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齿痛我中国人什么都讲不清楚楚是哪个,医生用灯找出来后为了确认那个牙齿薅了一下,结果出血了特别痛,我直接疼哭了

我被一位女人缠住了。天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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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我说:“那好,既然这样咱们现在就走。”别看他已垂垂老矣,身手还挺灵活,三把两下捆好铺盖卷,用棍子一挑,扣上说不清颜色的棉帽子,就像林冲雪夜奔梁山那样,雄赳赳气昂昂随我们走出了涵洞。  坐上三轮车,我们才知道,老人身上不是一般的臭,即使开着窗,那股臭味熏得我们直翻跟头。好不容易回到宋天丈母娘所在的小区。我和三轮车司机还有宋天车上跳下来路边干呕!老者坐在铺盖卷上直乐。我让他在这候着,我和宋天悄悄来到老王八蛋家的门口,见没有人,我招招手,乞丐爷爷就一摇三晃过来了,我指指门楼子,说:“这里好吗?”爷爷点点头说:“比在涵洞里好,遮风挡雨还能见着阳光。怎么,就在这里看门。”  我点点头。乞丐爷爷就把铺盖卷就地摊开,一屁股坐了上去,还伸了个懒腰!我蹲下身来问他,“如果这家有人出来打你怎么办?”乞丐的脸上忽然幻出阴冷的表情,“他敢!动我一个指头,我可找着养老的地方了。啊呀!弄来弄去,这不是你家呀!啊呀!是不是这家子人把你得罪了。”  我拍拍他的肩膀说,“大爷,你懂得!大爷,你在这里住一天我们给你一天的钱,一日三餐有人送。行吧!”  大爷把打狗棍往地上一撞说:“中。”  我说,“还有一个要求,你吃喝在这里,拉撒也要在这里,你能坚持住?”帮主不说话,他做了一个动作,把我和宋天都惊呆了。他从棉袄的袖子里边慢慢抽出一只手,在屁股上蹭蹭放在红油漆漆过的门板上摸了摸。他的意思我明白,我不但要在这里拉,还要把大便抹在上面。我和宋天相视一笑。阳光下,这老者怎么看怎么像丐帮的帮主。  这事就算成了,我和宋天分别,临别时嘱咐他,“没事的时候,过来看看,给帮主送点吃喝。小心点,可别让人发现你!”
  @酥麻雀跃 987楼
17:26:18  路过  -----------------------------  路过,你就歇歇脚,我的心雀跃着呢!还有,心也麻酥酥的!这都是你给我的。
  @8**************我这人脑子不太灵光,连着几天竟然把这事忘了。有一天,我突然接了一个电话,柳红红的。我正在事主家里修理暖气阀,我擦了把手接了,女人的声音总是让我发懵,有今夕何夕之感!总觉得有只大马蜂在我脖子后面叮麻痒酥软!  “哥哥哎!”我上身晃了一下差点趴在了暖气片上。然后就是吃吃笑,好像她看见了我的囧样!  “红红啊!没事别打搅我,哥哥忙!”  又是一番调笑,“知道你忙,忙姑娘!”  我脸红了,我的旁边就站着事主,她是一位四十多岁的半老徐娘,风姿绰约,眼荡秋波!红红嗓门大,旁边的她听见,笑了,问,“你女朋友?”我没法解释。点头称是。  我对红红说,“有事说事,别捣乱了!我正忙着!”见我说话的语气凝重,红红收敛了,她说:“雷哥,托你办件事!”  我说,“你这做小姐的怎么会有事求我,该不会你的下面…… ”我及时掐住了话头,看来我六根不净,跟女孩子说话,一不留神就奔那上面去了。柳红红好像没听明白,样子有点急,“雷哥!你不想帮忙!”  我赶紧表忠心,“妹妹,这辈子我欠你太多,你的阳光雨露我到死也换不清,你说我能不帮吗?”  红红俏皮地说:“哥哥花心,口蜜腹剑,人伦猪伦!”停顿了一会儿,她喘口气,才开始说事,“哥哥!我在这里有个表舅,他家里这两天碰上了倒霉事!”她忽然又问我,“你在听吗?”我说:“说吧,洗耳恭听。”其实我在想,怎么这么多倒霉事,宋天的事还没处理完,又多一事,我的眉头拧成了疙瘩,我真怕这些倒霉事。上天保佑别来事。红红还是说出了事,“表舅的老爹家无缘无故来了一个要饭的,坐在门口不走了,吃住都在那里,更可气的是,拉尿也在那里,弄的周围臭气熏天!关键是软硬不吃,我表舅拿棍子吓唬他,他根本不理,他爹更是傻了眼,怕他有一天死在他门前,那该多晦气!”听到这里,我实在憋不住笑了,你说,天底下还有这么巧的事,撞车了,而且都是亲戚!你说这叫什么事。
  @9********************我忍住笑,假装关心,“是不是你表舅家最近得罪什么人了?”  “是啊!我也是这么想!我表舅说,不会呀,就是他爹前几天为了垃圾桶事跟邻居吵吵过,那事都了结了,再说,那家里听说有个当警察的儿子,根本不会做这等龌龊的事了。这是谁干的,缺德呀!”上了火的柳红红直接骂上了。  妈的!骂也是在骂我!这都是我干的好事。  我假装很热心,我说:“红红,你别着急,既然是垃圾桶的事,咱就围着垃圾桶转,我替你分析分析,是不是老爷子把 垃圾桶推在邻居的窗下面把人家惹恼了,人家暗地里整他!”  柳红红不做声,思量了一番,她说,“哥哥说的有道理。”  我继续开导她:“要不,你先让老爷子把 垃圾桶拖走再看看。如果要饭的还不走,我再出面行吗?”  “这话在理,哥哥,要不先这样吧,就听你的话!”红红扣了电话,我脸上的汗都冒出来了。这叫什么事啊!  女主人站一旁见我出了太多的汗,就拿毛巾替我擦拭。阀门修好了,我收拾好工具准备离去。女主人想起了一件事,指指房梁,说,“小兄弟,麻烦你在上面钉一个钢钉。”  我看了看,屋梁挺高,我这个头够着费事,我让女主人拿一把椅子过来,我踩在了上面,可还是差一截,看见地上有一个马扎,我示意她拿来垫在了脚下,试试,刚刚好。我挥了几下锤子,上身直晃悠,女主人眼尖,赶忙过去扶着,我不紧张,她倒比我紧张,生怕我掉下来,她扶的位置又很特殊,慌乱中,她高举一只手,一下子就插在了我的屁股沟上,而且是四根手指插进去的,余下大拇指无处安放,正好顶在了屁眼上!她不知道啊!弄得我心慌气短!我只有赶紧下锤敲打,想早早钉完钉子好下来。不行啊!钢筋水泥,不是那么好钉的,我愈摇晃,她就愈紧张,手指扣得死紧,前面的四根手指几乎把我的蛋蛋给拽下来。我忍着痛,又不好说,人家也是好意,心里说,大姐唉,你知不知道男人那里长着个小玩意儿。  我加紧钉钉,废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钉完了,我从椅子上下来,大姐是不是太紧张了,手指扣在那里还是不放,我感觉两枚蛋蛋都发胖了。她是不是故意的。  我看一眼大姐,清澈的眼睛总是无邪!可能是我想多了,我说: “大姐,好了!把手拿出来吧!”大姐这才把手拔出来,自始至终脸都没红过,好像她托的不是我,是她的孩子。多好的姐姐!
  @10*******挥手告别了姐姐。今天的任务完成了,冬天的太阳都是急性子,一刻不停地往家赶,是不是他家里有个母夜叉。  我家里也有母夜叉,可那不是我的,上帝怜悯我,就是个母夜叉也没我的份。  站在家门口,我呼出一口气,今天回来的早些,恐怕蔡亚芬一时半会儿还回不来,看看表,这个点她应该还在单位。我的贱脾气又上来了,是不是我回家做点饭为她留着,热乎热乎她那颗冰冷的心,我眼前仿佛出现蔡亚芬扒一口饭就落一滴眼泪的场面。超爽!我笑出了声!我站在门外唧唧咕咕的傻笑,钥匙还没碰在门把上,门突然打开,我被一个人一把薅了进去,我这么大人个人吓得竟然喊救命!那个人还把我的嘴巴捂住了。  我挣扎一番,很快就老实了,因为在我的挣扎过程中,我的后背频频摩擦着两块肉团,我知道那是什么,女人的乳房,让梦寄托的地方。我忽然想起江峰曾经对我说过,按摩床上,小姐就是用乳房替男人按摩的。当时我还想,该有多销魂啊!现在我体验了一把,还真不是一般的销魂,骨头都酥了!我使使劲,用力挤压着,还没爽够啊!我就被摔在了沙发上。  蔡亚芬双手叉腰,杏眼圆睁,生气地说,“我早听见你在外面嘀嘀咕咕坏笑了,老实讲,是不是在打我鬼主意了。”  我赶紧解释,我哪敢啊!我只是在得意我今天挣得几个小钱。蔡亚芬娇嗔地戳我一指头,说,“瞧你那点出息吧!”我嘿嘿乐了。哎呀!我想起什么,问;“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  “我呀 !今天晚上有个酒会,很重要,这不提前回来准备准备。”接着,她就开始脱衣服!沙发上,茶几上,到处散落着衣服。蔡亚芬也不避讳,让我在一边拿贼眼盯。她试了一件又一件,边试边问,“好看吗?”我说好看。“这一件呢?”我连看都没看就说好看,她剜我一眼,没好气地说,“想什么呢!我还没穿就说好看!你在应付我是吧!”  我嬉皮笑脸地说:“真的好看,你脱光了更好看!”
  @11************蔡亚芬怒了,说,“你皮痒是不?”  我就不敢吱声了。过一会儿,我酸溜溜地说了一句,“你一个女孩子,整天陪那些个王八羔子,你说你能捞着个好吗?她叹了口气说,“你不懂,人在江湖漂,哪有不挨刀。今天这个酒会意义非凡,秦总也不敢怠慢,他正在美容院拾掇猪头呢!”  “啊!连秦总这样傲慢的人都这么重视,这个宴会的主人是谁!”我一旁小心谨慎地问。  蔡亚芬数声叹息,“说了你也不懂,打听这么多干嘛。”  我实在好奇,忍不住又问,“你不说,我更不懂,说说让我见识见识也好!”  蔡亚芬漫不经心飘来一句,“是伟哥!”我一听笑了,我说:“我以为是谁呢,不就是伟哥吗?我认识。”  蔡亚芬蓦地停下手里的伙计,眼里的光比平常亮了几倍,接着笑了,那种讥讽的笑,她说,“你口气还不小,你认识个屁,你算老几,你也不打量打量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吹牛不上税吗?”  我急了,拍胸口发誓,“我真的认识,伟哥不就是周伟吗。”  我的话再次让蔡亚芬吃惊不已,她干脆把手里的衣服甩在地上,奔过来,弯腰掐我脖子,一边用力一边吼!“我让你瞎蒙!”蔡亚芬现在脱得只剩下一件内衣了,里面的奶罩也去掉了。刚刚她背转身两只手弯在背后在内衣里轻松取下。女人的手巧就巧在这里,你说,奶罩后面那么复杂的扣,她能轻轻松松取下,真不简单。蔡亚芬还在用力掐我,她掐不痛我,男人的脖子如钢筋水泥一般硬,要想动他分毫,哼哼!好妹妹,你就省省吧!  蔡亚芬咬牙切齿掐我,靠我如此近,近的都快亲着她了。我笑了,她愣了,我指指她内衣的领口,里面两团白花花的肉把领口都坠歪了。她问我,“你笑什么?”我说:“走光了。”  她啊哟一声霍地跳开,赶紧掩着胸,越掩胸越扑腾,笑得我嘴巴都歪了。见我身上占不到便宜,她说了一句,“懒得理你!'  我看见桌子上放着一件精美的礼盒,我就问她,"怎么喝酒还要送礼。”她也没回头,撅着个屁股正在拽裤腿,我问了她两遍,她才不耐烦的说,“那是给小孩子的。”  我心中狐疑,“不是参加酒会吗?怎么还有小孩子。”她直起身,觉得要尽快摆脱我的纠缠早早上路,话就讲的顺顺溜溜,她说:“今天是小美的生日,伟哥是借这机会让大家联络联络 感情。”  我一下子从沙发上蹦了起来,吓她一跳,气得她过来打我,“你干什么啊你,一惊一乍的。”  我急赤白脸地说:“蔡亚芬,你快告诉我,今天是谁的生日?”  她看看我,脸上堆起鄙夷的神色,“哥哥,你可别说小美你也认识啊!”  啊呀,果然是小美的生日,我怎么把这事忘了,我急得直转圈,问她,“这礼物在哪买的?”  蔡亚芬被我的神情吓呆了,小心地问,“你要干嘛!”我说,“我也去买一份。”  “你是不是有病啊,”蔡亚芬爆发了,“你一晚上说这些胡话有意思吗?”  “算了,我跟你说不清,天快黑了,我得赶紧去买礼物去,”我抬腿就往门外冲,却被蔡亚芬横着拦下了,她几乎哀求着说:“本本,求求你,咱不闹了行吗?你老实待在家里,我应酬完了早早回来陪你,好不好!”  这个时候我啥话也听不进去了,我心里那个急啊!怎么才能解释的清楚呢,算了,还解释个屁,火上房了,我斩钉截铁,没有丝毫的商量余地,我说,“我非去不可,我答应了人家,我怎么会言而无信呢!”  见软的不行,蔡亚芬板起小脸,怒气冲冲说,“你……你想气死我呀!”我低头看了一眼,指着她的裤子,惊乎,“拉链开了。”吓得蔡亚芬赶紧松手去捂裤子,我趁机跑了。背后传来蔡亚芬咆哮的声音,“你回来,你给我回来!”我早跑在大街上了。
  来了就不愿让你走,喝杯茶吧!
  总会有收获,带着笑和眼泪离去。
  其实我真不指望这里了,那个你能让我快乐吗?
10楼(1011)
  我发誓,过一段时间我会离开这里。这里的冷漠让我难以呼吸。
11楼(1012)
  说个笑话给你,温暖你!
12楼(1013)
  八戒:“师傅,能让我骑一下白龙马吗?”  唐僧:“还是算了吧。”八戒:“怎么能酱样紫??”  唐僧:“你总要考虑一下马的感受。”八戒:“什么感受?”  唐僧:“被人骑了,很正常。如果被一只猪骑了,你说是什么感受?”
13楼(1014)
  笑了吗,不好笑是吧,冷幽默!
14楼(1015)
  还想听吗?明天吧!记得来找我!
15楼(1016)
  @12***************利津路夜市,总有一群坚守的人,为了生活,他们在打拼。寒风里,看不清脸,他们包裹得很严实,能穿的都穿在了身上,可还是止不住的瑟瑟发抖。  有一家精品店,我推门进去,服务员堆起了笑,跟花e儿似得。我体验了一把做上帝的感觉。显眼的位置,我看见了和家里一模一样的礼盒。我问服务员:“盒子里装的是啥!”服务员微笑很到位,前排刚好露出五颗牙齿,如珠贝般夺目,她的声音犹如莺歌燕语,诱惑我前扑,即使前面有个陷阱,我也会毫不犹豫跳下去粉身碎骨。  “哥哥,里面是美美泰迪熊!”  “啊!为什么是美美呢?”  “女的啊!”  啊呀!我暗笑我的蠢,没脑子的话张嘴就来,“说得这么好听,不就是个母熊!有公的吗!”  “有啊!”  啊呀!还真有,我以为公的都死在了战场上,或者是被人扒了皮炖了肉汤。  “你拿来我看呀!”
16楼(1017)
  @13***************服务员惯常的表情,腰板未动反手一指,“看见了吗!”  我没看见,货品玲琅满目我花了眼。  我一个劲地问:“怎么分,有区别吗!”  服务员笑了,没有见过像我这么傻的人。她说:“你没看见凡是公的个大呀!”  原来,傻大个傻大个这句话骂的不是人是熊!“还能怎么分?”我契而不舍,拿出石油工人的钻劲!我心里想,人家会不会告诉我一个长着鸡鸡一个长着逼逼!奶奶的,我为我有这样的龌龊念头而悔恨不已。我是不是有点下流,对着花儿说风流话还是人吗?人家早看出来了,嘴角歪歪着撇了撇,大约她以为我是刚从娘胎里爬出来的小屁孩。  “哥哥,好好认,公熊长着胡须!没穿衣服,还光着个屁股,女的呢就不一样了,穿这个小花裙子,头上还戴着花蝴蝶结。”  我的傻气冒了出来,问人家:“为什么男的就不能穿衣服?就该光着个屁股。”  服务员睁大了眼睛,说:“哥哥,你怎么了,你不是穿着衣服!”  啊呀!我!我不好意思了。“公熊值多少钱?”  服务员白了我一眼有点不耐烦,感觉是寻她开心来了,话就带些小凉风了,“公熊!公熊!你能不能别这么叫,难听,他有名字的。笨笨!”  吓得我往后一缩,这是我的小名啊!难怪蔡亚芬喜欢叫,还劲劲的,叫一声,她能吃两碗饭。为了确认确认,我再问:“那个本!”  服务员没有了好声气,牙缝里挤出了一句,“笨蛋的笨!”  我笑了,说:“给我来俩!”
17楼(1018)
  @14***************服务员狐疑的目光,“你确定!”  我点头!  “为什么?”  “俩个欺负一个!”  服务员笑了,“哥哥,你也太逗了!是不是让家里的母熊欺负的太惨了!”服务员拐着弯儿骂人。  我说:“行啊!,这个你也能看出来,不简单嘛!同道中人。”  别以为这话油性,人家的脸早灰了,她说,“别唧唧了,听好了,一只五百,两只一千。”  我以为听错了,光站着不说话,只剩下两只眼珠子划拉。直到人家的双手在我眼前比划,我才知道,今天碰见阿拉斯加棕熊了,太贵了。我兜里的钱连着零散的毛票也不过一百多一点。奶奶的,将军了,揪着小鸡鸡了。  “现在还要吗?”  我摇摇头。被人一眼看穿是件郁闷的事,就像你跟姑娘约会时,不小心露出了袜子,而恰好的是袜子后跟破了一个洞。  我对服务员说,“你这么有本事,不如算命好了。”  对方的鼻子开始抽抽了,“我算啥命哟,看不见吃的,还看不见穿!”  在她的提醒下,我低头看看羽绒服,两只袖子光洁如同一面镜子,镜子映照着人脸,镜面可也真争气,恰恰把姑娘的脸一并划拉进去了,俺俩的脸挤在了一起,就像逃难似的一对夫妻。女孩也发现了,红着脸赶紧闪。
18楼(1019)
  @15***************************人家不理我了,可我还得理人家,东西还没买呢!哎呀!蔡亚芬会不会还在家里等我,等得心急,会不会跳楼呀!我得抓紧时间了。我这人脸皮厚才无敌。我叫女孩一声,“姑娘,有没有和笨笨差不多大还特便宜的。”我不敢再提熊的事,就像你私下里不能和姑娘整晚上讨论“男人熊”的问题。你要遭毁容的。女孩听我说笨笨了,脸色稍缓,其实,每一个女孩都喜欢稍微笨一些的男孩子。因为女人与生俱来的母性要适当发挥,你得让它显露,这样她就会把自己心甘情愿得融入你的身体。  大家看雷本祖的书要学好啊!别学歪了去。  服务员脸上的母性真的浮现了,她说,“有啊!你指的那种?”  我说,“就是那种仿名牌的,假冒的,伪劣的,假的跟真的似的,看了不上火还大大便宜那种。”我讲的话是不是流氓成性,要是让蔡亚芬听见了她会打我的。可眼前的女孩差了些火候,她懵懵懂懂,翻了个白眼给我,踢踢嗒嗒走了。角落里,生人不常去的地,她去了,一噗通,灰尘眯眼流泪。她抱着个大塑料袋走了过来,往地上一杵,泰迪熊坐稳了,她却摔了一跟头!我自个偷着乐,该!让你嘚瑟!被熊绊倒了吧!她坐在地上还矫情,让我去扶她,英雄就拽美人一把吧!  站起来后,她说,“就剩一个了,便宜点卖你了,六十吧!”  正合我意!
19楼(1020)
  @17*********************出了精品屋,我看看身上的羽绒服,脏点旧点不说,还划开了口子,露着黑心棉。当初买的时候,卖家信誓旦旦,说是白洋淀里的鸭毛,绝对错不了。还鸭毛呢!不过我还得感谢你八辈祖宗,因为你还有良心,没放鸭粪!  地摊上,见有生意上门,大叔扒拉几下把嘴露出来,说,“小兄弟,买点啥?”  我随便摸起一件丝棉卡壳,灯太暗,看不清颜色,我比划比划,把旧羽绒服脱下穿了上去,还挺合身。我说,“大叔,多少钱。大叔张嘴说六十。”我靠,邪了门了,怎么净往六十上撞。  大叔精怪,他是不是看着我的钱包说的。  耳朵离了帽子,风像刀割!我又捡起一顶绒线帽子,这个是黑色的,地上也没别的,我扣在了头上,帽子大,头小,整个把我淹没了,我把它揪揪,用手扁扁,越看越觉得像济公,要是手里再有把破扇子就好了。  “一共多少钱?”我底气很足,在这样的地方买东西,花不了几个钱。我的神气在这里还是值点钱的。大叔张口说六十五。  我把旧羽绒服夹在胳肢窝里往家里飞奔。老远,我就看见了家里的窗户是黑的,没良心的蔡亚芬早走了。人家根本就不相信我说的话。马路边上,路灯下,看车来车往。  兜里还有点钱,打个车不知够不够。最保险的,还是摩的。我东张西望等摩的。人的运气来了,挡也挡不住,一辆摩托车靠了过来,头盔的塑料板掀开,我就笑了,“阿亮!”  “雷哥!”  奶奶的!  “这么巧!雷哥,大冷的天,不在家里窝着,在这里吹凉风呢。”  我说, “阿亮,来得正好,我要去赴宴,你把我送过去吧!”  “好啊!你说说哪里?”  我说:“浮山湾蓝敖会所。”  阿亮稍稍迟疑,说,“你没记错?”  “这点我可以保证,我是偷瞄了蔡监理的烫金请柬的,千真万确错不了。”  阿亮的面容有些古怪,他说,“雷哥,我曾经在那里干过保安,那里非比寻常,都是有头有脸去的地方,这么说吧,非富即贵!你……你这个样子,恐怕连门都进不去。”  我笑着安慰他,“水是有源的,树是有根的,凡事都是有缘由的。到了之后,我一个电话保准有人接。”
20楼(1021)
  @18*******************阿亮沉吟半响,说,“雷哥,不到黄河心不死,大不了我再把你送回来。”  我跨上摩托车,想想又下来,我爬上了旁边一棵树,把旧羽绒服搁在了树杈上,溜下来,抬头望,怎么看怎么像鸟窝!我抱紧了泰迪熊重新上了摩托车。站在地上,风不紧不慢,坐在摩托车上,风就像从巨人的口里打出的喷嚏,劲力凶猛,有好几次差点把我掀翻下来。摩托车上我咬牙坚持,腿脚已经不是自己的了。浮山湾一线流光溢彩。站在山脚下,阿亮指指半山腰那一溜屋宇,房子精致粗落有致,五彩灯把树枝染的光怪陆离,山脚下曲曲弯弯一条路,两边点点灯火,一路扶摇直上,通往极乐世界。我第一次来,感觉恍惚,这是人间吗?  半山腰的小路上挤满了车,阿亮,带着我顺路飞奔,眼前一座桥,阿亮停下,说,“不能走了,前面是检查站,这里的安检是很严厉的。你打电话吧,最好有人出来引领你!”  我下了摩托车。前面的检查站灯火明亮,有一群保安威风凛凛正在检查客人的证件。我发现了熟悉的身影,蔡亚芬走下车来,紧跟秦总也探出头来。保安认真比对,放行!我抬脚去追,到这个时候了,我觉得或许她会念旧情一面把我捎进去。  我跑过去,人家的车子早开进了院内。我旁边打电话,给伟嫂,手机显示,用户忙,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再拨伟哥,好像商量好了都不在状态。不死心,连着又拨了几次,还是无法接通。阿亮跑过来问,“怎么样,联系上了吗?”我摇摇头,说,“麻烦了,两口子太忙了都挤一窝了。”  阿亮拉我路边上说话,“雷哥,你真想进去。”我点点头。看着阿亮我觉得他会有办法,时间久了,兄弟的一个眼神儿都是一声迟到的问候。果然,他说 :“我在这里当保安的时候,知道后花园有一条暗渠,那里有一道铁栅栏挡着,上面挂着一道大铁锁,要是能砸开铁锁就好办了。”  我无声地笑了,老天助我,想到开锁,非木瓜莫属!我说:“我认识一位朋友,他会开锁,你去把他接过来。”阿亮点点头说,这样就好办了,“他在哪里?我立马去!”  人民路158号。  阿亮走了。我继续打我的电话,是大春哥的。这个时段,春哥又喝醉了,讲话跟日本鬼子似得,叽里咕噜,说的费劲,听的更费劲,幸好,电话被别人拿了过去,巧合的是,陈木瓜接的,木瓜讲话干脆利落,绝不拖泥带水,“兄弟,你有事吧!”我说:“你猜对了,赶紧收拾工具过来开一把锁。”电话里面沉默了,过一会儿,他说,“兄弟,我早就洗手不干了。”  我说,“不是干坏事,你过来看看那就知道了,电话里也说不清楚,收拾好东西,有人过去接你。”我一旁叽叽咕咕打电话,引起了保安的注意,四个人围成扇面向我挤压过来,见势不妙我拔脚溜了,他们也没再追。山脚下我苦苦守候,小路上排着队的车辆已不见了,大家都进去了,电门徐徐关上了。正在我焦躁的当儿,一辆摩托车靠了过来,仔细一看正是阿亮和木瓜。黑夜藏不住我的眼睛,我泪光盈盈。  “雷哥!上车,咱们从后山上去。”
21楼(1022)
  @19*****************摩托车开着大灯顺着羊肠小道艰难攀登,到最后实在是爬不动了,阿亮把他扔在了荒草丛里。都说,做贼也有专业之分,木瓜就很专业,他背着工具包里就有一只手电筒。阿亮前面带路,我和木瓜踉踉跄跄跟随。山高林密,荒草丛生,时不时的有石块从顶端滑落,有的树木被拦腰折断,真是险象环生。下了沟底,终于发现一条暗渠,谢天谢地,沟渠没有水,脚底下都是大大小小的碎石块,枯树枝,还有零星儿的淤泥。有一扇铁栅栏挡住了去路,那上面面挂一大锁足有十斤,木瓜瞅了瞅不作声,从兜里摸出一小瓶,里面是黑色的物质,他把大锁翻转,口朝上,他把小瓶的东西通通倒了进去,又按了一根火捻。我明白了,这是火药,木瓜是想把锁芯炸塌!真他妈的牛,九级专业,要是我有一天混不下去了,哼哼,倒腾个金库什么的也不是什么难事。  开锁还有这么开的,我暗暗称奇。在我的印象里,开锁的师傅一般都是镊子坠子,钳子之类的工具,要不然嘴巴里还叼着一根针,跟玩真似的。  把火捻子装好,木瓜一层一层缠着胶布,缠了许多道,最后把大铁锁也缠在了铁栅栏上。他示意我们闪开,我和阿亮在旁边蹲了下来,木瓜点了火之后,也跑在一边隐蔽。一根火线像蚯蚓那般蠕动,随后传来沉闷的一声响。我们走过去看,发现锁心没了,轻轻一拽,锁开了。阿亮激动地拥抱陈木瓜,“哥哎!你教我吧!晚上去摸寡妇家的门。”  我嘘一声,示意,小点声。我说:“得抓紧时间了,要不然,人进去了,宴席也散了。”
22楼(1023)
  阿亮!你过来,接下来怎么办。阿亮笑说,“以后的事就好说了,跟我来。”我们三个在暗渠里,摸索前进,暗渠里墨黑无尽,总觉得里面有无数双黑眼在盯视着我们,甚至听闻有老叟鼻音浓重的喘息在两壁间回荡。耳边有风声经过,谁的灵魂在飘?嗯!幸亏是三位壮汉抱团在一起,如果一个人恐怕早已魂飞魄散。走了五十米左右,阿亮站住,抬头仰望,手电筒的光柱落在一圆形的铁饼上。阿亮说:“雷哥,就是这里,打开它,就是蓝鳌会所的后花园。”  我深吸一口气,下蹲,忽儿像青蛙般跃起,我想抓住铁饼下面的吊环!可惜差了一截。我不死心,蹲下。刚想扑棱,木瓜伸出大手制止了我,他说,“别费力了,你踩  我的肩膀上吧。”木瓜人高马大,肩膀就像船帮一般稳健,在阿亮的掺扶下,我嘴里含着手电筒,踩着木瓜的肩膀,缓缓攀爬!真是刚刚好,我轻轻松松手就触着了吊环,我深吸一口气,用力往外推,铁饼竟然纹丝不动,由于用力过猛,脚下的木瓜站立不稳差点摔倒,幸亏有阿亮扶着。  阿亮急着喊,“别推,带旋丝的,左拧!”  难怪纹丝不动,心里埋怨阿亮不早说。再抓住吊环用力左转,传出石磨盘干磨得声音,转不了几下,一丝光透了进来,我稍稍用力,铁圆饼就被推了出去。  天光大亮。
23楼(1024)
  @20*****************后花园里的一盏灯正好照在了我的脸上,让我有重见天日之感。突然有黑影罩了过来,她的发丝正好遮住了我的眼,我们就在发屋里见面了,她的头发好长啊!有一些落在了我的脖颈上。黑亮的眼睛忽闪了两下,爬起来就跑,一边跑一边喊,“姐姐!快过来,这里还有一个人。”  是小美!太巧了,感觉就是上天给安排好了似得,在这人迹罕至的后花园里,我竟然和她不期而遇。  我怕她把保安招来,压低嗓门喊她,“小美,是我,哥哥!”我的声音,她再熟悉不过,她就有那么一点点灵气,我老认为小美就是观音菩萨身边的花童,有一天,趁着菩萨睡了,她偷偷地溜出来玩耍一会儿。她站住了脚跟儿,有那么三俩秒,它就扑棱着翅膀向我飞来。过来就捧起我的脸,“哥哥,你怎么藏在这里呀!你看姐姐了吗?”  啊!我有些糊涂,“小美,你再说一遍,姐姐是谁?”  “你真笨,亚芬姐啊!我和亚芬姐正在捉迷藏,你俩没在一起吗?”  我明白了。  更大的黑影子把我俩都罩住了,不用猜,就知道是亚芬来了。看见眼前的一切,她吓得说不出话来,只是啊啊啊哦哦哦地学公鸭叫!我已经快撑不住了,木瓜更是摇摇欲坠,我生气地说,“你他妈的就别学鸭子叫了,拉我上去啊!”一言惊醒梦中人,亚芬不叫了,她蹲下来,她的长发同样触及我的脸,弄得我怪痒痒的。懂事的小美,也搭一把手,虽然帮不上什么忙,可是让人的心暖暖的。  在俩人的帮助下,我总算是爬上了岸。我喘息了数秒钟,拍拍井盖,像玩魔术般故弄玄虚了一把,嘴里念念有词,“圣诞老人,快把礼物送过来吧!”话音未落,一只大大的泰迪熊钻出了井口,两人都惊呆了,我无法用语言来形容蔡亚芬惊诧的表情,她的眼珠子几乎掉在了地上摔得粉碎。我把泰迪熊送给了小美,“小美,祝你生日快乐!”  小美抱着泰迪熊就亲吻,嘴里嚷嚷着,“谢谢哥哥,我好喜欢啊!这是我今晚上收到的最好的礼物了。”蔡亚芬稀里糊涂的心情,“你……你,你怎么认识小美的?”  我叹了口气说,“这事说来话长,等有功夫,夜深人静的时候,最好在床上我说给你听。”蔡亚芬就打我,说,“又在胡说八道,没个正经。我就奇了怪了,怎么有我的地方总会有你的影子,你阴魂不散啊!”  下面的弟兄等得焦急,咳嗽声时不时传来,我对蔡亚芬说,“你不是说阴魂吗,下面还有好多呢!兄弟们,打声招呼吧!”  我把手电筒往下一指,井下,阿亮木瓜,一脸的汗水与灰尘,冷不丁看,误以为是俩夜叉。大家都熟悉的,蔡亚芬噗嗤笑出了声,她也不忘消遣一把,“哎呀!阿亮、木瓜,是你俩,怎么你俩也从冥界偷渡回来了。”  阿亮、木瓜仰脸笑,也幽默了一回,“嫂子,我俩不算偷渡,俺俩有护照!”  这话说得,把小美逗笑了。  接着,俩人说,“雷哥,雷嫂,俺得回去了,回去晚了,阎王要杀头的。”
24楼(1025)
  @21******************我把手电筒扔下去,俩人挥挥手走了。直到听不见脚步声,我才直起身来。蔡亚芬酸溜溜地说了一句,“雷哥的朋友遍天下啊!不管是冥界还是阳界,哎呀,哪里的女鬼也不少,你没打算找一个?蔡亚芬说话是带刺的,我不刺她岂不便宜了她,“找了,哪里的女人啊都是重情义的,有一个甚至为我死过八回,真够锲而不舍的。”听着风凉话,蔡亚芬扑上来掐我,别说,女人掐我的时候也是锲而不舍。小美在一旁嚷嚷,“你们是不是不理我了。”啊呀!差点忘了这个小东西。我和蔡亚芬停止了打闹。我把铁饼盖子恢复原样,然后告诫小美,千万不要告诉别人,这是咱三人的秘密。小美痛快应答,放心吧,哥哥,谁说谁是乌龟壳。  我和蔡亚芬一人一只手牵着小美,小美高兴的蹦蹦跳跳手舞足蹈。转过头叫一声哥哥,再转回头,叫一声姐姐,那甜甜的童音让我俩有了错觉,误以为,小美左一声右一声在喊爸妈呢!蔡亚芬的神情有些恍惚,她弯腰抄手把小美抱起来,情不自禁地在小美的粉腮上亲了一口,小美不懂风情,只管咯咯笑,末了,惊讶地说,“姐姐,你怎么哭了。”  蓝鳌会所占地不小,房屋高大气派,散布在周围的镭丝灯把柠檬色的光打出来,暖融融地包裹住整个会所。让人感觉金粉披身富贵逼人。有那么一刻,我脑筋迷糊以为来到了天堂。转过楼角,一条便道,路面都是鹅卵石铺成,奇特的是,这些鹅卵石都发着光,就像天上的星星,人走在上面,如同云端。沿着另一条玻璃长廊,我们走进了会所的屋内,推开门的一瞬间,我几乎倒地不起,气结我无语,我就像一只蚂蚁不小心误闯进大象的家里,我只能这样说,因为我从来没有看见这么大的客厅,像个小型的溜冰场。屋内灯光明亮,播放着优雅的音乐,天花板上垂下一盏盏灯,像一棵颗树被倒栽在上面,树冠庞大,每一个灯盏里,又镶嵌着数不清的五彩灯泡,那些个灯光密密麻麻组成强大的气场,把屋子里每一个角落都照得如同白昼。屋子正中央,摆着一巨型蛋糕,多少层,隔太远我数不清,我估计,假使十头老母猪来了也不一定吃得完。大厅里,人流涌动,脂粉浓香,人人都穿的喜气洋洋,几乎把能戴的金银铜铁都套在了身上。女嘉宾们个个摇摆着身段争奇斗艳,男宾客们一水的黑色西装,白衬衫,黑皮鞋。  我也穿着黑皮鞋,我低头看了一眼,脚地下铺的是猩红地毯,难怪走路没声,个个像狐狸在行走。我遇见了尴尬的一幕,我有一只鞋子不小心黏了淤泥,在我走过的地方留下清晰的脚印。趁人不备,我快速在地毯上磨了两下,最终留下一块大污迹,我飘然离去。  我跟在蔡亚芬和小美的后面东看西看,状态极像刘姥姥进了大观园,满眼的新鲜!有许多好看的好玩的我叫不出名字。人鱼小姐三三两两从我身边经过,我叫她们人鱼,是因为她们的旗袍穿得太紧,以至于两条腿并作一条了。她们都端着精致托盘,上面放着高脚杯,五颜六色的水在里面晃着。蔡亚芬优雅地招招手,人鱼小姐款摆腰肢笑吟吟走了过来,十七八岁的年纪,她们的美色真的可以吃。  蔡亚芬温柔看我,问:“你喝什么?”我说:“不知道!”蔡亚芬笑了,自作主张拿了一杯暗红色的水。底下的小美急了,连连喊,“姐姐,我也要。”亚芬低头训斥,“小孩子不能喝。”小美生气了,身子一扭嘴巴撅的老高。正好门外涌进一帮小朋友他们叽叽喳喳叫,“小美,过来。”小美眼里放出了光,说一声,“姐姐,我要过去玩!”亚芬点点头,小美扭头跑了,跑了几步又返回,从我怀里拽出泰迪熊又跑,我拽住她,说,“你要干嘛!”小美一扬眉说,“我要去显摆。”  我忽然有一种自惭形秽,赶忙对她说,“千万别说是我送的。”小美一脸的疑惑,问:“为什么呀!”我说:“不为什么,就是不能说。”小美扭扭身子,拽了拽,说:“偏不,我就要说。”一扭身跑了,抓都抓不住,闪得我差点撞在了柱子上。娘亲啊!你还让我活不!
25楼(1026)
  @22********************我把杯子里的浑水一饮而尽,蔡亚芬诧异的眼神,我说,“看什么,不就是杯酱油吗,本来我不想喝,生气了。”  蔡亚芬哈哈笑了起来,瞅瞅四下,才小声说,“别土得掉渣行不!这是红酒,不是酱油,难怪石鹏叫你泥腿子。”  “啥?啥红酒,你再拿一杯,我尝尝。”  蔡亚芬重新为我上了一杯,耐心教育我,“你呀,出来混,要讲究,别一副土里土气样,那 像这样,杯子摇一摇,慢慢品!”  我说:“这不是要急死我,有二锅头吗?”  蔡亚芬气的不理我了,自己走了,去和熟悉的人打招呼去了。怎么还不开饭呀,我在哪一桌呀,我关心的是这个。音乐突然停了,有个长头发的男人站在了吧台上,他的手里握着话筒,清清嗓子,他开了腔,我精神振奋,是不是马上要开饭了。人家可没这么说,他嗓门洪亮,语气极度谄媚,他说,让我们以热烈的掌声欢迎周秘书长的家人出场。  灯光师把灯光齐齐打在了鲜花布满的楼梯口,一阵阵白烟四下里升起,宛如仙境。音乐响起,伟哥伟嫂,牵着小美的手缓缓从楼梯上走下来,伟嫂穿着一袭拖地长裙,两肩混搭着蓝毛貂领,脖子上一串项链素白洁雅,露出的双臂肤如凝脂,手腕子上环佩叮当。她的优雅与大气,富贵与奢靡让人有窒息的感觉。再看伟哥,笔挺的西装,雪白的衬衣,领口和手腕处,总有一些东西发着耀眼的光,是不是钻石啊!伟哥四十左右的年纪,这个岁数的人活的如此的滋养与充实,他的儒雅与帅气让我头一次感觉时光并没有老去,他只是在酿蜜,容你日后发香。作为男人,我喜欢上了伟哥。  作为今晚上最重要的人物,我怎么会把你忘记,我的小亲亲,你也打扮得美丽如新,穿着蓬蓬纱公主裙,白色的丝袜,水晶鞋!你是菩萨身边的花童吗,我擦亮眼睛看你,生怕有个闪失丢了你。  人群一阵骚动,所有的人都往前挤,都想亲一亲小公主。小美不理他们,她的眼神从权贵豪绅们的头顶飞过,她在找谁呢?我躲在人群的后面,我也挤不到前面,我的风采与体面也只能在乡下的晒麦场上练。她的目光越过千山万水,掠过海面,终于我和她的眼神交汇重叠,小美的眼神真是明亮啊,那么小的人儿,眼神照样电人,这小东西,骨子里有一股神气,目光捕捉到了我就再也没有离开,我俩的眼神一下一下轻磕着,她忽然 冲我挤眉弄眼,我的心一下子乱了,这小精灵,该不会又要捉弄我吧。  心思恍惚的当儿就没有听清伟哥和伟嫂的讲话,最后一个环节,小美许愿!伟哥把小美抱了起来,小美有模有样双手合十虔诚许愿,然后一口气吹熄了身边的蜡烛,全场响起雷鸣般的掌声。小美亲了一口爸爸,娇气地说,“爸爸,你能不能答应我个要求。”爸爸爱怜地说,“小可爱,一个不嫌少啊!爸爸答应你许许多多。”小美伸出一个指头再次说,“就一个,多了我不要。”  “好啊!你说吧!”  “爸爸,切蛋糕的时候,能不能让哥哥陪我一起呀。”  “哦!好!”伟哥好有性格,“哥哥在哪儿?”
26楼(1027)
  @23*****************小美欢快地叫了起来,爸爸,你看,就在那儿!”小美的小指头一指,唰地一下,一道闪电劈在我面前,那是灯光师的杰作,耀眼的光柱打得我体无完肤。我尴尬地站在那里。我这才发现,今天晚上买的衣服竟然是绿色的,我开始埋怨地摊上的大叔,怎么不告诉我一声,你看我这身打扮,济公的帽子,绿色的袄,跟个绿毛龟似得。难怪整晚上,不管我在那里,都有目光追随。嗐,瞧这事办的。我无地自容。  小美在上面卖弄,小大人样,“哥哥,快来呀,磨蹭什么呢!大家都等着你切蛋糕呀!”  人群开始起哄,我感觉脑门子上汗如开了闸的洪水倾泻而下。蔡亚芬不知何时站我旁边,她也跟着起哄,“上呀!雷哥!你怕了,不是天王老子也不怕吗。”  我这个人不能将,一将脑子就昏蒙,何况在女人面前,我更不能当孬种,我咬咬牙准备上,蔡亚芬一把将我的济公帽揪了下去,就像兜了一塑料袋的水,哗的一下全泼了下来,正好,权当涂了摩丝。我把五指分开,在头发上刷刷插了两下,我相信我的头发会有型,像不像周润发?要是有件风衣就好了,那就更威风八面了。  人群闪开一条缝,我抱着必死的决心上了战场。登上台面,我从伟哥手里接过小美,小美唧唧歪歪地笑,摸一把我脸上的汗水,问:“哥哥热吗?”我刮一下她的鼻子,说,“能不热吗?怀里抱着小火炉。”她笑的更肆无忌惮了。  “怎么切啊!这么大的蛋糕!”我心里没底,求救小美。  小有模学样也刮我一下鼻子,说,“哥哥是个小傻瓜吗。”  我承认我傻,这么大的蛋糕别说吃了,见也没见过一次。小美像是胸有成竹的样子,趴我耳边说,“看见那里大樱桃了吗,咱俩呀,把刀子往那一碰,它的底座就会转动自己就会分家的。”  这么高级。我由衷赞叹。我和小美捧起了西瓜刀,这把刀我没见过,刀把都是渡过金的,说是刀,却又轻的像片柳树叶子。我只能把它说成是西瓜刀。  顺着樱桃的位置,刀尖轻轻一碰,刺啦一声,底座开始转动,硕大的蛋糕立刻自动分开两边,八位身形壮硕的彪形大汉上场了,他们一色的白衣白裤白帽,冷不丁地看,还以为戴着孝呢!他们开始小块分解装盘,动作熟练,跟杀牛差不多。小美粘着我,热的我都快晕了。我央求她,“小美,自己下来玩吧,哥哥热死了。”小美真懂事,说,“好的。”  下地的小美,早被小朋友们抢跑了。我和伟哥,伟嫂,正面相对。我擦着脸上的汗,旁边的伟哥露出善意的微笑。“小雷,谢谢你能来,你还带来了礼物。”我腼腆地说,“不用谢,也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伟嫂接话,“可是小美喜欢得不得了,她说,以后呀,就不寂寞了,有了哥哥姐姐。”伟哥一旁就听不明白了,问:“啥就有了哥哥姐姐?”伟嫂笑着解释,“说的是泰迪熊,亚芬送的是母熊,小雷送的是公熊。”伟哥听完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他拍拍我的肩膀,说,“你的事,你伟嫂跟我说了,这都不是事,我已经给你打过招呼了,有人会找你谈的。”  这个时候,一帮权贵涌过来,把我挤得没地了,伟嫂就把我拉一边说话,见我的余光一直往旁边瞄,因为我看见那些穿白衣的男子征用小推车往外运吃的。就笑了,“你饿了是不是。”  我点点头。我这个人不做作,有话直说,我说:“中饭也没吃!”伟嫂笑了,真诚的微笑,没有半点歧视。她领我走过去,指着瓷盘里各色美味,说,“想吃就吃,敞开肚儿吃。”然后招招手,人鱼小姐走了过来,弯下腰,说,“夫人,有啥吩咐!”伟嫂看着我说,“这位先生饿了,你招待他吧!”然后,伟嫂小声说,“今晚有几个重要的客人我去会会他们,你慢慢吃吧!”我点点头,心里想,你在旁边看着,我还不一定吃的下呢。
27楼(1028)
  @24*******************伟嫂走了。人鱼小姐不知何时手里握着一只大镊子,她微笑问我。“先生,你想吃啥?”我看看鸡鸭鱼肉,有些东西我也叫不上名字,我胡乱说一句,“都要。”人鱼小姐端着一个盘子,每道菜都夹一点,很快就装满了盘子。我接过了盘子,开吃,发现没有筷子,小姐眼尖递过刀和叉。我把刀子放下,那东西太费劲,切来切去麻烦。我用叉子往喉咙里扫,不带嚼的!人鱼小姐傻了眼,一闭眼的功夫,盘子空了。  “还要吗?”我点点头。这次好,好心的小姐装了个大盘,满满当当,这次我也厉害,熟门熟路,我把叉子横了过来,像扫地那样,我估计,小姐的一口气还没喘上来,盘子又空了。小姐不耐烦了,像我这样的吃客闻所未闻。她的面孔耷拉下来。  不如我自己亲自操盘。我夺过大镊子,样数我就不计较了,我对着一样菜下手,几乎整盘子被我消灭。我也不知道吃了多少盘子。反正到最后,我话都讲不出来了,只能是呃呃呃地示意人鱼小姐把手里的盘子拿下来,我都弯不下腰了。  我捧着肚子慢慢走到沙发跟前,周围有许多双眼睛盯着我,我毫不在意,你们假正经,你们不吃我吃。吃了也白吃。我掂掂自己的肚子,暗想,要是不死,半个月够了。  我捧着肚子斜倚在沙发上,哪儿也不敢动,连呼吸都小心翼翼,咳嗽更不敢,万一打不好,一肚子食都翻了出来,那可就丢老丑了。我只想睡觉,眼皮子撑的打架。为什么眼也跟着凑热闹,也撑眼?  灯光忽然暗下来,朦胧的那种,舞曲响起,俊男美女纷纷登场,男男女女个个搂抱在一起,妈的,还有这一项,这玩意我喜欢,会不会跳没关系,借着机会儿抱一抱美女。听说,舞会上女人一般不会拒绝男人的邀请的。可我怎么跳呀,撑得站不起来了。早知道别吃这么多啊!你说也没个好心人提醒!在我眼皮合上的空当儿,人群里一对醒目的男女引起我的警觉,我费力扒拉着眼皮子,试图看仔细些,人家都转到我边上了,我还没反应过来。这不是蔡亚芬和伟哥吗。一看之下,我就生气,有这么跳舞的吗,几乎贴面了。伟哥在女人面前更显得风流倜傥,朦胧的灯光下,蔡亚芬娇美的脸,花一般的容颜。我在一边看,我都蠢蠢欲动。他俩转的起劲,转的地方又很特殊,专拣暗的地方去,而我这里又是偏角五彩灯只泄过来一丝丝光亮。他们转在这里就没有离开。伟哥一只手 揽着蔡亚芬的腰,另一只手嵌握着柔软无骨的手,每一次灯光转暗的时候,伟哥就搂的更紧了。蔡亚芬的乳峰摩擦着伟哥男人有力的胸膛,每摩擦一次,伟哥的肉胯就会紧一紧挺一挺。我把我的眼睛擦了又擦,试图看清伟哥的物件会不会鼓,我敢肯定的是,他那里鼓了,蔡亚芬也觉察了,腰身往外移移,可是蛮横的伟哥又把她拽回来挤压。我鄙夷的冷笑,有什么用啊!隔着层衣服,你就是断了宝贝也进不去呀!
28楼(1029)
  @25******************我在伤心绝望中睡了,其实,我是撑昏迷了。直到有人打我的脸,我才惊醒,睁眼一看,是蔡亚芬。她没好气地说,“你真把自个当猪了,看不你欢得,也没把你撑死!”你说我都这样了,她怎么还不放过我。我干瞪着眼,干着急,就是说不出话来。在蔡亚芬的掺扶下,我溜达了两趟明显好多了。门口,我看见了秦总,她的旁边站着伟嫂。我吃了一惊,一晚上不见人影,他躲哪里去了,真是鬼影子不见一个。秦总满面春风一个劲地说,“夫人放心,既然是亲戚,一切都好说,明天让他去公司把手续办办,年后初八再上班吧。”  伟嫂牵我手过去,“小雷,这是秦总。”  秦总不看我,只管鼻子哼哼。俺俩是仇人,积怨太深。不过有周秘书长这棵大树,晾他也不敢怎样,何况,我手里还握着他的把柄呢。我说,“秦总好!”他哼哼俩声算是答应了。  “以后啊,好好听秦总的话,凡事不要顶撞他,生活上遇到什么困难你就去找他。”我说,“好!”伟嫂忽然想起什么,问,“你怎么来的。”我说,“打车来的。”  伟嫂笑笑说,“让秦总送你回去吧!怎么样,秦总!”秦总立马眉开眼笑,“没问题,我那奔驰车大,装他十个也没问题。”  秦总这人很不厚道,对那件事老是念念不忘,言语讽刺,夹枪带棒,我知道他的意思,把我当猪装。  三个人向伟嫂告别,小美屋里跑了出来,一来就粘着蔡亚芬不放,她大声地说:“姐姐,你想不想听我许了什么愿?”蔡亚芬高兴地咯咯笑,“想啊!咱们的小美许了啥愿呢。”  “那你蹲下,我趴你耳边说,你可不许告诉别人啊!”  蔡亚芬真心喜欢小美,把她当成了自己的孩子,她蹲下身去,把耳朵附在小美的嘴巴上,小美就开始叽叽咕咕说话,声音很小,我只能看见蔡亚芬的脸红了。  说完了悄悄话,蔡亚芬生气地拧了她一把,惹的小美尖叫不已,直往妈妈怀里躲。蔡亚芬佯装生气,跺着脚骂,“你这小坏蛋,看我不把你的小舌头割下来,”吓得小美更是哇哇大叫。  闹腾完了,伟嫂就教小美说话,“跟客人说再见!”小美欢快的表情,浮现在脸上,“哥哥再见,姐姐再见!”  “还有一位呢?”伟嫂提醒她。  小美撅起了嘴,“妈妈,我不认识他,他好丑!”弄得秦总糊了个大花脸,表情异常尴尬。  告别了伟嫂和小美,三人往停车场走去。离得远了,秦总扭回头看看,才放心把 蔡亚芬往身边拽拽,蔡亚芬扭捏了一番从了。我跟在大人的后面,自觉隔一段距离。秦总低声说话,回头看我一眼,见我距离尚远,就放心了,其实我耳朵好使着那。  他说,“蔡监理,明天晚上有个重要的宴会,你得亲自去陪。”
29楼(1030)
  @26******************亚芬不乐意了,暴怒的语气,“怎么又是我,你就不能让小拉去吗。”秦总嗤嗤冷笑,鄙视的口吻,“她能行吗,一个生了孩子的单身妈妈就是不行,你看她肚子上的褶子,起码得四道,难看死了。”我心里替这位叫小拉的女人悲哀,是不是她也遭了秦总的毒手。  “什么事那么重要。”蔡亚芬问。  秦总叹了口气,说,“还不是市北区那块地。你看见赵局长了,这个土地爷架子很大,要不是秘书长牵线,想见他一面,想都不要想。这次,你把这块地给我拿下,回来我就提拔你。”忽然声音压低,“蔡监理,这次机会难得,上面给了一个副总名额,我已经推荐了你了。就看你这次表现了。”  副总的诱惑力蛮大的,蔡亚芬沉默不语。  奔驰车旁,秦总按动开关,奔驰车门打开,秦总和蔡亚芬分两边坐了进去。我也毫不客气坐进了副驾驶室。秦总看我,不眨眼地看,看得我毛糙了。秦总大吼:“你他妈的坐那儿干嘛,开车!”  我说我不会。  他问我,“开过拖拉机吗。”我说开过,“三轮车呢,”“也开过,”“还开过啥。”我说骑过驴!  秦总和蔡亚芬笑了。妈的,你要是再问,我指不定会说出更难听的话。  秦总后面咋呼,就他妈的那么开。  我跳出副驾驶室,转了个圈坐在了奔驰车位上,打火,踩油门,你他妈的也太小瞧我了,不就是奔驰车吗,和面包车有区别吗。我踩油门挂档,他妈的,奔驰车太灵敏了,嗖的一下窜出去,差点撞在了树上,惹得秦总一顿骂,“你他妈的就不能慢些。”  稳住了油门,车子平稳地滑了出去,平生第一次,坐奔驰,开奔驰,感觉做梦一样,什么叫奔驰车,跟坐轿似得,周身晃悠让人犯晕。特别是我又吃的太饱,这一晃悠,弄得我五脏六腑不住的翻江倒海,我都忍不住想吐了。  我咬住嘴唇强力忍着。  座位后面,传来一阵尖叫,是蔡亚芬的,“哎呀!秦总,别这样,你的手太凉。”秦总这老王八蛋就冲我吼,“你他妈的就不能把空调打开。”我说在哪里,我不知道。“右面第三排左数第三个,你这个笨蛋!”  我摸了又摸,还得看着眼前的路,唉!做人真是辛苦。  摸着了,摁了下去,一股热风扑面而来,车内的温度立马升到二十五六度,我的汗又开始冒了,头更晕,这简直是是活受罪。又是一声尖叫,“秦总,你,你嘴巴有味,你得刷牙!”  秦总呼吸急促,声音软绵绵就像被放了血的猪临死前的叫唤,“姑奶奶,哼哼哼,这前不靠村后不靠店的,你让我哪里找牙刷!啊呀,想起来了,有口香糖,我拿块口香糖嚼嚼,这行吧!”接着又是一通咋呼,“小子,左面靠里有暗格,你把口香糖拿出来。”  我不动弹,这老东西在后面捣了我一拳,我只好乱摸!脚下猛使劲,奔驰车如箭般飞奔,我余光瞄了一下表,时速二百了,再快些,脚下又用了力,这下,我感觉奔驰车不是在跑而是在飞。一路上,我不管红灯绿灯一个劲地闯,反正罚的也不是我,都是老王八蛋的。路上的车辆都及时避让,靠边的车辆都有着同样的感觉,眼看着有个东西嗖地一下飞了过去了。  我摸着了一小玩意,捏捏肯定不是口香糖,我反手递过去,秦总一看乐了,妈的,原来是避孕套。秦总开始死乞白赖纠缠,“蔡监理,要不咱用用这个。”蔡亚芬生气了,也不知是真生气还是假生气,语气颇不友善,“秦总,你是说在车里干这个,用这玩意,前面这个人怎么办!”  “是啊是啊!不能让这小子占了便宜。”秦总识趣也歹毒得很,摸摸我的口袋把避孕套塞了进去,拍拍我的肩膀,说,“小子,便宜你了,拿回去,自个玩,会玩吗?”  我气得一句话也说不上来,只有狠踩油门。  他又拍拍我,骂骂咧咧地说,“快找啊,耽误我的好事我饶不了你。”  我只好低头假装摸,还真摸到了,我反手递给了秦总。车也停下了。秦总张口结舌,气急败坏地问,“怎么停下了。”我说到了。  “谁到了?”  “蔡监理的家。”
30楼(1031)
  @27************************蔡亚芬听到这里才恍然大悟,她一下子从车门里跳了出去,秦总也跟着下去,秦总哀求她,“不是说好陪陪我吗?”蔡亚芬无奈地说,“秦总,我也想啊!可我来事了。”  “什么,来事了,怎么每次要这样了,你就来事,你蒙我吧!”  “哎呀,秦总,这事怎么会蒙人的,你可别碰这事,谁碰谁倒霉!”  秦总美没话了,悻悻回到车上。他把一腔怒火喷向了我,“你他妈的过去不是开拖拉机的吗,我看你是开飞机的,妈的,坏我的好事,你等着,我饶不了你。”  想了想,又狠狠地说:“开车!”我看了一眼紫荆苑小区,蔡亚芬正在门楼子后面窝着。这里离我的住处不远,为了不引起秦总的怀疑,我也只能够这样。  我把车子开向了我的住处,分分钟的事。我停下了,秦总又生气了,“你不会说你也到家了。”我笑笑说:“恭喜秦总你答对了。”  “答你妈个头。”  你看,这人什么素质,说话都是骂着说。我下了奔驰车,秦总也走下来,看了一眼,幡然醒悟,“妈的,你住这里,难怪你赖上天地置业。你住的地方都是天地置业的物业。”看了一眼后,他指指大妈住的地方,狠狠吐了口唾沫说,“这老不死的,人家都搬了,就她坚决不搬,还说要死在了这里,呸,那天我非让她死在这里。”还不解气,秦总摇摇晃晃站在水泥灯杆下,稀里哗啦一阵响,秦总解开了腰带,他把裤子褪至臀下,拽出一件大的物件,捻一捻它就长,他站的地方又很特殊,线杆顶端的灯罩破了一洞,灯光正好从破洞里渗漏出来,光纤感极强,那一柱圆圆的光正好射在了他亢奋的龟头上,他还在逗弄,龟头变得肿胀,颜色鲜红,就像蛤蟆喷出的舌头还拉着丝。  秦总嘘嘘叫着,一股热流从物件里喷涌,他握的姿势如同在握着消防栓,他身体还在晃动着,他在替谁灭火。  秦总都五十岁了,头发也掉没了,你说,他哪来这么大的精力。是不是又吃了药。  那泡尿好长啊!他歪着头打电话,“大枝啊!我,你亲哥!把屁股洗干净了,待会我去宠幸你。什么?给现钱,我啥时候不给现钱了,放心吧,阎王爷不欠小鬼的债!等我!”  秦总匆匆扣了电话,把物件叠吧叠吧塞进了裤子,跳了跳,觉得不太舒适,又掏出来重新折叠了一番塞了进去,这次满意了,他跳上了车一溜烟跑了。看着秦总远了,我沿着瑞昌路回返,我要去接蔡亚芬,我知道她还在紫荆苑小区候着呢,她胆小,不敢一个人走夜路。走了百十米,一辆出租车靠了过来,下来的正是蔡亚芬。  出租车开走了。  空旷的马路上只剩下俩人。好了,没人跟我抢了,这一刻,蔡亚芬完完全全属于我的了。都是小门小户的人,活的都不容易,人群里苦苦挣扎,都是在为生活打拼。我还计较什么呢!蔡亚芬搂住了我的腰,我把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她的头歪歪在我的脖颈上,我尽情地闻着那属于我的发香。  这时候,我对她不管怎样,她一定不会生气的,她明白,为了她,我拖着疲惫的身躯,冒着随时会被撑死的风险去接她,她的心里肯定会感动一把的。
31楼(1032)
  @28****************她搀扶着我,我搀扶着她回到了家里。打开门,开了灯,蔡亚芬深吸一口气,感叹说,“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多舒适啊!”她把鞋子蹬的没了影,有一只鞋滚到了沙发的后面。她把紧身裤脱了,只穿一条绒线的。上身更是脱得干净,只留一件小半身,内衣都是透明的,露出粉红色的乳罩。自己感叹地说,“绑死我了,我要释放,那个鬼地方,闷死我了。”  我说,“不见得呀!我看你挺开心的。”  “我哪里开心啊!你没看见我都愁死了。还是家里舒服。”  我在旁边阴阳怪气地说,“其实啊,还是哪里舒服。”  蔡亚芬的笑容在收敛,“你好好说话,别说一句留半句,说清楚些,我哪里舒服?”  有些事情不能激,一激我就会昏头,而且忘乎所以,把不该说的全都说出来,我瓮声瓮气地说,“别以为我没看见,伟哥把你搂得那么紧,你贴的也够瓷实的。你俩人工呼吸呀!”  蔡亚芬叹了口气说,“没办法,人家是衣食父母,只不过是应酬,都是虚情假意应景的。”  我说,“有那么应景的,都顶上了,如果不穿裤子肉都被人啃了去!”  “你都看见了。”蔡亚芬脸红了,“你不是睡了吗?”  “我是睡了,我的心没睡。”
32楼(1033)
  @29*************蔡亚芬就腻过来,手吊住了我的脖子,往我脸上吹气,“心疼了,你不是木头人吗,哎呀,别这样,我这不是好好的,没丢什么啊,别忘心里去。”  “是没丢什么,可我看着难受,有时候真看不透你,你在外面大大方方的,像面团似得任人揉搓,回到家里一本正经防我跟防贼似得的,有本事你也让我顶啊!”  啪,蔡亚芬扇了我一耳光,他妈的太快了没处躲。蔡亚芬怒了,“你不要脸了是吧,我倒是想啊!你有这个能耐吗!我不是为了你那点可怜的自尊吗?你还成精了,咋咋呼呼,来吧,老娘豁出去了,你顶我呀,来呀,顶啊!”  蔡亚芬一下子将我抱住,乳峰挤压着我的胸,她的肉胯连着狠狠碰了我两次。蔡亚芬的身体没了温度,有的只是冰冷与麻木。我就像被人兜头浇了一盆凉水霎时将我心里头的火扑灭。我此时的状态,很像被人釜底抽薪,锅里的水咕嘟咕嘟快开了,柴火却被人抱走了,你说,我这水还能开吗。
33楼(1034)
  @30 …******************我推开了蔡亚芬。我不喜欢她,她喜欢揭别人的隐私为乐!我躺在了床上,捧着肚子上手揉搓!外面一阵乒乒乓乓响,声音来自厨房。过了一会儿,我眯眼的当儿,蔡亚芬一脚把门踢开了,冷不丁的也没设防,吓得我抽搐了几下。蔡亚芬哈哈大笑数次,中间还带间隔。所以我也就跟着猛烈地抽抽。她笑的都歪倒在床上,差点压爆了我的肚子。这非人的折磨,让我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又不敢挑衅她,我现在这个状况没人扶着基本上站不起来。我只有一味忍受。不笑了,不闹了,她爬起来,手里端一碗面,另一只手捏一根黄瓜,吃一口面,啃一口黄瓜,全然没了淑女的形象!  我说,“你就作践自己吧,凭着优质美食不吃,回来啃黄瓜,人人都像你这么虚伪,那得糟蹋多少的粮食,撑死多少头猪!”最后一句,蔡亚芬不吃了,惊奇地看我。是不是我无心说出的话把她击中了。
34楼(1035)
  @31***************蔡亚芬把嚼得稀烂的黄瓜喷了出来,哇啦哇啦叫着跑了。好笑吗?不觉得!神经病!  我艰难转动,我侧身子睡,这种姿势好受些。门又被踢开了,我真是快被折磨死了,狠狠地说:“你到底让不让人睡了。”蔡亚芬嘻嘻笑,“笨笨,你回头看,这是什么?”我费力转动脖子,灯光下,蔡亚芬就像上帝派来的使者,播撒福音来了,她的手里握着一根擀面杖,她还换着手敲打。我霎时魂飞天外,头发梢都竖起来了,左手下意识的捂住了屁眼!她要干嘛,宫刑吗!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眼角的泪就能证明这一点,我虚幻无力,惨兮兮地说:“蔡监理,我以前有对不起你的事,你别忘心里去,你就可怜可怜我,放过吧!”  蔡亚芬生气了,“你说什么呢!我就是可怜你才过来帮你的。”哎呀一声,“笨笨,你误以为我过来打你吧!”咯咯,蔡亚芬笑弯了腰,笑的我有皮没毛的。时光啊你快些老去吧,把蔡亚芬变成手脚不动的老太婆!笑够了,她脱了鞋跳到了床上,咕咚一声响,我的腰都快断了。蔡亚芬跪了下来,捧起我的脸,细细端详,嘴巴有声,“啧啧,看把你吓得,我怎么会舍得打你呢,亲还亲不够!怎么你流泪了,感动的哈!”  我的眼泪再次流了出来,内心恐惧万分,你看吧,那根又粗又长的擀面杖就搁在我的耳根子上,此时的我就是待宰的小绵羊,屠夫一天不离去,我一天也不得安宁。我尽量把话说的柔和,“蔡监理,你也累了一天了,你请回吧,早点歇息,明天,明天不是还有正经事要办。”  蔡亚芬微微一笑,“大晚上,就咱俩人,别一口一个蔡监理,蔡监理的,听着生分,你可以叫我一声,亚芬啊!或者是媳妇怎么的!私下里,你和你那帮兄弟们不是就这么叫的吗。”  我在心里揣摩,我敢这么叫吗,你这是在诱敌深入,你以为我傻啊!这不是在找死!见我不说话,蔡亚芬柔声说,“你转过来,我用擀面杖替你揉揉肚子,帮你消化消化。”这句话说完,我的心才稍稍放宽,心里话,你他妈的为啥不早说,看把我吓得都出汗了。嘴上可不这么说,我说,“谢谢你的好意,就不麻烦你了,我自己揉揉就行了,你还是早点歇着吧。”  这不行!蔡亚芬的犟劲上来了,“我家伙什儿都带来了,你总不能让我空手回去。”唉!事到如今,我还能说什么,我说,“揉吧!揉吧!你可劲揉吧!别弄死我就行!可我现在翻不了身啊!”我说出了我的难处,希望她知难而退。
35楼(1036)
  @32****************蔡亚芬不这么想,她存心想整我,她说:“翻不了身是吧!我帮你啊!看我的!”蔡亚芬伟大的母性终于显现出来,她小心翼翼跨过我的身体,爬到床里面,手伸进被子里,拽住我的胳臂,一抽,我就平躺那儿了。然后,她又重新抬腿三步俩跨回到原位,途中尽量不碰我的肚子,其温柔劲让我止不住的感动。做完这一切,她平静地说,“你把睡衣的扣子解开吧!”我说:“干嘛!”  “我好做呀!”  我说,“我没穿。”她霍地一下把被子掀开,看了一眼,狠狠地说,“你怎么又在裸睡,不是告诉你别裸睡吗!”  我说,“我喜欢啊!穿着睡衣别扭,从小习惯了!”  “不行!”她咬牙坚持,“这样会脏了被子,谁有工夫洗啊!”  我说:“谁说脏!干净着呐!”  “胡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男生脏得跟猪似的。”  我说:“这话从哪儿来的。”  “哼哼!别以为我没看见,我上大学的时候,男生晒的那些被子,被子上一圈一圈的云山雾罩的,看着就恶心死人。”  我说我和他们不是同类,我不会的。  蔡亚芬却不是好糊弄的,她很决绝,“不行,万一呢!起来,穿上!”我哭泪巴巴哀求她,“亚芬,你看我这样子还能穿吗?不过下次我记住,我发誓!”  蔡亚芬看一眼,我的棉被被肚子撑得老高,打眼看就像怀胎十月的妇女。她叹了口气点点头,说,“要不就这样吧!”
36楼(1037)
  @33******************蔡亚芬来了兴致,搓搓手,感觉面对的就是一头大白猪,她要给猪秃噜秃噜毛了。她的手伸进棉被里摸了我一下肚子,她的手冰凉,我打了个寒颤,她不好意思地笑了,说,“要不我找火烤烤!”我说,“不用了,你抓紧时间吧!早点完事,早点解脱!”她把手抽出来重新搓,自己觉得差不多了,又放回去,可我觉得还是凉,我不敢吱声,怕节外生枝。唉!适逢乱世,能忍则忍吧!  蔡亚芬适应了里面的环境,开始东转转西转转,有好几次,手几乎触到了根!我就哎哎地提醒她,说那里太平,不需要登门拜访。她就剜我一眼,说,“想什么,下流,我一个黄花闺女真要到了那里,你可要烧大香了。”  肚子在她妙手的蹂躏下还真减轻了不少的负重感!摸得差不多了,她就把擀面杖搁了进去,上下推了十八趟,我身上重新出了热汗,感觉重又活了回来,腿脚有了力气。我的感激之情溢于言表,这次是真心的,舒畅的那种!  蔡亚芬已推得大汗淋漓,我轻轻攥住了她的手,柔声地说,“行了,可以了。”  蔡亚芬掀开被子看,真是神奇得很,原来鼓鼓的肚子,装得满满当当的食儿,就如同化作了空气,没了。蔡亚芬得意地看着我,说:“怎么样,本姑娘厉害吧,这叫妙手回春。”我冲她竖起了大拇指。说,“来世定当犬马想报!”  蔡亚芬咯咯地笑了,“还来什么世,现在就报吧!”说完跳下床穿上鞋走了。我说你干嘛去!我是怕她又整什么幺蛾子。  “撒尿!真是多问,憋死我了。”此时的亚芬比天仙都可爱,天仙不食人间烟火,她却实实在在。撒完尿的,她又回来了,还没完没了了。她脱了鞋又上了床,这次更直接,一掀被子呼啦就钻了进来,还挟着风。一进来,就像条鲶鱼贴了过来。  “怎么?还有项目没完成。”  她说:“没了!”  “没了还不赶快回去睡觉!”我下了逐客令。
37楼(1038)
  @34*************她也不理我,说,“眯会儿眼再走。你把枕头匀我一半!”我不动弹!她就骂,“忘恩负义,卸磨杀驴!”又呸呸骂自己!这么精明的人也出错。我嘿嘿笑,可逮着了。  她揪我耳朵瞪眼看我,问,“好笑吗?”我不敢再笑,只好说,“不好笑!”  我侧侧身子,她又说,“把被子也匀匀吧!”  我不动弹,她掐我一下,自己把被子揪了过去。自己自言自语,“这下好了,妥帖了。”  我说,“你还打算长住啊!”她闭着眼说话,“你想的美!”  我说我还真不适应!  她突然爬起来看我,深邃的眼眸里全是我的身影,她说,“你从来没跟女人一起睡!”  我轻描淡写地说,“睡过。”  显然她有些失望,戳我一下额头,说,“我就知道你不是好东西。”  我说,“你想哪儿了,我是跟我姐姐睡过!”  她就扑过来掐我,“看看,你从小就不是好东西!你说,你到底有几个相好的。”  我说,“对天发誓,一个也没有。”  “没有,你以为你发了誓我就信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洗浴中心的柳红红是怎么回事,还有,你和满嫂也不清不楚。”  我倒抽了一口凉气,问,“你听谁说的,这不是坑我吗,是谁?,你告诉我,我要他好看!”我心里打起了小九九,兄弟们一个个在我眼前过,说告的密呢!  蔡亚芬见我发呆,就捏捏我耳垂,说,“别调查了,我的眼线多了去了,你能查的过来吗。不过呢,我也放心,你有十个相好有什么用,她们捞不着半点好处!”  我说,“你什么意思。”  她刮了我一下鼻子说,“你呀,充其量半个废人,一个大美人 在你的怀里你都不能那个,还能怎么着呢!”说着话儿,她的手顺着小腹往下摸。我说:“你又要干嘛!”  她吃吃笑,说,“不干嘛!检查检查!”我说,“不行!”
38楼(1039)
  @35****************她不乐意了,问:“为什么,今晚上我可是出了力的。”我说,“我是怕啊!万一那小东西被你摸醒了,你还活不!”  她呀地一声惊叫,手抽了回去。我念着她的好,伸出手把她紧紧搂在了怀里!她的头抵在我的胸上,小鸟状。我的大手在她光滑的后背上游梭!她忽然喘起气来,哼哼唧唧!不至于吧,就摸你后背两下你就发骚!  她哼哼呀呀,“笨笨,你手往上啊!使点劲,左肩那个位置!”  我问,“怎么啦!”  “痒。”  我就顺势挠挠。使劲挠!挠得她咿咿呀呀叫唤,吓得我心惊肉跳。她又说,手往下啊!我就往下,再往下,最后到了她的屁股上,摸着她那发面卷子般的肉,我捏了一下,说,“这里也痒吗?”  她就打我,说,“你坏!”我俩哈哈大笑,说着话儿,不知不觉睡了过去!睡到半夜,我醒了,蔡亚芬早已飘然离去,招呼也不打!
39楼(1040)
  @36*************天就亮了。朋友们,今天过瘾吗?就到这里吧!明天,你还来吗?
40楼(1043)
  @恋恋小坏蛋 1035楼
20:46:13  弟,晚上好  -----------------------------  姐姐!你可真能坚持,我以为你放弃了。
41楼(1044)
  @gjk00 1036楼
22:48:18  还不更呀  -----------------------------  真的有人看。天哪!我都坚持不下去了。
42楼(1045)
  @37****************今天是几月几日?一瞬间,我脑子恍惚不知身在何处。我用五分钟刷牙洗脸连带着小便一次,梳理小弟弟十次,希望它从无到有快些长大,别那么没精打采,死气沉沉。我有用五分钟吃饭穿衣,怎么样够快的吧!火箭都上天了,人还不得提速!饭还是老三篇,每日轮换,馒头稀饭面条外加两个剥了壳的鸡蛋。蔡亚芬对我畸形的爱常使我打落门牙往肚里咽。蔡亚芬一早赶班车走了,永远是忙碌的身影,屁股上着了火。要是一味真火,好办,我拿水浇灭!别的火我就无能为力了。  今天有正事要办,我得去天地公司报个到,别瞧不起我,我也是有身份的人了。即将成为天地公司里的一名员工。我和蔡亚芬是同事了,以后会不会踩着她的肩膀变为巨人。我觉得蔡亚芬是只猴子,我呢如来的手掌,你蔡亚芬再怎么翻筋斗云也逃不出我的五指山。我邪恶地笑了。  我今天穿的也不叫隆重。隆重个屁呀!只感觉冷!穿得太少。鼠青色的西装皱皱巴巴,外加一条鼠青色的长裤,鼠青色的羊毛衫,注意,羊毛衫也不是纯羊毛的,据店主说,百分之九十九纯羊毛。其实我觉得只有百分之一是羊毛,剩下的全部都是晴纶丝。临走我还照了照镜子,下巴也刮成了鼠青色。也因此,周身洋溢着浓浓鼠气。做完这一切,是不是老鼠就该出洞了。  我锁好了家门,一转身,却与某一个人狭路相逢。他是谁,我都快想不起来了。这是一位老头,公的,确定。他是从大妈家里偷偷溜了出来。破天荒的头一次,老太太家里出来了男人。老头看我一眼,脸上冒汗,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他连门忘了关就想溜。我是谁,天底下一雷哥。我轻舒猿臂,抓小鸡那样拎住他的后衣领。老头在挣扎,挣扎也没有太多力气,软绵绵的像我小时候吹的猪尿泡虚幻无力。我把它往墙壁上摔打,他知道疼,喊饶命,手下留情,我是你曲大爷。最后那句话,我听清了,曲大爷,真是曲大爷。天哪!几天不见瘦脱型了。
43楼(1046)
  @38*****************“大爷,你怎么了?遇见吸血鬼了。”大爷苦笑着咧嘴埋怨,“你小子可真够奸的,你他妈的一箭双雕啊,你到底是在帮谁,你妈呀!”  我诧异,“怎么了大爷,追到手后悔了,大妈不再是你心里的雪莲花了,啊呀,看样子得手了,当初可不这样,死乞白赖,金花,金花,心肝宝贝地叫,你知道你有多恶心。”  “唉!不是这样的,”大爷急摆手,嘴里呼呼冒气,全是冷。“我没想到,你妈会是这样的人。”我一听连忙纠错,“大爷,听好了,不是我妈,给你说了一千遍了,你怎么老忘!”大爷点头说,“好好,我记得。”一转身,还没转身又喊开了,“你妈呀!”我气的牙疼,要不是他岁数大了,我非踹他一脚不可。唉,算了,默认吧!秋风苦雨的,看着他那样,也没多大活头!痛并快乐着吧!  “你你妈呀!”大爷喊了一嗓子不做声了,掀开棉袄让我看他肩膀上的肉,我细看一下,大吃一惊,上面密密麻麻全是牙印,跟盖红戳似得。  “这是怎么了。”  看着大爷痛苦的表情,我眼珠子都快掉下来。  “这还用说吗,都是你妈咬的!”  “啊!不会吧,大妈是属兔子的,不吃肉啊!”  大爷不理我,一旁自言自语,“唉!我算是明白了,你金大爷为什么早死了,要是早遇见我,我也会被消灭的。这一晚上闹腾的,真是不眠亦不休,跟住进鬼子监狱似得!嗐,活了大半辈子了,我算是明白了颠鸾倒凤的意思了,可真他妈的颠,屁股都颠烂了。不说了,我得走了,回家歇歇!”  我极力挽留,“大爷,曲大爷,再说会儿行吗?我没听明白。”  “没听明白是吧,问你妈去!你让我再说会儿,我恐怕要睡这儿!”大爷摔下这一句硬邦邦的话气哼哼下楼了。他下楼的姿势是这样的,左腿和右腿同时下,好像有根筋抽了,协调不了。双手用力扶住楼把儿,下蹲下滑,拐过楼梯口的时候,那身影很像是在工地上干了一场重活累得虚脱。  大爷走了,大妈家的门还开着。我走了进去,顺手轻轻关上,就像曲老头逃跑时的机灵样。我自己都觉得学的挺像。不小心还是踢翻了一只马扎。卧室里的大妈开腔了,“老曲啊!掉茅坑里了吧!”  我立马不装了,一脚把马扎踢成了坐相,动静儿挺大的,估计大妈会哆嗦了一下。“大妈!是我。”我怪声怪气叫,“什么老曲老曲的,前两天还死老头死老头的叫唤,怎么就改成老曲了,进展神速啊!”  只听“啊”的一声,卧室里的人没动静了。我推卧室里的门,大妈就开始叫唤,“别进来,你可别进来,大妈光着身子哪!”我在外面坏笑,“就知道你光着身子,你要是不光着,我还不来呢!”  我一下就把卧室里的门打开了。我几乎笑弯了腰,大妈那个狼狈啊!抓起一件小褂没头没脑往身上套,扣子上下也不对称,系是系上了,把个奶子撇在了外面。大妈又是一番手忙脚乱,好不容易把奶子像兔子似得塞回了窝里,另一只又被挤兑了出来。大妈急的脸上出汗了。大妈的奶子还挺白的,肉肉的像两张煎饼。如果我早上没吃饭,会勾起我的食欲。  我搓着手一副二流子样,“大妈,你就别忙活了,透透气吧!我可全都看见了。”大妈脸涨得通红,大骂,“你个兔崽子,你要气死我呀!来也不打声招呼,撬门溜锁啊!”  “用得着吗,长驱直入。大妈,你可真够大意的,曲老头走的时候,门都没有管。”我哼哼笑,戏弄大妈。  大妈真能装,一副糊涂样,“曲老头,你说谁,我不认识呀!”我嘻嘻怪笑,“大妈,你糊弄三岁小孩子呐!曲老头大清早的从你家里溜了出去,慌慌张张的,差点没把我撞倒。”  大妈没当演员可真是白瞎了,她一拍大腿,“啊呀!你说的是他呀,这不今早儿赶早市捡了便宜菜,他一人吃不了,分了一小捆给我送来。”我不说话,一边儿看她,心里话,装,继续装!大妈察觉了,试图把 浑水搅清,清水搅浑,是越搅越浑。“你不相信,到厨房里看,一小把青菜摆在那儿,那总不会是假吧!哎呀!你还不信,我发誓,对着伟大领袖毛主席发誓!”  我忍无可忍大喊 :“停————停!大妈,这一套就免了,我怕你把他老人家吵醒从棺材里爬出来把你抓去做个压寨夫人什么的。”这句话竟然把大妈的声气压住了,她张口结舌了半天没回过神来。我又搓了搓手向她逼近,我真喜欢大妈那副惊慌失措的模样。大妈就像小兔子遇见了大灰狼,面孔生动有趣,眼睛眨呀眨,嘴巴张啊张。只进气不出气,“你……你,要干什么。”我歪歪笑,“不干什么,地上冷,上床暖暖!”  “啊呀!”大妈急了,死死捂住被角。“你……你可别上来!”  有用吗?手无缚鸡之力的女流,还是昨日黄花东流水的壶口。不是我夸口,眼前就是块磐石我想撬动它也无需费力气。被子被我轻轻一抽大妈也跟着散了架,一条光腿也露了出来。我看了一眼,问:大妈,你也喜欢裸睡?大妈吓得一句话也说不上来,快哭了。我才不管呢!像泥鳅一样刺溜钻进了被窝。大妈可真是急了,死命推我,愈推我愈挤她,挤得她没了地儿。她就哇哇叫,“兔崽子,你可要了我的老命哟!你让我以后怎么活呀!”我说,“你嚷嚷什么,怎么活那是你的事,一天到晚儿子儿子叫,你以为就那么好叫,你总的送点便宜让我沾沾,我也不图你什么,你让我偎偎!”
44楼(1048)
  @39*************我把头靠在了大妈的怀里,她还想躲,躲什么呀,都挤到了墙角。其实,大妈的怀里挺温暖的,软软的俩坨肉,不糟也不硬,刚刚好。大妈不老,不到六十岁,只是心已老,自己作践自己,装老!有时候,一朵花开的再满盈,没人欣赏,蜜蜂又不光顾,只会早早死去凋零花泥。你看,此时的大妈状态极好,皱纹也舒展开了,面皮光洁,上面敷了一层色,那是少女才有的羞赧!本就应该有,多久了!恐怕金大爷和小美离去的那一天,它就挥发了不留痕迹。都说万物生长靠太阳,离了雨水,它也活不长。  叽哩咕咚电话响了,大妈适应了环境,心气出格地高,知道我不会害她,天底下哪有儿子坏老娘的。她也探过头来看,问:“谁呀!”  我说,“你儿媳妇的。”大妈就哧哧笑,“兔崽子,你可真有本事啊!到底把人家给糊弄回来了。”我也神气活现了,“大妈,不是儿子吹,儿子智商高贵着呢,当初金大爷追你都用上了兵法,你呀!要是早遇见了我,我用得着那么费事,我使个小绊子就把你放到了。”  大妈一听来气了,捶了我一下,“说你胖你还喘上了,这么没大没小。”  我摁了键,仿佛地球的另一端传来地狱使者的声音。蔡亚芬总是那样,从不好好说话,装神弄鬼的,声音尤其像。如果是在半夜万万不能听的。“起来了吗?”  我认真回答,“起来了。”  “干嘛呢?”  “和人说话。”  “不会吧,家里没人,是和一头老母猪说话吧。”  我赶紧捂着,还是慢了一步,大妈听见了劈头盖脸一阵打,恼怒的语气,“这说的是什么话,你媳妇也是文化人,有这么作践人的吗。”  我说:“大妈!你别生气,看我怎么教训她。”我大大咧咧咋呼,“蔡监理,你说的是人话吗,大妈是头老母猪吗,她就是头老母猪,你也不能这样说她。”  说完,我就惊呆了,我出错了,还不是一般的错。我看看大妈,她的脸早已涨成猪肝色,怒视着我。我说,“大妈,你别上火,原话不是这样的,你容我重说。”大妈能让我重说吗,她早就骂开了,“你说我上辈子倒了多大的霉,怎么能认识你这么个浑小子,你气死我了,你快拿把刀捅死我算了。”  我一听更呆了,赶快接她的话茬圆圆话儿,我说,“大妈,你怎么能这样说话,刀可不能乱捅的,那是专门用来捅猪的。”你看看,真是越说越乱,都是蔡亚芬害的,在猪身上还绕不开了。再看看大妈,不说话了,眼绿了。她在四下蜇摸。我知道她在寻家伙什儿。枕头边儿刚好有一套家伙什儿,是针,是那种又粗又长的针,专门用来织毛衣的。大妈真是怒了,一口气抽出三根,在手上闯一闯,齐整了,针尖也散开了,她咬咬牙死命往我腰眼儿戳来。可不能小看这玩意儿,真要是戳上,立马仨血窟窿眼儿,再拔出来再戳,六个!我数学很好,会算数。  如果我待着不动,当个筛子没什么问题。  我傻啊!筛子不是那么好当滴,是要付出血的代价滴。我跳下床穿上鞋逃之夭夭。一边跑,我还一边打着电话,我气喘吁吁,那边的蔡亚芬不识好歹一个劲问我,“怎么了,跑啥呀,被母猪咬了。”  我说,“我差点让你害死,你无心说的一句话,几乎丢了我的小命。”蔡亚芬阴恻恻的声音传来,“活该,没事跟老太太玩,你让我说你什么呀,无聊!”  我说,“你就别东拉西拽的,有事说事,没事我就挂啦。”  “别呀!没事我骚扰你干嘛!我问你,今天干嘛。”  我说,"到你公司报到呀!"  蔡亚芬就笑,“你说你吧,这不是还有点脑子,抠出来,过过称,还不显数,基本忽略不计了。”  “停停,打住打住,你别说了,一天不拿针刺刺我你就不舒服。说事啊!”  蔡亚芬总算不取笑我了,拿出领导的派头,纤纤十指,一排捏报纸,一排喝茶。悠悠经年,急死我了。“说话呀,磨蹭什么。”  蔡亚芬不紧不慢地说,“我不是在喝水吗。”  我说:“妹妹,咱能不能把报纸先放下。”  哈!蔡亚芬一声笑,“这你也能看见,开了天眼了。”我说,“开啥开,你哗啦哗啦的声音把我耳膜都震塌了。”
45楼(1049)
  @40************蔡亚芬水也喝了,报纸也放下了,轻启朱唇训话了,“小雷啊!”一句话没把我噎死。你看,公家人都是这样,川剧的变种,红脸一翻就是黑脸,黑脸再一翻还是黑脸。  “你今天穿什么衣啊!”  我就往细里说,包括袜子和内裤的颜色,没办法,领导问话,千万别藏着掖着欲盖着,小心雪化了死人的肉露了,到时候,让你吃不了兜着卖,卖不了再吃,最后撑死你这个王八蛋。  蔡亚芬很满意我的回答,嗯嗯的语气,仿佛点头作答。最后问了一句,“胡子刮了。”你看她有多关心我。我却不领情调侃她,“刮了,刮得太猛冒了血珠子。很像你的眼泪。”  蔡亚芬叹了口气,说,“我要是真的有那血泪也好,感动不了天感动地,感动土地爷爷给我勇气,让我早早离开你。”  我说,“你的意思是被我黏住了,脱不开身了。”  她说,“差不多吧!”  “知了猴?”  “滚!”她一声吼。  “哎呀,小门小户的,上什么火呀,其实平常我特不喜粘知了猴,我喜欢抓蛤蟆放在盆里养,养的蛤蟆生了小蛤蟆我也不放它走,母蛤蟆流出了血泪,每天都在祈祷土地爷爷……”  “雷本祖,你去死吧!”蔡亚芬又是一声吼,这次真上火了。我闭了嘴,不敢再刺激。  她不说话,我也不说,我耐心等。终于她说话了,语气幽幽,“笨笨!我总觉得你把自己打扮成了老鼠。”  朋友们,女人是种多么神奇的动物,她就是什么也不看仅凭嗅觉也会让你显露无形。我说,“已经在路上了,重新换也来不及了,凑合着吧!”蔡亚芬沉默了一会儿,说,“就这样吧!到了公司你就找人事部李部长李青儿。你可一定要恭敬,不可怠慢,他可是秦总的大舅哥。对了,去的时候,买包烟吧!”  我说,“一包烟就能打发了。”  “差不多吧!那家伙很贪,贪得无厌,寸头香,冥纸他也要,反正他没有不要的东西。你一上来就给大的,往后的事就不好办了。”  我说,“你交代完了。”  “完了。”  “那你就挂吧,别挂树梢上。”  蔡亚芬琢磨出了味,恶狠狠回了一句,“我轰你。”我说,“你拿什么轰我,你有炮吗?大粗炮筒子也有吗,你呀,也就一枚小手雷,握在手里二两铁,有什么用,没事摸摸,别张锈!”  蔡亚芬气的哇啦哇啦反击,一时半会想不出好词,我赶紧关了手机。嘿,这一回我又是沾了点便宜。人占了便宜就会洋洋得意,瞧我这小损样,骨子里透着贱性,我自己都想煽自己一耳光。  路边小超市,我买了一包烟,这包是好烟,我兜里还有一包没拆封的,五块钱的哈德门。我这个级别抽这个档次烟已经很不错了,感谢上天的厚爱。前几天,我姐夫还打来电话,说,两块五的哈德门烟也不能抽了。我说,那就换五块的。他说,不是的,是你姐不让抽了,现在只能在茅房里偷偷抽。唉!也过不了几天咾,你姐就会闻着味把我给逮着!最后叹了口气说,还是戒了吧!
46楼(1050)
  @41**********************我姐夫很不容易,就像日本压制下的国民政府,没有丝毫反弹的余地,只能任凭我姐姐宰割,受尽屈辱。有时候听多了,我就喷他一句,你活该。姐夫就会反击我,你呢?你不怕吗?哪个龟儿子大清早就被打出了家门。这话还真把我给噎住了。我姐姐生性暴躁,从小爹妈早死,一个人孤苦伶仃把我养大,她的辛酸与委屈我们家十几只大瓮也盛不下。她把全部的爱都给了我,我包容她的过,我不跑,你让我气死她。姐夫,你真不是东西!  姐夫被我骂了一句就会嘿嘿干笑几声。其实姐夫也不容易,嫁到我家来,就是一头耕牛拉犁来了。他是倒插门。我姐说了,他愿意来就来,她不去。不上张姓的门。她要守着雷家老屋和她的亲弟弟。过年的时候,姐姐一改乡下风俗,灶堂上供着的都是雷家的祖宗,父母的牌位更是敬之又敬!我姐夫就不乐意,说,他家的祖宗也要供。我姐姐理都不理,扭头说,你滚!我姐夫一生气真的滚了。我追出去喊他。我姐夫感激涕零,这家里总算还有人挽留他,我只说了一句,你还是滚吧!我姐夫瞅瞅四下没人扬起巴掌就要打,我很冷静,小大人样,“你说你活的有意思吗?像个孙子!”嘿!姐夫邪性上来了,离地半尺叫嚣,“我愿意!”  我就没再理他。他在一旁絮絮叨叨,“你个小屁孩,你懂什么,打听打听十里八庄有你姐姐长得好看的人吗。”姐夫是小学体育老师,说话文绉绉的,“你姐啊!就是一朵带刺的玫瑰,我就喜欢她的刺!每天不扎扎我,我心里还难受。这叫什么,这叫宁愿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看着我姐夫的贱样,我在一旁讥讽道:“你就一个劲地风流吧!”  不知什么时候,我姐站在了我俩的身后,威严地喊一声,干什么呢,不吃饭了。姐夫就像猫见了老鼠刺溜一下窜回了家里。我走得慢,姐姐就踢我一脚,骂:你个小屁孩,你跟着搀和什么。无端挨了一脚,我才明白,世上的事多管要吃亏的,我就吃了我姐夫的亏,姐夫——你害我。  我姐姐早晨起来一副慵懒样,眼还没睁开就喊,“耙子,倒杯水来,我漱漱口。”  我姐夫很早就起来在院子里忙活,一听我姐姐叫他,赶忙放下手里的活,屁颠屁颠跑过来,低眉唅眼一副小心翼翼的样。那一段时间,姐姐尤其懒,病恹恹的。无端还呕吐!我姐夫欢天喜地站一边看光景,我就过去踢他,骂他不是人,姐姐都快死了,你还在一旁幸灾乐祸。姐夫也不恼,攥紧我的小手一下子举起来,骑在他的脖子上,一个劲地傻乐!我误以为姐夫是不是也疯了。  姐夫倒了一杯水,自己喝一口试试冷热,然后拿小勺子喂我姐,姐姐不领情,劈手夺过杯子一口喝掉了。急的我姐夫直搓手,连连喊,玲儿!慢点!慢点!  我姐姐要起来了,姐夫抖一抖小褂赶紧给姐姐披上。我也跟着起来,姐姐就按住了我,说,起来干嘛呀!添乱!睡会儿吧!听话!我就又躺下了。转过身,姐姐问姐夫,鸡笼子打开了?姐夫回答,是。狗链子拴上了?姐夫回答:拴上了。猪呢?姐夫赶紧说,都喂了。
47楼(1051)
  @42**************姐姐下炕了,姐夫赶紧弯腰把鞋整理好,姐姐嫌腻歪就说,行了,闪一边吧!姐夫让开了道,姐姐就蹒跚着出去了。我从被窝里探出了头,冲着姐夫招招手,“耙子!”我也跟着姐姐叫他的外号。姐夫见我姐姐上了茅房,刺溜窜上炕打我,我赶忙说,“别打我,喂我口水吧。”姐夫就拿来一杯水猛灌我,呛得我吼吼叫唤!耙子真不是东西。  不知不觉我就长大了,个头比姐姐还要高,在她的眼里我还是一个小孩子,她总是惯着我。盛夏的午后,天气又闷又热,树上的知了拼了命地叫唤,姐姐笑吟吟走过来,说,“还不起来,睡会儿就行了,别把脑子睡坏了。”姐姐穿着短袖小褂,薄晓的那种,在家里她又不喜欢戴乳罩,任那两个奶子在里面晃,晃得我心里痒痒。小时候我可以随便摸,想摸就摸。就是姐姐结婚了,我也照样摸,姐夫气的在旁边跺脚干瞪眼!现在不行了,我长大了,姐姐就不让我动它了。我眼珠子一转,有了主意。我说:“姐姐,我口渴!”  姐姐转身拿来一杯水。我故意喝得太急,呛着了,一下子吐在了姐姐的小褂上,衣服湿了,两只奶头显露出来。我赶紧给她擦,其实我是在摸。姐姐不觉还安慰我,“没事,这样凉快些!”摸着摸着,她就觉出味来了,一巴掌打掉我的手,骂 :你这个小流氓!  我嘿嘿直乐!好心情永远让我快乐。
48楼(1052)
  @43************天地公司在市北区张庄路附近,很远,我得打车去,坐三轮掉价。一辆出租车开过来。我上了车。我心情很好,司机大哥不这样,黑着一张脸,上坟归来。我讨好他,递一颗烟。人家不理,继续沉浸在悲伤里。弄得我也悲伤。  我说了方位。司机哥哥一脚油门把车子开出去,两旁的人影都成了胶水。车速太快了,我很害怕,不想成为他的牺牲品,我抗议,哥哥,你不活了别拉上我呀!哥哥就像没听见我说话,油门踩的更急了,脚直接就踹进了油箱里。没办法,我眼一闭,心里想,要死就一块死吧!大不了到了那头再打官司。  其实不这样,司机哥哥面冷心热,还是完好无损把我送到了目的地。我下了车,他又耐心地说,这条路往里走,就断头了,不好走,开车还不如走路快!我问他,这条什么路?他嘿嘿笑道:黄泉路!  我心里咯噔一下,奶奶的,莫非我要在黄泉路上打工。  司机哥哥一点也没编瞎话,路真是不好走,坑坑洼洼,幸好路面干燥,遇见雨天雪天,那就不是一个难走可以形容了。路两旁分布着一些工厂,什么印染厂,化工厂,炼油厂等等!烟囱冒出浓浓黑烟,风过,雪落!是黑粉渣一类的雪。难怪周边没有居民楼,零星着也散布着一些,很远。在这里活,没有强劲的体魄,想等来2002年的第一场雪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天地置业有限公司,几个大字就在我眼前站着。它的门朝西开。路的尽头就是翁山,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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