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中考试后作文的焦虑症

彻底走出焦虑.疑病【焦虑症吧】_百度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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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言现代社会与人的焦虑及防御
现代文明使人焦虑
我们大多数人只熟悉一种生活模式,那就是竭力争取出人头地、功成名就,挣比满足基本生存多得多的钱,因为我们都生活在这个自诩文明的现代社会。可是,现代社会究竟是怎样的一个社会呢?它对我们有什么样的影响呢?   现代社会是一个竞争的社会,经济的丛林法则是至高无上的,人们始终处于无休止的竞争之中。除了获取生存所需的物质条件,胜过其他人成了这场竞赛中的重头戏。当人们认为他在为自身的利益而行动时,实际上他已经被市场和经济的无形法则所主宰。为了生存,人们被驱使着劳动,去从事他深感乏味和无聊的工作。对大多数人来说,工作的意义仅限于获得金钱。   现代社会是一个异化的社会,市场决定人的价值就如同决定商品的价值。使人们确信自己价值的不是他本身,而是他取得的(或者他认为自己能取得的)成功——权力、财富及声望,他的社会地位与经济地位。成功对于现代人之所以如此重要,其原因就在于这种成功成了他自我评价的依托,决定了他是保持住对自己的评价还是跌入自卑的深渊。   现代社会是一个焦虑的社会,其中满是疑虑重重、无安全感的个体。现代社会以外在成败衡量人的价值和尊严的方式,在人们心中造成了深深的身份的焦虑,大多数人都害怕成为“失败者”,都害怕达不到社会的标准——所以很多父母为了面子催促、逼迫子女结婚。人们有真实的关爱、温暖,也有表面上的友好、温情,其下却是人与人之间的距离与冷漠,以及大量的难以捉摸的怀疑与敌意,许多人感到孤立、无助和焦虑。 防御焦虑的主要手段 如果这些焦虑一直存在,那么谁都无法长期忍受,他必须找到方法抵挡它们。现代人之所以渴求财富及权力,也在于它可以作为对焦虑的很好的防御,缓和不安全感。这种解决方法的信念是:如果我有权力、地位,就不会有人来伤害我。   第二种缓和焦虑的方法:按照他人的期望行动,与他人保持一致,赢得他人的认可。一样的空虚,一样的焦虑,一样的渴望得到承认,这是现代人的通病。这种解决方法的信念是:如果我讨你喜欢,你就不会伤害我。 第三种普遍的解决方法:全面的提防、退缩与控制。焦虑的个体总是沉溺于对未来的猜想和预测之中,总是未雨绸缪,因为他生怕被突发情况搞个措手不及。他还会限制自己的活动,习惯性地畏缩退却,把自己局限在自感能控制的范围内,在安全的避风港内躲避失败的风险。他也会回避亲近的人际关系,因为他害怕会被控制、被伤害。只有当一切都处于理性的控制之下,他才会感到安全。这种解决方法的信念是:如果我预先防止、躲开,我就不会受到伤害。 父母对孩子的影响   弗洛伊德指出,性格形成于人的童年。新精神分析学派(如荷妮、弗洛姆、沙利文)根据自身观察的经验,修正了他的生物决定论观点,认为人的性格主要是由童年时的生活环境塑造而成。 儿童很少与社会发生接触,他会受社会环境的影响吗?他如何受到社会的影响呢?答案是:父母——父母是社会的代理。父母承载着社会的价值观,用他们感受到的社会的法则教导孩子,许多父母用极高的标准要求孩子。   由于儿童没有独立生存的能力,他的生存完全取决于父母的认可,他不得不顺从父母的期望和标准。越焦虑的父母越控制、专制,儿童不得不压抑其自发的真正情感与愿望,并寻求策略应付父母的要求和威胁,以赢得父母的认可,避免危险。当安全变成了最重要的事情时,他最内在的情感和愿望就不得不退居末位、沉寂下来,从而变得不那么清楚了。实际上,他开始戴上面具,在人生的舞台上扮演符合要求的角色,而这个角色渐渐地就取代了真实的他自己。这种与自己的情感和愿望的疏离是决定性的,他不再是主动的人生追求者,而是受奴役的被迫者。   父母是世界的代表,家庭几乎是儿童生活的全部世界,儿童在家庭里经验的一切,决定了他对世界和对自身的观念。
父母给他的印象,会变成他对世界的印象;父母对他的态度和评价,会变成他对自己的态度和评价。如果父母严厉苛刻,凡事以惩罚为手段,他就会以为其他人也是一样,一旦失败或犯错就会有严重的后果;如果父母常常不守信诺,他就会觉得所有人都不可信任;如果父母总是批评他、否定他,他就会真的认为自己愚笨无能、一无是处,即便事实上他极富才华……所有这些经历,还会使他深深地认为自己不够好、不可爱,除非他取得最终的成功或完美,否则他本身是没有价值的,也不会有人喜欢他。所有这些观念,决定着他的行为和情绪。   如果儿童没能形成一种归属感,没能形成“我们”这样的同在感,却有了深深的自卑感和焦虑,那么他的人生就会被这些自卑感和焦虑感所控制,不断地为消除自卑和焦虑而进行各种努力。人们为消除自卑和焦虑而形成的防御机制往往是受无意识驱使的,他们很少认识到这些无意识的驱动力量。   也存在着另外一种情形,即父母都比较软弱,家庭的社会地位比较低,不能给稚弱的儿童适当的保护,儿童不得不过早地进入生存竞争——儿童之间的争斗、势利的亲戚或邻人的冷遇,让他直接感受到社会的冷漠和敌意,加上笼罩着家庭的卑微感的影响,他也逐渐被社会的主流价值观所奴役,拼命地追求外在的成功,以修复受了伤的自尊并对那些势利者做出精神上的反击。 焦虑和防御引发神经症   那些表现出明显症状的神经症患者,都深深地为不安全感所苦。不安全感与神经症的产生有密切的关系,是所有神经症的共同人格基础:当出现不安全感却找不到恐惧对象的时候,表现为焦虑症;当它在人际交往中表现出紧张恐惧和逃避的时候,轻则是社交焦虑,重则是社交恐怖症;当对自身的健康状况极度没有把握的时候,就表现为疑病症;在感到不安全并通过各种方法进行控制,失败后仍不放弃时,就表现为强迫症;当克服不安全感和自卑感的努力最终失败而陷入绝望时,就表现为抑郁症……   任何蒙受强烈自卑和焦虑的人必然诉诸于摆脱自卑和焦虑的手段,他必然尝试以各种方法去解决它们。他不顾一切地试图克服自卑与焦虑,却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越陷越深。神经症是一个靠自身动力而发展的过程,以其无情逻辑逐渐笼罩当事人的全部人格,它的动力中心就是焦虑和防御。可以说,焦虑的个体从维护自己的保存出发,结果却走向了自我的毁灭。 彻底走出神经症   弗洛伊德发现,许多心理问题的重要原因是畏惧认清自己——自己的情感、冲动、缺点、错误、失败。我们活着的每个人都需要自尊感,我们对于任何可能引起自我藐视和羞耻感的认识,都有惧怕的倾向。我们害怕认识到自己的“不正常”,我们习惯于否认“缺点”,以免自我批判。我们宁愿对它视而不见,维持一种“一切正常”的幻觉,因而使自己的困扰得不到真正的解决。   然而,个人最大力量的基础在于人格的整合,在于最大程度地成为自己。精神分析和当事人中心疗法,其作用就是帮助个体认识自己、接纳自己、成为自己。只有当我们愿意认清自己,愿意承受威胁、恐惧时,我们才有希望成为自己的主人!只有当我们直面根本的冲突时,我们才有机会达到真正的统一! 心理问题是我们被迫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的结果,但现在我们可以有所选择,只要我们认识到正确的道路、方法,采用正确的方法,走正确的道路,就能够走出来。 我曾被严重的神经症困扰多年,通过阅读心理学书籍进行自我分析,然后又进行禅修,最终彻底走出了神经症。本书是我个人成长经历的全记录,包括导致问题的童年经历,在错误道路上越陷越深的过程,对正确道路的认识,在正确的道路上的经验和领悟。可以说,本书展示了一条化解心理问题和彻底走出神经症的完整道路。 我认同卡尔·罗杰斯的一个观点:“最个人化的东西就是最普遍的东西。我们每个人身上最个人化、独一无二的东西如果得到分享或表达,就可能深入他人的内心世界,并给予其所需的帮助。”这是我分享自身经历和领悟的主要原因。
生于1979年。从1996年高三开始,我的心理问题越来越重,逐渐陷入严重抑郁,也有躁狂、焦虑、社交恐惧、强迫、疑病、拖延等症状。2001年开始服药,2004年工作后开始自我分析,反复阅读了多位大师的著作,逐渐融会贯通了精神分析、当事人中心疗法与森田疗法。2011年开始内观禅修,佛法和禅修让我对心理问题有了更深的认识和更多的应对方法。2017年1月完全停药,现在精神独立,内心和谐,人际良好。
吃了16年药吗。。。。。
恭喜你开悟了!
挖掘内心深埋的阴影!楼主好赞!
2.自卑感是怎样产生的
自卑感是心理问题的直接原因之一。伴随我二十多年的自卑感,并非是我天生就有的,它是我父亲长期否定和羞辱我的结果。  怀着对我的殷切期待,他积极地要教我各种技能。但在每一件小事上,他都用他的榜样和他的教育使我相信我是无能的。我每次得到的评价都是:“这么简单你都不会?!看我来!”难道真的是我太笨了?那我也不值得他高度期盼呀!更何况对我的这种期待,他自己后来也说,是发现我聪明之后才从姐姐身上转移过来的。在他看来,他要求我的,都是些天经地义、理所当然可以办得到的事,“这么简单都不会”当然就成了我莫大的耻辱了。对他来说,事情的确是很简单的,可问题在于,他是用成年人的标准来要求孩子。就算那些事对某些孩子很容易,也存在个人天赋的差异,这是他从来就考虑不到的。  在他看来,事情总是再简单不过的,只要肯努力,就没有办不到的事,仿佛我没有达到要求都是我的错。他对我都有些什么要求呢?他拿周围所有孩子的优点跟我一个人比,要求我在各方面都不输于他人:胆量、力量和动手能力等等。多么的病态啊!谁能在各方面都胜过其他人?!这是理所当然能够办得到的吗?!不仅如此,别人没有的他也希望我有,他期待我十全十美,从不对我表示满意。  无论我干什么,他都否定,这已成了意料之中的事。在他看来,我身上有太多不足之处,这是他关注的焦点,是他的兴趣所在。虽然我也有某些优点——比如学习成绩和勤劳,但他总是视而不见。从小到大,我硬是没有从他那里得到过一句肯定——后来,在我的质问下,他说那是因为怕我骄傲。
他对我的评价都是负面的,除了损害我的自信心,同样也伤害了我的自尊心和自我价值感。在以后的生活中,父亲的声音一直潜藏在我的内心深处,它对我说:就你现在的样子,你是不够的;除非你得到某些东西,否则你本身是没有价值的;只有你还有缺点,你就不会被接受,你现在的样子永远不会被接受。造成问题的不仅是具体事情上的否定,无端的羞辱也不胜枚举。莫名其妙他就对我一通斥责、数落,然后我只能躲进房间自伤自怜,悲哀地遐想连篇、泪流满面。对于这些羞辱对我造成的伤害,他是从来看不到的。就这样,在他面前我丧失了自信自尊,产生了漫无边际的软弱感和自卑感。每次他要教我什么,我都会因害怕被谴责而战战兢兢,这自然阻碍了我对新事物的学习。你怎么可能指望一个整日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的孩子能发挥自己的能力?记得初中的时候,有次看人修自行车,我很羡慕地想:“他真厉害,居然会修自行车!”这恰如其分地反映了我多年来的心态:根本就不相信自己能做没做过的事,很容易就被“我不能”的感觉所压倒;总是拿别人的长处来比自己的缺点,在每一件有意义的事情上都觉得别人比自己强!这就是根深蒂固的自卑!
3.焦虑与无能为力感的形成过程我父亲的内心无疑深藏焦虑,因为他时常教育我“行军先行败路”——做事前要先想好失败了该怎么办,给自己找好退路;另外他自己也说:“我是被饿怕了的。” 他对生活充满焦虑,对作为他的延伸的我自然不可放松得下来。在我考上大学之前,他经常对我念叨:“你整天耍嘛,看你考不上大学怎么办哦!”这句话让我对未来感到焦虑,却并没有促使我奋发努力。现在想来,一定是因为不断的否定与打压,我的自信心和进取精神完全瘫痪了,对什么都感到无能为力。所以无意识地,对于任何陌生的领域,我都尽可能地回避,所以童年时我没有任何梦想,从来没想过将来要做什么。 初中毕业之后,“将来”这个词闯入了我的意识,从此我便被无边的忧虑和怀疑包围着。考上大学之前,忧虑着“考不上大学怎么办”;进入大学之后,又开始担心一系列的“失败了该怎么办”,做什么都会“先行败路”,总是首先想到失败。 在等待中专录取通知书时,这种忧虑导致了一场激烈的内心冲突。去读中专不会再有升学的压力,但我对读中专却心有不甘;如果去上高中,又不得不面对升学的压力,这是我难以承受的重负。经过反复煎熬,我最终为冲突找到了一个解答:上中专也可以自修大学啊!在这整个过程中,我都是一个人在摸索,没把烦恼对任何人说起。说到底,从小到大,我一直都是一个人——虽然也有三五成群的同伴,但中间始终有某种隔膜存在。从内心来讲,我一直是个非常孤独的孩子,从小到大,我一直都没有值得信赖的他人! 这种孤独离群的倾向,跟我所受到的教养是分不开的,它也导致了根深蒂固的不安全感,它是我所有心理问题的另一个直接原因。 精神分析的理论认为,个体的安全感是这样产生的:父母是儿童成长过程中最重要的客体,在孩子幼小的时候,如果父母能够给与孩子足够的爱——持续的、稳定的、前后一致的、合理的爱,孩子就会体验到安全感,并延伸出对他人及世界的信任和期待。这种基本信任是儿童的第一个社会成就,是婴儿自我统一性(主体性)的基础,这使他产生自信自尊以及对现实和未来的确定感和可控制感。 现代心理学对人类的自我认识作出了重大贡献,指出了童年期对人格形成和发展的重要意义。人格分层理论认为,最原始、最先发展起来的心理机能位于人格结构的内层,而那些高等、复杂的心理机能则位于外层;内层难以受意志控制,外层则相反。由此得出的推论是:儿童的年龄越小,环境的影响就越大。 我无法知道在婴儿期我是否得到了适当的照料,但我有凭有据地推测没有——我父亲对我外甥女的哭声充耳不闻、不理不睬。我让他把孩子抱起来哄哄,他却回答说:“哪个小孩不哭几声嘛!” 一直在哭的孩子,他却认为“哭几声”很正常,仿佛只要他继续置若罔闻,孩子就会知趣地停止哭闹。当然,我也承认,只要大人坚持不予理会,孩子是会停止哭闹的——反正怎么哭也没有用,那还哭什么呢?无论这时孩子有没有出现意识,这样的情景都会深深地印入他的脑海,这种“不受照顾”的经验将伴随他的一生,成为他深刻自卑感的起源。 个体心理学创始人阿德勒认为,从出生之日起,我们就开始摸索生命的意义。即便是婴儿,也会设法确定自己的力量以及该力量在他周围的生命中所占的分量。快6岁时,小孩就形成了一套完整而牢固的行为模式,他已具备自己独特的方式来处理问题,我们将这些方式称为他的“生活模式”。对于能从这个世界这里得到什么、期待什么,他已形成深刻而持久的观念。 此后,他就从这张固定的统览表来看待世界,对自己的世界赋予“意义”。即便这张统览表大错特错,即便他处理问题的方式会引起一系列的痛苦不幸,他也不会轻易地放弃它们。唯有重新审视造成统览表的经历,意识到错误之所在,他才能修正统览表,他对这个世界的错误看法才能得到纠正(《生命》P8\P9) 。事实上,需要修正的不只是对世界的错误看法,修正对自己的错误态度和评价同样重要。 我的统览表,就是不断的失败、否定、羞辱、威吓。父亲统治下的世界危机重重、不由分说,随时都可能有一顿斥责莫名而至。我只能完全按照他的期望行事,察言观色博取他的欢心,因为只有在他笑的时候,我才能确信他不会发难,能够稍微放松一下心情。 如果不是因为母爱的缺席,这些创伤或许还不会那么致命。从本质上来说,母爱应该是无条件的,它的作用在于给予孩子自我价值感和安全感。 母亲不能给予我安全感,这是一开始就注定了的——她拗不过父亲的固执,早就被父亲的权威制服了,无法在家庭中保持自己独立的精神力量。在我人生的第一场战斗中,她就没有为我提供任何的辩护,只是因为不忍心看我挨打而躲在了一边;任何时候父亲羞辱我,她都只是默默地旁听。 父亲是我们两代人中的最高权威,对此她无力表示异议。更为糟糕的是,她还渐渐习得了父亲的“权威主义”心理机制,开始对我的反抗和不驯服采取高压政策,以至于后来她稍假辞色也能令我噤若寒蝉。何其悲也!
在我想来,刚开始这样做的时候,她也是受着内心的冲突的:一方面她也有一些慈爱之情,但另一方面,如果不能维护自己的权威,那就是对她自己的背叛,这恐怕是她更加难以忍受的。只是到后来,才逐渐“习惯成自然”,似乎所有对我的惩戒都是我自找的,是我不该冒犯她的权威。 在他们长期的否定与压制下,我不得不完全放弃了自我,而“我怎么样也胜不了,我怎么努力也没有用,越争取、越反抗越受打击,最好是不要去愿望或期待什么(以免更受伤害)”这样的无能为力感也深深地渗透了我的心灵。它牢牢地控制着我,直到二十余年后才被我揭示出来、摆脱掉。 概括来说,我的家庭环境有害于我的自发性、安全感和自信心。我感孤立、无助和恐惧,与父母打交道时不是出于我自发的真正情感,而是出于安全的需要和对利害的考虑。我不敢表达自己的喜欢或不喜欢,表明自己的愿望或反对他们的看法,而是不得不发展一些人为的、战略性的方法来与他们打交道,以便将危害的可能性降到最小。在这个过程中,我自己的情感和愿望不是我自身的决定因素,我最内在的情感和愿望不得不退居末位、沉寂下来,而变得不那么清楚了(《成长》P2\P5,《冲突》P153)。这种真实自我的挫折与疏离使我以后在面对生活、面对他人时感到严重的焦虑和无能为力。 踌躇徘徊中,录取通知书最终没有来,开学一周后我才去高中报了到。
这是你真实经历吗?和我很像很像,楼主请继续……
4.压力引发心理问题进入高中后,怀着对考不上大学的恐惧,我开始前所未有地专心学习。 第一次期中考试,我的成绩高居榜首,一时间我成了学校的风云人物,成了老师和同学关注的对象。我被这种辉煌冲昏了头脑,我感到飘飘然,似乎考大学不过是手到擒来的事,于是对学习不再投入。 第二学期,受新同桌的影响,我不再专心听讲,并且开始沉迷电子游戏。结果期中考试一败涂地,几次校内竞赛也很不理想。这对我打击很大,感觉天空都一片阴霾,而我在低矮的天空下步履沉重、缓缓独行。我意识到自己玩过了头,又开始认真学习,但心态无法象以前那样平和,投入的精力也少很多。 高二换了一个新老师,他特别刻薄,经常奚落学生,上他的课总是很紧张。从这时起,我变得特别在意分数,考试的时候也很紧张,害怕出错,常常做一个题就检查一个题。 高三开始月考。第一次在名次上很好,但分数与前两名有很大差距。于是我怀疑是不是自己学习方法不对,因为从主观上来说我也努力了。我开始研究学习方法,想怎样才能让学过的东西不忘记,怎样才能在考试时节约时间,伟人们是怎么学习的,牛顿为什么会由苹果落地想到万有引力……研究的结果是:学习时老去想刚才看的东西记住没有,老是去猜测这个知识点上可能会怎么考,等等。 这样学习的效果可想而知,第二次月考之后我感到非常绝望。我想,我是没办法了,尽力而为吧,也算对得起父母了。 在这种“尽人事,听天命”的心态下,烦人的想法没有了,躁动的思维沉寂下来,我开始静心做各门功课的《学习指导》——那些我以前自恃聪明而不屑一顾的基础。对老师布置的技巧性的试卷,我感到有心无力。 出乎意料,我第三次月考的成绩大幅提高,而其他同学都因为题难降分,我再次登上榜首,这让我重燃希望。 伴随希望而来的,是思维的跃动,是患得患失。我想要保持静心的状态,但学习方法上的疑问却接踵而至:“解决”一个问题后平静一周,又会出现一个新问题,然后又是一周的烦恼。在烦恼的周期,课余时间我都去打乒乓球。同学们都以为我学得轻松,而不知道我心里有多苦,我还是习惯性地不对任何人谈起。 高考时我心态很平静,发挥很正常,顺利进入了成都电子科技大学,并在那里渡过了七年
5.问题为何因解决而产生高三后半段,我经常这样让自己鼓起希望:我的中学这么差,能考上同样的大学说明我比别人聪明,我在大学里学习肯定会比别人好。从那次失败的期中考试开始,我对学习成绩的在乎,不再只是出于升学的压力,更多地是想要超过他人,我想要那种万众瞩目的感觉,我希望得到别人的承认。 高三时,我“醒悟”人生应当有所作为,进入大后学我就很努力地学习。但新的环境让我很难适应,学习方法的问题也时常困扰着我,不得不穷思极虑地去思考、去解决。 第一学期期末考试前,我感觉自己用脑过度了,看书看不进去,要睡又睡不着。虽然我竭尽全力,但系里还是有很多成绩比我好的人,高三时支撑着我的期许轰然坍塌,身上再也找不到值得我骄傲的东西。 虽然我的成绩在班里总是第一,但大家都不那么重视学习成绩了,我并没有在班里为自己赢得多少承认。除了学习,我觉得自己各方面都比不上别人:不知道怎么跟人交往,动手能力差,等等。 虽然学习成绩没有为我赢得多少认可,但我却对分数更加执著了,所以学习的“热情”依然不减,到后来它逐渐变成了一种强迫:我总是尽一切可能学习,有时候不想学了,还得向自己“证明”确实是学不进去了,并不是想偷懒——总有个声音对我说:“你还没有达到标准!你还有很多事要做!你无权休息!” 大二某天晚上,我突然想怎样才能快点睡着,希望好睡眠带来好状态,能对学习有所帮助。我尝试了各种各样的方法,睡眠却越来越差,大脑白天总是很混乱。 大二暑假,暂时没有了学习的压力,通过反思,我认识到可能是因为太想睡着才更睡不着。我放弃了快点睡着的企图,睡不着就平静地躺着,不再思虑如何快点睡着。暑假结束时,睡眠就基本恢复了正常。 开学之后又有了学习的压力,我不由自主地又希求好状态,睡眠又开始不稳定起来。我试着让自己像暑假那样“什么都不想”,但睡眠并没有改善。通过对比,我发现暑假时我真的放开了,真的对睡不着无所谓,而开学后还是在执著睡着。经过很长时间的反复,我的睡眠逐渐趋于稳定,但其他的问题又出现了。 有人说,每个人都是哲学家,或许同样可以说,每个人都是心理学家。在解决睡眠问题的过程中,我无意中就采用了森田式的“顺其自然”。 在此之前,在处理“余光恐怖”的问题上,我也采取了同样的方法。有次看电视时,我注意到自己同时看到了屏幕外边的东西,觉得很不自在,想把视线集中在画面上,结果越这样越注意到屏幕周围。最后,我放弃了集中视线的企图,我只是继续看电视,而不去管我同时看到了屏幕周围,慢慢地它也就不再困扰我了。这就是森田疗法的“不怕,不理,不对抗”。 除了学习方法和失眠的困扰,我还得不时面对人际关系上的软弱和无能。虽然很早就察觉到自己没有交心的朋友,隐约感觉到跟其他人之间有某种隔膜存在,但直到大学它才成为我真正的困扰。 一方面,这可能是个人心智的成熟问题,之前尚不能明确地意识到自己;另一方面,可能是因为之前有一个中心任务,它掩盖了其他所有问题。直到大二时,几个高中同学联系到我,周末大家经常在一起玩,我才有了可以一吐心声的朋友。 我对自己的感受越来越糟糕,我越来越不明白,“聪明过人”的我,怎么竟会进退维谷?我百思不得其解,直到某天我突然“明白”:原来我是被这些困扰阻碍了!如果我解决掉这些问题,以我的智慧我肯定会无所不能!因为这样的认知,我对自己的评价逐渐又高了起来。 但我并没能解决掉这些问题——表面上解决了,但总会出现新的问题。直到大三或大四的某天我才醒悟到:我的每一个解答都等于在自己的头脑中形成了一个框架,必然会出现新的东西与它发生冲突,于是又产生一个需要解答的疑问——这就是为何问题因解决而产生,因解决而存在! 禅修之后我才认识到,我之所以穷思极虑去解答那些问题,是因为我内心有很深的焦虑,很大的压力,思考分析找答案,其实是在找方向、找出路,以便摆脱焦虑、压力,从焦虑、压力的处境中逃出来。 内心的冲突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加剧,头脑也更加混沌起来,我开始想自己是不是有心理问题。大四考研的日子又是一段煎熬,有段时间思维变得极慢,书上的字一个个都认识,但一句的意思话却连不起来。如果不是之前打下的基础,我想我肯定放弃了。 大四下学期,偶然看了央视的心理调查,我意识到我肯定也是这样的问题,该去看医生了。我去了华西精神卫生中心,医生诊断为强迫并发双相情感障碍,开了录丙咪秦和碳酸锂。由于药物的作用,我的抑郁和躁狂表现得更加明显,抑郁时几乎没有了思维,躁狂时思维奔逸,感觉自己无所不能,无所畏惧……
2001年暑假,我开始反思自己的问题,对自己有了更多的认识。病前的优秀成绩让我获得了“自信”,我开始明白自己不断的挫折完全是性格的恶果。 这个暑假,我与父亲有了第一次双向的沟通,结果演变为一场激烈的对抗。他认为我应该靠自己的努力就能克服心理问题,而我则历陈他教育中的种种不是,正是这些错误导致了我后来的种种问题,不是靠意志努力就能克服的,并据理力争。理屈词穷之下他又威吓我说:“你骨头长硬了嗦!”这次我没有屈服,而是针锋相对地回应:“是,你想打架吗?”吓得母亲赶紧站到中间以防我们真动起手来。 父亲没有动手,但满是生气和委屈,因为他觉得自己辛辛苦苦地为我付出了这么多,我不但不知感激,反而报以指责。后来他才开始反省和意识到自己的确错了很多,2008年春节他看卡夫卡的《致父亲》时,我多次看到他掩卷叹息。
楼主出书了吗?
感觉你的父亲就是我的父亲,我有的方面比你更惨,我父亲还给我传播黄色内容,直接导致了我手淫,让我身体每况愈下,但我比你好的地方是23岁开始读到了你的这篇文章
目录:序言 现代社会与神经症... 21.父母是孩子的第一个问题.... 42.自卑感是怎样产生的.... 53.焦虑与无能为力感的形成过程.... 64.压力引发心理问题.... 85.问题为何因解决而产生.... 96.领悟森田疗法.... 107.走进精神分析.... 128.生存难题加剧心理问题.... 149.渴求控制了我们.... 1510.被控制的后果.... 1611.强迫及其加重的原因.... 1712.如何正确对待强迫.... 1813.通过认识放下强迫.... 2014.体验情绪,释放压抑.... 2315.认识内心冲突的根源.... 2416.自卑及其外移.... 2617.理智控制,顾此失彼.... 3018.佛法与精神分析.... 3119.看清人际中的恐惧不安.... 3320.感受人生荒谬,反抗荒谬人生.... 3621.生命的复苏.... 4122.成为真实的自我.... 4523.目标与自卑、焦虑、自疑.... 49我的咨询观及其形成过程.... 53参考书目
你就不能说下这是什么书吗
(二)  在《缺乏安全感》一节中,作者写到:“瑞秋生活在表现不佳就会被家庭开除的阴影下,在家中从没有安全感。母亲对她的态度就像对雇员,只有照预定的期望达到各项生产指标,她在家里的地位才有保障。既然她从小在家里都没有安全感,跟人相处时,又怎么可能觉得安全呢?”  “所有小孩都有充分的理由害怕被遗弃。大约从六月开始,孩子开始察到自己是独立的个体,与父母是分离的。这种认知立刻使孩子发现自己相当无助,必须依赖父母才能生存。小孩没有独立生存的能力,被父母抛弃无异于宣告死亡。”  “幸运的孩子在童年时能享有父母言行一致的爱与照顾,不但建立起坚强的自我价值感,也极具安全感。……很多人未必有这种幸运,自幼就接触到死亡、遗弃、忽视,……得不到父母爱的保证。有些父母为了管教上的方便,不惜运用恐吓的手段。他们残忍地告诉孩子:‘不照我的意思做,我就不会爱你了。你自己想想,你会落得什么下场。’父母用专制取代了爱心,使孩子对未来怀有超出事实的惶恐,危机感一直持续到他们成年以后,难以化解。”  “所有人的宗教(世界观)无疑都发源于他们的文化。……但文化最基本的要素,其实还是家庭。父母就是这种文化的领袖,而影响我们最深的并不是他们说的话,而是他们的实际行为——他们如何相处,如何对待我们的兄弟姊妹,以及最重要的,如何对待我们。成长的过程中,我们在家庭小世界里经验的一切,决定我们对世界本质的看法。父母的行为创造了一个独特的世界,我们的世界观就建立在这个基础之上。”  “父母处理事情的方式是世界不变的法则。充满爱心、宽大为怀的父母,使孩子相信上帝(和其他人)也同样充满爱心,宽大为怀;即使在他们成年后,世界仍然是一个跟童年一样孕育人生的地方。严酷无情、凡事以惩罚为手段的父母,使孩子成年后相信的也是一个残酷而睚眦必报的世界。得不到父母的关怀,孩子当然会把世界视为一个缺乏温暖的地方。”  “史都华心目中的世界危机重重,(他下意识地相信)如果不极其谨慎地遵循童年时小世界的法则,喉咙就会被人割断,他永远生活在两个成年人的残暴统治之下。但并非所有成年人或父母都那么专横无情,世界上有各式各样的文化与父母。”
(三)  这样的教育的结果,是神经症。“神经症患者老是把‘我应该’或‘我不应该'挂在嘴边,表明他们自觉任何事都没有选择权,一切都要听从外来力量的操纵。”通过做“应该做的事”,我们鞭促自己去成为理想的、应该的样子,以确保我们在这个世界上的位置、避免惩罚!“当我们违背或达不到它们时,它们便反过来对抗我们自己:毫无理性的自责,突然地感到低落、不安、疲惫、焦虑或恼怒……正是潜藏在“应该”背后的惩罚性的自恨的威胁,使得“应该”成为一种真正恐怖的政权,驱使着我们竭力完成“应该”,或者推卸责任(《成长》P113\P77) 。”  “疾病在症状出现之前已经存在,症状本身不是病,而是治疗的开端。它的不受欢迎,使它更有资格被视为一种神恩。它是来自潜意识的信息,唤醒我们展开自我检视和纠错。”在派克之前弗洛姆也说:“症状不是应该被击败的敌人,而是能指出我们错误的朋友。”  “如同对其他的神恩一样,大多数人会抗拒这项恩赐,不肯照信息的指示去做,用各种方式逃避治疗的责任。他们否认症状,故意忽视它的存在,用‘每个人都会偶尔失常一下’作遁词。”“即使他们承认自己有病,也经常以各种方式,把过错推给外界,亲戚的冷漠、朋友的虚伪、社会的病态甚或命运。唯有少数肯正视自身症状的人,才会知道症状是灵魂失常的表现,他们会接受潜意识的指示,从这项恩典中获益。他们会面对自己的缺失,承受治疗过程的痛苦,但他们也会因而得到极大的报偿。”
(四)  “我们必须先扛起解决问题的担子,才能解决问题。只说一句‘这不是我的问题’,毫无助益;光是期待别人替我们解决问题,问题不会消失;唯一的办法是挺身站出来说:‘这是我的问题,我来解决。’”  对此,作者引用了一个希腊神话作注解:“复仇女神变成仁慈女神,这项改变是因为奥瑞斯提斯愿意为自己的心理疾病负责才得以发生。在他设法摆脱复仇女神的纠缠时,他并不认为自己所受的惩罚不公正,也不以社会或其它什么的牺牲品自居。”“复仇女神乃是降临在阿特留斯家族身上的咀咒的结果,也象征着心理疾病是个家族的问题,父母或祖父母的罪过由子女来承担。但奥瑞斯提斯没有怪自己的家族,虽然他这么做也没有人会说他不对。他也不怪众神或命运,相反地,他愿意负起一切责任,尽力补救。这过程历时非常久,大多数心理治疗也往往如此。最后他痊愈了,而当初带给他痛苦的事物也变成了带给他智慧的使者。”
(五)  治疗中有一件至关重要的事,即正确地认识到问题的根源。“除非人们真正认识到自己的问题所在,然后明白应该向什么方向努力,否则个人的任何努力都无异于和自己的影子打架,而被幻觉搞得头昏脑胀的只能是那些勇士们自己(《自我》P69\P70)。”“精神分析预设了一种终极关怀的态度,它倾向于唤醒患者的疑惑感和问题意识。这种疑惑感是分析中最有意义的治疗因素,因为患者通常把自己的反应、欲望、行为看作是理所当然的,把问题解释为另外一些原因的——如坏运气、体质等。他惊异地发现了自我的一部分,而它的存在却是他从来没有质疑过的(《宗教》P72)。”  分析治疗是一条古老的道路,在人类历史上多次得到提倡。用苏格拉底与印度哲学的话说,这是“基于自我了解的重新调整之路”。后来的新东西是获取自我了解的方法,这一点我们要感谢弗洛伊德这位天才。  “一套在童年时代发展成功,而且在童年时代很适用的观念与反应,被不当地转移到成年人的世界里。”这正如前文所述:“快6岁时,小孩就形成了一套完整而牢固的行为模式,……已形成深刻而持久的观念。此后,他就从一张固定的统览表来看待世界。”心理咨询或自我分析的作用,就在于修正这张统览表,使它接近这个世界的真实情况,使它有利于我们的自由、成长与幸福。  《心灵地图》让我走进了精神分析的大门,但远没有解答我所面临的种种难题,我的困难需要更广博、更深刻的知识来化解。这种种难题,大体上可分为三类:一是强迫思维,以及对症状的关注与排斥,二是工作困难,三是人际交往中的恐惧不安。
1.父母是孩子的第一个问题卡夫卡曾说:“父母是孩子面临的第一个问题,必然与之进行的是第一次反抗,这是他以后所有斗争的模式。人是怎样通过第一场战斗的,已经昭示着未来。”在我看来,这无疑是对童年经历对人的巨大影响的深刻揭示。我记忆中的第一场战斗,大约发生在我六、七岁的时候。一天下午放学回家,父亲命令我在堂屋跪下(已不记得当时是怎样的心情,是否对这没来由的屈辱做过一点点抵抗),然后我就跪了下来。父亲让我交代这两天我做过什么坏事,我断然否认。否认被视为对“罪行”的掩盖,招致了严厉的棍棒惩戒。我并不知道这“罪行”所指为何,自然无法交代什么,这被视为冥顽不灵,需要更多的“启发”。最后,在他棍棒与言语的启发下,我终于明白我犯了什么罪:我偷了家里5毛钱。我挣扎着要维护自己的清白,但我维护自己清白的决心,终究不敌他惩治犯罪的正义感。在爷爷奶奶的劝诱下,在无望胜利的前景中,我屈服于这场不公正的审判:他既是法官,又是原告,而我只是被审判者。审判并不是为了定罪,更不是为了求得公道,我是一开始就被定为有罪的,审判只是为了让我认罪伏法!无疑,这是一场成功的审判,它几乎彻底摧毁了我自我肯定、自我维护的意志和能力,在之后的十多年里我都只有服服帖帖的份。在人生的第一场战斗中,我被宣判、被打败、被遗弃了,伤痕累累。这场明显屈辱的审判却没有给我留下屈辱的记忆,也许对一个天真的孩子来说,“屈辱”尚属一种不能理解的情感,让我深深体验到屈辱的是另一次伤害。大约是初二的秋冬,我嘻嘻哈哈地在家里玩耍,这是他一向看不惯的。当时他正读初中的作文辅导,里面有一篇文章写狐狸为了捕获鸭子而长时间潜伏在冰面上,他叫我过去,以此教育我要向狐狸学习,要有目标、有耐心,因为生存竞争激烈。我的反驳触动了他的怒火,他命令我站在堂屋门外朗读这篇文章。我记得当时正是阴雨天气,而他可怕的脸色却比天色更加阴沉。我明显看得出,他咬牙切齿地压抑着怒火,似乎恨不得暴打我一顿才解气。我站在门外,呜咽着诵读,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母亲留下的记忆,也没有多少令我欣慰之处。记得初中毕业前几天,她说等我考试回来煮玉米给我吃,我很欣喜地期待着。可等我考完回家,玉米还不够成熟,我嘟嘟啷啷地表达自己的不满。已不记得她当时说了什么,反正马上就使我噤若寒蝉了。我之所以对母亲也这样驯服,是因她跟父亲一样令我恐惧,虽然程度不那么严重。之前有两次被她赶到床下的经历,给我留下了深深的伤害,恐惧就其中的后果之一。一次是夏天,家里来了客人,我和她和姐姐三个人睡。大致情形是她对我的什么看法先反对后赞同(或者略表歉意),我的回应好像是“本来就是!”我这种“不知感激”的态度刺伤了她的自尊,她命令我“滚下去”。如果我好言相求,或许还有挽回的余地,但我选择了不哀求。深感伤害的我到客人房间的门前饮泣,然后被他们“收留”。另一次已不记得时间和原因,只记得她对我说“滚到灶前面去睡”。出于赌气我就去了,一夜就睡在那里,第二天被奶奶笑话“蜷得就像条狗”。是的,活得就像条狗——活着,但没有温暖,没有尊严,这就是我对童年的真实感受。
8.生存难题加剧心理问题(一)在《生命对你意味着什么》中,阿德勒归纳了人类的三大约束:我们生活在地球上,必须利用地球上的各种资源而生存;没有人是人类的唯一成员,我们必须与他人相联系而生存;为了延续人类的生存,我们必须恋爱结婚。根据这三大约束,阿德勒将我们面临的问题分为三大类:职业类——如何找到谋生的工作;社会类——如何与同类交往;婚恋类——如何调整自我以适应婚姻关系。这些问题无时无刻不围绕着我们,我们总是被迫回答并处理这些问题。弗洛姆同样写道:“人类行为最强大的推动力源于他的生存状况,……人类所有的情感和奋斗都在试图寻求他的生存的答案,……精神健康者和精神病患者都为寻求答案的需要所驱使。……他的生存是一个他必须去解决且无可逃避的难题(《社会》P32\P28)。”我们普通人或许可以逃避爱情和婚姻,但无论如何我们逃不开前两项任务,尤其是第一项——找到谋生的工作,并且问题也不仅仅是谋生那么简单。按照人本主义心理学家马斯洛的观点,人的所有需要可以分为5个层次:生理需要、安全需要(包括对生命安全、财产安全、职业全和心理安全的需要)、归属和爱的需要、尊重的需要(需要自尊感,需要被他人尊重)以及自我实现的需要。这5种需要分为两大类:基本需要和成长需要。前四种属于基本需要,直接关系到个体的身心健康,如果得不到满足,个体就会生病或衰弱:例如,对婴儿的爱抚不充分,婴儿常有发育迟缓和死亡率高的现象;不安全感与神经症的产生有密切的关系,代偿性地过分追求安全感可以解释多种神经症行为;自尊的需要一旦受挫,就会使人产生自卑感、软弱感、无能感,这些又会使人失去自信,从而趋向于精神病态。总之,需要是有机体自身的和社会的要求在身心上的反映,它们构成了我们行为的强大推动力。可以说,我们活着的每个人,都被自己的需要所驱使,竭力地满足自己的各种需要。
祝大家春节快乐,万事如意
(二)如果我们足够幸运,在童年时代就满足了基本需要,那么我们就能直奔自我实现的大道,无需体会生存之艰难。不幸的是,我们通常只得到了生理需要的满足,我们甚至必须为基本的安全感而奋斗。我们许多的追求,包括金钱、权力、他人的肯定,归根结底都是出于对安全、归属和尊重的需要,这是我们行为背后的驱动力量。进入公司之后,我的头脑一如既往是妄念纷飞、混沌不清的。事实上,这些“妄念”并无任何妄想之处,它们都是我尝试解答生存问题所作的努力——从第一次月考后我对学习方法的怀疑与探究,然后层出不穷的疑惑与反思,到大学以后对睡眠及状态的关注和强求,无不出于同一个目的:我要取得好成绩,我要得到别人的认可与重视。虽然在这个过程中,我的头脑越来越模糊混沌,但除了努力去解答它们,我还有别的选择吗?难道还能指望它们自行消解吗?怀着对恢复状态、做好工作的迫切愿望,睡觉时我也在思考着各种问题,早上醒来总是疲乏不堪。当时看来,问题所在是再明确不过的,多年以前就已经明白无误了:我被各种困扰阻碍了,使我不能正常发挥自己的能力。那就对症下药吧,去消除这些困扰!可为什么多年以来我殚思竭虑,却始终不能解决,反而越陷越深呢?!出路究竟在哪里,究竟有没有出路呢?!这些疑惑并不是当时产生的,当时我只是一心想要解决种种困扰,做好工作,在当时这是一种迫切的需要。
9.渴求控制了我们(一)2004年10月底,我开始通过纸笔与自己对话,展开自我分析。所谓自我分析,就是对自己进行精神分析,一个人同时承担分析师和求助者两个角色。精神分析中,分析师会追根溯源,帮助求助者理解“出现某种行为的原因”。人本心理学家主张从人的内心来理解人,强调人的需要对他的行为的推动作用。马斯洛提出了著名的需求层次理论,罗杰斯则认为,每个人都存在于以他自己为中心的不断改变的体验世界中,个人对体验到、察觉到的领域作反应,这个知觉域对个体来说就是“现实”。行为是个体的目标指向的尝试,以满足被体验到的需要。这些需要出现在机体紧张被体验到的时候(不一定形成清晰的意识),它们构成了行为的基础,而行为的目的在于消除机体紧张和维持机体强度(《当事人》P424~P433)。用弗洛姆的话说:我们每个人都被自己的需要驱使,无论是精神病患者还是精神健康者!我刚进高中时很认真地学习,就是因为升学的压力,我需要考上大学以消除这种压力。担心考不上大学,一方面是因为担心父母责备,一方面是有一种“必须考上大学”的观念——这种观念根源于父亲时常对我念叨的那句话:“看你考不上大学怎么办哦?!”仿佛考不上大学就只有死路一条!这些长期的消极心理暗示和直接否定,在我的潜意识里造成了深刻的对失败的焦虑。第一次期中考试的成功暂时掩盖了它,第二次期中考试考试严重受挫,再次触发了这种焦虑,以至于人的天空都显得灰暗。高二开始重视分数,高三开始探究学习方法和考试技巧,我也是被消除焦虑紧张的需要所驱使,力图通过优异的成绩摆脱焦虑。正弗洛姆所描述的:“他无论做何种努力,都是受焦虑驱使的,意在通过拼命地活动来克服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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