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强直性脊柱炎特效药,经常脚凉出汗!是不是强直性脊柱炎特效药引起的啊!

强直性脊柱炎患者前脚掌痛可以长期站立工作
健康咨询描述:
右肩膀不适,上半身痛,左脚前脚掌和右脚脚腕痛2009年7月
曾经的治疗情况和效果:
一直吃柳氮磺砒啶
想得到怎样的帮助:继续工作吗还是病休(感谢医生为我快速解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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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07: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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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好:强直性脊柱炎经过正确的治疗,病情控制之后是可以参加工作的。疼痛是本病早中晚但其都会存在的症状,不知患者病情发展到哪一期?强直性脊柱炎和其他疾病一样,早期治疗效果显著,治疗后基本和正常人一样。到了中晚期脊柱骨桥形成,通过治疗只能达到疼痛症状消失,骨骼变形停止,病情不发展的程度,这就是医生说的临床治愈。中晚期脊柱骨桥形成,不能通过治疗使骨桥消失达到彻底治愈,即已确诊,建议患者先正规化的治疗,等病情控制之后参加工作。北京北亚骨科医院是治疗强直性脊柱炎的专科医院,被中华名医协会评为“全国十佳强直性脊柱炎专科医院”,其采用的“四补益督通脉”疗法治疗强直性脊柱炎, 通过数十年数以万计的临床实践,其总有效率在90%以上,患者满意率达97.1%。在保守治疗强直性脊柱炎疾病上达到了较高的水平,您可以详细的了解一下.祝您早日康复,如有不明,可以再次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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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不能劳累的,可以修养一段时间,用中药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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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情分析:您好!直性脊柱炎属于风湿病范畴,是血清阴性脊柱关节病中的一种。指导意见:这种并需要通过适当的运动缓解病情,但是不能过于疲劳,劳动强度不能过重,建议还是病休,在家进行康复训练和治疗。祝你健康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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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法二:点击浏览器上的收藏按钮收藏问题。& 幸福格言,写给身患强直性脊柱炎的你
羡慕美好生活携手实践
生命是值得庆祝的活着就是一种幸福请你切莫因为暂时的复发,给压弯了腰.我值得拥有一切我是一切的源头一切都有可能性有意愿就有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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羡慕美好生活携手实践
强直性脊柱炎 苏杨媚日记(2)( 08:57:40)[删除] 标签: 转载 分类: 我们在一起&&点点滴滴总是情原文地址:苏杨媚日记(2)作者:周忠民 &&&&苏杨媚日记(2)
星期五  新的一个学期就快开学了,我知道,这已经同我没有什么关系了。  这些天,我只剩下了绝望,爸爸妈妈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尽管爸爸妈妈还在到处为我的病寻医问药,但我知道,他们也快什么都不信了。  在田阳高中读三年级的姐姐也在为我想办法,在到处写信为我寻求帮助,但基本上是没有回音的。过去在家里我们经常吵架,有时还会打起来,现在我病了,姐姐那么着急,连准备高考都不能安下心了。但写信能有什么用?我很怀疑。  这么长时间病痛对我的折磨已经把我的神经变麻木了,希望已经离我而去,我现在只有绝望和无奈了。 星期六  今天早上姐姐打电话回来告诉我们,说昨天她同团中央来田阳县支教的志愿者联系上了,是她的班主任农老师给她出的主意,让她同志愿者联系的。姐姐说,今天那个在玉凤初中支教的志愿者周老师就要到我们家来看望我。  快到中午的时候,那个周老师真的来了,我听到了他在客厅里洪亮的说话声。我想,他一定是个穿着很讲究的年轻人,我在妈妈的帮助下费力地在床上坐了起来,面朝着门口,等着他进来。  他进来了,我有些失望。原来他是个不起眼的老头儿,看上去有50多岁了吧,个子很高,头发已经花白了,还戴着顶现在很不时兴的前进帽,他穿的服装也很不时兴,连我们这里农民出门时穿的衣服都比他穿得好过。他的脸上、手臂上是黄斑和白斑相间,也不知道那种是他皮肤的本来颜色。(大概他得的就是我听说过的那种叫“白癜风”的病吧。)  他坐在我床前的凳子上,挺和蔼地同我谈话,问我得病的经过,问我现在的病情。我和妈妈简单地回答了他。  坐了一会儿,我感觉很累了,就又躺下了,还痛苦地呻吟了一会儿。本来我身体的各处都在痛,整天躺在床上,早就没有了什么淑女风范,我也不顾那么许多了。  周老师并不在意,还是和蔼地同我说话,鼓励我同疾病作斗争,还说,他们会帮助我的。  为了让我增强同病魔斗争的勇气,周老师给我讲了很多事例,他讲了张海迪、保尔、霍金,还讲了他自己的经历。原来他的道路并不平坦,他甚至坐过牢,被游街批斗过,他说他高中的课程实际是在坐牢时学的,后来他上了电大,当上了工程师。  周老师对我说:对付疾病,要记得毛泽东的一句话“既来之,则安之”,急也无用,他说:要经常保持一个乐观的心态,这对治疗疾病很有用处,并且要努力锻炼,积极地同疾病作斗争。他还说:古人有句话:“福兮,祸所依,祸兮,福相随”,得病当然是件坏事情,但你可以得到磨炼,未必不是件好事。  周老师临走时要去了我的照片(我近两年没有照过什么照片,只好把我在学校用的胸卡和过去的一张照片给她拿了去),说是要在网络上用。  周老师的话是有些道理的,但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够怎么样,也不知道周老师是不是真的能够帮助我。我已经进过那么多的医院,看过那么多的大夫,他们都没有能够帮助我,周老师不过是个志愿者,他真的能够帮助我吗? 星期三  姐姐在电话里告诉我们,周老师连着几天白天黑夜都在网络上为我的病查信息,还把她写的那封求助信修改后发表在他们志愿者的网站上,并且在网络上到处贴,在努力为我寻求帮助。  姐姐说,周老师认为,现在首先要做的是为我的病确诊,然后才好考虑怎样治疗和到哪里去治疗,他现在在尽可能地查信息,争取尽快地帮助我确诊。  姐姐说,周老师已经教会了她上网,教她怎样在网上查信息,怎样建立自己的电子邮箱和发电子邮件,这些都是学校里没有教过的。我有机会也要学会这些。  姐姐捎回来周老师给我买的《钢铁是怎样炼成的》,他还答应给我找更多的文学名著。 星期五  爸爸同周老师通了几次话了,周老师说,已经在网上找到了大量关于“强直性脊柱炎”的信息,并且已经找到了几家治疗这种疾病的医院。  据周老师讲,网络上有个网名叫“Nd”的姐姐,对我的事情特别热心,她在很多网站上发帖子,为我寻求帮助,她推荐我们去上海的一家海军医院检查确诊。  Nd姐姐是江苏的,她表示:如果我去上海治疗的话,她会陪我去上海,因为她对那里比较熟悉,知道到那些大医院里该怎么办,并且她的费用由她自己出。我听了很感动,我们素不相识呀,她肯这样帮助我,真是个大好人呀。 星期六  今天看到了周老师为我查来的有关“强直性脊柱炎”的一些资料(是北京的北亚医院整理的),“强直性脊柱炎”真的是一种危害很大的疾病呀。抄录一段在这里吧:  强直性脊柱炎对人类的危害性主要是致残。这个病是一种严重危害男性青少年健康的疾病,它的危害性主要在这样几个方面:  一、“强直性脊柱炎”可能形成不同程度的驼背畸形,严重者不仅行动不便,而且两眼只能看地面。而本病约60%以上髋关节可受累,它不仅可使髋关节间隙变狭窄、而且可引起骨质破坏导致髋关节严重疼痛,而使病人髋关节不敢作屈伸活动,久之则致髋关节形成骨性强直,而失去活动功能,造成终身残废。  二、此病不仅危及个人身心健康,而且也给家庭和社会带来沉重负担,尤其给家庭的经济生活带来很大冲击。全国12亿人口中,患此病者大约在360—400万,大约可使50—100万人有不同程度的残疾,有15—20万人可能为重症残废、不仅丧失工作能力,生活也不能自理。  三、此病误诊率较高,约90%的病人在患病3年后确诊,因而贻误治疗者较多,而增加了此病的致残率。尤以此病约37%左右为儿童期患病,在一年以内确诊者只占5%,有的一年内误诊率可高达100%。而儿童期患病累及髋关节病变者较多,因此,其致残率更高,其危害性更大。  四、此病目前尚无特效疗法,属于国内外的难治病症,少数早期患者可以治愈,对于晚期患者,除部分可以通过手术治疗,尚可恢复一定程度的功能,大部分保守治疗已无能为力。  五、强直性脊柱炎发病在性别上也有明显差异,以男性多发,女性则较为少见,男女发病之比,国内大多数为10:1,我院总体统计为11:1,与国内多数统计相近。不过近年来通过检测人群中HLA-B27,男性与女性中的阳性率相同,故有人认为:强直性脊柱炎在性别上发病比例并无显著差异,只不过女性发病常较缓慢,病情较轻,临床症状不够典型,往往容易忽视或被误诊所致。女性病人合并髋关节病变及重症的比例并不低,这也可能与女性病人尤其农村女性病人就诊机会较少有关。  “强直性脊柱炎”的后果真的很可怕,我的病真的是“强直性脊柱炎”吗?我感到不寒而栗。 星期日  这两天,我们每天都要同周老师通几次话,商量去哪里的医院最好。云南的医院、上海的医院、天津的医院、北京的医院……,周老师他们在网络上进行着仔细的了解。  周老师电话里讲:根据目前查到的资料,北京的北亚医院最理想,那里是专门治疗“强直性脊柱炎”的权威医院,他们有自己的网站,在网络上查到的资料很多都是北亚医院提供的。他建议我们考虑去北亚医院检查确诊。  爸爸已经根据周老师的建议把我原来的化验单、病历等资料给北亚医院寄去了。我们在焦急地等待回音。这几天,我的病更加让我难以忍受。对身体的痛苦,我只有无奈和忍受,不过绝望开始离开我了,毕竟又有人开始关心我并且想帮助我了呀。 星期二  北京北亚医院已经有了答复,他们认为:根据我寄去的资料,我的病可以确诊为“强直性脊柱炎”,并且已经到了中期,还说我先发病的应该是右脚。是一位女士给我们打的电话,我们觉得她说得挺有道理的。父亲问她是寄药好还是亲自去北京治疗好,那个女士说还是到医院去让大夫看一看比较好。  父亲认为,既然病可以确定了,那就从北京寄药吧。去北京光路费就要好多钱,够吃好几个月的药了,何必亲自去呢?姑爹也同意父亲的看法。母亲不同意他们的看法,认为亲自去北京可以让大夫全面检查,可以采取多方面的治疗,病可以好得快一些,我可以少受点痛苦。  听他们的意见,大概是决定从北京寄药了。 星期三  昨天晚上,我感觉很疼痛,就又哭起来,并且哭起来没完。妈妈让我坚强些,我告诉妈妈:“我已经不能象以前那样坚强了,我这样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呀……”妈妈搂紧我,我感觉到,她也哭了。  大概妈妈又去找爸爸说了吧,早上,爸爸叫我不要泄气,说同意我去北京治病了。  爸爸妈妈现在在准备让我去北京北亚医院治病了,但我们哪里有去北京治病的钱呀?  那个志愿者周老师打电话来告诉我们,现在已经在帮助我筹集治疗的费用了,他说:共青团田阳县委准备在全县青少年中组织募捐,让我们不要为治疗的费用发愁。  周老师说,我的情况他已经同他的朋友、《作文指导报》社总编聂振韬教授讲了,聂振韬教授知道我的情况后当即决定把在田阳县订他们报纸的全部订报款都捐给我。周老师告诉我们:玉凤初中、田阳高中、巴别中学等都已经开始组织订报,为我去北京治疗筹集费用。  我们并不认识聂振韬教授,他为什么肯这样帮助我呢? 星期四  周老师他们已经在为我安排去北京了,因为去北京的火车票不好买,周老师已经委托自治区团委的李英海部长为我们提前买好去北京的火车票,并准备好在南宁接送我们去火车站。周老师还说要安排好在北京有人到火车站接送我们去北亚医院。  谁同我一起去北京呢?我心里希望妈妈能够同我一起去,但爸爸和周老师认为最好有对北京熟悉的并且比较精明的人陪我去北京。爸爸打电话给正在百色一个旅店上班的表姑妈,请她请假陪我去北京。  表姑妈去过北京,平时她对我很好,在百色看病的时候,她照顾我很体贴、很细致,她帮了我们很多忙,又很关心我,我对她只有感激和敬重,我愿意让她陪我去北京。  但说心里话,我还是希望妈妈能够陪我去,因为在妈妈面前我不必掩饰自己,可以随便些,疼痛或者伤心的时候都可以哭,有个倾诉对象,也可以撒撒娇,在表姑妈面前我就做不到这样了。 星期六  明天就要出发去北京了,爸爸妈妈到处去借,只准备好2000多元钱,光这些钱怎么能够去北京治病呢?  周老师打电话告诉我们,玉凤初中为我准备了近千元订报款,他还准备拿出他自己为这个学期准备的生活费2000元。他说,他们将继续为我治病筹集费用。 星期日  今天中午爸爸妈妈带我到了田州,我们准备乘晚上的公交车去南宁,然后乘火车去北京。  今天新认识了好多关心我的人。除上次到我们家的那个周老师外,还有共青团田阳县委的付书记农民琨、在坤平当老师的农基语、来田阳县支教的好几个志愿者(其中还有个女的呢)。  中午,农书记给我们买来了便餐。吃过饭,周老师就教我学习计算机、教我上网(团委的办公室里就有计算机,可以上网)。尽管我全身都在痛,可我还是对上网很有兴趣,我硬挺着听周老师给我讲。  周老师给我看了他们志愿者办的网站(),姐姐的信就是在这里公布出去的,给我看了网络上对我这件事情的回应。他告诉我怎样在网络上查信息、怎样建立自己的电子信箱、怎样给自己的朋友发送电子邮件。虽然我们学校有计算机课程,但这些我们在学校都没有讲过。他讲得很认真,一边讲一边实际做给我看,我尽管似懂非懂,但还是表现了很大的兴趣。  周老师交给我们两笔捐款:一是《作文指导报》社的,是玉凤初中的订报款799元,周老师让我们打了收条,说要转给报社;二是周老师自己的,据说是他准备的这个学期的生活费2000元,没有让我们打收条。他把生活费都给我了,他自己怎么办呢?  在闲谈时,周老师说他也有一个女儿,在北京的大学里当老师。他说他会把我当作自己的女儿看的,会尽力帮助我。爸爸妈妈都说:巴不得周老师把杨媚收下当干女儿。  晚饭是在农书记家里吃的,是农书记把我背上他家的楼梯的。晚上十点钟,父母都回家了,只有表姑妈准备陪我去北京治病。  晚上,我们准备出发了,是农书记、农老师和周老师把我们送到车站、送到去南宁的车上的,农书记和周老师轮流抢着背我,我知道他们都很关心我,热心地帮助我。有句话说得很好:“相助何必曾相识”。  周老师把我背上车,又和表姑妈扶我躺好,盖好了被子。  过了一会儿,周老师又到车上来,坐在我的对面,他从被子下面把我的左手拉出来,我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他已经把我的手握在他那温暖的大手中,真好象我就是他的女儿,我的心情特别激动。  周老师深情地问我:“杨媚,有信心把病治好吗?”我想,他问这话时心里一定有某种强烈的感情,或许是对我的依依不舍,或许是为我的病担心。  我心里其实还没有底,但为了不让他失望,我还是响亮地回答:“有!”我很激动,鼻子一酸,眼泪就情不自禁地流了出来。这回可不是伤心的眼泪了,这回我的希望大概不会再落空了吧。  周老师是个共产党员呐,这样的共产党员才让人佩服呢。 星期一  一觉醒来,我们已经在南宁了。天才刚蒙蒙亮,我从车窗望出去,感觉已经不象第一次来南宁那样了,那时我感觉南宁很陌生、很繁华,可是现在只是知道它是我去北京途中的一个驿站。不远处的居民楼,只有很少的窗户有灯光亮着,人们还在睡觉。  表姑妈或许已经醒了,但她还闭着眼睛躺在哪里。我非常希望那是我的妈妈,那样我就可以吧手伸过去,让她握着我的手,然后说些无关紧要的话。原来我同妈妈并不是很亲密的,有时还吵架,但在我病了以后,她已经成了我最亲密的人,我可以把自己的痛苦告诉她,还可以拱在她怀里哭,她安慰我,抚慰我,用爱怜的眼光看着我……,可是现在,我只能孤独地看着窗外。  早上起床后,表姑妈要扶我上厕所,售票员(她是个中年妇女)看见了,就来帮助我们。因为过道太窄,她让我走过过道然后就蹲下来背我,车的台阶很高,她背我是很吃力的,在表姑妈的配合下,她一直把我背到厕所,扶着我让我解手,然后她又把我背回来,我洗漱后她又把我背到车上吃饭。我们素不相识呀,她能够这样帮助我,我打心里感激她,她真是个有爱心的好人呀。  在田阳时听周老师说,在南宁已经安排了有人给我们买好火车票并来接送我,我还从来没有坐过火车,也没有到过火车站,不知道火车站是什么样子。火车是10点50开车,可是直到10点半了才有人来接我们。  两个田阳县团委来南宁开会的同志(一男一女)来接的我们,因为时间太紧了,我们一下出租车,那个并不强壮的男同志就背起我跑起来,那个女同志和我表姑妈拿着行李在后面跑,他们都累得气喘吁吁的。  今天那么多素不相识的热心人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来帮助我,我真的很感动。 星期二  坐了一天的火车,北京终于到了,在北京接站的是中央民族大学的三个学生,有他们来帮助我,我觉得很踏实。他们是远在内蒙古支教的志愿者哈娜同学联系的,而哈娜同学又是周老师通过电话联系的。为了帮助我,他们充分利用了现代通讯手段连接成一条爱心的长链,我又一次被感动了。  在南宁,我第一次见到火车站,感到南宁的火车站很大,到了北京,我看到,北京的西客站太大了,简直可以放下半个田阳县城。  中央民族大学的三个学生是两个女同学(吕志燕、巴艳鹃)和一个还不知道姓名的男同学(是百色人),是那个男同学把我背下火车的。我紧紧抓住他的肩膀,结果感觉到被我抓到的是骨头,他背我一定是很吃力的呀。  他一直把我背到电梯前,那可是好远的一段路呀,刚到那里他已经实在受不了了,就赶紧把我放下了,我的左脚突然碰到地面,膝盖一弯,象钢针突然扎了我一下,我疼得“哎吆”叫了出来。两个女同学赶紧过来把我扶住,那个男同学顾不得我了,站在一边脱去外套直擦汗。  在公交车上坐了足有两个小时吧,我们才到了该到的车站。下了车一打听才知道北亚医院还很远,还是那个男同学背我,他还是那样吃力,特别是过马路的时候,一辆一辆的车在过,很长时间我们都过不去。我在他的背上,姿势很不舒服,身体各处更疼了,我实在受不了了,就哭出声来。他们有些不知所措了……  我们终于到医院了。已经8点半了,他们4点钟就已经在北京西客站等我的,一直还没有吃饭。这时他们才去吃饭并给我们买了饭来。幸亏他们来了三个人,要不我们还真难办。  我打量着这个我们慕名而来的医院,感觉这里的门厅还没有百色地区医院的门厅大,我看着挂在墙上的医院和医生们的照片和介绍,一张张陌生而又冷漠的面孔,似乎并不能让人有信任的感觉。我的心情很糟糕,这里能够治好我的病?我很怀疑。  本来说北亚医院已经做好了让我住院的准备,但到这里我们不知道该去找谁,也没有谁给我们准备了什么。没有正式办理住院,医院给我们安排了临时住处。  总算到了。 星期三  还是同在广西看病一样,检查、化验、办理住院,把表姑妈忙坏了。这里有些人说话的口音有点怪,特别是护士,有些是河北人。  我被安排到309室25床,309室是一个大房间,可以住很多人的。  看起来这里也并不比广西的医院好什么,甚至还不如广西的医院方便,给我们病人用的电话很少,并且离开我们那么远,象我这样自己行动很困难,想打个电话也要很费力气的。  这里能够治好我的病吗? 星期六  这里有种治疗方法是熏蒸,挺让人受不了的。今天下午才蒸了一会儿,我就出汗了。我尽力让自己的精力集中在电视节目上,借以忘记自己热得难受。我的汗越来越多,越来越频繁,表姑妈经常用脸巾给我擦汗,脸巾已经湿透了。  我的忍耐力快要到极限了,电视节目已经不能吸引我,可是表姑妈说还有十多分钟才得,我很失望。我开始数数,想数到600总得了吧。几次忍不住要叫,想告诉他们我忍受不了了,我的心绷得紧紧的。但我还是忍住了,不能半途而废呀。  今天我想到了毛泽东的一句话:“做一件好事并不难,难的是一辈子做好事”,对于我来说则是:坚强一时容易,难的是坚强到最后。 星期四  每天早上打针是我最紧张的时候。今天我决定打左手,我用右手慢慢地抬起左手放在被子上。护士用力拉紧橡皮筋,紧紧地绑在我的胳臂上,这已经够我受的了,我皱着眉头忍受着,我总得过这一关呀。  护士接着给我消毒,然后她右手拿针,左手抬起我的左手来,仔细地找血管。我的血管不够清晰,护士就用手指头擦我的手。我可不敢看着她把针扎进我的肉里,就扭过头去。护士说:“可能要痛一点,你要忍一忍呀。”  我不说话,感觉到她把针扎进了血管,针头在试探着慢慢往前推。我紧张得脸上发热,大概脸要红到耳根了吧。我感觉到护士又用手指按了按针头扎入的地方,我的心提到嗓子眼了。护士松开了橡皮筋,我也松了口气。 星期五  每天吃饭是我最难过的时候了,我们南方人,吃不惯北方的饭菜,没有肉,没有米饭,菜里油太少,特别难以下咽,价钱还挺贵。我们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硬着头皮去吃。  今天吃饭时我实在吃不下,哭了。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现在恨我的爸爸妈妈,他们不陪我一起来治病,在这里治“强脊炎”的还有几个小弟弟,他们都有妈妈照顾,而我没有。心里十分委屈。表姑妈见我哭了,就抱着我一起哭。这几天,爸爸妈妈打电话来我也不肯接了,我知道这是我的不对,可我还是这样做了。  周老师来电话了,表姑妈把我扶到电话那里,我的病床到电话那里大概有30多米吧,走这样一段路我还是挺吃力的,我需要有人扶着我慢慢地挪过去,但我很愿意听周老师的声音。  周老师鼓励我要有信心战胜病魔,要求我“即来之则安之”,不要着急。他一再提醒我:要有长期同病魔做斗争的思想准备。我得的这种病致残率是很高的,当然要努力争取完全康复,但在没有完全康复的情况下,希望我也能够永远保持乐观向上的心态,要生活、要学习、要工作,要让自己过得愉快,要做对社会有用的人。  周老师还说,让我自己注意坚持锻炼,特别要注意保持乐观的心态。他说,保持乐观的心态对治病比什么药都有效。  他告诉我,网络上有很多人在关心我的情况,陆续会有些素不相识的人给我打电话来的。电话里周老师说了很长时间,我说的话不多,主要是听,直到我说我站得太累了,脚痛,周老师才挂断电话。在周老师的印象里,我一定是个不爱说话的女孩子吧。  周老师还在电话里给我读了一篇文章,是关于亲情的,他批评我了,说最关心我的还是自己的父母,说我不应该那样对待他们。  是爸爸妈妈向周老师告状了吧?  我怎么会这样? 星期日  晚上,我坐着看书,算数学题,我非常想看更多的文学名著,周老师本来答应给我找更多的书的,但他没有给我找来。  我感觉脚又硬又痛,我实在怕动,但尿急了,不得不动了。我很为难,因为拐杖不在身边,而在离开我几步远的地方,这几步对我可不是小事,我多么希望有人来帮助我把拐杖拿过来呀。  我几次把求助的目光投向来我们病房聊天的一位阿姨,可是她根本没有注意到我。我不知道该怎样称呼她恰当些,也张不开口,我只好自己来了。  我用手撑在凳子上,咬着牙一点一点的站起来,我用一只手用力地撑住床沿,艰难地挪动脚步。我想:这回她们该注意我了吧。我站在那里,期待着有人问我一句:你要做什么?可是还是没有人注意我。  我失望了,我只好自己咬着牙扶着床沿走,我告诉自己:我能行的。我终于挪到了床头,我紧紧抓住床头的铁杆,但拐杖离我还有1米左右,我不知道怎样才能接近拐杖。  我用左手死死地抓住铁杆,又往前挪动了两小步,再没有办法往前挪了,但右手还差那么一点才能够到拐杖。我咬着牙,松开左手,用右手去抓拐杖,被我松开的床头铁杆“喀”的响了一下,我吓了一跳。  我终于抓住拐杖了,我站在那里,喉咙象卡住了什么,我好想哭。  我觉得自己好苦,好苦。 星期一  来北亚医院几天了,在采取各种方法治疗我的疾病,但我仍然在经受着痛苦的折磨,没有感觉到病有什么好转,难道北亚医院对我的病也没有什么办法?信心又在一点一点地离开我了,失望又隐隐约约地回到我的心里。  我的心情又变得很烦躁,想同别人吵架,但不能同表姑妈吵,我就不说话。表姑妈看出来了,对我也不再那么亲近。表姑妈本来还没有办理退休,陪我来北京只请了一个月的假,她已经急着想回去了。  医院的大夫说,我来这里这么长时间,好转不明显是由于我耽误的时间太久了,并且乱吃药,还吃激素,好多药都有毒副作用,毒素在我身体里已经积累得太多了。  他们这样说是不是借口?是不是他们对我的病也没有什么办法了?  我们已经在商量,是不是需要再转医院,表姑妈已经去打听那家“华山医院”了。  表姑妈把我们的想法在电话里同周老师讲了,他不同意我们轻易转院,认为治病要有耐心,要相信医院。但他还说,最后决定要我们自己做,但要再等一下,他会请团县委以组织的名义同医院联系的,等了解清楚情况再做决定也不迟。  我们带来的钱也快花光了。 星期二  今天我在做理疗的时候,突然有个医生推开理疗室的门,她说:“苏杨媚。”然后她把头转向表姑妈:“你是她的家属吗?”表姑妈点点头,医生说:“你出来一下。”表姑妈出去了。  我很纳闷,同时也很紧张,我想:会不会是我们预交的钱用完了,她们在催我们交钱?会不会是我还有其它的病,她们怕我承受不了,不想让我知道?会不会是要换一种会让我更痛苦的治疗方法,怕我忍受不了,她们先告诉表姑妈,好让表姑妈来做我的工作?  我越想越怕,好不容易盼到表姑妈回来了。她刚推开门,我就急切地问:“什么事呀?”同时我已经做好了承受打击的思想准备。  表姑妈的回答出乎我的意料,她说:“田阳县团委打电话给医院问你好些没有?还叫你安心养病,不要心急。”我感到有点震惊,因为我想不到田阳县团委会亲自打电话来询问我的病情。晚上我正躺在床上歇息,听见邻病房的一位阿姨(她儿子也患强直性脊柱炎)对表姑妈说:“她整天光吃方便面怎么行?我给她买了蛋黄饼,让她吃吧。”表姑妈几次谢绝,可是她还是坚持要给我。  我坐起来想看个究竟,她看我起来了就问:“你喜欢吃这种饼吗?你老是吃方便面、咸菜是不行的。来,你吃一个试试?”我感到很不好意思,因为我们并不算认识呀。  她要撕开包装袋的封口,我赶忙说:“别了,你还是拿给你儿子吃吧。”她说:“没事的,我那里还有。”我不好再拒绝,就接过了她递过来的饼。我尝了一口,味道还真挺好的。  她见我吃得津津有味,脸上露出笑容,接着她递给我一个袋子说:“拿着,这些都是给你的。”我看到,袋子里有果冻、豌豆脆……,这些都是我喜欢吃的零食。一个素不相识的阿姨这样关心我,我能不感动吗?我感激地对她说:“谢谢,谢谢!”  大家都在关心我,他们的关心把我又出现的失望压了回去,我同病魔做斗争的信心又回来了。 星期三  早上我正在看书,一位医生在门口说:“苏杨媚,肖院长特意来看你了。”我感到很意外,平时只有到星期五院长才亲自查房的,今天他特意来看我,这一定和昨天团县委的电话有关。  肖院长和很多医生都来了,院长让我躺下,仔细地为我检查了我身体感觉疼痛的地方。我感到肖院长待人很亲切,是个很风趣的人。  他们为我检查完后把表姑妈叫了出去。过了会儿,表姑妈回来告诉我,原来昨天是团县委给团中央打了电话,讲了我的情况,团中央又给北亚医院打了电话,所以肖院长很重视为我治疗的事情。医院已经决定:减免我50%的医疗费用,准备成立专家组和特护组为我治疗,并且医院还要发动全体医护人员为我捐款。  我虽然已经有了思想准备,听了表姑妈的话我还是又惊又喜,一股暖流涌上心头。  我真的没有想到,我——一个不起眼的壮族女孩子,来到远离家乡的首都北京,还会得到这么多人的关心和帮助,我已经没有办法用语言来表达对他们的感激之情了。 星期四  早上9点钟,北亚医院的全体职工为我捐款。我输完液已经是2点多了,几位医生给我送来了收得的捐款,共1977元。我同他们本来素不相识呀,但他们每人都为我献了一份爱心,门诊的病人还捐给了我60元。  他们都没有留下姓名,不图回报,只希望我——他们没有见过面的女孩子能够早日康复。  妈妈已经从家乡赶来了,为我辛苦了这么长时间的表姑妈回去了,我在她面前有时候很任性,她一定对我有些不好的看法了,我觉得有点对不起她。  爸爸打电话来说,已经从巴别中学取回了那里为我捐的订报款1500多元,还说,姐姐所在的学校田阳高中也在为帮助我而组织订《作文指导报》,也会为我的治疗筹集一些钱。  听周老师讲过,《作文指导报》社的总编聂振韬教授是个慈祥的老人,他远在数千里外的中原,他这样关心、帮助一个素不相识的普通女孩子,我很感激他。  我治病已经不是我自己的事情了,有那么多的人在关心我,我自己也应该振作起来,勇敢地同病魔作斗争呀。 星期六  这几天,我每天都是在感动中度过的,病情也感觉有些好转了。  下午我正在烤脚,一位姑娘站在理疗室门口问:“请问,苏杨媚在这儿吗?”我和妈妈都惊讶地朝门口看去,谁会来找我们呢?  我仔细地看着这个看上去比我大一点的素不相识的姑娘,感到有些纳闷,她怎么知道我在这儿住院并来看望我呢?可能是那天在西客站接送我的那几个大学生(已经知道,那个百色籍的男同学叫韦欢)的同学吧。  那个姑娘笑着走到我的床边说:“我是哈娜。你们没有听到过我的名字吗?”我记起来了,周老师说过,就是她联系北京的同学到西客站去接我的呀,不过她不是在内蒙古吗?  哈娜告诉我,她是到北京来开会的,顺便来看看我。她是哈娜姐姐呀!我早就想见到她了,她能够来看我,我非常高兴。她坐在我的床边,我们足足聊了有三四十分钟。  熏蒸的时候哈娜也陪着我,她鼓励我要有信心,要相信自己还会有美好的前程。她从内蒙古给我带来了《青年文摘》、《读者》等杂志还给我带来了“肯德基”、“可口可乐”等许多我以前没有吃过的东西。我真高兴。  又一个素不相识的人来帮助我了,我怎么能够辜负他们的期望呢? 星期一  这两天,我的病情又有些反复。最近,我经常想起在百色医院时,我的校友、一个得肾炎的女孩子就在我的临床死了。  昨天下午,我赖在床上不想起来,大脑昏昏沉沉的,感觉连呼吸都困难了,我真怕自己也象那个得肾炎的女孩子那样死去,她死前也是昏昏沉沉的呀。  我有时真不想再坚持治疗了,我真想自暴自弃,不再忍受疾病带给我的痛苦,甚至想什么也不顾了。  今天意外地接到上海来的电话,是个叫孙雅艳的大学生打来的,她说她在志愿者的网站上知道了我的情况,她鼓励我保持乐观的心态,勇敢地面对病魔,坚强地同病魔斗争。  我们谈得很投机,谈了很长时间,她说她马上要给我写一封信,还问我需要什么,她可以从上海给我寄过来。  又一个素不相识的人来关心我了,我好感动,我又多了一个姐姐。我感觉自己又开始有信心了。 星期五  今天早上,第一瓶液体还没有输完,我就尿急了。妈妈把我从床上扶起来,我身体上很多地方在痛,我多想同常人一样不用忍受病痛的折磨呀,我又伤心地哭了。  哭过了,我还是要同病魔抗争,不为我自己也要为所有关心我、帮助我的人们。  最近我又开始我的学习了。我已经请院长助理帮助我买英语磁带,我已经很长时间放下课本了,我要重新开始我的学习,我要做个能够把握自己命运的强者! 星期日  从昨天起,我开始练习伸直脚,因为我的脚自从得病以来就经常是弯曲的,现在已经伸不直了。我只能一点点地练,很痛,但我坚持着,尽可能慢慢地把脚伸得直些。  我要求自己坚持20分钟,在坚持了10多分钟时我已经快坚持不住了,我告诉自己:你想把病治好吗?你想让自己恢复得同以前一样吗?一定要坚持!再坚持数几百个数就解放了。  我在心里默默地数数,1、2、3……终于到我预定的时间了。我才如释重负地把脚抬起来。虽然很痛,但心里感觉很舒服。 星期六  早上起床,或许是睡眠不足的缘故吧,头有点晕,眼前事事依旧,我还是住在白色的病房里,还是要每天接受治疗,病痛还时时折磨着我……,什么时候我才能摆脱这些?我的头更晕,只有靠哭来发泄,顿时感觉做人太累,我不想做人了。  昨晚妈妈给爸爸打电话,回来说家里现在很忙,爸爸一个人去种田,晚上回来很累,有时连饭都懒得做了。我想,家里现在一定很乱,爸爸一个人在家里忙,没有时间收拾家里,也没有时间认真做饭吃,想起我得病以来他为我奔波劳碌,突然想起“积劳成疾”这个词来,我好怕自己治好了病,健康、活泼地回到家里,爸爸却病得躺在床上……,我真的不敢再往下想,只有默默地为爸爸祈祷。  或许我真的很自私吧,我一定要妈妈来,只留下爸爸一个人在家里忙里忙外,我到是舒服了,但苦了父母,粉也许做不成了,以后我们家靠什么过日子呀。 星期四  今天又接到上海孙雅艳姐姐的电话,她说,她给我寄来了一些东西,让我注意查收。  刚放下电话,一位患“股骨头坏死”的伯伯拄着拐杖来到我们病房的门口,她说:“苏杨媚,电话,叫你妈妈来。”我看见他神秘地眨着眼睛。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妈妈出去后过了一会儿就回来了,她告诉我,那边一位叔叔煎了几条鱼,他吃不完,问我要不要吃。我听了很惊讶也很感动。那么多素不相识的人在爱护我、关心我,我怕我不值得他们这样关爱,我怕我会辜负他们。 星期六今天,看了一场电影。一句话给我印象深刻:“上帝对一个人的眷恋,并不是给他所想要的一切,而是不断地折磨他,但最终会给他绝处逢生的机会。”这是不是专门对我讲的呢? 星期二  傍晚,院长助理(她是个温柔、美丽、善良的女性)给我送来了我托她买的英语磁带,她还给我买了两本参考书。我是两个星期前托她买的,我以为她早就忘记了,没有想到她还记着。她告诉我:她家大人、孩子都生病了,没有时间出去,所以直到今天才给我买来。我全明白了。  妈妈给她钱她再三推托,我很感激她对我的关心。 星期四  今天接到上海来的一个电话,是个叫唐人龙的大哥哥打来的,他也是在网络上知道我的情况的。  没有想到,那看不见的网络能够起这么大的作用,使我能够得到天南海北的人们的关心和帮助。我有机会一定要好好学习计算机,好好学习上网,掌握网络知识。  唐人龙大哥哥详细地问了我的情况,鼓励我好好配合医生治疗,他说他会帮助我的。又是一个关心我的热心人,我又一次被感动了。我想:等我有能力帮助别人的时候,我也一定会象他们那样去帮助需要帮助的人的。 星期五  最近北京“非典”闹得很厉害,电视报道,每天都有几十个新增加的“非典”病人,北京很多地方隔离了,来医院看病的人越来越少,很多病人都出院了,病房里开始显得冷清起来。  还在医院住院的病人有的也很紧张,每天吃中药汤预防,连躺在病床上看书、看电视也戴着口罩,样子很可笑。  我没有感到太紧张,也不想喝那难喝的中药汤,我自己该吃的药就够多的了,何必再自找苦吃去喝那又苦又臭的中药汤呢?  妈妈也怕那种味道,也不肯喝那种中药汤。但她实际也很担心,街上是不敢去了,我已经好几天没有吃到水果和牛奶了。  我现在很想回家,想象那些以“非典”为借口逃回去的病人一样。可是不行呀,爸爸妈妈、周老师以及所有关心我的人们都不会同意我这么做的呀。 星期六  中午做理疗,护士阿姨叫我曲着腿烤,说这样我会比较舒服,因为她知道我伸直腿会很难受。我犹豫了片刻,决定挑战自己,还是伸直腿烤。  刚开始的20分钟我还没有感觉疼痛,只是有点累,但接下来就开始疼了,每一秒钟对我来说都很难熬,我决心坚持下去,就开始数数,我争取比时钟数得慢些。  我数到300了,应该是过了5分钟,但我看了看时钟,已经过去6.7分钟了。这么说,我不必数到1200时间就会到了。虽然我知道怎么数时间也是20分钟,但我还是觉得自己“赚”了。  这样,每数300个数我就看一看时钟,有时我已经觉得自己坚持不了了,真想让妈妈给我垫个枕头。但有一种无形的力量使我忍住了。  时间终于到了,我的手湿湿的,那是汗。刚才全身绷紧的肌肉顿时放松了。我象长久被关在笼子里的鸟突然获得了自由一样,即高兴又舒心。 星期二  今天我收到了北京一位女士交给我的一张1000元的汇款单,是上海唐人龙大哥哥委托她转交给我的。我与她(他)都素不相识,她(他)或许都只是从网上看到了一些关于我的情况,就这样慷慨地帮助我,我不知道还能够用什么语言来表达对他们的感激之情。  尽管我的病已经有了些好转,但对于我这个很悲观的人来说,现在的每天还都是很难熬的。往往过了今天又在担心明天怎么过,我真怕自己受不了,会辜负所有这些关心、帮助我的人。不过我想:关心我的大概有几千人吧,如果我能够为每一个关心我的人而快乐地活一天,等我完全康复时,那几千个日子还过不完呢。 星期日  中午,我收到了一张包裹单,是上海师大孙雅艳姐姐寄来的。她给我寄来了书和衣物,素不相识的人们对我这样体贴、关心,我感到自己很幸福。  但高兴过后我又感到胸口象被什么东西压着似的,很沉重、很郁闷。那么多的人在关心我,我不知道自己怎样才能报答他们。 星期五  今天姐姐又来电话了,她还是关心我的病情,她说6月7日就要高考了,但她总有点安不下心来复习。她还有一个月就要高考了呀,这是一个学生最关键的时刻了,我劝姐姐安心学习,不要为我分心。 星期三  今天院长来查房,为我又做了检查,他说我病情已经大为好转,可以考虑出院了,我很高兴,终于可以出院了!但由于“非典”,我还是不得出院。该死“非典”,怎么总是我倒霉呀。  不过,每天电视报道中新增“非典”病人的数量已经下降,我快得到解放了!真高兴! 星期六  近些天,在北亚医院肖院长和医护人员的努力下,我的病已经明显地好转了,尽管还不是很方便,我已经可以不用拐杖自己行动了,妈妈久已没有笑容的脸上又挂上了笑容,医生说我已经可以考虑出院了。  看来,治病还是要相信科学的,现在我再也不会让那些江湖庸医们摆布我了。如果我不走那些弯路,我的病可能早就治好了。  那天周老师在电话里叮嘱我,在离开北京前一定要到天安门去看一看,他说:到了北京如果不去天安门就太遗憾了,他要我们专门打出租车去,他说:多少钱都花了,在这件事情上不要怕花钱。  今天我和妈妈专门打了出租车去天安门广场,那里真的好大呀,平坦的用大理石铺就的广场那么广阔,我和妈妈高兴地在那里转,在天安门前、人民大会堂前、革命历史博物馆前,我们都拍了照片,这些照片我们会珍藏一辈子的。  在这里我感到自己的胸怀也广阔了许多,我是中国人,我爱我们的国家,我爱我们的人民,我要用自己的一生来报答养育了我的家乡,报答养育了我的人民。 星期一  我终于动身离开北京了,我的病已经大有好转,但肖院长叮嘱我:至少还要吃一年以上的药,才能够恢复身体并巩固治疗效果,避免复发,避免后遗症。  医院给我带上了两个疗程的药,还让我带上了我在这里用的拐杖。医院还给我带了一张光盘,那上面刻录着在这里给我拍的照片。  院长助理已经帮助我们准备好了要在火车上吃的东西,这段时间,她自己家里大人、孩子都生病,整个人都瘦了一圈。可是她还是那样关心、帮助我们,真是太不容易了。我真的没有办法报答她呀。  再见了北亚医院!再见了首都北京!在这里的记忆将会伴随我一生。  素不相识的热心的人们,我感激你们!我永远不会忘记你们!我要象你们那样做人,在我有能力的时候我一定象你们那样去帮助需要帮助的人,让我们的世界充满阳光。 星期三  我们已经坐在开回田阳的公交车上了。回到南宁忽然觉得很亲切,我就要回到生我养我的小村庄了,既兴奋又激动。  前面等待我的是什么?我的病能够彻底治好吗?我能够顺利地回到我的学校、我的同学们中间去吗?我遇到困难,还会有人继续帮助我吗?……  不管怎样,现在我已经相信:前途是光明的,我一定会有一个光明的未来!&&&&&&&&&&&&&&&&&&&&&&&&&&&&&&……&&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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羡慕美好生活携手实践
每一张照片之后,有很多故事,不是亲自说来,往往是会神马般看不懂.有空来听听,周老师苏杨媚说说他们的故事.写在7:40苏杨媚和她姐姐前往北京之前. 800) this.width=800'/> 800) this.width=800'/>注:这张图片的背后有一段视频.等声音调好了会分享出来.顺时针看,两天三个过程四个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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羡慕美好生活携手实践
这一刻,三五个之前毫不认识的人相遇了,这一i刻真的很美我守候了半宿的心终于落了下来.辛苦林大叔了.祝愿您们一路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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