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中学生陈国君被打死 处理怎样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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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看看下面这篇文章再思考一下这个问题:红卫兵运动中的第一位殉难者:施暴者为女中学生[转载]转自凤凰卫视的官网——凤凰网历史频道如下这个地址 的页面:/history/zhongguoxiandaishi/detail_/.shtml核心提示:日卞仲耘在她工作的北京师大女附中被自己的学生打死!从《人民日报》的创建者之一到“文革”的最初殉难者,她的生命轨迹怎样迤逦而来,又怎样突然地被“文革”所阻断?被女红卫兵打死的教师卞仲耘卞仲耘遇害后的遗体照片 & &春天来到京城的时候,作者整理《人民日报》史料,发现了拍摄于1948年春天的一张照片,照片中有一位年轻女编辑卞仲耘——当时人民日报社仅有的几位女编辑之一。随后我又发现,这位1938年投身革命的前辈竟是“文革”中北京“红卫兵运动”的第一个殉难者——日在她工作的北京师大女附中被自己的学生打死!从《人民日报》的创建者之一到“文革”的最初殉难者,她的生命轨迹怎样迤逦而来,又怎样突然地被“文革”所阻断? & 充满革命理想的新女性 & &卞仲耘,安徽无为县人,生于1916年。她的父亲原先很穷,少年时到钱庄学徒,渐渐积累经验自己开了一家小钱庄逐渐致富,后来当上了县商会会长。卞仲耘长大时家庭已经比较富有。 & &但是卞仲耘的青少年时代充满了苦涩。她出生不久生母即去世,父亲重男轻女,不雇奶妈,让独身居家的姑母和卞仲耘的三姐用米糊糊把她养大。最初,继母不让卞仲耘上学,卞仲耘奋力争取,又得到了姐姐的支持,才勉强读完小学和中学。 & &1937年初夏,卞仲耘高中毕业,没有考上大学,就当了3个月的小学教师,一边补习中、英文和数学,准备再考大学。 & &这时,抗日战争全面爆发。1938年春天,卞仲耘随同安徽省芜湖女中师生迁移到长沙。倾向进步的卞仲耘来到八路军驻长沙办事处,提出了去延安抗大学习的请求,当场填写了表格。这时又有热心抗战的同学拉她参加奔赴前线的“战地服务团”,她很快来到了武汉投身抗日宣传,错过了去延安的机会。但是卞仲耘希望去延安投身革命的热忱给八路军办事处人员留下了深刻印象,中共党组织将她作为培养对象,后来确定,卞仲耘参加革命的时间从1938年填写去延安表格之日算起。 & &经历武汉会战后,卞仲耘所在战地服务团进入国民党第31师进行宣传,逐渐转至大别山区。战地服务团中有许多中共党员,他们的言行深深地影响了卞仲耘。 & &进入1940年,国民党掀起了反共高潮,战地服务团在国民党军队中无法坚持。卞仲耘打算继续上学深造,遂考入已迁移到陕南的西北大学经济系,实现了自己的大学梦。1941年,她在那里加入了中共党组织。 & &不料,地下党组织很快被国民党破坏,有的地下党员被捕,卞仲耘等一批学生被校方勒令退学。党组织负责人要卞仲耘立即离校,前往内地大学继续求学。于是她来到了成都,进入燕京大学经济系继续求学。 & &刚刚来到成都,与地下党组织还没有接上关系,卞仲耘有意识地订阅了一份在国统区发行的中共机关报《新华日报》。 & &没过多久,《新华日报》社长潘梓年来到成都,应邀到燕京大学演讲,演讲大教室里挤满了人。卞仲耘闻知消息赶来,已进不了屋子,就站在门外倾听。 & &这时,她发现身边还站着一个男同学,他们的目光对射到一起,互相打了招呼。他是新闻系学生,名叫王晶?(Yao,音:尧),是接受中共南方局青年组负责人刘光领导的青年进步组织负责人。卞仲耘初到燕京大学就公开订阅《新华日报》,引起了王晶?的注意。 & &不久,王晶?组织的文学研究会吸收了卞仲耘。又过了些时候,文学研究会转为秘密青年进步组织“蓉社”,又一度改称“马克思主义小组”。名称几度改换,卞仲耘都是其中惟一的女性。在追求社会进步的学生运动中,王晶 、卞仲耘由一见钟情进而相知相爱了。青年时代的卞仲耘,性情温和,喜欢读书,爱好歌咏,充满革命理想,不惜为之献身。她和王晶?相约,待到大学毕业,就投身于推翻旧制度的战斗生活。 & &投身解放区新生活 & &王晶 于1944年秋经中共地下党员、川大教授李相符和著名民主人士刘清扬介绍,进入美国新闻处成都分处图片部工作。王晶?随后介绍燕京大学同学李肇基、陈浩、张学礼、孙贡三等中共党员进入了美国新闻处。抗战胜利前夕,美国新闻处要发展建立西安分处,王晶?又接受党的指派,到西安参加分处筹建。他到西安不久,接待了同样接受中共南方局青年组指示到那里开展工作的何燕凌和宋?。 & &抗战胜利后,美国新闻处决定迅速建立北平分社,王晶?又一次领受中共的指派,前往北平。他于11月赶回成都,将卞仲耘接到西安结婚,婚后一起越过风陵渡进入太岳解放区。 & &王晶?、卞仲耘夫妇同行者一共6人,3男3女,都是城市知识分子模样,很快就被解放区民兵截住了,送往太岳军区敌工部。王晶?等向解放军首长详述了自己的身份和要去北平的目的。 & &太岳军区对这几位年轻人不摸底,既然他们要去北平,就索性先将他们送到上级军区——晋冀鲁豫军区,从那里再去北平也是顺路。 & &几位年轻人在解放军战士护送下徒步跨越中条山、太行山,于1945年12月下旬来到晋冀鲁豫军区所在的武安县(现属河北)伯延村,住进军区司令部对面的招待所。 & &这时,晋冀鲁豫军区已经了解清楚了王晶?、卞仲耘一行人的情况。他们住下才一两天,就有安徽老乡来看望卞仲耘。来者是新华社晋冀鲁豫总分社记者吴象,他奉总分社负责人安岗的指示前来探问,看看是否有可能将王晶?、卞仲耘留在分社工作?接着,分社领导安岗前来探望。又过了些时候,晋冀鲁豫军区副政委张际春登门看望。他进屋上炕盘腿坐下,说话亲切,表达了希望这些年轻人留下工作的愿望。 & &晋冀鲁豫军区上下真诚欢迎知识分子的热情,使王晶?、卞仲耘非常感动。 & &几天后就是阳历年底,晋冀鲁豫军区机关召开晚会欢度新年,军区后勤部为王晶?、卞仲耘发了军装。军区的年轻人爱热闹,齐声叫着,要穿上了新军装的“大学生”出个节目,后来更是点名要卞仲耘唱歌。 & &王晶?、卞仲耘站起来,来了一个男女声和唱《在太行山上》,博得一片掌声。正是这片热烈的掌声,使他们下定决心留在晋冀鲁豫,到新华分社工作。 & &战火中的《人民日报》编辑 & & 1946年上半年,王晶?、卞仲耘都在河北省邯郸度过,迅速熟悉了新华通讯社的工作。这年5月,晋冀鲁豫中央局首长邓小平、刘伯承决定创办中央局机关报《人民日报》,由中央局宣传部副部长张磐石任社长兼总编辑,以原《新华日报·太行版》编辑人员为主体,组成《人民日报》编辑部。新华社晋冀鲁豫总分社负责人安岗原先就是《新华日报·太行版》成员,这时又率队归并于《人民日报》编辑部,同时继续承担向新华总社发稿的任务。《人民日报》于这年5月15日在邯郸创刊。 & &当年6月,内战全面爆发,晋冀鲁豫中央局和军区领导机关于月底撤回武安伯延,《人民日报》编辑部随同领导机关离开邯郸,在伯延不远处的南文章村住了下来,不久又撤进山区,在太行山麓的河西村落脚,并且一直驻扎到1948年6月。 & &这年8月,卞仲耘生下了大女儿,她带着孩子来到了河西村,一直从事编辑工作。 & &1947年3月,延安新华广播电台撤出延安后停止播音。根据中央的指示,晋冀鲁豫中央局责成《人民日报》组建接替台,在新华广播电台3月29日停播当晚即发出台号电波,次日全面接替播音。王晶?被抽调参加“临时新华总社”,赶到河北涉县西戎村参加广播稿编辑工作。数月后新华总社人员赶到,王晶?继续留在总社工作。 & &卞仲耘留在河西村当编辑。这期间,又有一对颇有文艺天赋的青年夫妇丁丁和胡志涛来到人民日报社工作,他们曾在延安鲁艺学习,其中胡志涛还曾在延安协助冼星海抄写《黄河大合唱》的歌词。她和卞仲耘都喜欢唱歌,彼此很快就熟悉了。 & &丁丁、胡志涛夫妇在人民日报社工作时间不长,即调往育英学校。后来北平和平解放,胡志涛参加接管了北京师范大学女子附属中学,终生从事教育。整个解放战争期间,卞仲耘先在晋冀鲁豫《人民日报》编辑部,从1948年6月起又参加了新的华北局机关报《人民日报》的创建。她是《人民日报》在战争年代为数甚少的几位女编辑之一。 & &1949年初,卞仲耘在解放后的北平见到了胡志涛。胡志涛热情地邀请卞仲耘转入教育界,一起去北京师范大学女子附属中学当教师。 & &当教师,是卞仲耘少女时代的理想,她曾三次短暂地当过教师。建国之时百业待兴,卞仲耘觉得自己喜欢当一名教师,就接受战友邀请,来到师大女附中这所著名学校。 & &危险逼近的时候 & &在师大女附中,卞仲耘教过语文,转而教政治,又当过教导员,后来升任教导主任、校党总支副书记、书记和副校长。她有4个儿女,丈夫王晶?从新华社调到中宣部,后来到社会科学院近代史研究所当研究员。 & &师大女附中创建于1917年,是北京历史最悠久的著名中学之一。新中国成立后,许多高级领导的女儿进入这所中学,校长通常由老资格革命家担任。到1966年“文革”前夕,校长暂缺,总支书记、副校长卞仲耘就是学校的最高领导了。 & &卞仲耘深切地感到,“文革”爆发前的一年里,“阶级斗争”之弦越绷越紧。到“五·一六”通知一出,积蓄能量多年的潘多拉盒的盖子终于被打开了!5月25日,北京大学聂元梓等人张贴了攻击北京市委、北大校党委的大字报。6月1日中午,3个师大女附中学生也在校园里贴出大字报,对学校领导进行攻击。6月3日,工作组进驻师大女附中,宣布支持起来“造反”的学生,斥令校领导全部“靠边站”,全校师生主要以开批判会、写大字报等方式开展“革命”。教师的尊严几乎在一夜之间消失了,学生可以对老师直呼其名,学校里很快贴满了攻击学校负责人和教师的大字报。 & &一些附中女学生将大字报贴到了卞仲耘家的大门上。大部分大字报并没有什么理论辩驳,却充满了粗俗的谩骂。其中贴到卞仲耘卧室门上的大字报写着:“狗恶霸,卞毒蛇,你他妈的听着:你再敢骑在劳动人民头上耀武扬威,我们要抽你的狗筋、砍你的狗头。你他妈的别妄想东山再起,我们要断你的孙,绝你的种,砸你个稀巴烂。”后人难以想象,如此粗鄙低俗的文字出自中学女生之手,而且这样的粗俗野蛮仅仅是更大罪恶的开端。 & &6月23日,工作组主持召开女附中全校批判揭发大会,卞仲耘被推上批斗台,其他4位校领导站在台下。上台发言的女学生呈气愤填膺状,不时挥拳呼喊口号。批判发言时,突然有学生手持军事训练用的刺杀木枪上台,几下将卞仲耘捅倒在地。她刚刚倒地,又有人拽着头发将她拖起来。当时情形已非常残忍,但是无人制止。 & &批判会后,心情沉重的卞仲耘向上级写了一份请求保护的报告。她写道,自己拥护“文革”,但请求不要对她使用暴力。她在信中说:“在群情激愤之下,我被拷打和折磨了整整四五个小时,戴高帽子,低头(实际上是将上身弯到和下肢呈90度)、罚跪、拳打、脚踢、手掐,用绳索反捆双手,用两支民兵训练用的步枪捅脊梁,用地上的污泥往嘴里塞,往脸上抹,往满脸满身吐吐沫。”1938年即投身革命的卞仲耘从未有过这样的经历。 & &红卫兵运动带着“红色恐怖”呼啸而来。8月4日,师大女附中出现了红卫兵们批斗“家庭出身不好”的学生的情况,她们强迫那些不幸的学生交代“反动思想”,最后还必须连说三遍:“我是狗崽子,我是混蛋,我该死。” & &同一天下午,红卫兵闯进几位校负责人办公室,用皮带抽打了他们。 & &卞仲耘感到,巨大的灾难迫在眉睫了。就在这天晚上,她对丈夫王晶?说,按这个势头,学生打死她这样的人,就像打死一条狗,现在她的处境非常危险。她和丈夫商量:是否向相识的中央领导人写信求救? & &王晶?主张妻子立即离开北京,回安徽老家暂避一时。但是卞仲耘不同意。她认为天南地北都是中国,天罗地网无处躲避。更重要的是,她认为自己是清白的,如果逃走,反而会被认为是有问题的。“为了人的尊严,我决不能逃走”。 & &王晶?又劝说了几句。卞仲耘外柔内刚的性格此时显现得格外鲜明,她最后对丈夫说:“彻底的唯物主义者是无所畏惧的。” & &第二天早晨,家中保姆对卞仲耘说:“别去学校了。”但是忠于职守的卞仲耘还是走向了学校——那是她的岗位。 & &这天早上,倒是同为师大女附中副校长的胡志涛赶到北京市委,找到熟悉的分管文教负责人,报告说在师大女附中,校领导的人身安全已得不到保障。但她得到了无奈的回答:“你先回学校去吧。” & &惨剧在四十年前的8月5日发生 & &日下午,北京师大女附中红卫兵斗争了学校的5位负责人。党总支书记、副校长卞仲耘首当其冲。 & &下午2时左右,女附中一个班的“红卫兵”突然聚集起来“斗争黑帮”,冲到正在打扫厕所的副校长胡志涛跟前。胡志涛对学生说,工作组撤走以后,红卫兵如要开批斗会,要事先报告新成立的北京市委。就是说,红卫兵不能自作主张地斗争校领导。 & &红卫兵根本不予理会。一个红卫兵拿来一大瓶墨汁,不由分说朝她头上倒下来,胡志涛全身顿时就被墨水染黑了。 & &红卫兵将学校5个负责人揪到大操场上,给他们戴上了用废纸篓糊成的高帽子,在他们的脖子上套上写有“反革命黑帮”、“三反分子”字样的牌子。接下来,强迫他们一字排开跪下。“大批判”会立即开始了。 & &成群的学生涌来,聚集在台下。在狂热的批判中有人喊道:去木工房拿棍子。结果即有女学生跑向学校木工房,拿来了待修的破课桌木腿,那上面还有没拔除的钉子。更有人跑向开水房去取热水,打算浇烫这些“黑帮”——当代教育史上残忍的一幕就这样开始了。 & &红卫兵们草草“批判”了几句,就将被斗者从高台上拉下来“游街”,强迫他们一边走一边敲打被硬塞到手里的铁簸箕,反复地说:“我是牛鬼蛇神。” & &5位教师被赶到小操场,要他们停下来劳动,挑走那里的一堆沙子。红卫兵自己动手,把要卞仲耘挑的筐里装满沙子,用铁锹拍了又拍。经受了半天折磨的卞仲耘哪里挑得起来。红卫兵一拥而上将她打倒,拳脚乱棍交加。 & &女附中的教师们吓得缩在办公室里不敢出来。5名校领导孤立无援地迎受狂热女生的殴打,完全失去了自卫能力,被学生们一路厮打扯向宿舍楼。一路上乱棍如雨,殴打者使用了形形色色的木棍,其中包括带有钉子的桌腿。宿舍楼走廊的白墙上留下了斑斑血迹。 & &这场狂热语言和棍棒交加的批判持续两个多小时,被批判和殴打的教师完全没有抗辩可能。大约到下午5时,受殴打最重的卞仲耘终于失去知觉,倒在了学生宿舍的台阶上。仍有一群女红卫兵围住她,用脚猛踢这位不久前还受学生尊敬的副校长,大声喊:“装死!” & &毕竟有人看出卞仲耘性命攸关,结果叫来一个校工和语文教师林莽,将她搬上平时推垃圾的手推车。红卫兵们继续批斗神志还清醒的另外4人。 & &副校长胡志涛看到躺在手推车上的卞仲耘胳膊红肿,布满伤痕,眼睛微张,瞳孔没有了反应。胡志涛挣扎着对身边的红卫兵说,她有生命危险,要马上送医院! & &红卫兵却对胡志涛吼道:“黑帮,你不好好改造,也是这个下场!”接着将她推进一间办公室关了起来。 & &残酷的批斗会终于进入尾声。有校工将载着卞仲耘身躯的手推车推到学校北门附近,因为马路对面就是邮电部医院。那时天色还很亮,有红卫兵说就这样把卞仲耘推出学校“影响不好”,于是就将大字报覆盖了她,还在上面压了一把扫帚。 & &这时,红卫兵渐渐散去,有人到邮电部医院请来医生急救。医生在晚上7时左右赶来,见状即将卞仲耘抬往医院抢救,但这时的卞仲耘已经死亡多时了。她的生命在50岁时突然结束,甚至来不及发出抗争的呐喊,来不及留下遗言。 & &这天,另外4位校领导均受重伤。胡志涛遭受带着钉子的桌腿殴打,浑身血水,一度昏迷,后来发现被打成腰椎脊突骨折。学校教导主任梅树民是50年代初从北京师范大学毕业后来校任教的,他身穿的衬衣被打出许多小洞,布丝深深嵌入肌肉。 & &我们为什么要记住她 & &时间长河默默流淌,如果到2006年卞仲耘还活着的话,她将度过90岁生日。作为京城名校校长,她会迎来无数学生的鲜花和祝福。 & &现在,作为“文革”开端红卫兵运动最初的殉难者,她留在历史照片上,以温柔清澈的目光注视今天的生活。 & &1948年春天,当卞仲耘作为一名《人民日报》女编辑,在战火中勤奋工作的时候,一对年轻的英国夫妇大卫和伊莎贝尔·柯鲁克不远万里来到太行山麓,用文字和照相机镜头记录中国革命的进程。他们访问了《人民日报》编辑部,也许是在无意中拍摄到卞仲耘的镜头。不久前,年近九旬的伊莎贝尔·柯鲁克教授将多年的若干照片送给报社。这使卞仲耘作为《人民日报》创建者之一的历史凸现得更加清晰。 & &河北省武安河西村的乡亲还记得她,将她的名字载入村史。 & “文革”后,卞仲耘得到平反昭雪。在她的追悼会上,人们泪飞如雨。 & &卞仲耘为之献出了生命的学校,现在改名为北京师范大学附属实验中学。这所名动京城的“市重点中学”每年都有大批学生考入重点大学。 & &今天是多么美好,但是通向美好生活的道路上是留下了血迹的。记住卞仲耘的名字,是为了彻底否定“文革”,让下一代人知道,我们不能再犯“文革”那样的错误。因为她的悲剧完全证明:“文革”无论从理论上还是从实践上,都是彻头彻尾完全荒谬错误的。文革时各厂的痞子型造反派与红卫兵型造反派:殴打“黑九类份子”之狠毒不分伯仲[转载]转自凤凰网历史频道如下这个地址 的页面:/history/zhuanjialunshi/xiaogongqin/detail_/.shtml?_from_ralated作者萧功秦是上海师范大学人文学院历史系教授、复旦大学当代中国研究中心特聘研究员、上海交通大学国际与公共事务学院政治学教授,博士生导师。《人民日报》报社主办的名叫《人民论坛》的期刊(旬刊,非周刊)的2012年第37期有一篇该杂志对萧功秦的专访:.cn/rmlt/html//content_1163651.htm?div=-1(此网页的右上角标注有“人民网”的LOGO、标志) & & &核心提示:在殴打“黑九类份子”之狠毒与残忍方面,在文化大革命的口号下进行“反文化”方面,这两类人中都涌现出不分伯仲的冠军级人物。文革中我们这个有一千余人的工厂自杀者就有十余人,其中有党委书记,也有过去的小业主、资本家,还有普通工人。 & &文革造反派往往在当下的小说电视里被描绘为邪恶的反角:红袖章,黄军装,头脑简单,横冲直撞。久而久之,这种形象已经在新一代的头脑里定格为文革造反派的标准模样。在反思文革时,有些自由派作者批评了社会上流行的脸谱化观点,他们写文章强调文革造反派是具有反官僚体制的民主理想主义精神的,他们进而认定这种精神在新时代值得后人效仿。另外有些新左派思想倾向的人士则从左的方面去美化文革平均主义,他们把这种平均主义视为可以继承的精神资源。他们中有些人甚至进而把人们对文革造反派的公正批判都说成是对文革的“妖魔化”。 & &由此可见,在反思文革造反派现象时,特别要防止瞎子摸象式的走极端,把造反派从左的或右的方向予以美化。设想一下,如果文革造反派都那么好,那么极左思潮社会载体何在?文革极左思潮对社会的“破坏性改造”使命由谁来承载?读一读这些年来发表的文革回忆录中记述的触目惊心的个案,平心地想一想那些被极左理想所异化了造反派的种种行径,这些观点就不攻自破了。 & &要对文革造反派进行深入的研究与评价,就必须区分其中不同的类型,这可以说是研究文化大革命时期的社会史的重要内容。其实,同一类型的造反派在文化大革命的不同阶段目标与价值趋向也有变化。 & & 文革发动初期,我还是刚从中学毕业进了工厂的小艺徒,当过一千多人的中型机器厂的造反派大队队委,车间的副队长。我是过来人,全程参与了工厂文化大革命的过程。作为亲历者与过来人,我无需像那些从书本与电影中理解文革的更年轻的朋友那样,非得通过历史史实的考证与索隐方式,才能得知当年的实情。 & &就我们厂而言,造反派中可分为“痞子型”与“红卫兵型”两类人。 & &前一类文化程度普遍不高,其中骨干分子与积极活动者主要是历次运动中受到压迫与不公正待遇的普通工人,包括出身不好者,被领导认为调皮捣蛋者,不听话者,有生活作风问题者,下台的“四不清”干部,不守工厂纪律者,对现实略有不满者,以及少数有独立思考与自由思想的人,等等。上海“北上返沪第二兵团”的耿金章,以及毛泽东当年所称的上海“工总司”的“潘司令”潘国平,即属此类人的代表。到了运动后期,由于其中的骨干分子往往有种种前科或“问题”,很容易被上纲上线为“阶级异己分子”与专政对象,并再次受到迫害。此类人在文革后期的一打三反运动中即走向边缘。可以说,“痞子型”是工厂造反运动中最早发动者,因为他们受压最深,造反勇气最大。斗争最狠,打干部也最狠,这一派在工厂文革运动中期均成为主流派。但他们的“种”下的桃子到了文革后期则被后来人摘掉了,他们中很少有人进入革委会的三结合领导班子。 & & 工厂里还有第二类造反派,他们往往是一些车间里的“小知识分子”,他们对工厂刻板枯燥乏味的生活极为厌倦,文化大革命的造反运动兴起,恰恰为他们宣泄这种受压抑的青春激情提供了机会,这种情况正如学生们为反对考试而起来造(老师的)反一样。颇有点“后现代派”味。但当时这些青年人并不曾意识到自己是以激进左派的造反方式,来作为实现自己摆脱乏味僵化生活方式的手段的。此类造反派多少有些学生腔,文化程度较高些,能文会写,在与前一类型的造反派打内战时,他们在大字报的宣传攻势上往往颇占上风。他们与大学的学生造反派关系密切,经常串连,此类造反派可以说是工厂里的“红卫兵”。就我厂而言,这一类人中不少人后来成为“三结合”的对象,并在革委会中掌了权。直到四人帮被清算以后,这类人才作为“三种人”而被整肃。就我们工厂而言,此类人中自由思想者绝少,他们真正是以极左为荣,后来人千万不要以己度人,以为这些文革造反派是民主派的先驱者。 & &第一类人与毛泽东的文革理想主义的浪漫价值可以说格格不入,他们是作为现实的求生者揭竿而起来造反的,在旧体制下,他们倒是应了“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这句革命警句,他们只是文革发动者的同路人,是真正的痞子运动家。 & &要理解工厂工人们为什么会如此积极地参与到文化大革命中来,有必要弄清上层与下层之间由于“误读”对方而形成的互动关系:由于旧体制时期工人大众与旧体制下的管理干部之间的社会矛盾长期积压,毛泽东一旦发动文化大革命,号召小人物们群起造大人物们的反,工厂里的长期受体制压迫的“痞子们”起而造反,其爆发的能量甚大。于是,文革发动者毛泽东老人家与造反派之间就形成这样一种奇特的互动:前者误以为文革的平均主义理念受到工人阶级群众如此广泛的衷心支持,于是更相信文化大革命的平均主义的大锅饭理想是深得人心,有社会基础的。这就更增加了老人家进一步扩大文革规模的信心与决心。而另一方面,文革发动者对“痞子们”造反的积极支持,又使下层的工厂民众误以为,文革就是要让老百姓以后过上没有“走资派”官僚迫害的太平安稳的日子。其实,工厂“痞子们”并非真正向往什么平均主义的世界,他们心目中的“资本主义复辟”,就是管理干部的“管卡压”。他们深层意识里不过是要求生存权。这种基于双方误解对方真实意图而形成的互动,可以说是人类历史上卷入人数最多的、最大规模的奇特的政治互动。这种由于双方误读对方而形成的互动,可以说是理解整个文化大革命的政治社会史的一把钥匙。 & “痞子型”造反派中最有心计者或最灵活的弄潮儿,由于造反受到毛的支持而得益。有些人成为权力暴发户。你只要想象一下本世纪初的大革命时代中的农村痞子运动中的某些弄潮儿类型,是如何与布尔会维克革命理想家合流的,就能很容易理解他们。 & &“红卫兵型”则是极左思想的忠实实践者,其中有头脑简单却又不乏毛式的理想主义的人。然而,在殴打“黑九类份子”之狠毒与残忍方面,在文化大革命的口号下进行“反文化”方面,这两类人中都涌现出不分伯仲的冠军级人物。文革中我们这个有一千余人的工厂自杀者就有十余人,其中有党委书记,也有过去的小业主、资本家,还有普通工人。 & &我的经历很特殊,运动初期,我这个小艺徒到大学里去看大字报,回到厂里就如法炮制,贴了第一张炮打厂党委的《十问为什么》的大字报,把厂里运动冷冷清清的罪责归之于党委,并据此怀疑我们厂有个“资产阶级司令部”。于是轰动了全厂,人们在我背后指指点点,有中层干部后来对我说心里话:当时他认为,“这个小艺徒真不知天高地厚,说不准到了运动后期那一天就要被送到青海去劳改。等着瞧吧。”他们对反右斗争的历史记忆太深刻了。然而,还来不及受到厂党委清算,造反形势席卷中国大地,于是我这个小艺徒在厂里就一举成为风云人物,并在造反派的“民主选举”中以最高票当选为造反派队委。现在想来,其中既有一种跟毛闹革命的浪漫激情,也有年轻人特有的风头主义。更包含着一种对枯燥工厂生活的浪漫的反叛情结。就具有学生腔的理想精神而言,我应属于第二种类型即“红卫兵型”,然而,一则由于阶级出身不够格,在“红卫兵型”的造反派看来,属于不准革命或不配革命的“阿Q”之列,二则对红卫兵型造反派的傲慢也实在看不惯,于是我参加了“造反大队”派,这一组织对参加者的出身条件毫无要求,属于造反派组织“上海工总司”,王洪文是该组织的总司令。可以说属于痞子派。由于上海工总司在张春桥的支持下在上海掌了权,造反大队派也在厂里当了权,“痞子们”于是鸡犬升天。 & &现在想来,当时我本人颇有朦胧朴素的自由思想,在中学里受俄罗斯文学影响颇深,还多少接触过西方哲学,文革初期又读过南斯拉夫工厂自治的批判资料,深受其中工厂民主思想的启示。于是有意无意中,把文化大革命朦胧地误解为,通过“反对官僚主义”来实现人人能政治平等的理想社会。后来,我渐渐发现我的想法与现实的差距越来越大,“斗批改”越深入,平均主义越是形成制度,工人的劳动积极性越低落。到了运动后期,我便成了逍遥派,再次钻到书堆里去了。然而我所为之投身的文革并没有放过我:在文革后期的“一打三反”运动,作为“修正主义的小爬虫”我又成为整肃对象,离打成“反革命”只有一步之遥。后来经过我的斗争,总算在四人帮没有倒台前就予以改正,而这一逍遥派经历却在后来成全了我,使我能直接考上文革后第一届研究生。 & &附记:写好这篇文字让女儿读,没有料到她对此文所述内容仍然似懂非懂,她问,毛主席为什么要发动文革?工厂干部又怎么了?为什么工人与干部有矛盾?总之,她无法以她生活中的逻辑来理解当时的情况。看来,文革的背景对于新一代完全是陌生的。细想一下,不了解文革又如何能理解改革开放之可贵?又如何能理解“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这一争论的划时代意义?教条主义与左的理想主义相结合为什么会产生如此严重的民族灾难?文革这段历史能不能成为中国人的一种经验资源?文革所支付的代价有没有可能转化为对我们民族有益的启示?如果我们这一代不能把真实的文革记录下来,让下一代了解,那么,浪漫化的虚拟化的“文革”就会很容易地占领新一代人的头脑。 文明上网 文明发言 快速回复:删除发表回复 我知道了,下次不用再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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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对本帖发表其他观点:级别:五级士官积分:1340财富:780那是你家太爷的千金干的好事。人渣啊。|||级别:中将积分:90392财富:11481任何时代和社会都有刑事犯罪,强把刑事犯罪乱联系,无聊!|||个人签名: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因果循环。定数在于先天天生,变数在于自身后来修养。 级别:上尉积分:7753财富:871今天也有打老师,杀老师的情况发生,请问是不是不是学生的错,也可以算在当今社会身上。|||级别:上尉积分:9478财富:871现在学生改成杀老师了。|||级别:门千总、营千总积分:6232财富:883问题是没被批斗没被打的老师是大多数吧?我父亲也是老师怎么没被小将打过批斗过呢?我住的筒子楼几百户吧,受过冲击的也是少数。有些人平时盛气凌人,不与人为善是不给自己留后路!|||
级别:上尉积分:8674财富:82簇拥着毛泽东的红卫兵中最里面一层都是女红卫兵《山楂树之恋》女主人公静秋的饰演者周冬雨及原型熊音16岁的女红卫兵用鞭子抽67岁的作家老舍[转帖] & &1966年的“红八月”,是红卫兵运动最猖獗的时候。8月23日下午,从北京女八中来了两卡车的女红卫兵,把北京国子监(孔庙)围得满满当当。这些16岁左右的女娃娃,身着绿军装,腰糸宽皮带,个个象凶神恶煞。她们把破四旧抄来的戏剧道具.戏箱.戏衣,堆积在国子监的大院中,放火焚烧。把揪出来的北京市文化局长赵鼎新.著名作家老舍.肖军.骆宾基.端木蕻良.杨沫,著名昆剧演员白芸生及著名的京剧四大名旦之一荀慧生(幸亏梅兰芳.程砚秋早死了,尚小云远在山西,否则也在劫难逃)等30多人,挂上黑牌子,跪在火堆周围用火烤,往他们头上倒上墨汁,然后用铜头皮带劈头盖脸地狠命抽打。 & & 肖军会武术,在旧社会号称“短刀一把,双拳分厢,左来左挡,右来右捅”,曾把国民党汉奸打得落花流水。现在大难临头,浑身武艺也施展不开,被这些16岁的头上扎两把小刷子的女红卫兵几下子就打趴在地,几次站起来,几次又被打趴下。问他服不服?肖军仍坚决地说:“服打不服罪!”67岁的老舍被这些16岁的女红卫兵狠命地抽打,不一会儿就被打得头破血流。X老师(我的朋友,现年80岁,仍健在)一再劝阻,说这样会把人打死的。这些女红卫兵柳眉倒竖,杏眼园睁,说:“打死活该!”晚上,老舍等人又被带到市文联大院内,有个女作家落井下石地向女红卫兵揭发说:“老舍在国外拿美金。”老舍说:“那是解放前,我靠稿费过日子。”女红卫兵们听了大怒,说:“在国外拿美金,不是里通外国,也是历史反革命。”她们不由分说,拿起一块写有“反革命”的大牌子,用牌子上吊着的细铁丝往老人的头上套。牌子太大,铁丝勒在耳朵上。老舍使劲挣扎,用双手往上托,连手带牌子碰着了面前女红卫兵的脸。“老舍打红卫兵,他是反革命!”随着这个女孩的一声尖叫,一群女红卫兵围了上来,皮带如雨点般抽打这位67岁的老人。老舍被打得缩成一团,蹲在地上。第二天,8月24日深夜,老舍跳太平湖自尽了。这就是震惊中外的“八.二三事件”! & & &现在的人不了解当时的残酷,说老舍不自尽可能会给出路。其实不然。我所见的批斗对象,都是被往死里整。我的的邻居??一位70多岁的老太太,被红卫兵打得遍体鳞伤。他们临走时,又把老太太浑身抹上盐面,关在屋子里,外面贴上封条。老太太从窗户伸出手,让人们给碗水喝,谁也不敢给。老太太每天喝自己撒的尿,一连七天也没人给揭封。老太太彻底绝望了,解下腰带,上吊自尽。 & & 老舍先生去世已经37年了。那些当年的女红卫兵也是53岁左右的中年妇女。我想看看这些当年的小丫头们有没有良知,能否自己批判一下自己?可惜,等到今天,一个也没有。 & & 巴金老人呼吁建一座“文革纪念馆”,一直没有结果。而我们这代经历过“文革”的老人,都有许多“文革”时的故事,有的还是亲身经历。如我的同事,至今还保留着一大包伤痂(即自己被打伤后,结的疤)。我们单位还有一位老师父,在班上被红卫兵活活地打死了……随着时过境迁,人们都不知道“文革”是怎么回事了。我多么希望“文革博物馆”早日建成啊!历史是不应该忘记的。此帖被沙田仔于 12:51:26编辑过|||级别:中将积分:72271财富:2235失去理制的年代 |||个人签名:良药苦口,忠言逆耳。级别:中将积分:72271财富:2235失去理制的年代 |||个人签名:良药苦口,忠言逆耳。级别:中将积分:72271财富:2235失去理制的年代 |||个人签名:良药苦口,忠言逆耳。级别:中将积分:72271财富:2235失去理制的年代 |||个人签名:良药苦口,忠言逆耳。级别:上尉积分:8674财富:82梁晓声忆女红卫兵抡皮带抽人、凌辱人别出心裁[转载]转自搜狐历史频道如下这个地址 的页面:本文摘自《似梦人生》,作者:梁晓声,出版:中国文联出版社 & &在“文革”中,有另一种现象也很值得分析研究,那就是—凡重点中学的红卫兵,有高中的中学的红卫兵,和各大城市的女中的某些女红卫兵以及最差的中学的红卫兵,其“革命”皆表现出严重的暴力倾向。 & &哈尔滨市的几所中学当年又叫“工读中学”,其学生成分较为复杂,有就近入学的,也有落榜后扩招的学生,还有经过短期劳教问题的少男少女。社会看待这类学校的目光难免带有成见甚至偏见,这类学校的学生也常常敏感到自己们是被划入另册的。所以他们的“造反”不无对社会进行公开报复的意味儿。前边分析到的心灵或曰心理有问题的学生,在这类学校较其他学校多。所以这类学校注定了是中学“文革”运动的重灾区。 & &重点中学的红卫兵一向心理优越,故戴上了红卫兵袖标,依然要证明自己的优越,依然要以“革命”的方式体味那一种优越的感觉。加之这些中学既曰重点,当然办学方针上“罪名”更多,因而给了这些中学的红卫兵们更大的“造反”理由和空间。好比这样的一种情形—幼儿园的阿姨问某些受偏爱的孩子:阿姨处处优待你,你怎么偏偏带头调皮? & &孩子回答:正因为你处处优待我,所以你有罪。 & &他不是不喜欢被优待,而是带头“调皮”时,能体味到区别于其他调皮孩子的别一种优越感。这别一种优越感比一向被优待的优越感更能使他获得心理上的满足。 & &上高中是为了考大学。尤其重点中学的高中生们,一脚大学门里,一脚大学门外—“文革”正是在这种个人前途攸关的时候明明白白地告知他们:“革命”积极的可以继续上大学。高考制度废除了,上大学完全不需要考试,只以“革命”的表现来论资格。“革命”特别积极的,甚至可以直接培养为革命干部队伍的接班人。表现消极的,那只能怪你自己。那你白上高中了。这已经不是教育制度的“改革”问题,而是不折不扣的政治诱导了。又,在全国各大城市,凡有高中的中学,几乎皆各级重点中学。这类学校的红卫兵“革命”精神高涨,实属必然。在这类学校,高中红卫兵是主角,初中红卫兵只不过是配角罢了。 & &至于女中的某些女红卫兵们何以特别凶恶,我多年来一直想不大明白。但是我亲见过她们抡起皮带抽人时的狠劲儿,凌辱人时的别出心裁。仿佛在这一点上,要与某些凶恶的男红卫兵一比高下。真的,我至今也想不大明白。或许,仅仅要以此方式引起男性们对自己们是不寻常之女性的性别注意?与如今某些女性以奇装异服吸引男人们的目光出于同念? & &当年,普通中学的红卫兵,往往大多数是“革命”行为不怎么暴烈的红卫兵。 & &似合乎着这样的逻辑—平庸的环境中多出“平庸之辈”。 & &我的中学母校恰是一所普通中学。 & &我这个红卫兵在“文革”中不争的“温良恭俭让”,还因我的哥哥是从这所中学考入全市的头牌重点高中继而考上大学的。从校长到教导主任到许多老师,都认识我,知道我是他们共同喜欢的一个毕业生的弟弟,就是逼我,我也不愿做出任何伤害他们的事。我下乡后,每年探家,甚至落户北京后每年探家,差不多总是要去看望我哥哥当年的班主任…… & &还有一些中等专业学校的红卫兵们,“革命”的暴力倾向当年也有目共睹。这可能是由于,他们的身份将很快不再是学生。而他们其实留恋学生身份。红卫兵是他们以学生身份所进行的最后的人生表演。因为是最后的,所以格外投入,而且希望一再加场。 & &当年哈尔滨市电力工程学校某红卫兵组织叫做“红色恐怖造反团”。它不但自认为是绝对红色的,而且确实追求恐怖行为。此红卫兵组织当年使许多哈尔滨人闻之不寒而栗。 & &还以我的中学母校为例,三十余人虽然只不过是一千二百余人的四十分之一,但也足以使一所中学变成他们随心所欲的“革命娱乐场”。母校的校长、教导主任以及数名老师遭到过他们的凌辱。比如被乱剪过头发,被用墨汁抹过“鬼脸”,被抄过家。 & &而起码有半数学生,在那一种情况之下不得不呼喊口号,以示自己对“文革”并无政治抵触。这实际上也等于直接支持了他们,间接伤害了被伤害者。有几次,我是这类红卫兵之一。仅仅为了一份合格的“文革”鉴定,我虽然违心但是毕竟参加过所谓的批斗会。附《文革胡耀邦被红卫兵用皮带抽得满地打滚》:http://view./a/024.htm|||级别:上尉积分:9478财富:871现在学生改成杀老师了。|||级别:中将积分:90392财富:11481任何时代和社会都有刑事犯罪,强把刑事犯罪乱联系,无聊!|||个人签名: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因果循环。定数在于先天天生,变数在于自身后来修养。 级别:六级士官积分:2280财富:910其实那是另一种民主。|||级别:五级士官积分:1340财富:780那是你家太爷的千金干的好事。人渣啊。|||级别:五级士官积分:1396财富:4 引用:以下是千里独行侠—中在& 13:00:32&发表的: 其实那是另一种民主。赶紧回家去亲自实践你的说法,把你家人都斗死吧,|||级别:上尉积分:7753财富:871今天也有打老师,杀老师的情况发生,请问是不是不是学生的错,也可以算在当今社会身上。|||级别:上尉积分:7753财富:871& 这让我想起前几天某人的道歉,你做错了事道歉没问题,不要搞得自己犯错,好像是社会造成的。为什么人家没有打砸抢 & 一个强奸犯对受害者说,我想你道歉,但责任不在我,而是这个社会。
|||级别:门千总、营千总积分:6232财富:883问题是没被批斗没被打的老师是大多数吧?我父亲也是老师怎么没被小将打过批斗过呢?我住的筒子楼几百户吧,受过冲击的也是少数。有些人平时盛气凌人,不与人为善是不给自己留后路!|||级别:三级士官积分:661财富:890被洗脑的结果|||级别:上校积分:24484财富:703疯狂的年代 才有疯狂的红卫兵|||级别:大校积分:33109财富:925那时候的老师是老师,现在的是捞师!!!!|||级别:一级士官积分:267财富:4现在青少年的犯罪更加严重,如何解释?|||级别:门千总、营千总积分:6017财富:861走火入魔!!!邪教本质。|||级别:列兵积分:66财富:2因为姓又耳呗。|||级别:上尉积分:9494财富:10楼猪当心把你弄云南去吃花生米。|||级别:上尉积分:9494财富:10楼猪当心把你弄云南去吃花生米。|||级别:列兵积分:80财富:197独裁教导***:造反有理!所以这也是现在的***非常猖獗攻击中央,煽动造反的理论依据之一!!!!|||级别:二级士官积分:377财富:0红色冲锋队!|||级别:六级士官积分:2288财富:910 引用:以下是yinweisuoyi在& 13:12:28&发表的:
引用:以下是千里独行侠—中在& 13:00:32&发表的: 其实那是另一种民主。赶紧回家去亲自实践你的说法,把你家人都斗死吧,......我讨厌这种民主——你说话前为什么不等别人说下半句?|||级别:上尉积分:8678财富:83“对待敌人要象秋风扫落叶般残酷无情!”——对待“阶级敌人”怎么能心慈手软!为何在毛泽东时代雷锋和终生捐资助学的乞丐武训一个被捧上天,一个被痛批?[转帖]武训先生(年),人称“义丐”,清末行乞办学的典型,中国近代群众办学的先驱者,享誉中外的贫民教育家、慈善家。山东堂邑人。武训早年丧父,家境清贫,随母乞于市。20岁时当了乞丐。30岁时,在馆陶、堂邑、临清3县置地300余亩。光绪十四年(1888)与杨树坊在堂邑柳林镇创办崇贤义塾。次年与了征和尚在馆陶杨二庄创办义塾。光绪二十二年(1896)又与会门首领施善政在临清镇创办义塾。后清廷封其为“义学正”,赐给黄马褂和“乐善好施”匾额,准予建立牌坊。民国时,人们对武训先生的行动及精神推崇备至,武训获得了更为广泛的赞誉,他被誉为普及教育之先导,私人兴学之表率。武训的兴学事迹被正式列入当时的教科书中。国内共有七省三十多处学校以武训名字命名。特别是“大量办义学,急务此为最”的冯玉祥,在1932年至1935年间,在山东创办了十五所武训小学。1932年,当时的山东省主席韩复榘为纪念在临清倡办义学的武训,建造了“武公纪念堂”,并在纪念堂两侧建造了两个“武公纪念厅”。在清朝晚期和民国时,山东群众甚至把武训称作“圣人”(“武圣人”) 新中国成立后,1951年电影《武训传》遭受大批判,1966年初秋,武训墓被“红卫兵”砸毁掘开,武训先生被抬尸游街,焚尸街头。
& &武训和雷锋都是乐于助人、大公无私、非常值得敬佩的人,但为什么两人在毛时代的遭遇会差别这么大?是因为雷锋说过“对待敌人要象秋风扫落叶般残酷无情!”这句话?极度震惊!文革时红卫兵竟然掘毁岳飞的墓![转帖] & “民族英雄岳飞也不例外。当年岳飞父子在杭州风波亭被害,历来的杭州人也视岳飞为家乡的英雄,但“文革”一到,情况就变了,“革命”青年将岳飞的坟刨了个底儿朝天。相形之下,浪漫主义诗人李白就要幸运一些,当红卫兵们试图破坏位于安徽马鞍山境内的李白墓时,附近的村民拼死保护,诗仙之墓得以保全。” & &上面这段文字是湖南《潇湘晨报》办的另一份报纸《快乐老人报》今年1月5日那一期上的《“破四旧”挖坟狂潮:岳飞海瑞都未幸免》的倒数第2个段落,此文在此报纸的网络版、电子版上的具体地址则是:http://www.laorenbao.net/html//content_2566835.htm & &红卫兵之所以批判岳武穆、恨岳飞是因为岳飞镇压过钟相、杨幺领导的农民起义。其实如果岳飞不镇压农民军,钟相、杨幺象李自成一样打下京城、建立新政权,一是这个新政权必定仍然是一个封建政权(只不过新王朝的皇家姓钟或杨,不再姓赵),二是这可能导致女真族所建立的金国、金朝更快、更容易象他们的后代满族入主中原一样入主江南、灭亡南宋,至少极有可能使更多的南宋“国土”被金国占领。李自成的大顺政权在打下京城、推翻明王朝后,清兵不就立即入关、入主中原了吗?!文革开始前的1965年,鉴湖女侠、“国民党籍”烈士、同盟会 籍烈士秋瑾的墓也被杭州当局炸开,烈士的遗骨被从原先的“烈士陵园”般的墓里掘出,接着被装入瓦罐(而非棺材)中,草草埋于杭州龙井路双峰村边的吉庆山马坡岭脚的一个小土坑里。这一行动在北京的直接下令者是胡乔木。为何要这样做,原因不明。 & &未被炸毁前的、1913年辛亥革命胜利不久建成的原秋瑾墓|||级别:列兵积分:85财富:1首先,这些人都是校领导,并不是所有老师。因为没有亲眼看到,所以不敢乱评论。反思现在的学校,对学生都做了什么?校长强奸小学生的有吧,和学生开房的有吧,榨干学生家长血汗钱的是他们吧?等等就不细说了,真是禽兽不如。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级别:五级士官积分:1210财富:905 引用:以下是不做房奴在& 13:13:07&发表的: 今天也有打老师,杀老师的情况发生,请问是不是不是学生的错,也可以算在当今社会身上。至少现在打老师、杀老师还会受到法律的制裁。当年那些红卫兵受到了制裁了吗?道歉了吗?|||级别:上尉积分:8678财富:83广西文革杀人:干部带头吃人肉,女民兵割男性下体泡酒[转载]:/thread--1.html|||级别:少校积分:13936财富:550 引用:以下是险峰12在& 13:39:24&发表的: 现在青少年的犯罪更加严重,如何解释?现在的青年犯罪是个人行为,能和文革时期比吗?|||级别:五级士官积分:1397财富:841不知这个沙田崽是人还是狗??????|||级别:六级士官积分:2306财富:7楼主的真实意思是明显的:文革中真正的邪恶份子至今逍遥法外,而大家其实都知道是谁干的!!!!!!!|||个人签名:万里雪飘级别:五级士官积分:1411财富:-14大家都知道是谁干的,可凶手还是活的逍遥自在...|||级别:上尉积分:8721财富:83红卫兵回忆曾经作恶:施害和被害只能选择一个[转载]转自搜狐新闻频道如下这个地址 的页面:/5661032.shtml图说:王冀豫(前右一)入伍前与比他小几届的伙伴们在一起。图/受访者提供  原标题:我们为什么忏悔  开始有人为自己曾经的罪与恶忏悔,最近越来越多。或许我们更多应该思考,是什么让普通的他们成了作恶者  文/刘丹青  一个冬至日,王冀豫给父亲烧纸,和往年一样,他烧的时候多点了一堆,给另一个人,张宏(化名)。  也和往年一样,父亲的纸烧起来了,张宏的却一直点不着,“不用你原谅,我欠你的!我都认了,你别跟我过不去了!”他急了,跺脚大喊,火一下子蹿起来。  那是2009年,王冀豫第一次公开忏悔。他杀过人,叫张宏,文革武斗时打死的,当时他16岁,张宏21岁。  “从善如登,从恶如崩”  张宏死后,王冀豫多了一个习惯:吃包子。  一顿一斤,一天三顿,从日到9月18日,吃了整整一个半月。包子一斤8毛,多的时候一天10斤。  另一个变化是掉头发,一抓一把。他梦见自己躺在一块木板上,木板很窄,下面深不见底。一个女人告诉他:“你要在这儿躺一万年。”  16岁的少年,听了这话坐立不安。  这之前王冀豫不信邪、不认命,一张黑脸,什么都不怕。从小在北京部队长大,父亲是部队高官,他打架斗狠、偷鸡摸狗,身边永远跟一群小混子。  那一次武斗改变了他。  那天,几个红卫兵正把一个男孩打倒在地,一下一下踢他的头,他们穿着皮靴,踢得王冀豫一阵不安,“别踢了!踢死了!”他上去抱住男孩的头。  一个红卫兵一把拎起他:“他是阶级敌人!你怎么站在敌人一边?”“敌人”两字一出来,王冀豫沉默了,“我怎么护着敌人?”  他觉得一阵羞耻。1967年,文革正风起云涌,“阶级敌人”意味着什么,每个人都很清楚。5秒钟之后王冀豫伸了第一脚,他也穿着靴子,一脚踢下去,一阵从未有过的快感。  “从善如登,从恶如崩”,47年后,王冀豫对《中国新闻周刊》说这5秒钟彻底改变了他。  日中午,一个朋友找到王冀豫,“李红星被四三派捅了3刀,流血过多,晕倒了!”李红星是自己人,“四三派”是死对头。  “跟他们拼!”王冀豫拎了一根棍子出门,一起出门的还有二十几个红卫兵,他们十五六岁,棍子、木棒、大镐人手一件。  天很低,一切显得浑浊,混战中一个“四三派”男孩抡起一块砖,劈头拍向王冀豫,王冀豫左手一拦,砖落下,不偏不倚正中左手关节,一阵剧痛下他恼羞成怒,“我打死你!”  他蹿起身子,腾空跳起一米多高,举起棍子头上一抡。“呼啦”一阵风声,所有人都怔住了。  男孩却不敏感,他穿着蓝工服,“踏”“踏”“踏”地跑。棍子打在后脑,男孩像一个肉袋子似的飞出去,弹在土坡上又滚下来,又一棍子,打在前额,“你跑不了了!”王冀豫大叫,一种快感让他大笑出声。  血流出来,棍子红了,男孩一口一口吐着气,只出不进,血沫子从脖子里流出来。  王冀豫一阵眩晕,他杀人了。  一个半月后王冀豫入狱。几个窝头一碗菜汤,看不到一个油星儿,可他不掉头发了。反而逃亡的一个多月里他坐立不安,一直躲,又一直等,怕报应,更怕没报应。  入狱的10个月里,他想不通一件事儿:一切都按主席说的来,主席说革命他就革命,主席说武斗他就武斗,一切都没错,却把人给弄死了。  思前想后,有一点很肯定:主席是不会错的,一定是下面的人弄错了,没理解主席的意思。  他不是第一次这样告诉自己。1966年4月,他在清华看到红卫兵斗王光美,她脖子上挂一串乒乓球,穿着旗袍,脸上涂着红二团,红墨水抹了一嘴,“恶心极了”,他不忍心看下去,“我要是她我就自杀。”  他揪住旁边几个小喽揍了一顿,“你们把主席的意思扭曲了。”  另一次是1966年11月。“你爸完蛋了,打成走资派了!”路上有人告诉他,回到家,他没见到父亲,只知道他去喂猪,母亲去干校干活儿。“这运动里有坏人”,他想,“主席不会这样干。”  “伟大导师,伟大舵手,我们心中最红最红的红太阳!”在回家的路上,满大街都这样喊,“我当时喊不出口,觉得有点儿肉麻”。  两年之后他没有障碍了,和大家一起大喊出声:“毛主席是我们心中最红最红的红太阳!”  同是大院子女,宋小明也崇拜毛泽东:“‘下定决心,不怕牺牲,排除万难,去争取胜利’,看看这个语感,这个节奏,这个递进关系,这是学问!”  毛主席语录里许多段落,宋小明背得一字不落。  那时宋小明16岁,不上学,不上课,自由又无聊的日子里,只有打人才给他快感。有时一个卡车过来,拉上三四十个红卫兵一起去抄家,他坐在车上,无上光荣。  他眼看红卫兵抄了撒王府蒙古王爷的宅子,出来时一人手上一块劳力士。还有他的老师崔显堂,一个总戴着玳瑁眼镜的老先生,他集邮,西化教育,冬天打网球,裤衩都是亚麻的。  抄家那天,红卫兵用钢丝把老人绑在床上,龙票踩了一地,这东西老人的儿子都没摸过,老师气得连着床一起站起来。  武器有很多种,一种叫“管叉子”:一根钢管儿用机床斜着切开,头儿是尖的,切面崭新,捅起人来又平又快。再就找一棵梧桐树,把车胎绑在“丫”字树枝上,裹上石头当弹弓。  手法也有讲究,砍额头可以,脖子不行;捅大腿要捅外侧,不捅内侧,因为“外侧是静脉,内侧是动脉”,进了监狱不能招供,这叫“不抬人,不抵人”。  宋小明也受过刑,弯下身子,双手够到脚趾,一站12个小时,身上一丝不挂,站着站着看不见脚,眼前一黑,晕倒在地。  可他觉得光荣。蹲水牢,半夜提审,他什么都没招,出狱后照干不误,为送哥们儿件军大衣,他拎把刀子硬从别人身上抢下一件。  “这是一个江湖”,宋小明回忆说,16岁的他看来,打人是一件正义而了不起的事情。|||级别:上尉积分:8721财富:83  施暴者vs受害者  “施暴者是需要受害者配合的”,吴琰说,“没有受害者,就没有施暴者,每一个受害者都应该忏悔。”  她64岁了,眼角下垂,提起少女时代一声叹息。  15岁时,她花3分钱买过一根牛奶冰棍,吃完之后怎么都不能原谅自己:“我怎么这么糟糕,受不了诱惑,愧对工农群众”,她给团组织写思想汇报,一边写一边流下眼泪。  吴琰的父母是中宣部干部,文革中,中宣部是第一个被打倒的中央部委。几乎一夜之间什么都变了,昨天门庭若市,今天门可罗雀,出门时一群孩子拿石子追着她打:“狗崽子!”  爸爸被关在学校,妈妈关在妇联,大哥在清华,二哥在北大,一个阿姨被赶回老家,“不许再给走资派干活儿”,只剩她一个。  没钱吃饭,她拎着袋子到菜市场捡了几根烂菜叶,批斗会散场又扛回半袋子凳子腿,全烧光了火也没生起来。  突然有一天,她看到几个同班同学走进门来,“熟人”把家里所有相片扔到地上,七大柜子的书,一部分扔进垃圾堆,一部分几毛钱一斤贱卖了,另一部分投在地上,踩上几脚,“资产阶级小姐!”  她立在房间一角,眼看母亲的照片被摔在地上,一个红卫兵一脚下去,碾了几碾。  她没有阻止,只是立在那里一动不动,很多想法一个一个从她脑子里经过,千头万绪。  那不是愤怒,却比愤怒更复杂,混合着羞耻、不忍、犹豫和费解,“我没想冲上去护着那些照片,我老在想是不是我父母真的错了。”  对16岁的吴琰来说,一切都是克制的,包括亲情。那个年代里,亲情是“不提倡”的。  她不恨这些红卫兵,相反,她急切地想让自己加入进去,想了解他们,跟上他们,接受这个逻辑,而不是站在一边。  她感到自己站在广场里,所有人都很亢奋,你打一下,我就要打两下;我喊一句,你就要喊十句更革命的口号。那种呐喊像一种胁迫,“只要跟着喊口号挥胳膊,你就是安全的。”  学校门口,一个同学的妈妈被当街乱打,她是个“地主婆”,扫四旧扫出来的,十三四个学生你一下我一下,就这么打死了。  死成了一件很轻易、很常见、动不动就会发生的事。和所有人一样,那时的吴琰不觉得这一切有问题。  平庸的恶  1968年末,1969年初,红卫兵风潮过去,知识青年上山下乡,一切慢慢平静下来。  也有批斗会,但没那么当真了。陕北余家沟大队里,批斗是记工分的,批的男人一天记10分,被批的男人也一天记10分,10分相当于一个壮汉一天的劳动量。  批斗会当天,姑娘们穿上花衣服,媳妇们抱上孩子,一路高高兴兴。“今儿斗争你?”人们笑着问。“哦嘛,运动嘛!要有个斗上的”,谷志有笑着答。  谷志有当过大队书记,四清的时候被整下台,这次大队必须有一个人被批斗,就方便地选择了谷志有。  批斗会上,安排角色质问谷志有,无论他怎么回答,角色都作愤怒状,气氛越来越好。散会后,谷志有坐到磨盘上休息,社员端水给他喝。  一个青年过来了,他叫王克明,北京人,当年因为亲属中多人是批斗对象,没能参加红卫兵,错过了轰轰烈烈的武斗,一直觉得有些失落。  插队第一年,他最受不了的农活儿是种荞麦时的拿粪。把粪从茅缸里淘出来,满满两大桶,用扁担挑到山上,搀上土和籽种,用手拌匀,“都是‘原浆’,密度比水大多了,又沉又臭,还有蛆,活的,拿完粪又用手拿窝头。”  农活儿干得不好,政治上不能也落后,他走上前去:“谷志有!”  “哦……”  “你他妈不老实!你他妈反毛主席反革命!”几个问答后,王克明越说越气,一拳打中谷志有口鼻,谷志有一声不吭,鼻子流出血来。  王克明心里一紧,但马上告诉自己:“他是敌人”。  10年里,王克明从一个知青干到大队书记,在余家沟修造淤地大坝,拉了电线,用阶级斗争方法抓生产,学大寨,也试验过高效率的农活儿包干。那时觉得是“做了点儿轰轰烈烈的事”,但再没打过人。  但有一点,他不进谷志有的窑洞。见了面,总是比别人更冷淡些。“他有问题”,王克明一遍一遍告诉自己,理由只有一个:只有他“有问题”,我才是对的。  1978年的一天,王克明从收音机里听到,阶级斗争结束了。  他突然有种说不出是兴奋、松弛,还是别的什么,那感觉就像过电。之前他不觉得紧张,一切习以为常,可直到这一刻才发现,那根弦一直在,这时才算断了。  怀疑,从对自己开始  王克明26岁时,回北京到《农民日报》当记者,去安徽调查包产到户。一个农民一把抓住他的手:“王记者,你是中央来的,你可要上天言好事,下界保平安啊!”  乡里人说得谦卑、紧张,战战兢兢:“你说包产到户好,上面才能让我们搞,我们才有饭吃。”  大别山很穷,一张竹床一米宽,王克明和一个当地干部头对脚睡,房子四面漏风,没被子。  农民用树枝条子编成一片一片的东西,糊上泥就是墙了。一家一条裤子,谁出门谁穿。被子是一团灰突突的棉絮,一个没衣服穿的老太太,一冬天蜷在里面。她拉住王克明的手,泪水“哗哗”。  王克明开始怀疑自己。10年农村生活了,他信毛泽东,信人民公社,当大队书记,搞阶级斗争,可人民公社却让人穷成这样,“我做的一切有什么价值?”  他想学习,比任何时候都想,路上、桌上、车里,到处拿着书。有时一件大衣裹着头,一路卡车在走,风在吹,他在看,手上一本王力的《古代汉语》。  “南去的大雁,不要对北国的寒冷发出哀鸣你我观点如冰炭不能同炉,却没有争吵,没有脸红”1974年,这样的诗在红卫兵中广为流行。  就在那一年,王冀豫开始学吉他、下围棋、看俄苏小说。小说里俄国也在革命,他至今清楚地记得一本已模糊了书名的小说的情节:一群大兵冲进农场主家里,见到他美丽的女儿,“请你们出去”,姑娘说,一种美好和庄严震摄住了所有人,他们真的掉头离开了,走到门口想想不对,“这是革命”,回身大兵们强奸了她。  美好的力量,王冀豫也感受过,流亡的日子里他来到琼崖,住进朋友家,朋友的母亲是之前是广播台台长,后被打成右派。  每天下班后,她都干干净净地穿上长裙,戴起帽子,一到单位,一切都换掉,挂上牌子拔草,牌子上是侮辱的话。  这是一个幸福的家庭,一家人吃木瓜,说话,争吵,一切都刚刚好,“我要是没杀人就好了”,王冀豫感到一种新的遗憾,这遗憾他之前有过,对张宏,而这次是对自己。  他明白了一件事,杀人之后,他和好的东西之间就永远有了一种距离。越是好,这距离就越大;反而和恶之间距离是没有的,而这距离将持续一生。  他第一次感到自己也失去了什么,之前,他一直以为失去的只是张宏而已。  这种失去吴琰也感到了。  80年代,她回城当了记者。报道一个工人搞出一项个人专利,单位却压制他。工人三下扬州,三打官司,争取他的专利。  吴琰第一次报道后,单位开除了这个工人,他为糊口,只好到大街上摆小摊。吴琰接着报道,工人的境遇更坏了,没有工作,各方面的压力都越来越大,母亲自杀了。  吴琰第三次报道了他,这次工人连家乡都呆不下去了,一张车票,跑到广州。  报道得奖了,工人的一生却彻底改变,“我一直觉得自己是为了正义,为了社会,可为了什么,就应该这样吗?”  她惊觉“为了更大的东西,失去一个生命的幸福,这就是文革思维”,她深深地厌弃自己,“我到现在还是这样,总觉得目的是一切,手段是不重要的,可以‘为了什么,不惜什么’”。|||级别:上尉积分:8721财富:83  说出心里的忏悔  从50岁之后,王冀豫突然觉得不安,这不安没有由头,几乎是生理性的。  他已经老了,一只眼睛能用,另一只眼睛瞎了,这一生他当过兵,坐过监狱,开过马场,当年一起打人的朋友们一个一个的死了,只剩下他。  他开始吃不好,睡不着,晚上一个人的时候,他会想起张宏,“他现在干什么呢?”他开始琢磨他。  那之后的46年里,他一直记得张宏,但每次想起他,更多的是自责,有时是不安,现在人老了,想起张宏,心态是另一样。46年了,他把张宏已想成了熟人。  他跟亡者说话,“我也不比你好哪儿去,我为你这事儿扔出一个眼睛,我也60了,到那边咱俩都一样。”  这不安是对张宏,也对张宏的家人。当年他入狱,10个月之后出来,监狱长告诉他“张宏父母保你出来的,他们说这是武斗,你也是一时失手。”  但这对父母不愿见王冀豫,40多年来,也从未向儿女提起,张宏有一个哥哥,一个妹妹,两人对王冀豫一无所知。  忏悔的念头有过,但说出来,对王冀豫来说还是个大事。  他开始算命了,这之前他从来不。一只手伸出来,算命先生看了看“你作过大恶”“没有”“你打死过人?”“没有”“记住,一辈子都不要打人,一打就打死”。  坐立不安的感觉又来了,46年前他感受过一次,而这次不一样,他不会再进监狱,可他害怕起自己。  “我不觉得自己有良心,一直不觉得”,父亲葬礼上他意外地哭出来,这一刻他才发现,自己远没有之前以为的那么坚强。  是当年一起插队的吴琰找到他。“黑子”,她叫他的小名,“朋友们要出一本书,让大家共同反思文革中做过的那些坏事,做个忏悔。”  这想法一下子击中他,“没问题!”他一口答应,“但你要催着我,我这人不会写东西。”  那是2007年,两年下来,她打过几次电话,有时王冀豫说忙,有时含含糊糊,事情就这么耽搁着,她突然觉得不对,“是不是他顾虑什么?”  王冀豫没有顾虑,但家人不许,“事情已经过去了。你说了会惹来麻烦,毕竟是一条人命!”  吴琰激他,“说了写不写,你这也是爷们儿干的事儿?你不是说你一人做事一人当?”  “写就写!”一种羞愤让王冀豫当场答应。一个晚上,他拧开台灯,坐在桌前,铺好纸,拿起笔,意外的,眼泪一下子流出来。他老了,第一次面对自己的良心,他比任何时候都更脆弱。  文章写完,发表,几个月后,一个律师来到他的办公室,“认识这个人吗?”  一张一寸照,一张户口本内页,一张死亡后的照片,三样东西摆在王冀豫面前,他一下子想起张宏,非常具体:男孩一口一口吐着气,血沫子从脖子里流出来。  他本以为46年,他可以,也已经忘了。  律师告诉王冀豫,他是死者的侄子派来的,王冀豫说让我见见他。  张宏的侄子已经三十岁了,张宏没有结婚,没有孩子,侄子是替父亲来的。他告诉王冀豫两件事:第一,你可以忏悔,但永远不要提张宏的名字;第二,你能认账,我们佩服你,但永远不会原谅你。  王冀豫说他不要求原谅,他不配,也不能,“多大的罪,你一个道歉就完了?太轻了。”  “道歉之所以难,在于有否定自己的东西在里面”,王克明说,离开余家沟15年,他经常回去,却一直不知道如何面对谷志有。这次他找到谷志有,向他说“对不起”,谷志有笑了:“嗨,运动嘛!你那会儿娃娃家,懂个甚?”  卢晓蓉、吴琰、丁珊、王冀豫、张华、李斌、陆晓娅……32个人,对当年的过错和作恶一一作了忏悔,关于出卖,关于沉默,也关于人性。  而这些忏悔当中,真正与人命有关的只有王冀豫与杨里克。  “很多真正做了大恶的人是沉默的,直到现在也是。”吴琰说起王冀豫觉得敬佩。  文革研究者王友琴,多年来一直在调查文革的死难者,她遍访民间,搜集名单,而杀人者往往一口否认,并从小的漏洞下手,推翻王友琴的所有逻辑。  王友琴在芝加哥讲学时,看到美国的中学生模拟文革,他们戴上红袖标,拿起鞭子,模拟现场,让每一个人喊口号甚至动手:“我觉得这个教育很好,它让你亲自感受,你在那样一个现场是什么状态,会做什么,那一刻你的人性是怎样的。”  而在中国,关于文革的反思仍然艰难。  2013年,张红兵公开忏悔,文革时他举报母亲“反革命”,致使母亲被枪决。  “了不起,多大的罪,他敢认!”王冀豫尊重,但也后怕:“我不知道如果我的母亲是反革命,我会不会举报?我想我大概会的。”  “我没有做更大的恶,只是因为没有机会”,想到这一点,他感到一种更大的不安:“不是因为你不会,只是因为你运气更好。”  吴琰也跟朋友谈起过说出忏悔,10个人当中,6个人拒绝了,吴琰没有再强求,“你不能追,不能要求,更不能强迫,忏悔是一件非常个人的事情。”  她理解他们的抗拒。  亲身走过,她知道选择作恶那一刻,人的无奈、软弱和被动:“人性本来不恶,但在那样一个广场里,所有人的生存恐惧都被调动起来,你不举报,就有人举报你,在施害和被害中你只能选择一个,很多人就这样不得不等而下之。”  《我们忏悔》书稿出来,厚厚一摞,“我们只说自己,”宋小明说,“那都不是违心的。”|||级别:上尉积分:8761财富:83 引用:以下是沙田仔在& 16:37:09&发表的: 广西文革杀人:干部带头吃人肉,女民兵割男性下体泡酒[转载]:/thread--1.html & & 广西一些地方,出现了“贫下中农最高法庭”乱抓乱杀四类分子及其家属子女的严重事件。仅全州县的一个大队,两天内集体坑杀76人。由此造成成批乱杀人的局面,后果极其严重。如1968年10月初,全州县东山公社民兵营长黄天辉召集大队会议,商议决定召集民兵班、排长等30多个骨干开会。会上黄天辉说了湖南道县杀地、富情况,并提出:“我们也要动手,先下手为强”,“要铲草除根一扫光”。他还宣布:“不准通风报信,谁走漏消息就和地主一样。”最后采取坑杀的办法,强迫被害者跳坑,有的不愿跳,被黄用棍打后推下坑。地主出身的刘香云在坑口向黄求情,请求留一个小孩给贫农出身的妻子,说:“天辉,我两个仔,到政府去判也得留一个,我老婆也有一个,我抱一个跳下去,留一个给我老婆”。黄说:“不行”。结果,刘被迫抱着两个小孩(大的3岁,小的1岁)跳坑而死。 & & …… & 1984年1月,我们赴广西工作组行将结束、广西处理“文革”遗留问题进入扫尾阶段时,自治区“处理文革遗留问题办公室”根据全区各地(市)、县、公社“处理文革遗留问题办公室”报上来的统计表明,全区“文革”中有名有姓有地址的死亡人数有8.97万人,其中,两派武斗死亡3700人,逼死7000人,其余7.9万多人,是有组织、有计划、有领导地打死和枪杀的。南宁地区14个县,死人在千人以上的就有8个,光一个宾阳县就死了3777人。另外,全区失踪2万余人,无名无姓的死者3万多人。——摘自《广西文革杀人:干部带头吃人肉,女民兵割男性下体泡酒》|||级别:知州积分:8326财富:877矫情这些没有什么意义刑事犯罪可以按照刑事犯罪处理WG被否定已经三十年了三十年有足够的时间处理刑事犯罪打死人 可以找凶手你找了吗?|||级别:太守积分:29780财富:11325 引用:以下是ganheli在& 16:11:53&发表的: 68你毛泽东下令抓了一批打砸抢者,判了刑,有蒯大富等,为什么没有判这个打死老师的学生,听说是个性邓的,哈哈,真实的是不敢查的。好多都是老子在后面教唆的|||级别:五级士官积分:1289财富:836本性邪恶残暴的人,历代都有。不同的时代以不同的方式行害人之事。文革时有之,改革时亦有。|||级别:列兵积分:10财富:0有位老人说过这样句话是很对的,“当一个人对政治过分狂热时,他对自己的信仰就变成了一种宗教狂热,就失去了对事物最基本的叛断,这时他很容易被人利用,基至会把自己变成一个魔鬼。”|||级别:五级士官积分:1748财富:864编的有声有色,继续编,或者继续拿一个例子概括整个文革!这样人人就都怕了!但是我知道你是在骗人,叫我怎么相信呢?|||个人签名:人间正道是沧桑级别:少尉积分:4870财富:-19走火入魔!!|||级别:少尉积分:3582财富:753 引用:以下是不做房奴在& 13:13:07&发表的: 今天也有打老师,杀老师的情况发生,请问是不是不是学生的错,也可以算在当今社会身上。脑残一个,今天的学生打老师、杀老师是当权者煽动的结果吗?而在当时打死、虐待老师是当权者以革命口号进行煽动,学生只不过是执行者。这两个哪里有可比性?还有这么多点支持的,可见这个论坛上的脑残何其多!|||级别:少尉积分:3582财富:753 引用:以下是布衣P民在& 16:18:00&发表的: 矫情这些没有什么意义刑事犯罪可以按照刑事犯罪处理WG被否定已经三十年了三十年有足够的时间处理刑事犯罪打死人 可以找凶手你找了吗?如果深入追查出更严重的问题,你让党的脸面往哪里搁?等于自己否定了自己?这也就是为什么虽然否定了文革但是至今仍对文革遮遮掩掩的原因|||级别:五级士官积分:1396财富:28因为共党的宣传机器把她们的人性扭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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