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孩一直喊我崔啊,别人说听见有人喊你怎么破解她叫感觉起鸡皮疙瘩,我跟别人说话她坐在旁边玩手机看视频,一边看一边

经常感冒吃什么中药对身体好
经常感冒吃什么中药对身体好
发病时间:不清楚
病情描述:您好!我从小就有出虚汗、、现在还有点过敏性鼻炎、两三天感冒一次、出点汗风一吹头就冷泠的、一会就觉得头有点痛了、、吹点风手脚就起鸡皮疙瘩、打喷嚏流鼻水、眼睛鼻子都痒、口干、请问我该如何用中药呢
你好,这种情况一般的情况往往是有体质虚弱的情况引起的。中药的治疗往往是可以改善的。需要中医的具体的辩证的。结合舌苔脉象来具体的判断的。
感冒咳嗽发烧病友圈
疾病百科&·&感冒
感冒,是由多种病毒引起的一种呼吸道常见病,总体分为普通感冒和流行感冒。平常所说的都是普通感冒,俗称伤风。感冒大多在人们着凉后引起,开始有鼻咽部干、痒、灼热感,继而出现喷嚏、鼻塞、鼻流清涕、流眼泪等症状。1-2天后可伴有咽痛、咳嗽、或有发热、头
痛、全身酸痛、食欲减退,或有恶心呕吐、腹泻等症状。如无合并症,5-7天可痊愈。不论年龄大小,一年四季都可以感冒,但在秋冬季节气温变化明显时发病较多。一般每人一年可感冒2-5次,小儿、老人和体质不好的人感冒的次数则会增加。&由于您的浏览器禁用了javascript,无法正常使用本网站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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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还是不想放弃。  金煜铭还没有订婚,他明明还有近一个月的时间可以有所作为!  他们之间的关系,不就差了一个朋友变基友的步骤而已,怎么能就这样放弃?  他在文里不就是作死兼刺激主角们的情感问题的小能手吗?  那就不要在矜持了,多用点手段,什么不是尽在他掌控之中?!你们这对愚蠢的校园文配对,怎比得上我这耽美文官配的身份!    “我可是一个差点就做了主角的男人!一个高贵冷艳俊美无铸的男二!怎么可能就这样放弃!”  谢渊厚脸皮的想,若是这些手段都不行,那他就去抢婚吧!    论如何在20天内的让原情敌爱上你。    谢渊准备功课这个难题。公司的事情,他已经全部扔给属下了,出问题什么的他短期内也不想管了,扔给那个老狐狸和闲的蛋疼的老爸忙活去吧!    他原本的计划是温水煮青蛙的模式:以搞定金傅桓这个大BOSS为基础条件,用帮助男主施以恩惠、以友谊迷惑让他放下戒心,再在平日刷暧昧度,直至好感度积累到一定程度时,表白申请转正。    不出意外,表白后只会出现两种情况,一是金煜铭顺其自然的被自己掰弯,美好大结局;二是金煜铭不接受,但因为是朋友而不想翻脸,这时自己就用人格魅力厚脸皮的诱惑之,让其勉为其难的弯掉。    但现在被剧情君的强硬扰乱,已经没有时间慢慢来了,必须修整计划,加快速度。    想到这里谢渊起身收拾自己颓丧的外表。    金煜铭在看到谢渊出现的在他眼前的时候,一瞬间怀疑自己是不是产生了错觉。    那时候他正在拍平面广告,穿着一套与他气质截然相反的可爱系服装。  新装的主题是萌与青春,衣服那种明快的色彩和他冰冷的冰山脸气场产生了强烈的违和,要求严格的摄影师对着他一次次的举起相机,却又不满的放下。  最后只好让他先休息,调整状态。  近期金煜铭接到的工作越来越棘手起来,常常是跟他的气场完全不符的工作落到他的手上,主题风格往往是什么可爱、明快、清新,与他的风格完全相反。    似乎是在崔牧出现了以后,人们的审美品味一下子就变了,可爱、呆萌、清新系的东西流行起来。  原本由金煜铭独家代言的服装品牌,这一次新季服装广告就指明了要多加崔牧这个人。  新晋的潜力歌星崔牧,第一张专辑《万众瞩·牧》就得到了二十万销量的好成绩。公司对这个新人花了很多心血栽培,据周凯说这里面似乎有谢渊的授意。  虽说崔牧是个好苗子,但谢渊如此属意他的态度,引得公司里的人猜测纷纷……    在听到周凯跟他说这个八卦的时候,金煜铭也有怀疑——谢渊喜欢的那个人莫不是崔牧?    唔……又开始想一些有的没的了。  金煜铭坐在椅子上揉了揉眉心,不再胡思乱想,看到摄影师对着摆出可爱笑容的崔牧满意的点头,便干脆仔细的观察起崔牧的动作神态来。  凭空做不出,那边模仿吧。金煜铭虽然很不喜欢这种工作,但对待工作的态度,却是极认真的。  于是,再次轮到金煜铭的时候,摄影师终于勉勉强强的过了几张照片。  金煜铭笑的脸上的肌肉都开始僵硬起来,让他开演唱会都没有装可爱来的累人!    强忍下想要揉脸的冲动,金煜铭倒坐在椅子上,双手交错的搭椅背上,微笑着歪头卖萌的时候——瞥见了突然出现在摄影棚的谢渊。    裁剪合身的白色休闲西装,搭配黑色的衬衫,衬出他俊美的身形,关键是那栗色的发下,那双惑人的丹凤眼正含着笑意的看着他……  金煜铭先是惊讶,奇怪谢渊为何出现在这里。  但摄影师按快门的声音,才让他一瞬间了然了谢渊眼里笑意的含义。金煜铭的脸腾的红了,想到自己卖萌的动作落在了谢渊的眼里,他就有种想要挖坑埋掉自己的感觉。    啊啊!所以说,谢渊怎么会突然跑到这里来?!    米色的外套,暗粉色的衬衫,袖口用可爱的荷叶褶衬边,衬衫领口被棕黑色的领带随意的收住,搭配浅蓝色的牛仔裤衬出修长的腿,显的青春靓丽。  谢渊来到摄影棚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难得可爱到爆的金煜铭。(为服装师点赞!  似乎是风格与个性不服,所以拍摄的动作明显的有些不自在。  但他脸上略带羞涩眼神闪烁的模样倒是很合摄影师的胃口,按快门的动作都应接不暇起来。  “对对对!就是这样!就是这种感觉!”摄影师越拍越兴奋,连连称赞起来。  这些称赞的话,更惹得金煜铭的脸又红了一层。  让谢渊的眼睛更移不开了,我家冰山男主原来可以这么萌的!    对谢渊死盯着自己的眼神,实在忍不住的金煜铭狠狠的向着谢渊瞪了一眼,看什么看!  但思维在状态外的谢渊,完全没有察觉自己给金煜铭造成的困扰,反而在金煜铭看过来的时候,冲他笑着眨了下眼睛。  被抛了媚眼的金煜铭,受不了的转身掩面。靠,突然好想骂人……  但摄像师的镜头追过来,让他连忙收起磨牙的表情,掩饰性的拿起桌子上摆放的小花,摆起新的动作来。    看不到脸了……谢渊有点遗憾的想要转到摄影棚的另一边看拍摄,却被人拽住了衣角。  “谢董!”崔牧兴奋的打着招呼,“您怎么在这?”  自医院那一次见面之后,崔牧就被谢渊当成了重点人才培养对象,也陪同他参加过几次活动,所以两个人的关系还算不错。    “来看看。”总不能跟你说我是来刷主角好感度的,谢渊转移话题,“最近工作还顺利吗?”  “还算顺利吧。最近接了好多广告代言什么的,而且新专辑也开始筹备中了……”一提到工作,崔牧就打开了话匣子,跟谢渊细数起最近的状况来,“对了,最近还接了偶像剧,但赵哥给我接的剧本好肉麻啊,台词都背的浑身起鸡皮疙瘩了……”  “嗯……”对着崔牧的唠叨,谢渊也不打断,眼睛盯着金煜铭的拍摄,时不时的回应崔牧两声,慢慢的崔牧就收了声。    忙着看金煜铭卖萌的谢渊,抽空奇怪的看了一眼向崔牧,怎么不说了?  “谢董……抱歉,我太烦人了吧,一不小心就开始抱怨了……”崔牧不好意思的笑笑,顺着谢渊的目光看向金煜铭,忍不住说道:“谢董真的是很喜欢金前辈啊。”  “哦?”谢渊因为这句话又看了崔牧一眼,没有被戳穿的慌张尴尬,反而因为这句话笑起来,双眼透出一股温柔与宠溺,“我可是他的粉丝啊……”  一个外人都能看出他对金煜铭的特别了,那这个他心心念念的男主也该有些察觉到了吧?    “金前辈真的很厉害,歌唱得好,工作上也是。”崔牧看着金煜铭喃喃自语一般的说道,“越看越觉得……”  “觉得什么?”谢渊敏感的眯起眼睛,看情敌一般目光的看向崔牧,他就知道这小子没那么简单一定是看上我家男主了对吧绝对是!  “嗯?”崔牧反被谢渊的询问弄得一愣,呆呆的眨了下眼,“越看越觉得他厉害啊……怎么了?”  “……”看着表情无辜的少年,谢渊默默的在心底忏悔刚刚的误解,“没事。”  爱情果然容易让人盲目……咳……    恰巧金煜铭完成了拍摄,摄影师抱着相机心满意足的笑着,让员工午休进餐,众人都收拾好工具去食堂吃饭。  与崔牧道了声别,就向着别扭的扯着领带的金煜铭走去。    “你来干什么?!”公司高层现在已经清闲到可以随处乱逛了吗?金煜铭烦躁的看向谢渊,还是有些郁闷自己刚才的失常。  听到这句带点怒意的询问,比金煜铭高出半个头的谢渊委屈的憋了憋嘴巴,伸出胳膊搭在金煜铭的肩膀上答非所谓道:“我好饿……”    “……”这撒娇一样的声音是怎么回事,你是怎么好意思说出口的?金煜铭盯着这个几乎是挂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觉得无法直视。  “咱们去开小灶吧?”谢渊说着就牵起金煜铭的手,拉着他向外面走,“带你去一家超棒的店!”    用食堂里准备的盒饭对比谢渊请客的大餐,金煜铭点了点头同意:“2点之前送我回来。”    但直到上车之后,金煜铭才看着自己的手和谢渊自然淡定的表情皱眉,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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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知道为毛短小了么……那就怪39感冒灵吧,它让我写着写着睡过去了!作者我自大了,昨天看了看别人的数据,知道自己还差的很远。不过,我会加油的。谢谢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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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计划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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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显示的是最新的二十条评论,要看本章所有评论,天一冷脸上就起扁平的疙瘩到屋里一...
天一冷脸上就起扁平的疙瘩到屋里一会就没了
医生回复(1)
病情分析: 你好,可能是荨麻疹,俗称风团,是一种常见的过敏性皮肤病。由各种因素致使皮肤粘膜血管发生暂时性炎性充血与大量液体渗出。造成局部水肿性的损害。意见建议:可以口服赛庚啶、甲氰咪胍和维生素C,外用炉甘石洗剂或赛庚啶软膏治疗。不要吃辣的食物,不要喝酒,保持卫生。&&&&齐潇猜测过到底是谁要见她,却没有猜测到,会是这个崔凌风。
&&&&因为她压根就没有想到崔凌风的面子似乎还挺大的!
&&&&她已经发现了,崔凌风是由李航一,还有另外几个大人物一块陪着从楼上下来的。
&&&&要知道,那几个人,和李航一的身份地位相当,都是目前西南基地的大人物。
&&&&他们这么多人,陪着崔凌风一个人,而且对他的态度还相当的好!她没有看错吧?那些人,都是慢他半步的。他不是只是一个上尉吗?
&&&&从那些老大们身上收回目光,齐潇看到崔凌风向她走了过来,嘴角含笑,满面春风。
&&&&猛地站起,齐潇一脸冰冷。
&&&&这个人,真的将她当成傻子来耍了吗?他忘记她在那个山洞中是怎么告诉他的吗?
&&&&“潇潇,头发都没吹干,就急着过来,也不怕感冒了?”崔凌风嘴角含笑的说道。然后还拉住了齐潇抬起的手。
&&&&齐潇眉头一挑,这个臭面具男,动作快的不行,她所有的动作都被他看穿,并且一一破解。就比如她刚才抬起的手。她是真想狠狠的甩他一巴掌的!
&&&&齐潇另一只手刚要有所动作,就被崔凌风拉入了怀间。
&&&&按住齐潇放在腰间的那只手,崔凌风另一只手一边拨弄着齐潇半干的头发,一边贴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反正现在李航一已经知道咱们的关系,你再怎么反对,他也只会将你当成眼中钉。乖……配合点,你也想将暗街拿到手不是吗?”
&&&&“你想干什么?”齐潇低声问道。
&&&&这样的姿势和低语,简直要闪瞎其他人吃瓜群众的眼。
&&&&包括李航一。
&&&&就算他城府极深,还是有些意外的挑眉看着现在当着所有人相拥的两人。离他近的人,甚至还能看到他额头剧烈跳动的青筋。
&&&&“保护你啊,我可是知道,这个老小子最近很不老实,已经在明目张胆的打你注意,不信你回去问问你哥,昨天有多少人找你们……你可以不管自己,但是你大哥和你小弟,还有那两个教授以及你的终极任务,你也不管吗?”崔凌风浅笑。
&&&&果然,一提到齐然和齐涛,齐潇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下。不过她还是挣扎着,而崔凌风将该说的话都说完,就趁势放开了齐潇,然后笑意盈盈的道:“我媳妇,比较害羞。”
&&&&“什么,你媳妇?风少,你啥时候成婚了啊?”尖叫出声的是一位穿着雍容华贵的贵妇,她的身边,还站了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而且那个女孩的眼睛,此时都已经蓄满了泪水。
&&&&“还没成婚呢,不管我已经告诉我家老头子了,他喊我将我媳妇带回去呢。不然就亲自来抓我们回去成亲。”崔凌风笑着说道。
&&&&而还被他拉着手的齐潇,这个时候整个人都快炸了。不过却还得强迫自己不准发飙,至少,她算是看出来了,李航一看她的眼神是真的很不对劲。
&&&&“那真是恭喜,婚礼时一定说一声啊,到时候一定去喝你们的喜酒。”李航一走了过来,满脸笑容的举着酒杯说道。
&&&&李航一客套完,就又转过头看着齐潇道:“难怪了,我说咋齐小姐死活不愿意留在c市,原来是早就有了对象了啊。”
&&&&齐潇尴尬的哈哈傻笑了两下,恨不得立刻甩手走人。不过现在,完全就是骑虎难下。
&&&&应付完一大波脸色难看,却不得不上前来恭贺的人,齐潇总算是得空了,在一个沙发上坐下。只是现在,她已经完全没有了胃口去吃东西。
&&&&崔凌风和那些人又客套了一会之后,这才端了一个盘子过来道:“吃点东西吧,我看你挺喜欢吃这种小蛋糕的。”
&&&&“你最好别一个人乱走……”齐潇笑颜如花的说道,只是眼中一片冷意。
&&&&“放心,等我忙过这一阵,就天天跟在你身后。”崔凌风一边笑着说道,一边将手头的蛋糕,切成一小块一小块的,他的动作很快,几乎三秒不到,就将盘子放在了齐潇的面前。
&&&&“别以为,换了一个身份,取下那该死的面罩,就可以躲避我们之前的约定了……”
&&&&“约定啊,你想什么时候去b市?老头子真的有点等不及了,你要是不给个确切的消息的话,我怕他会跑来,那可是很危险的。”崔凌风靠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一副优哉游哉的样子。
&&&&“谁要跟你见什么老头子!我说的是……”
&&&&齐潇话还未说完,崔凌风突然伸手,擦了她嘴角一下。
&&&&下意识的,齐潇以为自己嘴角沾了蛋糕,赶紧去擦。而崔凌风则站了起来,然后坐在了她的身边。
&&&&齐潇刚要发飙,却看到原来是之前的那个贵妇拉着那个女孩子,走到了他们的面前。
&&&&那个贵妇一脸冰冷的盯着她,那眼神恨不得要将齐潇给碎尸万段了,而那个女孩也是直愣愣的盯着她。
&&&&齐潇想要站起来,却被崔凌风一把揽住,死死的将她按在了椅子上了。
&&&&贵妇冲着齐潇冷笑一下,这才转过头冲着崔凌风柔声道:“风少,你之前都难得来c市,婷婷一直都很想你。你这次难得来了,就多玩几天吧,来来,卢姨和婷婷有点话想要跟你说。”
&&&&叫卢姨的女人似乎伸手想要去拉崔凌风,只是被她身边的那个女孩拉住。
&&&&“妈,你别这样……凌风哥哥,恭喜你,祝你……祝你们幸福。”女孩的声音有点哽咽。
&&&&齐潇在一边听的有点浑身都起鸡皮疙瘩了,虽然不知道详细情况,但是她算是看出来,这是一出神女有意襄王无情的戏码,而这个面具男,竟然拉她当挡箭牌!
&&&&看起来,这个叫婷婷的和那个卢姨的来头应该不小,不然就以面具男那种尿性……等等,姓卢,难道是卢立的什么人?
&&&&齐潇的眼睛微微的眯了眯,觉着自个大概是知道这俩人的身份了,那边崔凌风却突然拉着齐潇的胳膊站了起来:“潇潇,你不是说困了吗?我送你上楼吧?”
&&&&上楼?齐潇瞪大了眼睛,难道不是回家!她大哥和小弟还在等着她呢!
&&&&“崔凌风……”卢姨的声音都气的有点发抖了。
&&&&“他乱说的,我们俩今天刚认识……”齐潇赶紧解释了一句。因为知道真相的她眼泪都要掉下来了。这个死面具男,真是坑惨她了!
&&&&那边,崔凌风的脸色难看了,他一把拽过齐潇,搂着她的腰肢,低声笑道:“确实,我们是昨天才刚刚坦诚相待的刚认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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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回 认义妹诈已婚婉拒田小凤 阻轻生闯喜筵巧遇蔡大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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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你看你这个人说话,你不说你家三口人吗?”“我说您这人怎么这么不讲理?”店里的跑堂也只能干发牢骚。“你放屁,谁他妈找碴儿,我不管你包了没包,我就知道饿了我要吃饭。你以为爷爷没钱,有的是钱,我买你的命。”“别价,为什么呢?”张作霖转头巡视屋里,“怎么不见大嫂的面儿?”“谈不到,方才我没说吗,咱俩有见面的机会,以后再说,还备不住我有求你的时候。”“我呀,有媳妇儿了。”原来这位叫蔡大胆,跟张作霖他爹是朋友,别看张作霖他爹不怎么样,但三教九流还交了不少朋友,多是赌友。蔡大胆原籍是昌图,他就指着耍钱过活,走南闯北一路狂赌,别的坏事倒也不干。“您看这不是抬杠吗?”“噢,你都认得谁?”“嗯,怎么说呢?要说我家里头五六口人,现在呢只是三口人。”“是啊,我正愁没有帮手呢,大哥,有你我就放心了,咱哥俩儿收拾他还不好收拾吗?”“那么我这嫂子叫什么名?”张作霖把杯拿过来给他倒了杯水:“朋友,消消气,先把水喝下去。”“我说大哥你别打岔行不行,我想问问你究竟愿意不愿意?”说着话又走了一程,田小凤又问:“恩公……”“没有,刚才我没说吗?家里三口人,我老娘,还有我姐姐,我没娶媳妇儿。”“那么请问,你这匹马和你这冒烟的家伙是从哪儿来的?普通的百姓大概没这个吧?”田小凤一怒之下单枪匹马上她姑妈家串亲戚去了。她姑父是个行商,做这买卖的资本都是田小凤和田玉本给拿的,买卖做得挺红火,也挣了俩钱,田小凤一来自然盛情款待了。前些日子过春节,田小凤也想捯饬捯饬,就扯了花布做套衣裳,另外要最好的丝线绒绳,想把头发扎一扎。但她这姑父是个吝啬鬼,舍不得多拿,就随便弄了两套给了田小凤。田小凤一看火就上来了,把扎头绳往地上一扔,指着她姑父的鼻子说:“你忘恩负义,你这买卖怎么做起来的,还不是我们兄妹给你拿的本吗?噢,你今天混得不错了,我要个头绳你都舍不得给呀,你是打发要饭的呢,你等着我的!”“哈哈,你信也好,不信也罢,你在家听信儿,好好领俩孩子过日子。”“好,跟头牛似的,那可结实了,二百斤的袋子背起来就走,我们家里的活儿全她干。”田小凤也乐了:“好吧,那我管你就叫大哥。嗯,大哥,你还没娶媳妇儿?我还没有嫂子呢?”“嘿,我正缺那玩意儿,我说老疙瘩,你一个人双拳难敌四手,好汉架不住人多,在他这一亩三分地,你非吃亏不可啊。”“唉,好吧,咱们一言为定。”张作霖敷衍了事。其实后来还真就发生这件事了,张作霖原配夫人死了,得续弦,但是续的旁人,没续田小凤,田小凤闻讯之后,带着人揣枪就去了,大闹新房,揍了张作霖六个嘴巴子,张作霖连扁屁都没敢放。就因为有这件事,他舌头短。“对,想起来了。哈哈,哎,方才我管你叫大哥,可错了,你跟我爹是好朋友,你就是我的老前辈,我管你叫大叔。”“呀,这不是高攀啊,哥哥,只要你愿意的话,我打算以身相许,不知你意下如何?”“是,我妈家三口人,我那家还两口人呢,因为你这一问我,我一着急啊没说清楚,我娶媳妇儿了,你都有嫂子了。”“你,我说朋友,你没发烧吧?不是说的胡话?”这男人简直不敢相信。“你说吧,凡是我能办到的。”“我打算你我二人结成干兄妹你看如何?”“对,独角盗,他身上带着冒烟的家伙呢。”“快了,按现在说到不了一小时,您就等着吧,结婚典礼结束之后马上开席。”“噢,啊?爱谁谁,这名特殊。”也不敢深问,藏书网就把名给写上了。“辽西青麻坎三界沟的杜立三和杜老判。”张作霖也是两片嘴一撇瞎话就来:“她姓崔啊,崔家屯的,跟我同岁,恐怕过年这时候我都有儿子了。”“老兄,留步,老兄,你怎么了?”张作霖心说:你步步进逼,居然明侃了,这我怎么答复?我呀,根本就不能要你这媳妇儿,你看这不是明摆着吗,你脾气也暴,我也性如烈火,结婚之后两口子嘛,没有不拌嘴的,舌头没有不碰牙的时候,要真有那种事情发生,你把枪拽出来,还不得把我打死啊。张作霖想了半天,一笑:“妹子,方才我讲了,我不敢高攀,我呀就蹬个梯子也够不着你的脚面,你别跟我开玩笑了,我这人脸皮还薄,咱赶紧赶路吧。田庄台离这儿还多远?”“不远,奔那边去了,那边也叫耿庄,我们分东耿庄,西耿庄,他奔西耿庄子了,听说最近大概还要出远门,风言风语的说还要举行结婚典礼。”张作霖一想,正好我走那边,挂脚一枪我就把这事给办了:“不必难过,遇上我了,我准保叫你们一家人团聚,怎么样?我把我大嫂再接回来如何?”这个人一上来,正好站到张作霖面前,张作霖一看来人好大的个子,没有一米八也差不多少,筷子脑袋,四棱子下巴,一对黄眼珠子,连鬓络腮的胡子,周整的棉袄、棉裤,还披着皮袄,长得是五大三粗,有四十岁挂零。后边就跟着饭馆的人,饭馆的人就说:“我,我说大爷,我说您这人怎么这么不通情理啊?咱们饭馆包出去了,今天不对外营业,您要想吃饭,高升一步往里走,十字街好几家饭馆呢,你非在我们这儿吃,这不是找碴儿吗?”这人也不再理会,一看张作霖这张桌闲着,就拉把椅子坐到张作霖对面,那个伙计还有后面跟着上来的人还想说什么,张作霖怕影响自己,所以过来给打圆场:“哎,伙计,算了,五湖四海皆朋友,这位饿了,慢说人家还花钱,不花钱到你饭馆了,吃顿饭也算不了什么。啊,算了,看我的面儿上算了。你们再忙,给做俩菜还有时间吧,我加倍给钱。”“你别这么叫我行不行,你管我叫大哥得了,什么恩公、恩公的,你这么一叫,我浑身上下起鸡皮疙瘩。”张作霖随后仔细了解全部情况,摸清了门路这才上马起身赶奔西耿庄。进了西耿庄街上,一看真有热闹,这乔瞎子乔有泽在这儿也有个窝,弄了两间房在这儿一住,他还真就要跟这李贵金举行结婚典礼,今天就是喜日子,在一品居包的席,还要款待父老乡亲,他们家的门口张灯结彩。“那当然了。老兄弟,你说怎么干吧?”两个人一阵交头接耳,把计划就订好了。张作霖越是着急快点儿回家,这家还真难回。往前走一阵就到了耿庄的边上了,正好遇见一个特殊的事。那么冷的天,有个人在前头跑,后边俩孩子追:“爹呀,你不管我们哥俩儿啊,爹你站住。”这俩小孩儿没戴帽子,没穿棉鞋,弄得小手跟胡萝卜似的。前边有个男人,说跑非跑,说跳非跳,好像精神都有点儿失常了。也是披头散发,鼻涕、眼泪都冻成了冰管了。他奔张作霖来,张作霖把马匹带住,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赶紧跳下马来,把男人给拦住了。“你想找个什么媳妇儿啊?”田小凤走了,张作霖这才上了马,心说可抖落下去了,但愿今后再别见面,这家伙鬼点子太多,画个圈就把我套里头了,惹不起,沾上一溜皮。旋转马头,张作霖回家。“对呀,你是谁?”“噢,原来如此。”田小凤的心里很不是滋味,“那么大哥,我嫂子身体怎么样?”“不,肩膀头齐为弟兄,过去那事儿就叫它过去了,你就管我叫老哥哥就妥了。哎,老疙瘩你上这儿干吗来了?九-九-藏-书-网”“咳,东一把,西一把,瞎混呗,也没有正当职业。”“爹,爹……”这俩孩子一边一个把头扎到这老爷们儿的怀里头,也哭开了。不料田小凤干脆利落:“大哥咱这么说得了,我这人话说一句,不怕你不爱听,咱们俩是千里姻缘一线牵,我就这么看的,怎么这么巧咱俩相遇了,怎么这么巧,你救了我的命。我为了报答救命之恩,我呀非嫁给你不可。但是你说了,现在你有妻子,我还能抢占她的位置吗?自然不能。但是人吃五谷杂粮,没有不闹病的时候,倘若我这嫂子得了暴病死了,你可得找我来续弦,这你听见没有?排号我得排到第一号。”张作霖见话柄已在人手,只好无奈承认:“啊,是。”后来张作霖统治东三省成了东北王,蔡平本也跟着了不起了,曾经在陆军十八师当过师长,官衔为中将,还曾经做过安徽省的军务帮办。在郭松龄反奉的战争中,蔡平本死了,为这事张作霖三天没吃饭,哭得泪珠带血,东三省降半旗为他举哀。“你说的是实话吗?我……”张作霖决定先到一品居去等人,顺便也喂喂肚子,把马也喂喂。这饭馆已经整个被人包起来了,乔有泽把定钱都给了,所以今儿个对外不营业,门前把楼梯这儿放了几张桌,这是上礼的地方,凡是进饭馆的都在这儿掏钱。张作霖为了把这个事办得稳妥,也拿出十两银子往上一摆,管事的一瞅,心说这位是谁啊?穿的戴的都带劲儿,高头大马,不敢小瞧。以为是乔瞎子的好朋友,所以分外热情:“您来了,把账给写上,您尊姓大名?”“噢,那么都是谁啊?”“见过,好像在于六爷的宝局咱俩见过吗?”“对呀,蔡大胆。其实名叫蔡平本。”张作霖一看挺大姑娘张一回嘴,送送也无所谓:“好吧。”两匹马并行赶奔田庄台,一路上两人边走边闲谈,田小凤眉目传情,就相中了张作霖。说起来这事不奇怪,张作霖也二十来岁,田小凤小二十,年貌相当,再经过方才那件事情,感情自然相当融洽。所以田小凤边走边问:“恩公,您家里几口人哪?”“是啊,那你以何为生?”“妹子,不行,我年都没在家过,我老娘倚门而望啊,全家老小盼我回去。派人给捎来信儿了,我恨不得肋生双翅,飞进家门。可是,路遇你这事我又不能不管,妹子,青山不老绿水长流,咱还有见面的机会,就这么分手吧。”男人这才正式开腔了:“唉,我怎么说呢?你也算我的恩公吧,你要不拦着,我就投冰窟窿,我他妈不活了,我不是人。”张作霖好悬没在马上掉下去,心说这位脸可不是一般的大啊:“妹子,不过这事难哪,方才我讲了,你嫂子那体格好透了,跟牛似的,一时半会儿她能死吗?我得死她前头。”张作霖说:“看见没,我是从远处来的,我这匹马需要好好地喂一喂,交给你们了。”“哎呀,你爹是不是叫张有财?”“我……”张作霖一听,这田小凤寻根问底,问得自己是张口结舌,干脆当着真人别说假话了,“我说大妹子,既然你问到这儿了,我虽然不是绿林好汉,但我认得绿林的朋友。”“噢,你还有什么话背着我?”张作霖既然揽了这事,就没法走了,一看这么冷的天不得冻死人啊,张作霖就劝:“我说大哥你在哪儿住?我送你回家,有什么话慢慢说,谁让你遇上我了呢,凡是我能办到的我一定给你办,怎么样?别把孩子冻坏了。”张作霖死劝活劝,这人才同意了,抱着孩子往回走。张作霖说:“我这儿有马,让他们骑我的马吧。”把俩孩子抱到马上,回家了。他们就住在前边不远的耿庄堡子边,等到家之后,张作霖一看,还不是说日子过不下去了,家里的东西应有http://www.99lib.net尽有,躺箱、立柜、八仙桌、太师椅,穿的戴的应有尽有,三间房挺利索,不知道刚才的事到底是为什么。田玉本就说:“你年纪不大,少管闲事,你管得太多,我爹妈都没管我呢,我叫你管吗?”“爱谁谁。”“是啊。”张作霖知道是一家人,看看周围没注意,趴到他耳边跟蔡平本把这事就讲了,蔡平本闻听,火撞顶梁门:“妈的,这么回事呀。闹了半天,这乔有泽是吃老行的?”“哟,你跟杜立三是朋友?”张作霖上了楼,一看楼上每张桌都刷洗得非常干净,铺着红布,桌上瓜子、糖块、落花生、两盘点心,周围是椅子,能坐着那么五六十口人,大概都是本地的。张作霖谁也不认识,就捡了张闲桌拉了把椅子也坐下了,有人上来给贵客泡了壶茶。张作霖就问:“这个结婚典礼什么时候举行?”“不行,光口头这么说不行,咱们得有所表示。”“哎呀,一天为了生活疲于奔命啊,我还没倒出脑袋想这事儿。但是呢,谁不想找个好媳妇儿,娶个模样俊俏的,还贤惠的,都是这样。”说话间,一个小时就过去了,就听楼下喇叭一响,锣声一响,噼里啪啦:“新郎、新娘到,新人到喽!”楼下是一阵喧嚣。张作霖和蔡平本就停止了谈话,时间不大,就听见楼梯一响,有人把门打开,帘栊打起,先进来不少贺喜的,后面是新郎和新娘。张作霖闪目观瞧,就见这新郎官是个大块头,要长毛跟狗熊差不了多少,左眼睛挺小,瞎么曲眼的,怪不得叫乔瞎子,他脸上全是大疙瘩,也能有四十挂零的年纪,头上戴着缎子帽垫,红疙瘩,上身是马褂,底下是长袍,胸前还别着一朵大红花,十字披红,满脸是喜气洋洋,咧着大嘴,龇着大牙。在他的旁边就是新娘——孙百利的媳妇儿李贵金,李贵金低着头,虽然穿着一身红,也戴着红花,下边是百褶裙,但满脸愁容。能看得出来,这个女人有几分姿色,也有三十来岁,后边跟着不少人,有鼓掌的,有说笑话的,有撒纸花的。有一个管事的正咋呼:“新郎、新娘这边请,把门关上,现在举行结婚典礼,请新郎、新娘各就各位。”张作霖一看时间差不多了,冲着蔡大胆一使眼色,蔡大胆,“噌”把门就给堵了,拉把椅子往这儿一放,他站到椅子上边了,他手里没家伙呀,就有一把大攮子,这把大号的匕首“噌”就给拽出来了:“全不许动!”与此同时,张作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拽出密雷艮,跳到乔瞎子的身后,把枪嘴子一顺,顶到他腰眼上了:“别动,今儿个我非要了你的命!”“慢着,我说哥哥,我问您点儿事,古往今来,俩男的相好,磕头拜把子,俩女人相好,结为干姐妹。还没听说男女磕头的吧,男女磕头那就叫拜天地,方才咱俩这算怎么回事?”“哦,不管怎么说,咱先把话说到这儿,先说到这儿。”“哪知道日久天长了,他他妈的不是个人哪,他看中了我媳妇儿了,趁我不在家的时候他动手动脚的,一开始我媳妇儿不敢言语,后来发现乔瞎子越来越放肆,我媳妇儿还对我说,说你交朋友也不睁眼,你交了个流氓坏蛋啊,我妻子跟我说了。我当时不信哪,我说你净胡说,他可能喝点儿酒,一时高兴,拿你没当外人,跟你开个玩笑,你别往歪处想,我还教训我老婆。哪知道这都是真的,这不是一次了。有一次我回来晚点儿,他钻我老婆被窝去了,我老婆跟他拼命啊,把脸都挠破了,我回来赶上了,我不乐意了,我当时把他狠狠地教训了一顿,我撵乔瞎子,真是没想到,乔瞎子把手枪拽出来了,闹了半天他是个土匪,著名的独角大盗,报号叫黑虎。就在这一带打家劫舍,什么坏事都干,原来我不知道。他九*九*藏*书*网向我发了横了,他说什么你老婆,我们俩有缘就是我老婆,你要不答应,我就杀你的全家。我说这位大兄弟啊,你想想,人有几个不怕死的,我倒没什么,我这俩孩子惹着谁了,我就暗气暗憋啊。打那天开始,我媳妇儿愣叫他给霸去了,我带俩孩子住外屋,他逼着我媳妇儿在里屋,我媳妇儿一不乐意,他就拿枪威胁,非打即骂,你说还叫我怎么做这个人?有道是王八好当,气难受,把我都气疯了。喊不敢喊,叫不敢叫,我这肚子里边憋了一肚子话了,我作了病了,每当想起这件事来,我就疯了一样。”“哎呀,这事就从她身上引起来的,我也不怕你笑话,既然你想管这事,你就是大好人,别人谁管啊,还在旁边看哈哈笑呢,你这人心不错,我就不能瞒着你,我白活,我他妈不是人。”“啪啪”自己抽了自己几个嘴巴,俩孩子见状直哭:“爹,爹。”“有我娘,还有个姐姐,再加上我。”张作霖顿时脸就红了,没想到这田小凤这脸这么大呀,可又一想,也罢了啊,她吃这行饭的,什么事没经过啊,她有什么抹不开的。张作霖脑筋也蹦起来了,脖筋也蹦起来了,好半天才透过这口气来:“我说妹子,你开玩笑呢,那我怎么敢高攀哪。”“我姓张啊,我叫张老疙瘩,名叫作霖。”“哎,您放心,交给我吧。刷洗饮遛,有人负责。楼上请!”那位喝着水,张作霖也没事,就给他相面,一瞅他二眉正中央还有个疤痢,这个疤痢锃明刷亮,张作霖心说这么眼熟啊,好像我在哪儿见过个人也长这么一个疤痢。对了,那是在高坎的赌局,我那年十五岁,还打了一场大仗,有一个人打倒了五六个啊,是不是他呀?他比那阵儿胖了,张作霖想到这儿心一动,瞅着他一笑。姑父害怕了:“小凤!你说你怎么这样,你不容人说话呢,那头绳算得了什么,你随便拿,我寻思扯多了你用不了,我才给你扯了两套,你看你,你怎么就生气了?”“这不就这么个称呼嘛,我是你哥哥,你是我妹子。”这男人详详细细地把事情的前因后果给讲清楚了。张作霖也是一声叹息:“噢,那么这乔瞎子,把你媳妇儿带到哪儿去了,你知道不?”“啊,那我常去啊,这一说你见过我?”“这……大哥,您救我一命,我怎么报答?”这个男人进屋之后,让俩冻坏了的孩子上了炕,拿被子给他们围上。然后又打招呼,让张作霖坐下,张作霖在院里把马匹拴好,这人又给张作霖倒了杯热水。田小凤就这脾气,抹身上马就走,怎么留也没留住。回来时是急不择路,正好走到土坡底下就遇上了三个俄国兵,才发生这种事。当然,张作霖不知情,他救了田小凤之后就要走。田小凤就说:“恩公,送人得送到家,救人得救个活,往前走这一路上俄国人还不少,我也感觉到人单势孤,我打算请恩公再送我一程,不知你意下如何?”张作霖就盼着快到地方,终于到了。但是离她那个贼窝子还挺远,只是到了界边,两个人把马带住了。田小凤就说:“你已经到了我家门口,能不能到家里住几天?”张作霖没办法了,知道这种人缠磨头,破裤子缠腿,抖落不下去,就答应了。田小凤为了有所表示,二人从马上跳下来,堆土为炉,插草为香,一男一女磕了仨头。等磕完了之后站起来,张作霖一抱拳:“妹子,我恨不能飞到家里头,咱们就此分手了罢。”“唉,好吧。要那么的话,我们现在实在太忙,那得求这位先生您多等一会儿了,等我们开席的时候给您另开一桌。”伙计说完下楼了。“谈不到,反正因为某种机会吧,我们遇上了,我跟杜立三手下的大炮手汤二虎,我们是好朋友,哎,这细节你就不必问了,总而言之,我们处得不错,九*九*藏*书*网这枪和马都是杜老判杜寨主所赠。”“别,你这怎么了,有话慢慢说嘛。”张作霖二次把他劝住。这人脸都抽肿了,抽抽搭搭跟张作霖说:“老弟,我姓孙啊,我叫孙百利,我的妻子姓李,叫李贵金,这么跟你说吧,我们夫妻的感情甚好,我媳妇儿还识文断字,给我生了这俩孩子,大祥子、二祥子,我们一家四口过得非常甜蜜。哪知道两年前,我在赌局交了个朋友,这朋友姓乔,叫乔有泽,因为他左边这个眼睛有点儿毛病,人送绰号叫乔瞎子。可有时候我输钱,他就给我拿钱,我很感激他,我就把这乔瞎子乔有泽领到家来了,他出手还挺大方,一扔就是十两八两的。可有时候呢,天气不好,我就把他留到家里过夜,交朋友嘛。”“这,咱俩不是磕头吗?”“老兄,三年前你到高坎去过吧?”“对,咱俩就是拜天地。你可记住啊,我绝不是没脸没皮的人,我田小凤想找人家得挑挑拣拣,我不说保媒的踢破门槛子,但是我全都给拒绝了。拿我们田庄台那绺子来说,人五人六的也有啊,我看不上啊,那碌碌之辈,拉八辆大车,也找不出一个砍橛子的材料,我相不中。哎,我就相中哥哥你了,今天咱俩仨头磕在地上,你可记住这茬儿。将来,假如真有我嫂子的话,她不在了,我就得续弦,我活着是你们家的人,死了是你们家的鬼。”“噢,要那么说,我说大哥,您看我怎么样?”“绝不说瞎话,不信,将来有一天你到我家串门,你一看就知道真假了。”“算了,气大伤身哪。”“哎,妹子,刚才我没跟你说实话。”最近田小凤跟她哥哥发生了口角,田小凤就说:“哥哥,你说你什么事也不管,天天在这儿咕嘟咕嘟抽大烟,这像话吗?光依靠我一个女孩子怎么得了啊?我也不怕你笑话,我也这么大了,早晚我是人家的人,我一走你这绺子还拉得起来吗?”张作霖边喝水,边往四外看着。约莫过了二十分钟,楼上又上来一个人,这人骂骂咧咧的:“他妈错翻了眼皮了,老子今天就在这儿吃饭,我看谁拦着我?”“咳,没外人了,他妈你小子出息了啊,人五人六的,起来起来,过来我看看。”这位把张作霖拉起来,看了好几眼,亲热得不得了,咣咣直捶张作霖的后背。张作霖也乐:“我说我如果没记错的话,你好像姓蔡?”这主也愣了:“我说老弟,你瞅我笑什么?莫非你认得我吗?”“那么,我有个小小的要求,不知你愿意不愿意?”“你别管我!”那人劲儿还挺大,扒拉开张作霖,接茬儿往前跑,那俩孩子在后头拼命地撵。张作霖心疼孩子,赶紧急行几步,把前边那个男人给抓住了:“你给我站住!你怎么了?”但问他什么他也不说,张作霖知道这种人叫气迷心窍,给气的,你怎么问他,他也不会回答,怎么办呢?得叫他清醒清醒。因此张作霖抓住他前胸的衣服,“啪啪”就俩嘴巴。这玩意儿很是好使,打得这人一哆嗦,“咔巴”,这才把开关打开,就好像魇住了似的。这人“扑通”坐到地上,顿足捶胸,开始哭了:“活不了了,你别管我!”“前两天,这乔瞎子拿手枪逼着把我老婆给架走了,还逼着我给出了个手续,离婚。我要不出这手续,就毙了我这俩儿子,我掉着眼泪给出的手续,我媳妇儿活活地叫他给架走了,您说这日子我怎么过?我不是人啊,我把这个家毁了,要知现在何必当初,我越想越后悔,所以我不打算活了,孩子我也顾不得了。”“哎呀,这一说你也是半拉黑道的人啊,你不承认也不行啊。咱们哪,越说越近乎,我看比刚才见面的时候又亲热得多了,你说是不是?”“嗯,妈的,这年头儿走哪儿哪儿赌气,走哪儿哪儿别扭,要不是你劝哪,我非给他来两个通天炮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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