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谷孙:莎士比亚读书名言大全真不难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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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斋与舞台的沟通——陆谷孙谈“万世莎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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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斋与舞台的沟通——陆谷孙谈“万世莎翁”
官方公共微信陆谷孙先生辞世,这位“老神仙”是这样谈英语学习与翻译的-学网-中国IT综合门户网站-提供健康,养生,留学,移民,创业,汽车等信息
陆谷孙先生辞世,这位“老神仙”是这样谈英语学习与翻译的
来源:互联网 更新时间: 9:38:25 责任编辑:李志喜字体:
苦则苦矣!然而,有志于此道的学人会从单调、繁琐、繁重、艰辛的劳动中发掘乐趣,寻求报偿。乐趣在于遨游英语语词的海洋,报偿在于翱翔英语文化的天地。语词是音像生动的诗画,是引人入胜的故事,是曲折有致的史话,是确凿可信的科学,其中的甘美我们在编纂《英汉大词典》的过程中反复咀嚼,多少领略到了一些。――陆谷孙学网
日下午1点39分,著名翻译家、复旦大学外语学院教授陆谷孙在上海仙逝,享年76岁。说仙逝,是因为陆谷孙教授是在上海有个“老神仙”的雅号,陆教授的弟子说,“或许有时陆老师给人的感觉确是有点‘不食人间烟火’”。陆谷孙教授倾其一生做学术,专注于莎士比亚研究和英汉辞典编纂,主编了《英汉大词典》《中华汉英大词典》,著有《余墨集》,译有《幼狮》,撰有《逾越空间和时间的哈姆雷特》等论文40余篇。个人生活上,陆谷孙始终是淡泊名利。对自己编纂的《英汉大词典》频繁获奖,陆先生说:“凭一本书到处揽奖,只能说明学术浅薄。”他引用英国一位辞书大师的话来表明心境:“既不害怕批评,又不盼望称赞,我冷淡又安闲地把作品交付给世人。”陆谷孙1940年出生于上海。从小,陆谷孙就随父亲读尺牍、家书,如《曾文正公家书》《朱子家训》,还背过《对子书》,背唐诗。父亲陆达成是法语学者,还给陆谷孙讲许多法国文学里的故事。父亲对他的教育是“读书无论如何是第一的”。陆谷孙与父亲陆谷孙始终以父亲为榜样,受父亲影响,也选择了外语专业。1957年,陆谷孙进入复旦大学外文系,从零开始学英语。硕士毕业后,陆谷孙留校任教,后开始编纂《新英汉词典》,这是我国有史以来独立研编(而非编译)的最大的一部英汉词典。陆谷孙先生曾说,他觉得编词典就像做厨子,受不了做饭做菜的热气,就不要轻易进词典编纂的厨房。陆谷孙手稿在30年词典编纂生涯里,陆谷孙带领编写组的成员兢兢业业、一丝不苟地工作,无论严寒还是酷暑,办公室里始终能看见他们加班加点的身影。作为主编的陆谷孙也践行了自己的诺言:为集中精力,一不出国,二不另外搞书,三不在外固定兼课。各版本《英汉大词典》经过不懈努力,《英汉大词典》上卷终于在1989年9月出版,下卷也在1991年9月出版,钱锺书先生为词典题写中文名。陆谷孙在莎士比亚研究方面的成就几乎和他编纂词典的名声一样卓著。在外文系读书的时候,陆谷孙喜欢背诵《哈姆雷特》里的独白,和同学演莎士比亚的戏,陆谷孙曾感叹,那些岁月就是他人生中最美好的日子。他在复旦开设莎士比亚精读课,希望更多年轻人来读莎士比亚。他反复精读莎剧,发表了“博能返约,杂能归粹――试论莎士比亚戏剧容量”、“帷幕落下以后的思考――评第一届中国莎士比亚戏剧节”等论文,提出了书斋与舞台沟通,全方位接近莎士比亚,准确理解莎士比亚的观点。1989年,陆谷孙先生开始担任中国莎士比亚研究会副会长。我们有幸找到了一段陆老朗诵莎士比亚作品的视频。陆老以清晰准确的英文,声情并茂地演绎了哈姆雷特的独白。陆谷孙这样评价自己:“书还是爱读的,文章还是要写的,人文关怀不会失落,学术的热烈追求和思辨的纵深薰修永无止境。所谓‘闲云野鹤’者,也决非空睇风云,长唳无已,而是对眼下急功近利狂躁进取的一种间离,对茕迷闹汩的一种自我惕励罢了。”&谈英语学习陆谷孙是英语大师,但一再要求学生热爱母语:“在学好英语的同时,一定要把汉语作为维系民族精魂的纽带。”陆老当年的座右铭就是“学好外国语,做好中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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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ICP备号-1 京公网安备02号陆谷孙:莎士比亚真不难读吗?
&&& 2008年的新书《“想想我的用词”——探究莎士比亚的语言》可能多少也受了后现代“去魅化”的影响,要把莎士比亚从神坛请下,接二连三地破解凡夫俗子编织的神话,似乎读莎本来不难。
  陆谷孙
  《“想想我的用词”——探究莎士比亚的语言》   [英]David Crystal著   剑桥大学出版社   2008年第一版
  我留意此人的作品有年头了。最早还是上世纪七十年代末或八十年代初,英国语法学家Randolph Quirk来沪访问的时候,我曾提了一些惯用法方面的问题请教,有些问题,如“The budget was cut and several professors were not renewed”和“The budget was cut and several professors were non-renewed”除了表层结构,深层结构是否有微妙区别,诸如后者从心理构句方面说是否更趋简约,用上前缀显得构词是否更为“摩登”?Quirk教授叫我去问他的学生兼助手David Crystal。于是,与这位“水晶”先生有过几次雁鱼之交,知道他晚我一年生,跟我一样,也是1962年大学毕业。从此,便饶有兴味地注视着这位英国同龄人的学术建树。
  嚯,人家真不简单!从网上看,自1964年以来已有著作逾百种问世,曾荣膺“大英帝国勋章”,还有为网络广告提供语义咨询的注册商标,又客串英国和澳大利亚广播公司的语言节目,肯定富埒王侯了。自从知道此人活跃于学界,“水晶”先生每出一种新作,我就要千方百计弄来一读(当然来不及读遍),但此公研究领域逐渐扩大,从帮着Quirk积累惯用法语料到语音、语法、语义学,从语言百科全书到英语史,从儿童语言矫正到法医语言学,我只能始终跟在后面追踪。各种著述中固然不免有些重叠复现的内容,但作者知今博古却是不争的事实。专业性较强的内容在此姑且不论,非专业的读者可能也会得益于“水晶”先生的作品而增加见闻,开阔视界,譬如说历史上哈布斯堡王朝的查理五世据说能视不同对象说不同的语言,语言“频道”转换自如而从不出错:对男子说法语,对女士说意大利语,对上帝说西班牙语,对马匹则说德语。又譬如,对于“你愿嫁给我吗?”这一句男子求婚语,操英语的女方若沉默不答,那是表示芳心悬空,主意未定;在日本,沉默相当于接受;而在西非尼日利亚的依博族那里,女方闻言如站在原地不动,那是拒绝的意思,别转身子跑开反而是接受的表示。不假,这语言学的学问确实浩瀚,连“无语”都得研究的。
  渐渐地,我发现“水晶”先生近年来的学术“兴奋点”似有向着现代英语(十五世纪中叶至今)的肇始和当下最新发展这两端汇集的趋势。前端研究的成果是莎士比亚。大约从上世纪九十年代开始,“水晶”先生一直为《围绕环球剧场》(Around the Globe)、《泰晤士报教育增刊》(The Times Educational Supplement)等杂志撰稿,首创了“威廉专用语”(Williamisms)一词,而其中不少有趣资料和独特见解,先后晶化在近年来的几部专著中,如《莎士比亚读音》(Pronouncing Shakespeare,2005年)和与其公子合编的《莎士比亚杂抉》(Shakespeare Miscellany,2005年)。更早一些出版的《莎士比亚词综》(Shakespeare's Words,2002年)又是父子合作的成果,收录莎剧、莎诗用词一万四千余,每词至少有一条书证,即便是意义存疑的特定角色在特定场合的呼语,如Turlygod(《李尔王》中埃德迦装疯时用词,朱生豪译作“疯叫花”)也不阙略。全书虽是词典的分析性编法,其中也有综合性的专页,就告别、赌咒之类的特定专题提供讨论,看老莎在不同语境中,针对不同的角色,用语如何发生变化。作为附录,更有各剧的内容提要和首创性的剧中人交流互动附图,应是对莎士比亚大感兴趣却又不太熟悉早期现代英语特点的中国学生极为有用的助读工具。“兴奋点”的末端在于今日各国不同品类的英语以及电脑、手机普及对语言的影响。写此文时正读“水晶”先生2008年的牛津版新书《发短信:大辩论》(txtng: the gr8 db8),若发现真知灼见,容后作文且听下回分解。如此,则首尾两端兼顾了。
  但是,单就首端莎士比亚而论,“水晶”先生有点过于自信是“缚虎手”了,以为今人读莎也可化难为易,挫刚成柔。2008年的新作《“想想我的用词”——探究莎士比亚的语言》(“Think on my Words”——Exploring Shakespeare's Language)可能多少也受了后现代“去魅化”的影响,要把莎士比亚从神坛请下,接二连三地破解凡夫俗子编织的神话,似乎读莎本来不难。本文便集中评论此书。
  神话之一是“莎士比亚用词之丰无人可及”。“水晶”先生对此调侃说:“倘若每次听人说这神话,即可得一英镑,那么叠加到今天,我手里的钱足可买下一部《第一对开本》了。”试问,多少钱可买册莎剧《第一对开本》呢?这儿有两个数字:一,2004年一位英国家庭主妇突接律师函,说从某远亲处继承了一部《第一对开本》,虽说书已有好几十页的残缺,《暴风雨》全剧佚失,但因是世间私人收藏的仅有的六部之一,越月拍卖时竟售得十七万六千七百五十英镑;二,2001年,在美国,一部品相尚佳的《第一对开本》竟拍得六百万美金的天价。可见神话口口相传之频,恐怕已不下数十百万次了。“水晶”先生这回奇出六合,攘臂而起,断言道:“任何一位现代作家,甚至读完本人这部书的读者,其词汇量都要大于莎士比亚”;他还设计了一个小实验,由他本人和朋友们共同完成,那就是逐条读一部词典,勾出自己能够活用的英语词,再以实验的样本页数乘以词典总页数,从而得出现代人英语积极词汇的总数当在五万左右,比之学界一般接受的底线二万、上限三万的莎翁用词多出一倍左右。“水晶”先生的理据是,英语词汇的总量在十六世纪末期的莎士比亚时代才十五万左右,而时至今日已扩大到几近六十万。说到莎士比亚用词之丰,他认为即便是斯比伐克(Martin Spevack)的莎氏作品共用词八十八万四千六百四十七的统计结论犹可商榷,因为莎士比亚与他人合作的剧本中多少部分应归莎氏笔下,以及最新被人发现“疑似”莎作是否计入,都是问题;而各种莎翁“异词”(即以出现一次为统计根据,复现不计在内)统计法的科学性更可质疑:词尾变化和拼写变体是否计入?专有名词泛用(如以Ethiop指所有黑肤人)、象声杜撰、有意口误算不算“异词”?一时的临机复合词算一个词还是应把参与复合的几个词尽行计入?从先前的演出用“四开本”到“对开本”,因其间编者和排字工匠的篡改加工而形成的词如何判定,要不要另计?因应诗律要求加减音节,如既用vast又用vasty,是不是应分别计算?由于英语从中古阶段处于向现代过渡,加上法国、荷兰等欧陆人在誊抄、印刷时带入的各自母语干扰,以致qu-(代用原来的cw-)和gh-大增,u-v(haue与have并现)i-j相通,排字时手写体“长脚s”跟“f”字母相混而致“wise”抑或“wife”莫辨,结果sheriff一词的拼法至少有七种之多,truly与truly同见,是否都应计入“异词”之列?等等等等。“水晶”先生提出的问题实际上部分就是我们今日阅读莎剧所遭遇的难点,细细咀嚼一下很有好处。至于拿现代人去与莎士比亚比词汇量,混淆历时与共时,笔者自不敢苟同。现代人活用词汇达五万之数的实验结果,恐怕更是貌言华也。其实,要破这个神话,还不如研究一下被莎士比亚屡屡用作故事出处的史学家Holinshed和译家兼诗人Chapman的用词,甚至还有圣公会教士Robert Burton的《忧郁的剖析》(The Anatomy of Melancholy)。三位基本上都是莎士比亚的同时代人。
  神话之二是“首创词语”。“水晶”先生指出,所谓莎士比亚首创了四分之一甚至三分之一英语词汇的印象主义神话,主要得归咎于莫雷爵士主编的《牛津英语词典》(OED)。据统计,这部大词典引例中指明由莎士比亚首用的词有两千两百个,其中约有一半从此都留在现代英语中了。但是首用并不等于首创,譬如lonely一词的首例引自1607年的莎剧《科利奥雷纳斯》,而实际上早在1592年有英国第一位有才女之称的Mary Sidney在她的书斋剧《安东尼的悲剧》中已经用过,有鉴于莎剧《安东尼和克里奥帕特拉》受才女剧本的影响至钜,焉知lonely一词就一定不是袭用,只不过给OED采例的衮衮诸公没有注意到罢了。类似的例子还有不少,如“'sblood”=(by)God's blood一语决非破落胖骑士福斯泰夫的发明,而是口头流传已久。有时,我们在莎剧里见到畸态的拼写法,如scilence = silence或sent = scent,不小心会误以为又是什么创新,其实一经专家考究,竟是十三世纪的孑遗。因此,“水晶”先生认为,某词由某位作家所首创的事例是较为罕见的,对此下判断必须十分谨慎,只有在人、事、时、地诸多因素皆可佐证的条件下始可成立,如blurb(书籍护封简介)是美国幽默大家Gelet Burgess于1907年的一次晚餐会上所首创。笔者认同此说,非有大量旁证也不敢断言环保新词tree hugger(死死抱树不让砍伐的人)一定就是当代美国讽刺作家Michael Moore所首创。另一方面,十六世纪正是希腊、拉丁元素大量进入英语的时代,莎士比亚受此影响,或恣意复古,如iwis = indeed, ergo = argal(argol),eke = also,hight = called,speken= speak,eyne = eyes,shoon = shoes,woo't = wilt / wouldst thou,引入古语稍加“归化”改造,如从拉丁ab homine创出abhominable;又譬如哪位读《特洛伊罗斯与克瑞西达》的第一幕第三场,肯定“双耳”会被希腊神话所“震击”,诸如“importless”(meaningless),“insisture”(constancy),“neglection”(neglect),“scaffoldage”(stage platform),“rejoindure”(reunion),“oppugnancy”(opposition)等等难词满篇皆是。经莎士比亚如此推陈出新的词语,确有些“归化”成功,被称之为首创亦无不可,如“assassination”,“incardinate”,“outswear”等,但这类词语仍属极少数,而相当数量的杜撰词,如“exsufflicate”(puffed up)和“anthropophaginian”(cannibal),都已被时间的大浪淘洗一尽了。
  第三是“语义和文法信手变幻”的神话。应当承认,莎士比亚笔下的词义与今人所熟谙的词义大有距离,这往往是今人读莎时遇到的最大难点,而诸如“to revolve”作“考量,思忖”解(但当年演员说出此词时常在台上踱步转圈,以肢体语言表演revolving),“to occupy”作“与(女人)私通”解,公元十世纪就已出现的“angel”一词,意义“天使”不变,只是经罗密欧一用,增添了“安琪儿,甜心,人间天使”一类的莎用词义——“水晶”先生称之为“faux amis”或“false friends”,即“疑似义项”——据“水晶”先生统计,不下四万七千余处,仅“sad”作“serious”解至少就有二十七例。这些词义变化的例子,在当代莎剧读者看来,已属比比皆是,然若从宏观计量,也只不过占了八十八万余莎剧全部文字的百分之五左右!说到文法,“水晶”先生总结,即以乃师Quirk教授1985年的综合语法书为据,现代英语值得一书的特点不过三千五百处而已,拿莎剧与今日的用法相比照,发生变化的至多不过三百五十处(详见Norman Blake 2002年著A Grammar of Shakespeare's Language),仅百分之一。也就是说,当我们读到莎翁信手变换词性,把“sepulcher”作动词,把十四世纪以来只作动词的“shudder”作名词,还有双否定甚至三否定并不得正(“Nor vnderstood none neither sir.”),主谓不一(“My old bones akes.”),名词可数不可数(“musics”,“informations”等)和形容词比较和最高级混乱(“a more larger list”,“most bravest”等),规则和不规则动词混淆(“holp→helped”,“digged→dug”以及“catched / catcht”与“caught”并现)等用法时,必须考虑到英语从中古到现代的流动嬗变,客观影响大于主观选择,而不能证明莎翁独见为明,独用无朋。正是因为欧洲文艺复兴的海岳精液,才有文坛俊彩星驰的局面。中古英语遗形,如to be的四个古式art,beest,wert,wast以及动词后缀-th,-eth等在莎氏1600年后的作品中逐渐少见,恰恰是客观上语言流变,主观上剧作家“与时俱进”的反映。此外,莎翁创作时既阙词典等正字工具书,排印工艺又极为原始(有《第一对开本》编排页码讹误之多为证),即使真是“信手”,多半也是事出无奈,而决非潇洒到可成神话传诸后世的地步。
  值此中国人大出版社和北京外研社已经或准备引进新版莎士比亚全集之际,借评论“水晶”先生新作的机会,针对网友提问,略述读莎之难,兼及给巨人去魅之难。想想也是,请神容易送神难,哪座神坛是朝夕之间建成的?“行远必自迩”,读莎如此,要把偶像送下神坛恐怕也是如此。■
责任编辑:赵志友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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频道信箱: news#(#改为@)个人生平/陆谷孙
陆谷孙1940年生,浙江人。1965年外文系研究生毕业。
1970年参加《新英汉词典》的编写,是主要设计者和定稿人之一。
1976年起,陆谷孙教授参加了《》的筹备及编写全过程。
1978年由助教破格提升为副教授。
1981年至1986年间,陆谷孙教授曾先后5次出访、英国、3国,进行学术交流、讲学或出席国际会议。
1982年从英国参加国际莎学会议回来,在编写《英汉大词典》的同时反复精读莎剧,发表了“博能返约,杂能归粹——试论莎士比亚戏剧容量”、“帷幕落下以后的思考——评第一届中国莎士比亚戏剧节”等论文,提出了书斋与舞台沟通,全方位接近莎士比亚,&准确理解莎士比亚的观点。
1984年至1985年高级富布赖特访美学者。
1985年提升为教授。
1986年11月经正式任命担任《英汉大词典》的主编。1987年5月经过严格论证,由知名语言学家吕叔湘、许国璋推荐,《英汉大词典》被列为国家哲学社会科学项目。《英汉大词典》被列为国家哲学社会科学“七五”规划重点项目,并由著名学者钱锺书题写书名。
1989年起,担任中国莎士比亚研究会副会长。
1993年经批准成为博士研究生导师,历任复旦大学副教授、教授。日因病逝世,享年76岁。
家庭背景/陆谷孙
陆谷孙陆谷孙的父亲陆达成,讳鸿逵。陆谷孙的母亲早亡,后来父亲远行,陆谷孙便由祖母一手抚养,但学业进退仍由父亲每周至少一信“遥控”监督,陆谷孙的称之为“龙文鞭影”和“长辔远御”。陆谷孙的父亲开始教他看图识字,用的教材就是当年中法学堂的奖品《拉封丹寓言》;稍后又教《三字经》、《百家姓》、《对子书》等,督促背诵唐诗,还讲《最后一课》等爱国故事。后来,当其长大,在大一的作文里回忆童年,写到《最后一课》给幼嫩的灵魂带来的震撼时,自以为从小接受的是爱国主义教育。《最后一课》是都德的名篇之一,因收入中小学课本,知名度甚高。上世纪50年代中期,时在中科院哲学研究所从事法译汉工作的陆达成先生曾拟为中国当时的青少年读者译出都德短篇小说集《星期一的故事》(另有从日文说法译作《月曜日故事集》的),先后译成的10篇爱国故事,虽多数仍为当下中国读者所鲜知,但出于主客观诸多原因,均未刊布。陆谷孙说,20世纪90年代末,一个朋友偶然见到了陆达成的译稿。“朋友见父亲大人一笔一划蝇头小楷誊抄功夫十分感慨,遂建议我续译,因我不谙法文,朋友又代我从施蛰存先生的牙签玉轴中捡出英文版借我。”因经历如此两次翻译,凭着严谨的治学态度,陆谷孙请来多年好友、翻译家周克希,对照法文原着,将自己这部分的译稿逐句比照审订后,才放心地将与父亲合译的文字拿出来出版,遂成此书,也因此留下一段父子同译的译坛佳话。陆谷孙的夫人林智玲(英语翻译家,翻译过《蝴蝶梦》)和女儿在美国定居,生活稳定舒适,可陆先生硬是不肯去,一人独居在复旦教工宿舍为祖国的文化教育事业而奋斗。逢年过节,家里的保姆回乡团聚了,陆先生有时就泡碗方便面了事。生活十分简朴。
学术贡献/陆谷孙
辞书编辑陆谷孙1976年起,他参加《英汉大词典》的筹备和编写,1986年11月开始担任主编。这部1500万字的《英汉大词典》是由中国学人独立研编的第一部综合性英汉词典,出版十余年来,影响难以估量。他又花6年时间主持修订了《英汉大词典》(第2版),由上海译文出版社出版。比收集新词远为艰难的是修订旧有条目,往往半行不到的小小删改,需要大量资料的收集整理。而纠错改错也成了陆谷孙先生生活的基本组成部分。《英汉大词典》第2版前,有一篇陆先生写的英文前言,这篇翻成中文约有5000字的前言,被学者称为英语写作的典范。"编词典是遗憾的艺术"是陆先生常常说的话,但是认识他的人都说像他这样和自己过不去的人着实少见。在《英汉大词典》(第2版0的出版座谈会上,还未及庆功,陆谷孙已经谈起了他最新发现的错误和缺点,并且笑称"大词典的出版之日,就是清算之日",他已经做好准备挨老拳。在陆先生看来,勘误网站除了征集具体的勘误意见之外,还有着更为深远的意义。在《英汉大词典》的前言中,他明言最大缺憾当属编者对读者的需求未作全面深入的调查。而勘误论坛中读者与编者的积极良性互动,"不但使一部《英汉大词典》受益,更使一批《英汉大词典》之诤友、挚友渐渐形成,即便视作未来'参与式'词典编撰(即所谓partici patory lexicography)的雏形,也不为过。而这也正是我寄望于《英汉大词典》未来之所在。要是目前已上市的第二版在修订过程中,就有这种互动,那么词典的质量当有奇迹般的提升。"翻译陆谷孙教授还从事翻译工作,从70年代至今发表《幼狮》、《钱商》(合译)、《二号街的囚徒》、《鲨腭》等数十种文艺类及文评类英译汉文字200万字左右及China's Landscape,China等文艺类及电影类汉译英文字10余万字。还发表过专论翻译的"翻译大忌: 形式至上""为'翻译腔'一辩"、"朴则近本"--写在《译林》主办的翻译竞赛之后"等论文,提出了最大限度吃透并真实转达话语、尽量保存原作风姿、不求译入语的华美的翻译 学观点。
社会荣誉/陆谷孙
陆谷孙《英汉大词典》上卷在1989年夏季出版,旋获1989年9月评出的中国图书一等奖,创下了半本书获奖的记录。下卷按计划在1991年秋季出版,并旋获上海市优秀图书特等奖;1994年1月荣获中国首届国家图书奖。1994年5月《英汉大词典》荣获上海市哲学社会科学优秀成果特等奖。1994年9月被授予“复旦大学”杰出教授。1999年陆谷孙教授主编的《英汉大词典》荣获国家哲学社会科学优秀成果一等奖。
社会评价/陆谷孙
陆谷孙在讲课陆谷孙教授,以主编《英汉大词典》闻名于世;而在他学生眼中,与学问齐名的,是先生独特的师德师风。他的课,如同盛会,本科生、硕士生、博士生、进修生,从四面八方赶来,把教室“撑爆”;他批改的作业,被许多学生珍藏,因为密密麻麻的修改中饱含着老师的心血;他家的饭桌,令学生留恋,与老师探讨理想主义和人文精神是一种享受;黄昏时分,陪陆先生在校园散步,听他吟诵“消磨绚烂归平淡,独步秋风无古今”的诗句,更令学生们无限眷恋。复旦数千名研究生评选出的学校“十大杰出教授”中,陆谷孙教授得分最高。学生们说:陆教授兢兢业业授课,为我们营造了一个美好的精神世界。陆教授说:“我一生中得过不少奖,但这次是给我喜悦最多,让我最感动的一次。”陆谷孙是英语大师,但一再要求学生热爱母语:“在学好英语的同时,一定要把汉语作为维系民族精魂的纽带。”他经常饱含深情地为学生吟诵杨绛先生在《我们仨》中的一段话———“我们爱祖国的文化,爱祖国的文字,爱祖国的语言,一句话,我们是倔强的中国老百姓。”陆谷孙对自己吝啬,对他人却十分慷慨。多年来,他陆续向外文系捐出10万余元,惠及多位老师、学生。一名勤杂工的孩子生病住院,他二话不说就拿出1000元送到系里,一再叮嘱“一定要交给他”。可自己每天的菜金,他却让保姆“卡”在10元以内。陆谷孙陆先生淡泊名利,率直而倔强。有的刊物想让他做个挂名编委,好几次,数百元的汇款单一寄到学校就被他退了回去,对这样名利双收的“好事”,他说“我没做过事,不要这个钱”。陆先生主编的《英汉大词典》获得许多大奖,社会肯定这部作品,陆先生深感欣慰。但对于频频获奖,陆先生却说:“凭一本书到处揽奖,只能说明学术浅薄。”他引用英国一位辞书大师的话来表明心境:“既不害怕批评,又不盼望称赞,我冷淡又安闲地把作品交付给世人。”《英汉大词典》(第2版)的责编张颖笑称陆先生是“时髦老头”,“手机短信发得飞快,电脑也熟练”,陆谷孙先生的“时髦”当然不仅在这些方面,他的博士生吴晓真回忆说:“记得一次登门,陆师在纸上写了‘shaping’一词问我何意。碰巧我这人爱赶时髦,倒是知道它是刚刚传入中国大陆的起源于俄罗斯的一种健身运动(那时瑜伽、跆拳道、踏板操、拉丁舞、成人芭蕾这些项目可还没有兴起),音译成‘舍宾’。原来这道题陆师考了不少人,答对的还真不多。”对流行语的敏感大概是陆谷孙作为语言学者和词典编撰者的特殊禀赋,从1989年《英汉大词典》(上卷)出版的那天开始,陆谷孙就没有停止过对新词的收集,这种敏感性与精神,也传承给了他的学生。在第2版的《英汉大词典》中,新增词条、用法、释义等共约2万条,其中收录新词条达8000余条。
学术成果/陆谷孙
主编陆谷孙自画像《汉英大辞典》(上下),工具书,陆谷孙主编,上海交大出版社,1989《英汉大词典》(第2版)(精) ,陆谷孙,上海译文出版社《英汉大辞典》[上下]册,工具书,陆谷孙等编写,上海译文出版社《英汉大词典缩印本》,工具书,陆谷孙主编,上海译文出版社,1992《英汉大词典补编》,陆谷孙主编,上海译文出版社,1999《外国文学:莎士比亚专辑》,陆谷孙主编,复旦大学出版社,1983《柯伯英汉双解辞典》(模造纸16K),陆谷孙,东华书局《20篇:英美现当代散文》, 陆谷孙、丁骏、朱绩崧、张楠选编 ,复旦大学出版社 ,2011年8月。译着《非寻常童话》陆谷孙译,精装,三民书局《顽童手记》陆谷孙译,三民书局《钱商》,(加拿大)阿瑟·黑利着 陆谷孙等译 上海译文出版社,1981年9月。《新世纪彩色图解百科全书》/主编:陈育仁;译者:陆谷孙/猫头鹰1987年5月。《20世纪外国文学丛书:幼狮》,(美)欧文·肖着,陆谷孙译,上海译文出版社《蝴蝶梦》,(英)达夫妮·杜穆里埃着,林智玲、程德译,陆谷孙校,译林出版社,1990年1月。《他改变了中国(江泽民传)》,16开精装,(美)罗伯特·劳伦斯·库恩着,谈峥、于海江等译,陆谷孙/校,上海译文出版社 2004《星期一的故事》,(法)亚尔丰斯·都德着,陆达成、陆谷孙译,上海书店出版社,2008年7月;2012年5月。《胡诌诗集》,(英)爱德华·李尔着,陆谷孙译,海豚出版社,2011年8月。《一江流过水悠悠》,(美)诺曼·麦克林恩着,陆谷孙译,上海人民出版社,2011年10月。《生活曾经这样》(格雷厄姆·格林文集),陆谷孙译,上海译文出版社,2012年6月。《毛姆短篇小说精选集》,(英)威廉·萨默赛特·毛姆着,陆谷孙等译,译林出版社,2013年1月。专着《余墨集》,复旦大学出版社,2004年8月。《莎士比亚研究十讲》,复旦大学出版社,2005年11月。《余墨二集》,,2009年2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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