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秀华的诗歌.诗歌是什么呢,我不知道.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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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人能看懂的好诗来了
来源:温州商报&&&&&&&字号:&
摘要:余秀华这个名字,最近非常火。一个无法劳作的脑瘫患者,却有着常人莫及的语言天赋。她的诗歌,让无数人惊叹,而最重要的是,她的诗,我们这些普通人居然看得懂。
●作者: 余秀华 ●题材:诗集 ●出版社: 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出版日期: 2015年2月
余秀华这个名字,最近非常火。一个无法劳作的脑瘫患者,却有着常人莫及的语言天赋。她的诗歌,让无数人惊叹,而最重要的是,她的诗,我们这些普通人居然看得懂。
现代诗歌的没落只有一个原因,就是它确实让人看不懂。很多人能看大部头的严肃小说和哲学社科类的书籍,但就是跟诗歌绝缘,这不是因为他们缺乏所谓的文学细胞,而是现代诗歌充斥着只有作者自己才知道的隐喻,外人去看,难免一头雾水,看都看不懂,自然谈不上什么欣赏不欣赏。当然,看懂只是第一步,像汪国真的&既然选择了远方,便只顾风雨兼程&,这不叫诗,这叫九流鸡汤,只能骗骗无知小青年。
跟赵丽华的毁誉参半不同,余秀华的诗歌,收获的是大众和评论界的一致掌声(当然,批评声也是有的,比如有人认为她的诗歌是借助了自己的独特身世才为人瞩目,实际上还是心灵鸡汤的水准)。也许以后你再说自己喜欢诗歌,没人会笑你或用奇怪的眼光看你了。
不能免俗,还是得再提提余秀华这个人,1976年生,湖北钟祥市石牌镇横店村村民。因出生时倒产、缺氧而造成脑瘫,致使行动不便,高中毕业后赋闲在家。2009年开始写诗。《诗刊》编辑刘年在她的博客上发现了她的诗,惊艳于诗中深刻的生命体验、痛感,于2014年第九期刊发了她的诗,之后《诗刊》微信号又从中选发了几首。农民,残疾人,诗人,三种标签引爆了公众对她的热议。
从网友的评价中我们可以发现,猎奇和同情并非主流,对余秀华诗歌本身的欣赏才是主要的声音。余秀华的诗歌最大的价值在于让我们这些诗歌门外汉有机会感受诗歌之美。我们能够感受到她的想象力、她的文字之美,她强烈的生命力。人们对余秀华诗歌的追捧也折射了诗歌没落的现状,一方面,现代派、后现代派诗歌基本已经脱离了大众审美,人们失去了欣赏能力。
有趣的是,尽管媒体不可避免地要突出余秀华的&脑瘫&,但从她的诗歌和访谈来看,看不出这个人的智力有任何问题,比如她对自己的走红就有着清醒的认识:&不用多久,我就会回归到以前的状态。之前我的博客只有200个粉丝,现在已经有2000多了。我会有越来越多的读者,但是真正理解我的人、懂我诗的人,全世界可能只有一两个。&她在博客中回应突然的走红称,自己的身份顺序应是女人,农民,诗人。&但是如果你们在读我诗歌的时候,忘记问我所有的身份,我必将尊重你。&
余秀华语录
●诗歌是什么呢,我不知道,也说不出来,不过是情绪在跳跃,或沉潜。不过是当心灵发出呼唤的时候,它以赤子的姿势到来,不过是一个人摇摇晃晃地在摇摇晃晃的人间走动的时候,它充当了一根拐杖。
●于我而言,只有在写诗歌的时候,我才是完整的,安静的,快乐的。其实我一直不是一个安静的人,我不甘心这样的命运,我也做不到逆来顺受,但是我所有的抗争都落空,我会泼妇骂街,当然我本身就是一个农妇,我没有理由完全脱离它的劣根性。但是我根本不会想到诗歌会是一种武器,即使是,我也不会用,因为太爱,因为舍不得。即使我被这个社会污染得没有一处干净的地方,而回到诗歌,我又干净起来。诗歌一直在清洁我,悲悯我。
我是把无数的黑夜摁进一个黎明去睡你/我是无数个我奔跑成一个我去睡你&&《穿越大半个中国去睡你》
哪一口丰盈,拍一拍就溢出蜜/而井台,蛊惑里的善良和敌意&&《井台》
雪下到黄昏就停了,而时辰还是白的/这白时辰还将持续,如同横过来的深渊/万物肃穆。它们在雪到来之前就吐出了风声/&海底就是这个样子。&那个一动也不敢动的人这样说&&《雪下到黄昏,就停了》
渴望一场没有预谋,比死亡更厚的大雪/它要突如其来,要如倾如注,把所有的仇恨都往下砸/我需要它如此用力。我的渺小不是一场雪/漫不经心的理由/我要这被我厌恶的白堆在我身上!在这无垠的荒原里/我要它为我竖起不朽的墓碑&&《渴望一场大雪》
我只想嚎叫一声,只想嚎叫一声/一个被掠夺一空的人/连扔匕首都没有力气&&《我爱着的都不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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鼓胀的肌肉也吓坏了小朋友,孩子们称他是“怪物”。
  月光落在左手上: 余秀华诗歌分享会暨读者见面会
  嘉宾:余秀华、神秘嘉宾
  主持:小马(中央人民广播电台文艺之声主持人马宗武)
  时间:日19:00~21:00
  地点:北京大学2教203
  主办: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理想国
  协办:北京大学信息管理系
  报名方式:普通读者无需报名
  3月20日(周五)19:00~21:00,诗人余秀华将在北大举行诗歌分享会暨读者见面会。特邀8名读者与余秀华同台朗读诗歌。
  【活动介绍】
  诗歌是什么呢,我不知道,也说不出来,不过是情绪在跳跃,或沉潜。不过是当心灵发出呼唤的时候,它以赤子的姿势到来,不过是一个人摇摇晃晃地在摇摇晃晃的人间走动的时候,它充当了一根拐杖。――余秀华
  余秀华的诗歌,主题涉及爱情、亲情、生活的困难与感悟,生活的瞬间的意义等,她说:“于我而言,只有在写诗歌的时候,我才是完整的,安静的,快乐的。……即使我被这个社会污染的没有一处干净的地方,而回到诗歌,我又干净起来。诗歌一直在清洁我,悲悯我。”
  这次活动,余秀华将与读者分享她的诗歌历程,并与部分读者同台读诗,共享诗歌的美好。届时还将会有一位文艺青年喜爱的民谣歌手演唱余秀华的诗歌。
  【嘉宾介绍】
  余秀华,1976年生,湖北钟祥市石牌镇横店村村民。因出生时倒产、缺氧而造成脑瘫,致使行动不便,高中毕业后赋闲在家。2009年开始写诗。《诗刊》编辑刘年在她的博客上发现了她的诗,惊艳于诗中深刻的生命体验、痛感,于2014年第九期刊发了她的诗,之后《诗刊》微信号又从中选发了几首。农民,残疾人,诗人,三种标签引爆了公众对她的热议,然而余秀华说:“我希望我写出的诗歌只是余秀华的,而不是脑瘫者余秀华,或者农民余秀华的。”2015年1月,由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出版了余秀华的诗歌集《月光落在左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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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稿:“双面”诗人余秀华
| 作者:梁建刚
  应几位记者要求,余秀华在电脑前即兴创作。&&&
  从小院的屋顶向外望去,在余秀华诗歌中一再出现的横店村。  梁建刚 摄&&&
  ■本报记者 梁建刚
  他和我坐得那么近,阳光照在院子里
  她从那么远的地方来,阳光照在院子里
  烟灰慢慢飘下,芬芳下垂
  风滑下屋檐,芬芳落地
  我没有想过的告别,阳光依旧在院子里
  我没有想到的远方,只有这一院子的阳光
  而人间,不过一场盛大的孤独
  这孤独,有时也驮出一朵梅花
  我重复了许多次的意境
  又一次被搬进句式
  ——余秀华即兴创作的小诗
  架不住几位临行记者的要求,余秀华又坐在电脑前,摆起了平时写作的样子,嘴里一直说不乐意,脸上却又带着笑。
  可当她真正面对电脑屏幕上的一片空白时,笑容突然慢慢消失了。她坐在椅子里的身体蜷缩着,眼睛盯着屏幕,用单手食指敲击键盘,写下了上面的这首诗。此刻,阳光透过窗户洒满了屋里。
  面对称赞,她回头笑笑,“你觉得好?……屁。”
  相处久的人,才会明白她的玩笑与用意。不断的调侃与反讽,是她应对外人最常用的“武器”。她会对相同问题给出完全不同的答案,时不时地推翻自己; 她并不排斥和接踵而至的记者交流,不断回答着问题,可又会不耐烦地说,姑奶奶只是写自己的诗,谁爱怎么理解就怎么理解;她不爱奉承,敢想直言,可电脑的桌面上,也保存着这些天里应邀做的即兴诗;她直面“脑瘫”、“农民”等附在“诗人”前的标签,可她又觉得,更愿当一个不会写诗的平凡人。
  敏感、聪慧、锐利……如火箭般飞速蹿红的女诗人余秀华,第一部诗集即将于6天后(1月31日)面世。众多出版社争抢之时,北京的一家出版社,抢先用不到两周的时间迅速完成了出版流程;书名也并非之前有些媒体所报的《摇摇晃晃的人间》,而是《月光落在左手上》。
  对这些热闹与生活中的变化,余秀华似乎并不在意,她说过逃离,要“躲起来,不和你们玩了”。可在无人的时候,余秀华轻声对本报记者说,那些要发表的诗,她会重新修改;她想让一个更好的自己,呈现在众人面前。
  余秀华用自己的“双面”,应对着热闹,保护着自己。
  在意的与不在意的
  时间大约是在1月17日前后,一首《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的诗,几乎在一夜间,闯进了人们的视野。无数读诗的、不读诗的人,被震撼、击中、欢喜,或不屑一顾。
  不管怎样,39岁的湖北女诗人余秀华火了。
  也是从那一天起,数十家全国各地的媒体记者,不断地穿越大半个中国,走过那片有着竹林、鱼塘、荒草和麦田的小路,走进钟祥市横店村的那个小院,来到余秀华家。
  很多人想“蹭住”,于是余秀华扳着指头数,这些天已经有多少记者,“穿过大半个中国来睡我了”。
  说这些的时候,她嬉笑着,也不管有些记者还在努力深刻提问。她会把相熟的年轻记者称作“小鲜肉”,甚至开点隐晦的玩笑。有记者打电话来采访听不清,她于是嘟着嘴说得更含糊了:“我有残疾的呀,没法和你说。哎呀,你们相互抄抄不就好了?”
  各路记者对她爆红后的种种疑问,诗歌界与公众的纷争,还有诸如“中国的艾米莉·狄金森”、“脑瘫”等标签,这些,她都轻松以对,甚至是调侃:“你们尽情说吧,和我没关系,那个艾米莉我都不知道。”
  先天疾病影响着她的语言和表情,却丝毫没有影响到她的智慧和思想。
  “这么多人讨论一个写诗的,其实很不正常,我的走红也就是个偶然,对我来说更加危险。”余秀华对这些看得很透,“就像大众的关注,还有媒体,持续不了多久;只有这一轮,不会有下一轮了。”
  只有当问题真正关于诗歌的时候,余秀华才会认真起来。她并不介意有人将她的诗称为“鸡汤”,或者怎样解析、讨论、消费她的诗歌。“其实,你们现在消费的不是我的诗,如果做个普遍调查,真正读过我30首诗的人,有多少?那么讨论我的人,实际是在消费‘我’,而不是诗。”
  就像那首《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甚至很多人还不知的是,这是一首先有标题、后填内容的“命题作文”。
  “那时我在一个诗歌QQ群里聊天,大家在开玩笑,我对一位北方的男诗人说了句,我要穿过大半个中国来睡你,结果很乐。后来第二天没事的时候,我想起这句话,于是几分钟就把词填上了。”余秀华摇摇头,“不好,不好。”
  那首诗,并非如很多人想象的是写给爱人的情诗。余秀华明白,“那就是标题吸引人,很多人也就看了标题,其实这首诗我自己也知道,并不怎么样”。
  她喜欢的,是海子那样“只身打马过草原”的身影,“给每一条河每一座山取一个温暖的名字”的胸怀,“今夜我不关心人类,我只想你”的深情。她最喜欢的是海子的《九月》,于是每年也会写一首《九月》送给自己。
  她喜欢的,还有60后“平民诗人”雷平阳,于是她“以诗人的身份向你致敬,以农民的身份和你握手……让我在他的文字里流泪”。
  她在意的和不在意的,其实只有一线之隔,就是是否真正与诗歌相关。
  其余的,余秀华几次说,这些“都不是我生活的本来面目,会过去的,很快”。
  诗里的与诗外的
  诗里与诗外的余秀华,是完全不同的。
  那些网友在读诗时赋予她的词汇,力量、温暖、情怀,与现实生活中的余秀华似乎并不搭界。
  在可以追溯到她此番走红的起点,去年12月北京的那场诗歌朗诵会,当时现场的主持人、诗人杨庆祥记得当初看到她的第一眼,是“普通、朴素、沉默,被媒体放大的生理疾患也不是很明显,是那种走在任何地方都很难引起注意的普通女性。按照我这种小资产阶级的审美,她几乎没有第二性征……她站着朗诵的时候,全身有非常明显的颤抖,几乎不能读完一首诗,最后以哽咽和眼泪收场”。
  诗外余秀华那三十多年的生命里,更多的也确实是眼泪。就像她在诗中自喻的那样,是“一颗稗子”,生长在正常的秧苗间。
  灰色的童年,正常的走路对她是一种奢望。父亲余文海的记忆里,那时家来客,她总会沿着田埂爬到很远的地方去,像是给别人证明什么。
  先天的残疾,让她自卑,却更加倔强、顽强:学习走路,哪怕摔得头破血流;学习写字,哪怕一笔一划歪歪扭扭;学习生活,哪怕活在别人的怜悯中。
  小学毕业后,她到附近的贺集中学住校读书,学习上她自嘲考试水平也就40、50分的样子,唯一让她骄傲的,是作文。初中时她曾以诗歌《无名星》得了校刊征文第一名,她把自己比喻成一颗无名星星,不自卑,不羡慕比自己亮的星。
  但也是那段时间,她曾用菜刀割腕,被家人救下。这个伤疤,成了日后在她诗中多次出现的“胎记”,隐含着悲伤与苦难。
  多年后,她曾追忆那段日子,“我不甘心这样的命运,我也做不到逆来顺受,但是我所有的抗争落空,我会泼妇骂街,当然我本身就是农妇……”
  生活就这样在她的自我矛盾中过去,一直到高三,因为一次语文考试,老师觉得她的字难看,判了作文0分,骄傲被击得粉碎,余秀华赌气辍学,回家烧掉了所有学校的书籍。这一年,她19岁。
  往后的日子,她开始在家人保护之下生活,开小卖部,结婚、生子、争吵、分居,丈夫在外打工一年只回来一次,儿子成了她最大的骄傲。
  为了剩余的生命,为了所有埋在心底的热情,她找到了诗歌,“开始在诗里爱着、痛着,追逐着、喜悦着,也有许多失落——诗歌把我生命所有的情绪都联系起来了,再没有任何一件事情让我如此付出,坚持,感恩,期待……”
  在诗里,她尽情享受、憧憬着世界,可以尽情表达对丈夫的不满,甚至加工成“丈夫找小姐”;可以表达对家人的感情,给奶奶洗澡,“疼一疼就干净了,我对这个91岁的女子一点不手软”,看着儿子长大,“儿子,与你相比我越来越矮了”;可以描述最美的爱情,“是的,我想给你土地和天空,给你自由为非作歹”……
  在诗里,她也开始关心社会。四川雅安地震后,她曾写过一首《雅安,与我有什么关系》的诗,“反正我不会用诗歌来哭,哭不出粮食庄稼,反正我也去不了雅安,一穷二白的我玩不起这个奢侈……”有人责备其没有良知,但她解释,那是从反面来表达的,卫道士们不理解。
  当然,还有在她诗里无数次出现的春天以及她所生长的村庄,“春天是一个骗子,我爱你,老骗子”、“没有水源的莫愁湖如果干枯,湖底会有横店的地图,如一只蝴蝶”,又或者是“院后有竹,从我出生到此刻,葱郁了近40年”。
  那些生活中有的与没有的意象,一次次在她的诗歌中出现。余秀华觉得,那些东西似乎就在那里,只是流淌了出来。她在随笔里写道:“诗歌是什么呢,我不知道,也说不出来,不过是情绪在跳跃,或沉潜。不过是当心灵发出呼唤的时候,它以赤子的姿势到来,不过是一个人摇摇晃晃地在摇摇晃晃的人间走动的时候,它充当了一根拐杖。”
  好的与坏的
  去年12月的诗歌朗诵会,实际上一共有5位“草根”诗人参加,余秀华只是其中之一。
  大家的背景类似,煤矿工人、理发师、快递员……大家诗歌的水平,在现场的余秀华与主持人杨庆祥,都觉得几个人差不多,真实、力量、感情是共通的。
  最后,只有余秀华红了,她将这比作“中彩票”。
  无论诗歌界还是公众,对余秀华诗歌的褒奖都多于批评。只是当有人将她与美国传奇女诗人艾米莉·狄金森相比时,引起了业内的警惕:在媒体的推波助澜下,围绕余秀华的话题讨论,是否远远多过了诗歌本身?
  “艾米莉最有声誉的诗,若是写在当下中国情境里,就一定是好诗吗?未必。若真要对比,在我看来,余秀华也未必不如当下中国情境中的、汉语文本里的艾米莉。”知名青年诗人肖水对本报记者说,“但要是将视野扩展到整个当代汉语诗歌版图,以与其热度相配的更高要求来审视和考察,有点遗憾的是,余秀华的诗或许失之浅薄。”
  以《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我养的狗,叫小巫》这两首余秀华作品中备受评说的作品分析,肖水以专业方式对其主要词汇和意象解析:“睡你”一诗,主要有中国、肉体、花朵、春天、枪林弹雨、黑夜、黎明、蝴蝶、故乡等词汇或意象;“小巫”一诗的主要词汇或意象是,狗、小巫、跛、院子、菜园、田埂、外婆家、跌倒、舔、喝醉、跳舞、一声不吭、蒙着脸、不怕疼等。
  “很显然第一首的词汇几乎被规定在这样的一个谱系之中:凌空高蹈;而第二首则是另外一番景象:贴地而行。”肖水说,“在第二首诗里,我看到了生命的痛感,那是作为个体的、有肉体和灵魂的一个人的生命经验的凝结。”
  肖水认为,比起那些从集体经验、书本教育中得到的虚词,如中国、春天、生命,“无疑那些生活中可能真实发生过的故事,再转化成的意象和细节,才能带给最多人心头的震动”。
  “我想,余秀华应该是中国排在前十的女诗人,不要刻意拔高,可能对她、对大众、对诗歌界会更好。”肖水并不讳言,在他的视野里,类似的乡村生活境遇中,至少还有一位诗人与余秀华类似,即同为70后和曾为农民的江非,“他的 ‘平墩湖系列’在广度、深度、技巧上都超过了余秀华,但除了在诗人群体里的喝彩,很难祈求‘读诗界’连绵不断的掌声。”
  “所谓文无第一,对高低的评价,与坐标体系有关; 对好坏的理解,与一个人的经历与视野有关。”杨庆祥说。
  理想的与现实的
  1月22日,阳光很好,诗集首发的日期定了,余秀华的心情明显不错。
  她坐在阳光里,舒展着双腿,一个个问题答过去,开着玩笑,对答如流。
  可就在一天之前,她还将所有记者的问题都撞了回去,一位北京的记者与她谈了两个小时,“绝望”而归。
  对这些情绪化,她一笑带过,“我觉得你问得好,问到了我就告诉你,问不到我为什么说?”当余秀华认真注视的时候,她的真诚才能被发觉,“我的心里没有篱笆”。
  现在的追捧,不是她的理想,甚至让她害怕,“以前我想怎么写就怎么写,现在不敢了,万一你们又说我怎么办?”
  前几天,因为记者接踵而至时,家里死掉了几只兔子,她的一句“记者来了,兔子死了”,让网上又开始了一波对记者的“讨伐”,这都让她吃不消,“就是开个玩笑,没那个意思”。
  “我要躲起来,不和你们玩了。”余秀华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
  现实的并非理想,但她也希望,能借这次的机会,“有更多机会和别的诗人交流,磨练技巧,开拓视野,做一个更好的自己,最终让社会真正承认自己”。但对未来所谓的“更好”,她的想法却似乎偏颇:“不就是把语言模式化,把每首诗模式化,不断地重复自己、表达自己?所有的诗人,概莫能外。”
  理想的,有些可能成为现实,比如“找到一份工作,养活自己”。
  也有些,可能不再成为现实,她“希望回到安静的生活,自己写诗,不管别人懂不懂,把自己和其他人分开,诗只写给自己”。
  等各路记者终于走得差不多的时候,她坐在略显凌乱的小屋里,被鲜艳的假塑料花、翘起边角的衣柜、脏脏的玩具熊和大红色绣花的被褥围绕着。书桌上,摆着《现代诗110首》;一本1987年版的新华字典,已经快被翻烂了;书柜里,有鲁迅、朱光潜、余华与《浮生六记》。
  她的阅读量显然并不小,却也受限于乡村生活;她被早已熟读过的它们包围着,毫不为意地低头看着手机刷微信,偶尔发出笑声,那才是她的生活,她的国。
  “我只希望我的诗能再写得好一点,生活好一点,只是我不知道怎样能够到达。”余秀华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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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秀华和诗歌:你没有看见我被遮蔽的部分(1)
09:41:53 &南方周末 记者 石岩 朱又可 & &
把余秀华比作狄金森的旅美学者沈睿,反对给余秀华贴“脑瘫”标签。 (南方周末记者 王轶庶/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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