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过了2o天还会得伤口结痂还会破伤风吗吗。小孩溜冰撞到水泥步梯流血了,腿也有点红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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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温柔比光暖/玩火》作者:疯子三三(出书版完结)
文已出版(出版名:你的温柔比光暖),纸书增加了全新的内容和番外
  ★晋江超人气言情小天后疯子三三蚀心力作
  网络连载名:《玩火》晋江VIP季榜超人气作品,一部包子女的心酸暗恋史,演绎最催人泪下的爱情 。她不是他心口的朱砂痣,却甘愿捧出真心。他本是薄情男,为何愿意为她变成忠犬男?他曾给过的温柔,如光一般温暖了她此后的时光。
  ★代孕妈妈吸引关注,附赠独家番外
  故事围绕着一个代孕妈妈展开,小说一连载就在网上获得好评,设定受到大家热捧。出版小说附带网络上无发表过的独家番外,敬请读者期待。
  六年前,她迫于生计,做了代孕妈妈。而他,成为故事的主角,陷入别人设下的圈套。
  两年前,她意**见自己的女儿,才发现孩子的父亲竟然是暗恋已久的男人。然而,她不知道,他对她做代孕妈妈一事成见颇深,冷眼以对。
  几年的时光,依然没有消弭两人之间的嫌隙。他的心中住着失踪六年的初恋情人,她对他的爱却依然不变。
  直到她身边出现爱她的男人,才激发他的占有欲,冷冰冰地说:“林晚秋,我们结婚吧,我可以给你任何想要的。”
  可是,她要有多爱他,才能敌得过一次次的伤害?
  他们之间,岂止隔着一颗心的距离,他的世界,她要怎样追寻,才能企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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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下载数:35 非V章节总点击数:653572   总书评数:5870 当前被收藏数:3492 文章积分:74,626,736&&
网络版文案1
  林晚秋曾经有个“被遗失”的女儿,在阴错阳差之下偶然将她捡了回来,从此和那个暗恋多年的冷漠男人再次有了交集
  可他依旧讨厌她——
  某天,男人忽然冷冰冰地开了口:“林晚秋,我们结婚吧,别再勾搭其他男人,我可以给你任何想要的。”
  要有多少爱,才能敌得过你一次次伤害?这是一个包子女的心酸暗恋史,也是一个渣男蜕变忠犬的血泪史(谢绝扒榜!)
  加红加粗的阅读提示:涉及暗恋题材,女主前期包子,是非常非常包子!或有狗血天雷情节,雷点低的妹纸慎入!!
网络版文案2
  所有人都以为白沭北对她是真的,只有她自己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
  这其实就是一个女人玩火自焚的故事……
内容标签:婚恋 高干 怅然若失 阴差阳错
搜索关键字:主角:林晚秋,白沭北 ┃ 配角: ┃ 其它:暗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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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基本信息
文章类型: 原创-言情-近代现代-爱情
作品风格:正剧
所属系列: 白家往事
文章进度:已完成
全文字数:283090字
是否出版: 已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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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完结文
《你的温柔比光暖/玩火》《孤身男女/心痒》《昏事》《淤青》《玩火》《丑闻》
《余温》《暖色》《谁比谁苦逼》《假爱之名》《如果,还来得及爱你 》《意诱未尽》
《两个人的圣经》《以谁之名,默默爱你》《安俞今生》《谢谢你,敢与我相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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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带微笑心存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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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哈,我印象中早早就发上来了,怎么会啥都没有呢?
再发一遍,,呵呵,,,,应该可以了吧?
面带微笑心存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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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书番外=======
纸书番外,主角为知夏与萌萌,雷者慎入!!
纸书番外[VIP]&&知夏VS萌萌(慎购!!男女年龄跨度较大,雷者误买。)&&-09-02 20:26:30&&*最新更新&&
  番外之萌萌VS知夏
  林知夏刚出电梯,脚下步子便微微滞住,又见那小丫头倚靠在门口低头玩手机了,初冬的夜晚寒气很重,一张尖瘦的小脸冻得通红,下巴也深深埋进围脖里取暖。
  这模样,还真有几分晚秋小时候的样子。
  知夏看了眼便不着痕迹地收回视线,这才慢慢走过去。
  小丫头显然是听到他的脚步声,飞快地抬起眼,随即扯着唇角笑了起来:“我妈让我给你送衣服过来。”
  知夏瞥了眼她身旁放着的购物袋,是新买的保暖内衣,林晚秋向来细心,总是冬天还不到就替他将一切都准备好,心里叹气,绕过那丫头输密码:“冷么,进来吧。”
  “嗒”一声门板应声弹开,萌萌站在他高大的身形后悄悄吐了吐舌头,很快又绷紧神情:“你也知道冷啊,这么晚才回来。”
  知夏没说话,只是将门打开,顺手提起她放在一旁的购物袋进屋。
  “闷葫芦。”萌萌拉住背包带子,狠狠地磨了磨后槽牙,最后怏怏地踩着他的影子往里走。
  知夏脱了身上的呢子大衣,只穿着烟灰色的针织衫站在餐桌前喝水,他的单身公寓很干净,布局简洁舒服,到处都透着一股清爽舒适的味道。
  萌萌换上属于自己的毛绒拖鞋,自从大学报了他所在的城市,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过来蹭吃蹭喝,知夏也习惯了,只是实在无法忍受她总拖着自己大了好几码的鞋子在屋里走来走去,终于给她买了一双专属拖鞋放在公寓里。
  小丫头似乎很满意这双鞋子,每次穿上都会笑眯眯地在玄关地毯上蹦几下。
  可今天似乎是个意外,小丫头非但没有微笑,反而跑到他跟前微微仰着头,两条细眉拧的很紧:“你今天怎么这么晚啊,去约会了?”
  知夏看着面前充满活力的这张脸,很快移开目光:“白一萌,你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叫人的,没礼貌?”
  萌萌显然不想回答他的问题,一直皱眉盯着他,像是无声地抗议——如果知夏不回答,她就会一直这么盯着他。
  知夏终是拗不过,淡淡吐出两个字:“加班。”
  萌萌黑白分明的大眼异常明亮,澄澈的瞳仁依旧一眨不眨地审视着:“和你们组那个刘菀?”
  知夏将手中的玻璃杯放回原位,这才单手撑着桌沿仔细看着她:“她是我的助手,自然要一起加班,有问题?”
  萌萌咬紧小嘴,整齐的贝齿露出很小一角,明明是愤怒的样子,语气却刻意隐忍:“没问题,她应该连晚饭也帮你一起解决了吧。”
  知夏看了她一会,伸手指了指厨房:“冰箱里有食材,想吃什么自己弄。”
  萌萌气鼓鼓地瞪着面前的男人,知夏却拿了笔电径直朝沙发走过去,完全没有搭理她的意思。
  “混蛋!”把面条扔进锅里,萌萌拿着筷子狠狠戳了几下,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知夏对她似乎没以前那么好了,越来越闷,还冷冰冰的。
  她狐疑地回头瞧了眼沙发上低头工作的男人,开始自省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似乎感应到了她的视线,男人也微蹙着眉心抬起头。
  两人隔空对视,萌萌感觉到自己心跳狠狠漏掉一拍,她飞快地回过头,脸上仿佛被热气氤氲蒸腾着,居然觉得火辣辣地烧的慌。
  “焦了。”低沉的男音淡淡传过来,萌萌迟钝地低下头,锅里的面条果然正冒着一阵黑烟。
  她端着玻璃碗走过去的时候,心里有几分哀怨,看着黑了一半的面条只觉得难以下咽,往依旧埋头工作的男人对面一坐:“林知夏,我妈要知道你这么虐待我,肯定跟你没完。”
  知夏头也没抬,幽蓝色的微光洒在他深刻立体的五官之上,看起来越发地英俊帅气,话却冷冷清清地:“我在培养你的生存能力,今年都大一了,居然连都不会做,晚秋知道只会感谢我。”
  萌萌咬着筷子,不知道为什么一口气堵在了胸口:“那个刘菀做饭是不是特好吃啊?”
  知夏这才抽空瞧她,又意味深长地看了眼碗里半焦的东西,嘴角缓缓上扬:“至少不会做成这样。”
  萌萌恨恨看了他一会,忽然挑起一大筷子面条送进口中,温度有些高,烫的她眼泪都出来了,却还是含含糊糊地说:“糊了怎么了?我觉得味道挺好。”
  知夏看着她鼻头冒出的那层晶莹细汗,眉间一紧,倾身拿过面前的纸巾盒扔进她怀里。
  萌萌见他又不说话了,嘴里的东西越发地咽不下去,半天才咕哝一句:“你还真吃过她做的饭呀,看来进展不错。”
  知夏微垂眼眸,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灵活运作着:“吃东西别说话,很难看。”
  “……”
  萌萌刚吃完东西,知夏就放下手里的活准备送她回学校,她看了眼时间,眼神瞬间黯了下去:“今天周五。”
  以前周五都可以在他这留宿的,不一样了么?果然有的地方还是不一样了。
  知夏什么也没说,已经站在一旁带手套了,居高临下的姿态让他的表情看起来有些微微的陌生。
  萌萌握了握拳头,还是马上站起身,两人互相瞪视着,空气里那些细小因子似乎都带了焦灼的气氛。她忍了又忍,还是说:“我做错什么,让你讨厌我了?”
  知夏安静地看了她一眼,非常平静地吐出两个字:“没有。”
  说谎!萌萌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不对,她克制着心跳的频率,抑制不住地问:“还是你周末约了谁,怕我影响你?”
  知夏的眉心不易察觉地拢了拢,看着她眼底的不安,忽然就不想否认了:“我这个年纪,周末不约会在家带孩子才奇怪。”
  萌萌被他话里“孩子”两个字给气得不轻,藏在身后的双手指甲狠狠陷进掌心,须臾才倔强地故作平静地笑了笑:“不用送了,我自己坐地铁。”
  小丫头是气急了吧?动作快的一阵风似的,换了鞋就摔门走了。
  门板震天响之后,原本有些人气的屋子忽然变得静谧死寂下来,刚刚带上的羊绒手套又被他缓慢地摘了下来,指尖摩挲着那毛茸茸的触感,连这副手套也是小家伙买的呢。
  知夏伸手拿过一旁的购物袋,取出她送来的那套保暖内衣,一看那颜色就不像林晚秋会选的,他唇角露出很浅的笑意,心里暗暗叹息:真是个笨丫头。
  她对他的那点小心思,他是越来越瞧的分明了。
  大学选择他所在的城市,连专业也报了和他一模一样的,每周末都赖在他这不走。本来都是些再寻常不过的事儿,可是,少女注视他的眼神越来越古怪了,甚至开始对他直呼其名,连对他身边唯一一位关系不错的异性也是充满敌意……
  她年纪小可以不当回事,可他,不可以任她胡闹下去。
  这次之后,小丫头像是彻底闹上别扭了,周末没再过来。知夏加班回家,出了电梯居然惯性地先看门口。没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心情居然有些不妙,他忍不住暗笑自己,是不是一个人的生活真的太闷了?
  那丫头说实话还真是他的开心果来着。
  回了家还是老样子,洗澡、看新闻,然后睡觉,一天便这么过了,只是临睡前床头的手机轻轻震了一下。
  信息是刘菀发来的,很简单地询问了一个工作细节。
  知夏回过去之后就关灯睡觉,黑暗中手机却再次亮了起来:明天有空吗?大家约了去爬山,可是不敢叫你,派我做代表。
  他指尖摩挲着屏幕,没怎么细想就准备回绝,谁知道又有一条讯息发了进来,还是刘菀:偶尔也要和组员多互动。
  知夏皱眉想了一会,最后欣然应允:好。
  他也该有自己的生活了。
  爬山装备知夏一直都有,萌萌来水城上学之后其实给他的生活带来了很多色彩,他性子闷又不善交际,所以大部分活动都是和那丫头一起的。
  逛超市、看电影、爬山骑马,除却两人年龄上的差异,其实每天都过的非常开心。
  在山脚和大家汇合,全是自己的组员,见了他都有些不自在,连打招呼的语气都有些僵硬:“老大。”
  知夏微微颔首,面上依旧是那副疏离淡漠的样子。
  刘菀主动走过来,瞧了眼他身上的衣服不由笑的眉眼弯弯:“见惯了你穿西服,这样子还真不习惯。”
  知夏平时和刘菀的交流也仅限工作范围之内,忽然抛开公事谈别的,他瞬间变得嘴拙:“还好。”
  刘菀忍不住低低笑出声:“哎,你真该多出来和大家交流一下。”
  刘菀和他自动搭档一组,一路上两人几乎不怎么交谈,身后几人倒是一直说说笑笑气氛融洽。知夏也看出来身边的人几次欲言又止,可他无心寒暄,垂着眼眸心无旁骛的架势。
  本来就是出来散心的,大伙儿速度都有些慢,中途就停下来休息了好几次。知夏还是寡言惯了,走到一旁俯瞰山下的景色。
  这里他和萌萌自然也是来过的,每次都比赛谁先到山顶,可是最后关头小家伙总是会耍赖,找各种理由拖住他。
  有次都快到终点了,小丫头一直嚷嚷着太累要休息,结果他刚坐下,那丫头拔腿就跑,还咯咯地笑着冲他挥了挥手:“单纯的林先生,我先走一步咯。”
  那时候他真是又气又好笑,看着她蹦蹦跳跳的轻快身影并没有马上追上去,等她领先一段距离才慢悠悠地活动筋骨迈开步子。
  结果就这样还是被他追上了,一手覆住她后颈将人轻飘飘地就捉回来,眼底却满是笑意:“无赖的脸都被你丢光了。”
  他说着,轻巧地先她一步到了顶端,萌萌气的哇哇大叫:“林知夏你实在太不绅士了!”
  那时候怎么觉得,爬山其实挺有趣的呢?
  “想什么,这么开心?”刘菀递给他一瓶水,知夏却没第一时间接过,反而被她话里的意思微微怔住,直觉地摸了摸唇角位置,自己居然一直在笑。
  刘菀注视着他反常的举动,秀眉不由紧了紧:“怎么了?不舒服吗?”
  知夏侧身避开了她的视线,拧开矿泉水狠狠灌了一口,冰凉的水温流进喉管,这才让杂乱的心情稍稍安定一些:“没事。”
  刘菀还是盯着他看,这次换他皱眉:“怎么?”
  年轻女孩子白净的小脸上染了浅浅一层薄红,可她直率惯了,毫不避讳地笑着说:“你真该多笑笑的,很好看。”
  连着两周萌萌都没再出现,电话自然也没打过,知夏觉得似乎也没什么不妥,可是一个人待在家里,总是又少了点什么。
  期间刘菀时不时会发些逗闷子的短信给他,他会心一笑,但也极少回应。再后来那姑娘胆子大了,会主动约他,都是投其所好约他看些动漫展之类的,当然还有旁人在场。
  知夏看着一室的阳光,明晃晃的却有些孤寂的味道,思忖再三之后还是答应了刘菀的邀约。
  凡事有一,便会有二。
  两人私下接触的机会渐渐多了,甚至还会约了一起吃饭,这次只有他们俩,大概已经有些约会的意思了。
  知夏还是礼貌地开车去接了对方,看得出来刘菀细心打扮过,化了非常适宜的淡妆,衣服也不再是平时的职业套装,倒是多了几分女人味。
  点单的时候着实苦恼了些,两人都不了解对方的口味,知夏又有些闷,几次之后还是刘菀拿的主意。
  侍应生一走,气氛又变得僵硬起来。
  刘菀还挺健谈,主动问他:“你平时都怎么打发时间?”
  知夏细想了一下,觉得似乎也没什么可说的,果然讲完之后刘菀便开心地笑:“不会觉得无聊吗?”
  她说完不等他回答,又意味深长地接了一句:“你该找个人陪着,至少两个人能做的事情更多。”
  知夏懂她的意思,却不懂该如何回应,正好门口有人走进来,他余光很随意地瞄了一眼,视线便胶着在那人身上无法挪开了。
  刘菀发现他不对劲,也循着他的目光瞧过去:“熟人?”
  那是个很年轻的女孩子,一头黑发高高竖起,走路时都带着青春萌动的气息,她免不了暗自琢磨这两人的关系,却百思不得其解。
  知夏的表情难得有些复杂,微蹙着眉心一直看着萌萌,她身边是他没见过的一个男孩子,看年纪,大约是她的同学。两人走在一起画面很和谐,男孩子一直低头和她说着什么,萌萌嘴角也带着矜持的笑。
  他从没见那丫头露出过这种笑容,和他一起,每每笑的时候都张牙舞爪,实在算不得可爱。
  萌萌也很快发现了他,所有笑意都僵在了眼角眉梢,目光梭巡到他对面的刘菀,连微扬的唇角也一点点垮了下来。
  这见面的场景还真是让人愉快不起来,小丫头忸怩着,最后还是走了过来打招呼:“嗨,这么巧。”
  还是不叫人。
  知夏也习惯了,对刘菀简单介绍:“白一萌。”
  刘菀得体地微微笑着,只是这小姑娘看自己的眼神总是有些古怪,好像在挑剔什么。她不动声色地伸出手,尽量笑的毫无瑕疵:“你好。”
  萌萌和她握手,似乎没有介绍身旁男孩子的打算,对知夏低声说了一句:“你们慢用。”
  “萌萌很漂亮。”刘菀等小丫头一走就发表自己的看法,还非常技巧性地状似无意道,“看起来很小。”
  知夏在走神,被她盯着看了许久才说:“十九。”
  刘菀了然地点点头:“正是好年纪。”
  知夏之后便吃的很少,萌萌他们就坐在两人身后,只是沙发背有些高,所以彼此看不到对方的情形。可刘菀还是发现对面的男人心不在焉,他们之间的相处本就是她说得多,他偶尔答应两句,现在连那两句都省了。
  离开的时候,刘菀没想到萌萌他们居然也提早结束,并且要同他们搭车。
  “不顺路。”知夏竟然拒绝了,刘菀和那个男孩子面面相觑,就是再迟钝也发现这两位的关系似乎不太融洽。
  萌萌一点儿也没被打击到,反而抬了抬尖瘦的小下巴:“没关系,你送完刘**再送我们好了,刘**肯定不介意。”
  刘菀只好打圆场:“当然,这个点也不好打车,你送送他们吧?”
  她始终嘴角带笑地看着知夏,知夏便不好再坚持,难得心烦意乱地扯了扯领带,直接就朝驾座走了过去。
  萌萌撇了撇嘴:“没风度,都不知道给刘**开车门呐?”
  知夏自然是听到了,黢黑的眼眸微微斜过来,却懒得理她。
  于是一路车厢里的气氛便很奇怪,知夏和男孩子都保持沉默,反而是萌萌和刘菀聊得起劲。刘菀下车的时候,小丫头俨然一副狎昵的姿态,趴在车窗上笑眯眯地说:“刘菀姐姐,有空一起逛街。”
  知夏从后视镜里看了眼她脸上绽放的璀璨笑意,眯了眯眼角,握着方向盘的手指绷得骨节泛白。
  车子驶到学校门口,萌萌利落地打开车门,对着他非常礼貌地鞠了一躬:“谢谢,晚安。”
  她就那么拉着男孩子离开了,知夏坐在车里一直目送他们进了校门,坐在车里慢慢点了支烟。
  那之后刘菀真的和萌萌走的很近,偶尔知夏总是会听她提起:“今天和萌萌去书店了,喏,这几本都是她介绍的,说你一定喜欢。我顺手带回来了。”
  知夏的眼神始终落在电脑屏幕上,唇角微微抿着,似乎对她带回来的推理小说兴趣缺缺,可以前他明明喜欢极了,现在却连碰都不想再碰一下。
  刘菀看了他一会,忍不住叹气,手臂圈住他的颈项,小巧的下巴埋进他肩窝里:“知道的了解你是工作狂,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心里有人呢?老这么冷冰冰的,林先生,这样冷落我非常不礼貌哦。”
  知夏的手不知怎么的滑了一下,刘菀眼睁睁看着他刚刚完成的程序被弄乱,瞪了瞪眼,急忙收回手:“我不是故意的。”
  那副做错事的小孩子模样让知夏心中有片刻的恍惚,他露出鲜少会有的温柔神情,转身看了她一眼:“不要紧,还有,谢谢。”
  刘菀笑着,俯身挨近他英俊的面容,小声嘀咕一句:“谢谢,是不是得有点实际表示?”
  灯光下她一双眼亮的惊人,里边写满了期待。知夏又惯性地皱起眉头,骨节分明的手指也微微收拢,正好厨房传来水壶烧开的鸣笛声,他马上站起身:“我去厨房。”
  刘菀看着他挺拔的背影,眼神逐渐暗淡。
  不得不说刘菀脾气非常好,隔天又没心没肺地跑家里来给他做饭。她打开冰箱看了眼,忍不住抱怨:“怎么全是速食品,好没营养,对身体不好的。”
  知夏见她裹了大衣准备出门,窗外还在下雪,起身喊住她:“刘菀。”
  “超市很近。”她回头冲他笑了笑,清秀的五官都舒展开来,“你忙你的,我很快就回来。”
  知夏看着她出门,冰封太久的心还是有了一丝动容。其实他平时也下厨,仅限于那馋嘴小丫头过来蹭饭的周末,自从她不来了,他也就懒了。
  可是现在有个女人,开始操心他的一切,这种感觉已经太久没有过了。
  知夏认真反思了一遍自己的行径,最后做出一个重要决定——认真和刘菀交往,以结婚为前提。
  他马上就四十岁了,早就过了适婚的年纪,刘菀无论哪方面看起来都是个不错的结婚对象,性格温和大方、识大体,重要的是,他们性格也很互补。
  他除了工作之外其它地方似乎一直需要人打点,大概是以前依赖林晚秋惯了,现在也改不了这个坏毛病。刘菀是他的助手,在这方面十分擅长。
  当刘菀提着两大袋东西从超市门口出来,脸上红扑扑地两团,大概是之前受了冻,超市里的暖气又太足的关系。她看到忽然出现的知夏时,脸上的表情一时有些滑稽:“你怎么来了?”
  知夏踩着积雪走过去,还是那副不温不火的样子,一手接过购物袋,一手却将自己的围巾取下给她带上,唇间淡淡吐出三个字:“来接你。”
  刘菀敏锐地觉察到了他的改变,但是没有摊开来说,这个男人她从进公司第一天就喜欢,他愿意试着投入,这已经足够她窃喜了。她幸福地垂着眼眸,跟在他身后,踩着他的脚印,亦步亦趋地样子。
  快到公寓楼下,刘菀不小心滑了一下,知夏伸手接住她,又忍不住皱起眉:“小心一点。”
  刘菀只是笑,挽上他的胳膊就不松手了。
  知夏盯着她的手看了一会,抬头的瞬间,余光瞥见了车身后的那抹红色身影。他的心乱了,表情却越发沉静,反手牵住刘菀:“那我们走慢一点,这样你就不会再摔倒。”
  同样的话,他也曾对一个人说过,那是哪年的冬天他已经记不清楚了?只记得那小丫头身上的羽绒服,红的似火……
  日子如流水,两人的约会越来越频繁,偶尔刘菀还会好奇地问他:“最近怎么不见萌萌,她也不约我逛街了,不是在S大吗?这么近,要不明天让她来吃饭?”
  知夏当时正在工作,闻言手指顿了顿,却是长久地沉默,末了才说:“随你。”
  刘菀给萌萌打电话,知夏的所有心思几乎都停在了那边,一直注意着两人的对话内容,等通话终止,却又执意不肯主动开口询问。
  刘菀走过来,舒展胳膊从后面搂住他,在他耳边非常轻地说:“答应了,不过她听起来好像生病了。”
  知夏键盘上的手指慢慢收拢,又一点点松开:“是吗?那你明天做菜清淡一点。”
  刘菀认真地看着他,干脆侧身坐在他腿上,手臂软绵绵地勾着他颈项,那一刻,她非常清晰地感觉到身下的男人有一瞬的僵硬,却还是笑眯眯地逗他:“你把我当佣人啦?”
  知夏不会甜言蜜语,刘菀也不强求,凑过去小声暗示道:“这次,可以讨点奖励吗?”
  她揽着他的颈,脸颊离他也越来越近,知夏还是有些排斥,可是他心里还有一丝理智,没有推开怀里的人,只是非常快速地在她额头吻了一下:“谢谢。”
  刘菀一愣,眼中有失望一闪而过,却还是满足地笑了笑。
  萌萌第二天来的时候气色的确不好,进门时带着非常夸张的hello Kitty口罩,一双大眼睛也不似平时那么水润机灵了,身上穿了艳丽的大红色羽绒服,却也没能将她苍白的肤色衬得好看一些。
  她习惯性地弯腰找自己的拖鞋,直到刘菀站在她面前,视线落在对方的脚上。刘菀非常抱歉地说:“我不知道是你的,前几次已经穿了,给你买了双新的。”
  她将新的棉拖放在萌萌面前,又微笑着看向她:“不介意吧?”
  萌萌看了她几秒,轻轻摇头:“没关系。”
  她进门看到知夏坐在沙发里看电视,清俊的侧脸、表情专注,似乎压根没留意到她的到来一般。气氛有些尴尬,却只能粉饰太平,萌萌乖巧地打招呼,只是嗓子哑的厉害。
  知夏眉间的褶皱加深,难掩眼中的关切:“感冒了?”
  他说着准备拿医药箱找药,萌萌出声拦住了他:“不用了,关珩给我买过药了。”
  关珩?只听小姑娘解释道:“就是那晚和我一起吃饭的同学。”
  知夏没再说话,伸到一半的手也慢慢收了回来,两人坐在客厅看电视,却谁也没有再多说一句话,这样的场景对于他们来说还是第一次。
  知夏盯着电视,却什么都没看进去,脑子不受控制一样,一会想那个关珩到底是什么人,要不要私下调查一下,会不会对萌萌不好?一会又想,她病成这样干嘛不带去医院,男朋友怎么当的?
  直到餐厅传来刘菀的声音:“开饭了。”
  两人都着急起身,知夏步子又大,准备往餐桌走时险些撞在一起,萌萌往后退开一步,低垂着头。从知夏的角度只能看到她密实的睫毛微微垂落着,这副样子不就是他要的恭敬?
  可是为什么,这么刺眼,这么让人不爽?
  他寒着脸,一顿饭都没多说半个字。
  刘菀不断给萌萌夹菜,整个饭局也只有她在说话,才刚刚吃完饭那孩子就说要走,好像真的是来完成一个任务,单纯吃顿饭而已。
  知夏双手插兜站在离玄关不远处,阴晴不定地看着她和刘菀寒暄:“不用管我,地铁站很近,我走过去就好。你们好好休息,外面很冷。”
  刘菀回头看了眼知夏,说:“你不送她吗?今天雪很大。”
  知夏鬼使神差地答应了,两人一路沉默地进了电梯,彼此注视着电梯内壁上的倒影又是一阵漠然。知夏觉得自己该说点什么,脑子里过了无数个话题都被否决了,以前和她说话从没这么大的负担,现在到底怎么了?
  逼仄的空间,气温也低的可以,但他却觉得燥热难耐,什么时候和她待在一起居然也会变得这么……
  “你们要结婚了吗?”
  萌萌忽然开口打破沉默,他侧目瞧她,她依旧直勾勾地目视前方,如果不是电梯里只剩他们两个人,他怕是以为刚才那声音是自己产生的幻觉。
  结婚?虽然一直都有这个打算,可是他从没认真把这事提上日程。
  萌萌将他的沉默当默认,眼眶还是不受控制地红了起来,她紧紧咬着嘴唇,将下唇咬的充血,却努力笑着说:“刘菀挺好的。”
  她是笑着的,可是那语气听起来,居然让他心脏一阵发紧,似乎有什么飞快地蛰了胸口一下,非常疼,却很迅速。
  知夏沉默着,眼神不知道该落往何处,电梯里四面都会反光,好像哪里都是她悲伤的面容。
  是的,悲伤。
  为什么有人在微笑,眼底却是这么矛盾的情绪?
  这个冬天似乎尤为漫长,寒冷迟迟不肯驱散。终于到入春的时候,知夏的病情却开始有些不稳定,他之前接受过手术,其实这几年都控制的很好,最近却频频发热,偶尔还会有咳血的症状。
  刘菀眼底的担忧掩饰不住,在边上有些手足无措:“去做个全身检查吧?万一有什么……”
  知夏摇了摇头:“没关系,我自己的身体很清楚。”
  刘菀还想再说什么,被他抬手制止了,疲惫地闭上眼,朝她挥了挥手:“我睡会就好。”
  渐渐地,刘菀来的次数没那么多了,在单位遇到似乎也有意避着他。年轻女孩子的心思他非常能理解,并没有因此生出怨恨或者难受,心情居然平静到了极点。
  生活又安宁下来,和以前没有多少区别,他常常看着落地窗外复苏的景色出神,心里有个地方空的厉害,好像从很久之前就开始了。
  手机在桌上震动,他拿起来一看是林晚秋,接起来只听她微微焦虑地说着:“你最近身体是不是又不好了?”
  知夏直觉想否认,却觉得那里不对,果然很快就听林晚秋叹气:“萌萌那丫头不知道听谁说了个土方,非要去找回来。那地方离得太远了,我已经让沭北去找了。”
  林晚秋再说什么知夏有些听不清了,耳边嗡嗡地响着,思绪回到了半年前,某个黄昏时分,那小丫头拿着平板递到他面前:“听说这个偏方很厉害,治好了好多人呢。我觉得还是咱们中药最靠谱了,要不咱们去找来试试?”
  当时他正忙着新的企划案,听她叽叽喳喳完,顺手递给她一包薯片:“网上的东西你也敢信。”
  “有希望总是好的。”当时她说这话时,语气里充满了坚定和果敢,可是那时他一点儿也没在意。
  知夏整颗心都开始狂跳,马上打开电脑将那个地址搜索出来,这丫头真是疯了,都怪他平时把她惯坏了!
  那个地方很偏远,还是个交通不便的山区,最近正逢雨季,随时都可能遇上危险。
  知夏没有通知林晚秋他们,自己换了冲锋衣就进山了。
  拿着地图走了很久,遇到老乡可以搭车,他想象着那个几乎没怎么吃过苦头的小丫头也曾经历了这些,心里那异样无法用语言描述。
  感动,或者惊喜。
  他的小丫头长大了。
  一天半之后才在山谷里找到那孩子,她还在为寻不到那位老中医而焦虑,彼时雾气正浓,山间还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她身上穿着透明雨衣,一头长发却淋得濡湿地贴在脸颊上。
  “真的没有这个人吗?可是网上有人说就在这里啊。”她还天真地同人争辩,那些淳朴的村民被她说的满头问号。
  知夏看着她焦急的样子,心里微微一酸,走上前伸手覆在她肩头:“傻丫头,都说了,网上的东西不可信。”
  萌萌的脊背明显有些僵硬,缓慢地回过头来,看清是他之后愣了好半晌,嘴唇因为寒冷而冻得苍白,嗫嚅出一句:“你怎么会来?”
  知夏会心一笑:“不放心你。”
  萌萌看了他一会,嘴角也微微翘了起来。
  即使他找了过来,萌萌却坚持不肯走,不知道这丫头究竟遗传了谁的固执,始终坚信那位老中医就住在这里,还非常肯定地说:“他一定是隐居在这里了,所以隐姓埋名啊,我开始的方向就找错了。”
  知夏看她满腔热忱,实在不忍心打断她,却还是说道:“你爸妈很担心你,我们先回去再说,嗯?”
  萌萌摇头:“不行,必须找到。”
  知夏无奈地看着她,萌萌咬了咬唇,轻声道:“只要还有一丝希望,我都不会放弃,知夏,我要你好好活着。”
  她黑漆漆的眸子里倒映着他的面容,惊讶的、呆滞的……幸福的。
  萌萌逢人就打听,大家说的都是当地的方言,费了不少劲才沟通成功。知夏一直耐心地跟在她身后,看着她专注认真的模样,心情就好像发胀的气球,有些轻飘飘的,又有些膨胀。
  他正晃神,忽然见那丫头回过头来,欣喜地冲他招手:“找到了!”
  找到了?
  知夏也疑惑,但是皇天不负有心人,真的被那孩子可找到了网上盛传的那位老中医,可惜对方去年就离世了,但是他的家人给了他们一个方子,也算收获不小。
  回去的时候萌萌竟然比他还开心:“咱们先拿去找人看看,要是方子没问题就去配药,对了,你家里没有熬中药的罐子,还得去买呢。”
  知夏看着她兴高采烈的样子,说话都不看路的,忍不住沉声提醒:“说了多少次,走路时看脚下。”
  他话音刚落,那丫头就配合地摔倒了,山间路不好走,这一摔还把脚给崴了。
  他帮着查看伤势,白白净净的脚腕马上肿了一圈,即使拿出包里的应急包简单处理了一下,还是不能落地走路。
  知夏看了一眼,收好东西俯身蹲在她面前:“上来。”
  萌萌愣了下,知夏不耐烦地回过头,她马上就笑着趴上了他脊背,轻轻笑着,在他耳边非常小声地说:“谢谢。”
  知夏背着她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林间,雨后的空气格外清新,还混杂着淡淡的泥土芬芳,这都是城市里从来感受不到的。
  萌萌趴在他背上开始还和他偶尔搭讪一句,没过多久居然呼吸渐沉,显然是就这么睡着了。
  知夏侧过脸想瞧她,脸颊居然轻轻滑过她柔软的双唇,那触感轻如羽毛,撩起心中一阵涟漪,他不由微微愣怔,颊边意外地闪过一丝薄红。
  耳后是她浅浅的呼吸,他脚步顿了顿,却低声对沉睡中的女孩说了一句:“我才应该谢谢你,傻瓜。”
  谢谢你,让我的生命不虚此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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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带微笑心存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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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白先生“装瞎”记(上)[VIP]&&若是骗你,自然要骗你一辈子&&-14 00:15:00
白先生“装瞎”记(上)
  林晚秋睁开眼,浅黄色窗纱在清晨的微风中徐徐摇曳,偶有几声清脆的鸟鸣若隐若现地传进卧室里。她脑子有短暂的空白,还是有些不习惯突然回到这里,盯着屋顶的水晶灯看了片刻,这才掀开被子起床。
  和平时一样,诺诺还在呼呼大睡,萌萌被白小黎带去了三亚旅游,一年中最热的时候又开始了——
  她刚刚下楼就看到白沭北和他的主治医生在楼下交谈,对方脸上带着专业而严肃的表情,而白沭北的样子却有些轻描淡写。他听觉异常敏锐,听到林晚秋的脚步声便微微转过头来,嘴角带起一抹温柔的笑:“早。”
  “早。”林晚秋又看向白沭北的主治医生,对方看到她时表情有些复杂,开始是错愕,渐渐地,似乎带了些同情?
  她刚想向他颔首示意,对方却飞快地避开了她的视线。穿着灰色西服的清冷男人,拿了医药箱就站起身:“那我先告辞了,白先生。”
  他经过林晚秋身边时走的似乎越发快了,林晚秋讶异地注视着他的背影消失,心里忽然浮起一阵不好的预感,匆匆走到白沭北跟前,紧张地注视着他:“你的眼睛又严重了?”
  白沭北愣了下,随即浅笑:“怎么会这么想?”
  “可是王医生他——”林晚秋想起对方闪烁的眼神,心跳都不由加快,不是很多电影里都这么演的吗,主治医生不知道该怎么向家人解释,那眼神不正是这般欲言又止?
  她越想越觉得不安,白沭北脑子里的血块到现在都没法清除,不知道还会不会有别的什么后遗症。
  这男人脸上却没有半点异样,安静地坐在沙发上,眼神清冷透彻,只是眼里也渐渐蕴了些笑意:“虽然觉得很恶劣,可是被你担心的滋味不错。”
  林晚秋狠狠翻白眼,白沭北将她搂进怀里,微凉的唇瓣在她耳后轻轻吻了下:“你还没答应和我复婚,我哪里舍得死?”
  林晚秋伸手掐了掐他腰侧,可是精瘦没有一点赘肉,反而铬的她手指发痛,恨恨地咬了他嘴唇一下:“不许说那个字,我很忌讳。”
  白沭北无声地询问,眉峰微微挑起,林晚秋低叹道:“我爸妈都相继离世,知夏又一直……我真的很怕听到这个字。”
  白沭北静了静,黑眸微微紧缩,双臂将她搂得更紧:“对不起,即使是我,也没能给你足够的安全感。”
  林晚秋笑着贴近他胸口,听着他沉稳而有规律的心跳,缓缓合上眼:“那你以后要努力呀,别以为我回来就可以随意欺负我,你过去说那些话我可都记着呢。记住了,以后必须事事都对我坦白,不许再骗我!”
  白沭北似乎笑了一声,带的胸膛微微震动,她的脸颊被他结实的胸膛摩擦着,胸口也带起一股幸福满溢的悸动。勒住自己的胳膊越发紧实,恍惚间听到他半真半假的话语:“若是骗你,自然要骗你一辈子。”
  林晚秋惶惑地看他一眼,白沭北低头吻住她的唇,这个吻缠绵悱恻,两人沐浴在清晨的阳光里,周身都是温暖而柔和的光亮。
  “下午要带诺诺去打预防针,一起吗?”好不容易被他松开,她急忙转移话题,生怕这男人又被勾起了情-欲。
  白沭北高挺的鼻梁轻轻嗅着她的发香,滚烫的手心在她身上来回游曳:“当然要陪你,我们错过了那么多时光,要珍惜在一起的每一天。”
  “白先生,你最近补了很多偶像剧?说话越来越煽情。”
  “对你说情话是本能,不需要教。”
  “……你还是以前那么比较好。”
  “你喜欢冷酷的?”
  “没错。”
  “那我以后少说话多做事。”
  “……”
  白沭北说着就把人压进了沙发里,清晨的身体很敏感,被他随意撩-拨一阵就轻松地容纳了他的侵入。
  他在她身上起伏,搂着她吻得很专注。
  林晚秋知道他看不到,在他身下便显得肆无忌惮了些,微微张着嫣红的唇小口喘息着,莹白的手指,一边抓握着自己半边被冷落的饱-满,一边伸出中指按压着身下那粒充血的小肉-芽。
  快-感铺天盖地的袭来,几乎要将她溺毙,林晚秋被他强悍地进攻着,脸上露出满足又舒适的缱绻模样。
  白沭北从她胸口抬起头,林晚秋在他眼里似乎看到了短暂的惊愕,她脸上还带着被刺激过度的红-晕,羞赧一闪而过,又微微的眯起眼。
  他又看不到,羞什么……
  只是她很明显感觉到他呼吸陡然间变得凌乱起来,埋在她身下的巨物昂然怒吼着,似乎想要把她揉进身体里一样,她尖叫着,他低头堵她的唇,终于热烫地喷洒在她最深处。
  林晚秋迷糊的时候还在想,他今天早上怎么这么快?
  下午两人去了医院,白沭北现在的确变得体贴多了,林晚秋带诺诺去打防疫针,他在一旁安静地等候,即使他帮不上多少忙,林晚秋心里依旧是觉得甜蜜的。
  想起自己怀萌萌的时候,她多么渴望能有个人能陪在身边,看着别的夫妻恩爱有加的模样,她剩的只是心酸。
  想的出神,直到护士又念了一遍诺诺的名字,林晚秋这才抱着孩子往里间走,正好有个女人抱着嗷嗷大哭的小女孩出来,许是一直专注哄孩子了也没看路,直接就朝着林晚秋撞上来。
  林晚秋吓了一跳,已经避让不及,对方身材有些丰满强壮,门口被堵了一大半。
  她着急孩子,急忙把诺诺护在臂弯里,可是想象着的沉重撞击却没发生,只是身体被搂进了一个熟悉的怀抱里。
  她抬头就看到了他紧拧的眉心。
  白沭北一手箍着她的腰侧,一手抬起完全将她和孩子揽在怀里,脸上净是担忧:“没事?”
  林晚秋摇了摇头,心跳却蓦然加快:“你,怎么会——”
  她脑子有点儿乱,死死盯着他黝黑清冷的眸子,白沭北却没有任何慌乱,微微垂下黑密的睫毛:“我听到你的叫声,本能反应。”
  林晚秋仔细回忆,自己当时究竟有没有呼喊实在记不起来了,只是白沭北如果真能看见,似乎没有什么理由欺骗她。
  直到诺诺打完防疫针,林晚秋还在想这场意外。白沭北是怎么在几秒之内准确找准她的方向的,而且连庇护的姿势都那么无懈可击。
  或许是太专注地思考这件事,脑子里忽然闪现了无数的蛛丝马迹,比如几天前给诺诺换尿片,她从楼上下来,白沭北已经给孩子脱好了原来尿湿的,而且还拿了玩具不住逗着孩子。当时她记得很清楚,那个玩具放的很远。
  可是白沭北说的言辞凿凿,而且她生完诺诺之后记忆力明显下降,于是才把这事儿给忽略不计了。
  现在想起来,好像每一个细节都有问题。
  还有一次,萌萌拼了很久的拼图,小丫头最后弄不好向她求助,林晚秋研究了大半晚,最后也只比孩子多拼出来几块而已。可是第二天一早,那拼图就完好无损地放在孩子床头的书桌上,当时萌萌还笑着神秘兮兮地冲她眨眼睛,说家里多了田螺姑娘。
  林晚秋越想越断定了心中猜测,可是她还是不解,如果白沭北早就复明了为什么要骗她呢?还有白沭北究竟是什么时候能看见的?
  离婚前一定不可能,那么是离婚后,在她找到他以后?
  她越想越觉得头疼,想到白沭北有可能在对自己说谎,她心里非常不舒服甚至有些悲伤。他们之间最忌讳的便是谎言,她和白沭北婚姻的裂痕,好像就是从他的一个个谎言堆砌开始的。
  林晚秋自从怀疑白沭北在骗自己之后,就总是试图观察并且揭穿他,不得不说这男人很谨慎,平时和她在一起都异常小心不会露出一丝端倪。
  林晚秋想了不少方法试探他,比如吃饭时端菜,不小心将油腻的西红柿炒蛋洒了一大半在他身上。洁癖严重的男人,没躲也没有皱眉,甚至还一脸担忧地微微偏转过头:“你呢,有没有烫伤?”
  与此类似的事情实在太多,林晚秋都有些糊涂了,白沭北到底是真的还是在伪装?
  又过了几天,这种僵局总算被打破了,那天家里来了客人,是白沭北的队员。林晚秋记得那时候去灾区时好像见过他,只是不记得名字了。
  对方阳光地笑着,露出整齐的牙齿:“嫂子好,你叫我小秦就行。”
  林晚秋笑着和他打招呼,白沭北和小秦好像在说什么重要事情,见她回来居然默契地闭了嘴。林晚秋只好冲小秦又客气地笑了笑:“我去做饭,你们继续,待会留下来吃饭。”
  小秦一脸无害地笑着:“好的,谢谢嫂子,嫂子做的菜一定超好吃!”
  “你尝过?还没吃就乱评价。我平时就是教你这么说大话的?”坐在一旁始终沉默的男人忽然冷冷开口。
  林晚秋已经觑见白沭北脸色不耐,额头满是阴云,忍不住吐了吐舌头,小秦也贼贼地笑着,嘴巴无形地吐出一句话:“白队吃醋了!”
  林晚秋才刚进厨房就听到小秦一声沉闷而痛苦的哀嚎,顿时瞪了瞪眼睛,果然白沭北刚才什么都看到了!这男人真是……
  她脑子一转,忽然生出一个念头:既然这男人要装,她便将计就计,这次要白沭北自己亲口承认不可。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手机JJ抽了,很多妹纸买了V却抽到丑闻的内容,这个我已经向网站报错,今天才收到回复说好了,不知道今晚会不会继续抽。我从来不放防盗章节,所以看到内容不对希望大家淡定一些,要是还抽的妹纸试试用网页看吧,辛苦了 T T
  然后说个消息,加**的妹纸好像都知道了,就是《玩火》已经过稿了,确定要出版,好在正文已经完结啦,然后番外我会继续多写甜蜜的,只是原定的萌萌和知夏番外要留在纸书上市后才可以贴出来,对此我向大家说声抱歉,大家放心,最后我一定会贴到网上的,有兴趣的妹纸可以到时看,大家可以先看新文,新文下周开O(n_n)O~
番外之 呆萌呆萌的二小子诺诺[VIP]&&防盗小番外,大家自由订阅^_^&&-06 23:43:25&&
番外之 呆萌呆萌的二小子诺诺
& & (一)粉红色小兔子发卡引发的悲剧
& & 白沭北和林晚秋复婚后,最郁闷的不是该怎么讨老婆欢心,而是——
& & “他就不能去萌萌房间睡吗?”白沭北垂眸看着已经掀开被子,从床尾钻进两人中间的小家伙,额头青筋直跳。
& & 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了,诺诺总是会在两人亲热到一半的时候来敲门,林晚秋最心疼孩子,只要小家伙稍稍带点儿哭腔马上就妥协了,完全不管他进行到哪里,毫不犹豫地就会把人一脚踢下床。
& & 诺诺躺在爸爸妈妈中间,一脸茫然地眨着眼睛,林晚秋抱歉又尴尬地赔笑:“诺诺和我睡习惯了。”
& & 白沭北真想大吼,老子也在你身上睡习惯了!
& & 虽然这么想着,白沭北还是没敢冲媳妇大呼小叫,只是郁卒的沉着脸,拉开被子乖乖地躺在儿子旁边。
& & 老婆儿子他一个都惹不起!
& & 白沭北心里暗暗琢磨,他的找个方法让诺诺改掉这臭毛病才行,不然迟早会被憋死。
& & 于是白先生想了无数方法,首先就是从改善姐弟关系开始,在他看来,诺诺之所以如此依赖林晚秋,还是和萌萌不够亲密的关系。
& & 白沭北暗示过萌萌无数次之后,聪明懂事的萌萌开始行动了。
& & 这天一家人正在看电视,萌萌冲自己笨笨傻傻的小弟招手:“诺诺来,姐姐送你个礼物。”
& & 诺诺乖乖地走过去,黑密的睫毛如小蒲扇似地上下裔动。
& & 萌萌摊开手心,得意地扬了扬眉梢:“好看吧,这是姐姐特意给你买的。”
& & 白沭北正在为萌萌主动出击叫好,待看到她手心的东西又嘴角暗抽,两枚粉粉嫩嫩的小兔子发卡安静地躺在萌萌小小的手心里,那颜色还真够吸引人注意的。
& & 诺诺垂着眼睛,看不出是喜欢还是不喜欢,白沭北想萌萌这招儿肯定没用,小男孩怎么会喜欢这种小玩儿意呢!
& & 孰料下一秒,诺诺居然伸出肉呼呼的小手,还乖巧地回答:“谢谢姐姐。”
& & “……”难道在自己走神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儿?白沭北纳闷了。
& & 第二天林晚秋去接诺诺放学,回来便气鼓鼓的,白沭北奇怪地给她按摩肩膀,低声询问:“怎么了?”
& & 林晚秋指了指还站在门口的诺诺,气不打一处来:“你问问你儿子,他干什么好事了。”
& & 白沭北更奇怪了,林晚秋特别疼孩子,一般不会发这么大火。想来一定是诺诺惹大麻烦了。
& & 一番询问之下,白沭北才知道还是萌萌那对小兔子发卡惹的祸。
& & 诺诺觉得自己很委屈,水汪汪的大眼睛扑簌簌地闪动着:“我喜欢她们两个,谁也不想看她们伤心,所以就每人送一个咯。”
& & 白沭北听了一会才明白,原来是儿子决定把那对小兔子发卡送给自己喜欢的小姑娘,可是明显这是个艰难的选择,班上有两个小姑娘和他关系很好。他想不明白该送谁,于是就一人送了一个。
& & 白沭北忍着笑,对儿子挑了挑眉:“诺诺真聪明。”
& & 林晚秋狠狠瞪了眼白沭北:“所以你当时是不是也做过相同的事,给顾**和我都送了一样的礼物?”
& & 白沭北马上便举起双手表明立场:“绝对没有!”他都没给林晚秋送过礼物……
& & 林晚秋扭过头不理他,白沭北对儿子做了个爱莫能助的眼神。
& & 林晚秋抱着胳膊,一个字一个字严肃地说出口:“因为你这种不负责任的举动,害的她们两个很伤心,而且还打架了。所以妈妈要罚你。”
& & 诺诺嘟着嘴,可怜兮兮地望着林晚秋,小嘴撇了撇,最后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 & 明明是姐姐告诉他,把粉红色的小兔子发卡送给自己喜欢的女孩子,她一定会很高兴。可是为什么她们俩最后没有开心,反而还哭了呢?
& & 连妈妈也很生气的样子。
& & 女人真的很奇怪!
& & (二)6和9
& & 白沭北昨晚看球赛到半夜,迷迷糊糊听到诺诺在敲门,而且那力道实在不小,好像很着急的样子。
& & 他睁开眼,屋子里光线昏暗,厚重的窗帘遮挡了所有光线,只听到儿子模模糊糊的声音:“爸爸,九点了!要迟到了!”
& & 白沭北愣了几秒,随即倏地坐起身。
& & 林晚秋和知夏回老家办事,这才走了第一天。第一天他就让儿子上学迟到,林晚秋回来肯定觉得他办事儿不靠谱。
& & 白沭北急匆匆起身,打开门看到儿子已经穿戴整齐,他俯身用力地捏了捏小家伙的肩膀:“爸爸五分钟就好。”
& & 毕竟是在部队训练过的,白沭北穿衣洗漱的确只用了五分钟。
& & 五分钟后他已经全部整理好,衣冠楚楚地抱着儿子下楼了。
& & 可是总觉得哪里不对,他们住的虽然是别墅区,可是平时这个时候外面早就有些嘈杂了。白沭北下意识看了眼客厅的古董钟,只随意一瞥脸色马上沉了下去。
& & 诺诺还不知道自己厄运即将降临,还傻乎乎地催促:“爸爸,迟到了!”
& & 白沭北铁青着脸,把孩子放在地上,指了指一旁的古董钟:“你告诉爸爸,现在几点了。”
& & 诺诺盯着钟表上的时间看了许久,眼睛越睁越大,最后疑惑道:“咦,刚才明明九点了。”
& & 白沭北捻了捻眉心,疲惫地问:“你给爸爸解释下,怎么看成九点的。”
& & 诺诺低头对手指,撅着小嘴不吭声了,姐姐给他看手表时明明是九点啊。
& & 而此时上完厕所继续回房呼呼大睡的萌萌,完全不知道因为自己弟弟又要被罚站了。她被尿憋醒时鬼主意一上来,跑到诺诺房间给诺诺看自己新买的手表,刻意把表倒了过来。
& & 而四岁的诺诺便傻乎乎的把“6”看成了“9”!
& & 在姐姐去尿尿的时候,小家伙就急匆匆起床穿衣喊老爸,迟到可是会被老师罚站的。
& & 诺诺想破脑袋也没想明白怎么回事,老爸已经气呼呼地扔下一句“面壁思过”就回房间去补眠了。
& & 可怜的诺诺小朋友,最后依旧没逃过被罚站的命运。
白先生“装瞎”记 [锁]&&[此章节已锁]&&-14 23:03:55&&
白先生“装瞎”记
  小秦有些为难地皱着眉头,几乎没敢抬头看对面的林晚秋,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嫂子为什么从开始吃饭就一直对着他笑眯眯地眨眼睛呢?
  而且身旁散发着强大气场的白队又是怎么回事?他不是看不到吗,为什么总觉得有股阴鸷冷漠的视线一直投过来,像是要把他冻死一样。
  小秦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抬头想说点什么缓和气氛,可是林晚秋却又率先开口了:“吃饱了吗?我还熬了汤,尝尝?”
  小秦都快哭了,嫂子你的声音能不能不这么温柔啊。
  林晚秋却一点也不觉得自己哪儿有问题,还支着下颚好奇地打量起小秦来:“小秦今年多大啦,有女朋友吗?”
  小秦被菜噎到,拍了半天胸口:“没,还没,我今年26了。”
  “长得这么帅,应该很多女孩子追才是,女孩子总是有崇拜情结,对军人都有莫名的好感。”
  小秦尴尬地看了眼白沭北,发现对方没什么异状,这才谨慎地回答:“所以嫂子你对白队,也是这样?”
  林晚秋淡淡笑了下,忆起曾经暗恋白沭北的原因,不由轻轻颔首:“对,你们白队以前在我心里简直就是英雄,谁也比不了。”
  白沭北的眉心紧了紧,以前?
  小秦会心的微笑,一脸艳羡:“白队运气真好。”
  白沭北眉间的褶皱更深了,接着林晚秋和小秦就开始聊一些白沭北听不懂的话题了,好像是最近正火的一个选秀节目,接着就到了某个明星的八卦。好像一桌子只剩他们两个人,聊得热火朝天的。
  白沭北忍了又忍,最后敲了敲碗:“宝贝,添饭。”
  小秦憋着笑,没法想象白沭北这样的人也会有柔情的一面,而林晚秋却意味深长地打量他,接着伸手将小秦手中的碗拿了过来,冲着他甜甜一笑,“我先给小秦添吧,他是客人。”
  “……”
  小秦移开眼没敢看白沭北,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觉得周围的气压都变低了。
  林晚秋刚进厨房,白沭北马上伸手钳住小秦的衣领,眼里快喷出火来:“你他妈脸红什么!”
  小秦惊恐地咽了口口水,慌忙解释着:“没有没有,我那是刚才被菜噎的,呃,不对!白队你怎么知道我脸红了?!”
  小秦紧紧盯着白沭北的眼睛,傻乎乎地咧开嘴,满眼的欣喜若狂:“你能看见啦?不会这么神奇吧,我和嫂子说说话就刺激的你能看见了?”
  这男人还真是……醋劲儿太大了!
  白沭北脸色有些不自在,拽着小秦领口的手紧了紧,脸上满是阴霾:“老子猜的,你这小子,看到漂亮姑娘就脸红。”
  他可没忘了,那时候林晚秋帮他们执行任务的时候,小秦从望远镜看到她被知夏打,当时就一个劲儿撺掇着要去英雄救美。
  这不明显说明林晚秋长得正和他口味吗?
  一肚子酸劲儿的上校先生已经忘记男人还有一股本能叫做正义感,他只一味凶悍地瞪着面前的年轻人,扯了扯嘴角:“再瞎看,揍死你。”
  小秦心情复杂极了,表情已经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是嫂子她——”
  “她什么?”白沭北脸色更沉,好像下一秒就会长出锋利的獠牙狠狠咬上对方的大动脉,“你想说她勾-引你?”
  小秦被吓得一阵剧烈地咳嗽:“白队你胡说什么呢?嫂子这是待人和善。”
  白沭北怕林晚秋看到,凶巴巴地又警告道:“待会给我闭嘴,老实吃东西,吃完赶紧滚蛋。”
  小秦委屈地抿紧嘴,白队看他那眼神就跟看仇人似的,一双黑沉沉的眸子满是霜冻的情绪,他确定自己真看不到吗?怎么那么吓人呢。
  小秦抬手顺了顺胸口,林晚秋已经走到厨房门口了,脸上当真有几分担忧:“小秦你咳嗽啊,待会我给你冲点蜂蜜柚子茶,润润喉。”
  小秦欲哭无泪:“……谢谢嫂子。”
  桌下的脚被踢了一下,小秦悲愤地看了林晚秋一眼:“还是不麻烦嫂子了,我吃完饭就得走了。”
  林晚秋瞠大眼,一直盯着小秦看:“怎么了,喝杯茶的功夫都没有,你们真辛苦,那我待会给你拿几瓶,你带回去喝好了。很简单的,加点热水一调就好了。”
  林晚秋这会儿的确不是装的,部队的生活总归没有那么安逸,面前的年轻人应该比她还小一些,只是举手之劳,帮帮对方也不为过。
  可是在白沭北看来就不一样了,林晚秋从始至终都只和那一个人说话,中途都忘记给他夹菜,而且眼神几乎没离开过那个年轻人。在他看来,林晚秋和小秦年纪相差不大,好像共同语言也更多一些,林晚秋看着他笑的表情都格外单纯。而且最要命的是,她说她崇拜的是“以前”的他!
  白沭北越想脸色越难看,而且林晚秋又开始“没心没肺”地和小秦聊了起来,他忍不住手下一用力……
  “啪嚓——”
  身旁忽然传来筷子断裂的声音,小秦和林晚秋都倏地转过头,林晚秋状似不解道:“怎么了?”
  白沭北咬了咬牙,却忍耐着不便发作,只皮笑肉不笑地弯了弯眼眸:“筷子质量太差了,老婆,麻烦你帮我换一双。”
  林晚秋只好起身又去了厨房,小秦这次学聪明了,还没等白沭北伸手就倏地弹到他几步之外:“白队,你看到了,真和我没关系。再说嫂子只是好心,绝对没有别的意思。”
  白沭北冷冷地抱着胳膊,目不斜视地盯着厨房方向:“你还要吃多久?”
  小秦知道这是白队在下逐客令,眼前这显然是个是非之地,就是吃满汉全席他也不敢多待了:“我吃饱了,马上走。”
  小秦冲厨房喊了一声:“嫂子,我吃好了。”
  白沭北不等林晚秋回答就率先指了指门口,冷冽回答:“不送。”
  林晚秋刚走到厨房门口就看到小秦挺拔的身影在门口一闪而过,她看了眼白沭北,发现对方老神在在地缓缓垂下眼,嘴角带着还未消失的恶劣笑意。
  这男人真是够了。
  林晚秋翻了个白眼,心底隐隐冒出几分火气,她本来并不确定他真的复明了,经过这么一试探,果然就看出了端倪。她什么都没说,把碗放在白沭北身前,转身就进了厨房。
  她想过无数理由,白沭北或许是没有安全感,自卑抑或是敏感,其实这些理由她都可以接受,正如白沭北所言,他们错过了那么多的时光应该珍惜能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
  可是他心里有疑虑,为什么不主动问她,难道经过这些,夫妻间该坦诚他还是不懂吗?
  林晚秋越想心里越难受,他们的婚姻为什么总是有隔阂在呢?
  她站在流理台前发呆,身后却贴上了温热的胸膛,他沉默地拥着她,力道依旧大的惊人:“你,不高兴?”
  他心里很不安,总觉得似乎被她看出了什么,原本那些解释此刻看起来显得苍白无力,甚至有些幼稚和无理取闹。
  时间拖得越久,他就越发不敢开口。
  他看着她安静笼罩在光晕下的恬静脸庞,低头吻她的发顶。她穿了平底拖鞋,站在他身前只刚刚到他下巴那里,吻起来很舒服,能嗅到她发丝间淡淡的香味儿,而且能将她完全贴在自己胸前,离心脏很近的地方。
  他一手从她衣服下摆伸进去,连着胸-衣一起往上推,等她那团白-嫩刚刚弹跳出来就马上握住抓-揉着。
  林晚秋在他身前微微挣扎着,扭动身躯表示抗议:“我不想。”
  白沭北便不再浪费时间,另一手直接将她的短裙撩起来,她挣不过他,白色的蕾丝底-裤被他一下扯到了膝盖处,接着他的手霸道地包裹住了她羞耻的部位,指腹开始按压,直击她最脆弱的那一处。
  林晚秋咬唇闷闷地呻-吟一声,他胯-下坚硬的勃-起隔着硬-挺的西装裤在她臀-瓣间来回顶-弄,她被他教的越来越敏感,很快就浸出一小滩濡湿的爱-液。
  “为什么不想?”
  白沭北沙哑的嗓音在耳边响起,耳垂被温热的口腔含住,湿湿滑滑的舌尖来回舔-舐着,他偶尔还用牙尖坏心眼地拉扯。
  她双腿开始发软,支撑不住倒在了清理干净的台面上,嘴里细碎地低喃:“沭北,别闹了。”
  白沭北贴上她瘦削的肩背,将自己胀-痛的东西掏了出来,没等她的话说完整就顶了进去。林晚秋艰涩地弓起腰,额头抵在冰凉的台面上。
  白沭北舒服地喘息一声,接着才慢慢抽-送,低头拨开她散在颊边的发丝,一边温柔地亲吻她白净的小脸:“你不喜欢?”
  他那里硬的厉害,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简直似是折磨又似是疼爱,她的手无处着力,全身软绵绵地趴伏在那里:“你今天好……大,我受不了。”
  白沭北顶的她小腹一下下撞在了身前的柜门上,都有点疼了,可是身下却传来难以言喻的酥-麻感,真是要疯了。
  她想扭头看他,他沉重的身躯却毫无预警地压了上来,接着他闷闷地在她耳边低声说:“你喜欢年轻的?觉得我现在没以前的光芒了?”
  林晚秋一愣:“什么?”
  白沭北一手按住她翘起的臀-线,身下的硬-物狠狠抽-动,林晚秋脑子里全是白茫茫一片,许久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都有些无力吐槽了:“白沭北,你瞎想什么呢?”
  白沭北捏住她的下巴,将她微微转过头对上自己,林晚秋看着他那双湛黑的眸子,忽然开口问:“为什么骗我,看着我为你担心,为你着急,你很开心吗?”
  白沭北脸上的血色刷地退去,身下已经忘了动作,伏在她身上将她抱得很紧:“我只是想等复婚后再告诉你。”
  林晚秋无言地闭上眼,睫毛轻轻颤动着,白沭北心虚地将她翻转过来,小心哄着:“晚秋,我太害怕失去你,我现在还每晚做噩梦,睁开眼,总是错觉你还在别的地方。不是我不信你的爱,是我不够自信,我凭什么让你那么爱我?我过去那么混蛋,你回来,还是因为同情吧。”
  林晚秋还是不说话,白沭北是真的吓到了,心里满是不安,伸手轻轻拂着她的黑发:“对不起老婆。”
  林晚秋这才慢慢睁开眼,看他的眼神复杂难辨,白沭北居然觉得无地自容,可是还是执拗地抱着她。
  “你说,我以前是你心中的英雄,我很多次都在想,你爱的是不是以前那个你幻想中的英雄,和我在一起越久,是不是就越失望。”
  白沭北的语气满是落寞,林晚秋难以想象他也有这样的时候,他低头看着她,接着说:“我以前那些狂妄自大,盲目的自信心,到了你这里,好像全都垮了。林晚秋,你现在知道你对我有多重要了?你的认可,你的眼神,比全世界给予的承认都要来得重要。我过去三十多年的努力,都不如你一句赞许。”
  林晚秋心跳的不能自已,白沭北不太会说情话,有时偶尔说出的一句都带着僵硬和刻意。眼下他说的这番外听起来似乎也不够动听,可是却让她整颗心都融化了。
  她知道白沭北已经喜欢她,却从来都不知道这么喜欢……而且显然的,她已经走出过去那些不愉快,而他却依旧无法卸下心里的自责,依旧对过去伤害过她的一切念念不忘。
  林晚秋动容地看着他,白沭北眼里微微蕴了笑,低头吻她的嘴唇:“我爱你,你会原谅我的对吗?”
  林晚秋脸上也渐渐浮起笑意,却抬手缓缓将他推开些许。
  白沭北疑惑地皱了皱眉头,林晚秋整理好自己,冲他微笑:“虽然你的理由让我很感动,可是这并不能成为你再次骗我的原因。”
  白沭北脸色一变,只听她又接着说:“我本来已经准备好下周和你去民政局办手续,可是现在……我要考虑考虑了。”
  “考虑什么?”
  白沭北郁卒地拉住她,林晚秋回头时,莞尔道:“考虑看看,这么爱说谎的男人,我到底要不要和他复婚。”
  白沭北郁闷极了,原本故作镇定的表情有了丝丝裂缝,沮丧道:“老婆。”
  林晚秋严肃地绕开他往门口走,头也不回地挥了挥手:“记得洗碗,还有桌上的东西清理干净,我下午可以和小黎去逛街了。”
  白沭北无语地抬手扶住额头,余光瞥见自己依旧昂然挺立的某个部位,隐约觉得这次林晚秋没那么好说话了。
  林晚秋走到厨房门口,忽然又回头看着他:“对了。”
  白沭北以为她还要交代什么,微微郁闷地转过头,却见她眨了眨眼,语气轻快地说:“谢谢你这么爱我,其实,我也很爱你。比你爱我还要多,混蛋先生。”
  “……”
  其实爱一个人,又岂会只爱他光鲜那一面,如果只是如此,她也不会一路摔的满身都是伤了。曾经的确对他失望过,但是最后他都又将她的信心缝合,他也在为爱改变,而这些改变也足够让她冷过的心再次温暖起来。
  林晚秋一边上楼一边微笑,即便如此,这次也得给他点教训才行,不然怎么对得起以前那个不顾一切的林晚秋呢?这个男人,还是欠调-教。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中秋番外O(n_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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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引发的温柔效应[VIP]&&晚秋,你还愿意嫁给我吗?&&-13 14:42:53
中秋引发的温柔效应
  林晚秋坐上去水城的大巴,车厢里闷热的厉害,诺诺在怀里已经呼呼大睡了,紧紧贴着她的那小小的柔软身躯也闷出了一身细汗。她心疼地替孩子抹了抹额头,微微叹了口气。
  今天是中秋,可是她却带着孩子去了别的城市。
  林晚秋忍不住叹了口气,想起昨晚白沭北冷言冷语的模样,心里还是有些难受。
  知夏要加班,没法回来和她们一起过中秋,这是他们兄妹二十多年来第一次没在一起过节。林晚秋知道知夏的心思,他决定去水城便是不想拖累她,想离开后让她彻底地过属于她一个人的生活。可是每每想起他一个人在陌生的城市打拼,身边连个照顾他的人都没有,她心里还是闷闷地疼。
  中秋这个象征团圆的日子就更不能放他一个人了,白沭北家人很多,可是知夏却只有她一个亲人……
  林晚秋想着这些,心里又坚定了不少。
  而此时一脸阴沉的白沭北也正开车回白家,每年中秋都得回老宅吃饭是白家的传统,萌萌率先被白小黎接了回去,他是直接从部队过去的。
  一路飙车,窗外的热浪蒸的人心浮气躁,他扯开风纪扣,第四次看向安静放置在副驾上的手机。
  她应该上车了吧?还带着诺诺,一个人还带了不少东西……他应该去送她一程的。
  心里忍不住懊恼,却还在为昨晚那通电话暴躁,他本来准备中秋带他们母子俩回家,正式介绍她给白家人认识,林晚秋一直没和白友年见过面,这次是个好机会,他也想趁机和她解开这僵持的局面。
  他想的太好,孰料昨晚却被她给了一个大大的“惊喜”。
  自从那次被她识破装瞎之后,复婚之路便变得遥遥无期了,每次他提起来,她总是有许多理由搪塞过去。白沭北知道这是自己咎由自取,她最讨厌谎言和欺骗,他偏偏还撞上了她的雷区。
  可是他终究也是个自尊心极强的男人,几次被拒绝,难免就有些负气,最不高兴的还是因为她太在乎林知夏!
  即使知道相依为命的两个人,感情自然要深厚许多,可是这个男人于他一辈子都有难以言喻的威胁感。
  林晚秋为他做了那么多,简直都快超过他了。
  白沭北烦躁地踩了脚油门,直接朝白家老宅开去,极力克制自己不去多想,却还是一次次分神。
  车子刚刚驶进院子,白沭北一眼就看见了白忱正抱着萌萌低头说些什么,年轻人嘴角还带着温和的笑意,看得出来他此刻没有半分伪装。
  虽然白忱的母亲去世许多年了,老一辈的事也变得越来越模糊,可是白沭北看到白忱还是温和不起来,虽然他早就默认了这是他兄弟的事实,可是母亲的死于他而言还是挥之不去的阴影。
  按了喇叭,白忱抬眼看过来,那一闪而逝的阴郁还是被他看得清清楚楚。
  白沭北扯了扯唇角,打了方向盘直接将车泊进车库,年轻气盛,终究是难掩那片刻的锋芒。上次白扯设计他和林晚秋的事儿,现在想想,大概目的就是让他和白友年翻脸。
  他的目的也算达成了,若不是现在和林晚秋离婚了,白友年怕还是要和他冷战许久。
  白沭北打开车门下车,连眼角的余光都未分给白忱些许,萌萌倒是直接扑了过来,搂着他撒娇:“爸爸你来啦?”
  小丫头看向他的眼神都带了几分同情,白沭北心底就更不是滋味儿了。
  白沭北心情不好,回家没多久又被白友年逼婚了,他知道老头的心思,他一天不和林晚秋复婚,白友年便一天不死心。
  在他眼里,爱情永远是最廉价的东西,如果不能换来等同的价值,那么这爱情便没有半点意义。
  白友年说的越多,白沭北的脸色就越差,林晚秋不是不知道他的处境,却一点儿也不为他着想,说话便不由带了些怨气:“无所谓,我们兄弟没妈也过的好好的。”
  萌萌那些年没林晚秋,不也和他这么过来了。
  白沭北酸溜溜地想着,可是心里还是抑郁,林晚秋当真是一点儿也不在意他的感受?说走就走,连个电话都没再打过来。
  一旁的老二微微挑着眉,看他的眼神满是揶揄,脸上分明写了“你是怨夫”四个大字。
  白沭北一个眼神瞪回去,对方却一点也不怵他,还越发恶劣地勾起唇角。
  白沭北更加郁闷,现在全家都在看他好戏,他这辈子算是彻底栽林晚秋手里了。整个过程白沭北都在走神,脑子里净是林晚秋陪知夏过中秋的幻象,最后白友年说的多了,他干脆借故发挥,抱了孩子就走。
  家里实在太闷,老头说来说去就是那些话,尤其还要对着那居心叵测的白忱,他就更没心思应付。
  刚出家门就被萌萌嘲笑:“老爸,你现在真是越来越幼稚了,都是妈妈把你惯坏了。”
  小丫头还捂着嘴偷笑,白沭北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萌萌又戳了戳他胸口:“老爸,你是大男人嘛,要让着妈妈一些啊。”
  白沭北皱着眉头,须臾,这才伸手刮了刮萌萌的小鼻梁:“鬼灵精。”他望向院里葱绿的植被,不由释然地微笑起来。
  林晚秋这边的气氛也不太好,诺诺一直哭闹,吵得两人都没法安静过中秋。好在知夏脾气很好,一直耐心地哄着:“大概是坐车太久,闷坏了,我抱他去阳台透透气。”
  知夏一脸微笑,清俊的面容比以前要深邃沉稳了许多,挺拔的身形立在阳台,光是看背影就是一道美好的风景。
  林晚秋看了眼他狭窄的单身公寓,心里有点发酸,去了厨房继续收拾东西。
  中途好像听到知夏的手机响了,聊得时间还挺长,林晚秋好奇地往外欠了欠身,可惜看不到知夏的表情,也无法猜测是不是女孩子打来的。
  白沭北也没有打电话过来,林晚秋想了好几次都没主动打过,这是两人重归于好后第一次闹别扭,林晚秋却不想主动了。
  每次都是她主动,也有累的时候。
  吃饭的时候诺诺总算安静了一些,知夏话不多,两人交流也大多是围绕着孩子开口,许是说别的怕扯进敏感话题,于是一直小心回避着。
  直到无话可说,屋子里彻底安静下来,知夏这才叹气道:“不打个电话?你已经看了手机十五次了。”
  林晚秋一愣,又有些难为情:“不用,我看时间。”
  “是吗?”知夏微微笑着,歪头看她一眼,“晚上有烟火,我们一起去看吧。”
  林晚秋点了点头,目光却再次不自觉地瞟向手机的方向,而知夏看她的眼神也变得意味深长起来。
  晚上两人带着诺诺去了附近的风车广场,那里早就汇聚了不少人,夜幕降临,周围到处都是人声。
  “晚秋,我离开的本意是希望你快乐,如果因为我让你们夫妻不开心,那么我离开还有什么意义。”知夏忽然毫无预警地说了这些话,音色在夜晚听起来磁性低哑。
  林晚秋沉默着,微微转头看向他:“可是人活一辈子,幸福的概念并不只是爱情,还有亲情。”
  知夏也侧过脸,深邃的五官在夜色中格外立体迷人,他弯了弯唇角,伸手揉她的头发:“小丫头长大了,哥都说不过你了。”
  蓝色丝绒般的夜空倏地绽放出一朵绚烂烟花,颜色缤纷,好看的让人移不开眼。林晚秋抬头看着,诺诺在她怀里也开心的不住拍着小手,咿咿呀呀地发出婴儿特有的笑声。
  知夏微微有些白净的脸颊,在烟火的光晕下看起来有些模糊,声音却分外清晰:“两个人在一起,重要的就是那份真心,其它的又有什么关系。谁先低头,谁先主动,只要是为了自己爱的那个人,全都无足轻重起来。”
  知夏总是看得比她还要透彻,林晚秋忍不住笑出声:“将来谁和你在一起,一定很幸福。”
  知夏只是淡淡蕴起一抹笑,抬头看向夜空。
  这烟花太过漂亮,周围的人都在欢呼雀跃,许多年轻人拿了手机拍照,林晚秋只看着天空发呆。
  不知道是谁这么大手笔,林晚秋听周围的人议论好像是私人出钱放的烟火,整个过程持续了两个小时。
  等天空重新归于宁静,林晚秋这才略带怅然地看了眼知夏:“走吧。”
  知夏却没动,嘴角带笑地指了指身后的天空:“或许还有更好看的呢?”
  林晚秋微怔,不由失笑:“你居然喜欢看这个,但是应该没了吧,大家都往回走呢——”
  她话音刚落,天空倏地又炸开一朵莹白的烟火,全是银白色,漂亮的好像周围的世界都染了一层银光。
  林晚秋呆了呆,接着是第二朵、第三朵……
  黑夜骤然间如白昼一般,她呆立在原地,接着是眼前的人流不知道在何时渐渐散开,而身前的地方出现了熟悉的男人。
  他穿了一身黑色西服,高挑的身材格外引人注目。
  林晚秋都以为是自己产生的错觉,直到他走到自己身前,伸手捉住了她的手指:“喜欢吗?像不像我们第一次见面时,满是白色的世界。”
  林晚秋难以置信地瞪大眼,她没料到他会突然记起,这么多年了,她都以为他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接着白沭北微微静了片刻,他身后还有纷繁的烟火绚烂开来,这画面美好的不可思议,林晚秋只觉得自己的心跳都快到好像要爆裂开一样。
  接着只见他单膝跪地,从身后拿出了一枚钻戒,再抬眼看她时眼神也是明亮诱人的:“我欠你太多,一个婚礼,一句承诺,还有一辈子的幸福。我让我们的婚姻变得脆弱,让你裹足不前,这都是我的错。晚秋,你还愿意嫁给我吗?”
  林晚秋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上次白沭北求婚虽然不是真心的,可是那个场面已经让她感动的无话可说,更何况这次看得出来他花了不少心思,她已经彻底的懵了。
  接着周围的人**忽然好像变魔术似的,每个人手里都拿出了一支玫瑰,他们脸上带着祝福的微笑,一个个走向林晚秋,将手里的花递进她手里。
  知夏已经把诺诺接到了怀里,林晚秋脸上的表情完全地滞住了,机械地看着白沭北。
  白沭北脸上带着真挚的笑,英俊的面容沉静温柔:“因为你突然要来水城,所以我只好把原先准备的一切都换了地方,费了不少时间,只能先让你看了两个小时的烟火。这些人是我在网上找来的,我知道自己以前很坏,让你没有信心,所以我在网上求助,希望他们能给我们祝福。”
  林晚秋惊的说不出话,她没想到白沭北居然也会这么细心。
  “晚秋,这么多人给你信心,这么多人见证,你愿意试着相信我,重新给我机会吗?”
  林晚秋怀里的玫瑰花已经快要抱不下了,她眼里噙着泫然欲滴的泪光,咬紧下唇。
  白沭北耐心地看着她,林晚秋沉默几秒,用力点头。
  他也并不知道,这段感情得到回应,于她而言是多么欣喜的事情。
  爱情若是两情相悦,最是幸福不过。若是爱上一个心有所属的人,注定是怅然若失的结局,幸好她坚持了,幸好,老天待她不薄。
  白沭北起身将她搂进怀里,夜色下她的表情满足又甜蜜,眼底却满是水汪汪的湿意,模样诱-惑极了。
  他低头含住她的嘴唇,轻轻吮-吸着:“我还欠你一次洞房,今晚就补偿如何?”
  “……”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番外是,初-夜
如果没有遇见你[VIP]&&如果没有遇见你,我该有多少遗憾&&-17 08:02:18
如果没有遇见你
  复婚时白沭北把婚礼办的很隆重,白友年虽然依旧不高兴,可是碍着媒体的压力还是适时出现了。林晚秋被这么震撼的场面弄懵了,拉住白沭北追问:“你哪来的钱,不是都给我了吗?”
  白沭北回答的坦然极了:“找老三借的,加上求婚那些,分期付款,十年还请。”
  “……”林晚秋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看着他了。
  这男人全然无所谓的样子,嘴角微微挑着,眉眼间满是宠溺,还伸手捏她瘦削的下巴:“我一定要补给你一个难忘的婚礼。”
  婚礼的确很难忘,林晚秋被折腾的腿脚发酸,白家的人脉太广,再加上白沭北很多战友到场,光是一桌桌敬酒就花了不少时间。
  整个席面下来,林晚秋的脚都快磨破了。
  回去的时候,萌萌和诺诺被白小黎提前接走,白沭北牵着林晚秋的手进电梯,发现她走路慢吞吞的,很快就发现了异样。
  “等等。”
  他低声开口,微微俯身查看她脚上的伤口,冰凉的手指抚在上面,血液都好像微微凝滞了。接着他忽然在她身前弯腰,挺拔的脊背宽厚结实,声音在嘈杂的大厅里却清晰肃然:“我背你。”
  林晚秋看了眼远处还未散去的宾客,脸颊微红:“不用,我自己可以走。”她终究是脸皮薄,白沭北定的蜜月套房就在楼上,乘电梯上去也没有多远。
  白沭北只是皱了皱眉头,没再征求她同意,转身直接将她拦腰抱了起来。
  “啊!”林晚秋吓了一跳,远处马上爆发出一阵热烈的哄声,原来是白沭北那些队员,一**年轻充满朝气的男孩子,暧昧地朝他们大笑:“白队等不及咯!”
  白沭北冲他们竖了竖中指,再安抚地看了眼林晚秋,声音低低沉沉的带着几分酒精味儿:“不用管他们,你是我老婆,害羞什么?”
  白沭北强势地将她抱进电梯里,电梯门缓缓合上,拦截了队员们的哄笑声。他却一直抱着她没放手,好像她全身的重量于他而言没有一丁点儿负担。
  她微微抬眼观察他,自从重新回部队后,他的肤色又恢复了健康色,整个人似乎和以前一样,可是又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了,很奇怪的感觉。
  “看我做什么?”他低下头和她对视,乌黑的眸子异常明亮,嘴角带着迷人的笑意,话语间满是蛊惑的气息,“今晚是属于我们两个人的,白太太,新婚快乐。”
  林晚秋抿了抿唇角,喉咙却涩的说不出话来,只是圈在他颈间的手更紧了一些,脸颊轻轻蹭着他胸口的地方。
  想起过去的一切,真的好像做梦了一场梦。
  林晚秋记得和白沭北的第一次其实还算美好,只是当时实在太紧张了,她躺上床的时候紧张的耳边都是自己的心跳声,白沭北就在离她很近的地方,这个认知让她笨拙地连行动都变得缓慢起来。
  她轻轻地侧过身,早就未着寸-缕的青涩胴体一寸一寸极缓慢地贴上他。
  他似乎睡得很沉,可是当她慢慢枕上他的胸膛时,他还是微微眯起狭长的双眼,视线幽沉地看了过来。
  他的脸在昏暗的光线下深邃立体,目光却带着几分迷惑与茫然。
  林晚秋不安地看着他,心脏都快蹦到了嗓子眼儿,直到他沙哑的声音缓缓传来:“给我倒杯水。”
  林晚秋愣了下,急忙跳下床给他倒水,再回来时他又重新合上了双眼,似乎真的累极。她便小声地唤他,没敢发出过多声音。
  白沭北喝完水就撑着额头微微低垂着眉眼,好像很难受的样子。
  林晚秋就伸手给他按摩,软绵绵的小手,按压着额角的时候异常舒适。
  白沭北伸手捏住她的指尖,卧室里很安静,还有息神的香薰,他捧着她的脸轻轻地蹭着她小巧的鼻头,呼吸间带着浓重地酒味儿:“我想要你。”
  林晚秋知道今晚儿顾安宁在他身上动了手脚,这时候可能药效发作了,可是听着他磁性低哑的男音,还是有片刻的沉迷。
  自己迷恋的男人,忽然说出这番话,即使知道不过是件替代品,依旧自我欺骗地欢喜着,生活已经这么苦了,骗一骗自己也没关系。
  林晚秋迟疑着伸出手,笨拙地用自己临时补充的知识,脸上烧的火辣辣的,还是羞赧地试着取悦他。小手怯怯地按在了他腿-间,隔着西装裤摸到了雄伟的部位。
  硬的似铁,比想象的还要壮观。
  她吞咽了一下,手好像被电到一样,可是来不及缩回就被他再次按住了,他深深地睨着她,片刻后居然露出温柔地笑意,在她唇边轻声发问:“喜欢吗?”
  林晚秋咬着嘴唇,几乎可以想象自己从头到脚地“唰”地变成番茄。
  她的手被他带着探进了温热的地方,黝黑的丛林微微有些粗粝,接着指尖碰到了滚烫而灼热的那一处,脑子蓦地空白一片,只能看到他英俊的面容微微露出隐忍的模样。
  他额角有细细的汗意滑下来,浸湿了鬓角的黑发,冷硬的五官充斥着忍耐的气息,可是就是这模样,居然让她羞耻地湿了。
  林晚秋垂着眼不敢再看他,被他带着来来回回地抚摸着那一处。
  硕-大的头部,粗-壮的部位,想象着待会可能发生的事情,心跳更加剧烈。
  白沭北的唇从额头落在了她鼻梁上,带着珍视而小心的力量,林晚秋知道这一切都不属于自己,可是这是她深爱多年的男人,那种和他如此亲昵的感觉很甜蜜,可是又有种煎熬感,当真是冰雪两重天一般。
  他的吻绵密地落在脸颊上,最后停在唇-瓣间,他静了片刻,这才伸手握住了她胸口紧贴着他的那两团白-嫩。她微垂的视线,刚好能看到他骨节分明的大手揉-捏着自己,在他手中变换出煽情的模样。
  从未被人采撷过的红蕊,此刻被他按压的微微胀红,他将她压进被褥间,低头用舌尖舔-舐着,似乎味道极好,很久都不见他松开。
  林晚秋心口还能感觉到他温热的气息,渐渐变得粗重,有些近似野兽。
  他并没有像小说或者电影那样亟不可待,而是耐心地逗-弄着她,直到探到她沿着腿-根往下流的湿意,这才缓缓解开皮带。
  林晚秋到现在依稀记得他伏在自己身上,与她结合的那一刻,那声沉重而性感的喘息。
  幸好他整个过程都没有说什么让她难堪的话,这让她还能催眠自己,或许那一夜并非完全是个替身……
  “想什么?”低沉的声音打破了她的遐思,洞房夜还走神,这让那霸道的男人脸上微微有些不愉快,“这时候还在走神?”
  他捏了捏她的脚踝,林晚秋皱眉,他却恶劣地笑起来,撑着床垫俯身与她接吻:“看来还不够累。”
  林晚秋已经被他放在了床上,火热的唇舌带着按耐不住的情-欲,他撩-拨着她,似乎要将她完全灼烧一样,一双宽厚有力的大手,带着滚烫的温度。
  她身上还穿着敬酒服,红色的旗袍,红艳艳地衬得她一张小脸白皙素净。
  他解了几颗扣子觉得碍事,居然直接伸手从开叉的地方摸索上去,林晚秋微微扬起下巴,腿也不自觉配合地分开。
  “嘶——”
  她还没回过神,腿上的丝袜已经被他直接撕破了,她惊讶地睁开眼,对上他玩味又恶劣的坏笑。
  林晚秋抬脚想踹他:“你现在像日本电影里的变-态。”
  白沭北微微挑眉,也不生气:“这是情趣。”
  他说着已经将她完全压进被褥间,一双长腿上还挂着大半截丝袜,他修长的手指从脚踝一路抚摸上去,居然直接低下头含住了她羞耻的部位。
  虽然不是第一次被他这样,还是被灭顶的快-感几乎逼疯了,林晚秋紧紧攥着身下的床单,骨节用力到发白。
  他隔着底-裤用舌尖碾压她那粒敏感的小肉-芽,偶尔会刮擦过周围敏感的部位,不轻不重的力道,带了双倍的刺激。
  林晚秋的长腿架在他肩侧,腿-根的肌肉都紧绷起来,偏偏最柔软的地方又被温柔进攻着。她能感觉到自己渐渐变得濡湿,之前那些紧张的情绪都化作一湾春-水,汨汨地回应着他。
  她羞耻的想要往后退,却被他掐着腿-根按的死死的。
  白沭北抬起头时眸子幽沉难辨,他深深注视着她,这才低头再次吻上她的唇:“你这样让我很有成就感,不需要害羞。”
  林晚秋咬了咬还沾染着他味道的下唇,感觉到他说话时那滚烫的硬物已经在小腹处来回摩挲着。
  白沭北无疑是最熟悉她身体的,深知该如何开启她最隐秘的情-欲。
  身下的女人如绽放的红色花朵,绵软地摊在他身下,随着他剧烈的颠簸而失声尖叫,一头黑发在白色床单上晃荡着迷人的波纹,胸口呼之欲出的两捧雪白,来来回回摇曳着,似是随时都要弹跳出来一般。
  紧致温热的容纳让他喉咙发紧,小腹更是热胀的厉害,白沭北看着她沉迷于自己的诱人小脸,思绪居然也有片刻的恍惚。
  林晚秋伸手勾着他的颈,嫣红的嘴唇微微开合着,从他俯视的姿态还能看到她一条小舌在唇间微微哆嗦着。
  这样子真是——
  白沭北将她一条长腿抬得更高一些,几乎笔直地抬起,他站立在床边,一跳腿跪在床沿上,自上而下地进攻,挞伐的力度几乎让她窒息。
  林晚秋眉心一拧,全身的细胞都好像随着那一处开始骤然紧绷,她只剩下不住喘息的力气,连抗争的话都变得好似撒娇一般:“混蛋,这样好难受。”
  这样的画面让人血脉贲张,他微微垂眸就能看到她身下不住吞-合的景象,那粉嫩的那瓣花蕊将他吸得极深,好像舍不得他离开一样,只要稍稍带出些许,她就会不自觉地又将他含回去。
  简直快疯了。
  白沭北忍得额头都是细汗,听着她含嗔带怒的话语不由勾着唇逗她:“哪里难受?”
  林晚秋瞪着他,可是被他恶劣地狠狠一捣,全身竟好似通了电一样。
  她一阵发抖,白沭北能看到她原本微微胀红的两瓣剧烈颤栗,像是漂亮的花朵里泌出甜蜜的汁液,画面美得惊人。
  他呼吸一窒,身下抽-送的更剧烈,她刚刚泄过的身体敏感极了,呜咽着快要哭出声:“不要了,好胀。”
  白沭北不忍心要她要的太过分,以前他很少懂得体谅她,有几次发现激烈的性-事之后她那里好几天都没消肿,这才也不敢逼迫的太紧,俯身压上去,将她长腿折在胸前。
  “乖,我也快了,亲亲我。”
  她主动吻上来,柔软的舌-尖主动往他嘴里钻,白沭北全身的力量都汇聚在那一处,被她热热的泡着舒服的难以言喻,最后终于在她小声讨饶中射-了出来。
  她躺在他臂弯里昏昏沉沉地入睡,白沭北想替她把礼服脱了,想来自己真是越来越猴急了,跟个未经人事的毛头小子似的。
  白沭北忍不住低笑,看着她颊边未消退的红晕低头吻了吻她的唇。
  他伸手替她解开那些盘扣,记忆忽然飘到了印象模糊的那一夜,那时候他似乎并没眼下这般难以自持,那时候只是凭着身体里的一股本能,压抑地占有她。
  白沭北以前不知道爱情与欲-望原来可以这般巧妙地结合,爱上一个人,她的一颦一笑都会让你身体里的瘾不由发作。
  他起身拿了毛巾帮她清理,点了烟靠在床头。
  那时候他自然是不知道身边的女人是林晚秋,或者说那时候脑子一片混沌,身体热的好像有团火在灼烧,将他的理智和思绪全都吞没了。
  但他依旧记得那销-魂蚀骨的滋味儿,他进-入她时,身下女人发出隐忍而小声的闷哼,他不由皱了皱眉头,却还是狠心挤了进去。
  她只是笨拙地分开双腿,手紧紧抓着被沿,白沭北牵过她的手搭在自己脊背上,低声哄她:“疼的话抱着我。”
  她似乎全身僵了一下,好像有些不可思议,最后才迟疑着抬手回抱住他,将他搂得很紧。
  那晚白沭北记得并不清晰了,只是记得自己平素的自制力好像都土崩瓦解了,他不知道是因为那药力的作用,还是因为那滋味太像罂粟。
  他一次次占有她,而她居然都默默配合了,那么青涩的身体,被他用微微粗暴的力度开拓着,只记得她一直在他耳边小声喘息着,却从来没发出一丁点声音。
  她是怕他发现吗?
  白沭北叹了口气,侧过脸看了眼睡得黑甜的女人,现在想来,她那一夜的心情一定很难受,每想一次都觉得心疼。
  “傻瓜,如果没有遇见你,我该有多少遗憾。”白沭北宠溺地刮了刮她小巧的鼻梁,声音压得极低。
  她嘤咛一声居然又翻身睡去,白沭北失笑,捻灭烟头,熄了灯,将她柔软的身体抱进怀里。
  夜重归于宁静,而他们的幸福才刚刚开始。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最后一个番外,是包子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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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乐与呆萌^_^[VIP]&&萌萌再胖会嫁不出去&&-13 14:43:57&&
安乐与呆萌^_^
  周末林晚秋带两个孩子去电影院,这时候白沭北已经不在部队了,白友年在五年前落马,对他影响颇大,在一次又一次被领导谈话和有人故意排挤之后,白沭北选择了转业。
  他现在和白溍西在经营自己的公司,白溍西之前就有不少人脉,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白家并没有完全没落。
  只是白沭北陪他们的时间明显少了,林晚秋倒不是很在意,这是白家最艰难的时光,她当然无条件支持他。
  林晚秋排队买票的空档,萌萌伸手戳了戳诺诺的小肩膀,神神秘秘的样子:“喂,四叔。”
  诺诺愣了下:“姐姐,为什么喊我四叔?”
  萌萌忍不住翻白眼,把诺诺瘦小的身躯转了方向:“看到没,那个,那是咱们四叔。”
  诺诺朝着姐姐手指的方向看过去,一眼就瞅到一个特别高大,特别帅气的男人,看起来和老爸还有几分相像,可是吸引他注意力的明显是四叔旁边的那个肉呼呼的小姑娘。
  诺诺眼睛一亮,反手握住萌萌的手指:“姐姐,打招呼。”
  萌萌也正在为要不要打招呼发愁,她知道爷爷入狱的事儿似乎和四叔扯不开关系,虽然不明白这之间的厉害,当她记得每次老爸提起四叔都会不高兴。
  可是发呆的空隙,手已经被诺诺抓着朝白忱他们一家的方向走去。
  萌萌这时候已经十二岁了,身上穿着白色雪纺衬衫,下面是超短的日系小黑裙,走路时裙子还会随着腿的弧度来回摇曳,看起来甜美又活泼。
  她在白忱身后站定,静了静才喊出口:“四叔。”
  白忱也很意外会在这里遇到萌萌,下意思朝她身后看去,没梭巡到白沭北时眼神明显变得柔和。他微微低头笑看着她:“好久不见。”
  萌萌点头,算起来他们都快有五年没见过面了。
  诺诺抓着她的手,却一直歪头打量着藏在白忱身后的小丫头,乐乐被他看得害羞,往安安和白忱身后靠了靠。
  安安皱着小眉头,虎头虎脑地挡在妹妹身前,凶巴巴地瞪着诺诺。
  白忱不知道三个孩子间眼神的交流,只顾低头和萌萌说话:“你和妈妈一起来的?”
  萌萌终归是小孩子,而且白忱以前待她非常好,说话也没有任何戒备心,很快就语气轻快地和他聊了起来:“唔,爸爸和二叔在赚钱呢。”
  白忱眼神微暗,表情变得有几分凝重,许久才斟酌着说:“你爸他们,是不是想要水城新云小区那块地。”
  明知道和孩子说这些她可能不懂,却还是固执地问了这么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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