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们请看看这是不是金田黄是否有收藏价值石,还是别的什么石呀

请大家看看是什么石质-是不是天然田黄的石,是不是老的啊,-价值有多少啊,我先谢谢大师了什么字啊_百度知道
请大家看看是什么石质-是不是天然田黄的石,是不是老的啊,-价值有多少啊,我先谢谢大师了什么字啊
我有更好的答案
看上去很值钱的。请收藏。
浅浮雕田黄印象,应该是清代的
这是真的那真的就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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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会通过消息、邮箱等方式尽快将举报结果通知您。  田黄石是寿山石里最名贵的品种,寿山石是中国四大印石之首(软石),关于田黄,故事很多,我就挑几个来给本吧的兄弟们共赏~如有不对的欢迎大家来修正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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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个故事  曹学佺买柴得(田黄)  明朝末年,福州洪塘乡有个曹学佺,字能始,进士出身,官至礼部尚书。明万历四十一年(1613年)曹学佺因得罪蜀王被罢职回乡,建石仓园,搜罗奇石,叠成假山。一日他闲步到洪塘街,见一个北岭樵夫,扁担的一头挑着一捆柴禾,一头用绳子绑着一块石头。学佺问:“这石头做什么用?”樵夫说:“压担子。”原来那捆柴禾不好再分为两半,所以扁担的另一头只好用一块石来压担子,挑起来轻松。曹学佺对石头本来就有很深的感情,见这块压担子的石头有些奇特,便商量着说:“你开个价,这头的柴禾我买了,另一头的石头我也买下。”樵夫见没用的石头也能值钱卖人,无限欢喜,便都卖给了曹学佺。曹学佺更是欣喜非常,又多付了一些零头钱。  曹学佺买石头原是用来叠假山的,可是用手一摸,温润生津,忙用水洗个干净,又见剔透玲珑,特别是黄卡卡的像黄金一般,便爱不释手了。  曹学佺是个大学问家,便知道是块寿山宝石。当时寿山石已经风行全国,只是品种还不十分多,想问一问?他又到洪塘街,找到了樵夫。樵夫以为买主反悔,拼命地逃跑。曹学佺也死命地追。一个跑,一个追,追了许久时间,曹学佺气喘吁吁大喊:“老板,老板,我问一问,这石块是什么石头?”樵夫才放了心,停了脚步说:“我是寿山人,不知是什么石头,随便从田里捡了一块压担子而已。你若不要,把钱退还给你就是。”曹学佺大喜:果然是块寿山石,连口说:“我要,我要,只是给你的钱太少了。”说罢又送樵夫一把银子。因为是从田里捡到的,又黄得可爱,曹学佺就把石头称为“田黄石”。自此在寿山石系列中,多了一个“田黄石”的珍贵品种。
  第二个故事  福建省政府为了保护田黄石资源,在下板田地区保护性地建立寿山石国石馆(公元性质),不让石农开采,故事从这个时候开始。。。(2000年的事情了)  这两天,晋安区寿山乡寿山村“国石馆”对面,那块不少人误为田黄最后的“两亩地”的草坪,成了大家梦想发财致富的“热土”,淘金者纷纷来到这里。原来,寿山国石馆将在草坪上建“田黄岛”景点,大家听到风声便赶在真正的施工队到来之前,“截流”传说中埋藏在地底的田黄石。这片3亩地 突然成矿山,5日下午,记者在寿山村看到了一派热火朝天的景象,仿佛久违了的“大干快上”、“农业学大寨”场景重现了。在一块两三亩大的地上,数百名村民抡着锄头,挖出大大小小的坑洞。这些土坑直径大的有五六米,小的有一两米,深度大多两三米。每个坑里都占据着三四名挥锄的男女老少。他们说着笑着,努力扩大坑的范围。记者上前询问他们在做什么,他们用略带兴奋的声音说:“挖田黄!”冬季日短,天色渐晚,大家陆续收工回家了。记者看到一些妇女走进挖掘现场,在坑里找寻着。一名妇女似乎捡到一块田黄,高兴地呼唤同伴来看。看到记者上前询问,她拿着那块两分硬币大小的石头,毫不犹豫地开出了价格:2000元。果然是“一两田黄三两金”啊。据了解,这块地原本是寿山石公园的草坪,从2001年开始便被保护起来成了禁采区域。仅仅两天,草坪在疯狂的锄头下变成了“矿山”。最多的时候 五百人来挖这两天,来到寿山村的“义务施工队”可以说是早出晚归。天刚亮便开始挖土,直到天色看不见了才收工。最壮观时,大约有500人同时开挖。除了寿山村民之外,附近的芙蓉村、芹石村、青石村、章兜村等都有村民过来挖石头。此外,还有来自连江、罗源、福州市区,甚至是四川、湖南的外来工。“听说这边让挖田黄,我们就来了。”一位家住芙蓉村的大姐说。她早上7时就来了,还带了饼干等干粮,一直挖到下午5时左右才收工。记者问她收获如何,大姐埋怨:“弄了半天,原来这里不是‘两亩地’啊。”公园改建前 村民截田黄原本是禁采区,怎么突然变成了热火朝天的“矿山”?原来,淘金者听到了此地要开发的风声,想抢在施工队把泥土挖走之前,“截流”宝贵的田黄石。“这里十几年前是可以开采的,挖出过田黄石。”村民们七嘴八舌地说,最近这块地要开发,大家觉得施工队来了也是把泥土挖走,没准里面就带着田黄石呢。来挖田黄的起初只有一小部分人,后来见着没人管,来的人便越来越多,逐渐形成了现在的挖掘大军。据寿山村干部介绍,这里原来是寿山公园,近期决定将其改建,所以将掘土机等一些工程机械开进公园。田黄两亩地 仍在保护区一块疑似田黄产地就引来如此大的挖掘大军,那么被保护起来的“田黄两亩地”呢?绕过弯曲的村道,记者来到了“田黄两亩地”,这里除了一块寿山乡人民政府关于严禁采伐的告示牌外,并没有过多的特殊之处。在流经“田黄两亩地”的一条小溪附近,记者发现了不少开采的碎石块,大大小小散落在河床两边。7日,公园改建工程就将开工,村里已与公安部门联系,请求协助刹住这种乱象,禁止村民的私下开采。  以前,寿山村的人很穷,由于农田贫瘠,种田收入低,祖祖辈辈,老老少少只能靠采石、挖石维持生计。上世纪70、80年代之前,那时寿山石料价值并不高,直到改革开放后,福州及港台,还有日本的石商前来收购,才慢慢出现上涨,因此,石农的生活有了好转。此后,出现了百年来未见的采掘田黄热。
  第三个故事  民国时期的田黄故事  民国年间,沪上中医名家陈存仁偕友人秦伯未、张继三人闲游老上海城隍庙,在西廊一个刻图章摊上见到一方寿山老坑田黄石旧印,石色古润黄如冻,光泽灿烂照眼亮,摊主叫价银元八枚,张继竟然不还价掏钱立刻买下,在一旁的陈医生看了深感奇怪,后来才知道这块老田黄石是一位著名藏家的旧物,其价值远远不止八元大洋!张继何人?早年曾听吾师郑逸梅先生说,苏州寒山寺《枫桥夜泊》碑,重写者就是此人,民国文人能写会诗,与唐人张继同名同姓,他喜欢收藏旧书画、田黄石,这也算是民国年间城隍庙中田黄石拣漏旧事吧?另据陈存仁说,旧上海地产大王程霖生喜爱收集石涛画和各式田黄图章。
  第四个故事  田黄王(荣宝斋)的故事  1986年秋,荣宝斋石材专家袁良得到消息,寿山乡的几个农民在为了寻找田黄石而毁田掘地时,挖出一块特大的田黄石,珍贵无比,要我们去看看。  根据领导的指示,我与袁良当即出发,赶往福州,找到介绍人——福州寿山石商人陈耀华,借了一辆上海牌小轿车,直奔寿山乡。小陈面带神秘地说:“这次挖出的这块大田黄石,是五家人一起挖到的,在当地是非常保密的。我们这么大张旗鼓地找上门去太惹眼了,还是我去把货主叫来吧。”  时间不长,小陈把一个中年汉子带到了我们面前,对我们说:“他就是田黄石的主人。”又指着我们介绍说:“这就是北京荣宝斋来的人,要看看那块大田黄。”尽管小陈事先已打过招呼,但主人还是满脸狐疑。他上上下下地打量我们,盘问良久,又看了工作证,又要介绍信。幸好小陈在当地挺有面子,最后总算答应我们可以先看看货。这时,雨过天晴,主人带我们来到小山岗对面的一户农家。我们刚一落座,闲杂人等都被毫不客气地逐出屋外。  主人关上门,小心翼翼地从床下拖出一只油桶,从桶中捧出一个沉甸甸的包裹。一层层打开包裹,一块光泽四射的田黄石便呈现在了我们面前。石呈菱形,枇杷黄色,有一整块砖头大小,掂一掂,哈,足有八九斤重!我自认为见过不少好石头,但却从未见过如此之大的田黄石,虽未加工,却通身晶莹,呈蛤肉般的半透明状,并满布红色水格纹。以手触摸,细腻温润似凝脂。我仔仔细细查看了几遍,断定它的确是上品的田黄石无疑,是稀世之宝。于是我示意袁良坚决买下。艰苦的价格谈判开始了,虽经袁良不厌其烦地讨价还价,但就是定不下来。谈到最后,主人说,第二天到我们所住的饭店去接着谈。小陈背着主人告诉我们:“他们还是不放心,想要看看你们是不是真的住得起大饭店,只有住得起大饭店的,才真是荣宝斋的人。”没有办法,我们只好返回到福州,并且真的找了一家最好的饭店。  第二天,主人一行五人在小陈的陪同下来到我们下榻的饭店,他们东瞅瞅,西看看,觉得饭店果然豪华,又查了饭店的登记簿,知道我们确实是北京荣宝斋来的,这才放下心来。又经过一番讨价还价,最终以十三万五千元谈妥。他们又提出不要支票,全部要现金。我们只好用长途电话向店领导请示,经领导研究同意,答应了他们的要求,并约定:四天后带现款到寿山乡提货。我们当即电告北京:立即如数将款电汇福州。  款很快汇到了,但是要全部“提现”又成了问题。幸亏陈耀华的爱人在当地银行工作,想方设法帮助解决了。当时尚无50元和100元的大面值钞票,最大面额的钞票就是10元的“大团结”。10元一张的钞票,装了满满一提包、两纸箱,我挨着个儿地掂了掂,哈,好重,大约是那块石头的好几倍啊!我心里想,这辈子我还没有见过这么多钞票,万一有一点儿闪失,可是不得了啊!于是我们严加保管,连最后上山的消息也严格保密,当晚无眠。  第二天,我和袁良押着巨款,又坐上那辆破旧的上海牌轿车,一路悬着心,来到寿山乡石头主人的农舍。钱一沓沓、一张张,点了好半天才点完。可我们要买的石头却始终没见踪影,于是我不无担心地问:“石头呢?"主人不急不忙,往对面山岗上一指,只见一位臂搭雨衣的人正绕过山岗急步朝这边走来。来到跟前我们才知道,大田黄就藏在他的雨衣下面。原来那天我们离开后,为防不测,他们立即将大田黄转移了。可见他们对我们处处提防,很是谨慎。货款两清,我们应该可以走了,他们却要我们等一等。不一会儿,几名妇女来了,叽叽喳喳盯着大田黄石看个没够。原来这块宝贝石头挖出来以后,几经变换存放地点,就连自家的女人也不让看一眼。现在,钱到手了,宝贝石头就要拿到北京去了,才叫女人们来开一开眼。我这才知道,他们的防备不光是针对我们的,我不禁佩服起他们的警惕性来。  直到这时候,主人们才显出他们的热情,表示要设酒、杀鸡、做食,款待我们。这次可是轮到我们警惕提防了,我们谢绝了他们的美意,抱紧那块宝贝石头登上汽车,赶紧返回福州。然后,我们一路小心,马不停蹄,将大田黄带回北京。  回京后,业务科马上为田黄石加工增亮。完工后,经准确称量,大田黄重4275克,晶莹灿烂,温润如玉,堪称神品。我们又为加工后的大田黄石在南通制作了精美的花梨木底座,安放在荣宝斋的大客厅里。消息很快就传开了,爱石者听说后争相一睹为快,且赞不绝口,称这块宝贝为“田黄王”。“田黄王”的美名不胫而走,想要购买者亦纷至沓来。不久,某位海外朋友出价100万元提出购买,被我们婉言谢绝。一位老首长听到这事后指示说:“拒绝得对,谁卖大田黄谁是汉奸!”  “田黄王”是目前世界发现的最大的田黄石材之一,其价值已无法用金钱来衡量。它将作为荣宝斋的“镇店重宝”,永世珍存!
  第五个故事  某年,清代文学家、阳羡词派代表人物陈维崧墓被人掘开,有位叫赵咏岩的文人见到挖墓人从墓里捡出一方寿山田黄印章,色黄湛然温润可爱,石章印面刻有阳文小篆:“阳羡陈维崧其年氏图书记”共11个字,这是清代著名篆刻家许容治印,咏岩钤拓数纸收藏,且以歌咏之:“词人阳羡尊迦陵,此劫难逃白骨露,昨见乡人持印来,片石蒸栗式奇古。”
  第六个故事  民国年间,吴湖帆请老上海古董商,汲古阁主人曹友卿代售出一方大田黄石章,后以380元银洋成交,当时,吴湖帆说道:此块大田黄应该可以卖到七八百元,只是因为时局影响,寿山田黄石价只能贬值,实在是不得已的事情!
  第七个故事  名画家吴湖帆先生在《丑簃日记》中写道:日陈巨来为余刻“双修阁”田黄印交来,长谈至半夜。1938年某月27日午后,曹友卿取田黄印来,陈巨来送来所刻“德斋”等小印又取大田黄刻。29日归家后,陈巨来以大田黄刻就交来,又见示中田黄冻一枚,绝妙!惜有极坏边款二行,占每行一面,真是白璧之瑕,讨厌至极,无可奈何,石质则可谓极品之至,大小约六七分见方,上有旧雕兽纽。又有二方亦田黄,大小虽相若,则相差远矣。由此可见,民国年间印家陈巨来经手刻过的寿山田黄石的确有不少。
  第九个故事  相传乾隆皇帝曾经做过一个梦,梦见自己受到玉皇大帝的召见,玉皇大帝赐给他一块黄色的石头,还赐给他“福寿田”三个大字。乾隆醒后觉得这是一个“瑞兆”,但是对梦境中的情况,又百思不得其解,第二天他召集大臣给自己“圆梦”。一位闽籍大臣听后连忙脆倒禀告:玉皇大帝赐给皇上的一定是产于福州寿山的田黄石,因为这正合玉皇大帝赐书的“福寿田”三字。乾隆皇帝听后极为高兴,认为这确实是老天爷对自己的恩赐,从此,每年元旦祭天大礼中,都要在供案的中央供上一块田黄以祈求上苍赐于自己多福高寿、王土广袤。
  第十个故事  在九十年代的某一天,石癫大师上寿山买田黄石,在石农家看到放在大碗里都是掘性石头。大师就问放在这里做什么?石农说准备种花。大师就在里面挑了一枚,刚好太阳光从天花板照下来,石头是白色在阳光照射下内中有很浓黄味,这不就是银裏金嘛,结果很便宜买下了。  银裏金田黄 《双狮》石癫作  
  第十一个故事  雍正年间,在北京的荣宝斋里,就珍藏着雍正皇帝赐给他十三弟允祥的两颗硕大的田黄方章。允祥是雍正皇帝最倚重的弟弟,被封为怡亲王,并且是个“铁帽子王”。清朝建国初期曾封了功勋卓著的“八大铁帽子王”,此种王爵可以“世袭罔替”,如袭爵者犯罪,只革其人,不削其爵,而由家庭中其他成员继承,也就是说子子孙孙永远是王。而其他非“铁帽子王”即使不犯罪也要每传一次爵位,就要降爵一级。从顺治到康熙这数十年间都没有封过其他人为“铁帽子王”,可见雍正皇帝对允祥的宠信,对宠信的弟弟封“铁帽子王”并赐予田黄印章,也可以看出雍正皇帝对田黄石的重视
  第十二个故事  清朝著名书画家、文学家郑板桥的少年时代,是在江苏兴化县度过的。  当时,兴化县有个米先生,篆刻技艺十分高明。一次,他得了一块田黄石。  田黄石是刻图章最珍贵的材料,素有“石帝”之称。这消息一传开,远近前来索求的人络绎不绝。  郑板桥自小就喜爱篆刻艺术,他多么希望得到这块上好的田黄石啊!可是,由于家贫囊空,他只能趁人们围着观赏赞叹的时候,贪婪地看上几眼。  这天,米先生家中的来客格外多,大家争着用高价买取田黄石,有几个富家子弟差点儿为此动起拳头来。米先生急得满头大汗,心想,田黄石只有一块,而欲买者数不胜数。这可如何是好呢? 正在左右为难之际,眼前火盆里炭火一闪,使他灵机一动,计上心来。  他拱了拱手,客气地对来客们说:“承蒙诸位错爱,争索这块田黄。可石头只一块,不能人人如愿。为免除争执,我出一联,先对上者,便是这块田黄石的新主人了。”接着,米先生以火盆为题,说出上联:“炭黑火红灰似雪。”  话音落下,满屋哑然。那些富商、书生面面相觑,没有一个敢开口的。  站在一旁的郑板桥也被难住了。他怏怏地回到家里,见继母郝氏和乳母费妈妈正在磨麦。她们先把黄灿灿的麦粒丢进磨眼,然后将磨下来的粗面用筛子筛一遍。筛子下撒着雪白的粉,筛子上留着红色的麸。  “有了!”郑板桥激动得几乎跳了起来。他一溜烟地跑回米先生家,当众对出了下联:“麦黄麸赤面如霜。”  真是一鸣惊人,满屋子人都啧啧赞叹起来。米先生当即取出田黄石,刀法纯熟地刻上“郑燮”二字,送给了郑板桥。  从此,郑板桥便拜米先生为师,很好地继承和发展了他的篆刻技艺。
  第十三个故事  吴昌硕得失田黄石  清朝末年,浙江安吉县有个著名的篆刻家吴昌硕(),名俊,号缶庐,字仓石, 20多岁时即有《朴巢印谱》行世,晚年更著有《缶庐集》、《缶庐印存》等,名满江南。文人雅士皆以能得昌硕篆刻为快。  话说浙江有个富豪,姓徐,人称徐员外,慕吴昌硕大名,以同乡名义,备了一份厚礼,到吴昌硕家,请求为其作印。吴昌硕鄙其为人,有不愿之意,便推托说:“吴某不才,非福州田黄不刻。”当时福州的田黄石有“易
倍”之说,一般人是难得一见的。可是谁知徐员外却满面春风,忙打开锦盒说:“先生高艺,自然只有田黄石才不辱门道。小老适有两枚,请先生过目。”只见锦盒里铺着几层绸布。徐员外一层一层轻轻地揭开,见到的果然是两枚田黄石:一枚黄田,黄橙橙的,发着灿烂的光辉;一枚白田,酷似羊脂玉一般沉澈莹莹,温润可爱。吴昌硕自然识得田黄石,当下不好再推辞,只好把田黄石收下了,答应他十天后来取印。  吴昌硕虽说接下了这桩生意,但为徐员外这样为富不仁的人治印,心里总是不愿,觉得把徐某人姓名刻在田黄石上真是玷污了田黄石的纯洁和通灵,因此迟迟没有开雕。好在还没有过10天,徐员外就因夺人财产罪,锒铛入狱。此后这两枚田黄石就留在吴昌硕手里。这件事人人都知道。有人抨击吴昌硕说:“吴昌硕爱石成癖,竟假印谋石。”在吴昌硕的脸上抹灰。昌硕大怒,竟因此染病。其时适逢水灾,妻子扶他避险,身外之物皆不能顾及。舟至江中,妻子记起那两枚田黄石,为洪水所没,真有些舍不得,昌硕说:“我为这两枚田黄石蒙不白之冤。受害苦矣!如今自身洁来也还洁去,如此纯洁的石头,还是让它回归自然里去吧!免得沾上人间的尘气。”说罢哈哈大笑,病也好了。
  第十四个故事  美国教授万金买田黄  1979年秋,福州工艺美术展览会在广州举办,一位美国加利福尼亚大学美术史包教授匆匆赶来要买福州田黄石,而且要最大的。当时展览会有一块重121.5克的田黄石原石。包教授一看很高兴,就要请展览会负责人开个价。当时开价1.5万元。包教授还价1.3万元。于是折中 1.4万元。岂料“4”与“死”谐音。最后定为 1.3999万元。工  作人员解释说,1.3999万元是“一生久久久”,长长久久,大吉大利。包教授喜逐颜开,竖起大拇指,连声喊:“OK!”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买走了这一块田黄石。第二天《羊城晚报》即以头条新闻刊出《美国教授重金买田黄》的新闻。
  第十五个故事  关于清朝末代皇帝及三连章的故事  连续几个夜晚,住在战犯管理所的满清末代皇帝溥仪总是辗转反侧——高墙之外,朝鲜战争开始了,后方的中国百姓正在积极捐款捐物。  他想起自己藏在箱底的那些东西,那是他40年来虽历尽颠簸都小心保藏下来的宝贝。  拿出哪一件来捐赠,才能换取新兴的人民政府对他的好感呢?经过艰难的利弊权衡,他终于决定拿出先祖乾隆皇帝用过的一个印章。  这个三链章为乾隆当太上皇时所用。  当年溥仪被迫出走紫禁城,特别带上了三链章。以后,无论是在天津、东北、还是沦落苏联成为战犯,他都仔细地将三链章隐藏在随身携带的行李箱中,和这些价值连城的珠宝玉器并排摆放。  三链章印底端正庄严,惟精惟一、乾隆宸翰、乐天三组词句被能工巧匠们用篆书精心地刻在石头上;更为难得的是它的石质本身——它通体黄色,晶莹润泽,这种石材就是大名鼎鼎的田黄石,产于福建省福州市一个叫寿山的山脉。据说当年当上了太上皇的乾隆特别珍爱这枚印章。
  第十六个故事  乾隆过世62年后,他的重孙咸丰皇帝也走到了生命的终点。  咸丰皇帝在遗诏中任命8个顾命大臣,希望他们共同辅佐皇太子载淳。并规定将他自己御用的石章“御赏”和另一枚御用石章“同道堂”作为他死后下达诏谕的凭信,两章同时加盖才生效。  咸丰将“御赏”赐予儿子载淳,也就是后来的同治皇帝;“同道堂”则交与皇太后。  后来,慈禧将两章同时掌控,发动“祺祥政变”,垂帘听政。  参与这个事件的两枚石章,一个石材也是田黄石,另一枚是芙蓉石。
  第十七个故事  关于王一帆大师与田黄的故事  王一帆,寿山石雕刻家;谢钦铭,篆刻家;陈汶俤,福州古玩百年老字号青芝田的后人,擅长寿山石品种鉴定。  今天三人结伴带着朋友上寿山,要寻购雕刻和刻印用石。  寿山村开采石头的村民有个专有称呼叫石农。石农手中通常会保存一些难得一见的好石头;而许多从事寿山石雕刻和篆刻的人也喜欢亲自与石农交易,因为这样既可以得到令人满意的价格,也可以得到质地上乘的石头。  果然,这块晶莹剔透的寿山石引起了他们的兴趣。  经过一番讨价还价,双方终于以8000元的价格成交。  一位老石农听说是老主顾到了,带着一块田黄石从屋后小路走来——别小看这个再普通不过的行为,它可是寿山石农特有的一个行为方式。石农告诉我们,身上带着田黄石必须要穿平常衣服,走小路、由后门进出,为的就是要绝对避免惹人注目。  石农说,因为汶俤是青芝田老字号的传人,所以才可以看到这块田黄石,否则他们决不肯轻易拿出示人。
  第十八个故事  关于三希堂的故事  三希堂,一个只有八平方米的小屋,因为他的主人皇帝乾隆和三件书法名帖而闻名。  乾隆皇帝喜好风雅,尤其是书法。当年,他收集王羲之的《快雪时晴帖》、王献之的《中秋帖》、王询的《伯远帖》珍藏于他的书房,将书房命名为三希堂,并用寿山石中的极品田黄石刻印以铭记。
  第十九个故事  故事发生于1930年,天津。   一天,一个人抱着包裹走进了一家古玩行。   打开包裹,里面是一块田黄石。   来人说,他急着用钱,希望能以200块大洋的价格将田黄卖给老板。   老板刘东轩仔细看过后,不敢确定这是真货,没有接收。   这个人又去了另外一家古玩行。没想到,老板却一口断定这就是田黄石,经过一番讨价还价,他们以不足100块大洋的价格成交。   听闻此消息的刘东轩暗自哂笑——心想这回恐怕他们会遭受损失了吧。   一年以后,北京琉璃厂的几个古董商来到劝业场,他们消耗了大半天的时间一无所获,直到看见了这块田黄石!   出乎刘东轩的意料,他们爽快地决定收购田黄石,而且一出手就是400块大洋。   刘东轩吃惊了,难道是自己的疏忽不成?   回到北京,古董商们按照行规,召集起北京古玩界的各大商号老板,大家一起竞拍这个田黄石。   最后,这块田黄在业内的成交价就高达1300块大洋,更不用说它将来的市场价格!而当时北京市民最低生活标准每月才两至三块大洋,一个小学校长的月薪也只有40块大洋!   此时的刘东轩真是懊悔异常,怎么自己从事了这么久的古玩交易,竟还是让一个真田黄从自己手中溜走,白白损失了1300块大洋呢?   没过多久,刘东轩竟一病不起,抑郁而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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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我看着像,要是的话很有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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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田黄”雕件
  本刊驻京记者& 韩涧明
  从2010年9月起,一种被称为“金田黄”的石种在商家运作下于福建登陆,开始吸引内地买家的热情。有媒体将“金田黄”与黄龙玉对比,猜测“金田黄”有可能重演黄龙玉的疯狂炒作历史。不少人在“金田黄”身上也看到了“不容错过”的投资机会,那么,“金田黄”到底是什么东西?其收藏价值该如何评估呢?
  “金田黄”咸鱼翻身
  “金田黄”在市场上又被称为“印尼金田黄”或者“台湾金田黄”。据商家介绍,该石种产于印尼太阳溪,产量稀少,质地优良,当地又称太阳石,或者肥皂石,在山有“山料”,河中采掘有“水洗料”。通常见到的原料多为团块状,故有说法称“所见原石形似恐龙蛋”。有的带有共生“石皮”,透明度多接近寿山石中较好的“冻石”。由于其颜色等特征与产于中国内地的名石田黄较为接近,加之产地原因,故获称“印尼金田黄”。在我国,该石种最早进入的是台湾地区,时下也由台湾商人带入内地,因此又有“台湾金田黄”的说法。
  据业内观察认为,“金田黄”大约在8年前开始登陆台湾,然而却一直未能引起藏家兴趣。直到2010年开始,“金田黄”身价陡然暴涨。仅在印尼当地,台湾商人的原料采购价格就从1公斤原石3000元台币涨到3万元台币(约合人民币6000多元),大约10倍涨幅,而且这一价格仍在不断攀升。更有说法称,在台湾,上等“金田黄”每克的价格已经超越了黄金。
  “金田黄”身价陡涨,背后当然有资金推动的原因。分析认为,对于台湾玉石行业而言,各种门类几乎都已经进入到比较成熟的阶段,传统玉石门类的利润成长空间越来越有限,赚钱越来越难。那么,有没有哪一个玉石品种尚未发掘、具有巨大的成长升值空间呢?
  市场资金看中了“金田黄”。
  尽管进入台湾市场有些时间了,但是,对于大多数人来说,“金田黄”仍然是陌生的,而对于内地来说,即使是资深玩家,对“金田黄”也几乎是闻所未闻。按照收藏市场“炒新”传统,“金田黄”乍现市场价格暴涨既符合“藏市规律”,也会迎合众多持币观望的藏家与投机者――目前内地收藏市场缺少的不是钱,而是合适的题材。
  除此之外,“金田黄”本身的材质特点也给了市场资金信心。此前,黄龙玉炒作遭遇的一个最大问题在于缺乏历史文化背景依托。当遭遇质疑时,黄龙玉很难发出有力的声音。而“金田黄”却不同,它一进入市场就傍上了被中国藏家誉为“石帝”的田黄。
  从外观看,“金田黄”与田黄实在是太像了。虽然缺少“萝卜丝纹”等特征,但这并不能说明“金田黄”质地不佳,恰恰相反,从质地、颜色、光泽等传统赏石标准来看,“金田黄”原石就非常抢眼,制成雕件之后,包括带皮俏色雕件,颇有高档田黄的风范。而借助雕刻高手的加盟,“金田黄”身价陡增,“金田黄”雕刻作品在2010年6月进入了拍卖市场后,创下了35.8万元的拍卖纪录。
  进入拍卖市场是否是资金为“金田黄”造势无从得知,但可以看到的是,在拍卖结束的3个月后,“金田黄”高调登陆福建,并引发各地商家关注。来自台湾的消息则显示,今天“金田黄”的购买群体已彻底转向了内地,绝大多数“金田黄”遭遇内地买家扫货,“金田黄”原石正在源源不断地由台湾流入内地市场。收藏市场一场新的“黄色风暴”正在酝酿之中。
  在商家而外,内地藏家接受“金田黄”似乎也非常顺利。据称,有北京商家从福建携带“金田黄”进京,仅两块章料就卖出十几万元的价格。而藏家也在出手时,得到了这样的信息:“金田黄”行情只是刚刚开始,如今的“金田黄”价格不到田黄的三分之一,好戏还在后头。
  有台湾藏家指出,“金田黄”之所以咸鱼翻身,全是沾了田黄的光。田黄价格在前,而且公认珍稀度太高,一般藏家对于精品田黄可望而不可及,替代效应让“金田黄”如鱼得水。
  “金田黄”悬疑重重
  表面看起来,黄龙玉尚可飙出高昂的市场价格,“金田黄”出现高价有何不可呢?然而,实际情况又并非如此简单。如何评价这种石材,一些行家里手在接触“金田黄”后也遇到了困惑。
  目前市场上关于“金田黄”硬度的说法不一,有说和田黄相当,莫氏硬度在3以下的,有说在3到3.5之间的,有的说法则是在4到5之间,而在很多人看来,硬度对于“金田黄”的价值取向关系重大。
  如果按照西方宝石的判断标准,高硬度是一个很重要的指标,这一点,“金田黄”显然并不具备,只要在5以下,都是小刀可以刻动的范围。因此,“金田黄”的价值体现应该从东方的价值标准当中寻找,这一标准的参照物对于“金田黄”来说毫无疑问――就是田黄。
  田黄的硬度在3以下,其在中国传统文化中是被用于刻印,3以下是一个适宜刻印的硬度。“金田黄”要想体现出价值,其在自然属性以及文化功用上就要与田黄越接近越好,而一旦偏离太多,在功用上出现差异,将直接影响其市场价值。
  因此,商家在介绍“金田黄”时,会强调“金田黄”很软,硬度2.5至3,与田黄相当,这很容易让人以为,“金田黄”与田黄在物理属性上区别不大。不过,有行内雕刻师在对“金田黄”下刀之后发现,“很软”的说法并不准确,作为印石,“金田黄”倒是有点硬。由于“有点硬”,刻印章可勉强为之,制作雕件用刀刻则不易完成。于是,有质疑的声音开始出现了,认为“金田黄”上下够不着――既没有田黄的柔软,也不具备玉的坚硬,刀刻太硬,琢刻太软。更有玩家指出,上等田黄有六德之说,即细、结、润、腻、温、凝,而也有三贱之说,即不佳石材的三个缺点:粗、松、脆,建议藏家以此为标准进行判断。
  不过,不少业内藏家,包括雕刻师,还是纷纷被“金田黄”所吸引。在他们看来,“金田黄”的优点显而易见,上手后可以充分领略材质细腻、通透的质地,包括浓艳的橙黄色符合不少中国人目前对所谓“贵色”的认识――田黄之贵不就是贵在颜色吗?黄龙玉能够被认可,不也是因为颜色吗?若论颜色,“金田黄”有过之无不及。
  北京全石斋印石专家夏增昆先生此前也听到了“金田黄”的消息,由于未见实物,不便对“金田黄”发表直接看法。但他认为,就目前雕刻与收藏实际情况来看,材质硬一点,软一点都不是关键问题,决定“金田黄”价值的关键应该包括几个因素:
  第一,成分与颜色。如果“金田黄”与田黄成分、颜色接近,那么,应该会得到藏家认可。即使现在不认,时间长了也会接受,昌化田黄就是生动的例子。
  第二,如果成分不一样,也没关系,只要它的颜色与质地够好,同时产量小,价钱合适就可以收藏――以颜色为代表的品质与不大的产量,就是收藏的底线。
  实际上,此前媒体也曾表示过担忧,“金田黄”的储量到底有多少?是否存在大规模开发的可能?而另一个问题就是,“金田黄”到底是什么?它和田黄是不是同一种成分的东西?
  来自海外的比较
  在介绍“金田黄”的时候,商家使用了一个化学分子式:CaCO3,甚至有说法称,这一化学成分与“舍利子”相同,对人体有着相当的益处。CaCO3是碳酸钙,因此在接触“金田黄”之后,有人直接指出――“金田黄”就是方解石。说到方解石,很多藏家可能会感觉陌生,但是如果说到“阿富汗玉”,藏家可能就熟悉得多了。“金田黄”与“阿富汗玉”在主要矿物构成上是一样的,而外观颜色有所差异。有藏家在了解了这一点时,对“金田黄”的评价简明扼要――说白了就是“橙色的大理石”。
  那么,这一理解是否准确呢?
  中科院广州地球化学研究所矿物学博士王春云表示:“方解石和大理石就是一回事,在矿物学等不同科学领域中对此会有区分,但这种区分对于收藏者没有什么意义。收藏者只要知道两者是一回事就可以了。从现有资料看,所谓‘金田黄’应该就是菱锰矿或者方解石的集合体。”
  以碳酸钙为主要成分的岩石较多,石灰石、方解石、大理石、白垩、汉白玉等均为此类,因为方解石的硬度为3,集合体因掺杂其他成分,硬度就会有所差异。在台湾,在了解了“金田黄”即为方解石以后,市场上也出现了将白色方解石染色后冒充“金田黄”的赝品。此种赝品外面黄色,里边却是白的。
  如果“金田黄”就是“橙色大理石”的话,那么,内地藏家对于这种材质并不应该感到陌生。从上世纪90年代就开始陆续进入收藏市场的一个大理石品种叫做“米黄玉”。“米黄玉”产自我国湖北、河南等地。优质“米黄玉”也具有质地细腻、颜色鲜艳的特点,作为印章或者工艺品雕件,一直供应市场至今,但是,“米黄玉”硬度为4.5左右,这一硬度较高,而且“米黄玉”并没有强大的市场运作,也没有借助田黄来发动行情,因此价格低廉。像一枚通常规格的印章,少则几十元,多则几百元。
  “米黄玉”与“金田黄”市场表现的天壤之别,不排除来自国内的品种会被藏家知根知底,而难脱“老土”形象的因素,海外远道而来的“和尚”常常会显得更有水平。
  有趣的是,虽然国内对于“金田黄”几乎是初次接触,但方解石却是一种全球最常见的矿物,这为我们提供了一个横向比较的机会。在国际上,方解石基本是以颜色作区分的,如米黄色方解石、蓝色方解石、绿色方解石、金色方解石等。“金田黄”如果归类的话,大体应归为橙色方解石。那么,我们看看橙色方解石在国外的市场行情到底是怎样的。
  首先需要肯定,国外对于橙色方解石也有着非常的喜爱,就像我们喜欢“金田黄”的颜色质地一样,他们将橙色方解石形容为柠檬等受人喜爱的水果。而根据国外的矿石文化,橙色方解石被认为可以缓解情绪,克服抑郁症、心理恐惧,甚至对生殖系统、肠、肾等都有益处。
  那么,这样一种受外国人喜爱的东西,价格会不会很昂贵呢?我们找几个例子看一下。像2厘米至3厘米大小的橙色方解石,我们称之为“仔料原石”,西方称之为“晶体”,其价格为1.3英镑一块,折合人民币约为13.6元。约20厘米高的橙色方解石矿物标本,等同于我们用于雕刻切割的原石,价格为16.5美元,折合人民币约为112元。一块7x4.5x2.5厘米的橙色方解石原石,售价为10美元,约合人民币68元。
  原石而外,橙色方解石还被制成了各种颇具风格的实用品。让我们看看这些橙色方解石成品的价格。像一个橙色方解石台灯,重量约2.5公斤,带有英国配件,价格为23.63英镑,约合人民币247元。
  这座橙色方解石时钟,带7瓦灯泡,17.78x 22.86 厘米,重量约2.7公斤,价格为69美元,约合人民币469元。
  看起来,橙色方解石在海外市场价格并不高,不过,所谓“他山之石,可以攻玉”――以上台灯、钟表等带有实用与装饰功能的橙色方解石商品零星登陆中国内地市场后,它们的售价超过了3000多元人民币,是国外价格的七八倍。如果再以国内外生活水平差距衡量,内地为此消费的付出代价可谓不低。
  再让我们看看橙色方解石工艺品的价格。实际上,某种材质一旦成为工艺品乃至艺术品,其价格很难衡量,也无法进行绝对有说服力的对比。不过我们还是提供一个国外橙色方解石雕件,供大家参考。
  这件小狗工艺品雕刻细致入微,重1.5公斤,高16厘米,售价为124.99英镑,约合人民币1306元。
  通过与国外橙色方解石市场价格的对比,我们发现,“金田黄”存在国内外市场价格的巨大差异。那么,是我们不了解市场,高估了“金田黄”的价值,还是国外市场低估了“金田黄”的价值,我们的市场是合理的吗?
  对此,不同的人恐怕会有不同的答案,不过,至少有一个结论是可以确定的,那就是,中国收藏市场,尤其是宝玉石领域,正在越来越受到国际化的影响和冲击,要想把握某一品种的价值走向,国际化视野必不可少。就像几年前,王春云博士在论及田黄的时候所指出的,田黄是因历史原因(如帝王喜好)而受到追捧,作为一种矿物,田黄的主要构成――地开石却并不是一种稀有的东西,很有可能在世界其他一些地区存在较大的储量,只不过是我们目前不知道而已。
  “金田黄”在内地市场所发生的一切,在某些方面给了我们一个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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