个女娃子的魂。”  “什么意思?”我打闹顿住了,为什么青青不是他杀的,凶手是其他人?  “什么意思你就别管了,反正你马上就要死了,这些话你去问阎王吧。”说着他眼里凶光一闪,一只手成爪状,直接向我肚子刺来。  “噗呲!”  一声衣服和皮肉刺破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我感觉腹部一热,鲜血侵蚀了我的衣服,我的腹部被开了一个洞。  “七星驱魔,北斗诛罚!”刘瞎子的声音从如娜背后响起。  既阻碍我以为必死无疑的时候,如娜轻叫了一声,然后全身一软,倒在我的怀里。  刘瞎子半跪在地上,浑身哆嗦,嘴角还有血迹,颤抖的递给我一张紫色的符咒,上面的红色文字一股血腥味,竟然是用血画出来的。  “这是什么?”  “请鬼符……”说完他就昏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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