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数人都没有日本泡泡浴亲身体验验太空,为什么就这么肯定太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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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首次太空授课:五个实验很精彩
在中国人民大学附属中学太空授课地面课堂,同学们举手向航天员王亚平提问。新华社发
昨天上午,在北京市航天中学航天科技工作室“问天阁”内,“神箭班”的26名同学与航天员王亚平同步进行地面和太空环境里小球单摆运动的对比试验。本版图片除署名外均为本报记者李继辉摄
王亚平正在太空授课。
  女航天员王亚平20日上午在天宫一号里成功进行我国首次太空授课。在指令长聂海胜和摄像师张晓光的协助下,王亚平完成了质量测量、单摆运动、陀螺运动、水膜和水球等5个实验。太空授课活动持续约40分钟。这一天地互动过程是在我国第三颗中继卫星的支持下实现的。它的亮相同时标志着我国新一代载人航天测控网基本建成。
  航天员漂浮亮相
  10时11分,神舟十号航天员的身影清晰出现在中国人民大学附属中学报告厅大屏幕上。作为太空授课的“地面课堂”,330多位师生在这里亲身经历与神十航天员天地连线。
  王亚平鱼儿一般向舱内摄像机游来,她是本次授课的主讲。指令长聂海胜则当起了“助教”,负责配合“主讲”管理教具,维护课堂秩序。航天员张晓光是这次授课任务的摄像师,在失重环境下不易保持自身平衡,他要先用束缚带把自己固定在舱壁上,再用手持摄像机保持长时间稳定拍摄。
  为了更好展示太空失重状态,指令长聂海胜盘起腿,玩起了“悬空打坐”。王亚平用手指轻轻一推,聂海胜摇摇晃晃向远处飘去。
  掌声和欢笑声在地面课堂响起。王亚平在随后的40分钟时间里成功完成五个实验。
  6000万师生收看
  全国8万余所中学6000余万名师生通过电视直播同步收看了这堂物理课。
  “实验太有趣了。”人大附中高一学生王义铎说,“物理原理我们都学过,但太抽象了,只能死记硬背。今天看了亚平老师的演示,可能一辈子也忘不了。”
  “此前上物理课,学生们都要根据理想模型进行想像,太空授课很形象地让我们看到了失重现象。”拉萨中学高一(2)班的拉珍和学校的师生一起观看太空授课后说,希望以后能有机会像王亚平一样到太空去。
  “太空会不会像西藏高海拔地区一样,水到七八十度就能烧开了?”“冬虫夏草在太空能生长吗?”“在高海拔的西藏发射宇宙飞船会不会更快?”记者采访发现,西藏的学生对太空的热情犹如日光城的太阳,炙手可热。显然,这次的太空授课激发了他们追梦太空的浓厚兴趣。
  在神舟飞船的发射地和主着陆场所在的内蒙古自治区,孩子们对中国首次“太空授课”的热情格外高涨。同在现场观看的商辉老师说,内蒙古与神舟飞船有着不解之缘,这里的孩子们对航天知识也格外感兴趣。“我们还打算将来带着他们到发射地和着陆场实地去感受,让他们从小就了解祖国航天事业的成就。”
  遥远太空传来寄语
  奇妙的太空实验结束后,航天员开始回答同学们五花八门的问题。
  人大附中高二年级学生司紫硕询问天宫中的水从何而来,聂海胜回答说:“我们在天宫一号上使用的水都是从地面带来的。在太空中实现资源循环利用是非常重要和有价值的,但这需要先进的技术和复杂的设备,因此在短期飞行采用一次性用水更为经济。我国未来的空间站将采用先进的资源再生和循环利用技术,在天宫一号上也进行了部分相关关键技术试验。”
  “您能看到太空垃圾吗?天宫一号是否有应对太空垃圾的防护措施?”“请问你们在太空中采取哪些措施对抗失重对人体的不利影响?”“天上看到的窗外景色与地面有什么不同?星星会闪烁吗?能看到UFO吗?”
  三位航天员一一对问题做出解答后,一堂神奇的太空授课接近尾声。在距地300多千米外的太空中,航天员为同学们送来了寄语――
  聂海胜说:“愿同学们刻苦学习,增长知识,为‘中国梦’添彩!”
  张晓光说:“深邃太空,奥秘无穷,探索无止境,让我们共同努力!”
  王亚平说:“飞天梦永不失重,科学梦张力无限!”
  中美“太空教师”互致祝愿
  刚刚完成太空授课的中国女航天员王亚平,20日在天宫一号通过电子邮件向世界第一位“太空教师”、美国前宇航员芭芭拉?摩根发去回信。回信全文如下:
  “亲爱的芭芭拉?摩根女士:在遥远的太空收到您的来信,我和我的同事感到很高兴,谢谢您对我们的关心和祝愿,对您为世界载人航天和教育事业做出的贡献表示敬佩和敬意。今天,我们顺利完成了太空授课活动,与亿万中国学生一起分享了太空的神奇和美妙,收获了知识和快乐,希望您和世界各地的教师、学生看到后能够喜欢。飞行期间,我经常会通过舷窗遥望我们美丽的家园。太空寄托着人类美好的向往,知识是走向太空的阶梯。我们愿与您一道为开启全世界青少年朋友热爱科学、探索宇宙的梦想共同努力。”
  6月13日,62岁的芭芭拉致信王亚平,表达了她对神舟十号航天员的问候和祝愿,并对王亚平担任首位中国太空授课教师给予热切期盼和鼓励。
  “火星人”给打工子弟讲太空
  就在神十女航天员王亚平在距地球300公里外的太空给地面上的中小学生上课的同时,在距航天城不到5公里的燕京小天鹅公益小学,另一堂“太空课”也在上演。亚洲惟一一名模拟体验火星飞行520天的志愿者王跃,为这所打工子弟学校的孩子们讲太空。
  因为没有电视,这所学校的孩子们不能收看王亚平的太空授课,但王跃的到来,为孩子们补上遗憾。简朴的教室里,王跃为孩子们召开了一次“我的航天梦”主题班会,孩子们的桌子上摆着两本“课本”――分别介绍了载人航天交会对接以及王跃在俄罗斯参与“火星500”模拟火星旅行体验的经历。
  王跃指了指头顶的天空,“在太空中,水是一个个圆圆的小球,像小珍珠一样。你可以像小鸟一样,一边飘在空中,一边追着喝掉这些小水珠……”王跃把孩子们带到了一个梦幻般的世界。
  据悉,此次主题班会是“2013年中国航天员体验营”招募活动的重要组成部分。航天员体验营将于7月中旬在北京开营,将在全国范围内招募40余名小营员,齐聚北京航天城,孩子们不但能与航天英雄面对面交流,还能试穿航天服、吃航天餐、体验96小时“准航天员”生活。
  本报记者 童曙泉
  五大实验
  太空称重
  ■内容■
  王亚平拿出两个一样的弹簧,弹簧的底端分别固定了两个质量不同的物体。如果在地面,由于两个物体质量不同,两根弹簧的伸长量肯定是不同的。但在太空中,两个弹簧却停留在了同一位置,无法显示出两个物体质量的差别。
  在太空中,航天员想要知道自己是胖了还是瘦了,就需要使用专用器材――质量测量仪。该仪器用支架固定在实验舱内,王亚平讲解时,让聂海胜固定在质量测量仪上,然后,王亚平把连接运动机构的钢丝绳拉到指定位置,拉力使他回到了初始位置,这样,就测出了他的质量:74千克。
  ■原理■
  牛顿第二定律。王亚平解释,物体受到的力等于它的质量乘以加速度,如果想办法测出力和加速度,就可以算出质量了。航天员设计了一个“弹簧-凸轮”机构,能够产生一个恒定的力,就是把聂海胜拉回到初始位置的力。此外,还设计了一个光栅测速系统,能够测出身体运动的加速度。根据牛顿第二定律,就可以算出身体的质量了。
  太空单摆
  ■内容■
  王亚平展示了一个支架,细绳将小球连接在支架上,形成了一个地面上常见的单摆。她将支架固定在展示平台上,随后将小球拉起,但小球并没有像在地面上一样做往复摆动。再把小球提高一点,松手,它还是没有做往复摆动。这是因为在太空中,小球处于失重状态,没有了回复力,所以不能像在地面上一样做往复摆动。接下来,王亚平推了小球一下,小球神奇地开始做圆周运动。换个方向,小球仍然在做圆周运动。
  ■原理■
  在太空中,小球处于失重状态,即使给小球一个很小的初速度,它也能绕摆轴做圆周运动。但是,在地面上却需要一个足够大的初速度才能够实现。
  太空陀螺
  ■内容■
  王亚平拿起一个静止的陀螺,悬空放置,给它一个干扰力,这个静止的陀螺开始翻滚着向前运动,它的轴向发生了很大的改变。随后,王亚平把它抓回来,让它旋转起来,放到同样位置,给它同样的干扰力。这次,陀螺不翻滚了,而是晃动着向前走。很快,王亚平再次把它抓回来,然后拿出另一个陀螺,让它们一个静止、一个旋转,给它们同样的干扰力。结果,静止的陀螺开始翻滚着向前移动,而旋转的陀螺虽然晃动着但是轴向基本没有改变。
  ■原理■
  高速旋转的陀螺具有很好的定轴性,陀螺这一特性在天上地下完全一样。因此,有很多设备都是用陀螺组合来定向。在天宫一号里,有不少利用陀螺定向原理设计的仪器,用来测量航天器的姿态。
  太空水膜
  ■内容■
  王亚平打开一个饮水袋,如果在地面,此时水肯定是会流下来的。但是,在太空中失重环境下,水没有流出来。她把一个金属圈慢慢地伸进水袋里,然后轻轻地拉出来,金属圈上奇迹般出现了一个漂亮的水膜。
  为了验证水膜是否结实,王亚平轻轻地晃动它,它也没有破裂,只是甩出来一些小水滴。聂海胜立刻用吸水纸吸走,避免水滴到处乱飞影响设备安全。接下来,王亚平试着把一个中国结贴到水膜的表面,看它能不能承受住这个中国结。贴上了!
  ■原理■
  在失重状态下,水的表面张力会大显神威,能轻松地形成水膜。
  太空水球
  ■内容■
  王亚平重新做了一个水膜,一点一点地往水膜上加水,水膜在一点一点地变厚,变成了一个亮晶晶的大水球。可以看到,水球的中间有很多小气泡,这是因为刚才注水用的饮水袋中本身就存在着很多小气泡。王亚平用一个注射器把这些小气泡抽出来,水球看上去就像一个透镜,透过它可以看到王亚平的倒影。
  随后,王亚平用注射器往水球中间注入了两个气泡。这两个气泡并没有融合到一起,而是单独地存在着。接下来,王亚平把两个气泡抽出来,往水球中注入红色的液体,红色液体在水球中慢慢地散开,透明的水球变成了一个红色的水球。
  ■原理■
  在太空中,由于处于失重状态,水的表面张力很大。本报记者 贾晓燕
  实验准备了10多个
  物理教师客串主持人
  太空自行车改成讲台
  东高地科技馆原馆长、太空授课备课专家组成员金声透露,太空授课的实验共准备了10多个,经过七八次筛选,最终采用现在的5个。
  从去年9月起,太空授课教案组就开始广泛征求各方面意见,确定实验计划。选择这5个实验主要考虑到教育性、趣味性和可视性,最终确定演示失重环境中的力学原理和液体表面张力,目的在于“让不同的人群有不同的感受”。按照计划,太空授课申报的教具重量为2.9公斤。
  物理教师客串主持人
  在地面课堂现场,两位中学物理教师担当起主持人的角色,一位是人大附中的宓奇老师,一位是101中学的史艺老师。
  在人大附中物理组老师眼中,宓奇是一位创新型老师,早在几年前,他就将航天课程引入课堂,涉及太空中的动量守恒、天宫一号与神舟飞船的交会对接等问题,尤其在信息技术和现代化仪器方面有独特的研究。
  101中学的史艺是物理高级教师,自春节前得知自己被选中担当太空授课任务后,特别激动。昨天,她特意换上了新买的红色正装,希望在整个主持环节中完美表现。
  为达到默契配合,今年三四月份起,这两位老师曾与三位航天员提前沟通、磨合,交流教学经验。
  太空自行车改成讲台
  昨天进行太空授课的小讲台,实际上是航天员们用来进行体育锻炼的太空自行车改造的。
  此次出征,天宫一号的航天员从地面带了很多设备,如企鹅服、套袋、拉力器等。太空授课结束后,航天员们将重新组装小讲台,恢复其太空自行车原貌。
  本报记者 贾晓燕
  撒下希望的种子
  中国太空第一课的靓丽影像已永久定格,回味悠长。而就在这堂课之前,当孩子们说起载人航天时,霎时想到的或许还只是火箭的烈焰、漆黑的太空和舷窗中遥远的地球……你敢飞天吗?
  毫无疑问,国内外一代代航天英雄勇闯太空的精神支柱,是对祖国的忠诚和对航天事业的献身精神。与此同时,一个有趣的数字对比同样耐人寻味。曾开创载人航天之先河的苏联及其“传人”俄罗斯,迄今只将3名本国女性送入过太空,而美国已有40多名女性成功飞天。负责挑选航天员的俄科学院专家认为,该国少有女航天员与其传统价值观有关。
  如何超越有碍航天的“价值观”?兴趣!对于亲历探索的强烈执著兴趣或许是破解这一谜题的金钥匙,这一点已在科学领域无数次得以验证。
  幼时对园艺的浓厚兴趣,使身为中学教师的孟德尔连续8年潜心观察豌豆生长,最终发现生物遗传因子分离和自由组合规律,成为现代遗传学之父。从小对自然历史的强烈兴趣,让达尔文放弃医学、神学,环球航海考察,著就石破天惊的《物种起源》。
  同样,在华人物理学家丁肇中的时间表上,基本没有假期和周末。这位年逾七旬的长者为寻找暗物质每日工作十余个小时。不乏味吗?“假如你对科研感兴趣,就会觉得实验室乐趣无穷,”丁肇中说。
  由此可见,“神女”王亚平太空授课的重要意义,莫过于点燃莘莘学子的太空激情,为航天事业的未来播撒希望的种子。
  正因如此,太空授课受到航天大国的重视。早在上世纪80年代,美国就曾“海选”教师上太空,37岁的中学女教师麦考利夫本有望成为第一位“太空教师”,但她随挑战者号航天飞机失事而牺牲。直到2007年,芭芭拉?摩根才在国际空间站上圆了太空授课之梦。王亚平是中国第一位、也是世界第二位成功的“太空教师”。
  太空授课只是帮助青少年走近航天的开端。据中国空间技术研究人士介绍,有关机构还考虑以其他方式开展此类参与互动活动。这在航天领域已不乏先例,比如美国航天局为孪生火星车取名的倡议,就得到近万名中小学生响应,最终闻名遐迩的“勇气”号、“机遇”号均出自一名9岁女孩的太空梦想。
  “飞天梦永不失重,科学梦张力无限”,王亚平的话音犹在耳畔回响。假如你由此寻声凝望那深邃的太空,可以说中国航天之薪火相传又开始了。
  (本版文字除署名外均据新华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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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过本文的人还看过  因此我们认为,客观存在的宇宙物质世界的演化,太阳系的形成,地球上的生命从无到有,生命由低级进化到高级,一直到现在我们这些自以为可以对这一演化过程进行反映和认识的人类,其中必然有其内在的、非智慧非思维意识的客观规律;但却并不能认为这是一个必须合符人类意识的逻辑推理的过程,——宇宙和生命在人类还未存在,世界上还未存在有逻辑这种概念的时候就已经存在了,除非如我们的新哲学一样,把这归结为是客观存在的物质世界的本质上的表现。
  人类在初步破译了自己构成自身身体的30亿个基因图谱时,自然会由衷的为如此复杂和精妙绝伦地构成人类生命的这一自然的杰作而惊叹不已,然而,——这可是一个没有任何智慧和理性(意识),或是符合人类的逻辑思维的非理性非逻辑的自然世界的杰作啊!相形之下,人类的这种'物质运动的最高产物',自以为是万物之灵,宇宙中唯一的理性和智慧的生命根本就只能是自叹弗如。以致于有些人从根本上就怀疑人类的智慧怎么可能参预进人类乃至按自己的意识创造合成新的生命?因此,人们往往把人类及客观存在的物质世界之中的生命和万事万物都归结为是上帝的杰作,而非人力能所为,也就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了。
  按照现在人类对于人类基因图谱的破译速度,人类终有一天会破译出人类生命的结构的一切还是可以肯定的,也一定会发明创造出更多的生物工程的新技术来,但这是否就意味着人类可能会以此创造出新的生命甚至于新的人类出来呢?也许会,也许不会。在我们看来则可能是不会,因为,由于人类在逻辑理性意识上存在着的局限,人类未必就会因此掌握了一把开启生命从无到有的钥匙,更有可能的是面对着一大堆丰富多采、而又杂乱无章的没有生命的物质结构图而已。
  虽然在我们看来,生命除了自然的进化以外,还应该有非自然的进化(即人类这种有理性有意识参预的进化),只有这样,意识才有可能和非意识一样,也是客观存在的物质世界的基本本质之一。但是,人类要想按照自己的意识随心所欲地创造新的生命,也许,首先应该创造出一种新的逻辑理性出来。
  五、逻辑本身已经成为人类对于客观存在的物质世界认识上的矛盾根源之一
  虽然我所有的地球上的人类都是面对着同样的一个客观存在的物质世界,但是人们却并不因此对于这个客观存在的物质世界有一个共同的认识,同样的,地球上所有的生命都是生存在同一个客观存在的物质世界里,然而,它们对于这个客观存在的物质世界的反映和认识(如果它们有的话)也是千差万别的。
  因此,客观存在的物质世界虽然可以被我们人类所反映和认识,然而客观存在的物质世界却并不因此而存在,换句话来说就是,我们根本就不能保证我们人类是可能真实和真正的反映和认识我们所身处的客观存在的物质世界的,——尽管谁都常常以为真理非我莫属。
  从逻辑上来说,客观存在的物质世界的本质只会有一个,如果这个客观存在的物质世界真的存在着本质的话,这就像我们人类只可能看到一个客观存在的物质世界,而不是多个或者是无限多个客观存在的物质世界一样。然而,人类运用同样的逻辑,对于同样的这一个客观存在的物质世界的认识,甚至于对于同一件事情的认识却会有着千差万别,同样的一件事,却会被不同的人在逻辑上推导出不同的结果,无论是宗教的信仰还是国家间的对立,这也成为导致人类社会对立和分裂的根源之一——人们会由于对于客观存在的物质世界的认识和理解上的不同,而产生出不同的思想信念。追根溯源,其根源就在于人类对于客观存在的物质世界的反映和认识是建立在逻辑推理理性的基础上的原因,即由于对不同的时空范围内的有限的客观存在的物质世界的反映和认识,所必然会导致的人类在对于全部的客观存在的物质世界的反映和认识产生的盲人摸象的情况。
  在人类看来,客观存在的物质世界中所有的事物之间必定都存在着逻辑上的因果关系,那怕是自我循环的也好,人类是无法理解没有因果逻辑关系的而能存在的事物的,在这一点上人类恰恰与小猫小狗不同,它们可是从来都不关心它们所身处的世界里面的万事万物之间会不会有什么因果关系的,它们只会毫无这种烦恼的快活的满世界的乱跑去寻找食物,幸福的生活在一个没有因果关系烦恼的快乐世界里。
  显然,我们人类虽然和阿猫阿狗们生活在同一个世界里,然而,人眼所看到的世界和狗眼所看到的世界完全就是两个不同的世界。
  在传统哲学中,特别是在的辫证唯物主义的哲学当中,客观存在的物质世界的事物间彼此的关系被认为是即矛盾对立但是又和谐统一的。然而我们却认为:客观存在的宇宙物质世界应该是不矛盾的,否则它就不会如此完美和谐的形成一个生态系统而存在了,其实,——矛盾的仅仅是存在于人类用于反映和认识客观存在的宇宙物质世界时进行的逻辑的思维推理本身。
  据科学家们估计,自从35亿年前地球上出现生命以来,迄今为止,地球上已有5亿多种生物生存过,绝大多数早已消失。每一个物种的产生和灭绝都有它的客观原因,但是直到今天,地球上存在的生命物种还是生机勃勃,因为,生物的物种灭绝作为地球上生命进化史的一种自然现象,本来是一个正常事件,“万物生长又死亡”。但是自从地球上有了人类,在这些人类进入了他们的“文明社会”,进行比没有智慧和意识的大自然相比,是有理性、有智慧地、目空一切地干预大自然以来,地球上的生物物种灭绝的时间表却到是大大的提前了。在没有人类的文明之前,地球上的生物物种灭绝的速度是极为缓慢的,大约鸟类平均300年灭绝一种,兽类平均8000年灭绝一种。而到了1600年~1700年,每10年就有一种动物灭绝;1850年~1950年,鸟兽的平均灭绝速度更快到每年一种,而且这种速度还在加快。有科学家认为:由于人类过度的开发行为而大大加速的地球上的生物物种的灭亡,比自然灭绝速度要快10000多倍。这也就是说,随着人类的出现,自以为是有理性、有意识、生存得有“意义”的我们这些人类,迄今为止,非但未能创造一个生命物种的人类,却反而不幸地成为地球上的那些生命物种不可挽回的灭绝的最大的根源。
  在北京的南郊大兴南海子的麋鹿苑内,有一处特殊的墓地———世界灭绝动物墓地。在这里,176块用石块制成的墓碑,曾以多米诺骨牌的形式依次竖起,其中,145块已经一块压向一块依次倒下,每一块墓碑上都刻着一个物种的名字及其灭绝的年代;第146块似倒非倒,上面写着“白鳍豚”,意味着白鳍豚已是“活着的死物种”;在立着的30块墓碑中,倒数第三块刻着“人类”,——依靠着地球上的其它的生物物种才能生存的人类,是绝不可能成为地球上最后一个灭绝的物种的!墓碑的尽头,是一块巨大的墓碑,那是为一切为人所知和不为人所知的灭绝动物竖立的。
  为什么会存在着这种自以为是有理性、有思想、有意识、有智慧的生存的人类,却在做着灭绝地球上的其它的自然生物物种的事情呢?
  人类的主观认识与客观规律之间存在着矛盾,我们认为这是由于两个方面的原因照成的:一个是人类的主观意识对于客观存在的物质世界的反映和认识上的了解的局限性,另一个就是人类的主观意识与客观存在的物质世界的客观规律之间,存在着主观意识与客观运动之间逻辑与非逻辑的深深的鸿沟。
  虽然人类是依靠逻辑的推理思维而具有理性的,但是,人类的理性却常常并不一定合符逻辑。例如迄今为止,人类历史上存在过很多种宗教,就是在今天,也还存在着包括基督教、伊斯兰教、印度教、佛教在内的数十种宗教,每一种宗教对于神都会有自己的解释,我们在此并无意冒犯任何一种宗教,我们认为无论这些宗教对于神有什么样的解释,都是人类文明的结晶。我们只是在此讨论一下这么多的宗教中的神在逻辑上存在着的矛盾。
  其实宗教中的神的荒谬就在于,从逻辑上来说,如果世界上真的存在着一个无所不能的神,那么,除此之外,世界上就不应该存在着其它的神,它也不会容忍其它的神存在,除非这个神并不是无所不能的。但问题是,如果神并不是无所不能的,它和常人又有什么区别呢?它又怎么应该是神呢?我们人类怎么可以想象,在这个世界上,基督教的上帝要创造一次世界,伊斯兰教的安拉要创造一次,而佛教的如来也要来创造一次,还有其它的大大小小的宗教当中的神也会跃跃欲试地试图要创造它们的世界,这算是个什么样的逻辑呢?果真如此的话,那么,这些大大小小的神仙们,恐怕忙着的并不是创造世界,而是忙着相互之间一比高低,以决胜出谁才是最终有资格来创造世界的、唯一的、真正无所不能的神来,这才是一件合符逻辑的事情呢。但是就是这样令人啼笑皆非的,不合符逻辑的宗教意识,却至今都始终伴随着人类文明的发展而存在,千百年来都始终长存于人类那个自以为聪明的脑袋瓜里面,真是绌绌怪事!这无疑是对人类逻辑智慧无情地嘲弄。
  这清楚的表明了:人类会由于逻辑而得到了理性,但是,也会由于逻辑而失去了理性。
  正是由于逻辑理性本身存在这么多的局限,才使得人类文明一方面得到了高度的发展,而了另一方面,又存在高度的对立和矛盾。
  我们在此论述了这么多的人类逻辑理性意识的局限,并不是我们因此要否定逻辑的理性意识对于人类文明的重要和意义,其实,就是本文在论述所谓的人类逻辑理性意识的局限的时候,也是利用我们认为存在着局限性的逻辑理性,来试图说明这种局限之所在的。我们想探讨的一个问题问题是,客观存在的物质世界中,以有生命有思维意识方式存在的客观存在的物质,也就是我们人类,除了存在着逻辑理性的这种思维意识的方式以外,是否还会存在在其它的非逻辑非理性的思维意识的方式呢?也许有,也许没有,但是如论如何,我们都应该注意我们所身处的客观存在的物质世界中的事实:这个客观存在的物质世界的运动和发展变化的规律并不是一个符合人类逻辑理性意识的的规律,人类文明在未来的进一步的发展中要想有所突破,就一定得认真的认识到这一点。
  实际上,人类过去也曾经意识到了这一点,老子就说过无为而无不为,也就是说人的思想意识和客观存在的物质世界的自然规律比起来,其实是一种再多余不过的东西了。人要想真正的对客观存在的物质世界有为,就只能是无为,人自己什么也不要做,即不要天真的以为人类自己的智慧要胜过没有智慧的自然世界。同样的,西方的经济学中也有一句名言说:人类社会的社会和经济活动,是由一只看不见的手在操纵着的!
  其实,关于人类逻辑理性意识的的认识,与客观存在的物质世界的运动和发展的规律之间存在着矛盾,也并不是从我们开始的。传统哲学中的唯心主义哲学家赫胥黎就在1869年提出了著名的“不可知论”,认为人类除了自己的感觉或客观存在的现象之外,其实是不可能真正的认识和知道客观存在的物质世界的本质和本体的。因此客观存在的物质世界从本质上来说,是不可能被人类所可以“知”的。
  我们同意赫胥黎的结论,但是却不同意他的解释,我们认为,之所以会存在着这种情况,这其实就源于人类逻辑理性上本身存在着的局限。就像莱布尼茨说的那样:“为什么某个事物存在而不是不存在,这在大自然中有个原因”,这个原因实际上就是要对任何事物,在逻辑上要找出一个最终不可以解释的解释。
  英国物理学家保罗·戴维斯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他说:“每一匹马的存在原因可以由其它马的存在来解释。但我们并没有解释为什么会有马——为什么世上会有马,而不是没有马,或为什么有马而没有独角兽。尽管我们或许能找出每一事件的原因(这从量子效应来看是不可能的)。我们仍然不能解开这个谜:为什么宇宙会有现在的特征,或说,为什么会有宇宙?”(《上帝与新物理学》第46页)。
  他对此自己做了一个解释说这是因为从逻辑上来说:“自然宇宙中的所有事物、所有事件,都要依赖于外在于它们的事物才能得到解释。解释一个现象,就得用另一个事物解释它。但是,假如这现象是存在的一切,是整个自然宇宙,那么,按照宇宙的定义,宇宙之外显然没有任何物理性的东西来解释宇宙。因而,宇宙的任何解释就必定是非物理的和超自然的东西。这东西就是上帝。这宇宙之所以是这样,是因为上帝要它这样。科学按定义来说,只是研究自然宇宙的,它可以成功地用一种事物解释另外一种事物,再用其它的事物解释这另外一种事物,如此这般一直解释下去。但自然事物的总体却得从自然之外进行解释。”(《上帝与新物理学》第50页)。于是,在这个时候,能够创造世界和无所不能的上帝的存在就显得那么的必要了,——上帝成了人类一切问题在逻辑上的终结者,这也许就是在今天这样一个科学昌明的人类社会,为什么还会有那么多的人及科学家们相信宗教中神的力量的根本原因吧。
  也许会有人认为这样的结论是不是过于武断,那么我们可以也举一个例子来说明一下;就拿世界上最普通不过的下雨来说吧,地球上的天空为什么会下雨呢?科学家们会解释说这当然是因为地球上的大气环流的结果,这时新的问题就出来了,地球上的大气为什么会发生环流、而不是不会发生这样能导致地球上的天空会下雨的大气环流呢?这无外乎有两个方面的解释:一个方面是由于太阳光的热辐射对于地球上的大气分子的加热作用所致,另一个方面是地球上的大气分子被加热后的分子运动的规律所致,这对于以前没有什么自然科学知识的人们来说,问题到了这里似乎已经有了一个相当令人满意的答案,但是对于现代的人类来说则其实不然,问题只不过是才刚刚开始呢。我们接着上面第一个方面的问题说下去,导致地球大气发生环流现象的太阳,为什么会发出这么巨大的光辐射和热量呢?今天的人类已经知道,这是因为太阳上正在发生的氢元素聚变成氦等较重的重元素的过程中所发出来的,问题又出现了两个方面的分岔:一是氢元素为什么就一定会聚合成较重的元素呢?我们当然可以用一句常用的哲学上的语言说这是“客观规律”来解释,但是这并不是一个可以令人信服的解释,在这方面已经有量子理论可以做最好的科学上的解释,这一点我们还会在下面谈到。而另一个问题就是,太阳上为什么会存在有这种恰好可以进行聚变反应的氢元素呢?这可得从太阳系的形成说起了,这可就不是三言两语可以说得清楚的,在此我们就不多说了,但是无论太阳系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形成的,接下去的问题则是:为什么宇宙会如此这般的形成这样一个的太阳系而不是这样的不形成呢?这个原因可就要到我们这个太阳系所在的银河系去找了,这在今天对于人类来说还是一个知之甚少的事情,然而,就算是解释了银河系的问题,还是存在着这样一个问题,银河系本身又是如何产生的,这就要从宇宙大爆炸说起了,问题又回到了我们在前面所谈过的一系列的宇宙大爆炸理论所存在的、在逻辑上根本就无法回答的问题了。
  在另一个方面的问题也好不到那儿去,地球上的大气分子被太阳光加热后的分子运动为什么会形成雨滴,出现下雨这种情况呢?科学家们会有一大堆的理论来解释,什么“布朗运动”、“耗散理论”等等,但是要深入的解释下去,为什么地球的大气的这些运动会这样的进行导致下雨的运动,而不是进行相反的运动呢?那么必然的,要从构成这些大气的分子水平上去解决了,而这些分子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运动呢?这就与他的原子构成有关系了,那么,它的原子又是如何的构成的呢?这时,人们就要进入到构成这些原子中去了,然而,这却正是一个遵循着“测不准定律”的量子世界了,正如我们在前面所说的那样,在这个世界里,构成物质元素原子的电子的运动是没有任何逻辑上的规律性可言的,这与在前面提到的那个为什么太阳上的氢元素就一定要进行会导致地球上的大气环流,产生出下雨的结果的聚变反应的问题是一样的,这是由于氢元素和太阳的结构所造成的,但是为什么氢元素就一定要以这样能产生聚变反应的方式存在而不是相反的呢?看看它的原子结构吧,然而,这同样也是一个没有任何逻辑性可言的量子世界,人类在逻辑上对于地球上的天空为什么会下雨的认识就到此为止了。
  显然的,无论是从小的量子层次上,还是从大的宇宙大爆炸的层次上,人类都不可能在逻辑上最终的解释我们人类经常会面临的下雨问题,因为我们人类的认识,已经由一个逻辑的世界,走进了一个非逻辑的死胡同里面了!这也就是科学家们所说的“混沌理论”或“模糊数学”。
  由此可见,对于人类的逻辑理性意识,则必然的存在着这样的问题:从逻辑上来说,人们在用逻辑上的因果关系来解释一个问题时,必然的,又制造了一个新的问题,即用来解释问题的原因本身又成了一个问题,例如,基督教徒在用上帝作了创造世界来源的解释之后,必然的留下了一个新的问题,上帝本身又是从何而来?这时,上帝本身是从何而来,则只能是一个不可以问是问题,你只要相信就是了。而当辫证唯物主义把运动解释为客观存在的物质世界的根本属性时,则又留下了一个新的问题:客观存在的物质世界为什么就一定要一刻也不停的在运动,而不是不运动呢?同样的,你也不可以问客观存在的物质世界为什么就一定要不停的运动这类天真的问题,你什么就不要问,你相信就是了。就是像欧里几何这种数学上的问题,也得事先设定五个不可以证明的公理,来作为欧里几何学的证明基础,如果你要是以为我若是想办法证明了这五条公设,那么,它们不就是能够证明的了吗?如果你真的是这样想,那你就大错特错了。我们估且不说这五条公设是否能真是可以被证明,就算是真的可以被证明,必然的,又是用了其它不可以被证明的公设才可能证明的,你又如何去证明新的公设呢?就算是你又能够证明,那么,用来作为证明的但是本身却不可以被证明的公设,在逻辑上则总是不可避免的还会存在的。
  理论物理学家朱利安·巴伯为了解决物理学上时间在小尺度的量子世界和大尺度的宇宙世界的统一上一直都存在着的问题,而在他的新书《时间的终点》中所提出的时间并不存在的这一新观念,就又陷入了这一逻辑上的矛盾之中。
  他在《时间的终点》这本书中阐明自己的宇宙观,时间其实在宇宙中不起任何作用,虽然这与我们通常的感觉是相背道而驰。巴伯认为,正是对时间本质的错误理念阻碍了物理学家们达到其最终目的:量子力学亚微观的原子世界与广义相对论中巨大的宇宙世界的统一。这个问题的产生是因为两种理论各自提出了截然不同的时间概念,而科学家们对于如何协调这两种概念束手无策。如果他们无法解决这个问题,就永远不可能提出一种无懈可击的理论,使极小物质被包括到极大物质中。而特定的中等物质——人类——就永远不会理解时间和存在的真正本质。
  那么,究竟是什么使这两种时间概念的差别如此之大呢?在量子世界中的时间没有显著的特征。在量子力学的理论中,时间实际上是被看成了理所当然的东西;它只是在背景中有规律地流逝着,就像它在我们生活中的变化一样。也像体育比赛中的秒表,时间提供了一个肉眼看不到的框架,事物在这个框架中展开。
  但是,爱因斯坦用于描述大尺度的宇宙的广义相对论的观点却不是这样,为了描述这个大尺度的宇宙天体世界,他必须将时间和空间恰当的编织到宇宙的结构中。结果是,在广义相对论中,就没有隐匿的框架了,宇宙外没有了嘀答作响的时钟来衡量事物发展的进程。怎么会没有了呢?时间与空间结合产生了奇怪的后果:空间和时间在恒星和巨大天体的周围发生了弯曲,使原本沿直线传播的光发生了弯曲。在黑洞附近,时间似乎慢了下来,甚至完全停止了。
  然而在现实世界中,时间和运动似乎是无法否定的,高山流水,孩子们在草地上奔跑、叫喊,怎么可能会不存在着时间和运动呢?巴伯从一个看似简单的命题开始给这样的质疑者作出解释说:时间在他看来只不过是一把衡量物体位置变化的尺子,就像钟摆一摇晃,钟上的指针便向前推进一样。因此,物体以及它们的位置绝对比时间更重要。宇宙中任何一个特定时刻只不过是包含着处于许多位置的许多物体。
  这一点还算可以理解,但巴伯论证的下一部分——其观点之关键——在逻辑上理解起来就要难得多了:过去、现在和将来,这些宇宙中每一个可能的结构,都是独立并永恒存在的。人们并非生活在一个穿越时间的宇宙中。相反,人们——或者人们具有细微差别的许多形态——同时生活在众多静止、永恒的画面中,这些画面包括任一时刻出现在宇宙中的每件事物。巴伯将这些可能的静止结构中的每一个都称为“现在”。每一个“现在”都是一个完整的、独立的、永恒的、不变的宇宙。人们会错误地认为这些“现在”都会稍纵即逝,而事实上它们中的每一个都永远持续着。因为“宇宙”这个词太小,无法包括所有可能的“现在”,巴伯便为之造了一个新词:柏拉图尼亚。这个新词是用来纪念古希腊哲学家柏拉图的,他就曾经认为现实是由永恒不变的形式组成的,尽管人们通过感官所感受的物质世界好像在不停的变迁中。
  巴伯他把自己的产种对现实世界的看法比喻成一条电影胶片。每一帧代表一个可能的“现在”,其中可能包括几株野草、蓝天白云、他本人、以及许多遥远的星际等等。但是,没有什么在任何一帧中运动或变化。而这些帧的胶片——过去和将来——在过卷之后并不会消失。
  从宇宙中一个静止的排列到下一个排列是不运动的。一些宇宙结构只包含小片的意识——人——以及对他们称之为过去却成为“现在”的记忆。之所以产生运动的幻觉是因为我们自身许多差别细微的形态——其中没有一个发生运动——同时存在于物质结构具有细微差别的宇宙中。人们的每一个形态都看到不同物质结构——一个独特、静止、永恒的“现在”。他说:“我的观点是,人们会在任何两个瞬间都绝对不相同。”“从那个程度讲,我们确实是从一个‘现在’运动另一个‘现在’。但是,你能以什么感觉说我们在运动呢?我所看到的宇宙——并非完全相同的信息内容,而是近乎相同的信息内容——存在于许多不同的‘现在’中。”他因此认为,没有任何东西真正在运动。
  尽管巴伯的这种对于时间的理论具有使人难以理解的复杂性,现在的大多数物理学家都并不同意,但是他却坚信这种方法客观存在的物质世界提供一条最简单的途径,是可以将量子力学和相对论结合成单一的宇宙理论。他并且说:“我认为,说世界是在创世大爆炸中产生以及创世大爆炸是特殊的创造活动都是完全错误的。”不过他又补充说,存在一个包含创世大爆炸的永恒的“现在”,然而他又把这视为一系列永恒的“现在”中的其中之一。他说:“永恒处处存在。我们的任务就是认识到永恒。”
  巴伯的这种奇特的时间观念是来源于美国的一位名叫德维特的物理学家。这位物理学家于1967年在美国另一位著名的物理学家约翰·维勒的帮助下,提出了一个显然把量子力学与广义相对论相融合了的公式,可以将描述原子和分子相互作用的量子力学原理应用到整个宇宙。德维特修改了奥地利著名的物理学家薛定谔创建并以他的名字命名的薛定谔公式,这个公式原来是用来阐述电子结构是如何决定原子和分子的几何形状的,经过德维特的修改后,这个公式就可描述整个宇宙可能出现的不同形状,以及一切事物在其中的位置。薛定谔描述量子力世界的公式与德维特描述整个宇宙的公式的主要区别——除了所涉及的物体的体积——在原子经过一段时间会与其它原子相互作用并改变它们的能量。但是,宇宙中除了自身以外没有其他东西可以作用,而且它只有一个固定的总能量并不随时间改变,所以要解决业已成为维勒—德维特公式的最简单的方法就是除去时间。
  德维特的这种看起来离经叛道的时间观虽然遭到了大多数物理学家们的反对,认为这不可能真正描述宇宙,但是却受到了巴伯和研究宇宙大爆炸理论的著名物理学家史蒂芬·霍金在内的一些著名的物理学家们的重视,他们都非常认真地看待德维特的工作,巴伯将其视为通往真正可以说明每件事的理论的最佳途径,即使是其中包含了令人吃惊的含义:我们人类可能是生活在一个没有时间、运动以及任何形式变化的宇宙中。在西班牙举行的一次物理学大会上,巴伯曾经组织了一次非正式投票。他问有多少物理学家认为,时间并不是对宇宙最终和完整描述的一部分?结果是:大多数人都同意这个观点。由此可见,在对于宇宙的物理学描述上,物理学家们都公认:时间对于这种描述所带来的问题,要多于所解决的问题。这一点在哲学上也是如此。
  但是,在我们看来,巴伯的这种对时间的解释显然在逻辑上还是存在着两个基本的问题:一个是:这无疑是说:客观存在的物质世界的万事万物,包括时间在内,都是一个无中生有的结果,在从前是没有的,“宇宙”和“时间”是后来才有的,并且有了容纳这些许多的“宇宙”的“柏拉图尼亚”;于是就产生了第二个问题,这些无数的、无中生有的“宇宙”“柏拉图尼亚”为什么就一定的、如此的产生呢?最终又将何处而去呢?巴伯可能在他的理论里解释了过去人们在时间上的问题,然而却又不可避免的产生出了新的问题——他用来解释时间的答案本身就必然存在着的、时间上的、事物之间的前后因果关系的问题,这其实已经根本就不是一个科学上的问题,而是一个人们在用逻辑来认识科学上的问题时,逻辑本身就存在着的问题!
  显然,逻辑对于人类的逻辑理性意识而言,则永远都存在着这样的问题:
  1、无论人类的科学技术和哲学认识水平如何的发展,对于人类而言,客观存在的物质世界在逻辑上永远都会存在着不解之迷,因为所有用来解释其它问题的答案本身都不可避免的存在有新的问题,这是人类逻辑理性意识局限的本质所在,并非是一个可以通过人类不断的发展科学技术所能够解决的。
  2、对于这些必然会存在的不解之迷,最终,人类只能用信念来解决,这就变成了对于客观存在的物质世界的本质,并不在于它真的是什么,而是在于人们愿意相信它是什么。于是必然地,人们会由于信念上的差异而导致人类在思想观念上的分歧,成为人类社会矛盾和对立冲突的根源。
  对于我们的这个结论,可能有人会不以为然,特别是对于传统哲学中的辩证唯物主义而言,这种说法简直就是一种唯心主义的观念。但是只要我们愿意客观的,而不是主观的看一看人类社会的现实,就可以清楚这一点了。在当今的人类社会中,存在着数百种甚至上千种之多的形形色色的哲学的思想观念,每一种的思想观念实质上都是建立在一种信念而非事实(或者最多是一部分事实)之上的,这一点其实就是对于自以为是“辩证”和“唯物”的辩证唯物主义也不例外,否则也就不会没有几年就要在人们的思想上重新统一或解放一次思想了,这其实就是一次由于客观存在的物质世界和人类社会的发展和变化,人们对于信念的重新确认的过程,这对于宗教也如此。
  在我们人类今天所生活的这个在有些人看来是所谓的科学昌明的时代,科学无疑在人类的思想中应该是占据着主导的地位的。按照人们一般的看法,科学与宗教之间的关系即使不是针锋相对的,至少也是水火不相容的。一个具有现代科学理念的人,怎么会相信上帝和来世的存在呢?按照这样的逻辑,在迅猛发展的科学浪潮面前,宗教信仰即使还不至于迅速消亡,也必然会无可奈何地向后退却。从1984年罗马教廷正式为伽利略冤案平反昭雪,到教皇约翰·保罗二世也于1996年秋天谨慎地表示进化论“不只是个假设”。这一切似乎都证实了人们的推断。但是在实际的社会中,事情并不象人们想象的这么简单,在当今的人类社会里,有一半以上的人信形形色色的各种宗教;而在人类历史上一些如牛顿等著名和杰出的科学家,同时也的虔诚的宗教信徒,甚至于一些人类在科学上的突破,就来自于宗教信徒在对神的追求过程中的“意外”产物。在今天的中国,信仰各种宗教的人也在随着现代科学的发展和社会的进步,不但是没有任何地消减,反而是在不断地、迅速地增长,有人甚至会用最先进的科技结晶——电脑来给自己算命!而在世界上,近年来,随着宇宙大爆炸理论、基因工程和克隆技术的进展,一些新的宗教和伦理问题也被提了出来。这些问题不仅引起了宗教人士的关注,而且也令科学家们为之注目。那么,人类科学的发展与宗教信仰之间的关系究竟如何?二者之间到底是不是一种互相否定的关系呢,或者还是能不能在两者之间架起一座相互沟通的桥梁?在回答这些问题之前,人们可以先来看看科学家们对宗教信仰的态度如何,这对于人们真正的认识科学与宗教的意义,也许是大有碑益的。
  那么,在今天的产个科学占主导地位的时代,人们特别是科学家们的宗教信仰的程度究竟如何呢?为了探讨这一问题。早在1916年,杰出的美国心理学家詹姆斯·留巴(James-Leuba)就做过一次著名的调查。他根据1910年版的《美国科学名人录》,随机地选择了1000名科学家,分两次把调查表寄给他们,并收到大约70%的人的回信,其中有近80%的科学家有各种各样的宗教信仰。不过留巴曾在其代表作《对上帝和永生的信仰:一种心理学、人类学和统计学的研究》中写道,科学知识将会促使“公众对正统基督教两个基本信条的流行及前途的看法发生转变”。他断言:“基督教会所面临的基本问题是,它宣扬的两条基本教义将受到广泛的否定。”因此留巴预言,这种情况将随着教育的普及而不断增加,未来的人们特别是科学家们对于宗教的信仰将会随着科学的发展而不断的减少甚至于消亡。
  为了验证这项预言,在1996年,美国佐治亚大学历史系教授爱德华·J·拉尔森(Edwcqrd-J-Larson)和拉里·威泽姆(Larry-Witham)尽可能精确地重新做了留巴式的调查,他们的调查也是从现在最新版的《美国科学名人录》中随机抽取1000个名字,分两次把调查表寄给他们,反馈率大约为60%。并且在不同的科学家所占的比例上,严格按照留巴的分配方案:生物学家占一半。数学家占四分之一,物理学家和天文学家占四分之一。结果发现,在1000名随机选择的科学家中,虽然有60%的人不相信上帝。但是仍然有40%的科学家信仰各自的上帝,并且相信人会有来世。这个比例与1969年由美国卡内基委员会所作的大规模的调查的结果有类似之处,在那次调查中,卡内基委员会对6万名美国教授问了诸如“你认为自己对宗教信仰的虔诚程度如何”之类的问题,结果发现,34%的物理科学家其宗教信仰是虔诚而保守的,在所有的物理和生命科学家中,有大约43%的人每月到教堂两到三次,同普通的老百姓一样。
  显然,科学家们对宗教信仰问题恒久不变的兴趣,与这些科学家们在科学领域坚持不懈的斗争是同时并存的。一位被调查的对象,哈佛大学的教授在给拉尔森和威泽姆的回信中说明了他心中这样的真实感受:“面对调查表上的那些问题,我好象被逼到了一个角落,这时,我不得不反对无信仰的一方。这一结果对于我来说(或许对其他人也是一样),真可谓是触目惊心。我经常试着敞开心扉,去感受什么是善的,由此所带来的‘主观的和心理的’影响是相当深刻的。因此,我乐意以所谓‘我向上帝祈祷’的方式与宗教信仰传统保持一致。”
  这些年来,随着人类科学技术的迅速发展,人们的宗教信仰的确是发生了一些变化,不过,这两次可以互相对比的调查确切地表明,西方传统的有神论在世界上科技最发达的美国和美国的科学家中并没有完全失去地盘,近十年来其它一些类似的调查也显示出,仍然有93%普通的美国人声称自己有宗教信仰,甚至在每一次代表人类最高科技水平的航天飞机升空前,所有的宇航员都要在牧师的祷告声中踏上飞往太空的征程。当2001年美国发生了“911”恐怖事件的灾难以后,布什总统在对美国全国人民的讲话中也非常认真的祈祷说:“愿上帝保佑美国”。而当今世界上其它国家的人们对于形形色色的宗教的信仰的程度也不比美国来得低,据估计,现在世界上大约至少有三分之二的人信仰各种各样的宗教,其中的伊斯兰教的复兴运动更是狂热和席卷全球,甚至于为一些极端的恐怖分子所利用,成为现代国际社会动荡不安的根源。
  显然,留巴的预言在今天看来是彻底的破产了,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结果呢?我们认为,尽管留巴是一个出色的心理学家,但是,他既没有正确认识人类精神的作用,也没有对科学满足人类需要的能力作出恰当的判断,我们认为:最重要的是,从根本上来说:如果说宗教是出于人类的一种信念的话,那么,为什么科学就不是呢?这其实就是逻辑本身对于人类逻辑理性意识的局限,留巴所作的历史预言的失败之处正在于此。
  因此,我们认为,人类是不可能在逻辑的基础上真正地认识他们所身处的客观存在的物质世界。这并非是一个随着人类在科学上的进步就所能解决的问题。过去,哲学家笛卡尔也曾经认为:人们是可以利用“科学的方法”去了解和认识世界,然后按照自己的意志,重新组织和改变世界。牛顿也曾声称他已经找到了揭开宇宙秘密的物理学上的钥匙,通过对物质的精确测量把物质细分,然后,细分后的物质之间可以互相连接,重新排列。然而事实上,这一百年来物理学家们发现这样做非但不能解决宇宙的秘密,这样做的本身就带来更多的问题。似乎是美丽无垠的宇宙与人类开了一个恶意的玩笑,因为随着他们对于客观存在的物质世界的观察越来越深入,物质被分得越来越细小,这就成了一个无休止的过程。终于,有一天,德国的物理学家海森堡发现,这将是一个徒劳的过程,他认为:“客观地观察原子粒子是件不可能的事情;由于原子粒子的性质,观察行为本身就会干扰、改变客体,人不会固定、保存客体。”这就是著名的“海森堡测不准原理”,例如对电子的观察,只有当电子发光的时候,人们才看得见电子,而电子只有在跳跃的时才会发光,但是这时电子就不可能在原来的位置上了。因此,海森堡认为:如果知道了粒子的位置,就不会知道它的运动速度,而如果知道了粒子的运动速度,就不会知道粒子的位置。换句话来说就是,当人类以观察者的身份来观察世界的时候,他本身就在改变了世界。
  哲学家罗素也认为:“很奇怪,就在普通人开始完全相信科学的时候,试验室里的专家们却丧失了信念。我年轻的时候,大多数物理学家们都毫不怀疑物理学原理真实地反映了物体运动,是由物理学家的等式中的各种实体所组成的。”也就是说,在微观上,人们并没有因为把物质分得更细小而更多地了解了物质的本质,因为从电子运动这一层次开始,物质(电子和原子)的运动已经变得不合符逻辑了,人们又怎么可能用逻辑去认识和解释呢?同样的,在宏观上,人们并没有因为看得更远而对于客观存在的物质世界有更多的认识,因为无论是在时间的起始,还是在空间的无限,都已经不是一个人类可以在逻辑的范围内可以进行合符逻辑的回答的问题了。
  这其实就是人类长期以来,特别是对于人类的科学家和哲学家们而言,认识他们所身处的客观存在的物质世界的奥妙的科学理论模式的实质,不外乎是对于自然世界的不解之谜的解释,就是创造一种新的理论信念,然后进行逻辑上的推理论证,“因为如此,所以这般”,直到此路不通为止;然后再创造一种新的理论和信念,重新开始一轮新的逻辑推理论证的过程,直到又是此路不通为止。但是在这个同时,却对于逻辑本身就存在着的逻辑上的局限和自悖视而不见,并不认为这会对于人类真正的认识客观存在的物质世界有什么障碍,仅仅是认为这是无关紧要的逻辑游戏而已。
  美国学者成中英也认为:“科学的发展往往是用既成的数学和逻辑来说明它,而整个科学的发展,是指新数学(数学实际上也是逻辑中的一种,即是数理逻辑——作者注)和新逻辑的产生。比如,某种物理学要成为科学家所接受的主导物理学,那么,它的架构必须具备两个基本的条件:理论论证方面的完整和实证支持方面的完整。但是,把现有的数学和逻辑作为科学架构的标准,往往会造成一种现象,即科学被现存的数学和逻辑架构所束缚。一门新的物理科学必须开始于一个新的数学的创造,完成于一个新的逻辑的诞生。这是由于,一个建立在实证基础上的科学理论,不能决定经验世界的多样性和开放性,而只能面对它。因而,要把握一种新的现象,就是要把握其内在的数理与逻辑结构,并在此基础上再反省出一套逻辑架构。这才是现代科学进步的真正根据。基于此,我们可以认为,物理科学的发展是一个从经验到数学到逻辑,再由逻辑到数学到经验的双向过程。”(《论中西哲学精神》第1页)
  不过在今天,我们的宇宙文明论的哲学思想观念已经开始重新思考这一切:仅仅是凭借着今天人类的意识所依赖的人脑,及人类今天的逻辑理性,人类就真的能够真正地认识他们所身处的这个复杂和无限的客观存在的物质世界了吗?
  在文艺复兴时期,著名哲学家康德先生对于赫胥黎的“不可知论”进一步的作出了他的解释,对于人类凭借现有的思维意识真的能真正的认识客观存在的物质世界的全部的规律和本质有所怀疑和否定,他因此认为人类的理性认识与客观存在的物质世界的客观规律之间存在着一条深深的、不可逾越的“鸿沟”。但是他对此的理解却是认为:这条鸿沟产生于人类的理性对于本体,也就是对于自在之物的认识已超过了人类认识的限度,——人类是不可能认识上帝、自由、灵魂一些超自然的属于信仰范围的东西,而逻辑的基础恰恰就是建立在信仰之上的,因此必然要陷入难以自解的矛盾,即“二律背反”。这种不可知论的本质其实只不过是把人类的感觉看作是主观与客观之间的屏障而非桥梁,也不相信人类的感觉所提示的认识的客观可靠性。当然,他所谓的不可知是对上帝而言的,他认为人类是不可能知道上帝创造世界的秘密的。而大卫·休漠则干脆就不承认在人类的感觉之外真的存在着确实可靠的客观存在的物质世界。认为人类是不可能真正的认识客观存在的物质世界的本质的,并不是如我们所认为的那样,是由于人类逻辑理性意识存在着对于客观存在的物质世界的认识上的局限,因此,我们的“不可知论”(如果也称之为是“不可知论”的话)只是相对于今天还未进化到最高层次的人类和逻辑本身存在着的局限而言。并非是认为人类永远都不可以认识客观存在的物质世界的本质。
  如果说,原始人类对火的使用和杠杆及园轮的发明被认为是区别人与野兽的分水岭,那么,现代人类与未来人类区别的分水岭又是什么呢?我认为,也许是从现代人类对于非逻辑理性意识的掌握开始吧。
  人类已经过去了的文明,可以说是一个逻辑文明的时代,即整个文明的基础是建立在逻辑理性的基础之上的,并以此为基础创造出了光辉灿烂的人类文明出来。可以说没有逻辑,人类就不会有理性,也就不会有这些光辉灿烂的文明,那么,今后人类会不会有一个非逻辑的文明时代,或者有一个逻辑与非逻辑混合的文明的时代呢?让我们今天的人类拭目以待吧。
  非逻辑文明?这样的说法似乎是有点令人难以理解,人类的文明没有了逻辑也会仍然有“文明”?但是在实际上,人类在进入了有文明的历史以来,有相当长的一断时间是并没有确立有明确的以逻辑为主导的文明的,逻辑理性意识成为人类文明的主导,只不过是从西方的古希腊,和东方的春秋战国时期以后才确立的,及便是如此,在人类的逻辑文明的时代当中,也仍然存在着像艺术、音乐、绘画、创作灵感和科学的发明创造、爱情等等这些不合符逻辑理性的文明火花,和小孩子在未有被逻辑思维的教育同化“成熟”前所具有的那些不合符逻辑的天性。实际上,一个婴儿如果没有人们后天对他的教育——也就是灌输概念和逻辑推理智能方面的训练,而是放任自流的让它自由的发展的话,那么,这个婴儿就未必会因为他长有一个人的脑袋就会具有人智慧和理性,这已经为事实所证明。因此,逻辑和理性的意识对于人类而言,并不是与生俱来的,完全就是后天形成的。既然如此,为什么人就不能在后天形成一种非逻辑的理性呢?
  ——非逻辑理性?这样的话他们还能算作是人吗?
当然,至于说今后的非逻辑非理性意识的人类(如果还可以把他们称为人类的话)会怎样的生活,那么,我们想,无论如何,这就不必要我们这些有逻辑有理性思维意识的人类为他们操心,就像原始人类不用为我们今天的人类这样的生活操心一样,他们是既无法理解我们今天的人类的这种生活的方式,也无法制止和避免今天的人类以这种方式来生活,总之,我们今天的人类还以为我们的这种生活的方式要比原始人类的生活要好的多,至少没有一个人自愿再回到过去的原始人类的那种生活之中去,这就是一个再好不过的证明了。
在这里,套用一句爱因斯坦的话来说就是:宇宙最不可思议之处就在于人们总以为宇宙从逻辑上是可以理解的,然而其实根本不是!因为宇宙的运动和变化的过程根本就不是一个符合逻辑的过程。
  “人类一思考,上帝就发笑。”
  那么,上帝会笑人类些什么呢?我们猜想:上帝笑人类的也许是:人类就凭着他们自己的这点点逻辑理性,就这样地对世界进行逻辑联系的思想,也想和我老人家一比高低,真是笑话!
  也不知道,上帝他老人家是用什么“逻辑”来思维的,不过要是人类真的知道了的话,就以人类今天的理性意识,对于上帝而言,这也许绝对会是一场灾难!
第三章 电脑是否会淘汰掉人脑
一、计算机是否应该有智能甚至意识?
  自从1946年,世界上第一台被命名为'电子数值积分和计算'的电子计算机(电脑)问世以来,人类社会就又多了一个喋喋不休而针锋相对的话题,这就是电脑的智能会不会在有一天超过人脑,这样的问题会随着电脑技术的发展,每隔几年就成为人类社会中的一个热门话题。
  对于电脑的智能会不会在有一天超过人脑这个问题,首先存在的一个问题就是:电脑是否有智能或思维。
  对此,1950年,英国数学家图灵提出了著名的'图灵试验'来判断电脑是否有思维;这个试验就是假定有一个测试者A与两个受测试者B和C(其中一个为人,另一个为电脑),三者之间分别隔着障碍物D、E和F,彼此之间都互相看不见。在这种条件下,测试者通过终端设备与两个受测试者对话,要求A区别B和C哪个是人,哪个是电脑。如果任意更换测试者和受测试者中的对象,只要每一测试者区别对象的准确率低于50%,就可以认为电脑是能够思维的。图灵对此的解释是:如果一部电脑能在某些指定的条件下模仿人把问题回答得准确无误,以至于让提出问题的人无法分辨这究竟是人还是电脑做出的回答,那么就可以认为这部电脑是能够思维的。这就是行为主义的行为等价原则,即只是要求电脑—人脑在行为上的相同,而不论其过程是如何。
  到了1974年,美国人里德又提出了一个新的准则来代替图灵的这个行为等价原则,他认为,电脑应该在三种不同的水平上与人脑相同,才能说电脑能够思维:第一种水平是要求人脑与电脑在行为上具有共同的特点;第二种水平要求人脑与电脑在反应上的本质相同;第三种水平要求人脑与电脑的反应过程也相同。这个准则对电脑的要求比图灵的更高,不但有对结果的要求,还有对过程的要求,也就是反应等价准则。
  而另一位美国科学家在1981年又更进一步的提出了一个新的准则。他认为,所有的有智能的东西都不过是符号(信息)操纵器,因此,一切能够进行符号操纵的东西都可以被认为是有智能的东西。一个人解算了一道算术题,因此认为这个人是有智慧的,承认他进行了思维,那么,在给电脑同样的算术题,电脑也做出了同样正确的答案,为什么就不能认为电脑是有智慧的呢?如果说是有,这就是功能等价的原则。
  这几种判定电脑是否能思维的准则,都是采用了一个相同的原则:即是从某一方面、或某一层次把人脑与电脑进行比较,一旦比较出有相象之处,就认为电脑是能够思维的了。但有些科学家认为,人脑与电脑的比较,应该是多方面、多层次的比较;克劳斯把这些比较总结为四个层次:
  1、依据两者之间的不同的工作而能达到相同的结果。
  2、依据两者在相同的行为方式达到相同的结果。
  3、依据两者相同的结构产生相同的行为方式,而达到相同的结果。
  4、依据两者相同的行为方式、相同的结构以及构成这种结构的相同材料,达到相同的结果。
  从人类的思维和电脑的工作情况来看,现在人脑和电脑在1、2、3这三个层面上有相同之处,但是在第四个层面上就不可能相同,也就是说,虽然电脑能够完成与人脑相同的任务,但是,构成人脑和电脑的材料是不可能相同的。
  当然,从这些科学家的判断上来看,计算机勉勉强强像是一个有智能的东西,但是为什么人们还要对此争论不休呢?这是因为还有一个关键性的问题,这就是:计算机'知道'它们经过运算后的结论究竟是什么吗?例如,用计算机来进行天气预报的运算,那么,计算机'它'是否知道,下雨或者天晴究竟意味着什么呢?用计算机来进行模拟核爆炸的运算,那么,'它'又知道什么是核爆炸反应呢?甚至就是电脑在准确无误地做出1+1=2的运算的时候,电脑又知道:什么是1;什么是2;什么是加法?答案是显而易见的,它们并不知道,这个运算答案只不过是电脑按照人类编出的程序在一定的逻辑电路上运行出来的结果而已。因此不要说是运算后的结论,就是运算前的数据(资料),计算机都并不知道这究竟是什么意思,在这一点上,图灵等人的标准就没有什么意义了。
  为此,有一位科学家道格拉斯·莱纳特想出了一个办法,他认为,需要对电脑进行一个使其能识别一般人类常识的'人工智能曼哈顿工程',也就是帮助电脑建立一个使它能'理解'它所处理的信息的几乎完整的常识的规则库。他的哲学就是'智能就是1000万条规则。',按照这种想法,他从1984年就开始在美国国防部、制药业巨头葛兰素-史克公司和微软的创始人之一保罗·爱伦的支持下,建立这样一个电脑用的常识规则的百科全书库——CYC系统。这其中就包括人们常用的一些规则和概念,如:
  任何一个物体都不可能同时存在于两个地方。
  如果人死了,就不可能复生。
  死亡对于生命来说是可怕的。
  生物都会怕痛。
  一段木头可以被截断成更小的木头,
  但是一张桌子却不能被截成一堆小木桌子。
  ......
  等等,经过了17年不懈的努力,他们已经积累了有1000万条这样的'常识',占用了10亿个字节。他的目标是最终要积累到1
亿条这样的'常识'。从而使得计算机终有一天知道它所处理的信息究竟是在表达什么样的意思,能够因此与人进行智能翻译和交谈。甚至指望它能以此为基础,像一个10岁的小孩一样进一步地更多地学会其它的规则和常识,'独立'地作出'自己'对于人生和世界的'判断'。莱纳特认为:'如果一个机器人不明白事物的相对价值,如一只飞蛾和一个婴儿谁重要,那你会让它在你家里服务吗?'因此,他的这个CYC系统就是想要电脑明白这些;他还认为说:'一旦真正大量的信息与人相结合,成为人掌握的知识,那人和计算机软件系统的整合将产生超人。这就像比起文字产生前的人类,会书写的人就是超人一样。'
  不过,是否人类的智能的确如莱纳特所认为的那样,仅仅只是一些规则和常识的集合呢?我们认为,如此的认识人类的智能,显然是低估了人类智能的复杂性。实际上,世界上的任何一个图书馆或电脑资料库里,所藏书籍和资料库中的规则和常识的信息都不会比人少,然而谁都知道,图书馆或电脑资料库并不会因此而具有'智能'。因为,人之所以有智能,有这些基本的规则和常识的概念仅仅是其中的一个方面,更重要的是,人类是一个有自我意识的生命,对于这些规则和常识能够有逻辑上的推理和联系的能力,也就是我们在第二章里面所讲过的,逻辑是人类具有理性和意识的基础,尽管这种理性存在着逻辑上局限,然而人类却是因此而获得理性的。
  虽然如此,有些科学家对于电脑是否有智能,还是持相当乐观地态度的。英国著名科学家霍金在2000年前夕接受了奈杰尔·法恩代尔的采访,在回答有关电脑方面的问题时,就作了这样的回答。
  法恩代尔问:'电脑会不会有真正的智能,不管这智能是什么?'
  霍金回答:'目前,计算机尚未显示出任何拥有智能的迹象,这并不令人感到吃惊,因为我们目前的计算机的复杂程度还比不上蚯蚓的大脑。但是在我看来,如果非常复杂的化学分子可以在人体内活动并使人类变得聪明和产生智慧的话,那么同样复杂的电子电路也可以使电脑变得聪明起来。如果电脑有智能,就可以假定它们会设计有更高智能和复杂性的电脑。'
  法恩代尔问:'生物和电子复杂性的不断增加,是会永远继续下去,还是会有某个自然保护局限?'
  霍金回答:'在生物方面,到目前为止,人类智能的局限,是受人脑尺寸的制约,人脑是通过生育管道出来的。我看到我3
个孩子诞生的过程,知道让脑袋出来,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一件事。但是在未来100年,我预期我们将懂得如何在人体外生孩子,这样限制就没有了。但是通过基因工程增加人脑的尺寸,最终会遇到一个问题,也即负责我们精神活动的化学信息是相对进展缓慢的。因此,进一步增加人脑的复杂性,将以速度为代价。我们可以反应敏捷,或非常聪明,却不能两者兼得。
  跟人脑一样,电路也同样有复杂性对速度的问题,在电脑的速度上,光速已经是一个实际的局限。我们可以通过把电路变小来改进这种情况,但是最终有一个受物质之原子属性的约束的极限。
  要使电路既增加复杂性又维持速度,还有一个办法,就是复制人脑。这并不是只有一个CPU连续处理每个指令,而是有数百万个处理器同时工作。如此大规模的并行处理,也将是电子智能的未来。'
  不过,也不是所有的科学家都同意霍金先生的这种对电脑智能发展非常乐观地观点的,美国计算机专家库兹韦尔和德国的神经生物学家罗特,在分别回答了德国《明镜》周刊记者提出的四个关于电脑智能方面的问题时就是针锋相对的。
  《明镜》周刊记者问:'何时电脑会比人更聪明?'
  库兹韦尔回答:'最迟到2019年,一台价值1000美元的电脑将达到人脑的计算能力。2029年将出现智能软件,可以对自己的知识进行组织。到那时,一台电脑的功能就相当于1000个人脑。'
  罗特回答:'如果人们从解决问题的能力理解电脑的智慧,那么电脑现在的能力就常常超过了人,它处理数据的速度更快、储存能力更高。而人脑是不可能在比较短的时间内传递、计算这么多数据的。人脑的长处是创造智慧。大脑可以使人在复杂的情况下,例如在复杂的社会形势下靠直觉做出判断,应该怎么办。它可以在几秒钟内把经验和预测从不同的记忆中枢中汇集起来并提出因果关系。例如,我们来到一个坐满了人的房间,所有人都在看着我们,我们势必会做出这种估计,房间里都有谁?现在我应该干什么?我们必然要下意识地这样分析:他们欢迎我还是不欢迎我?为此,我们也许只需要一秒钟的时间。神经化学是一个复杂的过程,我们大脑中有1000亿个神经元,每个神经元又分别有1000个到1万个神经键,每个神经键都是一个信息加工系统。几百万年来人类的大脑就是这样来对信息进行曲选择淘汰的。我不相信能够人工制造出创造智慧的系统。'
  《明镜》周刊记者问:'真正的和模拟的意识有何区别?'
  库兹韦尔回答:'如果人们把模拟的智能理解为是对人的大脑中出现的所有重要程序(这些程序使我们能够对复杂的情况做出判断、听懂语言、对所处的形势进行思考并知道如何同人交往)的复制,那么真正的智能和模拟智能之间就没有区别了。'
  罗特回答:'没有感觉就没有意识。一般情况下边缘系统控制着我们的情绪。这个系统在胎儿时就开始工作了,它对我们做的所有事情进行评价。人的所有识别能力就是以这些评价为基础的。'
  《明镜》周刊记者问:'智能是否就是一个计算能量的问题?'
  库兹韦尔回答:'尽管计算能力是一个必要的前提,但是,智能结构也是重要的。可以像人类一样聪明的计算机将成为这样的系统,它也像人的大脑一样从混乱中识别榜样并进行学习。我们将研制这样的计算机,它们也可以像人一样积累知识和经验。
  在让人工系统模仿人的大脑结构方面已经有了一些计划。加利福尼亚理工学院的卡弗·米德已经研制出这样的集成电路,它同哺乳动物的神经元所起的作用是一样的。根据哺乳动物的神经系统中视觉程序仿造的芯片用在数字相机里,这方面的技术将随着技术的发展得到进一步开发。'
  罗特回答:'计算能量和速度同属于智能。但起决定性作用的是创造能力,而不是简单的模仿。人类有着各种不同的聪明才智,而且受边缘系统控制。不能把智能仅仅理解为计算能力。'
  《明镜》周刊记者问:'电脑会有自己的意志吗?'
  库兹韦尔回答:'计算机设计人员正在致力于生产新一代电脑。我们的目标是,使人和电脑的行为之间不再有差别并开发人工智能新技术。'
  罗特回答:'意志是一种感觉。机器人没有感觉。如果人们打算创造出有自己意志的机器人,就必须给他安装上有自我评价能力的边缘系统。它应该像一个小孩那样在一个特定的自然和社会环境中长大并对所处的环境有自己的评价标准:兴趣、成功、不感兴趣、失败。但是,对一个机器人来说,兴趣是什么?成功又意味着什么呢?
  在未来的100年内,制造出有同人类一样功能的机器人并不是技巧的问题。人们希望模仿意识和创造力的努力将会失败。意识同人的生理条件密切相关。我们怎能人为地制造这些条件呢?'
  由此可见,在罗特看来,如果要想认为电脑是有意志的,它就应该像一个小孩那样在一个特定的自然和社会环境中长大并对所处的环境有自己的评价标准:兴趣、成功、不感兴趣、失败,但是这可就远不只是一个电子工程技术技巧上的问题,而是还要在哲学上涉及到如何认识人类的意识的问题。
  然而问题是,如果有一天,人类所创造出来的电脑在其几乎是无限的发展中,真的是在学习、记忆和创造性智能等方面都可以实现的话,我们人类是否愿意承认这个由人类所制造出来的电脑是具有'意识'的呢?我们认为,这可能需要人类在道德和哲学上有两个观念上的新突破:一个是在道德上,人类是否能够确认,自然存在的人类与他们所创造的人工制品——也就是电脑两者之间具有同等的意义?这也就是我们的宇宙文明论的新哲学思想观念所谓的自然的意识与再创造的意识之间的关系。另一个就是从哲学上要看人们对于意识的确切定义是什么,即意识是否是独立于客观存在的物质世界的另外一个世界——也就是精神世界?还是如我们所说的,是客观存在的物质世界在本质上的反映和存在的方式之一?直到今天,人们对此还没能有统一的答案,大多数传统哲学的哲学家,不是认为人类的智慧和意识是来自于上帝,就是认为人类的智慧和意识是客观存在的物质世界中独一无二的'最高产物'。不过,哲学家科林·麦吉恩在《神秘的火焰》一书中曾经指出:没有证据表明意识存在于生物性大脑之外的任何地方。但是,如果抛开宗教或神秘色彩,同样没有人能够说出为什么意识不能够存在于生物性大脑之外。因此,现在有越来越多的科学家开始接受这种说法:有意识的电脑和机器人在未来的出现几乎是不可避免的。
  1851年,美国小说家纳森尼尔·豪森在《七堵墙组成的小屋》一书中作出预言:'这是事实......有了电力,物质世界已经变成了一个巨大的神经系统,任何波动可以在倾刻间传达到数千英里以外。地球就是一个大脑,充满了智慧!'
  一个世纪以后,他的这段文字启发了马绍尔·麦克卢汉,他创造出了'地球村'这个名词。那么,有一天,地球会不会成为'地球脑'呢?
  世界、地球、生命、人类,它们之间的关系真是令人费解;每一个生命都是由非生命的物质所构成的,但是生命却并没有因此成为世界的全部,生命的生存和发展,完全得依赖于一个总体上看来并没有生命的世界。同样地,地球上所有的人类都自以为是有智慧的生命,但是,构成我们这些人类的生命物质,却并不被我们认为是有智慧的,否则我们也不会满世界的在宇宙中到处去找我们的智慧同类;而且同样地,由我们所有有智慧的人类在地球的表面,运用我们引以为自豪的智慧在忙忙碌碌的活动,然而,地球却并未因此而变得也和人类一样有智慧了。这真是一件令人难以理解的事实。
  二、电脑与人脑的较量
  1996年,世界象棋冠军,俄罗斯的加里·卡斯帕罗夫接受了美国IBM公司开发的电子计算机系统'深蓝'的挑战。当时这台计算机由32个微处理器组成,其的运行速度是每秒钟可以分析2亿步棋。
  '深蓝'首先赢得了第一盘棋,但最终卡斯帕罗夫还是以4比2的比分击败了'深蓝',赢得了国际计算机协会设置的40万美元的奖金。卡斯帕罗夫在后来的总结时说:他之所以取胜是因为他找到了'深蓝'的弱点,虽然'深蓝'对每一步棋的下法可以进行迅速地、上亿步的计算,但是,它却只能是根据按一般的棋理走法的、事先编制好战术程序进行计算,如果不按一般的棋理着法,那么,'深蓝'就会像一只被掀翻在地的四脚朝天的乌龟一样没有什么办法了。卡斯帕罗夫说:'如果它找不到吃子、将军或其它在程序中设置的领先步骤,计算机就会陷入困境。''因此尽管我认为的确看到了一些智能的迹象,也是一种奇怪、低效、不灵活的表现,我们仍然能够比它领先几年时间。'
  不过,卡斯帕罗夫显然高兴得太早了。仅仅过了一年,事情就发生了根本的转折。日,卡斯帕洛夫再次以2·5比3·5的比分输给了电脑'深蓝',这场竞赛以人脑的失败而告终。最令人惊奇的是最后一局的比赛,这局比赛只走了十九步棋,仅下了一个多小时。卡斯帕洛夫便认输了。
  日,中国的世界顶级象棋大师诸宸与手提电脑'紫光之星'也开始了另一场人机大战。比赛进行到一个小时后,诸宸局面稍微占优,执黑后走的她不甘心下成和棋,率先发动进攻,但是情急之下走出昏招,电脑敏锐地抓住了这个漏洞,迅速展开反击。最后诸宸的比赛时间用完,被迫认输。
4天之后,诸宸再次向'紫光之星'发起挑战,开局不久,诸宸就陷入被动局面,一个小时10分钟后,诸宸再次向电脑认输。在中国版的第一次人机大战中,人类棋手就以0:2的比分败下阵来。这似乎再一次说明了人类已经进入了电脑可以战胜人脑的时代。
  当然,也有些人并不这样认为,他们认为有这样几个原因,可以说明电脑是不可能战胜人脑的。
  1、首先,电脑无论怎么先进复杂,都不过是人脑制造出来的,仅从这一点来看,人脑就永远比电脑高明,例如电脑'深蓝'就是以许封雄为首的科学家小组设计制造出来的,在1997年使它的计算速度就达到了每秒钟可以计算2亿步棋。而且,在'深蓝'与卡斯帕洛夫对阵时,在它的背后有数十位科学家为它服务,但是却没有人为卡斯帕洛夫服务。因此,'深蓝'的胜利,归根结底,其实是人脑在互相对阵,是人脑的胜利。
  卡斯帕罗夫这位被认为是国际象棋史上最出色的棋手后来于日在纽约和计算机'X3D-Fritz'在4场'人机大战'之后下成平手,卡斯帕罗夫的战绩是首场平、第二场输、第三场胜。但相对于前三场比赛每次都要绞尽脑汁、用时3个多小时相比,第四场人机大战仅耗时不到两小时,但步步险恶。到了第27回合眼看谁都无法取得这最后一场比赛的胜利时,'X3D-Fritz'的设计者'提和'。
'人机大战'以2:2的总比分结束全部战斗。卡斯帕罗夫赛后笑着说:'别看时间不长,但对我来说,这不仅仅是一场国际象棋比赛,更是一场赌博:人脑和电脑的较量。最重要的是我们双方都在学习。计算机越来越进步,但是我们人类也在这个过程中学习。'
他最后的结论是:'还是人脑更厉害。'
  2、电脑是没有意识的,尤其是没有自我意识。正如《数字化生存》的作者尼古拉·尼葛洛庞帝说的那样:'机器会思考,但它不存在意识。就智慧而言,我们人类可能是较次要的一种生命形式,机器可以比我们更有智慧,但是只要机器没有自己的意志,那可能并不是一件糟糕的事情。'也正是因为如此,电脑处理问题时的方式与人脑是完全不同的,人脑会因为有意识而在处理问题时有生存观念利害上的判断,因此,人脑在处理问题时就会有利害上的选择考虑并伴随有喜怒哀乐。而电脑却没有这些考虑,它只能是不加利害意识考虑,依照事先确定的程序,对所有的问题不加选择地(信息)进行同样的处理。
  3、退一步来说,就算是有一天,电脑有了自我意识,但是它也必须按照人的意志去行动。因为是人创造了电脑而不是电脑创造了人,几十年前科幻小说家艾萨克·阿西莫夫就提出了著名的机器人三定律,这就是:
  第一定律,机器人永远不得伤害人类,也不得在人类受到伤害时袖手旁观;
  第二定律,机器人应该服从人类的一切命令,除非违反第一定律;
  第三定律,机器人应该保护自身的安全,但不得违反第一、第二定律;
  人们一般都认为这三条定律应当是人类与机器人之间永远遵守的关系准则。
4、况且,就电脑与人脑的结构和工作的特点来说,其实是各有千秋;如果让电脑与人来下围棋而不是国际象棋,那么,情况就会大不一样了。实际上,如今任何学过围棋,有一点水平的人,都可以轻而易举的战胜世界上任何的电脑围棋手(软件),除非他根本就不想赢,而用不着世界上一流的围棋高手。现在世界上最好的电脑围棋软件'多面围棋'的设计者,美国惠普电脑公司的电脑工程师大卫·佛特兰德就认为,从理论上来说,无论今后电脑围棋软件与硬件怎么发展,它都根本就不可能战胜人类。这是由两者之间的结构和工作方式所决定的。围棋是由中国人发明的,早在宋朝,当时中国的科学家沈括就根据围棋的特点算出它的每一步都有几百种走法。今天的数学家们经过计算后认为:围棋的每一步都平均有200种下法,仅仅到了第14步,就累计有200的14次方种下法,即到了这一步,围棋可以有一亿亿种走法。如果用战胜卡斯帕洛夫的'深兰'来处理和运行完这些走法,需要运算一年半(它的运算速度是每秒钟两亿次)。相比之下,国际象棋则只不过是有35的14次方种下法。可以在很短的时间内运算完一步棋的全部的正确的走法。当然,电脑硬件无止境的发展是有可能在今后缩短在围棋步法上运算的时间,但是即使是这样,电脑在下围棋上也没有可能会战胜人脑,原因就在于围棋的棋形既直观简单,又复杂多变。361个交叉点上处处都可以是棋局的关键,几乎无任何规律可言,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胜中有败,败中有胜,胜败难分。一般围棋下到一定的步数以后,就难以仅仅依靠计算走法来取胜,因为你的对手的任何一步地走法,都会给你带来天文数字般的应法,根本就难以把所有的走法全部都算上一遍。并且最要命的是:全部都运算完也未必能找得到正确的走法,因为可能会算出几种以上的算起来可以算是正确的走法,对还是不对还要看对手如何的应招,因此,就需要依靠棋手掌握对自己和对手下棋习性的自我感觉,以及对于几何图形的想象力,来对棋局的走势做出判断,从多种可能正确的走法之中选择一种感觉上还行的走法,其中的奥妙可以说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就连人来学习都要依靠说不清道不明的所谓的有悟性才行,而不仅仅是对棋的走法算得准确就行,因此,不见得是人人都可以学得会、学得好的,又怎么可能编成电脑程序教会电脑呢?而电脑无论今后如何的发展,它的运算和工作方式都决定了它对自己和对对手是找不到自我感觉和对于几何图形的想象力的。因为它没有生命,根本就没有自己,又何来自我感觉?它只能是对于走法进行程序化的运算,而不可能对自己对对手有自我感觉,对于几何图形有什么想象力。因此,电脑一定会在遇到了几个以上的算起来是正确的走法时,无法做出在自我感觉上的和对于几何图形想象力上的选择。
  中国的一位学者姜兴宏也持这种观点,他认为:
  '第一、电脑作为模拟人脑的产物,具有人脑的部分功能,延伸了人脑,实现了智力放大。如果电脑没有这种作用,没有达到这种程度,就不会作用于人脑,也就没有人脑与电脑之间的相互作用。
  第二、电脑之所以能延伸人脑,代替人脑的部分功能,是因为电脑在某些方面和某种程度上超过了人脑(例如在贮存信息量和计算速度等方面)。如果电脑没有超过人脑的地方,人类就不会发明和使用电脑,这就如同使用算盘和掘土机一样,如果使用算盘不比心算快,使用掘土机不比手的作用大的话,人类就不会发明和使用它们,如果电脑不在贮存量和计算速度等方面超过人脑,那它就没有一点存在的必要,因此,也就不会有人脑与电脑之间的相互作用。
  第三、尽管电脑延伸了人脑,在某些方面甚至超过了人脑,但是,电脑却永远不会完全取代人脑,不能从整体上超过人脑,这是因为,如果电脑完全取代了人脑,在整体上超过了人脑,那么,人脑的存在就没有任何价值了,而电脑作为模拟人脑的产物,由于失去了模拟对象,其本身也就失去了存在的可能。所以,我们从人脑与电脑的相互作用可以得出结论:电脑可以在一部分功能上延伸和超过人脑,却不会在整体上取代和超过人脑。'(《人类认识的新阶段》第123页)
  但是对于这些对于电脑的看法,我们难以认同,我们认为:
  首先,电脑虽然是人类的产物,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参照了人脑的运作,然而,我们却并不认为现在的电脑是对人脑模拟的产物。因为现在的电脑是按照图灵机的模式来工作的,除了在一些数据处理的运算上与人脑有相同或者近似的结果以外,实际上,两者工作时的方式是完全不同的;现在的电脑是需要人在电脑外为的它编制好复杂的程序,它才能进行工作。现在我们想要一部电脑为我们工作,这对于我们而言是一件很残酷的事情,大多数的人都不可能完成这样的一项工作,因为这要求他得学习很多年的电脑程序的编制工作,这要花费很多的时间,一般的人甚至企业都难以承受的金钱。未了,他还得看看现在的世界上是否已经生产出了他所需要的电脑硬件,如果没有的话,那么,他所指望的电脑能够进行的工作对于他来说不过只是一个无法实现的科学幻想而已。
  然而,对于一个人却不同,只要他生下来是一个生理上基本健全的人,那么,其它的任何一个人,那怕他是没有一点文化知识,一个字也不认识,但是,他也可以教会这个婴儿学会说话,因为这个婴儿具有学习的能力,而电脑却没有。也正是因为如此,图灵才提出了这个只管结果不管过程的'图灵试验',来回避两者之间的差异,试图来把电脑与人脑等同起来。
  也许,这样地把人脑与电脑做比较时没有什么意义的,在人类把自己制造出来的电脑与客观存在的物质世界自然运动和进化所产生出来的人脑,以及一切自然生命的智能(甚至如蚯蚓、蟑螂、蝗虫、猫、狗等等)做比较的时候,在今天一定会得出这样的结论说人造的电脑不如这些自然产生的生物脑;但是,其实问题也完全可以反过来看,也可以说虽然电脑是比不上这些生物脑,然而,自然界却不可能产生出电脑出来。——这一点也就正是我们的新哲学思想观念在对于电脑上的观念与其它的传统哲学有所不同的地方;电脑对于人类最大的意义并不是在于它发展到今天,能够在智能上超过人类。而是在于,它是第一种非自然方式产生的、而且是自然的方式所不可能产生的'智能',也就是我们的新哲学所说的——只能是由自然的智能再创造产生的智能和意识。而不是仅仅强调说今天仅仅存在了不过五十年的电脑,在智能上完全不能和已经进化和发展了几百万年,光是其文明史就有一万年左右的人类相比的结果;这种对比其实在哲学上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因为这并没有真正的注意到:电脑与人脑在非自然与自然上在哲学意义上的本质区别,况且,电脑仅仅不过是几十年的发展,就有了巨大的飞跃,到了今天,已经有越来越多的人们相信,人工制造出来的电脑,会超过人脑,并不是一个能不能的问题,而仅仅是一个何时能,和人类能否接受电脑的智能会超过人脑的这样一个事实的问题。
  其次,虽然说今天的这种图灵电脑需要人类给它编制程序它才能工作,并且也没有自我生存和学习的能力,但是现在看来这仅仅只是图灵电脑才存在有这种局限。如果我们因此说这就是今后所有电脑唯一的工作方式,从而否认今后电脑还会发展出其它的工作方式。那么按照这种逻辑,同样的,只要看看地球上所有的生命,我们是不是也可以得出类似的结论说人类凭什么说自己是有智慧和意识的?——因为今天的地球上除了人类以外,其它所有的地球生命都是没有智慧和意识的!因此,我们是不是可以在见到一只蟑螂或者蝗虫没有意识后,就断言说物质以DNA这种生命的形式存在,是不可能进化出像人类这样具有意识的物种的呢?说人类也可以有意识,真是笑话?实际上,由著名的量子物理学家约翰·霍普菲尔德所发明的一种非图灵机工作方式的神经元网络电脑,就具有自我学习和自我'意识'的能力,这一点我们在后面还会详细的介绍。简单的说就是今天的电脑不等于人类所能创造出来的所有的电脑,今天人类所制造的电脑所不能做的事,并不能因此说人类明天创造出来的电脑也不能。
  另外,如果说电脑是人类发明的工具,电脑就因此只能是听从人类的使唤,只能是减轻人类生存的负担的工具的话;那么,我们也还可以说,电脑是人类发明的一种非但未能减轻人类的负担,反而是增加了人类的负担的工具。
  以往,人类发明的每一种工具都会给人类的生活带来便利,并减轻工作的负担。蒸汽机使人类节省了体力;织布机使人类提高了生产效率。而电脑呢?不错,电脑是给人类带来了更多的知识——不幸的是,同时,也给人类那并不是很大、也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什么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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